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还原“闹鬼小区”的真面目

  回到家里,我一头倒在沙发里,又一次彻底崩溃了。
  贺盈为什么说她昨天没来过?和送牛奶的那个人一样?
  周阿姨的双胞胎女儿是怎么回事?
  502蒋婆婆为什么会变脸?
  402的那个乡下女人是鬼吗?
  101的家怎么搬到了401?那401的王阿姨一家去哪里了?101李老头为什么说了王阿姨该说的话?
  是所有人都在骗自己吗?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为什么这么不正常,这么不合乎逻辑!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奥妙和规律性的东西是我没有发觉的!
  难道我要像一个初生婴儿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认知?
  这种不正常的感觉太恐怖了,简直让人无所适从。
  我现在迫切需要看到一些正常的东西或者做一些正常的事情来抵消这种不正常感带来的恐慌和失衡。
  我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把一切都归置的整整齐齐,又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拖地,擦窗户。
  然后我打开电视看了会新闻,又翻出影碟看了部喜剧电影。电视新闻和电影里的世界都很正常,合情合理,没有让人感到奇诡不安的地方,这才应该是生活的本来样子啊。
  吃了中饭,有人敲门。
  我现在听到敲门声已经觉得有些恐慌了,仿佛一开门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duke王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时间:2014-05-01 10:08:00
  楼主起床啦我都等不及的啦快快更新奥

  谢谢兄弟支持,悠着点吧,后面会更新的慢一些了,想多发些日子,多吸引点人气
  @air0658 时间:2014-05-01 11:52:00
  不错不错,多发点

