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惹草吃我嫩草的老牛竟然向我说处女和非处的不同

  “这是我给她采到的秘方,百灵百验的。
  “我说要连服十帖,她到今天上午为止服了九帖,就以为打不落胎了,就又寻死了。
  “‘散淤汤’懂吗?当年慈禧太后守寡时玩男人,玩出花头来了,总是吐,饭胃不开。
  “后来服了散淤汤,肚皮里的‘淤血’才从下*身喷出来……
  “看看,明花今天不是喷出来了?”
  姐姐从茅草屋出来,看到我,过来,问我:
  “今天怎么回家了?”
  “学校给每个老师发了一根参,我炖了汤给你送来。”
  “我身体这么好,你自己喝。”
  “我特意给你送来的,你一定要喝的。”
  “你给我,我领情就是。你看这样好不好,明花现在正需要补身子,你送给她,就当是我喝了。”
  “好。”
  我到家里,把参汤热了,拿来。碰到佳木嫂,就对她说:
  “佳木嫂,这是参汤,你帮我拿给明花,就说你送给她的。”
  我怕以后明花碰到我,她不好意思。
  我到茅草屋里。
  一会儿,佳木嫂送过参汤来,说参汤是她女儿专程送给她的,她送给明花补身子。
  从那以后,佳木嫂总说参是甜的。
  有人看见,我给她参汤后,她躲到灌木丛后喝了两口,所以从此以为参是甜的,不知道参汤是放了糖的。
  自从送了那碗参汤后,春雪花再没有到我那里去。
  我越来越觉得怠慢了春雪花。
  那参汤也在心里发酵。
  我也越来越感到寂寞,创作的激*情就像干旱时河里的水流,越来越细,终于见不到一滴水了。
  我的精神几乎回到了见到春雪花之前的状态。
  我把洗衣服的地方,从自己门前辟出来的河埠头,又挪到了水槽旁。
  洗衣服时,不管是否需要总是往厕所去一趟,好经过春雪花的寝室。
  有一次,我从厕所出来,到院子南门时,看到春雪花送一个男人从寝室出来,和男人说笑着告别,醋意止不住地从我心底流荡出来。
  我在心里说:
  “不管别人怎么说她,我看不出她对我有半点虚情,看不出半点逢场作戏,她对我情洋意溢……”
  我想,她一定在怨我酸文假醋,怪我铁石心肠,恨我画虎画皮难画骨,骂我是个寻花问柳的爱情骗子了!
  我于是快步走到她门口,敲门。
  她打开门,张大眼,冷冷地说:
  “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看出她乌亮的眼睛里藏着惊喜。
  我管自己进去。
  等她关上门,我转过身来,一把搂住她,发疯地亲她。
  见她默默地淌下泪来,我亲得更厉害了。
  和以前不同的是,一会儿,她轻轻地从我拥抱中挣脱出来,坐到椅子上,默默地流泪。
  我于是对她千说万说,说自己不该重功名,轻情义。她终于投怀送抱。
  在这个多雪的冬天里,我们似乎得常常粘在一起才能抵御寒冷。
  在这个多雪的冬天里,我们似乎得常常粘在一起才能抵御寒冷。
  “小岛”上的房子成了我们的乐园。 
  有一次,我回我的小岛时,心里冒出“桃花岛”三个字来,从此我们就叫这个大土墩为“桃花岛”。
  我把墙上的条幅换成:“酒中得道,花里神仙”。
  到了第二年春天,春雪花为了让桃花岛名副其实,还搞来了一棵桃树,种在门口。
  在毛*主席逝世大约一个月后,我接到叶金的信,说他成了文化馆馆长。几天后,我要到县文化馆去开一天会。
  早晨临行前,我到春雪花房里和她告别,春雪花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下午一定按时回来,她准备着晚饭等我。
  下午开完了会,叶金叫我明天再走,说他在象岭招待所请了高中时的几个同学和一位老师吃晚饭,叫我一起去。
  叶金神秘兮兮地说:
  “你将在饭局上见到一个难得一见的人物。”
  “谁?”
  “杨梦飞!”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声明:本帖转发自天涯文学《画家老公的追爱密码》(原名) 作者:孤峰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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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留下来?”我心里问自己。
  最后,我决定留下来。我对叶金说:
  “我想打个电话。”
  叶金把我领往传达室。
  叶金递给管传达室的老头一支烟,先回去了。
  我让电话里的女接线员接上溪公社传达室。
  电话接通了,传来的是石美丽的声音。
  我用普通话并卷着舌头努力改变自己的声音说:
  “我是县广播电台的,请您帮我叫一声春播音好吗?”
  电话那头响起石美丽的叫声:
  “春雪花──电话——春雪花──电话——”
  一会儿,春雪花在电话里“喂”了一声。
  我尽量低声告诉她,我今天回不去了,只能明天在她那里吃中饭。
  回到叶金寝室,我的脑子一下子发热发胀起来,叶金和我说话,我也心不在焉了。
  我想得最多的是,我要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杨梦飞面前。
  我觉得,不管怎么说,我应该显示出翩翩风度来!象岭招待所在象岭山公园脚下的山坳里,是象岭县最高档的酒店旅馆,省市来的领导和县里的重要会议,都安排在那里。
  我骑着叶金给我借来的自行车,去买了点画画用的材料,比叶金稍晚去招待所。
  出城,过铁道口,骑过战备桥,经过一段两边是乔木的上坡路,就到了招待所。
  这原来是清代在朝廷做官的一个象岭人的私家大院,飞檐反宇,雕梁画栋,宽大的青石台阶,很是气派。
  我在树林里的空地上停了车,踏着铺了大红地毯的台阶拾级而上。
  大红地毯表明县里刚开过重要会议。
  一名女服务员把我带到二楼的一个宽大的包房。
  我一看,墙边的沙发上已经坐满了人,虽说是高中同学,大多不是我同班的,其中有一位重量级的外班同学,象岭县革委会副主任。
  除了同学,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教过他们历史的男老师。
  他现在是文化局办公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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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方寸大乱
  他们和我打招呼,同时站起身来纷纷和我握手。
  我先和老师握手,接着握了这只换那只。
  我刚和重量级同学握手时,只听边上“喂”的一个姑娘的声音,看来是在向我打招呼。
  我一看,不认识。
  窗外的天空还没有完全暗下。
  室内的灯光瑟缩着,还显得很微弱。
  我一心想着将碰到杨梦飞,神不守舍,眼睛有点五灰六花。
  只觉得那姑娘长着一张白净的脸,戴着一副半边金丝眼镜,那金丝耀着晚光和灯光,格外醒目。
  忽然,一丝意念电似的在我脑子里流过:
  “她是杨梦飞?”
  我立刻认定:
  “一定是的!”
  我放下县革委会副主任的手,和她打招呼:
  “好长时间不见了。”
  杨梦飞笑了笑,坐到墙边的沙发上。
  我发现,同以前广播站和飞月桥见到的不同,现在的杨梦飞让我赏心悦目。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当然,我现在知道了是为什么。
  我这次见到她前,我一直在画杨梦飞的骷髅像,这让眼前的杨梦飞徒增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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