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谜:一百八十岁周易大师人生实录——《大国隐士》

  @bobjames23 2016-05-09 00:38:00
  楼主隔一天才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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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隔几天才施舍一回啊……
  @荆香玉 2016-05-09 01:45:00
  诶呀
  又没更
  捞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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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吧,辛苦啦……
  游匪中领头的猛跨出一步,大刀一伸,拦在狼五面前,怒目相向,恶声恶气地低吼一声:“呜!”忽然冲狼五使劲摇头。
  “兄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这小娘们长得如此动人,一刀宰了快可惜的……”
  匪首不说话,也不让步,只是示意他把人放下。
  狼五的徒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向来说一不二,从没有人敢忤他的意。即便在江湖上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任谁见了都要高看一眼。
  狼五没想到,花钱雇的几个帮手,竟然对他指手画脚。他心里甚是不爽,可是事情没办完,他不敢轻易和这些人翻脸。
  狼五忍住火道:“你叫弟兄们挨个房间再搜一搜,找出值钱的东西都归弟兄们,咱们各干各的,两不耽误。”
  匪首仍是不允,坚决要他放下若兰,快些动手。
  天门瞧着他们要起内讧,挑唆道:“狼五,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若兰听天门如此说法,心领神会,满脸讥讽的朝狼五一笑。
  狼五的怒火被拱起来,冲那匪首喝道:“本大爷自有主张,你闪一边呆着去!”
  匪首并不上当,只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示意手下点起火把,呼啸一声便齐齐退到门口,作势要烧房子。
  狼五大惊失色,丢下若兰,抢步到门口,用刀一指那伙人道:“你们想干什么?要把本大爷也一起烧死吗?”
  匪首冷笑,瞪着他,并不理会。
  狼五威风惯了,花了银子却要吃憋,若传到江湖上,今后再说话便不灵了。因此为顾全面子,偏不愿认栽,刀锋一旋,快似电,疾如风,将一个火把削落在地。
  “你们这帮龟孙,一点儿规矩不懂,大爷我花银子请你们来做事,竟然敢对我无礼。”
  匪首怔了一下,使个眼色,和手下一齐动手,扑上来按倒狼五,拽出腰间的绳子,转眼便将他捆个结实。
  捆完狼五,匪首亲自进入房内,把若兰也捆起来。
  匪首仔细检查完所有人的绳索,退出去,将房门锁好,打声“呼哨”,手下把屋檐点着,把火把全都丢进房里,扛起狼五,出门而去。
  邵家人手脚被缚,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屋里屋外噼啪火响,毫无办法。
  若兰哭道:“父母大人,都是若兰害了你们!”
  知理哀叹不已,道:“这是我们的命数,怨不得你。只是可怜天门和响地两个孩子尚小……”
  天门呛得咳了几声,瞧着火越烧越旺,眼看烧到脚下,便就势一滚,把拢在背后的绳子对准火头,“噗“的一声,绳子便烧断了。
  天门来不及挣脱绳索,火便顷刻间烧到了身上。
  若兰见他身上着火,急得哑着嗓子喊道:“天门,快打滚……”
  熊熊大火罩住了天门,也烧掉了他身上的绳索。天门忍着痛,手扯脚蹬,翻滚腾挪,须臾间便把着火的衣裳剥离下去。
  天门赤着身,搬起椅子去砸房门,可是,他哪能敌得过烈火浓烟,椅子还没有举起来,刹那之间就昏倒在地上。
  眼看大火就要将众人吞没,这时房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泼水的声音,用扫帚扑火的声音,接着有水火相遇的水气钻进来……
  该当邵家人不该命绝于此。
  惠亲王亲率一队亲兵即时赶到,救了邵家老小五人。
  原来,惠亲王接到亲兵的禀报,在江家没有找到若兰,审讯江仁轩,说是他儿子把若兰放走了。
