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门徒之魇妖厌胜_告诉你真正的厌胜术!

  @泰哥Y 2016-04-24 19:45:00
  @咸梅实 4330楼 2016-04-23 09:30:00
  敬告各位:
  这里会接着更,但是会更得慢,更得少,特别是这阵子,不好意思。
  为什么呢?因为希望大家能去磨铁看,
  因为在磨铁刚上架,需要人气和订阅,才能让我的文被摆在首页推。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楼主,会耗着 青春 和精力只赚吆喝吗?
  五分钱千字而已,我在那边一天发五千字,也就花您两毛五,
  试问您平常干什么还会花到两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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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你的理解,其实很简单,我得能撑下去,才能接着奉献故事。
  @tufei007008 2016-04-24 20:04:00
  真是精彩,主角这倒霉的,但是姚吾海怎么就把这个还没成器的徒弟给放这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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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会有解释的,小金棍做了一件让他师傅不得不把他弄出去的事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只好等待。
  这是一个军事化管理的小村庄,大部分男人都是游击队的成员,村子位于群山密林的环绕中,只有一条路通向外界。村子里到处是岗哨和手持枪械的巡逻兵,我和索然哪也不能去,只能在村子中间的空地上走走,铁砂则被东古拽去喝酒了。
  我和索然各自坐着一截木桩,我抱着一个大椰子喝着,从面前经过的马来姑娘都忍不住要瞅索然一眼,他则专心的看着村里小卖部买来的一份几天前的英文报纸。
  我对索然这种不放过身边的任何信息的习惯已经习惯了,我自说自说道:“要是这些马来小姑娘皮肤再白点,鼻子再小点,鼻梁再高点,嘴唇再薄点-------好吧,我对她们没兴趣。”
  索然合上报纸,抬头默默的看着前面,不知道他看的是对面棚屋上落着的犀鸟,还是远处覆满雨林的群山。半晌,他说道:“你当时为什么不放下我?”
  “嗯--------啊?你是说在巨人祭坛的时候?” 他这话题转变的还真快。
  索然说:“那是成功率很低的冒险,如果是我,我绝不会那么做。而且,我们的关系也不值得让你为我那么做!”
  说实话他这么说让我挺不舒服,但我也理解,他从小是就是那样的性格,友情对他来说首先是一种负担,用他的话说,情感的牵扯会影响他对事物的判断。我只得调侃道:“我知道,你这种美帝养大的二鬼子比美帝还瞧不起祖国同胞,实话告诉你,我也没想着和你交朋友。不过咱们祖宗说的好,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我跟你肤色一样,基因一样,那种情况下就算不认识你我也不能扔下你。而且,我当时看见那偻背毛怪旁边有个母猩猩一直盯着你,都浑身发抖了,你这么帅要是留下了,肯定得被它糟蹋。”