  谢谢兄弟支持。节日内都没什么人看帖回帖,我就少发点了,腾出时间写后文,节后再多发点,抱歉啊。
  其实,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不是小说是真事,你们信吗?是不是这样看的人就多了?
  到底是真的假的,你们都最后就会知道了。
  我现在听到敲门声已经觉得有些恐慌了,仿佛一开门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敲门的是王阿姨,她笑着对我说:“小杜,你在家呢,我正好找你有事。居委会新办了一个电脑室,可以让居民们上网娱乐。可是好多老年人都不会这个,需要人教教。本来教他们的是周教授,可他今天生病了,晚上摇铃都要人代替。所以我就想到你了,你家不也有电脑吗,你一定会。要是下午你有空就跟我去居委会教教那些大爷大妈们吧。”
  我说:“王阿姨,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跟你去。”
  “什么问题啊,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你说。”
  “第一,你家住哪?第二,周教授是谁?他和摇铃有什么关系?”
  王阿姨笑得合不拢嘴了,她说:“小杜你可真会开玩笑,都住了那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家住哪?我家不一直住在楼下101嘛。周教授你不认识?就是我们小区每晚摇平安铃的老头啊。他以前是大学教授,退休在家闲不住,主动要求帮小区摇平安铃。你说说看人家一个大学教授,肯屈就来摇铃为小区办事,品格是多么高尚啊。”
  原来王阿姨家和101家对调了,原来摇铃老头还是个大学教授,我也不知道该作何想了。
  “好吧,王阿姨,我这就跟你去。”我说。
  我跟着王阿姨来到居委会的二层小楼。电脑房里一帮老头老太已经坐满在等着了。
  王阿姨给大家介绍了我。
  我先给他们讲了一些基本的操作常识,然后挨个为他们手把手辅导。
  很多老人都手忙脚乱地反复出错,搞得我很头疼,要教好几遍。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显得比其它人要熟练些,只稍稍指点了几句她就基本会了。
  我夸赞道:“大妈您可真聪明。”
  老太太笑着说:“哪是聪明啊,我是笨鸟先飞。我女儿家也有台电脑,我来她家没事就一直瞎弄弄。”
  旁边一个老太道:“你女儿钱秀红教过你啊?怪不得我说你怎么学的比我们快呢!”
  钱秀红?我吃了一惊,这名字怎么有点印象。我忽然想起,在自己前天晚上的噩梦中,有个被害者的名字叫钱秀红。
  “您女儿家也在这个小区里?”我问。
  “是啊,就在98号201。孩子孝顺,要给我们老两口的住处重新装修,这几天我们都搬到她家暂住了。”
  难道只是巧合?我心想。
  从居委会出来,我去菜场买了点菜,回家烧好吃了饭,天已经黑了。
  我去阳台上清理鸟笼,倒了鸟屎,擦净了底盘,换了水,重新挂好。
  看着鹦鹉可爱笨拙的样子,我不禁想逗弄一下:“你好,你好。”
  鹦鹉叫道:“你好,你好。”
  我会心地一笑。
  鹦鹉突然说:“杀了小倩,杀了小倩。”
  我瞬间脸色惨白,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头凝视鹦鹉,鹦鹉转过头去梳理用隼梳理起羽毛来。
  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人教它这么说的!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教它?
  前两天鹦鹉并没有说过这句话,难道今天有人潜入过家里?
  我马上联想起家里多出的那袋奇怪的化妆品,早上清理家时他把它们放到卫生间里了。
  会不会是有人潜入自己家里放的呢,就和今天潜入家里教鹦鹉说话一样?
  我有一肚子疑问和猜测。
  我打开电脑上网,看到班长丁婷QQ在线,就点开了她的对话框。
  我说:“你好,在啊。我正好有事情问你。”
  “什么事情,你说。”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是啊,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记得告诉过你啊。”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你哥哥是不是十二年前杀了人被抓进监狱了?”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说?”
  “真的没有?”
  “没有,那年我还在读书,我哥哥倒是在城里打过一个小偷,还差点掐死他,不过后来他放手了,那个人没什么事情。我哥哥还很后怕低和我说过这事呢,说要是真掐死了他就得坐牢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我听一个同学说的,谁说的我忘记了。”
  “是不是小倩说的,我好像只告诉过小倩这件事。”
  “那你哥哥当年有没有来过学校?他认不认识小倩?”
  “没有来过。他怎么会认识小倩呢?”
  “当年,小倩说你哥哥在外面犯了事来学校找你,小倩还拉我一起去给他送过钱。”
  “你怎么这么奇怪啊!简直是无中生有的事情。我哥哥从来没来过学校找我,小倩怎么会那么说呢?”
  我沉思了一会,女班长怎么会这么说呢?要么是她在撒谎隐瞒什么,要么就是当年小倩骗了自己。看来那个梦境里说的并不是真的,可是班长哥哥打小偷的情节却存在,这是怎么回事啊?
  女班长说道:“好了,咱们别说这个了。马天明出狱了,你知道吗?”
  “出狱了,什么时候?”
  “好像有大半年了吧。咱们同学里有人去看过他。”
  “这种人去看他干嘛。”
  “话不能这么说,他当年也是稀里糊涂犯罪的,再说坐了十二年牢,他的罪也赎清了,政府都把他放出来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接受他呢?他当年在班上也有要好的同学,人家同情他去看看有什么不可以。”
  我无语。
  班长又说:“他好像就住在你们那个小区里。”
  我吃了一惊,问:“我们小区里?”
  “是啊,你们小区叫凌一小区是吧,他家好像就在那个小区里。你有空也去看看他吧。”
  关了电脑,我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一刻了,想起今晚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去看看那个鬼女孩会不会来。
  出发前,我特意换了件黑色的羽绒服,换了条黑色的裤子,再翻出自己那顶黑色的贝雷帽戴上,又戴了副墨镜。这样在黑暗的小区中能更容易影藏自己,不被那些持着鞭子的人发现。
  楼外特别寒冷,冬夜的肃杀使空气变得都稀薄。风很大,吹的小区绿化里的树木发出呜呜的响声。四周很暗,只有为数不多的窗户还亮着灯。
  勇敢点!我在心里鼓励自己。
  我向小区的西北角走去,小区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在一栋楼前,一个衣着时髦的女子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在用手机和人讲着话,时不时咯咯笑着。
  到了西北角围栏的铁门处,我停下观察了一下。
  那栋鬼楼在黑夜里看起来像一团黑雾,阴森森的。
  街道上有几个亮点,看来是那些持鞭人在吸烟。在他们周围,一些黑影在四处晃动着。
  别怕!我安慰自己道,这些鬼不会伤害人,那晚在小区迷路遇到他们也没出什么事情,只要不被那些持鞭人发现就好了。
  我轻手轻脚迈入铁门,小心地避开那些散步的鬼,找了一幢楼的门洞躲了起来,站在暗影中寻找着那个小女鬼。
  有几个鬼佝偻着身子从我面前走过,脖子僵硬地转向我看了看,我感到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等了好一阵,也没有看到那个女小鬼,我开始担忧起来,她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是被他们关在鬼楼里出不来了吗?
  这时那些鬼影在持鞭人的驱赶下开始陆陆续续回鬼楼了,我感到有些绝望。
  忽然身前闪现出一个矮小的影子来,是那个小女孩。
  她开心地说:“叔叔,你真的来了啊。昨天你没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我焦急地说:“别说这个了,快说我怎么带你出去。”
  小女孩说:“你咬破左手指尖用血在右手掌心画一条杠,然后你握紧右手就可以带我离开了,我跟着你。”
  我立即照做了,小女孩的身影一闪,不见了。
  我马上握紧拳头,悄悄走向出口的铁门。
  有个持鞭人好像注意到这里,远远转头看向我。我故作镇定,索性放慢脚步,慢吞吞地走了出去。一到外面就加快了脚步,顺着小区的街道来到了外面的马路上。
  外面要比小区里明亮许多,有路灯,也有驶过车辆的照射的灯,有些商店关了门也开着灯。
  一些行人也在人行道上赶路。我摘下了墨镜,感到自己吊着的心有些松弛下来了。我张开拳头,小女孩出现在了面前。
  “叔叔,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你认识回家的路吗?”
  “认识,我家就在附近,过两个路口就到了。”
  “你是怎么被他们抓来的?”
  “那天妈妈带我一起去买东西,她进了路边的一家商铺挑东西,我在门口逗一只小狗玩。后来小狗跑了,我去追它,然后一辆车突然撞过来,我就晕了一下。醒来后一个大男人抱住了我,把我抓进了一辆车里,开车来到一个有卷帘门的大房间里。那里面还有两个小男孩,和我差不多大,他们用塑料袋套住我的头。后来我就被他们用铁链锁着带到小区里来了。”
  我心头一震,追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被抓的?你还认识那个有卷帘门的地方吗?”
  小女孩说:“是三个月前,那个地方我认识,外婆每天送我上学会路过那里。”
  “你带我去。”
  “我不敢去,我要回家。”
  “你带我到那里指给我看就可以了,然后你再回家,好吗?这对叔叔很重要。”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我们一路向前,路上的行人很少了,两个醉汉跌跌撞撞地从一家小酒馆出来,差点撞到我。小女孩从他们身体中间穿过,一点也没有阻碍。
  我们在一条巷子前停下,巷子很窄,只能勉强容一辆小轿车通过,但看起来很深,两面都是高高的围墙。只有巷口有一盏路灯,照到前面七八米的水泥路面,再进去就照不到了。
  小女孩指着里面说:“就是这里,里面有个楼房,有卷帘门的就是。”
  我说:“好的,我自己进去。你一个人回家可以吗?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
  小女孩说:“不用了,我家很近的,走一会就能到了。谢谢你叔叔,你真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我目送小女孩离去,心里感到一阵难受,小小年纪就被害离开人世成了孤魂野鬼,真是可怜啊。
  我没有直接进巷子,先到附近街上24小时服务的便利店里买了一支手电筒。
  回到巷口,一阵寒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望着黑洞洞的巷子里面,吸了口气,打开手电迈步走进去。
  巷子里的风更大,带着呜呜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哭一样。再往里面走进一些,两面的围墙没有了,一面是条幽黑的小河,河边一排枝干稀疏的树木,河水发出一阵阵臭味。另一面是一些高高低低的房屋,它们在黑暗中形状模糊而古怪,偶尔一个屋子的墙壁上有片腊黄的灯光从布满尘土的窗户里透出来。
  在一栋四五层楼的建筑前我停下了脚步,确实,大楼底层的左面有个灰白色的卷帘门,看起来像是个车库。楼层上面黑乎乎的全暗着,看来不是一栋居民楼,应该是办公的商务楼吧。
  我用电筒上下照照卷帘门,底下有一把铁锁,这倒是个麻烦。我弯下身子拿起那把铁锁看看,是把老式的铁质挂锁,如果有什么家什狠砸几下应该能砸开。
  我晃动手电沿着四周寻找,在河边找到一堆红砖。我拿了两块回到卷帘门前,把手电放到地上,蹲下身子对着铁锁狠狠砸起来。
  砖块和铁锁碰撞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砖头碎成了两半,铁锁上只多了一些红色的粉末。
  我又拿起另一快砖头,把铁锁的角度调整好,一下,两下,铁锁被砸开了。
  我卸了锁,伸手去拉卷帘门,很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
  我用两只手拉住门的底部,借着腿部直起的力量一起用力往上拉,卷帘门发出咔咔的金属声被抬起了2尺多高,再往上就丝毫无法撼动了。
  我抬头看看四周,黑乎乎的没什么动静,手电的光在地面上晃动,黑暗中对面河边的树枝在风中扬起,张牙舞爪地像是要去抓住什么。
  我匍匐到地上,拿着手电往门里照去。里面好像很拥挤,两个汽车黑色的轮胎旁边放着几包鼓鼓的蛇皮袋。
  我翻身平躺到地上,一手抓住门一手握着手电,挪动身子往门里移动。
  高度刚刚好,门底的铁边几乎要触到他的额头,总算挤进去了,一股霉味和臭味扑鼻而来,握着手电的手挂到了门的一个豁口,一阵疼痛。我抬起手来看,手背上有一道口子,还好不深,只在口子的一头有点血痕。
  汽车就在门口,和门之间只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可以看到汽车的底盘布满了黑乎乎的油渍。我攀着汽车的保险杠艰难地直起身子。车身上盖了一个灰色的罩子,上面满是灰尘,
  我用手电照着汽车的尾部,没看到车牌,有一个桑塔纳的标志。再往四周照去,地方好像很大,顶部也很高,可地上和四面墙角都乱七八糟堆放了很多蛇皮袋。
  什么东西挂在脸上痒痒的,我伸手去抹,一只体型巨大的蜘蛛在电筒的光里闪过。
  我再用电筒仔细照周围,发现蛇皮袋和汽车之间有很多蜘蛛网,有的上面还挂着干瘪的蜘蛛身体。
  我推了推汽车边的蛇皮袋,觉得并不重,就把它们往一边推开,想给自己挪出一块空地。
  蛇皮袋之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是蛇吗?不会,蛇在冬季不会出没。应该是老鼠吧。
  我稳了稳心神,伸手去车盖在汽车上的车罩,一股灰尘呛得鼻子痒痒的,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房间的一角突然发出一记“哐啷啷”的响声吓了我一跳。
  用手电照过去,堆起的蛇皮袋之间好像有样东西。
  我从蛇皮袋之间挤过去看,在空隙间看清墙角有个架子鼓,也许刚才喷嚏声惊动了老鼠窜来窜去,把锣弄响了。
  我回到车旁,用手电往前车窗里照去,玻璃上都是灰。只看到了玻璃中反射着自己的影子。我用袖口擦出一片干净点的区域,再用一只手遮在手电的上方,凑近去看,一小束光扩散进去了,照在车的驾驶座位上,那上面放着一个书包,包盖半开着,散落出几本书和课本。光线还是太模糊,无法分辨出那是不是和自己儿子同款式的书包。
  凑得太近了,嘴里吐出的热气又模糊了车窗玻璃。
  我伸手拉了拉车门,拉不开,手上沾满了灰。
  我又移到后车门,用手电往里面照,照到了一块拱起的黑布,往下,接着又照到了一双穿着凉鞋的脚,鞋也染着灰尘。鞋子往上,在黑布之间,好像是两条腿的形状。
  我伸手拉车门,车门有些松动地开了一条缝。
  我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内心的恐惧,打开了车门,弯身进去把膝盖压在车座上,一只手握着手电照着,一只手掀开了黑布。
  一股腐尸的臭气扑面而来。
  最先看到的头发,很长很直,一蓬蓬坚硬地竖着,接着是模糊的脸,黑色和暗红色血水从口鼻呈现流出的形状凝结在周围。眼睛白乎乎的一片,像浆水一样。整张脸都肿胀得完全看不出容貌。
  再往下,是一件粉色的格子衬衫,和躯干粘结在一起,破破烂烂的,翻出一些糜烂的黑褐色血肉,两条裸露的手臂上布满淡绿色的水泡。
  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短裙。
  这身装束和自己刚才见到的那个鬼女孩一样,看来这是她的尸体。
  我感到一阵恶心,爬出车门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左右对称 时间:2014-05-01 17:34:00
  看完之后精分的前奏啊

  这么严重?不过多看几遍你就能理解精分了,我有好几个qq精分群,你要不要去聊聊O(∩_∩)O
  @DearWinnie2012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4-05-01 17:46:00

  不会吧,小女孩很可怜啊,你怎么把她想成坏人了呢?
  作者:背着鱼上网的猫猫 时间:2014-05-01 18:37:00
  看完了,还是等养肥了来。
  谢谢回帖。


