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秘记】——风水怪谈,民间异闻,奇门遁甲

  早安。
  
  @半夜散步天之涯 2016-07-11 1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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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事,暂停一晚,明天更新,朋友们。
  
  聂晨正蹲在院子里的小菜园里面选葱,而就在距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脸白的如同纸,嘴红的像涂抹了血,身穿旗袍,盘着头发的女人,摇摇晃晃面对着我,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情景,令我眼睛都直了,反应过来时,我急忙大叫了一声:“晨晨!”,感觉两眼一花,那女人不见了。
  聂晨被我那一声喊吓得一哆嗦,她停住手,扭头冲着我看。我跑出去,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女人,难道说刚才是我出现幻觉了?
  “被你吓死了…”聂晨轻轻拧了我一下,“干嘛一惊一乍的?”
  想到昨晚那具‘女尸’,我心里面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妥,朝着整个招待所望了望,我问道:“师父和高大爷呢?”
  “出去找车了,怎么了?”
  “没什么。”
  “好啦。”聂晨晃了晃手里的葱,“走,陪我做汤去。”
  “我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再陪你做。”
  “等你回来,我都做好了…”聂晨努了努嘴,随即一笑:“那你去吧,早点回来喝汤。”
  出了招待所,我去了我们昨晚埋‘女尸’的那个地方,绵绵的阴雨中,只见我们用来掩盖痕迹的枯草,树叶,一切都完好如初,没有任何人为动过的迹象。
  我心里浮想联翩…如果这具‘女尸’,就是当年韩复榘身边那个小名叫‘仙儿’的姨太太的话,那么,‘她’岂不就是那怪物所生的那‘邪胎’的真正母亲?如果高凉就是那‘邪胎’,那他实际上是韩复榘和那姨太的孩子,只是发生变异了?这样一想,我觉得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得知我拥有那么强的‘神力’以后,高老头儿没再催赶我回老家了。下午找来车,我们回了清溪镇。
  回到那镇上时,天已经黑了。师父为了引那活煞出来,损耗了不少元气,晚上需要打坐静修,不能被打扰,所以我们干脆一人在旅馆里开了间房。外面还在下雨,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再过去孙庙村,探探那里的情况。
  躺在床上,我一直都没睡着,留神倾听着外面楼道里的动静,看晨晨今晚还会不会过去那座老宅。可是,直到将近一点钟,没有任何动静传来,看来晨晨今晚不会过去了。
  之前两次出现的那个神秘人,到底是不是上次老宅里的那个年轻人所提到的那个‘先生’?被这个念头盘绕着,辗转反侧之下,我决定自己过去探一探。

  悄悄出了旅馆,我来到那座老宅子,只见宅门是锁着的。翻墙进入院中,绕过‘啪啪’往下掉水的葡萄架,我看到屋门上的锁好像没锁紧,试着用手轻轻一拉,那锁‘啪’一下就开了。

  听了听四周的动静,我的心‘砰砰’乱跳着走进了屋里。这屋里的家具古色古香的,散发着很好闻的,木料的气味儿。

  我生怕有人回来,很匆忙地挨个看了看那些家具,当我拉开一只抽屉,我看到那里面躺着两只圆圆的石头胆…这两只石头胆,看起来跟聂天国家里,他经常把玩的那两只,无论大小还有质地都差不多。在石头胆的底下,压着几张颜色发黄的薄薄的纸,抽出来一看,正是当初回老家时,我在聂天国家里发现,然而后面却失踪了的那份‘任命书’…

  回到旅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如此看来,那座老宅或许真就是聂天国的?那么,那个‘先生’就是他喽?可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聂天国在他的手中,并以此要挟晨晨帮他做某种事,然而晨晨却既没有瞧破端倪,也丝毫没对他的话产生怀疑?我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雨声渐渐远了,我的思绪越来越混沌,迷迷糊糊中,我忽然听到‘叮叮当当’的锁链响。身子一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看到就在距离我的床很近的地上,背对着我,弓蜷着一个人…
  
  我周身毛发皆竖,惊问:“什么人?”

  “是我…”

  那人发出一个含含糊糊,像是受了重伤似的,带着若干颤音的声音。

  “你是谁?”我又问。

  “陈俊东…”

  我不禁一愣,心说‘陈俊东’是谁?忽然间想了起来,陈俊东就是那陈连长!

  “你是…陈连长?”我上下看着他蜷在那里的背影,感觉不大像。

  “没错。”那人说。

  “你站起来,转过身让我看看。”我怀疑道。

  “还是别了,我怕吓到你…”

  “为什么吓到我?”我问。

  “我被抓去地府,经受酷刑拷打,已经不成样子了。后面一旦宣判完我的罪行,我就会被关入十八层地狱里受苦,趁关我之前,我用庙会那晚收集的孙庙村村民的财运,买通了看押我的鬼差,得以返回阳间见你最后一面,之后,我就会被押回地府里去。”

