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么想真如二叔说的那样,可是现在和以前真的一样吗?才三年,从外地进来了多少势力,于小龙就不说了,一个肖文杰已经折腾的我不轻松了,暗地里谁知道还有些什么人虎视眈眈。
二叔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低声说道:“珉儿,他要想进西域,还早呢,他不拜盘子,根本没路子,只要拜了盘子,那就…….”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二叔,李昭身边有个西域人,他是被尹三爷打出西域的,能被李昭看中的应该还是个有点本事的,本来他是打算让他跟着我们在一起升棺,只是后来我亮了底牌,我估摸着,李昭会将这张牌用起来,要是打出来,冷不丁的也不知道能闹出多大动静来!”
二叔撇撇嘴,说道:“被打出西域的,他只要敢回来,总有人收拾他,成王败寇!珉儿,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记住!西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正要开口,餐车来了,空姐的低声询问让广嫦娥动了一下,我急忙闭嘴,端着盒饭吃了起来,饭后,二叔冲我说:“珉儿,这几天没睡好,你记得我的钱啊!我先睡会儿!”
二叔说完,就不再理我,广嫦娥看看二叔,又看看我,欲言又止,我突然很怕见她,我知道她肯定有很多的疑问,为什么今天要跟着我们一路狂奔,好好的路不走,为什么要那么麻烦搞那么大阵仗。
我不想解释,因为她原本不该出现在我的生活和生命里,却阴差阳错地就这么闯入了我的生活,我轻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一会儿,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钻入鼻孔,下一刻,广嫦娥轻轻地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什么都没说。
飞机到了甘肃,甘肃的冷比起西域有的是干冷,已是下第二场雪,漫天的雪花儿飘飘摇摇,本打算再买机票直接回西域,可是因为这雪,机场封闭了。
无奈,我们就近找了酒店,二叔就兴冲冲地要出去吃牛肉面,进入市区已是晚上,雪花依然在下,陌生的城市里,我们走得并不快。
二叔并没有圆了他的牛肉面之梦,而是看到一家烤羊排的店面,馋肉了,想都没想,进去了,他大快朵颐的时候,我没什么胃口,广嫦娥也没什么胃口,二叔却吃得很香。
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夜幕四散,雪花迷蒙,我也迷蒙了,一丝心累划过,辗转即逝,我端起了酒盅,扬起脖子,一饮而尽,广嫦娥似是有所触动,也端起酒盅一饮而尽,辣不过如此。我冲她笑了笑,她面无表情地嘴角扬了扬。二叔吃得很快,我们吃得很慢,以至于二叔吃饱的时候,还有老大一块羊排好好地放在桌子上。
酒店里,二叔很快就睡下了,电视很难看,我穿着衣服打算去看看这城市的夜景,我轻轻关上门,四周很安静,当我在酒店顶楼的生态园的一个位置坐下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了广嫦娥也在那里,她头微斜,乌黑的秀发如水般倾斜,手扶着腮,藏在了秀发中,看着夜景发呆。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上去打个招呼。我想她今天想说的话可能会很多。
我说道:“还没睡?”
广嫦娥吓了一跳,身子往沙发里坐了坐,轻嗯了一声,我坐在了她的对面,要了一杯铁观音,空气里弥漫着铁观音沁人心脾的淡香,我掏出烟,本要点,突然想起她闻不来烟味儿,又将烟塞回了烟盒。我们之间沉默了,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是不是今天有很多想问?”
广嫦娥看着我,似乎不知从哪里开口,我顿了一下,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广嫦娥一听,抬起了头,饶有兴趣,我说道:“以前我喜欢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不是很喜欢我,但是我却很喜欢她,我追啊追,终于追到了手,可是呢,她离开了我!”
我手指了指天,说道:“老天嫉妒,带走了她,不过,老天似乎又在开玩笑,我突然有了她的消息,我觉得我一定要找到她,找到关于她的一点一滴,不论做任何事儿我都不后悔!”
我喝了一口茶,顿了顿,广嫦娥似乎还想听下去,说道:“后来呢?”
我放下茶杯,说道:“我还在找!”
广嫦娥噗嗤一下,笑了,说道:“无聊!”
我也笑了,不过我想她明白我在说什么,广嫦娥说道:“珉儿,你这次在四川是不是惹麻烦了?”
我点点头,广嫦娥说道:“是不是被人抓到会很麻烦,所以要这样离开四川?”
我再次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啊!让你担惊受怕!”
广嫦娥突然问道:“是不是那个李昭?”
我楞了一下,沉吟了一下,点点头,广嫦娥说道:“不能报警抓他吗?”
我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广嫦娥说道:“你回到西域还会不会有危险?”
我轻轻摇摇头,看着她的眼,我觉得不应该骗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广嫦娥沉默了,我也沉默了。半晌儿,我说道:“我的事儿很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而且我不能说,你也不要问了,早点休息吧,希望你做个好梦!”
我站起身,突然浑身的轻松,广嫦娥突然说道:“珉儿!我们以后还可以见不?和你出去旅行挺刺激的!”
我转过头,冲她灿烂地一笑,说道:“如果我不忙得话,当然可以!”
她也冲我笑笑,说道:“我的箱子里有好多你的衣服,也是花你自己的钱,只是我帮你挑的,明天你带走一个箱子,如果我们再见面,你要穿!”
我点点头,说道:“好的!妹子!早点睡吧!这夜景真没意思!除了雪什么都没有,这景还不如西域呢!”
说罢,离开了楼顶的生态园,就这样吧,挺好的!
西域,这个熟悉的地方,下了飞机。
“我‘胡汉三’又杀回来啦!娘咧!”二叔冲天一声吼,惊着了四周的人。
我也笑了,说道:“二叔!飞机场,你说要买点礼物带回去,礼物没买,已经黑了我五千块了!”
二叔眼睛一瞪,说道:“什么你的钱!那是我的!你还差我一万五呢,不还我,我天天去你家吃饭!”
我嘿嘿一笑,上飞机前给尹三爷打了个电话,尹三爷说派车来接。尹三爷并没有来,接我们的人是一个中年人,他不怎么说话,但是从他锐利的眼神看得出并不好惹。他只说了一句:“回去后,不要乱跑!三哥会来找你们!”