  作者:air0658 时间:2014-05-01 18:53:00
  我也觉着是精分了


  谢谢支持。我敢保证你猜不到真相,呵呵

  作者:左右对称 时间:2014-05-01 19:11:00
  线索越来越多,很想知道最后如何收网。

  谢谢支持。我也想知道,呵呵。


  @www3587577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4-05-01 21:21:00
  精神分裂了,小倩有问题么,一直好像刻意避开小倩写

  现在不能剧透啊,看到后面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多谢支持。
  @唉老衲又射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时间:2014-05-01 21:33:00
  兄弟,我一直顶起。加油加油,写得真心好。

  谢谢兄弟,能给你带来阅读的快感我很高兴。
  @奈何票 时间:2014-05-01 22:12:00
  @莫同里 220楼 2014-05-01 17:57
  @DearWinnie2012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4-05-01 17:46:00
  不会吧,小女孩很可怜啊,你怎么把她想成坏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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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姓回的姑娘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4-05-01 22:42:00
  露珠还有吗(;゜0゜)

  谢谢好兄弟姐妹们每天的支持。今晚没有了。明天有事,可能也会晚些发
  @534160495 时间:2014-05-01 23:08:00
  支持楼主,这个是在天涯上看的逻辑最出色的帖子。佛教的因果不知是否是结局的伏笔呢?还是命运麻将的随机理论和平行空间的结合?太期待了!

  谢谢支持,你很厉害哦!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bfine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4-05-02 01:06:00
  顶起!

