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隐士#
天上繁星点点,月华如水;
地上刀光剑影,杀气凛冽。
天堂和地狱,仅隔着一层稀薄的空气,
有人嗅到了天堂的味道,
有人沦落在地狱的恶臭里。

@程小程1 2016-05-01 09:03:00
英国作家罗斯金说,人的思想是可塑的;一个人如果每天观赏一幅好画,阅读某部佳作中的一页,聆听一支妙曲,就会变成一个有文化修养的人——一个新人。
我的小说写得不好啊,极其不好,它不能让人变得有修养,也改变不了一个人的教养,却让人变得龌龊粗鄙,我在想,写这本小说的意义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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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心 2016-05-12 11:41:00
你太过于信那句所谓的名言了!难道你忘了人各有命?顺天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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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是针对某个骂贴说的……
@lqg0378 2016-05-12 13:58:00
楼主提前版链接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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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隐士 天涯文学小说网
http://ebook.tianya.cn/book/74429.aspx
江晨与庄家旧案无关,惠亲王本不欲拿他归案。
无奈墙倒众人推,不仅涿州公门中人对江仁轩全无好评,寻常百姓对他也恨之入骨。又赶上江仁轩与涿州知州不睦,那知州乘势落井下石,要把江家一踩到底,管他江家谁涉案谁不涉案,先抓起来再说。
江仁轩从知州任上降职通判,成为涿州知州的手下,自然不服气,仗着京里的靠山,不免倚老卖老,处处掣肘刁难。
一山不容二虎,涿州知州早想将江仁轩赶走,无奈实力不济,斗不过江仁轩。这次见朝廷大动干戈,派亲王清算江仁轩的老账,如此良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因此,涿州知州在惠亲王跟前挑唆,说江仁轩不仅在易州枉断冤案,来到涿州后,掌管刑讼,大肆贪赃枉法,比在易州时有过之无不及,搜刮民财甚巨。
涿州知州向惠亲王禀报称,江家人虽和江仁轩的贪腐无涉,却和他沆瀣一气,他搜刮的巨额财产,大多被张氏和江晨窝赃隐匿。朝廷抄家所查封的财产,不过九牛一毛。如今不见了江晨,定是江仁轩得到消息,让江晨带了赃银躲了起来。
惠亲王知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说法。一个庄家冤案便敲诈两万两银子,江仁轩的资财之厚可想而知。
若办好这个案子,将江家的财产尽数收缴,充盈国库,皇上定然龙心大悦。惠亲王当即令涿州衙门全力缉拿江晨。
江晨为庄若兰所伤,又对父亲绝望,负气离家出走。后来江家发生的事,他全然不知。涿州衙门四处搜捕他的事,他也毫不知情。
可是正如天门所言,任涿州的差役如何尽心尽力,却找不到江晨,
江晨离家后第二天便已远走高飞。
他去了哪里?
他去广州信教了。
江晨离开家门,本意是去云岩寺出家。
他拖着伤痛之身,行动迟缓,走到半道再也走不动了。恰好看到路旁有一个茶铺,便进去买碗茶喝,坐在矮登上歇息。
江晨把气喘均了,抬头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马车,那马车的装饰却非本地特色,马也非北方的高头大马。
他有些好奇,这里离涿州城已去十里,本是穷乡僻壤,怎会有外地的车马经过呢?
江晨在茶铺里游目逡巡,看到有主仆二人坐在角落里,也正打量他。
他向那人点头致意,书生模样的主人朝他一笑,竟然起身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仆人也跟了过来,一口南音,拱手说道:“这位公子,向您打听个道,我们去广州,这条路可对?”
“去广州应该走官道经保定,你们走错了。”
“若不走官道,可否行得通?”