二叔在路上就已经开始联系狐朋狗友,还没进独山,就有车把他接走去喝大酒了。到了独山,广嫦娥先走,她果真留下了一个行李箱,很开心似得跟我道别,还要我注意安全。
家里,我的回来,父母很意外,但是很开心,晚上,我们一起吃了一顿饭,老爸不喜欢海南,按他的话说要不是不断中奖,早就回来了,那边热得要死,饭还吃不习惯,我乐呵呵地陪着老爸喝了不少。
第二天,我没有着急去上班,我整晚没睡,将四川之行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我觉得李昭对小先和罗璇下手,忌惮颇多,算是稍稍放下心来,走之前我也给小先和罗璇了一个后备方案,不过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接到肖文杰的电话,他给了我一个地名“黑水集市”。
一想到这个,我睡不踏实了,要不是已经是凌晨3点,我怕是要直接跳起来,去查查这里。好容易熬到早晨十点,我给二叔打了个电话,他没接,我估摸着喝大了,现在还没回过劲儿来。
我直接去了叔叔那里,叔叔见到我很意外,大猫见到我也很激动,两个大爪子直接扑到了我的肩膀上,伸着舌头要舔我。
我搂着大猫,将一袋骨头放在了一旁,大猫呜咽一声,高兴地跑了过去。
叔叔淡淡地说了句:“回来的挺快啊?”
我笑了笑,将四川带回的一些礼物放在了一旁,说道:“是啊!早想回来了,只是二叔跑来找我,又耽误了几天。”
叔叔说:“我前天去看过你爸妈,他们也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叔叔说道:“怎么?支支吾吾地,有事儿?”
我说道:“叔叔,向你打听个事儿,黑水集市!在哪儿?”
叔叔抬起头,从一块原木中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这里,你爷爷没给你说过?”
我皱了皱眉,怎么叔叔和二叔都认为爷爷给我说过,我想了一下,的确没给我说起过啊?!我忙说道:“没有说过!”
叔叔看了我几秒,低下头又听到原木被雕琢的声响,好一会儿,他说了句:“就是一破市场,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没什么意思!”
我哑然了,其实我来的时候就知道叔叔会这么说,只是不甘心,怀着一丝侥幸而已。我哦了一声,叔叔似乎知道很多,就是不想说。他越来越奇怪了。
我告辞了叔叔,马不停蹄地跑到二叔家里,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敲了半晌儿门,就差捡石头砸他家玻璃了,我上了楼,二叔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一看见我,就抱怨道:“珉儿啊!这才几点啊!我喝到五点,头痛!你走撒!”
我点了一支烟,说道:“我就问个事儿,就走!”
二叔将头从被窝里挪出来,看了我一眼,一看我不像是开玩笑,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有话说有屁放!”
我说道:“黑水集市!”
二叔一听这个,又将头埋在了被窝里,冲我摆摆手,说道:“滚滚滚!等我睡起来!慢慢跟你说,现在脑子不好使!”
我当然不走了,他无奈,说道:“你是我祖宗!珉儿,你走吧,等我起床,我带你去!好不?”
我一把拉上他卧室的门,说道:“我就在客厅看电影!你睡着,啥时候睡起来,啥时候咱谈!”
关门的瞬间,我看见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二叔一觉睡到下午四点,一见他裹着睡衣起来,我开心了,还没开口,二叔说道:“你别和我说话,我只是上个卫生间!”
我哪里管他,站在门外说:“快快!我今天来好多事儿,我这还有一万五给你呢!不要我走了!”
下一刻,二叔一脸的泡沫就从卫生间冲了出来,他嘿嘿笑着就要上来抱我,说道:“哎呀!珉儿啊!你真是二叔的好侄儿!哈!”
我将钱往怀里一塞,说道:“二叔啊!你还是先收拾一下,我还有其他事儿呢!钱,跑不了!你得让我满意才给钱,对不对!”
二叔这脸也快翻得比书快了,深深地白了我一眼,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好一会儿,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点了一支烟,没好气地看着我,说道:“黑水集市是吧?”
我点点头,他开始娓娓道来,原来黑水集市在进入乌草县的交接点,我经常跑乌草县却没有注意过那里还有这么个神秘的地方。只记得那边最外围的几家大盘鸡做得不错。黑水集市那片地儿本就是祖师爷的早些年买下的,据说那下面有一个坟,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地,祖师爷把它买了下来,说在上面做买卖,生意一定很好,不过风水宝地之说应该是个杜撰,至少我没看出风水好在哪里,不过就算有坟,祖师爷的威名摆在那里也没人敢挖。后来,鬼爷,也就是我爷爷他们一把子的人把坟里挖出来有一些不值钱的物件放在那里,带一些外地来的愣头青去看,顺便出手,渐渐地,出于对祖师爷的尊重和一些商机,那里云集了好些个文物贩子,只要有宝贝儿面世,都会引来这群人的趋之如骛,甚至在那里安排了人常驻,偶尔一两件精品更是要几伙人竞价买卖,毕竟我爷爷一众人并不是天天都有货,等在那里的人就会将内地的宝贝儿、西域出的一些黑货或者一些玉器摆来交易,因为要吃饭,做餐饮的也开始跑来串场子,甚至有牌局,
后来,这帮人觉得西域应该有这么个地方,就联名要求祖师爷在那里搞个大场子,祖师爷就交由做事稳重的爷爷去操持,几年下来,居然也将那块地方做得风生水起。据说在祖师爷走的那天,下了一场暴雨,雨后发现积水都是黑色的,所以叫那里为黑水集市,但是二叔说那都是扯淡的,那里出出进进的都是见不得光的水货和黑货,所以就叫黑水集市,但是有一些要弥补水属性的味道。
我听得来劲儿,要二叔带我去逛逛,二叔半眯缝着眼儿说自己头痛,酒没醒,我当然知道这老小子还在想着钱,我从怀里摸出了一扎钱,放在桌子上,说道:“二叔,我想到你会头痛,我这里‘药’也给你买好了!”
二叔两眼一放光,一把接了过去,看也不看,笑呵呵地说:“哎呀!说起来也好久没去了,你等我打电话订几个饭!”
我眉头一皱,说道:“二叔!还吃什么饭!我这没空!明天上班了!”
二叔眼睛一瞪,说道:“你懂什么,那边饭好吃的很!”
车很快开到了乌草县交界,还是那几个眼熟的餐馆,二叔却直接往后面开去,一开过餐馆背后,首先是几排树,二叔指着给我看,说:“你看,这些树,本来你爷爷是打算做苗圃卖掉的,后来忙也顾不上,这些树都长到天上去了。”
我心头一阵悸动,这些树至少有五层楼高了,一个个笔直,车绕完这些树,就是一个大下坡,以前还真没想到这里别有洞天,但是路却不好走,土路上凹凸不平,大小石头满地,我抱怨道:“怎么也不好好修一下路!”
