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笔记》三爷给你聊聊真实的古玩圈

  后记:


  一

  《虬角记》这个故事,是少年时的一段往事引出来的。

  爷爷生前是中医,经常治病救人,我小时候耳濡目染,就跟他老人家见识了不少中药,有一次,一名小儿高热不退,他给那人开了一点点犀角,当时我就很惊讶,这种东西能治病?爷爷说: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作用和功效,就看对症如何。比如毒药砒霜,剧毒,但是在名医手里,就能治病救人,跟万物的特性一样,每个物种都有好有坏,既是有阴有阳。后来读书才知道,华佗、叶天士等高明医生,用毒药救治过重病或中了毒瘴的病人,才对祖国中医药有了更深的理解。

  跟爷爷去药铺买犀角,是个非常有趣的场景。那时候犀角非常短,营业员在一个中间有砂的碗里磨了一点点粉,用纸小心翼翼的包起来,拿回家给病人家长。两天后,病人家长喜滋滋来说,小孩子痊愈了。

  爷爷得意之余,说起来了犀角的各种妙用,而自古董说起,却还是珍贵的珍玩器皿材料。自三代以后,夏商时期,王室就拿此物做酒具,才有了后来的种种历史故事。还说起来,家中在清末还收了两支犀角杯,一只犀角荷叶杯,非常精美,用这种酒杯喝酒,能清热凉血、清心安神、解大热、散风毒等等妙用。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都失去无存了。。。。。。


  爷爷想了想说,其实犀角类,譬如通天犀等等犀角的奇异之处,比不上虬角。

  虬角?

  是的。他笃定的说:几十年前,琉璃厂有个关于虬角的故事,说的就是这种神奇角类。


  当时还在少年的我,很不服气,因为据老师说,龙是传说中的动物,怎么真有呢?爷爷斟满茶水,整整半天,讲述了这么一个离奇的故事,不禁令我心驰神往,随手记了几笔。


  后来,年纪稍长,读书见识都多了,我才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如教科书或老师嘴里说的一样“准确”。比如老师那时候不厌其烦的教导我们——你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至今都快而立之年了,我也没接上社会主义的班,也不知道去哪里接班哈哈。

  又如龙类,说它是传说中的为动物,根本不存在。因为爱较真、爱琢磨,加上爷爷说的那个离奇的故事,让我大为费解,翻书找资料,看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还是一头雾水,不过,也学到了一些小知识。

  为什么古人会在十二生肖中专门放一个并不存在的动物象征呢?

  为什么古书里有豢龙氏这个奇特的职位?

  为什么《史记》《左传》会不厌其烦的记载龙的出现?

  为什么上世纪30年代,沈阳郊外天降大雨,地下出现一条非常像龙的动物,还被拍照了?

  为什么日本博物馆现存一只龙的遗骸,据说就是乾隆年间从中国沿海渔民手里买过去的?

  。。。。。。。


  种种疑惑,并没有什么完整的解释。然而,我们可以通过一些资料,看出龙这种动物,并不是人们想象中单一的物种。所谓玄阴四象,有东方青龙,地下四灵,有神龙,这属于人们平时看不到摸不着的灵物吧。不过《史记》、《左传》里记载的豢龙氏和夏商文明中王室专职豢养的龙,应该并不属于神龙,而是一种真实出现过的动物。

  后来因为年深日久,气候变化。很可能已经绝种了。


  透过历史文献和种种资料,我们在研究古物、传说时,并不应该全部否定古人的记载,而是从中提取有价值、有意义的史料,去进一步研究探索,这才是继承古代文化和历史的正常渠道,也是我们对于我们本民族古老漫长而优秀的文化应有的态度。随随便便否认、嘲讽甚至于全盘否定中华民族自己的优良传统和历史文化,等我们这一代代人老去,我们的子孙后代,会怎样看待今天的我们呢?

