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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国棺材文化集大成之探险巨制《鬼门棺》
那老太婆也许是看出了张麻子的心思,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在这八大河都等了好几年了,怪谁呢?谁叫我这头昏眼花老胳膊老腿儿的抢不过他们眼明手快腿脚利索的呢。唉,真是做孽哟,你说怎么就没一个有良心的后辈让让我老太婆呢?何况你不让也行,看我老太婆争抢时跌倒了总也得过来扶我一把吧?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作者木僮插话:恐怕当年就有从现如今穿越回民国的某某长舌君或长君妇已经向当时民众做了南京彭宇案事件的普及教育,结果自然也就没人敢扶老太太,怕又撞上一‘碰瓷儿’,做好人还得让人讹去几千上万两银子。)好不容易今儿下午天可怜见儿的终于让我这老太婆给抢上槽儿了,明一早儿我就可以走了。你说我多不容易啊。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所以我怎么也得把这东西洗得干干净净的,明儿一大早儿好穿着去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说着,老太婆一抖胳膊,把手里正洗着的东西从河里提了出来,水涟涟地举到张麻子眼前,口气颇为虔诚地问道:“老倌儿,你看看我洗干净了没有?”
没人顶,自己顶。一会儿再更。
这张麻子越听越糊涂,怎么觉着这老太太说的没一句能听懂的呢?正好这时老太婆把手里洗着的东西递上来了,张麻子低下头这么一看,头皮登时就炸了。
这时,老太婆也把脸抬起来了,张麻子一抬头,忍不住“妈呀”惨叫一声,掉转头就连滚带爬地跑没影儿了。
老太婆长得什么样儿啊?没鼻子没眼睛,根本就是一个白森森的骷髅头,在那黑洞般的眼眶上面还垂掉着几根摇摇晃晃的水草。
老太婆洗的又是什么衣服呢?为什么能把张麻子吓得头皮直炸呢?
兄弟姐妹们好啊,木僮又来了。
原来,她洗的不是普通的衣服,准确说,不是普通人穿的衣服,而是紫河车。
紫河车的名字出自《本草纲目》,释名曰:“天地之先,阴阳之祖,乾坤之始,胚胎将兆,九九数足,胎儿则乘而载之,遨游于西天佛国,南海仙山,飘荡于蓬莱仙境,万里天河,故称之为河车。”因其刚从母体娩出时为红色,稍放置即转紫色,故称紫河车。
所以说,紫河车就是胎衣,同义词还有胞衣,也就是胎儿出生时所穿的血肉之衣。民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种诡异的说法,阴间有专门负责洗紫河车的,洗十次者,胎儿生来就清秀富贵,洗两三次者,胎儿则将是平庸之士,如若不洗,则胎儿打出娘胎起就注定将是个愚昧污浊之人。
由此可知,捡破烂儿的张麻子在那天夜里见到那个在八大河里洗东西的老太太,洗的应该就是她自己未来的胎衣,她不是水鬼又能是什么呢?
这个用来证明八大河水鬼存在的例证不知其传播的真正源头为何许人也,也没有谁有那个闲心去找那个源头求证此事的真实性究竟有几分,但是,却有相当多的人有着极大的闲情逸志,甚至可以说是极度热衷地去传播这个例证。
然而,传着传着,故事的版本就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最后发展成为几十个,不说别的,单单就说那个捡破烂儿老头儿的名字吧,就先是从张麻子变成了李麻子,又从李麻子变成赵癞子,再从赵癞子变成王驼子,又从王驼子变成孙瞎子,最后竟然发展成十不全儿了。
先去吃饭,想看的晚上再来。
来了,接着更。
不过,传归传,改编归改编,可是无论变了形的故事版本有多少,从始至终,洗紫河车这个故事核心虽说经历了过山车般的兜兜转转也没有走样儿。人们都说,八大河里真的有水鬼,还不止一个,这些水鬼们除了兢兢业业每天蹲河底下往下拽替死鬼外,月圆之夜还经常会搞搞副业,从水底下钻出来大模大样儿地自己洗胞衣。
你们说说,这八大河是不是够邪的?
