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门徒之魇妖厌胜_告诉你真正的厌胜术!

  @kpflying 2016-03-31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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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看得我眼晕了
  索然说:“这些,你还告诉过别人吗?”
  我说:“除了你们俩,我只告诉过海叔,我的师傅兼老板。”
  “为什么不去报案--------孔二为的罪行应该受到惩罚。”
  “他已经死了。”我说,“我在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回过姥爷家,那时候我的几个舅舅都跟四姥爷去东莞打工了---------四姥爷最终没去深圳,但是在东莞一家家具厂找到了工作,那时候已经是厂里的大师傅了,他家是村里第一座两层楼房,老道士的预言应验了。
  当时村里只剩下姥爷一个我熟悉的人,我旁敲侧击的打听孔二为,姥爷说他和人打架,被刺死了,而刺死他的人竟然是小富。原来小富进城后不学好,整天跟一帮混混在一起,后来回村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惹了孔二为,两边打起来,混乱中误杀了孔二为。姥爷说他记得小富被抓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惨,不停的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当时没举刀子,但是手不听他使唤了。正好那年是严打,小富被判了死刑。
  我听完这些后觉得很不舒服,不是因为他们的死,而是因为关于辛周村的记忆似乎都充满了暴力和悲惨,我特别想和这段童年彻底绝别,这种想法让我很想离开。当天下午我给姥姥上了坟,第二天就回了湖州。”

  索然问:“你没有去老庙山看看?”
  “我去了,虽然姥爷又告诫我千万不要再去那里了,但我还是趁给姥姥上完坟后去了一趟。我走到了山顶时,看到那座房子更加破败了,周围的草已经将平地都淹没了。我趟着草走到房子跟前,看到大门已经用木板钉死,但木板已经腐蚀得全是虫眼,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踹开。可是,我终究还是没进去。”
  “为什么,害怕再碰到‘满月’?”
  我长叹了口气:“或许吧,如果那样,那我努力重建的世界观又要彻底颠覆,那太可怕,也太麻烦了,不如还是保持现状吧!
  再后来,姥爷也去世了,我就再也没回过辛周村。”

  索然第一次仔细的打量了我,说:“你的经历很特别,让我很想更深入的了解你了。看来那位雇主没说错:我会有意外的收获。
  那么,除了刚才的故事,你肯定还有其它的事值得讲讲吧,比如,你穿着这件三十元人民币的上衣是怎么登上这艘邮轮的。”
  “这件衣服花了我五十多块好吗。”我笑道,但很快就笑不下去了,因为我又想起了自从跟海叔混之后,我所经历的种种离奇:回背厌、双尾血螈,以及最近的经历:隧道中的无向咒煞,蜉蝣子,一个不惧子弹又能像蜥蜴一样爬行的人;还有那个所谓的元婴,不明生死的安老板--------
  我把这些一股脑都讲给了面前的两个人,只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虽然我看到的,是小仙脸上的错愕和惊恐。
  好了,读者诸君,至此,金姚童年的厌胜经历就讲完了,

  现在,楼主把这一段的时间表给大家理一下,帮助大家回味一下这段故事:
  1、民国时期(因为提到了张宗昌,衍圣公),一个痴迷于修炼的人,也就是第一任房主,为了修炼某种左道术在山上盖了这座奇怪的房子,但因为和盖房子的匠师有茅盾,而被那匠师偷偷布设了厌胜。
  2、房主的弟弟经常来看房主,慢慢着了厌胜,被内心的恶念控制,在盛怒下杀了房主。而在临死前,房主终于意识到了房子被人做了手脚;
  3、之后房子荒废。到了六十年代末,老道来了,看出了这房子的用处,也想拿来自己用。四姥爷受雇给他翻新,四姥爷的内弟上梁刷漆时感到头晕----因为厌胜的影响,也因为那种房梁密布的屋顶结构。
  4、老道住了下来,他功力深厚,一时受不到厌胜影响,但“小兄弟”却被影响了,慢慢被恶念控制,终于有一次趁老道“出灵”时想杀他,虽然没成功,可是把老道弄得元气大伤,小兄弟也跑了。
  5、老道这时候才意识到这房子是“煞里埋煞”,表面的煞是吉煞,有利于练功,但深层的煞是厌胜,他没看出来。
  6、老道想在最后苟延之际将镇骨挖出来,但正要挖时,四姥爷和孔二为来了,四姥爷被走火入魔的老道吓跑,孔二为被老道叫住,求他帮自己挖出镇骨,但孔二为贪恶太甚,把老道杀了抢了他的钱财。
  7、之后房子彻底成了“鬼屋”一样的存在,直到我去那里玩,看到了“形象化”的满月,他在最后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8、之后我生了怪病,在病中记起了满月讲给我的那些事情。
  9、索然分析:是因为匠师埋了一整副骸骨,造成这个“整体”在那样的煞阵中慢慢有了自主意识。