  那将是一片可怖的苍白。




  二


  有朋友可能会感觉,这个故事太离奇,或许太传奇。其实大家大可不必,因为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宝物和珍玩非常之多,只是我们后人无缘一见罢了。


  唐代灭亡时,宫中珍宝被后梁获得,大肆运到汴京,石敬瑭擅自称帝,便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了辽朝,随送的,还有武则天使用过的七宝枕、玄宗的温凉珠,等辽国耶律德光灭了后晋,俘虏了后主石重贵带回燕京,这个软弱无能的皇帝,便将唐太宗的玉带、唐玄宗的鲤鱼玉盆献给耶律德光,其中玉盆就是件自昆仑山得到的宝物,玉中有鱼型,耶律德光把玩时失手摔碎,鱼掉落在地,还是活的。

  后来金朝灭亡辽国、北宋,为了两件古玩珍宝,将辽天祚帝欺凌扣押多年,至于北宋的八宝、九鼎、浑天仪及内宫神奇的古物,被金朝拉走了3000多车,那些山珍海宝之中到底有些什么珍奇古物,因年代太久,不得而知,幸而天道有常,不少书画古物还是慢慢流传下来。成为传世的珍品。

  我们没有亲眼见到的珍玩古物,不一定就不存在,比如秘色瓷就在千年以来没有实物,被人称之为妄谈,只是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陕西法门寺佛骨地宫被发掘,才破解了这一千古谜案。

  我相信,随着时代科技进步、人文历史不断传承研究发展,更多的历史、古物之谜,会一一解密。



  三


  这个故事里,王文敏角色设定,可能朋友们发现他比较平庸,除了热心仁厚,还带点固执执着。其实老年间人,并不是现代所说的全是三教九流,芸芸众生里,最多的,就是这种普普通通的老中国人。他们厚道、老实、仁义、遵守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老规矩、俗、老办法,没有卓越的气质和性格,就那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并不能以简单的好坏、保守守旧去评价他们,因为他们的固执和保守,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自古以来的很多文化,即使没有创新和发展,我们也应该为此,对他们产生一点点敬意,或许没有他们的保守,我们后人,真的不能了解已经延续的古老文化,不仅与之失之交臂,可能更会出现更大的断层。

  王公公、周太医、大牛、秋霞、王清太、净云子、于三叔都是这样的人,既是不简单的,在芸芸众生里,却还是平凡。甚至于做坏事的张丰财和文四爷,偶然中也起到了一点点这种作用。
  而物之余人来说,它们的珍贵性,并不在于其经济价值,它们没有年岁却大有记忆,是随着起伏不定的历史不断前进了。虬角自出现历经几代,沉沉浮浮于世事变幻中,偶然间落魄于鬼市又重见天日,不能不说是一种夙缘。这种物与人的缘分,是很多收藏爱好者说不清道不明但永远值得记忆的。这种缘分、历程和古物的经历,更是一种巨大的文化财富,它让我们后人,没有经历过千百年历史的后人,也能透过漫长时光,去参悟研究历史和古物的本身,难道不值得我们尊敬么?


  物和人,人与物,漫长与短暂,珍爱与毁灭,是和谐共生的,很多被我们发掘、收藏的,其缘分和故事,也是超越了人世短暂时光,传之后世,是刻板严肃毫无生气的历史中,一抹微笑的亮点。





  四

  有朋友过奖说这些老故事继承了什么、传承了什么,我深感惶恐,其实写故事的本意在于尽量让大家轻松阅读,在沉闷的生活里能笑口常开,略微认识一下百十年前那个时代的一些生活、民俗、家长里短就够了,实在没有继承、传承这么大题目和情怀在内,一者是本身没有那个能力和环境学识,二者是没有更多的资料文献。故事写的“太专业”,成了学术文章,我自己都不爱看呵呵。写的“太不专业”,成了上天入地宇宙奇闻,更是令我不敢下笔。所以,我想朋友们看了这些故事,能高兴、开心、愉快,略微知道一点点那个时代的场景和民俗,我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什么专业、传承、继承、发扬这些种种大帽子,我脑袋小,戴不动哈哈。


  努力写好故事,朋友们看了开心,目的达到,就这么简单!