然而,这还不是最邪的,听人家说,八大河里淹死的孩子往往都捞不到尸体,明明水也不深,水域也不大,可出动几百号人在河里面找上一天一夜却硬是连个娃子的影儿都摸不着。若说是被大鱼吃了吧?依这里的水深根本就没有能吃得了人那么大号的鱼存在的可能,若说是顺河漂走了吧,到了河水拐弯儿那地方也得把尸体搁浅了。怪吧?明明是眼看着人被淹在河里的,怎么转眼的工夫就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可说来也怪,八大河里边儿不是捞不着尸首嘛,但不出三日,这溺死的苦命孩儿往往会莫名其妙地在城内的哪口水井里骤然间冒出来,以至于把正提着水桶到井边打水的大姑娘小媳妇吓得把水桶一丢爹一声娘一声地乱叫。要说这些井若是在八大河边还好说,奇就奇在往往这发现孩子尸首的井离着八大河还隔着十好几条街巷呢。
午饭吃过了吧?木僮来更新。
各位说说,这八大河是不是邪得可以呀?
然而邪归邪,小孩子们却因为玩儿心太盛,再加上年幼无知,不了解河道险恶、鬼情凉薄,只知道一味地贪玩胡闹、任性妄为,所以,尽管大人们整日地追着屁股后头胡萝卜加大棒地连叮咛带恐吓,可一到了热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们总会收紧屁股,把比唐僧还烦的老爹老娘四姑妈七舅老爷甩到五指山外,一溜儿烟儿鬼使神差地不要命地往八大河跑。结果你自己都不要命了,命还死气白赖地跟着你干嘛?于是,悲剧就这么一年一年地重复上演着。
这还不算,更邪性的还在后头呢。
据说,民国那时候整个国家上上下下都不太平,兵荒马乱,战火纷飞,老百姓呢?更是民不聊生,朝不保夕。头天晚上两口子还好好地在自己家里头睡觉呢,一睁眼睛的工夫,脑瓜顶上的房盖儿不知怎地就让哪位兵匪大老爷给炸起飞了,老公和老婆俩人身上寸缕皆无正狼狈万分地睡在大街上供流民观光呢。老昆明也不例外,土匪强盗蜂拥四起,时不时就干上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土匪抢了钱杀了人,不说发发善心把人就地埋了,还示威一般把被害者抛尸在河边的大树上。八大河边就是这样。久而久之,老昆明人一到晚上都不敢从河堤上边儿过了,白天如果有事儿必须从那儿走也是三五成群结伴而行,手里还得握着刀子剪子锤子棍子,最不济也得随身带上一包绣花针,危急时刻好学学人家绣花大盗绣绣瞎子什么的。
不是不多更,只因天涯这边贴子不能修改。木僮现在都是把原稿要上传的部分修订差不多没问题了才敢传上来的。朋友多担待些吧。
晚饭后再来更新。
来了,马上更新。
尽管如此,无论平日里胆大还是胆小,每当穿越八大河河堤的时候,人们却都是低眉顺目地快速通过,谁也不敢抬头去看看树杈上那被乌鸦咬得残缺不堪的尸体。时间长了,这河岸上就成了“乱葬岗”。那河畔上一棵棵高大的古柏树上头,除了被匪盗丧心病狂随手乱抛的受害者尸首,还经常像万国旗般挂着些穿得红红绿绿的死孩子。
可能有人忍不住要问了,自家的孩子死了为啥不葬呢?没钱吗?