  惠亲王哪里肯信,江仁轩既然要害若兰,他儿子定然知情,怎会轻易放人。惠亲王怀疑其中有诈,要么是若兰已经遇害,要么是江仁轩把若兰藏匿起来。
  惠亲王自做了亲王后,从未办过一件拿得出手的事情。那时因情灰心,不主动揽事,也不承接公差。
  他是王爷,既然皇上不派他差事,军机处谁也不敢支使他,因此无所事事多年,朝野上下都把他当成了无足轻重的摆设。
  自从若兰随邵家迁回涿州后,惠亲王彻底断了念头,心事渐渐淡了,便想找些事做。一来打发苦闷,二来也为在朝中重树威望,等将来新君即位,说话语才有分量,才能给儿子安置一个好去处。
  他正留意机会呢,不期天门寻上门来,送他一个惊天的冤案,而且这个案子竟是若兰的家事。
  不说办好此案,可以令皇上对他刮目相看,令大臣们对他们平添敬畏,即便在百姓中也会留下好口碑。
  这些都不计较,单是为了若兰,他也要誓将此案反转过来。
  惠亲王向皇上请旨领办庄家冤案,在皇上那儿点了卯,又是第一次办差,自当十分谨慎,容不得毫厘闪失。
  惠亲王在请旨之前便抄了江家,抓了江仁轩,本以为万无一失,不想却没有找到若兰。
  这可不妙,若兰是受害者,是重要的人证,如果江仁轩把若兰害了,或藏到无法找到的秘密之所,这件案子定办不下去,那时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丢人事小,只怕从此他这个“废人”要永远“废”下去,再从出头之日。
  惠亲王把报信的亲信狠狠申斥一顿,当即立断,重新点了一队亲兵,快马加鞭,赶到涿州。
  惠亲王亲自提审江仁轩,追查庄若兰的去向。
  江仁轩虽被捕,并不甘心认输。
  他的小算盘是,拖延些时间,让狼五把邵家一家灭了,给惠亲王来个死无对证。朝中那些拿了他银子的官员,为了自保,定会出面保他,到时便可绝处逢生。
  面对惠亲王的审问,江仁轩一问三不知,连说过儿子放了若兰的话也不承认。
  惠亲王命人上刑,哪知江仁轩审过的犯人无数,什么样的刑都给别人用过,经多见广,并不惧怕。
  江仁轩知道惠亲王不敢要他的命,便死杠着,昏死几次仍是不招。
  冷水浇下去,江仁轩醒过来,冲惠亲王冷笑道:“下官为朝廷辛苦当差几十年,没想到王爷竟听信谗言,硬要栽赃陷害,真是令人寒心,王爷,你把下官打死吧,叫天下士子看看,这便是做清官的下场!”
  惠亲王怕用刑过度,出了人命,不敢再打。瞧着江仁轩一副死猪不怕开心烫的样子,气得脸煞白,却毫无办法。
  惠亲王正无计可施,涿州衙门里的一个衙役,颇有些正义感,早看不惯江仁轩作威作福,鱼肉百姓。此时见他落势,又是亲王亲自办案,觉得为民除害的时机成熟,就把惠亲王请到一旁。
  那衙役悄声道:“既然姓江的这般滚刀肉,王爷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小的听着,王爷要找的人有一个叫邵知理,他是石头城人,王爷何不去他家瞧瞧,说不定他们已回到家中呢?”
  惠亲王一经提醒,才转过念头,点头道:“本王让姓江的气糊涂了。你可知邵家的确实住处?”
  “邵家老爷从前在京里做官,他在涿州颇有名气,小的是知道他老家的。”
  惠亲王便命那衙役带路,向石头城寻去。
  天下事,早一刻太早,迟一刻太迟。惠亲王一行人快要到邵家时,正遇上狼五和那伙流匪。
  流匪扛着狼五走不多远,便将他放下,解去绳索,正要就此分手。哪知那狼五气愤不过,抓着匪首正在理论,惠亲王一行人骑着快马转瞬便到跟前。
  涿州的衙役办得案子多,看这些人黑衣黑裤,身上揣着家伙,便知绝非善类,当即上前盘查。
  狼五等人情知不妙,支应几句着便要逃遁。惠王爷的亲兵倒是训练有素,三拳两脚全都放倒捆了起来。
  惠亲王赶到邵家门前,见里面起火,不及多想,急令亲兵卫队冲进去灭火救人。
  @行无疆心飞翔 2016-05-09 11:00:00
  辛苦了!这个世界很大!有机会要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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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很大,别迷失了方向……
  来了……
  惠亲王押着狼五等人,赶到邵家救火,进到院中,只见邵家主房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盆,火借风势,越烧越旺,令人近身不得。
  狼五狞笑,暗道,人都烧死了,死无对证,看你们抓我有何用。
  惠亲王见火烧得凶猛,暗暗叫苦,想着若兰等人定然已是葬身火海。
  惠亲王和亲兵卫队站在院中,踌躇不前。
  惠亲王叫过那衙役道:“段小中,这火烧得太烈,如何是好?”