江晨平日喜欢游山玩水,这一带的路都熟,便道:“不走官道也可,只是要绕道易州,至灵寿,才能上得大道。这一路可不好走。”
仆人再三道谢,那位书生笑笑,从褡裢里掏出一本书,递给江晨。
仆人道:“我家先生见公子是读书人,特意赠书于您,以表谢意。”
江晨看了一眼那本书,书名甚是陌生,上写《劝世良言》。
他瞧着那书生,十分不解,为何此人不说话,要仆人转达呢?
江晨正犹疑间,那书生用手蘸了茶水,在桌上写道:“恕在下口不能言,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大国隐士》程小程著|版权所有,盗版必究
“我姓江名晨,字方亮,先生是……”
“我家先生叫宋得明,字出清,广州人氏,此番由京城探亲归家。”
江晨道:“你们既是由粤至京,应该知道路啊,怎么会走错了呢?”
宋得明写道:“贪恋美景,误入花丛。”
二人相视大笑,如遇知音。
江晨道:“原来先生也是好山乐水的雅士,幸会幸会。”
宋得明写道:“方亮兄孤身一人,孑孓而行,可不像寻幽赏景。”
江晨不由黯然,叹息道:“花开正向阳,不期遇冰霜。我哪里有心情寻幽赏景,我这是穷途末路啊。”
江晨翻开那本《劝世良言》,读道:
君子应知进退方,
时机不到且隐藏。
妆未梳成未见客,
势弱稍时敛锋芒。
腹隐良谋待机至,
东山再起斗志昂。
遥想曹刘煮酒事,
高明刘备扮愚郎。
江晨瞧着宋得明,道:“写得好,可是先生的大作?”
“不是,是一位叫梁发的传教士所作,在广州几乎成了百姓家中必备。这只是天主教的普及读物,天主教义比这些歌谣更能教化人。”
“先生原来是天主教信徒,不知入教有何要求。”
“没有任何要求,上帝创造了人类,上帝爱世人,你入不入教都会受到上帝的庇护,但是只有入教,才会脱离罪恶,得到永生……”
江晨想,与其在离家咫尺之遥的云岩寺出家,不如随宋先生远走他乡,彻底决别世间烦恼。
“宋先生,在下想离开这个是罪恶之地,不知先生可否带我一起走?”
“好啊,我们现在就动身,南国便是率先进入天国的平等自由之地,你会为今日的选择庆幸一生的。”
江晨见宋得明答应得爽快,毫不犹豫出门上车,跟着宋得明一路南下去了。
这宋得明不是别人,正是宋斯文。
那一年在徽州,乔头害他不成,被他逃脱,却毒药入喉,变成了哑巴。
他逃走后,有家难回,思来想去,想起洪仁坤给他留的住址,便辗转千里,跑去广州,跟着洪仁坤信了天主教。
宋斯文深知穆彰阿门生故吏遍及天下,怕被追杀,因此改名得明,字出清,表明心迹,誓与大清决裂。
从此他就是宋得明了。
宋得明虽口不能言,却学识满腹,心思缜密,替洪仁坤拿了不少好主意。洪仁坤对他颇为倚重,以为心腹。
那年洪仁坤再次会试,仍旧不中,从此便伤恨了心,也恨透了大清的腐败。他烧了所有书籍,专心学习天主教教义,渐渐沉湎其中,若有所悟,竟动了不在此岸便在彼岸,阳关道不通,独木桥上树旗的念头。
宋得明也是尘缘未了之人,他二人一拍即合,琢磨得久了,野心慢慢萌发,谋划着自立山头,自创一教,做个一呼百应的草头王。
洪仁坤见宋得明改了名字,连称改得好,要他也给自己想一个新名字出来。
宋得明略加思索,提笔写下龙飞凤舞的“秀全”二字。洪仁坤开口念道:“我乃人王。”
宋得明颔首而笑,写道:“此乃天机,你知我知,留待日后自有大用。”
此时虽全无称王称霸的迹象,但是受挫日久,心里憋屈正甚,取这样一个名字,自娱自乐也无不可。
洪仁坤大笑道:“好,宋兄出清得明,我就独立为王吧。”
这本是他们二人的文字游戏,仅为苦中作乐的荒唐之举,谁知那洪秀全,日后竟真得风卷残云,占了大清半壁江山,做了天王。
可惜宋得明死得早,若不然,凭他对洪秀全的辅佐之功,在太平天国众王里定然可占一王位。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宋得明潜身广州,京城家中独留年迈老父。他有叛逆之心,却读得是圣贤书,尊得是孔孟礼。他放心不下父亲,仍时常通过亲戚中转,在暗中与父亲书信往来。
