纯文学——长篇小说《记得说过我要你》——一女三男和一男三女的灵与肉。

  @严伍台

  朋友们,早上好!




  第七章

  阶级的本质不过是商品社会以财富的不均衡占有而导致的有矛盾的不同的社会群体。出现这种现状不会以人的意志来表现为有或者是没有。只要社会财富以某一群体占有而另一群体不占有的形式出现,那么它的生长的土壤就能够肥沃到可以任意生出阶级这一产物。谁也无能力对其左右。因此,能够均衡各不同阶级利益的,并且代表占绝大多数的阶级的利益执政者,才有可能获得社会的稳定。也因此,无论哪个试图代表少数阶级利益的执政者都不会产生安全的感觉,哪怕他们占有社会的巨大财富。
  杨运开常常站立在哲学的高台上思考此类。矛盾当然会不时的有,但只要用心去思考,并立在利益的外面,理性才会导致心灵的平和。
  回味一生,他对于毛泽东和他领导下的中国国产党的感恩出自于心底。这里与权贵不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只是一种非常朴素的意识。没有上述二者,他不过一样地与他的父辈一样老死于田垅。上述二者领导的中国革命与此前所有的革命的不同在于:让百分之九十的被剥夺者走上历史舞台并获得了主人公的感受及待遇。
  这当然不是教科书给予他的认识。以他的人生经验得出一个结论应该说是自由的。这里的自由不同于社会学的自由。
  它纯属于哲学。
  所以当有人把毛泽东简单地与历史上的人物秦嬴政相提并论时,杨运开不能苟同。其原因是:前者在取得政权后对于中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被剥夺者都真正给予了好处。而秦嬴政没有。前者在取得政权后,对被剥夺者更加的宽容,对剥夺者则更加的严酷。而后者则相反,对被剥夺者是更为严酷的剥夺,其所造成的社会的对立是极少数人与极大多数人的对立,从而加剧了社会的动荡。二者有着本质的不同。当然,毛与他的党对于剥夺者的剥夺是变本加利的。甚至在剥夺了财产后,对他们的人身仍加以严厉地专政。这是许多年后,一些人强烈反对他的最本质的社会基础。只是这个社会基础不代表大多数人。
  杨运开看历史人物只有一个标准:看他是否得到全社会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的拥戴,而且拥戴得有一定的历史阶段。有,值得肯定。没有,就该否定。
  他的想法是二维的。


  祝各位朋友们中秋节健康愉快!



  也有人将毛与蒋介石比较。
  蒋当然有他的历史地位。但蒋在取得政权后,长年的军阀混战让中国社会处于一种被撕裂的状态。而毛泽东在执掌政权后,迅速统一中国,很快就进入了经济建设,国力得到快速恢复。对于外侮,国民党建国20年,日本发动9.18事变,侵占中国东北三省。而蒋却不让30万东北军奋起抵抗,这就为日后的7.7事变埋下祸根。毛在建国一年,美国入侵朝鲜半岛,逼近中国。毛力排众议,以举国之力,挥兵东进,逼美后撤,也为日后和平打下基础。可以说蒋差毛太远了。更主要的是,蒋在执政后,没有为中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被剥夺者带来好处,自然也就得不到这百分九十的人的真心支持。所以他才失败。他的后来的反攻更没有这百分之九十的声援,也就显得没有一点力量。如此说来,得民心者得天下,多多少少有些道理。因此,毛就论断: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不管他是否真心这么认为。总之,他让百分之九十的被剥夺者看到了有人尊重他们。这些个人都是人敬他一尺,他还人一丈的角色。于是毛就有了大多数这样的社会基础。即便在毛的晚年,他也没有把为百分之九十的曾经是被剥夺者的那一部分人拿来作为专政的对象。他的对象只有两个:一是曾被他打趴下的曾经的剥夺者。一是与他同行的,但在他看来与他的思想相左的,并被他认为是要将中国百分之九十的已成为中国主人的曾经的被剥夺者,重新沦为被剥夺者的。对于后面这些人,他应该负起历史的责任,他们中间,有些人是他误会的了。但有没有一些人就是要成为被他所认为的人那样呢?
  这一问题在几十年后,显然有了答案。难道不是吗!
  客观地说,他搞的三面红旗,在主观上也是为了加快经济建设的步伐。这与他多少不懂得经济规律有关系。他的文革也在主观上是为了不使中国百分之九十的被剥夺者又回到依旧受剥削和受压迫的地步。而且希望他和他的同事不要搞一个只代表自己利益的集团,从而背离百分之九十的被剥夺者。他的目的是正确的。只有他才是真正的为着中国大多数人在谋利益!