二叔再次鄙视道:“路越烂越好,要是来了不该来的人,一早就会发现!越野车进来都不敢挂二档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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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说一下古方吧!~玉松鼠目前搜集的古方大约有四百多种!~其中包括治疗跌打损伤的,还有举而不挺,挺而不硬,硬而不久的,还有明目的,还有开天目的,还有强身健体的,还有长生不老的!~还有。。。。
看了上面你或许会觉得古人好神奇,其实之前的帖子里我提到过红军过草地发现的阴阳草那一段,但是,具体是不是那样也是玉松鼠的一个猜想。
而玉松鼠的古方一般多集中于炼丹!~玉松鼠的丹炉也是按照古方生铁加入硼砂和干铜造出来的,应该说这点是与古人的炉是很接近的,甚至更好,毕竟科技在发达。
我炼制的第一炉丹药是大力丸,因为这个是从上海淘来的,包括各种草药也是严格按照古方来的,炼制第一次是失败的,真的是需要注意火候!~我用了八炉才懂得火候,一会儿具体说。
先说磨药,里面用到了甘露,也就是雨水之后,或者清晨之后在叶片上的水珠,这个没有难道玉松鼠,我是人为用花洒将雨水喷洒在树叶上,形成小水包,然后放置在早晨接回来,要问我有没有具体的区别,我只能说,这种露水上有淡淡的叶子味儿。水发微黄色。磨药,不能接触铁器,完全是木杖将半干的药草加入,用力榨汁,本来玉松鼠想榨汁,但是觉得接触了铁器,没有用,就是手砸,之后再加入,就大力丸来说,砸成黑水。然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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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一下火,如果火大了,会糊,火小了,炉子透不出去热气。我是接了瓦斯罐,然后持续加热。一直到丹丸成了膏状。之后团成团,这里要说一下,炼丹需要火力均匀,一定要成膏状,之后将它从炉里刮出来,搓成条,再用竹片切成豆儿,晾晒一个时辰,让药效发挥出来。
我想大家最关心的是大力丸到底有没有效吧!~我是这样的,用小家老鼠,为什么是家鼠,而不是小白鼠呢?因为家鼠是与人吃得差不多,更接近于人体生活环境。
只是喂东西什么的麻烦,先饿家鼠两天,之后抓住,要用镊子拿一半,强塞后,射入五分之一注射器的水,之后,放养半个小时。
就大力丸我的检测报告如下:服用大力丸,用量二分之一,家鼠十七厘米,服用半个小时后,无明显不适,眼神清晰,但动作略迟缓。测试一,花生三颗,丢在十只老鼠群里,该老鼠并未表现出暴躁,或大力。测试二,固定老鼠下半身,用10克砝码对两只体型相似家鼠进行重量测试,该家鼠未表现出体力上强于未服药家鼠。测试三,两只老鼠关在旋转轮里,奔跑超过十分钟,大力丸家鼠未表现出明显体能优势。
结论:大力丸对家鼠无明显效果。
以上的测试,我基本上做了无数种,其实最开始的想法只是想证明阴阳师不如五行师,因为阴阳师喜欢镇!~药丸的作用也是镇压,或者说叫强化!~我想证明强化是弊大于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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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却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儿,炼丹!~尤其是炼丹,基本上没有找到一个靠谱的古方,其中让我影响最深刻的就是一单长生不老丸的古方,这是一张真正的古方,相信我!~我分得请出老旧!~那是明代的古方!~
当时,拿到古方,很是激动!~花了不少钱,但是心里美!~
最主要里面的药草并不弄找!~甚至有可以替换的药!~于是,玉松鼠,用了一年零一个半月找齐了所需东西!~说起来,奇怪的很的古方!~比如怀孕后蟾蜍荼毒,比如百年老龟龟甲!~上面那个龟甲都是我取动物园从陆龟身上弄来的!比如最贵的狗宝!~就这个找了一年!~1000块一两!~我弄了三两!~给了1500!~说了炼制古方!~如果成功!~分他几颗!~那哥们还是很给力的!~
炼制其实不顺利!~因为还要讲究个时辰,还要日月交汇!~说要81天!~我猜测需要81天是因为药物的挥发!~于是我在与一个医学院的哥们商量之下,同时炼制了两炉,一炉不加入狗宝!~就按他说的炼制!~炼制了两天!~三罐气没了!~然后停止!~之后用锡箔纸包裹,再炼制!~发现十五分钟后,与两天的颜色和成分大致相同!~于是!~加入狗宝!~在锡箔纸上开了几个小洞!~开始炼制!~大概三天后!~全部成了膏状!~但是这一炉是报废的!~因为取下来之后,一打开一股臭气!~按古方说有玄黄之气!~这绝对不是臭气!~按我的理解应该是草药香!~
整理后发现!~需要几次将水汽放掉一部分!~按古方要开炉四次!~于是!~第二次!~这一次!~每六个小时,将锡箔纸完全打开一次!!~第一次!~冒出的是黑气!~第二次!~较淡!~第三次!~水汽!~第四次膏状!~颜色发黄!~触摸有温润质感!~理论上来说,成功了!~
于是,家鼠!~但是!~家鼠吃了半颗!~死了!~只坚持了三个小时!~表现为不吃不喝!~表现为口渴!~死亡时有抽搐!~我理解为药量大了!~于是我用了一点点!~可是还是个死!~于是!~这个一年半的古方就证明了其实并不是长生丹!~而是毒药!~慢性毒药!~
大家或许会说,你之前说了,没一个古方是有用的,可是为什么还有。。。。。。。!~请注意!~我只说丹药!~炼丹里没有有用的!~也就是说我可以说道教的炼丹大部分不靠谱!~
这件事之后,有朋友给我推荐了秘药!~藏药的一种!~用在家鼠身上!~一个月后解剖!~没有任何表现为不一样的地方!~我可以理解为吃不死人!~但是真实作用不见得好到哪里!~
以上!~玉松鼠亲测!~但是我认为可能最管用的金创药是管用的~也就是云南白药红丸!~这个我试过!~管用!~
另外,如果你有祖传古方!~玉松鼠可以帮你炼制!~亲测有用!~玉松鼠负责帮你宣传并打入市场!~请注意是炼丹古方!~
历史上!~我认为一定有那么几种炼丹的丹是有用的!~包括硬而不什么的,统统没用!~吃死我好几只家鼠了!~
@放牛娃的幸福I 2016-08-28 21:44:00
就是问问珉哥如果什么都没有算过就凭自己的喜好佩戴配饰会对自己的运势有什么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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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一说!~因为你没有开光!~所以佩没有开光的东西等于没带!~当然有这个意外!~有朋友问就是你出门淋雨了!~然后太阳出来了!~那会不会等于在开光!~是的!~但是请注意有个时间的!~需要开光2天的!~这片刻的,有点点效果!~但是很快也会失去效能!~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好在这路并不长,走了几分钟到了头,峰回路转,一个短短的下坡的尽头隐约可见一排土房子,这就是…….黑水集市?!