当然不是,这都源于当时一个极为迷信的说法:说但凡是在“土黄天儿”死掉的小孩子都是短命鬼,是来讨父母的债的,死后绝对不能埋入土里,只能双脚离地挂在高枝上。否则,这些短命的小鬼一沾着泥土,就会接着地气,进而会化成鬼怪回来害人,当然还包括害家里的鸡鸭猫狗和蚂蚁蚯蚓以及苍蝇臭虫之类。
等着,继续更。
按易经说法,水为至阴之物,何况八大河里又淹死过那么多小孩子,这些溺毙的小孩儿本就无辜,又且贪恋父母亲人与自己还没享受够的美好人生,于是在他死后还是会回到当初被害的地方,纠结再纠结。不是有那么一句老掉牙的话嘛,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失去后才懂得宝贵。这值得珍惜的除了爱情,当然还有别的,包括生命。因此按老辈人的迷信说法,这些横死的小孩子死后一旦变鬼,那必是怨气最重,报复心也最强。再加上河岸古柏树上还挂着这么些在“土黄天儿”正常以及非正常死亡的小孩子的尸首,那就更是阴上加阴了。
如此阴邪的八大河,很快便成了民国时老昆明人的禁地了,不是万不得已,谁敢往那个地方去呀?
来了,停了一上午电,马上更新。
就算十万火急情非得已,非要打八大河边过不可,人们也始终遵循着六个雷打不动的死规矩——雨天不去,雾天不去,日出前不去,日落后不去,孤身一人不去,女人尤其是怀孕的女人更是万万不能去。
然而,可能今天老陈家的祖坟头顶上不冒青烟改冒黄鼠狼臭气了,所以才让我们的陈学文陈大掌柜的在不知不觉间懵懵懂懂地犯了大忌,而且这个平时脚丫子奇臭的不称职球员竟然在今天上演了帽子戏法,连中三元,一口气就打破了八大河的三条规矩。死规矩里面不是说日出前不去、孤身一人不去、雾天不去吗?可陈学文竟然在日出之前的浓雾之晨误打误撞地独自一人走到了八大河边,还被树上挂着的死孩子尸首撞了个正着。
自己顶上去。
可想而知,当陈学文意识到他此刻身在何处的时候,他那颗本来就比浸了水的棉花球儿强壮不了多少的软弱心脏便像癫痫病突发一般抽成了心率不齐,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后悔,暗道:晦气!真是晦气!一定是方才从烟馆出来时不小心冲撞了哪路衰神,否则怎么哪里不好去偏偏跑到这该死的八大河边来了呢?罢了罢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心念所至,陈学文便捏紧拳头缩起脖子绷紧了全身肌肉准备开足马力转身后辙了,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他的正前方如平地惊雷般骤然炸响:“陈——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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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陌生的女人声音,既轻又飘,就像远处刮来的一阵清风,但这风却令陈学文感觉异常凛冽,似乎一下子就吹进了他的心坎里面,让陈学文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让他好不容易摆出来的标准百米飞人范儿顷刻间丢盔卸甲。
怎么这么巧,会在这个死人多活人少的尸家重地八大河碰上另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认识自己的人,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人还是个女人。
这女人会是谁呢?
陈学文的脑子里瞬间刮起了十级龙卷风,一张张他熟悉或不太熟悉的女人面孔排着队地在他脑海里上下回旋,可是最终他也没能在任何一张脸庞上定格。
困惑中的陈学文只能觑起眼睛朝着声音的来处张望,然而,隔着异常浓重的晨雾,他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那影子离他只有几米远的距离,正一点一点缓慢地向他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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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学文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恐慌,他不明白,隔着这么大的雾障,他连对方样貌的基本轮廓都看不清楚,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那么,对面这个正向着自己走过来的雾气中的人影又是怎么看清他的?又怎么能够如此精准地叫出他的称谓?