  这就是关于“我”童年厌胜经历的整个过程。
  楼主已经说过不止一遍,这其中布了一大局,读者诸君,你们来猜猜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提示:并非纯推理,需要比现实世界更大的逻辑,所以脑洞要大一些。
  如果现在猜不到,在后面要讲的“雨林厌胜”篇还会有提示,请留意了。
  如果猜到了,请不要在贴里公布,私信我,或者加QQ群讨论。
  @做好这个鼓手 2016-03-31 22:37:00
  今天应该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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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同时发的!!!
  晚安
  @sttcl 2016-03-31 22:42:00
  好看,希望能够快点,而且更多点更新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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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 更的很不少了呀亲,就这些了,晚安

  “后来呢?”游方小仙像小孩听讲故事入迷了一样看着我,手里的鸡尾酒都快洒了,另一边的索然并不想随便表露出自己的情绪,特别是显得肤浅的情绪,但我能看出来,他很期待我往下讲。
  我只得又将后来发生的事讲给了他们,然后,我看到那两个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外星人,这我早料到了,我以前经历那些离奇事件的时候,肯定也是这种样子。如果我是写悬疑小说的三流作家,此时倒可能会有几分得意,可那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我心里只有一种强烈的“为什么是我”的感觉。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一个小人物身在远离祖国的公海上,要去一个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就在几天前,他还被强行押上军用直升机,没错,他可能惹上了军阀了!未来的某一天,可能就会有几个军装男,把他绑到炮弹上打出去灭口呢!”
  我声音越来越大,把酒杯扔到海里,最后跟个疯子似的吼叫起来:“他妈个蛋的为什么是我!?”

  之后我们好长时间没说话,我感觉到他们想安慰我,但没有说出口,事实上我也不需要,他们能听我这么倾述已经很好了,谁知道我的这些故事是不是还能有人听到呢?
  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我感觉很疲倦,我看他们俩也是如此,便提议回去睡觉。索然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说:“能听到你的故事是我来这艘船最大的收获!”

  我们一起往房间走。热带海域的天气真是善变,刚才还和风悦色,星光闪闪的天空,现在忽然就被一大片乌云盖住,看着黑如锅底的海面,我顿生沉闷的感觉。就在这时,一条黑影在离船四五十米的地方跃出了水面,又无声的钻入水中,连水花都没渐起来,就像钻进泥里一样。
  我一下来了精神,叫道:“看见了吗?”
  那两人都说没看到,小仙问是什么,我想了半天,说看跃出水面的姿态像是海豚,可没有高大的背鳍。小仙说那也不奇怪,那只海豚在炫技式跃水,我看到的那一瞬间它或许正在侧翻呢。