车到了尽头,各种各样的车停了不少,豪车也有那么七八辆,什么宝马、捷豹、卡宴,还有一些小面包。
我皱着眉,问道:“二叔,这些车……”
二叔此时也皱着眉,说道:“咦?怎么他们也在这里?”
我忙问道:“谁啊?谁在这里?”
二叔此时已经停好了车,说道:“没事儿,先下去!吃点东西!”
我跟着下了车,这边的土房子大小不一,大的也有个六百平的样子,小的连两百平都玄乎,大约有二十几间土屋子。门上也并没有挂什么标志。集市上人七七八八,并不拥挤,不少人都冲二叔点着头,也有的人匆匆打量一眼,低头就走了,还有的似乎很怕见二叔,刚一见到,很是吃惊,转身就快步地消失在了屋后,我有很多想问二叔,二叔却满面春风。
二叔走到了中断的一个房间,这土屋子盖得倒是有点意思,很多人的土屋顶部是沥青皮,而这家顶部是砖房,顶部可见烟囱,徐徐地冒着青烟。玻璃上也贴着好看的窗花,门两边的春联早已残破,还挂着厚厚的军绿色棉花门帘,其余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甚至没有招牌。
二叔砸吧砸吧嘴,进去了,我也急忙跟了进去,此时是下午四点左右,屋里没几个人,算上我们,也只有三张桌子上坐着人,其他人也都快吃完了。
这屋里根本谈不上装修,砖墙上刷了一层白浆,顶部的吊顶很老久,是那种彩色的塑料纸,吊灯也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七张桌子倒是擦得很干净。
二叔找了一张靠里的位置,坐了下去,里屋的门帘被挑开了,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油光光的厨师服,腰部挂着一个脏兮兮的腰包显得鼓鼓囊囊,他头部的头发已经掉的差不多了。胖墩墩的身子倒是出奇地灵活,他眼睛简直就是一条缝儿,脸倒是收拾得很利索。
他看到我和二叔,愣了一下,马上一边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与二叔一边握手一边大喜道:“哎呀!天养哥,你是贵客啊!一接到你电话,我这儿就给你弄上了!你等着,我喊里面快点!”
二叔笑道:“不急不急!做好才算!哎呀,你生意好啊!这个点儿还有吃饭的!“
那人嘿嘿一笑,说道:“这得托老爷子的福啊!对了!天养哥,您今儿只有两位?”
二叔点点头,那人马上说道:“要不,我给你上半只?剩下的烤久一点,我给您打包带走?”
二叔说:“行!整盘的先上,剩下的不急!”
那人连连点头,冲里屋吼了一句:“还在里屋干嘛!出来给天养哥倒点喝的!”
说罢,向我打了个招呼又进了里屋,我皱着眉,说道:“二叔,这……这是…..”
二叔说道:“哈!别小看这黑水集市,这里一共五家餐馆,每一家都有绝活儿,没绝活儿根本在这留不住!就是把他们的手艺放到整个西域,那这菜都不是想吃能吃上的!人家一天也就做不到五只,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正说着,又一个胖胖的姑娘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个碗儿和一个水壶,半个手指还在碗儿里,我看着觉得不卫生,二叔倒是不以为意地接过,胖胖的姑娘将茶倒入碗里,冲我们飞快地一笑,也进了里屋。这胖子好生奇怪,看上去比二叔都大不少,却喊二叔是哥。
我端起茶,这应该是奶茶,上面星星点点的油光很漂亮,闻着却感觉异样的味道,我吹开了砖茶叶子,轻轻喝了一口,本以为就是普通的奶茶,可传到嘴里的却是一种浓烈的味道,我一捂嘴,抓起旁边的纸篓,一口吐了出去,二叔看着哈哈大笑,说道:“傻小子,这得加点这个!”
说着将桌子上的姜片丢进了碗里,当时就觉得奇怪,一般餐馆里放些辣子酱和醋,蒜头之类的就了不得了,可是这家店却摆着新鲜的姜片,好生奇怪。
我也照着做,但是却不想喝了,二叔却说道:“这奶茶可是人手里的绝活儿,这是用骆驼奶、马奶、羊奶混合而成的,那营养必须的好!但是混在一起的味道可是受不了,但是加了姜片,味道就不一样了,另外,老板悄悄告诉过我,这姜片也是处理过的,你再喝喝,人这手艺可是不传的!”
我皱着眉,轻轻喝了一口,果然没有之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儿,却有一股独特的味道,喝在嘴里有一丝辛辣掩盖了三种奶的浓腥,到嗓子里还有一丝丝滑,喝下去还有砖茶的回味儿,我又喝了一口,那种粗犷的味道儿弥留唇齿间。
二叔说道:“喂!在这里是不许喝酒的,但是这玩意也别喝太多!会醉的!好吃的还没来呢!”
我忙问道:“啊?不许喝酒?为啥?!”
二叔说道:“没为什么!这是祖师爷定下的!可能会对风水不敬!以前有一家店玩花子,弄了个什么奶酒,就是往牛奶里加酒,推出之时,就被人赶出黑水集市了!”
我点点头,果然,才喝了几口,从小腹处传来一股热流,这正是酒精涌入身体的感觉。正想着,厨房的门帘被挑开了,那胖子端着一个比脸盆还大的盘子走了出来,上面半只烤得焦黄的全羊冒着热气,羊背上插着两把英吉沙,羊身上撒着香菜和葱花儿,这香味儿扑鼻,我也吃过不少烤全羊,但是这种味道儿的浓烈还是第一次闻到,顿时,本就有些饥饿的我来了胃口。
那胖子走过来,说道:“天养哥,两吃不?”
二叔已经拿着刀子开始片肉,他说道:“问他!”
这胖子眯缝着眼,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天养哥,这位是?”