内心的疑惑令陈学文对这个正向自己走近的人影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排斥,这种排斥感令他没有来由地想要抗拒对方的靠近,于是,他下意识地向后倒退了一步。
陈学文的退让并没有能够阻挡对方前进的脚步,同时,雾中人又再次开口说话了,声音像廉价蛋糕上的劣质奶油般甜得发腻:“您怕什么呀?呵呵呵,陈掌柜不必多虑。陈掌柜的,奴家正有一桩要紧事想要去找陈掌柜帮忙,哪成想竟然就在这儿碰巧遇着您了,真是相逢不如偶遇啊,您说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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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音似乎具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魔力,就像是剑毒树的毒汁,见血封喉,让陈学文一瞬间便放弃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他不再后退,也没有了恐惧,就那样僵立在原地木呆呆地直视着对面那个越来越近的人影。
人影在距离陈学文两三米远的地方定住了,通常两人之间这样的距离已经算是相当近了,按道理陈学文应该连对方脸上有几颗黑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然而,由于那身影从上到下依然没有摆脱浓雾的遮挡,所以,陈学文始终看不见那人的样貌,只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人穿的是一身艳丽非常的红色衣服,而唯一看得真真切切的,则是那人脚上所穿的那双鞋子、
那是一双雪白雪白的白孝鞋,从尺码看,应该是女人的鞋子,纤细而小巧。
呵呵,等着,继续更。
陈学文看到这双白孝鞋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既然穿着孝鞋,那就是说明她家里一定死人了,而且很可能是至亲。可是,接下来陈学文又感到异常困惑,一个脚上套着白孝鞋的女人为什么会在身上穿着一身极不搭界的艳丽红衣呢?
这就好比一个上身穿着黑色阿玛尼高级西装打着咖啡色鳄鱼领带的胖绅士,下身却只穿了一件露屁股的红色三角游泳裤衩一样,完全地不搭调。
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矛盾。
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然而,一个单身女人一大清早就独自来到这鬼气森森的八大河畔,难道就正常吗?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人竟然隔着如此厚重的浓雾都能把他陈学文准确地认将出来,这难道不是更不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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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学文迷惑震惊的当口,穿白孝鞋的女人又开口了:“陈掌柜的,奴家想跟您定几口棺材。”
陈学文听后一愣,一颗正在疑河惑海中玩命儿狗刨的心总算靠了岸,心想,谢天谢地,原来只是个想买棺材的主顾,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白白胡思乱想担惊受怕一番,这几秒钟的工夫至少耗死了我上万个优质脑细胞。
想到这里,陈学文马上就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模样,打着官腔说道:“定棺材?那你不必找我,我家铺面上的一切事情都是管家何六叔在打理,你直接到店里找他就行了。”
说到这里,陈学文挤出几声比老鸹的叫声还要难听的笑声,“咯咯咯”地说道:“这位大姐,您要定棺材很容易,只要您想,您可以随时去我们铺子上看货。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这就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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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半个多世纪了,能不变吗?连老六合巷也早变得面目全非了。
陈学文话一说完,便脚底下抹油准备开溜了,然而,穿白孝鞋的女人却厉声把他喝住:“不行,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陈学文又是一惊,下意识地反问:“找我?找我做什么?大姐,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生意上的事我真的是一概不管。你找我也是没用的。”
女人阴阴地笑了两声,不知怎地,这女人一笑陈学文就觉得全身不舒服,就像有毒蛇一类的冷血动物在他身上嗖地爬过一般。
女人收住笑,发出如刀子滑过玻璃般刺耳的声音说道:“因为他何六叔不是陈记棺材铺的老板,你才是!我只找姓陈的说话。”
陈学文更是一脸错愕,同时背脊上又是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过,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家好,木僮又来更新了。
上面“七根胸毛”朋友提到昆明那个锁龙井的事,有个“铁树开花马长角”的传说,跟东西寺塔和市博物馆有关。如果朋友有时间可去看看木僮的《滇西密传之危途奇踪》,里面就讲到这方面的事。
女人发出如夜猫子叫声般凄厉而寒邪的笑声,笑声一止,她便满怀恶意地说道:“问那么多废话干嘛?你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姓陈的?陈记棺材铺是不是你们老陈家的?”