  大家早上好!


  多年后,中国真正出了一个只为自己的利益的集团后,而且出现了娼妓、赌徒、黑帮、贪官之后,人们才开始看出了毛泽东的伟大。
  有幸的是,他的继承者正以反腐为手段来恢复他所缔造的党保持建党的宗旨:为中国百分之九十的被剥夺者们服务并真正代表他们的利益!——为人民服务!
  但毛在方法上出现了错误。这也是文革为人诟病的原因!
  在他去逝多年,他受到了反对。
  反对他的人大约有两个组成部分:一是一些知识份子,也就是人们现在所说的公知。还有一些是现在的先富起来的一些人们,人们称他们为土豪。这一名词很容易叫人回顾毛的革命所打击的对象。
  仔细分析这两类人,溯其根源很容易知道,他们的父辈或者祖父辈多是受到过毛的严厉专政的。
  如果不是改革开放,他们可能还没有什么话语权——一个很时尚的词,也就是说,他们难以成为知识份子和土豪。。
  取得这种话语权对于他们,在中国有着特定的历史原因,这是需要分析的。
  改革开放在中国,取消唯成份论和经济上的开放,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
  最先得益的有两种人。
  一种是原先被专政的曾经的剥夺者的子女。他们前面多了两条路。这两条路是他们的父辈不能得到的。一条路是,投入到商品经济的洪流中去。简单地说,就是做小买卖。把沿海地区的小商品拿到内地,这叫倒卖,获取差价。他们先取得了第一桶金。为会么说先呢?因为这时,百分之九十的曾经的被剥夺者的自己和子女们都有一份在他们看来是体面的工作,是国家的主人。他们不愿丢掉这份工作。只是去拿一点死工资。到了后来,死工资也没了,他们的单位也破产了,他们下岗了。可这时,市场经济在中国已是规范并发展起来。他们没有了工作,再来到市场上时,一是没有资本,二是市场已被原先没有工作的曾经的剥夺者的后人们占据了高地。他们便失去了竟争能力。有资本的越来越大,没资本的他们,越来越贫穷。贫穷到了一定程度,就失去了话语权。这里得说明,导致曾经的被告剥夺者和他们的后人们从主人公的地位上退下来的分界岭应该是从下岗开始,下了岗的他们既无资本,又因青春已被奉献而失去了劳动创造财富的最佳时期,所以毫无竞争之力,而越来越沉伦于社会的底层,同时也就失去了话语权。就此面言,是谁导致他们如此的呢?是否有被当年毛泽东整成过右派或者地富反坏之流,在获取权力之后从而加强对于毛所器重的那个百分之九十实施打击呢?历史应该会给出一个答案的。而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们,也就是那些父辈被专政的人们的后人们,富得有话语权了。他们就开始为他们的父辈鸣不平。明着翻案,现政权肯定不会同意,于是他们便以否定毛作为突破口。这就是历史原因。



  另一条路是,原来的地富反坏右的子女,因没有工作,而高考为他们提供了一条路。他们中的人就横下一条心来上学,不上学一点出路都没有的。于是,他们上大学了。这批人现在多成为高知,也就是专家。他们也有了很多的话语权。他们渴望像西方那样,这只是表面,他们在骨子里是希望能够得到他们先辈曾失去的东西。他们也不明确反对现政权。没有那个胆量。于是,毛也成了他们的一个由头。
  其实,上述的这两类人,都不会拥护现政权。因为不管怎样,现政权还是在宗旨上是以曾经的被剥夺者为国家的主体。
  他们只有把毛搞下来后,现政权也就无有根基了。
  他们只是没有注意到,还有百分之九十的没有话语权的人们,也是一股重要的社会力量。这股力量大到可以否定他们的一切话语。
  不过,这一现象应该引起执政者们的警惕:如果不在选拔后继人时,特意地思考一下被选拔的对象以及对象的社会根源,也就是说,如果不把代表百分之九十的的社会阶层的原先的被剥夺者的后人中优秀者选拔出来作为自己的后继者,那么,现执政者所进行的事业,很有可能改变颜色,就类似于毛泽东所说的和平演变。
  这一点也不危言耸听。试想一下,如果让先前的剥夺者的后人们去执掌最高权力,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至少在近几代人,他们对于父辈的被专政的印象的深刻就足以左右他们的意识形态。有了这个意识形态,指导他们的行为便有了思想基础。
  难道不是这样吗?
  所以杨运开曾经想到要做一个《21世纪中国社会各阶层的分析》。
  这一些,在数十年前,他无法思考的。他只知道自己运气好——一种很简单的想法。他还不明白,没有一种大的社会背景,他的运气就必须受到客观的制约,就会变得没有运气。
  所以在他初中毕业的那一年,一张小纸条就可以改变他的命运。这全赖于社会大背景对于他和他一样的曾经被剥夺者的后人的有利。那时,无数的曾经的被剥夺者们的子弟或上学或当兵,都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共和国的主体就是这一批人。他们和他们的父辈一样,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受到尊敬。当然,他们也为这个国家建立了基础。如两弹一氢。
  所以,在那个夏天,不管怎样说,有了这张小纸条,他的心的一部分可以在它的上面歇息。而另一部分却飞到了别一个人身上。
  这天上午,他要去打农药。
  @丁莉 2015-09-30 10:30:06
  地富反坏右--听说过,却不全懂,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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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这是建国前期,以财产划分家庭成分。在多的是地主,较多的是富农,共产党便将他们的地拿来分给没地的人们——穷人。穷人则称为贫下中农。以实现耕者有其田。

