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之谜:一百八十岁周易大师人生实录——《大国隐士》

  @ty_至死不渝 2016-08-03 22:23:00
  鄙人山村野人一个,所去名字也尽显粗浅,依鄙人之见取名《天机》如何?虽天机难测,天意难揣。但本文前面天门屡测天机在气数已尽的晚清之中游刃有余,尽显天门奇异!此其一。然天门屡测天机却并无过多用处,只得自保,天意不可违,天机难测,天门所为亦不过顺应天道!此其二。一家只言难免片面还望楼主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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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机很切题,备选……
  @皮硝 2016-08-03 20:34:00
  楼主不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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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发现了……
  @nihaoma2211 2016-08-05 00:57:00
  @皮硝 2016-08-03 20:34:00
  楼主不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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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小程1 5507楼 2016-08-04 08:09:00
  让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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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我就啰嗦点。想了个书名,叫做《人心险,天机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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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掉“人心险”会不会更好些……
  @书生写日记 2016-08-06 13:37:00
  《有个小孩会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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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会长大的……
  更……
  原来,穆彰阿早有预判,史正如今不知去向,惠亲王无法以江仁轩那宗贿案治得住他。要说天门会不会把他杀人的秘密告诉惠亲王,这个时候,已经无关紧要了。
  惠亲王犯得是忤逆大罪,在议定他的罪状当口上,无论他告穆彰阿什么罪,都有诬告的嫌疑。道光要顾着保住他,便不能深究穆彰阿的事情。而且穆彰阿当年做的那些事,死无对证,查无实据,说出来顶多让众人心中存疑,却没有办法治穆彰阿的罪。
  穆彰阿的时机把握得极好,下手便又准又狠,打得惠亲王方寸大乱。
  众人见穆彰阿有逼宫之意,便都群起附和,要求惠亲王坦白。
  惠亲王被逼到了墙角处,再无回旋余地。他有心要把天门事关立储大计讲出来,说明他是为了防备别人找天门预测圣意,才教他骑术,带他离开京城。可是这种话在朝堂上怎么说得出口。
  便是说出来,那些刁钻的大臣们也会强词夺理,加以批驳,反而更加被动。惠亲王权衡再三,觉得自己受委屈事小,皇上的尊严事大,万不可因小失大。
  惠亲王无言以对众臣的相逼,望着道光发呆。
  @程小程1 让惠亲王与群臣对证,是文庆的主意,他万没想到穆彰阿身为军机大臣,会不顾大局,领着众人发难。
  眼看着局面失控,道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文庆只得硬起头皮,出来解围道:“穆中堂,众位同僚,这儿可是朝堂,当着皇上的面如此吵闹,成何体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有事慢慢理论便是。”
  “还理论什么,事实摆在这儿,惠亲王身为王公大臣,行为不端,应交宗人府查办严惩。”那位御史叫嚣道。
  文庆终于抓住破绽,当即喝道:“尔作为言官御史,直言进谏虽是你的职责,可惠亲王交不交宗人府,要请皇上的旨意,你口出狂言,意欲何为!”
  那位御史意识到失言,当即闭口退到一旁,众人这才消停下来。
  文庆趁机奏道:“皇上,臣以为,惠亲王领旨办差,可以便宜行事,没有奏请延期算不得过错。至于擅入健锐营一节,可传健锐营统领前来对质,若惠亲王真是练习骑术,并无其它僭越言行,加以申饬,令其检点反省便是……”
  穆彰阿道:“文大人的话臣不敢苟同,按大清律法,没有皇上旨意,不得擅入兵营调动一兵一卒。臣斗胆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皇上年事已高,皇子年幼,以惠亲王的身份,擅入健锐营,怎能不令人忧虑!岂是一句练习骑术便可搪塞的!”
  他这句话够歹毒,像一把尖刀,正戳在道光的心窝里。
  做皇上的最怕别人惦记皇位,道光年老神衰,疑神疑鬼,对选个储君都犹疑不定,若说年富力强的惠亲王有异心,岂能不疑。
  经穆彰阿一挑唆,道光的思路便被引入歧途。
  道光想,老五的行为是有些诡异,主动请旨去热河,又不按时起程,却跑去健锐营,而且,还把身怀奇术的天门招至身边,难道他真有反心,要借朕去围猎之时,趁机谋反夺位!