  最近在构思和研究下一个故事,工作、生活、对象都得打理好,有时候觉得生活在故事里也不错呵呵。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捧场,吃了几幅中药,胃好些了,休息几天,咱们继续故事。



  有朋友最近提出,第一册书只有三个故事,不太满意。这里要说明一下,1 所有故事放在一起印出来,上千页,一本好几百块钱,你买吗?反正我不买那种大部头。2,按照出版惯例,所有确定出版或有电子版的书籍,没有完本的,作者一律不得再写完本,要让大家等,出版后过段时间才能在网上更新。大家不信,可以去看看盗墓笔记和鬼吹灯等等书籍是不是这个规矩。

  我跟出版社的朋友们商量了好久,也拿出十二分的诚意跟他们谈了,为了保证天涯书友们的阅读,一面出版一面更新,只能比较慢,既能满足朋友们的阅读,也得照顾出版社的利益。幸好出版社朋友们很仁义,也很厚道,这才同意这样做。

  人生在世,大家都不容易,换位思考,将心比心,希望朋友们理解和支持。很累了,不多说,休息去了。没在的几天大家帮忙顶一顶,好故事继续!
  @胶州千户所正千户 2017-02-18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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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兰花清 2017-02-18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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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载几篇关于龙的资料,朋友们就当看着休闲。


  《左传·昭二十九年》的这样一段记载:
  甲段:“昔有…董父,实甚好龙。乃扰畜龙以服事帝舜。帝赐之姓曰董,氏曰豢龙。…故帝舜世有畜龙。及有夏孔甲,扰于有帝。帝赐之乘龙。河汉各二。各有雌雄。孔甲不能食。而未获豢龙氏。有陶唐氏既衰。其后有刘累。学扰龙于豢龙氏。以事孔甲。能饮食之。夏后嘉之。赐氏曰御龙。以更豕韦之后。龙一雌死,潜醢以食夏后。夏后饗之。既而使求之。惧而迁于鲁县。范氏其后也。”


  翻译成现代文——

  原先有叫董父的,非常喜欢龙,学习了养龙术和驯龙术,伺候大舜帝,大舜帝赐予他姓董,赐豢龙氏(上古的时候姓、氏是分开的。)。所以大舜帝时期,世间有豢养龙这类动物的。

  到了夏朝的大王孔甲,因恭敬祭拜天神,天神赐了龙给他,黄河里的两条、汉江里的两条,分别为一雌一雄,孔甲不会喂养,也没找到豢龙氏的后人。当时有个人叫刘累,跟豢龙氏学过养龙办法,为了讨好孔甲,求得官职就自动到孔甲那里为他喂养那四条龙,孔甲对此非常高兴,不但嘉奖了刘累,还赐刘累为御龙氏。刘累在为孔甲饲养天帝所赠的四条龙的过程中,非常尽心尽力,但畜龙在当时条件下十分困难,稍有不慎就可能出问题,四条龙喂死任何一条都是掉脑袋的大事,对此刘累十分清楚,工作起来废寝忘食,但是不幸之事还是发生了。

  有一天早晨刘累起来喂龙时,发现其中的一条雌龙死了,怎么向孔甲王交待呢?费尽苦心的刘累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何不将死龙做成野味献给孔甲王呢?这可如何是好?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大堆赏赐呢!于是刘累就将死龙做成肉羹献给了孔甲,
  孔甲吃后感觉味道特别,心里高兴竟然又赏赐给刘累大量珠宝财物,死龙一事暂时隐瞒过去了。然而事过不久,孔甲要看龙的表演,刘龙为了蒙混过关,每次只让两条龙上场,留下一条龙轮换,这样竟又应付了一段时间。过了不久,孔甲突然要求四条雌雄巨龙一同上场表演,刘累见势不妙,只有走为上策了。他携带举家老小逃到了河南省鲁山县一带隐居下来,其后代繁衍生息,成为河南范姓的始祖。



  注意——夏朝的时候,没有大王或王的名词官称。“后”在这里就是王的意思,到了商代,才有“帝”的名词官称,延续到西周,改为“王”或者“天王”,都是指最高统治者。后世称天子。

  
  《左传·昭二十九年》中还有另一段记载:
  乙段:“秋,龙见于绛郊。魏献子问于蔡墨曰:‘吾闻之。虫莫知于龙。以其不生得也。谓之知。信乎?’对曰:‘人实不知。非龙实知,古者畜龙,故国有豢龙氏,有御龙氏’。”