忽一日接到亲戚书信,称他的父亲因病过世,要他回家料理后事。
父亲过世,再大的凶险,宋得明也要回京。
宋得明和洪秀全商议后,决定冒险奔丧。洪秀全放心不下,给他派了个懂些功夫的弟兄,假扮仆人,陪他回家。
宋得明避开官道,专走小路,在京里料理完丧事,不敢停留,立刻返回。
遇到江晨,他本意只是留一本《劝世良言》,散播天主教的教义,却没料道江晨竟要跟他走。
若是寻常百姓,宋得明不会自找累赘,但是见江晨有些学识,正是洪秀全与他传教时可用之才,便顺水推舟,承允所请。
一路上,二人在车轿内,口笔交流,相谈甚欢。
聊到后来,二人都无所顾忌,江晨便说起难以启齿的丑事。
宋得明听到庄若兰的名字,惊诧不已,写道:“我认得庄若兰,也认得邵天门。”
“天下真是太小了,宋兄和他们有何渊源?是恩是怨,可否说来听听?”
“要说恩怨,还真有些,深究起来,愚兄落到今日田地,全因那邵天门而起……”
宋得明在颠簸的马车上,将他和天门之间的故事,断断续续全写给江晨看。
最后,宋得明写道:“天门此人颇为邪恶,我说过他一句你怎么不变哑巴呢,我自己却成了哑巴。小俊子要给他净身,不能得逞,你和他交集上,便替他净了身。”
江晨张大的嘴巴,久久合不拢,道:“他果然如此神奇?如此看来,因为若兰家的冤案,我家这场灾祸是躲不过去了。”
“不光躲不过去,怕是整个京城都要掀起一场大风浪啦……”
宋得明说得没错,在他们身后的京城里,风声鹤唳,波谲云诡,由禁宫到朝堂,正在上演一场看不见的恶战……
@gcp4047 2016-05-14 21:49:00
怎么还没更?楼主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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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天涯又抽风了?……
@程小程1 2016-05-16 06:19:00
新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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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看盘 2016-05-16 06:32:00
你倒是更啊 楼主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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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待,写完新一章,大约九点更……
惠亲王亲自押解江仁轩等人犯回京,有许多百姓一路相送,直送出涿州地界。这些百姓中,有的是吃过江仁轩苦头,有的是为一睹王爷尊容,不管如何,惠亲王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颇为风光。
道光接到奏报,甚是欣慰,自语道:“朕这个兄弟,原来是有些担当的。”
朝中大臣本不看好惠亲王,如今见他有勇有谋,马到成功,全都另眼相看,极尽阿谀奉承之辞。
一时间惠亲王风头无两,牵涉庄案的官员却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当初为防打草惊蛇,惠亲王密奏皇上庄家冤案时,并未详述庄若兰的身世,穆彰阿一党也不知若兰竟在邵家安身。