二叔将肉塞进嘴里,很满足地嚼了嚼,说道:“我侄儿!”
胖子本是笑着的表情一下透露出一股严肃出来,他忙又擦了擦手,惊呼道:“哎呀!鬼爷的长子长孙!失敬失敬!今天算我请!天养哥,那这位小兄弟可不就是…….”
二叔将手里的刀一放,打断道:“哎!什么你请啊!咱这规矩就是规矩!吃饭不给钱不行!还有啊!不许胡说啊!”
胖子并没有生气,反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秘表情,他马上说道:“哎呀,鬼哥,哦!不是,小哥,你看两吃不?”
我说:“怎么叫两吃呢?”
胖子将腰包往后推了推,说道:“这羊还可以干煸胸架子,也是我们这得招牌!”
我见二叔也不给个表情,说道:“哦!那行!可以弄一份!”
胖子很高兴,一边用刀将这羊的胸架子切下,一边说道:“行!那两位吃好!我去去救来!有什么事儿喊一声,马上到!剩下的菜马上到!”
我冲老板笑了笑,点了点头,二叔催促道:“快吃!快吃!烤黄羊就得趁热!哎呀!要能喝上一口那真美了!”
我大惊道:“啊?这是黄羊?黄羊烤着那肉不是更硬了吗?”
二叔将羊腿把子递给我,说道:“秘制秘制!人家那都是秘制的!怎么羊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我轻轻吃了一口,这味道真要拍案叫绝,酥香无比,我大快朵颐起来,我羊腿还没啃完,就见那胖子用铁钳子夹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泥球走了出来,还有一个大盘子,二叔只是看了一眼,那胖子说道:“天养哥,现在打开吗?”
二叔看了看桌子上剩下不多的几块肉,说道:“打开吧!这也吃得差不多了!”
胖子二话不说,将那泥球丢在地上,抄出一个小锤,一边轻轻敲着一边说道:“这玩意想吃好的,很麻烦的,这调料都是直接用注射器灌下肚去的,还得加调料,但是就是一个字,嫩!”
我好奇那泥球里面到底是啥,那个泥球被胖子猛地一扒拉,一份为二,我惊呆了,里面居然是一只热气腾腾的刺猬,胖子这次带了一次性手套,很麻利地将能吃的地方装盘,又在盘子旁边放了一个小袋子,我看了一眼,是个调料包,胖子站起身,热情地将调料包轻轻撒在上面。
二叔说道:“冬天到了,就得吃这刺猬,那味道,歹得很!”
说着,也不顾烫嘴,夹起一块就塞进嘴里,他满意地嗯嗯了几声,胖子高兴地进了里屋。
我也吃了起来,这肉很奇妙,肉中带着香料的味儿,吃到嘴里还是嫩嫩的肉味儿,这样做刺猬的土法子我也只是听过,生平也是第一次见。二叔吃得津津有味,一会儿,一碗漂着一些蘑菇的汤端了上来,我一看就知道这蘑菇西域没有,我还没开口,那胖子就说道:“哎呀!小哥,你看啊!这是黄金菇,这材料我是专门跑内地弄回来的上品那!里面的狼肉也是牧民抓来卖的,也就是黄金菇能压住狼的膻味儿,这可是解腻的好东西。”
二叔一边吃着刺猬,说道:“我说,这刺猬肉真是少啊!吃几口没了!”
那胖子以为二叔不满意,忙说道:“哎呀!我的哥呀,这刺猬本来就这么大一点儿,吃的那就是一口鲜啊!要不我再给你两个小菜?这个算我送的,可以不?”
我是极其喜欢吃的,忙点头说好,胖子转身进了屋,我一边盛着汤一边对二叔低声说道:“二叔,你咋对人家那么凶?”
二叔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以为这一桌子菜多少钱那?这顿饭可是我花了三千大洋吃的,我这个叔叔天下难找!你的那一万五,可是瞬间就一万二了!这钱不经花啊!”
二叔又低声对我说:“以前在这,哪个不看你爷爷脸色办事儿,现在这边都快放羊了!”
菜刚上来,店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了五个人,我背对着,没注意到,二叔抬眼看了一下,就将小刀放在了桌子上。
胖老板笑脸迎了上去,说道:“几个哥,吃点啥?”
原来这胖子见谁都叫哥,但是不得不说有一手好手艺,本来我以为他们是来吃饭的,也没有关注到二叔停下的表情,第一个进来的人径直推开了胖子老板。走到了我身后一米左右。
他说道:“银天养,你不好好待在屋里,跑这儿来干嘛?”
我吃了一惊,急忙转过头,看着身后这群人,为首的汉子大约三十岁出头,已然进入了冬季,他里面穿着一件背心,外面套着一件看上去并不厚的棉衣,棉衣应该穿了那么一两年,一处污迹毫不在意地挂在上面,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上,却有着肃杀的味道。他敞开的衣襟处有一道老伤痕,缝合的针眼清晰可见,另一侧似乎才受的伤,还绑着绷带。其余四人身高都超过一米七五,就那么站着,却给我感觉随时可以把这家店给掀了的力量,甚至遮蔽住了身后那小窗射进的阳光。
二叔却不着急,说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这地儿我不来,谁还能来?”
那人径直走到了二叔身边,二叔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我也唰地站了起来,双手悄悄地各握住了一根筷子上,二叔动了,结果却和我想得完全不一样。
二叔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此人。那人也是满脸堆笑。二叔哈哈大笑着拉过一张椅子,招呼他坐了下来,可是身后那四人就那么站着。我皱着眉,看着此人,二叔说道:“珉儿,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耿来莹!”
之后压低声音说道:“你尹三爷的手下第一猛人!”
我恍然大悟,二叔还没介绍,耿来莹说道:“哈!是珉儿吧!不错不错!比我想像的强壮多了!”
我一听是尹三爷的手下,顿时来了兴趣,正要打招呼,耿来莹说道:“嗯!你还小,怎么不好好待在家里,跑这儿来呢?”
我眉头微皱,我却感觉到了对方的应付,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似乎认可二叔,并不认可我的感觉。二叔说道:“来!叫了这几个哥们一起吃一点!”
耿来莹朝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四人径直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我们,耿来莹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大口地吃了起来,二叔冲胖子说道:“老板!那半只也拿过来!”
胖子一笑,进去了,很快端上了那半只,耿来莹边吃边说道:“哎呀!还是鬼爷的面子大啊!随时来吃都有,我上午十二点多来订,老板就说没了,你们一来,啥都有了!看来,下次我想吃还得给你打个电话啊!”