  段小中熟悉民房存水之处,也懂火中救人之法,喊道:“快去取水,把上房门上的火浇灭,冲进去救出一个算一个。”
  惠亲王得了主意,开出赏银,下令亲兵救人。
  幸好邵家人全都集中在上房明堂里,惠亲王的人破门后,不需要四处搜寻,一个不落都拖了出来。
  院中横七竖八躺了五个人,借着火把,惠亲王一眼便看见了若兰。
  邵家五人被烟熏火烤,全都窒息过去,尤其是天门,赤身裸体,迎火而上,身上的皮肤红一块黑一块,像是烤过的地瓜,眉毛发辫全烧得光秃秃发的。
  段小中拿了冷水,挨个浇在脸上,不多时,除天门之外,众人都苏醒过来。
  若兰醒来,抱住天门呼天抢地,大放悲声。任她怎么呼唤,天门眼睛紧闭,牙关紧咬,全无回应。
  知理爬过去,试了试天门的鼻息,眼中流泪,仰天长嘶道:“儿啊……”
  段小中拨开知理和若兰,把天门僵直的双腿盘起来,用拳头猛击他的前胸,击打几十下之后,天门忽然哇得一下,吐出一口黑痰,悠悠地醒转过来。
  惠亲王并不关心他人,当下他只要若兰好好活着。
  见若兰没事,惠亲王甚是欣慰,掏出手帕帮若兰擦拭脸上的烟灰,无限关切地道:“我若晚来一步,便见不到你啦。”
  若兰瞧那手帕,却是当年自己亲手所绣。惠亲王发觉掏错了手帕,忙讪笑着收起来,重新换了一块道:“若兰,叫你受苦了。”
  若兰深深施了一礼,含泪低声道:“民女何德何能,让王爷如此惦念。”
  惠亲王道:“这是我们两个的缘分,老天如此安排,想是自有用意吧。”
  若兰不敢多言,扭头看到旁边捆着的狼五,道:“他便是害我家破人亡的真凶,请王爷为民女作主。”
  “你放心,一切有本王呢!”
  这时响地从厢房里找来衣裳,要给天门穿上,天门被手指一碰,便疼得呲牙咧嘴,连声叫疼。若兰急转身来,和响地围着天门,慢慢把衣裳给他穿好。
  若兰瞧着天门的身上,总觉得哪儿不对,想了一阵,忽道:“你的玉扳指呢?”
  不待天门回答,若兰起身朝上房里疾走。
  上房的火还在烧着,有烧断的檩条不停落下来,根本无法靠近。
  惠亲王见若兰向火里走去,不知她要干什么,喊道:“若兰,你回来,纵是再贵重的钱物也不要了。”
  段小中手疾眼快,上前把若兰拉回来道:“你不要命啦!”
  若兰不听,仍是挣扎着要去寻找天门的扳指。
  此时天已经大亮,周围的住户全都过来看热闹。
  段小中向众人拱手道:“各位乡邻,别光看热闹,快去各家取水,帮忙把火灭了。”
  有人说道:“看你们站在旁边眼瞧着起火,以为是你们有意要烧这房子呢。”
  官爷发话,众人纷纷出手相助,不一时,把火全都扑灭。
  一场大火,把邵家的上房变成了废墟,只剩三间厢房还在。
  严氏和邵知理缓过劲来,相互扶持着过来向惠亲王致谢。
  惠亲王道:“这房子不能住人了啊,你们作何打算?”
  知理道:“我会尽快修好房子,眼下只能先在厢房里将就几日了。”
  惠亲王道:“我看不如这样,江家被抄家,江仁轩夫妇已经投进大牢,他家的宅子空出来了。等庄家的案了结,江家的家产定要罚没赔给若兰,你们先去他的宅子里暂住如何?”
  知理感觉不妥,江家宅子只是被查封,并没有罚没,再者说,即便查没赔给若兰,那得若兰作主。他这时便搬进去,怕别人说闲话。
  见知理犹豫不决,段小中道:“王爷的主意极有道理,你瞧今日这事多悬哪?你们在这里住怕不安全,还是到城里暂避一避的好。”

  知理转眼去瞧若兰,想征询她的意见。哪知院里并没有若兰的影子,段小中眼尖,指了下废墟道:“庄小姐又进里面去了,她要找什么呢?这多危险!”