  “这么说,你真的是陈连长?”我问。
  
  “嗯,好了,时间紧迫,我抓紧把该告诉你的,告诉给你…冷雨你听着,地府派过来抓我的那些阴间使者,得知了被关在孙庙村村西荒地底下的那口枯井里的那个东西的事。当‘他们’知道,那东西就是当年被豫西的山神进贡给阎君的贡品以后,为了邀功,‘他们’擅自把那东西给放了出来,结果却没控制住,令它跑掉了。”

  “那东西跑了?”我愣道。

  “对,跑了。那些阴使见邀功不成反而引出祸事,生怕被阎君责罚丢掉职位,因此严令手下的鬼差阴兵不准将这件事上报。所以,一切就要靠你们了…”

  “靠我们?我们能做什么?”我问。

  “那东西脱困以后,可能会跑去找当年被太上老君镇压,结果却被王道仁伙同国民党放出来的那另一个东西汇合,一旦它们汇合,可能会有不可想象的祸患以及灾难发生,所以你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

  我感觉从心底往外冒凉气,“可是,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它们?”

  “你听着,被太上老君镇压的那东西,当年脱困以后,跑进了一个山洞里,前段时间才从洞里面出来,它在出来以后,遇到了一个山民,先是把那人吞吃,后面又吐了出来,导致那人的尸体发生了异变…你们要找它吃人的那地方,应该会残留有一些东西在那里,如果你们能找到并得到它留在那里的东西,就相当于得到了寻找它的线索…”

  陈连长说完,我已经听呆了。


  
  “记住我说的这些了吗?”他问。

  “记住了。”

  “另外,你们还要谨防那个叫王道仁的,如果他仍然活在这个世上,我想,他应该也会很快得知这一切,并去寻找那两个东西…好了,我该走了。”

  随着陈连长往窗口一蹿,我醒了过来,发现只是做了个梦,可是这个梦却相当逼真,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陈连长所说的每一句话。

  一早吃早饭时,我把那‘怪梦’讲给了他们三个,听完以后,高老头儿差点把稀饭吃进鼻子里。

  我缓缓的嚼着嘴里的油条,说:“要是这一切是真的,那陈连长跟我说的,被那另一个怪物吞吃又吐出来的山民,肯定就是那个名叫‘牛三儿’的,我们要怎么找到那怪物吃他的地方?”

  聂晨想了想,说:“没别的办法,只有过去我们当初落脚的那个山村里,找那个牛三儿的家人问一问,他们当初是在哪个地方发现牛三儿尸体的。”

  高老头儿嘴里的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我和聂晨也面面相觑。要知道,我们当初在那个村子里,不仅挖出并烧掉了那个牛三儿的尸体,临走的时候,高老头儿还顺手牵鸡,把人家留我们落脚的那家的老母鸡给偷着宰了并带走了,要是再过去,那村里的人还不得打死我们?
  
  “具体陈连长是否真的托梦给你,还有待验证,等下吃完早饭,我们过去孙庙村看一看,就知道一切是真是假了。”师父说。

  我们匆匆赶过孙庙村,结果一到那荒地,就看到几个村民围着一个大土坑在那里指指点点,往那坑的底下一看,我们看到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人群散走的时候,我们截住一个老头儿一问,老头儿告诉我们说,前天晚上他们睡着睡着觉,就听村西这里一声巨响。早上过来一看,一个大坑在这里,而村里多年前就被填埋的这口老井从坑底显露了出来…这一切果然是真的,那东西真的被阴使给放出来,然后跑掉了!

  回到旅馆,师父说:“急也没用,我们现在去筹备进山需要用到的东西,然后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再出发。”

  傍晚的时候,高老头儿回来了,除了拎着很多吃食,他背上还背着个袋子,里面有东西‘扑棱棱’的在动。

  “大爷,这是什么?”聂晨指指那袋子问。

  老头儿脸一红,说:“那啥,我买喽个鸡,到时还…还给人那家…”
  
  看着高老头儿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我和聂晨面面相觑,都有些哭笑不得。这天晚上,聂晨还是没有过去镇西的那座老宅子,我不禁心想,难道说,那人让聂晨帮她做的事,她已经完成了?可是,晨晨才刚刚好,而且一直也没有离开过我们,能帮他做什么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收拾东西出发了。就算骑车,也没有多少路可走,再加上雨时断时续的下个不停,山路不好走,所以我们选择了步行。

  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我们便进入深山了,远近不再有人烟。由于不知道这一次要在山里面待多久,想到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因此我们备足了食物,除了聂晨以外,我们三个每人都是几十斤的负重。

  食物都是高老头儿选择的,他虽然平常邋里邋遢,但烹饪工夫很了得,再加上他本来就是豫西人,对这里十分了解,所以他选择的食物都是既物美价廉,又营养丰富的。

  这一次进山不同以往,我们已经越来越接近把我们卷入一系列事端,牵绊在这里的那个终极秘密了…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只有天才知道。可能,这一行之后,我们将再也无可待在这里,然后一起回老家。也有可能,我们都将会死,永远葬身在这茫茫的深山里…

  “妮儿啊,你到底想好了没,真要跟我们一起去啊?”

  “哎呀…”聂晨冲高老头儿撅了撅嘴,笑道:“一路过来,大爷你都快问了一百遍了,你嘴没破皮,妮儿我耳朵也起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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