  谢谢支持!
  等这阵恶心感过去,我又爬进车内,探身去拿前排的书包,够了几下没够到,抓到了一本课本。
  翻开课本看,上面用铅笔写着名字:赵小刚。
  显然这不是这个女孩的,那么,这里可能还有其它小孩的尸体。
  我想到了那些蛇皮袋,离开汽车,顺手抓住身边的一个蛇皮袋,拉开袋子用电筒照着看,里面都是些花花绿绿的碎布,再往里翻翻,也全是碎布。
  要这么多碎布干嘛?我心里奇怪着,一边前行继续翻动蛇皮袋,全都装的是碎布。
  看来找不到什么了,我抬腕看看表,已经凌晨4点了。
  再不走可能会被早起的路人发现。
  我爬出车库,用手电照着寻找这栋楼的门牌,找到了,我记下。
  匆匆走出巷子,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拨打了110,,把发现尸体的事情报告了警察,报上了门牌号。
  警察问名字,我没说,挂掉了电话。
  走进小区里的时候,我看到有栋楼前停着警车,警灯在闪烁着,围了好些警察。
  我又累又冷,也没心思去看个究竟,径直回家了。
  8号早上,我睡到11点才醒来。
  泡了两包方便面吃了之后,有人来敲门,我开门一看,是王阿姨。
  王阿姨说:“小杜,你在家呢,我找你有事。居委要组织夜间巡逻队,每个楼里都要出人,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空?有空的话我就帮你报个名。”
  我问:“组织巡逻队干吗?”
  “哎呦,你还不知道呢,昨晚又有个闺女在小区里死了。我还认识呢,是13号楼老赵家的女儿赵嘉怡。”
  赵嘉怡?我突然想起那个梦境中警察“老刀”的话:“这是你杀害赵嘉怡那晚逃跑时被拍下的影像,你还想抵赖吗?”
  王阿姨又压低声音说:“现在小区里已经人心慌慌了,说是有鬼来索命,专找年轻女孩。”
  我问:“怎么扯到鬼身上去了?”
  “谁知道呢,瞎传呗。”王阿姨说,“那你参不参加啊,参加我就帮你报名了,哪一天轮到我就叫你。”
  “好吧,算我一个。”
  送走王阿姨关了门后,我寻思起来。
  昨晚十一点多我不是正带着那个梦境里录像显示的帽子和墨镜出去的吗,难道路上遇到打电话的那个时髦女子就是赵嘉怡?她遇害了?
  完了,自己昨晚这身装束一定是被小区监控录下来了。
  难道那个梦境里预言的都是真的?
  如果警察真的找我,我怎么解释昨晚出去在小区里干吗呢?救女小鬼的事情又不能说,说了谁信啊!
  现在该怎么办?
  我沉思良久,找了个大的塑料袋子,把自己昨晚穿的衣服帽子墨镜都装进去,又跑到卫生间找出那袋化妆品一起塞进去。
  对了,还有一件大衣,在那个梦境里警察老刀说自己在一个叫什么红婷的遇害现场被扯下了一粒纽扣。
  我马上到衣橱里翻出了那件大衣,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缺少纽扣。
  这件衣服要不要扔掉呢?
  这是小倩在结婚周年送给自己的,是全呢子的大衣,又是名牌,价格不菲。我有点舍不得。
  算了,也不必真那么紧张,自己又没有真杀人,警察也不能冤枉无辜的人啊,何必这样慌慌张张呢!万一在扔东西的时候被人捉到反而说不清,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
  我把大衣放回了衣橱,把装着帽子墨镜化妆品衣服的塑料袋扔到了一边。
  吃过饭后,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又不安地思考起来。
  赵嘉怡?赵嘉怡?这个名字怎么有点似曾相识?突然,我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一段记忆突然从脑海中跃出来。
  一片蜂类的嗡鸣在我耳边飞旋,我走进一间教室里,一帮十四五岁的同学们在四处欢笑和吵闹着。一位胖胖慈祥的老太太,透过老花眼镜的上方瞪圆了眼珠看着眼前的这一片混乱,像个生气的孩子一样无可奈何。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记忆中的教室里依依浮现。
  老太太马力老师朝我看了看叫道:“杜凡,快回到你的座位上去,马上要上课了。”
  我走到座位坐下。刚上课不久,马力老师正在黑板上写课题,班主任王文伟带着一个瘦弱的少年敲门进来,向大家介绍他是转校来我们班的新同学魏延。我身后正好有个空座,他就被安排在了我后面坐下。
  班主任走后,马老师继续在黑板上写起来。这时,安静的教室里突然起了一片骚动,开始好像是前排一个同学发现了什么怪事,然后他讲给周围的几个人听,他们看了之后又传向周围,片刻,整个教室就充满了低低的惊呼声。
  马老师生气地转身用黑板擦敲着讲台大声道:“安静!安静!你们怎么啦?”
  “猴子”高举起手指着天花板叫道:“老师,你看上面。”
  马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疑惑地仰头看,一下子她也被惊住了。只见教室原本白色的天花板上,布满了一双双黑色的足迹,这些足迹有大有小,有平底鞋的,有球鞋的,有皮鞋的;足迹的方向是混乱无规则的,有的散开些,有的交错重叠在一起。这一片黑压压的足迹仿佛使明亮的教室瞬间阴暗了很多。
  马老师惊讶片刻之后低下头来冲着我们大叫道:“这是谁干的?你们!你们也太不像话了!”
  她转身离开讲台,气呼呼地走出了教室。
  同学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议论的内容主要有三点:这些足迹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些足迹是谁的?这些足迹是怎么上去的?
  第一个发现足迹的是刘军,他说是自己刚才仰头擦鼻子时偶然发现的,然后告诉了周围人。我们再互相问,结果在这之前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天花板有异状。教室里有40个学生,空间很大,天花板离开地面大约2人高,即使不抬头,只要坐下,视角里应该也能看到天花板。而那片足迹是那样赫然显眼,如果之前就有,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这个结论是不可思议的,难道这些足迹就是在刚才一瞬间突然出现的?
  第二个问题,这些足迹好像就是我们自己的。好多同学翻起自己的鞋底开始和头顶的足迹比较起来,严玉明甚至把椅子搬上课桌,然后爬上去把脱下的鞋子和天花板上的足迹比对,结果是完全吻合。严玉明摸着头喃喃自语道:“奇怪了奇怪了,真是见鬼了。”他一说见鬼,大家心里不由得一紧。
  同学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议论的内容主要有三点:这些足迹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些足迹是谁的?这些足迹是怎么上去的?
  第一个发现足迹的是刘军,他说是自己刚才仰头擦鼻子时偶然发现的,然后告诉了周围人。我们再互相问,结果在这之前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天花板有异状。教室里有40个学生,空间很大,天花板离开地面大约2人高,即使不抬头,只要坐下,视角里应该也能看到天花板。而那片足迹是那样赫然显眼,如果之前就有,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这个结论是不可思议的,难道这些足迹就是在刚才一瞬间突然出现的?
  至于这些足迹是怎么上去的,谁也想不出来。难不成有人脱下了所有人的鞋子,然后像严玉明那样爬上课桌把脚印盖上天花板?
  在一片喧闹声中,马力老师带着班主任王文伟老师进来了。同学们叽叽喳喳地把刚才讨论的结果讲给他们听,他们听了之后也一脸困惑。最后班主任叫大家安静,她说:“同学们,我想这可能就是个恶作剧,大家不要胡乱猜测,还是正常上课。我会向校方汇报,大家要相信学校一定会好好处理和解决的。”
  班主任走后马老师继续开始讲课,但我们哪还有心思好好听课啊。下课后,这件怪事就在学校传开了,别班的学生纷纷来我们班参观,甚至连高年级的也来了好几拨。
  到了下午的时候,班主任带着训导主任和其它几个老师来到教室里,他们询问一番后,拿出了事先准备的纸板,对班里每个同学的鞋子都取了鞋样,然后又找几个平时比较调皮或是总闯祸的同学到办公室分别问话。班主任通知我们下午的课可以不用上了,早放学。我想他们是准备在教室里架起课桌到天花板上比对鞋印。但这有什么用呢,虽然鞋印可能是我们的,但并不代表就是我们印上天花板。有时候老师们的智商真是不敢恭维。
  我们乱哄哄一起出了校门,有人提议去学校后面的郊区玩玩,就当是来一次小春游。
  说是郊区,其实也就是城郊结合部。有一些棚户区和农房,还有几片农田。乡间泥路旁电线杆上的大喇叭里播放着王洁石谢丽斯的二重唱。
  走了一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和一个女孩单独拉在了大部队后面。
  她说:“乡下也没什么意思。”
  我有些歉意地问:“对不起,你叫什么名字,我一下想不起来了。”
  她说:“我叫赵嘉怡。”
  她忽然脱口而出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很好玩,我带你去怎样?”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个下午的天空在我微微发热的头脑中是紫罗兰色的,路边的楼群如雨水浇灌过一般显出深一道浅一道的条纹,像儿童随意的涂乌。马路上有红白相间的公告汽车呜鸣着驶过,几个骑着自行车的中年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们几眼。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我的心里只有她。
  脑海中忽然浮现一朵六月盛开的鲜花的形象,它在几公里之外的地方散发出奇特迷人的香气,这股花香犹如一缕缕青烟远远飘来,沁入我的心肺。
  “殷墟”,这个名字是她取得。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不为什么,就是叫起来好听。其实这就是个废弃的小泳池。此刻,我和赵嘉怡走在这个废弃的泳池里,走在池底的中央,阳光照着一个个方格,散射出白晃晃的光。有几片有积水的地方,倒映出头顶的蓝天,我们的脚步变得虚浮起来。如果从天上看下来,会看到一大团绿色中间包裹着一个小白方块,两个蚂蚁一样的小人在里面缓缓移动着。
  我们在泳池边坐下,晃荡着腿感受着四周的景色。我给她讲了一个笑话,她咯咯笑了,银铃般的声音在泳池上空回荡。
  她说自己经常一个人来这里玩,一个人乱走乱看毫无拘束,自由自在。
  她忽然沉默起来,神情又变得很忧郁,头发垂下来遮住了消瘦的肩膀。
  她说,有时候晚上关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就会觉得自己无依无靠,没有一个人可以去亲近。那个家,并不是自己的家,它不属于她,不包括她。并不是受到了什么虐待,只是总觉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而又失去了不能失去的。有时,真想做一个患失忆症的人,撞一下或摔一跤,然后醒来就忘记了一切,忘记过去,没有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安慰她,我只有陪着她一起陷入沉默。
  她指着泳池中间说,我想到那里躺下。
  我说地上很脏啊?
  她说,拔些草打扫一下就可以了。
  我们在泳池中间躺下。
  她说,我们正躺在一个白色的棺材里,棺顶是透明的,我们可以看到天空的一切变化,看到云,看到月亮,看到星辰。但是我们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说话,几千年几万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
  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头顶的天空正有大朵大朵的彩云匆匆飘过,它们矜持着自己的美丽,对下面的尘世不屑一顾。在离视野更近一点的地方,是那些高高荒乱的野草,从四面向我们倾斜过来,散发出绿色的清新味道。
  今日更新结束。明日继续。
  第二天上课,天花板上的足迹依然还在。老师们的调查并没有什么结果,那些脚印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全部,大概是其中二十几个人的足迹。但是这些足迹是怎么上去的,他们也找不出答案。教导主任的处理意见是等这周末多放我们班一天假,叫工人重新粉刷天花板。
  这件怪事使一些同学很兴奋好奇,又使另一些同学担忧恐惧。好奇的同学开始把这件事当做非自然现象研究探讨,并想找出原因和意义。担忧的同学开始谣传一些恐怖的话题,认为这是将要闹鬼的征兆。
  下午自习课时,我正有点昏昏欲睡,后背被猛然拍了一下,我回头看到那个新来的魏延瞪大眼睛看着我说:“同学,你有手纸吗?借我点,我要上厕所。”
  我从课桌里拿出手纸给他,他起身接过匆匆走出教室。我重新趴回课桌上打盹。突然,后背又被拍了一下。我回头,看到魏延脸对脸冲着我说:“同学,你有手纸吗?借我点,我要上厕所。”
  我一下汗毛竖起来了。
  我拿出手纸给他,看着他从我身边走出教室,然后对着他离开的空座位凝视半晌,才慢慢转回身子。
  接下来是一节数学课,数学老师是一个女老师,她体型瘦小,戴着副眼镜,很斯文的样子,上课说话也轻声轻气的。她的个头几乎要比我们大多数男生都要矮。当时下课后,有几个同学还在问她一些问题,她就留在了讲桌前。教室后门口来了几个别班的男生,应该也是来看天花板的,他们在后门口议论了一会,看到了我们这位数学老师后开始指指点点地猥琐地笑。这些人有的我也认识,是1班的几个混混,有“黑皮”、杨国杰、王志和另外两个人。过了一会,他们像是商量好了,突然一起大声叫道:“平胸——”然后哄然大笑。我看到那位女老师顿时脸变得刷白,可是却没有发作,也许在这些高大的男生面前,她从气势上自感处于了弱势,而被叫出身体缺陷的羞愧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平胸——”那帮家伙又哄笑着大叫了一声。
  我一下怒火中烧,冲到后门口对着他们骂道:“滚你们的,别在我们班门口狗叫。”
  那几个家伙立即黑了脸,恶狠狠地看着我,黑皮不阴不阳地说:“你他妈是谁啊,跳出来找死啊。”
  这个时候我的死党王军、丁峰民、和严玉明也连忙冲了过来,冲着他们叫道:“怎么样,你们想干嘛?”
  班上的其它男生也跟了出来。黑皮冷笑了一声道:“好,你们放学后给我在校门后等着。”
  甩下这句话后他们姗姗离开。
  上课铃响了,我们分开回到自己座位去。
  政治老师蒋老师走进了教室,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足迹,哈哈笑了笑。
  他走上讲台,说:“同学们,今天讲课之前,我想和你们讨论一下书本之外的话题。你们知道有这么句话,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们说这句话说明了什么?”
  我们知道这位蒋老师喜欢自问自答,所以也没人起立回答。
  蒋老师继续道:“这句话说明了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因果关系是事物之间的主要关系之一。现在,你们的天花板上出现了这些足迹,这就是一个果。而出现这个果,一定是有一个因。如果因为我们现在解释不了这个果,就把因归于非自然力量或者鬼神,那就是迷信,宗教的鬼神崇拜就是由此而来的。还有一种现象,就是倒果为因。比如前不久播放的电视剧上海滩,周润发是个成功的演员。他成功的这个结果,是因为他的努力和机遇。但迷信的人会说,你们看他的名字多好,因为名字好,所以他很成功。这就是典型的倒果为因,因为他成功,就对他的名字赋予成功、荣耀的含义。”
  这时赵嘉怡突然站起来说:“老师,我对倒果为因这个词有不同的理解,我认为它的意思是,如果出现了一个果,我们就必须给它一个因。就像您说的,世界上没有一个果是没有因的,如果出现了找不到因的果,世界会怎样呢?我认为世界会崩溃,或者说,这一段时空会混乱,会崩溃,会变成另一种模样。而有些生物却是活在这另种时空中的,也许这些无法找到因的果,就是它们制造的。”
  大家对赵嘉怡的发言都听得一愣一愣的。蒋老师哈哈一笑说:“你的想法有些怪异,我想你可能是小说看多了。现实毕竟和小说不一样,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不能给这些天花板上的足迹找到一个因,我们现在的这段时空就会崩溃?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赵嘉怡没有再说话,一脸严肃地坐下,把头转向了窗外。
  @534160495 时间:2014-05-02 16:55:00
  高纬度的存在直接出手干预低纬度的秩序,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就如同一个小说家改变他所写的故事般容易,小说家是高维生物,小说是一个较低的纬度。“As above,so below;As below,so above"因果是这个时空的平衡,是规则。楼主的故事真是个宏伟又微观的传奇啊