  索然不说话了。
  我觉得雨林里的很多事还没搞清楚,现在“智囊”恢复精神了,不如和他聊聊,便说:“在直升机上看到岩屋时,你好像若有所悟,你想到什么了?”
  “我想到了‘死神’是怎么从地狱里走出来的。” 他看了看我,接着说,“我当然是指那只偻背毛怪。其实整个事件里,关于他的部分是最简单的。”
  “哦?那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们明明关好门了,它半夜又出现在屋里?”
  “这是我的疏忽。那天你去找燃料时,我曾打开门出去筑泥坝,这段时间,或许偻背毛怪趁我不注意溜进了屋里,并一直藏在里面的下沉通道中,直到夜里才走出来。”
  “呃--------它干嘛这样?你别告诉我他是为了去偷酒喝。” 我想起了那偻背毛怪喝酒的样子。
  “或许它是想去调查我们,却被堵在了屋里,它的‘脚夫’不在身边,它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潜伏到半夜,等‘脚夫’来接他才走。”
  这么说倒是比较合理。不过我又有疑问:那偻背毛怪如果想害我,完全可以趁我睡觉时咬断我的气管,它却轻易走了,可后来又那样追杀我们,它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这件事我一时想不明白,只好放在一边,说:“你说这是最简单的部分,那还有什么复杂的发现?”
  @我是三多余 2016-04-25 09:18:00
  @咸梅实 关于小船的压胜,楼房没法实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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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你的支持。
  索然说:“我们所住的岩屋,其实是一个石化了的巨大远古海螺,物种上来说应该是某种鹦鹉螺的近亲,倾斜着嵌在地层中。螺类是靠外套膜的分泌物形成碳酸钙,随着身体不断长大,外套膜便被向后推移,碳酸钙层随着壳轴一直叠上去,所以形成螺旋性的结构。而鹦鹉螺的螺壳更加特殊,随着身体生长,每隔一段时间碳酸钙层会堆积形成一个腔室,很多腔室是完全封闭的,腔室的隔层中还会有一个小凹陷--------记得我们摸到的那个岩壁上的小坑吗,而且我们也明显感到另一边是空洞的空间。”
  我重重的点头:“对啊,越来越窄的空间,盘旋下降的通道,一层一层的封闭空间,原来我们成了寄居蟹了。”
  索然冷静的说:“正是这种空间结构才造成了那些神秘,在睡梦中听到的那些怪声,正是源于这种结构对音源的放大。”
  索然接着说:“我来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首先,那扇推拉门的隔音效果很好,这让我们处于绝对安静中。这时,一条大一点的千足虫或者蚰蜒之类的生物爬行在与我们相隔数米的地层下面,也就是巨人祭坛的山洞顶部,这么微小的声音我们当然听不到,但是,如果这种声音传播到螺壳最里一层的腔室外壁呢?那么,腔室的空间就像乐器的共鸣箱,声音会在第一层腔室里回荡,再传到下一层腔室时,声音已经有了一些放大,以此类推,直到传进最外层、最大的腔层--------
  我兴奋的抢过话头,说:“也就是我们居住的岩屋!再加上,我们在恶梦之后,又经历了类似梦魇的状态,身体不能动,,听觉却很灵敏,所以就听到了‘地狱行军’。”
  这么看来,布设厌胜四种条件中的第二条,空间和布局,雨林岩屋也占到了极致,怪不得会出现那么厉害的厌胜效果。

  索然却又摇着头说道:“可这样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我们深受恶梦所扰,如果仅仅是矿藏的辐射造成了神经紊乱,那为何我们俩连紊乱的形式都一样。”
  “因为我们面对的是一种极厉害的厌胜术,魇妖厌胜!”我把当时关于魇妖厌胜的分析都说了出来,虽然是复述了一遍,可我仍然是很紧张,不禁感叹道:“幸亏我们呆的时间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索然一脸不可思议,问:“你是说,这种魇妖厌胜能将被厌者记忆中的恐怖片断提取出来,再将恐怖效果放大?”
  我看着他,发现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完全不屑的表情了,而是一种认真思考的疑惑,看来他已经开始接受厌胜这种东西的存在了。我说:“看来还不止如此,它还能将那些恐怖的片段串起来,让你无休止的陷在恶梦里。”
  我便讲了被他打晕后,做了一整夜的恶梦--------那段恶梦中的“鬼打墙”,在我看来,那简直是恶梦的极致了,即使是在大白天,我讲完后也不免浑身冒冷汗。
  索然的眉毛几乎绞在了一起,嘴唇紧紧闭着歪向一边,那是他努力思考时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说:“先假设你的逻辑成立,来整理一下你梦里的内容:
  第一段梦,你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你成了一个被精神失常的哥哥虐待致死的孩子,这一段暂且记名为‘未知代入’;
  之后,你回到了你的童年,你从树上摔了下来,也就是梦到了一件关于疼痛的往事,记为‘童年腹痛’;
  后来的梦境是对满月和老庙经历的又一种‘意识加工’,记为‘骇人满月’;
  最后,你梦到了一场车祸,那是你不曾有过的经历,但更奇怪的是这次梦境的结构与一般的梦境完全不同,用你的话说是‘梦里鬼打墙’。
  这些内容中,只有‘童年腹痛’是你的真实记忆,对吗?”
  我点点头。
  “至于‘未知代入’,那不是你的经历,因为你没有兄弟,那或许是你把自己代入进了某段以前看的恐怖电影,又或者纯粹是编造出的梦境。
  ‘骇人满月’里,你原来的记忆改变了,多了很多恐怖的成分,这是‘意识的加工’。
  最有意思的是第四段,‘梦里的鬼打墙’。这也是‘意识加工’,但这一次加工的更极致,内容出现了循环往复,就好像视频播放器反复在那一段重播。
  还有就是关于撞人的几个片段的顺序,逻辑上正确的顺序应该是‘车窗模糊’、‘拿抹布’、‘听到撞击声’、‘用抹布擦玻璃’、‘看到流血的人脸’、‘踩刹车’、‘一个人躺在车前五米’,但这些片断却在不断重复的过程中出现了错排。”

