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谜:一百八十岁周易大师人生实录——《大国隐士》

  “你是要出家吗?别说傻话啦,我答应天门要把你带回家的,快随父亲回去。”
  “父亲,石经山离石头城不远,女儿想父母大人便回去看望,你不必担心。”
  “把你搁在山野里,莫说我和你母亲不忍心,天门也绝不会同意。快别犟了,天眼看着要黑了,你拖着虚弱的身子,路上若出了意外,你要我如何是好!”
  若兰坚决不肯上车,转过身,朝石经山走去。
  才刚死里逃生,知理哪敢轻易放她走,喊来车夫帮忙,把若兰硬拖上车。
  “若兰,你便是要出家,也得先回去把身体调理好。”
  就这样,知理父女二人回到石头城。
  严氏和响地站在门口,望眼欲穿。看到他们,一齐扑上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吃过饭,知理有了力气,把在江家的遭遇和严氏说了。
  闻听若兰成亲这么长时间,竟守身如玉,没让江晨碰一个指头,严氏叹道:“若兰真是个烈女!”
  “也是侥幸,遇上江晨这个重情重义的孩子,换了别个混不吝的纨绔子弟,若兰哪能伤得到人家。”
  “听你这样说,江仁轩真是禽兽不如,江晨倒是深明大义,唉,可惜了那孩子啦!”
  “我瞧着若兰钻进牛角里啦,这次报仇不成,恐怕她还并不甘心。她半道上便要下车,我劝了半天才将她拉回来。你和响地要好生看护着她,千万别让她再去做傻事。”
  “不知天门可到了京城……要是黄大人肯帮忙,能告上御状,把案子翻过来……”
  “告御状?”知理冷笑道:“哪有你想得这样简单?即便黄大人肯帮忙,即便能见着皇上,即便皇上下旨复查,如今腐败遍地,官官相护,这样的陈年旧案,怎么可能翻得过来?”
  两人欷歔一番,正要歇息,天门从京城赶了回来。
  @程小程1 2016-01-29 09:29:00
  穆彰阿道:“雨山兄,伯涵不是外人,你安心坐着。等乔头过来,去叫厨房做几个菜,咱们小酌几杯。”
  邵如林只好重新就座,曾国藩也在下首坐了。因碍着邵如林在场,不便打问革职之事,正好有霓儿回来的喜事可以借题,便向穆彰阿道:“学生闻知霓儿找回来了,可喜……”
  穆彰阿摆手道:“别提了,一场误会,霓儿尚未找到。”
  曾国藩吃惊地“啊”了一声,接着道:“这是如何说的,真是无妄之灾。老师,学生不才,愿意前往安徽寻找霓儿,替老师排解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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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aicaizhucc 2016-05-05 13:28:00
  追到现在,不继续了。越来越像 历史 书,不像鬼话里的故事了。跟作者说声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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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
  @江南布贾 2016-05-07 00:14:00
  写得如此精彩,还是有人不睬,无奈。我支持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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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贴回贴,善莫大焉……
  来了……
  两人欷歔一番,正要歇息,天门从京城赶了回来。
  若兰和响地听见天门的声音,忙过来嘘寒问暖。
  严氏见儿子平安回来,又欢喜地抹了一回眼泪。
  天门拉着若兰的手,说:“若兰姐姐,你家的案子这回要翻过来了。”
  若兰不问案子,只担心他,含泪道:“天门弟弟,你这么小的年纪,出这么远的门,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姐姐如何担得起。”
  “姐姐放心,天门已经是大人了,做事自有分寸。”
  “你们好好的日子,让若兰闹得不得安生……”
  “怎么又说这话,姐姐,你是我媳妇,我说过要帮你报仇的。”
  天门一句“你是我媳妇”,让若兰肚肠寸断,再也忍不住眼泪,痛哭失声。
  严氏劝道:“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你伤心什么?快别哭了,听天门说说京城的事。”
  天门道:“王爷府的亲兵去涿州解救你们,抄了江家,可是没找到你们……”
  “我们没见到有兵勇去,是江晨深明大义放我们回来。怎么,江家被抄了?”