  谢谢支持。

  这个故事我以前发过前半部分,后来就是因为写不出满意的后文放弃了,当时的读者也对后文的期待很高,我想就是因为前文的设置给了后文无限遐想的可能,但这次重写,后文也还是……怎么说呢,头脑期待的高度永远比实际能到达的高度要高很多。

  其实你现在看到的就像一个第一面的女孩,你觉得她很美,她的“形象”在你心里引起了更加美好的遐想和期待,但是,等你真的认识她之后,你会发现她原来没你想的那么美,甚至和你想象的完全背道而驰,你爱慕的只是你头脑中根据这个最初形象生发出来的遐想,但是,我想说,也许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模样,那种完美,可是,却有她自己的,你完全意想不到的另一种面貌。

  这就是我对自己现在写的这个小说后文的解释,

  你自己也是写手吗?你很厉害啊,我倒觉得这个小说你也可以试着来写写后文,我们合作一下,或者一起探讨如何结局,交个朋友,哈哈。


  @p5821968 来自:iPhone客户端 时间:2014-05-02 18:49:00
  mark

  谢谢支持。


  @534160495 时间:2014-05-02 19:13:00


  我已经没心心力把结尾弄到最完美了,现在暂时就按自己原来的构思在写,也许再过几年再把它重写一遍呵呵。
  你说的很对,自古以来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最美。
  @奈何票 时间:2014-05-02 20:44:00
  谢谢兄弟每天的支持,呵呵,慢慢看。
  有啥疑问吗?兄弟
  一直到下午快要语文考试前,我发现我的头脑还是一片混乱。我被这些离奇的事情弄的都要失去正常思维能力了。
  班主任王文伟老师来教室里通知,明后两天放假,校方会安排工人来粉刷天花板。放学后,我和丁峰民、严玉明、王军一起走出校门,走到源深路的时候,路边拐角哗一下围上了一帮人,正是黑皮他们。
  他们大约有七八个人,什么话也没说,直冲过来就开打。我和丁峰民在最前面,直接对上了黑皮。黑皮一脚踹向我,我一闪身没完全躲开,大腿上挨了一脚。丁峰民立即一个勾拳回击了过去。王志和杨国杰上来扭住了我的胳膊,严玉明摆脱掉缠打他的人,过来对着杨国杰后背跳起来狠狠的砸了一拳,杨国杰哎呦一声松开了我,我乘机一个翻手把杨志摔翻在地。王军一边绕圈跑一边和对方几个人互相对踢。
  对方毕竟比我们人多,打了一会我们几个都挨了不少拳脚。这时严玉明突然大叫一声,伸手从腰上解下了皮带。他那条皮带是他爸的,黄牛皮,又宽又长,最主要的有一个沉重的铁头。严玉明挥舞着皮带朝着对方就是一顿猛抽,一下子扭转了局势。他们看严玉明那副拼命的架势,都退散开来。黑皮和杨国杰还不甘心,想冲过来扭严玉明的手,结果杨国杰手背山挨了铁头一下,痛的直叫,黑皮脸上被皮带梢抽到,泛起一道淡淡的红印。
  严玉明吼叫着还要追打他们,丁峰民连忙上前拉住了他。黑皮带着他们一帮人退走了。
  我们几个整理一下衣服,带着得胜的喜悦到街边小饭馆吃了一顿。大家胡吹海喝,把打过的敌人又打了一遍。
  在放假的两天里,黑皮来给我们下战书了。他找了一个同学带话给我,说周一放学后在苗圃等我们。
  带话的同学好意告诉我们,黑皮请了一个大流氓,要我们小心,最好也多叫些人去。
  我们一商量,决定也找人帮忙。丁峰民说找三胖,我有点不愿意,可我们也不认识其它肯出头的大人物了,只好大家一起凑了些钱,买了一条大烟,去找三胖。
  说起三胖,那时的孩子聚在一起,都会有一个小圈子,圈子里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孩子,都是住在附近弄堂里的。我们这个圈子里有个孩子头叫三胖,也是十七八岁年纪,喜好练身体,每天早上总有几个同伴或者小些的孩子跟着他一起举哑铃,做俯卧撑,在电视《姿三四郎》热播的时候还跟着他一起劈砖。这个三胖其实除了外表彪悍力气大之外,根本没有大哥哥的素质。记得有一次,差不多是秋天了,他想去游泳,正好看到我在门口,就叫我一起去。到了河边,其实这个季节因为冷已经没什么人下河游泳了,他叫我脱了衣裤先下去,我下去之后游了一会鼻子就出血了。他看到我这样就不下去了,也不顾我,转身就走了。事后我才明白,他不是存着带我玩的心,是一开始就想好拿我试水的啊。
  三胖听我们说了事情经过之后,收下烟咧着嘴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你们都是跟着我混的,我不罩着你们谁罩你们。到时候我叫十几个兄弟一起去,不用动手,就能把他们吓的屁滚尿流。”
  周一我们到了学校后,进教室一看,天花板已经被刷的雪白了,那些脚印没有了。大家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其它同学陆陆续续进了教室,第一节课是语文,语文老师马力进教室站在讲台前刚准备讲课,周青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啊——”
  教室里顿时骚动起来,有些同学还在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但马上被周围同学告知,于是也惶恐地抬头看向天花板。是的,那些脚印又出现了,黑压压一片,在新刷过的白色粉底下显得更加突兀。
  马力老师大声叫着:“同学们安静,安静。”一边叫门口同学去通知班主任王文伟老师来。
  片刻之后,班主任和教导主任都来了。班主任王文伟抬头看了天花板也倒吸了一口气。教导主任强作镇定,开始调查是谁先发现的脚印,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们告诉他早上刚进教室的时候我们都看过天花板,那时还没有脚印,但上课不久后,是周青第一个发现了尖叫起来。
  教导主任板起脸来高声叫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搞破坏。同学们,请你们安静下来继续好好上课,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乱传谣言。要相信校方,我们一定会把事情调查清楚的。马老师,你先继续上课。”
  马力老师看来也被吓住了,因为她进教室的时候也看过天花板,那是确实还没有脚印。她用颤抖的手翻开讲课本,转身在黑板上抄起课文来。
  我们哪还有心思好好上课,全都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有的为之兴奋,有的为之恐惧。有的同学在互相抛着字条,我也写了个字条抛给赵嘉怡,上面写着:“你怎么看这件事?”
  赵嘉怡看了字条后,没什么反应,随手把字条一扔,和身边同学说起话来。
  我心里有些纳闷,她怎么不理我了呢?
  下课后,我又凑到她身边,想和她搭几句话。但她看到我凑近,就皱起眉头,一副很讨厌我的样子。
  我馋着脸低声下气地笑着说:“赵嘉怡,你怎么看这件事啊?”
  她冷冷看我两眼说:“我怎么看关你什么事。请你不要来烦我。”
  周围几个同学也听到了她的话,都好奇地转头看着我们。
  我涨红着脸退回自己座位,心里五味杂呈。
  我有些不甘心,偷偷写了封情书,在放学前趁没人注意塞进了她的课桌里。
  放学后,我和丁峰民、严玉明、王军一起找到三胖,他又去叫了几个人,大家一起赶往约架地点苗圃。
  一路上三胖还在不断地吹嘘自己,等我们到了的时候,看到对方人已经等在那里了,大概也有七八个。
  三胖晃晃悠悠走在最前面,大声喊了句:“谁他妈这么横啊,要打架?”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那些人身后传出来:“我。”
  黑皮等人散开,只见一个长得削瘦的二十多岁的男的坐在后面一块石头上,嘴里叼着烟,斜眼看向我们。
  他嘿嘿一笑不阴不阳地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胖。你个赤佬现在出息了,敢和我叫板了。”
  三胖一看那人,一下子气焰没了,低头哈腰地上前递了根烟说:“哎呦,阿七哥,我不知道是你,我哪有那个胆啊。”
  那个叫阿七的不紧不慢地说:“黑皮是我表弟,小孩子要活动一下筋骨,我来看看热闹。怎么,这事是你挑的?”
  三胖忙说:“不是不是,我也是来看热闹的,他们就是我们弄堂里的几个小赤佬。”
  阿七说:“那你看怎么办?”
  三胖二话不说,回转身来走到我们面前,甩手就给了我和王军两个耳光,恶狠狠地说:“你们眼睛瞎了,敢和阿七哥的表弟动手,快赔礼道歉。”
  黑皮等人围上来,三胖伸手示意他带来的几个人让开。对方人太多了,而且还有好几个比我们大的孩子,还没等我们反抗,已经都被扭住了手臂架起来。黑皮和杨国杰几人对着我们就是一顿拳脚加耳光。
  打了一阵,阿七坐在石头上发声制止道:“算了,都是一个学校的,以后还要在一起念书,客气点。”
  黑皮冲我们叫道:“叫声爷叔,今天就饶了你们。”
  丁峰民、严玉明、王军都不吭声,我见这个形势,今天不低头是不行了,事情又是因我而起,不能让自己兄弟受辱。我踏上前一步,弯腰对着黑皮叫了声:“爷叔。”
  黑皮哼了声,一口痰啐在我脸上,一挥手带着他们的人跟着阿七走了。
  三胖指着我们骂道:“你们知道阿七哥是谁吗?十八间那么多流氓,他要说自己排老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老大,手里人命都有几条。你们差点把我把我害死了。”
  三胖骂完带着他的人走了。
  我们几个瘫坐在地上,身上都一阵疼痛,丁峰民冲着三胖远去的方向骂了句,我抬手擦着脸上的口水,严玉明拔起地上一把杂草狠狠地抽向地面,弄得泥土四溅。
  “这事没完,老子明天到学校就揍他。”严玉明恨恨地说。
  王军说:“算了,你没听三胖说他表哥这么厉害吗。”
  严玉明一瞪眼说:“怕什么!他打我一顿,我就在学校揍他表弟一顿,看谁先被打怕。”
  丁峰民说:“三胖的话也不能全信,什么人命啊,有人命早被抓进去枪毙了。”
  我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严玉明冲着我叫道:“屁话,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你们要是怕了我一个人去打。”
  我朝丁峰民看看问:“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丁峰民想了一下说:“我看这样,我们暂时装孙子,等过半个月一个月,找机会偷偷跟着黑皮,等他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的时候再动手。我们准备个麻袋,到时从后面突然上去套住他,狠揍一顿。打完就跑,让他都不知道是被谁打的。你们看怎么样?”
  我点头赞成,严玉明还有些不甘心,我们劝了他几句之后才同意了。
  周二上学,班上少了好几个人。据说是生病了,但我估计他们是被天花板的事情弄怕了。这几个请假的都是平时在谣传闹鬼的或者平时就很胆小的。