直到穆彰阿派的人,在涿州扑空,几经打探,才摸清庄家冤案事发的原委,也才知道庄家小家原来早已为邵家收留。
穆彰阿没能抢在惠亲王头里,把这宗旧案的线索扼断,正在恼怒,闻知若兰藏身邵家的事,恨道:“这必是邵天门那小儿作祟。”
江仁轩和狼五被关进刑部大牢,惠亲王为防意外,将牢头狱卒全部撤换。
穆党想做手脚却无法下手。
从人犯处下不了手,只能打惠亲王的主意。
于是,往日冷冷清清的惠亲王府,每日说情的人络绎不绝,暗示惠亲王不要太较真,只严惩江仁轩,发还庄家财产即可。
文庆不知受了谁的托请,也来求情。
他道:“王爷,国家大乱初定,各种麻烦纷至沓来,全靠众位大臣尽心办理,这个案子牵涉甚广,一枝动百枝摇,不宜大动干戈。为一个陈年旧案,伤了大臣们的心,不值当的。王爷不如见好就收,既能给蒙冤的庄家一个交待,又能笼络大臣的心……”
这话有些道理,惠亲王深知此案的利害所在,照文庆说得去做,是最好的处置办法。
可是,惠亲王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以一试身手,并且正在兴头上,岂肯轻易罢休。
不止如此,而今若兰正住在他府上。
多年梦寐以求的事情,因这桩案子,机缘巧合美梦成真,况且若兰对他寄予那么大的厚望,为不负美人心,他也不愿雷声大雨点小,将此案悄然收场。
案子快速了结,你们当然乐意,可本王不乐意。案子了结之日,便是若兰离开王府之时,不能长时厮守,多留若兰住些日子也是好的。
因此,惠亲王不管谁说情,一概不予理会。只要皇上不下旨结案,他便要慢慢审下去,他不怕拔出萝卜带出泥。
惠亲王那边水泼不进,隔三差五召集三法司开堂会审,无事时便闭门谢客,与若兰谈天说地,乐不思蜀。
江仁轩起初仍是顽固到底,坚决不供认涉案官员,他幻想着那些人能救他出去。可是随着时间推移,里外全无动静,只要惠亲王哪日不高兴,便将提到大堂上动动刑,折磨得他死去活来,再无心劲。
于是,像春蚕吐丝,似老鼠搬家,由江仁轩口中,将一个个帮凶、贪官慢慢都交待出来。
眼看越挖越深,扯进来的官员品阶越来越高,穆彰阿坐不住了,求见道光,想借皇上之手阻止惠亲王。
穆彰阿忧心忡忡地奏道:“启奏皇上,涿州通判江仁轩一案,牵涉官员众多,实乃大清建政以来所罕见。”
“岂止罕见,简直是骇人听闻,一个小小的通判,竟能买通如此多的朝中大臣,把大清国搅得乌烟瘴气,真是无法无天!”
“皇上训斥的是,臣领军机中枢,有失察之责,闻知痛心疾首,不能自已。”
“也不能全怪你,军机上的事情够你忙的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些贪婪小人的馋嘴偷食。要说失职,朕看都察院难辞其咎。”
“皇上圣明,那些官员有负圣恩,玩忽职守,贪赃枉法,可谓十恶不赦。只是那江仁轩为保全性命,不免信口开河,栽赃陷害也是有的。”
“三法司会审,明察秋毫,能容他信口开河?”
“因有惠亲王的指示,三法司严刑审问,江仁轩受不了苦,免不了乱咬一气。据臣所知,便有吏部侍郎因吃过江仁轩的请,被供出来的。如此纠查下去,怕朝中再无清白之人。”
“依你的意思,惠亲王做得不妥?”
“臣无亵慢惠亲王之意,臣的意思是杀一儆百足矣。如此追查下去,人人自危,无心国事,怕于我大清国本不利。请皇上斥令群臣自省,恩威并重之下,群臣无不诚惶诚恐……”
对英一战,让道光对他的臣子伤透了心,已无半点体恤之情。他见惠亲王大刀阔斧,有除恶务尽之意,索性放手让惠亲王去做,以解心头之恨。
穆彰阿的奏请,令道光颇为不快,道:“少拿国本要挟朕,这一回朕和惠亲王一个宗旨,便是要一扫污浊,还朝堂清净……你不会也拿了姓江的银子吧!”