  “据说这片海域有史前遗迹。”索然指着那边,除了黑黝黝的海面,那里似乎什么也没有,“曾经有潜水探险者在这附近的水下发现过一座城市,宫殿和城墙的规模非常宏大,不属于附近任何一个文明。有人说那是冰河时期一支提前进入文明时代的种族建立起的城市,最终被升高的海水湮没。甚至有更离奇的说法,那里住着人鱼族。关于这个,附近岛屿上的土著人流传着许多有关人鱼的传说。”
  “人鱼,美丽的传说,这是睡前故事吗?”小仙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索然说:“人鱼可不是只和美丽有关,比如古代琉球人就传说着这样一个故事:人鱼如果夺取一个正常人类的双腿,就可以在岸上拥有行走能力,在水中又可以继续像人鱼一样活着。但没有得到人类双腿的人鱼却无法到岸上来,所以它们只能等人类到水里时再下手。不过,并非只有人鱼凶残,也有聪明勇敢的人坐在筏子上,将双腿沉在水里,以此为诱饵希望能捕到人鱼。然而,人类总是比其他物种表现出更多的贪婪和狡诈,有人便用奴隶和下人做饵诱捕人鱼,失败了只是损失一条卑贱的生命,成功了则可以获得暴利。
  有一个无赖,见村里来了一个外乡人,看上去傻里傻气,便骗他跟自己出海捕鱼,声称所获一人一半。外乡人除了体力一无所有,自然应允。夜晚,他俩到了大海深处,无赖却将外乡人迷晕,在他身上绑上充气的牛膀胱,在他腿上绑上铁勾,再系上一条绳子,这样他的身体就像鱼漂一样,而他的双腿则成了引诱人鱼前来的饵料。
  无赖在船上等了很久,忽然听到外乡人一声惨叫,接着那片水面翻起阵阵水花,外乡人不断下沉又浮起。无赖赶紧拉绳子,当他费劲力气将外乡人拖上船时才发现,外乡人的双腿早已被齐根撕断,血流不止。无赖懊恼之余,觉得这外乡人成了累赘,索性趁他昏迷之际,将他推进海里。做完这些,无赖郁闷的坐在船舷休息,正想着回去如何应付盘问,忽见一片大水泡汩汩了升了起来。无赖以为是什么大鱼在吞咬外乡人的尸体,准备好鱼叉想叉一条上来。只见水花忽然绽开,一条人鱼飞快的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顺势将无赖拉入水中。
  无赖后来被过往的船只救起,但已经没有了双腿,显然是被人鱼夺去了。而他逢人便说起一件离奇的事:原来那个外乡人本就是人鱼,因为夺了别人的双腿,才能在岸上生存,直到又被另一条人鱼将双腿夺去。重新变回人鱼的他不甘失去陆地生存的能力,又将无赖的双腿夺走了。”
  这个传说还真有点悬疑色彩,我们听完时刚好走到客房区。原来我们三个的房间互相离得并不远,是甲板层往下第二层,第一层则是豪华房区。小仙嫌等电梯的人太多,提议走楼梯。走进第一层的走廊,我和小仙正盯着一个穿晚礼服从房间走出来的贵妇,忽然从不远处的房间传来一声尖叫,听起来是个女人,接着又是几声尖叫传出来,然后是不停的惨叫,叫得人头皮发麻。很快有几个客人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寻找着声源,又有一个服务员边用对讲机呼叫援助边往这边跑来,我指了指拐角处的那个房间,服务员便跑了过去,我们三人对视一下,也跟了上去。
  我们走到那个房间门口,进门右手边是卫生间,里面则是足有五十平米的大房间,被装饰的到处是粉色,还摆满了各种布娃娃,乍一看还以为进了童话里的公主屋。服务员就站在卫生间旁边看着里面,我看到他的双腿正在发抖。
  我们凑了上去,越过服务员的肩膀,我看到一幕非常诡异的情景:房间大床上躺着一个女孩,正是那个因为带宠物上船和工作人员发生口角的娇小姐,此时她只穿内衣,身体剧烈的抽搐着,眼睛翻得只剩下白色,双手撕扯的着头发,身上脸上有好多血道子,看样子是自己抓出来的。
  我说:“这是不是羊癫风发作了?”服务员看样子像个马来人,听不懂我说什么。我招呼索然和小仙上前,索然却将我拦住,用英语跟服务员说了几句,服务员回答了他。索然便对我俩说:“他说乘坐这艘邮轮的人都提供了健康报告,没人有癫痫史。”
  我心说我上这船就没提供什么报告,这种规定根本没有严格执行,再说就算这位小姐没病,可说不定她有毒瘾之类,发作起来要靠自残来转移注意力,不管怎样得先把她稳住。我不由分说便走向床边,小仙紧跟在后,可索然却无动于衷。我和小仙一人一边抓住那娇小姐的胳膊将她摁住,她虽然不能再自残,可下半身还在拼命扑腾,那力量大的完全不像个女人。我对着索然喊:“快来帮忙!”索然犹豫了一阵才走过来,好像书生杀鸡一样不知往哪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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