  天花板上的那些脚印确实让人心里挺发毛的,而且,这天我从进教室起,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或者抖动一样,停下来仔细观察是觉察不出的,就是当你低头做某件事或者眼角无意的一瞥时,就会有那种瞬间晃动了一下的感觉。
  我想赵嘉怡应该看到我的情书了,我察言观色想知道她的态度,却只见她一直严肃地板着脸,无视我的目光。我的心情郁闷极了。
  课间时,我看到她拿出一张信纸在写着什么,脸上还露出甜甜的笑意。
  她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前几天还和你非常亲密的人突然对你不理不睬甚至说出伤害你的话,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很多时候,像我们这样的傻瓜都不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也不能理解这个原因。
  我忽然灵机一动,心想,要是能看到她写什么就好了。下课后我趁没人注意,走到她座位边从她课桌里取出了信。
  只见她写道:“坐在你自行车的前杠上,就像你环抱着我一样,风迎面吹来,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我想,这就是爱吧……”
  我看不下去了,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流血。这个他是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难道就是在我们休息的这两天里,她爱上了别人?那我们之间算什么,那让我难忘的场景难道她已经完全忘记?那对我来说刻骨铭心的事情,对她而言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
  我伤心地转回座位,忽然觉得周围有些异样。我不断前后上下转换视角仔细观察,这下看清了,顿时把我吓得心里一懔。
  阳光从南面几扇间隔着的玻璃窗照进来,教室里出现几道阴暗交叉的光束,在这些光束里,隐隐显现着一些淡淡的黑影。再仔细看看,这些黑影都是人的样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着有的是现代的,有的像戏里古代的。他们的面容都阴沉沉的,有的哭丧着脸,有的却目露凶光。他们分别站在几个埋头读书的同学身后,有的同学后面跟了一两个,有的同学后面跟了四五个。而最特别的就是那位新来的同学魏延,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团黑色的雾气,而且还在不停旋转,突然,那团雾气气透出一双血红的眼睛,刷地一下注视着我,把我吓得浑身一激灵。我忙回到自己座位,再看周围,就看不到什么异样了,魏延木讷地在看着自己的课本。
  我不知道那些黑影是什么,看那副阴森的样貌我猜想它们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鬼”。在我的常识里,鬼不是都应该怕阳光,晚上才出来吗?为什么我在大白天却看到了呢?还有,它们为什么跟在那些同学身后呢?是想害他们吗?所有这些疑问都困惑着我,使我感到不寒而栗。
  这时教室里忽然涌进来十几个高年级的男生,他们冲过来揪住我拎到课桌间的空地上把我摁倒在地,严玉明和丁峰民也被抓起来摁在了地上,几个人对着我们就是一顿乱踢。
  一个身高马大的男生指着我们骂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整个学校都是我罩着的。七哥叫我照顾黑皮,你们几个吃了豹子胆,还商议想偷袭他,还要用麻袋?我告诉你们,有我在,你们要是敢再动什么歪脑筋,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我心里一沉,这事只有我们四人知道,怎么会泄露出去了呢。
  我一仰头,忽然看到赵嘉怡和王军坐在一起,两个人亲热地挤在一张椅子上,说说笑笑的,全然不管周围的混乱。
  我的心一阵刺痛,是王军!出卖我们的人是他,抢走我的恋人的也是他。这就是我的好兄弟!
  男生带着手下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我捂着肚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丁峰民和严玉明身边扶起他们。我们对视一眼,又看看王军,心里都明白了。
  严玉明立即就要冲过去,我和丁峰民拉住了他。
  上课了,我在座位上烦躁不安,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交织着。
  我感到周围景象的那种抖动感好像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了,在抖动时,同学们的面貌和身体是扭曲变形的,像橡皮泥或者蛇一样。王文伟老师讲课的声音也忽高忽低,一会尖利的刺耳,一会低沉的像从地底发出的。
  而我自己,感觉全身像突然被无数针尖刺了一下一样,又像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忽而无比高大忽而无比矮小。
  我看到教室的天花板和墙壁上出现了无数裂缝,周围空间每抖动一次裂缝就变得更多更大,但一晃眼又不见了。
  这时我听到教室外面走廊里有人在大声朗读,还伴随着一阵哄笑声。
  同学们也注意到了,都安静下来听,因为教室的前后门都是关着的,也不知道是谁。但我听声音知道,正是黑皮和杨国杰那帮人。而他们朗读的,正是我写给赵嘉怡的情书。
  “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和不可理喻,我总是希望在爱情中得到一种力量,可以帮助我,给我动力改变自己。我是抬着头向上仰望着寻找心中恋人的。你知道一个孤单久了的人一旦陷入情关,一些轻微的变化也会使他变得心智昏沉,患得患失。”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冲动,会把心里的许多想法向你倾诉。你给我一种亲人般的亲切,让我想要对你说出平时从不会对人说的话。”
  “现在折磨我的是希望,是那一片迷雾之中透出的微光。既然你我有许多相同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呢?”
  他们一边哄笑着一边怪声怪气地朗读着,语调里充满了嘲讽和下作。
  教室里的同学们有的在莫名其妙,有的却已经偷偷窃笑。
  我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全身的血液在我身体里沸腾,各种情感在我心里翻滚,悔恨、羞愧、愤怒、绝望!
  我明白了,一定是赵嘉怡为了讨好王军把我的情书给了他,而王军又把我的情书给了黑皮。
  这是什么世界啊!你最好的兄弟背叛你!你最爱的人出卖你!让你遭受小人们的羞辱、耻笑,把你最真挚的情感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全身毛孔好像都燃烧了起来,我腾地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双手狠狠地拍向桌子。
  “砰——”一声巨响,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但随着这声巨响,我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这一声巨响好像一圈强烈的气波,我身边所有的同学都被震得飞腾了起来,他们有的在半空中惊慌地手足无措,有的已经飞上了天花板。那些足迹,是的,就是那些足迹,飞上天花板的同学们倒立着在行走,在天花板上留下了一行行足迹。
  这是我忽然感到身后发出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那个新来的同学魏延此刻正抓着自己的头发发出渗人的吼叫。他目露凶光,似乎要向我扑来,但又像被什么制约住了一样露出无奈和绝望的表情。他头上出现了一团黑雾,不断旋转着收缩着,越来越小,最后“咻”的一声消失了,他随之瘫倒在了地上。
  同学们像慢动作一样开始慢慢坠落,缓缓落回了座位里。周围的时空好像又颤抖一下,然后恢复了回来。同学们彼此惊讶的对望着,好像刚从梦中醒来一样。
  这时有人忽然高声喊了一句:“看,天花板上的足迹全都不见了。”
  大家于是都抬头看。真的,此刻的天花板洁白无比,干净得没有一点痕迹。大家开始欢呼起来,就好像他们重获了新生。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我猛然想到了赵嘉怡和蒋老师的对话:“老师,我对倒果为因这个词有不同的理解,我认为它的意思是,如果出现了一个果,我们就必须给它一个因。就像您说的,世界上没有一个果是没有因的,如果出现了找不到因的果,世界会怎样呢?我认为世界会崩溃,或者说,这一段时空会混乱,会崩溃,会变成另一种模样。而有些生物却是活在这另种时空中的,也许这些无法找到因的果,就是它们制造的。”
  难道是这样,因为我的爆发给了天花板上的足迹一个因,那些不可思议的足迹就消失了?时空的异常就消失了?是我拯救了世界?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魏延,他倒在地上抽搐着,嘴角流出一些白色的泡沫。
  王文伟老师急忙走过来说:“快去叫校医,他可能是羊癫疯发作了。”
  天花板事件就这样结束了,那些足迹再也没有出现,关于它的话题也渐渐从大家的议论中消失,被新的事情取代。魏延被送去医院后再也没来学校,据说他被检查出了患了癌症,要长期住院治疗。
  我知道,也许我是拯救了世界,但代价是失去了我的初恋。我不知道哪一个对我更重要。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情愿失去整个世界。
  赵嘉怡后来和王军没好多久就分手了。我和她再也没有说过话,有一次在溜冰场遇到她,她过来想拉住我的手和我一起溜,眼神里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我倔强地甩开了她的手。在那个年纪,我对爱情的理解还太神圣,我不能原谅她的背板。
  我独自一人来到“殷墟”,仰躺在大理石地面上,看着天空飘过的云,内心一片惆怅。
  那些高高荒乱的野草,从四面向我倾斜过来,散发出绿色的清新味道。夕阳的霞彩染红了天空,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
  @865885286a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时间:2014-05-03 08:54:00
  更新啊~