  道光打量着惠亲王,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
  文庆心说不好,皇上定是被穆彰阿话的蛊惑了,开始怀疑惠亲王,这个结可不好解。
  惠亲王道:“穆彰阿,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王的品行皇上是知道的,岂会相信你的挑拨。”
  穆彰阿冷笑道:“惠亲王的品行如何,不仅皇上看得清楚,众位大臣也都心知肚明。一年前你还韬光养晦,托病不出,摆出一副闲云野鹤的姿态。可是看到皇上龙体欠佳,便立刻跳出来,借查多年陈案之机,清除异己,安插心腹,网罗术士妖孽,如今又遁入兵营,排兵而阵,这一切,你作何解释!”
  穆彰阿的话,不啻于晴天霹雳,把惠亲王一下子击懵了。
  惠亲王脸色苍白,指着穆彰阿,道:“你,你,血口喷人!”
  话说到这份上,文庆便不敢轻易说话。
  道光冷冷地对惠亲王道:“你还有何话讲!”
  惠亲王颓然倒在座位里,苦笑道:“皇上,你不要听信佞臣谗言,臣弟是何等人,你最明白……”
  “朕从前糊涂,现在有些明白了。”道光说:“你来说,穆彰阿所言可是事实?”
  怎不是事实,那些事都是惠亲王做过的,可是经穆彰阿巧言令色一番说辞,惠亲王竟无力辩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惠亲王魔怔了一般,反复念叨着。
  道光高声道:“来人啊,将惠亲王绵愉交宗人府……”
  文庆闻言焦急万分,若把惠亲王押入宗人府,不管是会同刑部审查,还是直接圈禁,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他赶紧跪倒说:“皇上息怒,臣有话讲。仅凭穆彰阿臆测之言,岂可将惠亲王定谳。健锐营统领和邵天门押在外面,何不传他们进来,听他们的口供再作定夺。”
  “皇上,那统领和邵天门都是惠亲王的心腹,他们的话不足为凭。”穆彰阿道。
  “穆大人,你这就不对了,你便是欲置惠亲王于死地,也得让他心服口服,铁证如山才可以……”
  “不要争论了,先把健锐营统领带进来问话。”道光说。
  那统领知道擅准惠亲王进入兵营,犯了大清律法,如今事发,其罪不小,因此被押进来后,跪在地上,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文庆道:“皇上有话问你,要如实回答,如有半句不实,你可知道后果?”
  “臣知道。”
  道光懒得发问,道:“文庆,你替朕问他话。”
  “臣领旨。”文庆转而问那统领道:“可是你准许惠亲王进入兵营的?”
  “是。”
  “他可出示皇上谕旨?”
  “不曾。”
  “那为何置国法军令于不顾,擅自放惠亲王进入兵营。”
  “此前,惠亲王多次带阿哥们来健锐营习学骑射,都是传得皇上口谕,这次也说要练习骑术……因此便没有拦阻。”
  “他可与你谈论过别的事情?”
  早安……
  更……
  “惠亲王只吩咐小的,派个教官带一个少年去马场操习骑术,不曾说过别的事情。”
  文庆很满意他的回答,略加沉思,问道:“惠亲王没与你说过调兵什么的?”
  “不曾说过。”
  穆彰阿插话道:“文大人,你这样问话,他怎会说实情,依臣之见,把他交到兵部,会同刑部严加审讯……”
  “穆大人,你是要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吗?”
  那统领知道此事惊动皇上,绝非儿戏,磕头赌咒道:“臣的话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愿赔上全家老小性命!”
  文庆回禀道光:“皇上,臣问完了,请圣裁。”
  道光摆摆手,道:“交兵部依军法议罪吧。”
  押走那统领,文庆叫传天门。
  穆彰阿奏道:“据臣所知,邵天门乃江湖术士,擅于诡辩,朝堂庄重,岂能让这种人登堂入室。”
  文庆含笑道:“穆中堂,我可听说你欲和邵家结为亲家,将孙女嫁给邵天门的。”
  穆彰阿被揭了短,顿时讪然,辩解道:“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本官只是和邵如林说笑罢了。”
  文庆本不愿和穆彰阿作难,但今日见他气焰嚣张,非要陷惠亲王于不仁,不由心里愤恨,便奚落道:“穆中堂,儿女终身大事,可有说笑的?你是看邵家落势,不想认这门亲事吧?”
  “文大人,我们说惠亲王的事儿呢,怎么扯上我啦?”
  “路不平众人踩,你污蔑邵天门是妖孽,我当然要和你掰扯掰扯啦!”