  这一段的意思是,鲁昭公二十九年秋,绛的郊外出现了龙。魏献子就请教蔡墨说:“我听说,龙是虫里面最聪明的,因为它一直没有被生擒过,说龙聪明,是真的吗?”蔡墨回答:“是人不聪明,不是龙聪明。古时候有会养龙的人,历代以前有豢龙氏、有御龙氏。




  左传算是春秋以来的一部比较正规的历史,其中龙出现的次数很多,比如这两个地方明确记载了龙。还有贵族大臣之间的讨论。可见当时并不把龙当成是什么虚幻编造出来的物种。
  至于他们见到的是什么龙呢?估计跟孔甲获得的龙一样,并不是天上的青龙或四灵中的神龙,而是黄河、汉水、长江中的异龙。
  转载——松花江坠龙事件。


  松花江坠龙事件


  松花江坠龙事件不是首例,山东营口也有发生。关于龙的故事,历朝一直存在,但是谁也说不清。


  1944年8月(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我父亲任佰金领着我(任殿元,当时27岁)和渔民丛来顺(43岁)、谢八(38岁)等驾船出江打鱼。我们出江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几天,和我们一同出江的还有4只船、10多个人。? ?


  这天早晨,我们的船只行进到了牡丹江(为松花江某段的旧称)南岸(当时这里归肇源县管辖,位于肇源县城偏西北15公里处),突然发现陈家围子村后头围了许多人,估计要比陈家围子全村人还要多4倍。我们将船靠了岸,向岸边的一个人打听,那人小声地告诉我们:“黑龙江里的黑龙落到沙滩上了!”一听这消息,我们既兴奋又紧张,我父亲说:“鱼上不上网也不差这一会儿,走,看看去!”5只船上的10多个人就全上了岸,我们几乎是跑着赶到的。? ?




  一看那场景,把我父亲那样的老“鱼鹰子”都吓呆了。但见一个黑色的巨型动物卧在沙滩上,它太大了!陈家围子的人用柳条子在它身上搭了个棚子,算起来得有20多米长。它有10多米长,头颈比身子细,头像牛犊子脑袋那么大,略呈方形,上宽下窄,头上没有杈角,只是在前额上长了一个扁铲形状的角,像牛角,短且直,根部粗约10厘米。脸形和画上画的龙差不多,长着七八根长须子,又粗又硬,还直抖动,嘴形特像鲇鱼嘴,又扁又宽,嘴有30多厘米长,闭着,看不到它的牙和舌。它闭着双眼,眼角围了一团苍蝇,它的眼皮一动,苍蝇就“嗡”的一声飞开了。
  它长着4个爪子,但看不准爪子有几个趾,因为爪子深深地插进了沙滩里,小腿比小伙子的胳膊还粗。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于是趴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么高,估计直径得有1米多。后腿以后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细,但很长,足有八九米。整个形象就像个巨型4脚蛇(东北土话叫马蛇子,即蜥蜴类动物)。

  它通身是鳞,脊背上的鳞是铁青色的,足有冰盘那么大,形状和鲤鱼鳞差不多。肚皮和爪子上的鳞是粉白色的,瞅着比脊背上的鳞鲜嫩,并且略小于脊背上的鳞。脊背上的鳞干巴巴的,像晒干的鱼坯子(干鱼)。大群的苍蝇在它身上飞来飞去,它不时地抖动身上的鳞,发出干涩的“咔咔”声,每响一次,苍蝇就“嗡”的一声飞起来;声音一停,苍蝇就又落了下去。它身上的腥味儿极大,相距几百米远就能闻到。它身下卧着的地方已经卧出了一条长沟,身边的嫩杂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脚印是什么样子。? ?



  
  陈家围子只有20多户人家,总共60多口人,而在场却有300多人,原来,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卧子等好几个村的人全来了。他们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着盛水的工具,统统由陈家围子伪村长陈庆指挥。陈庆不许大家管它叫“龙”,只能称“水虫”。听陈庆讲,昨天下午他还来过这里,什么也没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这个“水虫”,说明它是昨夜卧在这里,今早被人发现的。陈庆组织陈家围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后让人挑水往“水虫”身上浇,水一浇上去,“水虫”身上的鳞就随之一抖,人们就这样一桶桶地往“水虫”身上浇水。谢八说:“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马脖子!这家伙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该多好。”? ?   看了一个多时辰,我父亲说:“走吧,明天再来看。”就这样,我们恋恋不舍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还直议论,丛来顺说:“如果这个'水虫’没有尾巴的话,那它就是黑龙江里的秃尾巴老李。”谢八说:“这一定是黑龙江里的黑龙,你没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吗?”大家连鱼都没打好。? ?