  “是的,惠亲王先斩后奏,当晚便派自己的亲兵,赶赴涿州抄家拿人。第二天上奏皇上,请了旨,亲自领办庄家的案子。”
  知理惊讶道:“真没想到,惠亲王还有这种血性。我可听说,他前几年病了一场,从此就消沉下去,再少问事,连和英夷开战他都置身事外。”
  若兰听到惠亲王的名字,眼神迷茫了一下,想起多年前那次机缘巧遇,动了一忽儿念头,又觉得断无可能。惠亲王贵为王爷,此次出手相助,要么是他嫉恶如仇,要么是因为天门施了什么法术,总之不会因为当年那次一面之缘。
  一家人劫后重逢,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到了下半夜。
  知理和若兰体虚身乏,渐觉不支,严氏看了便催促众人回房歇息。
  响地扶着若兰走到上房门口,听见院中“扑通”一声,似有重物坠地的声音。正惊骇间,天门说:“有人进来了啦。”
  知理倦意顿消,立刻想到是江仁轩要赶尽杀绝,追杀过来。
  若兰和响地退回来,天门刚把门栓好,只听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接着便从外面闯进五六个人来。
  这些人黑纱蒙面,只露出两个眼睛,进来后见上房还亮着灯,便由怀里拽出明晃晃的钢刀,直扑过来。
  知理要严氏和若兰响地藏进内室,招呼天门拉过桌子,去顶住房门。
  没等爷俩拉动八仙桌,门便被一脚踹开。
  许多黑衣人乌云般撞进屋内,裹挟的风把灯吹灭了。
  “把灯点上。”有人低声喝道。
  知理重新点起灯,为首的黑衣人愣了片刻,才慢慢抬起手,把刀架在知理脖子上,道:“你家里还有谁?让他们都出来。”
  知理道:“都在这儿呢,就我们爷儿俩。”
  这个为首的黑衣人正是狼五。
  江仁轩跑去易州找狼五,为挑拨他能痛下杀手,江仁轩有意编出一套谎话,说当年那件案子事发。庄家小姐被卖进邵家后,不知怎的取得邵家的同情,邵家走通关系,告了御状,皇上震怒不已,决心复查冤案。
  江仁轩信口开河,哪知话不落空,编出的谎言竟是天门正在做的事。
  江仁轩恐吓狼五说,皇上下旨严查的案子,从来没有能糊弄过去的,只有把所有人证物据全销毁,让查办的官员查无实据,他再从中使银子周旋,才可免除杀身之祸。
  江仁轩亲自赶到易州,向狼五交待此事,狼五哪敢轻视。他忙向江仁轩请教如何才能销毁人证物证。
  江仁轩把邵家的情况一一说明,并声称他已控制了邵知理和庄若兰,邵家如今只有妇孺三人,要他夜里去杀人灭口,一把火把邵家烧了,剩下的事情由他去办。
  狼五想这事不难办,再说是涿州地界的事,凭江仁轩的手段,一个失火案,他能摆得平。
  狼五从江湖上招呼来几个弟兄,按江仁轩指好的路,来到石头城,支使人打听清楚邵家的详细住所,等到夜深人静,闯进了邵家。
  江仁轩告诉他说,邵家只有妇孺三人,这怎么冒出一个中年汉子呢?狼五听见知理说家里只有爷儿俩,不由起疑,以为走错了门。
  狼五问道:“你可是姓邵?”
  天门瞧出来人犹疑,知道他不认得人,怕父亲不知遮掩,便说:“我们姓严,姓邵的是有一家,不过不是这里,在镇子西头呢,你们走错方向了吧?”
  狼五见天门伶牙俐齿,反倒不疑走错门,笑道:“小子,你和爷爷我耍聪明是吗?爷爷我走南闯北,何时走错过路!”
  天门见他狡诈难欺,便欲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琢磨对策,道:“走南闯北就走不错路吗?关二爷比你走得路多不多?他还不是在麦城走错了路,被伏遇害?”
  这话可不吉利,狼五怒道:“小王八羔子,你死到临头还要咒爷爷吗?”
  知理担心狼五对天门不利,忙道:“敢问这位好汉,你们找姓邵的做什么?”
  “不做什么,有一笔债要清,”狼五回头对那几位黑衣人道:“去搜一搜,看他家里还有谁在。”
  邵家不大,几个房间转眼便搜寻一遍,接着便从内室里把严氏娘儿仨找出来。
  小小的屋里,站了十几个人,一下子塞得满满当当。
  狼五瞪大眼睛,挨个审视一遍,眼睛停留在若兰脸上。
  几年过去,若兰个头略长高了些,也成熟了些,但是容貌依旧,狼五一眼便认出她。
  “这位不是易州庄大财主家的大小姐吗?”
  狼五想这些人反正都得死,索性拉下脸上的黑纱,伸手去摸若兰的下巴,淫笑道:“想不到几年不见,越发出落得美艳啦!”
  若兰也认出狼五,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拧身,使出所有力气,轮起手甩给狼五一个响亮的耳光。
  狼五猝不及防被打,恼羞成怒,骂道:“小娼妇,挺大的劲儿,你等着,一会儿让也你尝尝大爷的力气。”
  多年前狼五便垂涎若兰的美貌,只是为卖个好价钱,不敢轻易下手。如今没了顾虑,便动了淫心,要作践完若兰再杀人灭口。
  狼五让同伙将邵家人全都绑了,他把若兰抱进内室。
  狼五从的是武行,开了多年武馆,号称在易州跺一跺脚,半个易州城颤一颤。
  此次来涿州行凶,原本不用他亲自出马,让大徒弟办就行。当年陷害庄家,就是大徒弟出面,买通庄家看护仓房的家丁,把鸦片偷运进庄家仓房里的。
  习武的人大多手痒,喜欢隔三差五寻点刺激。可是凭狼五在易州势力,想找人打一架几乎不可能,和徒弟们比试又没挑战性,因此狼五很是无聊。
  想要睡觉,便有人送枕头。狼五正闲得心里长草,江仁轩跑来放一把火,狼五心里说,练一辈子武,还他娘的没杀过人呢,这回一定要开次荤。
  杀人放火,应当不露相不露名,速战速决,然后销声匿迹。狼五带来的那几个江湖流匪,做惯了这种勾当,最懂规矩。
  那些人在路上便和狼五说好了,做这趟活,一旦闯进事主家中,做得成做不成,只一次,绝不停留绝不回头。
  狼五怎能不知其中厉害,但是他见了庄若兰后,动了邪念,欲火一起,便扑不灭。也是艺高人胆大,仗着人多势众,觉得不差这一时半刻。
  狼五想,他的刀开了荤,人若再开一次荤,这一趟冒险便够下半生回味的了。
  狼五抱起若兰进内室,那伙游匪不干了。这不合规矩哪,再者说,你狗日的进去独自快活,让我们弟兄给你把门望风,当我们什么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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