  反坏则是国民党残余。

  右较复杂。相当于现在的大V与公知。



  大家早上好!



  一片绿的海平平地展在村后。真叫人心里有“旷”神里有“怡”。
  他放下药桶,开始配药。当他走入棉田要操作时,才发觉风的向不对,药的粉珠扬向了自已。他便另选了一个方向。做这个调整时,他下意识地想到许多年前的测试:掐自己的胳膊和立在寒风里,疼与不疼以及冷与不冷,便可以测试自己是否傻憨。他笑了,这么测试,本身就是一个傻憨的行为。
  太阳快升到头顶了,杨运开家平摊的地不多,经不住这个小伙子的一把牛力气。
  没地了,桶里还几分沉。杨运开没有想到要把那些剩下的农药倒掉,他只想到紧挨着他家的田的是任某青的地,那地也是可以用得上这农药的。任某青家大些的都是女孩,男孩都比杨运开小一些,于是,一些重的活除了她的父亲做外,再就是未出嫁的任某青做了。任某青的异母姐姐已经出嫁了。
  杨运开在做完自家的棉田之后,他觉得自己的精力还像这时的太阳,一股朝气向身外突突冒着。他转过身来到任某青家的棉田里,一株上一株地喷洒农药。
  严伍台的天一如既往的似那新出窑的青砖,照样也没有一朵朵的白云在天上飘啊飘。太阳射下的光芒越来越直,也越来越烈。棉的顶尖,有了一层淡淡的氤氲,田野里开始弥漫着1059的气味,暑气越发地浓。
  杨运开深刻地感受到了喉的干渴与胃的饥饿。
  这是不适宜在烈日下工作的时间,尤其喷洒农药。
  可是田头却出现了一个人,一顶草帽盖着,浅蓝色的一件大褂套着,喷雾器的手拉杆高高举着。杨运开想起前不久看的一本塞万提斯的书,那里的一个人物叫唐诘诃德。
  他实在记不起,严伍台的谁是这样的打扮,直到走近了——小青。
  这姑娘怕晒黑,在粉红衫子外又套了一件他爸爸的衣服,她在地头做起来。
  杨运开很奇怪,她是迎风打农药的。杨运开一直都认为她是比自己聪明的人,不应该迎风打农药的。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她不愿与自己同一个方向。他笑了,他以为这个时候她不会像多年前那样是一种看不上他的作派。她应该明白,现在的那个杨运开不是她所能比拟的了。只不过杨运开从来不会这么矜得可怜,杨运开从来都很谦逊,谦逊得有点自卑。