  办大事要紧,穆彰阿不想和他纠缠,道:“传邵天门进来。”
  天门被侍卫推搡进大殿,扫了左右两眼,大摇大摆走到中间站定,等道光问话
  文庆示意他跪下。天门视而不见,面含微笑,玉树临风一般岿然不动。
  先前那位御史喝道:“大胆狂徒,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穆彰阿奏道:“皇上,这等轻慢君王的狂悖之人,应该杖毙。”
  道光知道天门从不跪人的禀性,只是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不守纲常,实在嚣张。
  道光顾着自己的尊严威仪,正欲发作,穆彰阿瞧准了时机,断喝一声道:“来人啊,将这个不仁不义,冒犯天威的东西拖出去,杖毙廷下。”
  穆彰阿一番强辞诡辩,打得惠亲王理屈词穷,落花流水。道光也开始对惠亲王产生怀疑,局面对他越来越有利。
  天门桀骜不驯,不守礼法,正好让穆彰阿抓住把柄,他便挟制服惠亲王的余威,欲一鼓作气,彻底将惠亲王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拔了。
  穆彰阿在朝中一向擅权专横,目中无人,这时候自以为理直气壮,更加有恃无恐,竟然当着皇上的面,自作主张,要杖毙天门。
  群臣不由面面相觑,看着道光发愣。
  文庆冷笑道:“穆中堂,你说邵天门不仁不义,冒犯天威。在皇上面前,你大呼小叫,你的举动该如何讲?!”
  穆彰阿立即觉出自己失态了,迅疾反应过来,向道光跪拜道:“臣绝非有意越俎代庖,实乃瞧不惯邵天门对皇上的大不敬,一时义愤……请皇上恕罪。”
  道光找补回面子,道:“罢了,起来吧。邵天门尚且年幼,又非朝臣,不懂朝堂规矩,情有可原,不跪就不跪了,站着回话吧。”
  穆彰阿暗自懊恼失策,若非自己先声夺人,定可把天门驱逐出朝堂,如今却给天门解了围。
  天门朝皇上深深一揖,微笑道:“天门给皇上请安啦!自从天门离开上书房,无时无刻不记着皇上的恩典,皇上龙体可好着呢?”
  天门笑容可掬,朝气蓬勃,与朝堂上的沉沉暮气形成鲜明对比,令道光如沐春风,心中的郁闷消去大半。
  道光含笑道:“谁说天门不懂礼数,朕瞧着他比你们都懂得体贴人。天门,朕的身体还能撑得住,只是过去这许多年,你怎么变化不大?朕记得你和六阿哥一般大吧,他可比你要高一头出去,你是怎么长的呢?”
  “回皇上,乡下粗鄙简陋,怎比得上皇宫的气韵。六阿哥是皇子,有皇上的福祉庇护,他比天门英武是应该的。”
  “哈哈,你这张嘴依然伶俐。”道光开怀笑了起来,笑罢说道:“朕来问你,你因何到了惠亲王身边?”
  “回皇上,天门原本在乡下挺自在的,只是这些日子,不断有人骚扰,逮着天门问七问八……天门乃乡野之人,哪懂得官场的奥妙。”天门说着,有意地乜斜了穆彰阿一眼。
  道光听天门含混地提到“官场奥妙”,又见他偷瞄穆彰阿,心里便打了个结。
  天门接着说:“惠亲王去涿州办案,因念着与天门祖父的旧情,屈尊探视天门一家,听说了天门的苦恼,便说,‘你随本王去京城,就住在本王府上,看谁还敢骚扰你。’”
  天门学着惠亲王的腔调说话,学得惟妙惟肖,不仅逗得道光大笑,连惠亲王也笑了。
  天门说话像讲故事似的,道光听着十分有趣,问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天门便不揣冒昧,当走亲戚一样,躲到了王爷府里……倒是过了些清静日子,不过,要说清静,也只是王爷府清静,京城并不大清静……”
  “哦,你这几个‘清静’像说饶口令,把朕饶糊涂啦,京城怎么不清静?”
  “这事要从头说起……皇上您不累吧?要不您歇会儿?”天门故意逗道光开心。
  穆彰阿见道光被天门撩拨得龙心大悦,又里里外外透着要把自己绕进去的意思,很是担忧天门坏了他的大事,便拦阻道:“皇上是有些累了,邵天门,你少卖关子,只说这次去健锐营是怎么回事!”
  天门偏不说了,挑衅似地歪头瞧着穆彰阿。
  @程小程1 自从天门进来,惠亲王便悬着心,生怕他当众说出不合时宜的话。若把立储之事捅出来,皇上恼羞成怒,只能迁怒于他,他罪上加罪,恐怕要万劫不复了。还好,听天门前面的话,十分的有分寸,而且有替自己出气的意思,心里甚是宽慰。
  道光听故事听得正兴起,被穆彰阿打断,甚是不快,道:“朕不累,你们都不要多嘴,听天门讲下去。”
  天门清清嗓子,说:“皇上,当年天门的祖父过世时,家父几乎是连夜变卖房产,搬回涿州老家。天门也请辞上书房伴读,未能继续深造,辜负了圣恩。皇上,天门不想走啊,可是不走不行啊,走慢一步,便没命啦……”
  “这是为何?怎么会没命的?”