女人的口气有种令人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对方强大气场的作用下,陈学文感觉自己全身每一个关节都被这种强烈的威压胁迫着,令他根本无法动弹,也令他根本无力抗争,只能像个悬在屋檐下等待风干的腊鸭一般低垂着头唯唯称是。
女人从鼻子里挤出一个轻蔑的哼声,傲然地说道:“那就好。陈掌柜的,你听着,我下个月3号要货,送货地点是东郊外的寄棺所,送货时间是当日晚子时,你记好了,送货时间必须是三月三号晚子时!早一个时辰晚一个时辰都不行。”
说到这里,女人略微顿了一顿,手臂一挥,道:“你先收好了,这是定钱。”
说着,女人便将一个白地蓝花的小包裹重重地丢在陈学文脚边,落地的一瞬间,包裹里面的东西便哗啦啦地散落出来。
只因这女人来历不明,再加上所讲的话又不怎么入耳,所以本来陈学文是铁了心要拒绝这笔订单的,可是就在他一低头的工夫,他先前坚如磐石的立场和又红又专的信念顷刻间便土崩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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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女人抛掷过来的小包裹在陈学文脚下散开之后,陈学文便情不自禁地低头看了一眼,可是这一眼看去,他的一双瞳孔刹那间就从小绿豆瞪成大蚕豆了。
陈学文的眼睛本来有点儿轻度近视,可是就算他再近视200度,或者高度近视加散光,都不影响他看清那些从小包裹里掉出来散落在他脚边的东西,因为它们实在是太耀眼了,只要他不是完完全全的瞎子,他就一定看得出来那包裹里头装着的都是做工精良闪闪发光的金银首饰,往少了说也得值上万元。
陈学文那颗娇弱的小心脏再次以超过每秒一百二的高频狂跳起来,跳得几乎要让陈学文背过气去。
再来。
俗话说:姐儿爱俏,赌儿爱钞。这大烟鬼可丝毫也不逊于铁杆儿赌徒,见着钱就跟见着命一样,甚至于有了钱连命都可以不要了。此刻,那包首饰在陈学文眼中,分明就化作了一块块诱人的鸦片膏子。与此同时,他的理智也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巴不得立时将这些首饰据为己有,同时恨不能立马就跑回大烟馆吞云吐雾一番,还一定要让烟馆里那个一直令他垂涎欲滴却始终无缘一亲芳泽的最漂亮的女签子手帮他打烟。
陈学文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心痒,以致于从肉体到心灵已经完完全全被那包黄白之物征服了,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做多余的思考,甚至他根本来不及分析,人家的定金都给了这么高了,那对方要的该是多么贵重的棺材呢?
呵呵,也都是听说的传言,传来传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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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时云南可以用来做棺木的木材有很多,可彼此之间的品质和等级的差距却是千差万别的。
最为考究的制棺极品是一种被称为“阴沉木”的木材。阴沉木又名阴杉,乌木,阴木沙。是因为地层变动,而被埋藏于地层深处,经过五六千年甚至数万年的演变,成为碳化木。明代著名大学者袁枚在《新齐谐》中提到“相传阴沉木是开辟之前之树,沉沙浪中,过天地翻覆劫数,重出世上,又因故再入土中,万年不坏。其色深绿,纹如织锦,置一片于地,百步以外,蝇蚋不飞。”听说阴沉木埋在地下的时间越长就越坚实,但如果用牙齿咬上去却又是软的,用刀子刮削也是迎刃而卷,除此之外,这种木材自身还带有一种特殊的香气。
用这种阴沉木做棺材,水浸不进,蚁啮不动,可保上千年不朽。相传当年那个只做了83天皇帝就被活活气死的短命天子袁世凯死后就是用阴沉木棺材下葬的,家人虽说出了重金,可也只得了几块阴沉木的拼板。据不完全统计,阴沉木几乎成了历代帝王的御用棺木了,它的品质好坏那还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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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做棺材,还有人用阴沉木做家俱,你想啊,这东西做成的台几桌柜往屋里一放,一屋子都香喷喷的,连香都不用熏了。除了做棺材做家俱,阴沉木还有个类似民间偏方的特殊功用。什么呢?据说有人发现,用一小块阴沉木泡酒或烧成灰泡水喝,就能治疗感冒。只可惜此木异常珍贵,实为可遇而不可求之宝物,不要说它价格昂贵,甚至就算有钱都买不到的。所以民间一直流传这样的偐语:“纵有黄金满箱,不如乌木一方”。那时不要说老昆明了,就是全中国都有多少大户人家在那里盼星星盼月亮眼巴巴地刻意求之而不可得啊。
好像该翻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