我对耿来莹突然没了好感,怎么话里话外都带着刺呢,二叔将一条羊腿放在他的盘子里,说道:“你这才多久没见,咋就跟个怨妇一样?!吃你的吧!”
许是二叔也听出了不舒服,他伸手将耿来莹胸前的衣服拉开瞧了瞧,说道:“哟?怎么?还挂彩了?”
耿来莹说道:“嗯!在南部被蚊子咬了,哪像你们,我们拼死拼活,你们躲到一个犄角旮旯等着吃现成的,哎!珉儿,过来接场子了?”
我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我似乎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看来大决战不轻松啊,尹三爷手下第一猛人都挂彩了,现在估摸着回来守着黑水集市本就不开心,又看到一直躲逍遥的我们更是不爽。二叔说道:“哎!你们辛苦!我们也是身不由己,今天是珉儿说要过来看看,他点儿轻(第一次来)。”
耿来莹不以为意地吃着,说道:“你们要接,现在不是时候,外面还是不太平,不少跑脱的四处乱窜,两人就能凑一伙儿,随便挖点什么,卖了就跑路了,昨天还有不长眼的,拿着些元代的跑这来找路子,被抓了个正着,现在还在地窑子里关着呢。”
我喝了一口奶茶,说道:“我没打算接,而且以后也不打算接。”
耿来莹嘴巴停了下来,看了看我,说道:“这本就是你家的产业,我们也只是看着,别介意啊,小侄儿,我就是最近被这伙癞瓜子惹烦了。”
我笑了笑,现在才听出一丝朋友的味道。耿来莹说道:“对了!老大今天早晨到的,现在还睡着呢!”
“嗯?三叔到了?他怎么也没说一声?”二叔说道。
我一听,大喜,忙道:“什么?尹三爷来了?”
耿来莹一抹嘴,说道:“嗯!我们跟着也没吃什么东西,我这还得回去审着,应该还能挖出点东西!你们慢慢吃!”
二叔点点头,让老板将剩下的半只羊打包给了耿来莹,耿来莹要买单,被二叔拦住了。
看着耿来莹出去,我突然感觉到我所面对的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尹三爷,以前听爷爷说,尹三爷独来独往,如今看只是这个独来独往是没有与爷爷的人马一道儿而已。
二叔似乎也吃饱了,结了账,我们出了门。二叔继续带我赚,他指着第一家说道:“那是‘马帮’,比如你的宝贝儿买下了,但是怕路上被人黑吃黑,马帮可以帮你运输,但是也仅仅限于百万之内的。要是千万的宝贝儿,你就是给人一百万帮你押运,你自己放心不?是吧?”
我听着好奇,推开门进去看了看,就那么一个小土房,屋里也就只有两个人,一个人正拿着一本泛黄的小说眯着眼儿躺在破旧的沙发上看着,另一个人在眯缝着眼睡觉,一个火炉子不旺不灭地烧着火。二叔也跟着进来了,看小说的那人一见二叔,马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哎呀!二爷到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哎!别睡了!给二爷找点喝的!”
二叔连连摆手,说:“不用!带我侄儿看看就走!”
那人一听我的是二叔的侄儿,惊讶地看着我,忙说道:“啊?我给马头儿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我急忙笑着说:“我们这就走!我就是好奇!进来看看!”
那人搓搓手,说道:“哈!最近生意一般,看不出忙来!”
我觉得我不太合适在这待了,赶忙打着招呼出了门,二叔也跟着,指着第二家,说道:“这家拌面就有纯肉拌面,你唐爷当年的纯肉拌面也是看这学的,后来自己改进了一下,两家各有各的味道吧,你唐爷给的全是肉,好久不吃肉的吃吃还很过瘾,这边呢,肉一碗儿,还会加一些韭菜和豆芽啥的,你也知道韭菜不好消化,凡是要开一天车,中途不下车的都在他这吃了!生意不错呢!对了!刚才黄羊那家,你爷爷当年也喜欢在那吃,那胖子实际上是徒弟辈儿的,他师傅这两年身体不利索了,不然你爷爷来,他师傅都得亲自掌勺的,他那屋后面总会多放只活黄羊,就给你爷爷备着的!”
我点点头,好奇地问:“你刚才说中途不下车?休息站也不停,怎么嘘嘘啊?”
我突然意识到了这是个傻问题,一个纯净水瓶子就可以搞定,二叔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继续跟着走,指着第二家稍大一些的店铺,说道:“这是卖玉的,一般他们来淘宝贝儿的,等宝贝铺好之前就进这儿来看看,这家店应该是整个西域唯一没有假货的地儿了。”
我好奇了,说道:“哦?怎么说?现在哪家店不讲诚信!”
二叔哈哈大笑,说道:“规矩呗!第一,这不让卖假货,卖假的发现基本上废手那是给足了面子,第二,不让有机器噪音,怕引起过往人的注意,以前就有好事儿的看到豪车进来,跟进来看看,以为是在赌博,警察带着搜查证跟着就来了,什么也没发现,后来你爷爷打了招呼,就基本上没什么人来找麻烦。你就说这卖玉的,不然有噪音,那么他切割机就没办法用,全凭两手雕出来。”
我好像有些懂了,我推门进了屋,这屋里显然比其他店面装修稍微好了一点,也只是好了一点点,墙壁上不是白浆,而是白漆,但是这白漆刷了至少十年了,脱落地也不少,地面上是我进的唯一有地板砖的店,还是那种老式的地板砖,上面碎碎裂裂地,没有一块完好的砖,屋里沿着墙角堆着大小不一的玉石,另一边有不少打剩下的边角料堆着,屋里异常昏暗。一张最老式的桌子摆在一旁,上面杂七杂八地堆着一些小料。屋里灰尘很大。我敢说如果这店开在城里,那么分分钟倒闭。
我们前脚进屋,就见一年龄大约五十多得瘦小男子从桌子后面探出头来,男子戴着一副高度数的眼镜,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我这儿没有二十万不谈!”
二叔在我身后,估计瘦小男子没看到,二叔哈哈笑着说:“马老伯,我没也二十万那,就是来看看你身子骨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那瘦小男子直接从桌子后跳了出来,他取下眼镜,换上另一副眼镜,看到二叔尽然有些微微颤抖,说道:“哎呀!天养娃娃啊!我这没看清,对不住啦!咦?你朋友吗?想买玉?随便看那!”