  来了
  534160495 时间:2014-05-03 14:03:00
  我想追随自己的脚印
  因果的流转却在逆行
  盛夏的果实已经收获
  枝叶上却长出了大树

  谢谢朋友一直的支持。
  @p5821968 来自:iPhone客户端 时间:2014-05-03 14:17:00
  顶了 mark。很精彩的小说

  谢谢支持。很高兴你喜欢。
  电脑响起了qq的提示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这个被害的赵嘉怡是否就是我当年的初恋呢?为什么有人要杀她?为什么有人要陷害我?这个人是谁?
  我打开电脑,点开女班长丁婷的qq对话框,看到她给我一个笑脸。
  我问:“你有马天明家的具体地址吗?”
  “没有,怎么你也想去看看他吗?”
  “是啊,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
  “可以,我马上打电话帮你问。对了,胖子家的地址你要不要?我昨天和小倩一起去看过他,他很可怜的,出院后他父母也不管他,一个人住着都没人照顾。”
  “好,你给我吧。”
  拿到了马天明和胖子的地址,下午我就去找马天明家。
  他家在小区203号102,我到小区外水果摊买了些水果。拎着走一会就到了。
  我敲敲门,一个老年妇女开了门,问:“你找谁?”
  “请问马天明住这吗?”
  “你是?”
  “我是他以前的同学,来看望他的。”
  “好,好,请进。”她笑着说,扭头朝里面叫道,“天明,你同学来看你了。”
  马天明从里屋来到客厅,看着我有些发愣。
  “马天明,是我啊,杜凡!”我道。
  马天明似乎这才认出我来,但并没有表示出特别的热情,他说:“上我屋来坐吧。”
  我把水果交给老太太。跟着马天明进了屋。
  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小屋,也没什么像样的家俱。
  马天明坐在床上,我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老太太递来了茶水。
  她一走,马天明也不和我招呼,点了根烟,身子靠在床头自顾自吸着。
  我有些尴尬。
  马天明和当年相比容貌有了很大的变化,本来像农民脸黑乎乎的显得很健康,但现在却黑的病态,皮肤粗糙,两颊布满坑坑洼洼的麻点,额前的头发也白了一大片。
  我也掏出烟点上,慢慢说道:“老马,你现在还好吧,有工作吗?”
  “刚出来那阵在环卫所干了两个月,天天跟着垃圾车清理垃圾,身上臭死了。现在不干了,在家啃老。”
  “怎么不去找个新工作啊?”
  “像我们这种在里面呆过的人,哪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啊。”
  他掐灭了烟,我掏出自己的烟递了一根给他。
  “好烟啊,我是抽不起啊,我抽的是最次的烟。”马天明接过烟说道,“你这些年混的不错嘛!”
  “这烟也是人家送的,下次来我给你带两条。我也过的不行,烦心的事也多着呢。”
  “听说你和小倩结婚了?”
  “嗯。”我觉得没必要和他多讲自己的事情,我问,“你怎么也住在这个小区里啊,巧啊,我一年前搬来的。”
  “我们家老房子就在这,原拆原回。”
  “奥。”我心想要不要问问十二年前的事情,怎么开口好呢?
  马天明道:“你小子是如愿以偿啊,真和小倩结婚了。当初你就追得挺紧。”
  “说到那个时候,我倒想问你个事情,你当年有没有看过小倩的日记?”
  “日记?没有。你问这个什么意思?我上哪去看她日记。”
  “奥,没事没事,我瞎问问。”我一面说一面仔细地观察着马天明,但马天明的神色之间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
  “要说当年,我这十二年牢坐得真他妈冤枉!”马天明坐起身来恶狠狠地说道。
  我心头一凛。
  马天明继续说道:“当年我也不知道哪里中了邪了,鬼使神差地竟然杀了黄领。我想了十二年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抬起头来,目光逼视着我说:“你帮我想想,是怎么回事?”
  我感到他目光里的那股充满怨气和仇恨的力量,震慑得我不自觉地突然感到一阵心虚。
  马天明注视了一会,又仰身重新靠回到床头,深深叹了口气道:“算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不该受的罪我都受了,生命中最好的十二年就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渡过了,我的一生就这么毁了,现在谈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在我坐牢期间,我父亲去世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对他说一些安慰鼓励的话,可是又觉得说不出口。
  沉默地坐了一阵我说:“我有事先走了,下次有空再来。反正现在大家住的这么近,走动起来也方便,你要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都是老同学,我一定尽力。”
  出了马天明家,我看到从小区门口驶进来两辆红色的救火车,很多人都在往小区里面赶。我顺着人们前行的方向一看,前面一栋楼冒着浓浓的黑烟和火光,正是我居住的那栋楼。
  我随着混乱的看热闹的人们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楼前,只见楼门口已经围了一大帮人。从楼门的2楼和3楼阳台上窜出熊熊的火苗,是202收废品的老侯家和302小张夫妇家着火了。
  消防车停在楼前,消防队员们忙着接水龙,升云梯,动作迅速。立即,几只高压水枪对着冒火的阳台喷射起来。
  我走到楼房前面,前面楼道的窗口都冒着浓浓的黑烟。楼里的周阿姨夫妇和双胞胎女儿、变了脸的蒋婆婆夫妇、老侯、402的男人、不知道到底是住在401还是101的吸毒儿子和他父亲、新搬来的501老头一家、102的疯女人、201的小保姆和老太太,刚刚死去女儿的301夫妇都在门口的街道上,惊慌失措地和周围围观的人们一起抬头看着火势指指点点议论着。
  302的男人小张扯着嗓子哭喊着要往楼里冲,,王阿姨在一旁拉着他。
  消防员问:“楼里还有人没出来吗?”
  王阿姨喊道:“302家的女人和孩子还在里面,你们快去救啊。”
  几名消防员戴上面罩,拿着灭火器和斧子进了楼。
  120救护车也呜呜叫着驶来了,停下后几名医护人员开始询问楼里居民有没有受伤,给他们检查身体。
  围观的人在一旁议论着。
  “怎么会起火的啊?”
  “是哪家?”
  “是老侯家,就是收废品的老侯。”
  “肯定是那些废品引起火灾的。”
  “是啊,都是些易燃的东西,能不危险吗!”
  “还有人没出来啊,这不是急死人了吗!”
  “是哪家啊?”
  “好像是3楼的人家,老婆孩子都在屋里呢。”
  老侯在一边听到这些议论黑着脸不说话,这时一个老太太领着个男人来到他身边,是前天说老侯吞了她儿子信封里钱的那个老太。
  我以为她是来幸灾乐祸说老侯遭报应的,没想到老太对老侯说:“老侯啊,是你家着火了?哎呀,你看这事真是的,你别着急,有什么损失我儿子帮你补偿。”
  老侯说:“这哪行啊,不行不行。”
  老太说:“哎呀,本来这事我就该好好谢谢你,上次要不是你主动把钱还给我,我还稀里糊涂不知道钱怎么丢的呢,现在像你这样的好人实在太难得了。我把这事和我儿子一说,他也说要好好谢谢你,这不,我今天领他来了。”
  旁边他儿子说:“侯大哥,谢谢你。那几千块钱倒是小事,关键是那些彩票,昨天开奖,其中一张中了大奖,补偿您这些损失,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您一定要答应,不然我心里过不去。听说您本来家庭就很困难,能这样做太不容易了,像您这样的人,实在让我佩服。”
  老太也在一旁说:“是啊是啊,好人就该有好报,怎么能老遭不幸呢。”
  旁边人也附和道:“老侯,你就答应吧。”
  我有点不明白了,前天老太太不是还说老侯吞了她钱不愿给吗,今天怎么变成老侯拾金不昧主动还给她了?哎,怪事太多,我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有人忽然叫道:“出来了出来了。”
  我回头看,几个消防队员抬着302小张的老婆和儿子正从楼门里走出来。
  医护人员马上围上去对他们进行救治,还好,只是被烟呛晕了,经过一番救治后都苏醒了过来,小张抱着老婆孩子又哭起来。
  火势在消防队员的扑救下渐渐灭了,烟也消散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消防员告诉大家可以进去了。
  走道里一片狼藉,墙上被熏得黑乎乎的,地面上都是水。
  还好火只在202和302房间内,没有殃及其它房间,但所有房间焦味和烟熏味还是很浓。
  住户们都在查看自己家里有什么损失。
  电路全断了,居委会的干部告诉大家今晚是不能供电了,要等明天调查人员查明起火原因检查完电线线路之后才能开闸。
  看来今晚是不能在家住了,我回家把窗户都打开,然后锁上门,出去在附近旅馆租了间客房。
  傍晚时分,我想起班长给的胖子家地址,决定去看看胖子。
  @冒泡的泡 来自:UC浏览器 时间:2014-05-03 20:31:00
  在线坐等