  当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变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时缓时急。第二天一早转为牛毛细雨。我们5只船直奔陈家围子村后,赶到那儿一看,心凉了!曾经趴卧“黑龙”的地方现在只剩一条深沟,沙子里还留有浓烈的腥味儿。据当地人讲,“水虫”是半夜走的,怎么走的,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因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但我们清楚地看到,距它趴卧的沙沟东北处还有一条深沟,明显能看出是它站立起来时弄成的,这说明它极可能是朝东北方向走的,怎么走的,却是个谜。会不会是像飞机那样行进一段距离后鳞甲张开、腾空飞起来了呢?这只能是猜测。? ?


  再后来我们打鱼到那里时,听当地人悄悄地讲,日本人封锁这消息,不准人们到处乱讲。以后就很少有人提起了,到如今已经40多年了,那动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仍然不知道,但40多年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恍如昨天发生的一样…… ? ?  


  这段往事被刊登在上海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的1989年12月《中外书摘》第3卷第4期的《人间奇事》专栏里,题目为《我所看到的黑龙》,杜尔伯特对山奶牛场退休干部任殿元口述,杜尔伯特博物馆任青春整理。任殿元老人于1994年3月初辞世。


  《中外书摘》在刊登这篇文稿的同时,还发表了任青春写给编辑部的一封信----编辑同志:——想写这篇文章是我10年前的想法,因为我父亲亲眼看到了“龙”这件事对我震动极大,我总觉得应该把它记录和整理出来,这将是一份极珍贵的资料。事情已经过去40多年了,许多当年的目击者都去世了,如拙稿中的丛来顺、谢八等都早已去世,就是我父亲也已经73岁了。但他精神好,一点也不糊涂,讲起这件事情就如同昨天发生过的一样。? ?   
  我不知道肇源县志是否记载此事,但我相信陈家围子附近还有与我父亲一样的目击者存在。我这是第一次向报刊披露这件事,尽管我很早就听我父亲讲这件事,但当时我也怀疑此事的真实性。1986年,我去肇源县出差,住在县委招待所对面的一家个体旅社内,夜晚同屋的一位老头和我闲聊时讲起了此事,其经过和我父亲讲的完全一样。我问他是哪里人,他答是陈家围子的,当年77岁(可惜的是我忘问他叫什么名字了),他也是目击者之一,还亲自挑水往黑龙身上浇过水。通过这件事我相信,我父亲讲的是事实。 ?   任青春1989年5月17日  



  四次调查:这是事实吗?这一切是真的吗?为了证明这段经历的可靠性,任青春提出了4个论据:

  一、自己第一次听父亲谈及此事时,才六七岁,母亲脸上那不耐烦的神情表明,此事早已是老生常谈,如果不是真实事物强烈地刺激了老人,他不会把这个故事一讲再讲;二、父亲是一个老党员,为人诚实厚道,绝非信口开河之辈,他不信鬼不信神,思想开明,上个世纪40年代,他第一个带领群众拆庙砸神像,若不是亲眼所见之事,父亲断不会反复陈述;
  三、当年自己在肇源县的小旅社中住宿,一老人谈及同一起事件;
  四、任殿元老人在松花江南岸看到的那条身长10多米的黑龙“像一个大马蛇子”,马蛇子为蜥蜴的俗称。令人惊讶的是,甲骨文中某些“龙”字的写法,看上去酷似蜥蜴,新石器时代的一些彩陶纹饰也是如此形状。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龙”,文化程度只有初小的任殿元,怎么可能认识“龙”字的甲骨文字形?古籍中不止一次记载了古代的“堕龙”事件,其描述与父亲所讲的大同小异,父亲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些连专家、学者都未曾提起过的散布在古籍中的关于“堕龙”的具体描述呢? ?   


  许多人都在以科学的态度看待此事。为了考证任殿元老人所述的真实性,以《上海滩》杂志社编辑马小星为代表的一些人还进行过实地调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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