二叔笑道:“什么呀!这是我侄儿珉儿啊!就是来认个路!珉儿,这是马老伯,他可是玉石行家,各种玉过他的法眼,可以具体到年代的,一眼辨真假。”
我吃了一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马老伯头仰得很高,因为他个子矮。其实做旧物件里,玉石和瓷器是最难看出真假的,而且现在科技发达了,做假做到骗过老行家的比比皆是!敢能一眼看出真假的本事,那可是手里摸过上万的玉石才能算勉强入门啊,不禁佩服起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儿。
马老伯自豪道:“哎呀!要不是有这两把刷子,我早就被人赶出去咯!也多亏鬼哥担待啊!珉儿,你前途不可限量啊!吃不准的,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的,就拿来让我看看,玉石我看不走眼!”
我往里屋走去,看到那桌子后,只是一个简单的石台子和一副转轮,那石台子上摆着一块足球大的和田青白玉,两盏台灯照在上面,我只看了一眼,就走不动了,镂空雕!基本不外传的雕刻工艺。
我刚打算伸着脖子往里看,就听二叔吼了一句:“珉儿!出来!”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了一眼二叔,只见马老伯尴尬地站在那里,我马上明白了,这手艺不能让外人看的。我急忙转身,走到马老伯身边,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做的是镂空雕!”
马老伯嘿嘿一笑,说道:“哎呀!英雄出少年那!这么年轻一眼就看出了镂空雕!我这手艺就是粗人手艺,入不得眼那!”
我知道马老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这里又待不住了,还是走吧。我们匆匆告辞出来。二叔埋怨道:“哎呀!珉儿那!你往里走什么啊!人家那地儿当年你爷爷都没进去过!都是人不传的手艺!来人看手艺,都得拿布罩着!哎!对了!马老头儿都什么家伙事儿啊!我老早就好奇了!能雕出四层镂空!你爷爷都喜欢他的手艺!”
这是哪一出?是责备我还是让我当探子呢,我说道:“就一个石台子一副转轮,还有一些雕刻常见的小工具!”
二叔愣了一下,说道:“没啦?!”
我说道:“没啦!”
二叔啧啧道:“奇人那!哎!你知道不,当年他找到你爷爷的时候,谁都看不出这小老头儿有这个本事,五家想要那片店,你爷爷就说那就比雕工吧,不用现代工具雕吧!三家败北,这小老头儿就一个要求,要求单独雕!不让看,人家五个小时出了宝贝儿,你爷爷看了就直接让最后一家不要弄了,硬是把这老头儿留下了!”
我好奇地问:“老头儿雕的啥?”
二叔说道:“听当年尹三爷称赞说是雕刻了一个寿星,眼睛可以动,桃子里镂空雕刻了一个桃胡,桃胡里面有个小貔貅,云层都雕得透明了!你说厉害不!”
我吃了一惊,这工程量别说五个小时,五个月能出来都惊为天人,而且不借助现代工艺打磨抛光,这手艺全在对玉石的掌握。厉害!这黑水集市果然藏龙卧虎。
我又问道:“二叔,他的玉石从哪儿来的?别告诉我他自己挖的哈!”
二叔说道:“和田现在官方开采玉石,他的人和那边官方的关系好得不得了,就算按正常关系走程序,基本好玉都要过他的手的,再加上他的手艺,呵呵!好马配好鞍嘛!据说在和田做大的玉石商都和他关系不浅,好像玉石到了他的手那可是很有面子的事儿。”
还没等我细细回味儿,二叔拉我到了下一家,这家土屋相比别家都要大不少,至少比之前几家都要大出三分之二的样子,也就不到两百平米,分个前后间,二叔也看出了我的好奇,笑着说道:“这家店是最早开在这里的,你猜是什么店?”
我说道:“最早爷爷他们是把不值钱的宝贝儿放这买卖,那肯定就是卖宝贝的呗!”
一语道破,二叔似乎没有卖弄上,我打量屋外有没有什么明显标识的时候他径直进去了,待我进去的时候,二叔跟里面的一个女子说着什么,那女子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我,冲我笑了笑,进了里屋,这屋里摆设比较奇特,这间屋,中间划出一个不到两米的圈圈,三层木板搭建的货架在圈内,最上面的货架比较小,最下面的略大,如同一个宝塔,围在外边大概有不到五十公分的距离用红丝带隔开,这些货架上空空如也。
我看着新奇,二叔说道:“珉儿,前段时间不是出点事儿呗,没人去弄,所以这几天空着,不过里屋是别人寄卖的宝贝儿,哈!这里面有个镇店之宝的!走带你看看!”
我一把拉住了他,说道:“这怎么卖啊?就放这架子上?”
二叔说道:“哦!这个啊!最上面的一层价格最高,中间其次,最下面相比便宜一些,你看哈!宝贝儿摆上都会有编号,来买的人看上哪个记下编号,直接编号后面写价格,如果有两家,开价高者得,这样嘛,也不会打架,是吧!都看上了,就给个差不多的价也就卖了。”
二叔正要往里走,又被我拉住,我说道:“那会不会三家看上一个,他们自己说好价格,然后很低地买走呢?”
二叔被我拉住不高兴,说道:“你说坐庄是吧?!可以坐庄,只是这个情况基本不存在,除非自己特别喜欢,势在必得,你想啊!这些宝贝儿谁还不知道个价格,你开低了,你就不怕被别人开个高价?你坐庄,东西价值十万,你开个一万,就算说好了,你就不怕,跟你说好的人弄个五万,好处还让别人赚了,这里的宝贝儿可以要求隐蔽提货的!就是防止坐庄的!”
我点点头,二叔又要往里走,我又拉住了他,说道:“这些红丝带干嘛的?”
二叔不耐烦地说:“哎呀,你咋这么麻烦,让你看好宝贝儿,你蹲这叽叽歪歪半天,这红丝带在宝贝儿开始买卖之后就不要碰,碰上会有人直接将你弄出这屋的,只看不碰!这是规矩!因为你没给钱之前,这东西都归店里的!”
再不跟二叔进里屋,怕是要发飙,进了里屋,里屋一半挂着帘子挡住了视线,因为在马老伯那边的遭遇,我不敢拉开帘子进去,只能看着帘子外的景象,这外面的墙壁上挂着一排带着编号的卡子槽,下面挂着一些照片,因为光线并不好,我眯缝着眼看了起来,我说道:“二叔,这都是什么呀?宝贝儿呢?”