  索然真的很聪明,思路非常清晰,分析问题的深入程度也让我望尘莫及,我重重的点点头。
  “如果是这样,就和魇妖厌胜的机制有矛盾了:我的恶梦,还有你第一晚的恶梦,都是以真实记忆为蓝本进行的意识加工,但你刚才所说的梦境,却有那么多虚构的内容?”
  我一片茫然:“你是说我分析错了,那不是魇妖厌胜?”
  “不,我困惑的是为什么前面的‘牌’是一种出牌规则,到了后面,却是另一种牌局,另一种规则。”
  “你的意思是,如果第一天的梦境是以真实经历为蓝本,那第二天的梦境也应该是这样?”
  “嗯。合理的解释,是规则还在施用,新的牌局也是符合规则的,但却是意料之外的。”
  我实在没有他那样的逻辑思维,问:“那你的结论到底是什么?”
  “那些梦境的内容,‘未知代入’,‘梦里鬼打墙’,都是你真实的记忆,至少部分真实。”

  这怎么可能,连索然都知道我没有兄弟,那又怎么可能被他虐杀;至于车祸更是可笑,出了这种事我会不知道?
  索然像是猜到了我的所想,提醒我:“你还记得我们在邮轮上讨论过的‘折叠磁带’吗?”
  我倒吸了一口,然后,我没那么肯定了。我看了索然一眼,他锐利的目光刺穿了我心里的隔膜,我知道他此刻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事。
  FUO!
  是啊,在那次FUO事件里,我也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在梦境里记起了自己毫无印象的往事。一旦有了这种提示,我便开始往这个思路上想,我忽然想起了海叔和我临别时的那句话:“你是真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了”。
  我的心跳剧烈加速,直到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半年前;我勉强拿到了驾照;
  能开车后,我就又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开着海叔那辆捷达车帮他各种跑腿,当然,我也 可以在他没事时开车到处去玩,所以车上全是我们俩留下的刮蹭;
  这都是很容易想起来的事,再想想,想想去满洲里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记得离开上海前最后一次开车,是跟罗细毛有关的一趟跑腿,但完全记不得为什么去,也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然而,我又记得自己曾天昏地暗的大睡过一次,饿醒了就去吃麻辣烫,然后是海叔第一次打我,派我干了这趟差事。
  “我也没办法,这是为你好,你已经无路可退了!”海叔反复说着这样的话。

  我把这些片段又都想了起来,发现,这段过程中,真的存在着一段“消失的记忆”,那就是从我开车去嘉兴罗细毛家,到我昏头大睡为止,这段时间,我完全不记得。难道真像索然推理的,这段记忆又像磁带一样被折叠起来了?
  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极大!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海叔安排我走,因为那不仅仅是差事,更重要的是让我跑路,因为我干了一件足以让自己在国内呆不下去的事情,比如一次严重交通肇事后逃逸!
  因为这次意外让我太镇惊,以致于我的意识又像小时候那样,启动了“折叠磁带”这种逃避现实的机制,而封存的那段记忆,直到魇妖厌胜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才被再次激活。
  原来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果的!

  我的脸色肯定非常难看。
  索然盯着我说:“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想验证很简单,我们出去后,想办法联系上你的海叔追问他就是了。”
  我愣了半天,才看着索然,此时我已经顾不上惊叹他的推理能力了,说:“我总觉得,你在直升飞机上说的‘原来是这样’,还有别的含义。”
  索然点点头:“如果你关于魇妖厌胜的设想是真的,那螺形岩屋就是有人刻意建造的厌胜实验场,而我们,就是被试验的小白鼠了!”
  下来的剧情,我和索然被铁砂带到了新加坡,遇到了安老板,了解了很多事情,比如太行鲁的背景,传说中集合了各左道术门秘术的秘笈《左道藏》,神秘的元婴术,以及我为什么会卷入之前的事件,踏上逃亡之路。再之后,我和索然等人,将展开一场波澜壮阔的历险,去寻找《太行鲁门世谱》--------厌胜术的精华秘笈。
  但因为本楼主实在太忙,天涯这边就只发到这里了,我没有太监,也没有断更,承诺过大家的我还在努力,只是想换个更好的平台。现实很残酷,你可能骂我,但我要生活。
  磨铁链接:http://www.motie.com/book/75246/ ,期待支持。
  @缠猿 2016-05-01 11:18:00
  把推荐票全部投给楼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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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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