  谢谢支持。
  胖子家离得也不远,我打了辆车,不一会就到了。
  这也是个居民小区,我没有直接去进去,先在外面街上的公用电话亭给110打了个电话。
  ”你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要报告一个情况,凌一小区今晚一名叫红婷的妇女有危险,杀害小区前两名居民萧芳和赵嘉怡的凶手今晚可能会杀害她”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个情况的?能说的具体一些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请你们一定要采取措施保护她。”
  “你最好能去警局和办案民警说清楚具体事情,不然我们没法相信你的举报,因为这几天为这个案件给我们打举报电话的人很多。你不要有什么顾虑,要相信我们有搞清楚事实和保护你的能力。”
  我心想,自己怎么能到警局和警察说得清楚呢!说自己做了个梦?
  我只能用特别诚恳的语气再次说:“请相信我的话,请你们今晚一定要采取措施保护那个叫红婷的。”
  “你说清楚一点,名字怎么写,是洪水的洪吗?婷是哪个婷?”
  我脱口而出道:“红是红色的红,婷是女字旁加个亭亭玉立的亭。”
  说完之后我愣住了,在那个梦里我并没有看到这个名字的具体写法,为什么我会突然这么肯定地说出来呢?
  警察还要盘问我,我匆匆挂了电话。我无奈地想,只能这样了,自己也算尽了力了,希望警察今晚真能去找到红婷保护她。
  买了些水果点心之后我走到了胖子的家,敲门,一个穿着睡袍睡裤的男人开了门。我差点以为自己找错人了。
  胖子的样子变化了很多,主要是瘦了。记得读书那会他足足有180斤呢,现在体型看起来和我差不多。
  “杜凡,呵呵,你好你好,进来坐,真想不到你会来。”胖子把我让进了客厅,泡茶递烟。
  “胖子,你现在怎么这么瘦啊?我都认不出来了。”我说。
  “从医院出来后我就一直在做运动减肥,半年减了60斤,成绩不错吧。”
  我仔细打量胖子,胖子狡黠地一笑说说:“你看我干嘛?是不是看我脑子恢复正常了没有?”
  “不是不是。”我尴尬地说,“我听班长说你现在过得不是很好,你父母都不管你?”
  “没他们说的那么惨,呵呵”胖子笑道,“我父母离异了,都有了各自的新家,我又不能跟过去。再说这么多年他们为了我也受了不少累,我也不想再麻烦他们。现在我一个人过得挺好,自由自在没人管。你不知道在医院里这么多年可把我憋坏了,和坐牢没两样。出来这半年我可舒服了,想去哪玩就去哪,想干嘛就干嘛。”
  “那你没工作没收入怎么生活啊?”
  “我有重残补助金,父母每月也给我生活费,一个人过足够用了。”
  “不好意思,我这么多年也没去医院看过你。”
  “没事,你现在来了我就很高兴,我一直等着你来呢!”
  我一惊,迟疑地问:“一直等着我来?”
  “是啊,”胖子忽然沉下脸说,“我等你来是要问你,你为什么强迫小倩嫁给你?你难道不知道她一直喜欢的是我吗?”
  “什么?我强迫小倩?”我看着胖子惊叫道。
  “你不要以为我在里面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班长一直来医院看我,她说小倩一直在等我,因为不忍心看到我发疯的样子所以自己不能来,可是她一直托班长带很多吃的东西给我,每逢节日还给我送礼物。可是后来,在你的强迫下她不得已和你结了婚,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一个小人。想当初我们也是好朋友,你这么些年不但从不到医院来看我,而且还抢走了我心爱的人。”胖子说着哽咽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想,难道女班长丁婷为了安慰胖子这些年一直在骗他?可这样做对胖子来说有什么益处呢,不是让他越陷越深吗!班长为什么要告诉胖子说我强迫小倩?
  “胖子,班长有没有说我是怎么强迫小倩的?”
  “这么肮脏的事情我都说不出口!”胖子拍着桌子叫道,“你灌醉小倩强奸了她,让她怀了你的孩子,强迫她嫁给你。”
  我要晕倒了,班长为什么要编造这么个情节诬陷我呢?
  我说:“胖子,你还是醒醒吧,你不记得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了吗?”
  “发生了什么?”胖子困惑地问,“我只记得当时我在台上演戏,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对他说当时的情形,怕刺激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记得黄领吗?”
  “黄领?黄领……我想不起来了。”
  “他死了你知道吗?”
  胖子一脸迷茫,好像在努力思索回忆着,突然喃喃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我杀了黄领,我杀了他,我为了小倩杀了他。”
  我一愣。
  胖子接着说道:“那天我在台上,想鼓足勇气借表演的机会大胆向小倩表白,可是又怕她不接受我。这时黄领上台了,我看到小倩看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崇拜和爱意,不禁心头火起。我仿佛听到一个声音说,杀了他,杀了他,只有杀了他小倩才会爱你。这时,突然四周的空气静止了,周围的人动都不动,好像时空凝固了一样,我的手上忽然出现了一把匕首,我握着它一下刺进了黄领的脖子,喷出的鲜血溅了我一脸。”
  “后来呢?”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了。”
  我被搞糊涂了,迟疑地问:“胖子,你真的康复了吗?医生允许你出院吗?”
  胖子说:“当然,不然我怎么出得来。不过医生叫我出来后还要坚持吃药,我有时吃有时不吃。”
  看来胖子的病情并没有完全好,我不禁觉得他很可怜。
  “你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出去吃一顿。”我说。
  “好啊。”胖子开心地说,好像完全忘了杜凡对他的夺爱之仇,“这大半年我一直在减肥,太虐待自己了,真想好好吃一顿。你等等我,我去换身衣服。”
  过了片刻胖子从卧室里出来,一身黑色羽绒服,头上戴着顶黑色的贝雷帽,脸上戴着墨镜。
  我看了大吃一惊,这不是和昨晚自己的装束一样吗?
  胖子笑着说:“我这身行头怎么样,酷不酷,这都是小倩送我的。”
  “你见过小倩?”我问。
  “没有,是她托班长转交给我的。小倩因为和你结了婚,觉得对不起我,不肯见我,我去你们小区找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她。”
  “你去过我们小区,你什么时候去的?你怎么知道地址的?”
  “我在医院里就一直问班长你们住哪,班长有一次不小心说漏嘴了,但我只知道你们住在凌一小区,具体门牌号我不知道。出来后我常去你们小区找,你们小区好大,走得我都迷路了。”
  “昨晚你去过没有?”
  “昨晚……昨晚,我不记得了。”胖子困惑地说,“你怎么啦,不想请我吃饭了吗,怎么呆着不动啊?”
  “奥,走,走。”我回答道。
  今日更新结束,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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