  “天门的祖父过世当晚,天门护送祖父灵魂上路,走到半路,被人挟持,丢进护城河里,幸亏天神搭救,天门浮上水面,飘到岸边,这才侥幸躲过一劫,因此回家后,要家父快些料理祖父后事,逃出京城……”
  曾国藩也在人群里站着,听天门讲起往事,很是惶恐,生怕他牵扯出自己,要他当众和穆彰阿对质。听天门说是天神搭救,在心里一乐,暗道,这娃娃天生是吃江湖饭的人,编瞎话张口就来。
  “有这等事?究竟何人如此大胆,在京城里行凶杀人!”道光疑道。
  穆彰阿道:“皇上休听邵天门胡说八道,他一个黄口小儿,谁杀他做什么!再者说,即便要杀他,护城河那么深,莫说他当年只是六七岁的娃娃,就是成人失足掉进去,也绝难逃一死。他这是编故事呢,什么天神搭救,哪儿来的天神,一派胡言!”
  “是啊,谁会杀你,因何要置你于死地?”
  “皇上,你听天门慢慢讲完。这是几年前的一桩悬案,为不叫家父担心,天门从未提起过,今天是第一次和皇上说起。”
  天门接着说:“昨儿个,天门又险些遇害……因此天门才说京城并不清静。”
  “什么?昨儿个?昨儿个你不是去探望卓大学士了吗?”惠亲王惊道。
  “是啊,天门听说师傅病了,觉得近在眼前,应该去探视,尽尽学生的孝道。不料从卓府出来,大天白日的竟被人诱骗到了文庙,从里面出来几个虎背熊腰的混混子,硬要将天门拖进文庙。”
  穆彰阿的神情不自然起来,转念一想,天门并不知那些人的来历,不必惊慌。可也不敢再出言岔开话题,只要一多言,定会让人觉得他是“此地无银”。
  道光问道:“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会任人诱骗?”
  “回皇上,天门虽非小孩子,可是一路念着师傅的病情,便分了心,一时大意,那个歹人要天门给他带路,便上了当。”
  “你是怎么逃脱的?”
  “幸亏惠亲王有先见之明,派了侍卫一路暗中保护天门……天门仍然怕王爷担忧,才没有告诉他。”
  惠亲王不知还有这一番波折,道:“天门,你小小年纪,心里倒是能搁得下事,不过本王可得数落你两句,这种事怎可隐瞒?隐忧不除,反而后患无穷,那个段小中也是,枉本王如此信任他!”
  道光瞧着天门和惠亲王的神情,不像有假,道:“光天化日之下,京城竟出现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巡捕营和兵马司是干什么吃的!穆彰阿,你回去要严加追查!”
  “是,臣一定严查此事。”穆彰阿顺便提醒道:“皇上,天门说的这些事,和惠亲王擅闯健锐营并无关系……”
  “是啊,天门,讲了半天故事,你去健锐营做什么?可是真的学习骑术?”
  “回皇上,王爷知道天门淘气,也知道有人惦记着寻天门解闷,因此决定带天门同去热河。可是天门不会骑马,王爷才临时起意,要给天门两天时间,学习骑术,然后快马加鞭,赶赴热河,替皇上办差。”
  穆彰阿道:“分明是狡辩,却要扯出陈年旧事出来,还编出什么文庙遇险的故事,你少替别人回护,按大清律令,你作为平民百姓,擅闯兵营,当斩立决。”
  道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天门刚才讲的故事,和他学习骑术有何关联,道:“是啊,你绕了一大圈,究竟想说什么?”
  @nihaoma2211 2016-08-13 11:15:00
  @程小程1 5576楼 2016-08-12 10:17:00
  “是啊,天门,讲了半天故事,你去健锐营做什么?可是真的学习骑术?”
  “回皇上,王爷知道天门淘气,也知道有人惦记着寻天门解闷,因此决定带天门同去热河。可是天门不会骑马,王爷才临时起意,要给天门两天时间,学习骑术,然后快马加鞭,赶赴热河,替皇上办差。”
  穆彰阿道:“分明是狡辩,却要扯出陈年旧事出来,还编出什么文庙遇险的故事,你少替别人回护,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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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是我在定书名,而是出版方决定,我个人比较喜欢《天门》,《天机》也不错的,若说最契合本书,当然是《大国隐士》。多谢费心,希望我们的意见能为出版方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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