  惠亲王道:“快把她叫回来,要找什么让我的人去。”
  严氏知道若兰找什么,她想到邵如林的匣子还在里面,也跟了进去。
  惠亲王拦不住她们,知理的身体本就没有完全恢复,经这一次大火炙烤和惊吓,根本无法行走。
  惠亲王便差几个亲兵进去关照严氏娘儿俩。
  又吩咐段小中道:“你去租几辆车来,把邵家全拉进城里去。”
  若兰在废墟里翻找半天,终于把天门的玉扳指找到了,还好,仅是烧断了丝绳,扳指完好无损。
  若兰脸上现出轻松的笑容,长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扳指交到天门手上道:“天门弟弟,快收好,等安顿下来,我再给你编一个丝绳拴上。”
  天门握紧了扳指,望着废墟里母亲的身影,喊道:“母亲,快回来,要塌了。”
  天门被烟火熏烤,喉咙发干,他拼尽全力呼喊,声音却如虫嘶般微弱,只有离得最近的若兰听见他的声音,忙跟着大喊:“娘,快回来……”
  话音未落,房顶的一根檩子掉下来,将严氏砸倒在地。
  兵勇慌忙搬开檩子,将严氏抢出来,若兰和响地扑上去,哭喊着:“母亲,母亲……”
  严氏张了张嘴道:“我活着呢,砸着我的腿了……”说着便昏死过去。
  段小中把马车租来,惠亲王令众人上车,道:“先去涿州城,找个大夫给你们都仔细瞧瞧。”
  知理也惦记父亲留下的木匣子,想亲自去找出来。天门说:“父亲,别找啦,那东西早烧掉了。”
  知理道:“那是你爷爷的心血……还有一本秘籍呢!”
  “那本秘籍我看过,记得差不多,只有爷爷的一封信没来得及看。”
  段小中招呼众人上车,知理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坍塌的宅子,叹道:“家财万贯有何用,只需一把火,转眼便都成了空。”
  惠亲王一行人回到涿州城,把邵知理送到江家宅子,道:“邵先生,你们一家在这里安心住下吧,等案子审完,再作理论。”
  知理道谢不已。
  惠亲王道:“本王要押解江仁轩和狼五等犯人回京,庄小姐是当事人,本王要一并带走。”
  若兰道:“我母亲重伤在身,少不得人照顾,民女可否等母亲身体全好了,再去京城。”
  惠亲王道:“非是本王不体恤你们母女情深,实是这案子错综复杂,为你的安全着想,你也不可留在此地。”
  知理道:“王爷言之有理,若兰你放心去吧,家里有为父在呢。”
  若兰朝思梦想,为父母报仇,为庄家翻案,如今眼瞧着庄家的冤案将要昭雪,她自然非常期待和欣喜,可是严氏这种情形,又令她实在放心不下。
  天门说:“姐姐,遇上王爷是你的福气,你还犹豫什么?”
  惠亲王为若兰的案子,不顾尊贵之身,亲自跑来涿州。若兰怎能辜负惠亲王的一片苦心。
  若兰狠了狠心,含泪上了惠亲王为她准备的暖车。
  惠亲王跨上马,挥鞭欲走,忽然想起段小中来,道:“段小中何在?”
  段小中从人群里闪身出来,跪倒磕头道:“王爷,小的在。”
  惠亲王顺利找到若兰,并且意外捕获狼五,全凭段小中的机智。他喜欢上了这个浑身正气,机灵麻利的小衙役,有心要把带入府中,留在身边使唤。
  惠亲王为使若兰更加放心,道:“涿州知州听着,邵家人等是本案重要人证,自今日起,段小中调往江宅,负责守卫江家的财产和邵家的安全,你不可再加派差使给他。”
  段小中虽不知惠亲王有意要扶持他,但是王爷亲自向知州大人要他,这便是莫大的荣耀,自是十分的有面子,当即“嘭嘭”磕了几个响头,真到惠亲王走远才起身。
  段小中随邵家人进院,天门说:“你的好事来了。”
  段小中不知天门的神奇,不过闻听此话,心里仍是按捺不住欢喜,道:“没想到大清国还有惠王爷这样的好官。”
  “大清国的好官多着呢,只是朝中邪气太重,好人不得志罢了。”
  段小中惊道:“你才多大年纪,竟懂得朝廷的事情?”
  知理忙道:“休听他的混话。”
  天门笑笑,忽然问段小中:“为何不见江晨?他去了哪里?”
  段小中摇头:“不知道,听江仁轩那贼说,江晨被他打跑了,不知去向。”
  天门说:“江晨才不是他打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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