  他们从不同方向前进,相遇时她一点也不抬头的,感谢的话也不说的。杨运开本打算与她说几句还没有想起来说什么的话,但被她的一个面无表情把这个念头给咽了下去。给了人家帮助,杨运开本来也没有打算要一个感谢,但你总得说一句谢。可对方没有,于是杨运开也就默默走了过去。
  事物的不常规变异必有一个原因。对于小青和自己而言,那个变异的原因是何物。他不能意识到。也许多年前的一个不经意的言语和动作深深地刺痛过对方。不知道。人最短视的往往就是自我。自我的不足正是自己很不能察觉的。有的人在很短的时间里可以察觉那个原因,就是那个不足。有的人则需要非常长的时间。有的人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正确识得自己。因此,当有人在老了的时候,识得了自己,于是有人便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得要找出这个原因,这不仅是对于小青,对于自己,在人生的意义上也是非同小可的。它会帮助自己进步。因此他常常想要写一本书,论述一下本我、自我和超我。三种我是人生的一种什么样的历程呢?
  想到此,他多少有些宽尉。 
  不过,他还是回头看了那背影一眼,想不明白她与自己之间有什么样的一条大河,以至于这般地不近人情。
  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不停地拉着喷杆,不知不觉已然来到了地头。
  刚到地头,彭家大妈,也就是任某青的妈妈,那个老阿巴也到田头来了。
  “儿子啊!你在帮我们的忙?”老阿巴的声音向来很大,当杨运开长成的时候,她总是对他称呼儿的。
  杨运开只是看看她,便笑了。
  到了田头,她让杨运开歇下来喝水。
  这个夏日出奇地热,喉咙里早就如火如荼地抗议了。杨运开把喷雾器关好,走到水坑的另一边,蹲下来洗手。这1059是剧毒,这是杨运开学化学时学过的,用完农药一定要洗手。
  这个水坑,只是人们为勾兑农药的方便临时挖就的一个小坑,不怎么地清亮,但杨运开顾不得的了。水面有一层薄的蔓,一只小青蛙蹲在坑边的草丛里,看着杨运开洗手。
  “这里不能游水的。”他对小蛙说了这么一句。完后,他才接过彭家大妈的水碗,牛一样饮着。
  “慢点,儿啊,别呛着。”
  杨运开一口把水喝完,下意识地说了一声:“谢谢!”
  @玉情儿A 2015-10-06 19:51:17
  看望严老师,支持经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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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



  “我的儿,该我谢你嘞!真没想,这儿子长到这么高,还这么标致了。嗨,我们小青没福,身边的好小伙都没抓得住。”
  杨运开有些羞涩地笑了:“我太笨了,配不上您的小青。”
  正说着,小青也到了地头。
  她侧身要放下喷雾器,杨运开立马放下碗去帮她放好喷雾器,她的妈妈就递上一碗水。
  “先去洗手。”杨运开挡住彭家大妈的手。
  但一只手横了过来,打开了他的手,抢过那只碗,一口喝下去。
  “农药有毒的,你要先洗手。”杨运开小声咕嘟着。
  “他说的是对的。”彭家大妈支持杨运开。
  但小青一碗未够,又去倒了一碗。
  杨运开只好背上喷雾器走进了棉田。他想得帮小青赶快做完,快到中午了,太阳更烈,农药味更大。农田里,人们都纷纷回家了。
  “儿啊!儿啊!快来帮忙!”
  他走了没多远,忽听得彭家大妈的大嗓门在身后响起来。
  他扭头一看,小青竟倒在她妈的怀里。他把喷雾器就势放下,顾不上脚下的棉花,大步赶过来。
  小青的脸是漂白的,嘴巴紧闭着,整个身子由她的妈妈给撑着。
  杨运开接过彭家大妈手中的小青:“彭家妈,快回家。小青可能中毒!”说着,他就抱起那个人。
  那人不重,她比杨运开矮了半个头。此时她的身子软飘飘的,这给杨运开一阵恐怖感。他的步子迈得有半截竹杆,弄得彭家妈在后面跟得直喘气。
  到了小青的家,她的爸咳着走出他的书房,连声说:“朗个回事?”
  “哪间是她的房?”
  “这边。”她的爸引领着杨运开。
  杨运开把小青放在床上。
  “彭家妈,弄点醋水给小青。”
  小青的房就在她爸的书房旁边。这里原本也是书房,小青大了后,就间了一半出来做了小青的卧房。房间有股青春女孩的味道,好闻。房间很整洁,这女孩从小时就好干净。
  醋水端过来了。杨运开用一只磁调羹喂小青。她的嘴唇可以弄开,但牙却咬得死死的。
  @茶韵悠悠ABC 2015-10-07 17:32:06
  房间有股 青春 女孩的味道,好闻。房间很整洁,这女孩从小时就好干净。
  房间有一种 青春 女孩的味道,窃以为这是通感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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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妹妹博学。
  @严伍台 2015-09-25 09:02:04
  第七章
  阶级的本质不过是商品社会以财富的不均衡占有而导致的有矛盾的不同的社会群体。出现这种现状不会以人的意志来表现为有或者是没有。只要社会财富以某一群体占有而另一群体不占有的形式出现,那么它的生长的土壤就能够肥沃到可以任意生出阶级这一产物。谁也无能力对其左右。因此,能够均衡各不同阶级利益的,并且代表占绝大多数的阶级的利益执政者,才有可能获得社会的稳定。也因此,无论哪个试图代表少数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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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尘余香 2015-10-07 19:31:57
  老师 哲学 学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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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余香那儿学来的。
  @严伍台