穆彰阿吓出一身冷汗,磕头如捣蒜道:“臣万不敢要挟皇上,臣世受皇恩,时时惕厉自省,从无逾矩悖逆之举,望皇上明察。”
道光断然驳回穆彰阿所请,并下旨,对惠亲王大加褒奖,要他尽心审案,不必有所顾虑。
穆彰阿见道光执意要追究到底,顿如惊弓之鸟,不知如何是好了。
情急之下,他又想起邵天门来。
既然若兰藏身邵家,邵家自是有恩于她。只有天门出面,劝说若兰,沉冤昭雪便罢,不要再深究下去,她定能听从。
再由若兰谏劝惠亲王,或许可令惠亲王就此罢手。
穆彰阿差人去请曾国藩。
此时,曾国藩已任内阁学士,正在穆彰阿手下当差。
惠亲王借复审庄家冤案之机,查办贪腐,整顿吏治,曾国藩全看在眼里。他暗暗高兴,认为经过此番整治,定能革故鼎新,让大清渐复元气。于国于民,都是大好事。
曾国藩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朝中一些重臣纷纷落马,缺职甚多,他或可借机递补上去,大展宏图。
穆彰阿请他,曾国藩以为是补缺之事,心中暗喜。
见了面才知是要他去见天门。
此时,曾国藩已任内阁学士,正在穆彰阿手下当差。
惠亲王借复审庄家冤案之机,查办贪腐,整顿吏治,曾国藩全看在眼里。他暗暗高兴,认为经过此番整治,定能革故鼎新,让大清渐复元气。于国于民,都是大好事。
曾国藩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朝中一些重臣纷纷落马,缺职甚多,他或可借机递补上去,大展宏图。
穆彰阿请他,曾国藩以为是补缺之事,心中暗喜。
见了面才知是要他去见天门。
穆彰阿道:“惠亲王多年不问事,心中失落可以理解,只是初次领差,便急于立功,闹得也太过火了些。老夫怕犯了众怒,到时还得我出面收拾残局。不能由着他的性子闹下去了,得想个法子让他罢手。”
原来是为这事。怕是火烧到你头上吧,偏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遮掩。
曾国藩想到这里,道:“他是王爷,又领了皇上的旨意,除了皇上,谁能阻止得了他!”
@程小程1 “是啊,皇上是老糊涂了,跟着他胡闹,”穆彰阿憋了一肚子怨气,出口也不避讳,继续发牢骚道:“老夫冷眼瞧着,惠亲王三年不飞,一飞冲天,并非真心为国家着想,而是见皇上已然立储,去日无多,借机为自己铺垫呢!如此一来,除掉旧臣,换上他的心腹,将来新君即位,可不是由他说了算吗?”
曾国藩没想到这一层,若按穆彰阿的思路想下去,似乎并非没有道理。只是瞧着惠亲王的为人,不像怀了私心。
谁能说得准呢,历来改朝换代,皇家相互倾轧并不鲜见,惠亲王若真像穆彰阿说得那样,并不稀奇。
“老师的担忧不无道理,只是皇上默许他这样做,想是自有安排吧。”
“若是皇上明白,作了周密安排便好了。怕得皇上年老体衰,神思不清,被惠亲王所蒙蔽……要说惠亲王不能不令人钦佩,示弱多年,装了多年的傻,人人都当他是个废人时,他却是卧薪尝胆,只等着皇上衰弱不堪这一天呢!”
要说穆彰阿的心计,道光一朝无人可及。惠亲王不过是领旨复审旧案,经他如此这般一番分析,却成了怀有异心,另有企图。《大国隐士》程小程著|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而且他的分析,听着入情入理,全无漏洞。
@gabgmy 2016-05-16 14:28:00
一块钱看了两章7千字太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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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难道天涯偷你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