  大家早上好!
  @方瑞华 2015-10-10 08:41:58
  才子佳作
  定长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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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你好!
  @严伍台 2015-09-27 14:46:24
  也有人将毛与蒋介石比较。
  蒋当然有他的 历史 地位。但蒋在取得政权后,长年的军阀混战让中国社会处于一种被撕裂的状态。而毛泽东在执掌政权后,迅速统一中国,很快就进入了经济建设,国力得到快速恢复。对于外侮,国民党建国20年,日本发动9.18事变,侵占中国东北三省。而蒋却不让30万东北军奋起抵抗,这就为日后的7.7事变埋下祸根。毛在建国一年,美国入侵朝鲜半岛,逼近中国。毛力排众议,以举国之力,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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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尘余香 2015-10-09 16:11:32
  太深刻了,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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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深而不刻。向余香学啊!
  @快刀马克 2015-10-10 09:20:44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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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新朋友,很高兴。怎么联系你?




  杨运开听了,心里好安慰。
  这时,彭家大妈拿了条毛巾来给他擦衣服。
  “彭家妈,不管我,买把扇子来给小青扇风。”
  那个老阿巴出去一会就回来了。
  杨运开这才到医院的院墙外,找个避净处,脱下衣服,把那秽物抖动干净。
  这当儿,他从一阵紧张里回过神来:我这么做,意义何在?不过他又接着问自己:你感到愉快不?是的,自己的心情很好。尽管那个女孩对自己爱理不理,但并没有妨碍自己从自己所做的事情得到的愉快。也就是说,一个人感到愉快的时候,他没有去刻意地要得到什么?相反,如果付出都要求等价的回报的时候,他的愉快很快就会没的了。他明白了,人并不只是自我时才是幸福的,帮助别人也可以从中得快乐。这便是自豪的心理基础。审照内心,愉快并没有一点点负担,并没有要求得到一点什么,只是一种纯净的愉快。这样的愉快,才是人性的光芒。
  这一发现,让他吃了一惊。
  啊!原来是这样!
  他的心便满是愉快的了。
  回到观察室,小青的床头上空,已经挂上输液瓶,药滴正缓缓往下滴动,小青的脸色的灰白开始淡下来。



  一位老医生正挂着个听诊器听着小青的心跳。完后,他回身正与杨运开对面,面带愠色:“你这个男将不负责任,高温天气叫老婆去打农药。你不想要老婆了,是不是?”
  杨运开想解释,彭家大妈插到了前面:“医生不对,这还是两个孩子。”
  老医生这才认真看了杨运开一眼:“哦,我还以为……”
  小青这时,好像轻微动了一下嘴唇,像醒了似地要说什么又什么也没说。
  医生走后,杨运开说:“彭家妈,我先回去吃饭,再给你和小青带饭。”
  “哦!儿啊,我们吃过了。真饿坏你了。别回了,我这里有钱,你就到馆子里吃去。”
  “不了,我还回去拿点钱。我怕小青的医药费不够。板车在门口,你照看点。”
  “你看,忙了大半天日子。要不你就不来了,叫他爸来。”
  “不了,他还病着,弄烦了还得叫人照看他。”
  杨运开出得医院,正是太阳烈的时候,他买了顶草帽,大步子向严伍台走去。
  回到家里,姐姐忙问:“小青没事啵?”
  “没有,我饿了!”
  母亲则在厨房回应,“我正在热饭,一会会就好了。”
  杨运开吃饭时,嘱咐母亲煮点稀饭,任某青醒来后要吃点东西的。
  姐姐一旁叹到:“我们杨运开真是个好男人的,早下心把任某青说过来就好了。”
  “还用你说,我找他彭家大妈说了,小青不愿。”母亲一旁插嘴。
  “幸好没愿意,愿意了,欣儿怎么办?”杨运开在心里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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