二叔鄙视地说:“墙上的全部是宝贝儿,找高手都鉴定过,看上了直接谈价格就行!”
我好奇地问:“看上的?就一张照片怎么看上啊!你就是拿秦王鼎放在照片里,我也不见得能看出个好坏来!这上面有瑕疵这么小的一张照片,鬼看得到!”
正说着,帘子拉开了,那女子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小酒盅,这酒盅一看就是老物件,酒盅里面满满的酒液,她笑盈盈地说道:“珉儿啊,你如果对照片上的任何一个物件感兴趣,就告诉我编号,我电脑里有详细资料呢,现在比以前强多了,以前都是靠拍照片的,光照片就花不少成本呢。”
我恍然大悟,简直是笨到家,可能我以为这屋里堆满了各种宝贝儿让我流口水呢。我问道:“那我要看上了,怎么交易啊?不会就靠照片直接给钱吧!”
那女子笑了笑,说道:“我们把他们叫到这里,由我们确认一下宝贝儿,买家付款再给我们一些费用。买卖不成功,我们是不收费的!”
我点点头,二叔迫不及待地说:“丫头,还不给珉儿介绍一下镇店之宝!”
女子这才想起什么似得,将托盘往我跟前举了举,说道:“珉儿!第一次来!请喝酒!”
嗯?这里不是不允许喝酒吗?!怎么让我喝酒?我好奇地举过杯子,难道这杯子就是镇店之宝?不对啊!这杯子就是一仿货,二叔催促道:“快喝!哎呀!磨磨唧唧的!哎?一比几的比率?”
那女子笑着举起了四个手指,二叔点点头,他们说的莫名其妙。我先打量了一下这女子,女子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红色羽绒服,紧身的裤子身材倒也火爆,她一双丹凤眼贴了睫毛,妆容倒也不厚,到脖子的短发整齐地梳理到后面,薄薄的嘴唇擦着淡红色的唇彩,她身上没有一丝香味儿,却有一股成熟女子的韵味儿。她一直冲我笑着,却看不出不善。
我低头看看酒液,酒液有点泛黄,还有一丝淡绿,我举起杯子,轻轻闻了闻,酒香很淡,但是那香味儿却不同于我们喝的浓香型,我仰起头将酒倒入了嘴里,这酒并不辣,我含在嘴里,用舌头感受了一下,度数应该不到五十二度,随即一口吞了下去,酒液滑过喉咙倒是很顺,轻轻呼出一口气,酒香顿时满口都是,一丝微热顿时从胸口传递上来,这速度惊人,如果是平时的酒,应该是从小腹传上来,而这酒却还没下肚就能传热上来,说明应该是年份酒。
二叔笑着看着我,问道:“好喝不?”
我点点头,二叔说:“这镇店之宝可以吧?”
我大吃一惊,这酒就是镇店之宝?说话间,我的脸腾就红了,这酒怎么反应如此之快?我的酒量不至于一杯就脸红,我皱着眉,看着这酒杯,剩下一滴酒液尚存杯中,我左右晃了晃,挂杯很厚,那女子笑着说道:“这酒我们取名叫做‘古香’,古色古香的意思,名字是鬼爷起的!”
我大吃一惊,我知道这酒肯定来源不凡,忙问道:“等等!之前二叔说比率,这酒是掺水的吗?为什么叫古香?难道…….”
那女子笑笑,说道:“珉儿真聪明,这是鬼爷他们早年挖坟时,挖到了一个单耳罐子,但是用蜂蜡和油纸密封,外面还加了油土痞子,当时打开据说那香味儿都能让人醉,取出的酒液相当透亮,这酒液至少有五百年历史了。”
女子顿了顿,我愣住了,五百年前,那就是明代的酒,我的天那,二叔似乎很喜欢看我吃惊的样子,说道:“这家店呢,本来也是唐爷在打理,这酒就你几位爷爷决定送给他做镇店之宝了。哈!爽吧?”
顿时,疑问顿生,还没等我问,那女子递过一支毛笔和一张长条纸,说道:“珉儿啊!你还得写张封条,距离上次打开都是二十多年前了,这封坛之法还是唐爷当年去了好几个大酒厂弄来的法子,每次打开好麻烦的!要不是你来了!还得封着呢!”
我眉头更盛,但是也知道这酒打开不得,光温度恢复都可能损失几克。我急忙提笔写了封条,还让我按了手印。女子拿着封条进了帘子后。
我问二叔说道:“这后面,我能去看看嘛?”
二叔说道:“去看看吧!哈哈!怎么样?二叔带你见世面了吧!”
我哪有空理他,拉开帘子一看,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正播着连续剧,一张单人床显然是被挪开了,一个地洞上面盖着一层厚板子,下面黑洞洞的一片,我急忙打开手机的闪光灯,照亮跟了下去,只听下面传来一声:“珉儿,小心碰头哦!”
我爬到了洞底,下面大约有五平米大小,这地洞挖得并不怎么样,只有顶部是挖掘的很不错,也做了防护,四周的墙壁简直惨不忍睹,大小不一的石头镶在墙上,但是拍实的印记依稀可见,下面温度比上面高,但是也高不到哪儿去,最里面的墙角有一个保险柜,正中间摆着一个厚实的底座儿,上面放着一个篮球大小的坛子,这坛子外面似乎也用了一层蜡密封过,坛子原本的颜色已经看不出来,女子外套已经脱掉,正带着一双手术手套,袖子全部撸到了肘部以上,她将一层胶装物体均匀地抹在了坛子边,将一层保鲜膜盖好,又盖了第二层,接着用一根粗皮筋将抛起的边扎好,又将一层胶装物体均匀地抹了起来,之后将封条贴在那胶状物上,外面套上了黄表纸,轻轻将盖子扣好。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她转过头冲我笑了笑,我看到她额头上密出了汗,她说:“很麻烦,不是吗?!但是这酒太贵重了,无价的!当年有个金主儿看上了,出价五千万想买,你爷爷他们没有一个人答应,按当时的价格,现在还有不到四公斤,你喝了几克,你估计一口喝掉了十几万!呵呵!”
我倒吸一口冷气,混账二叔,不早说,我把这十几万好好在嘴里多感受一下,我一点一点咽下去,真是白瞎了这口好酒。
二叔见我上来,笑嘻嘻地说:“怎么样?这镇店之宝帅气吧!本来应该有八公斤多,被你爷爷他们一把子的分了一些,一群老头儿,为了多了十几克的那瓶都快打起来了。呵呵!”
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我问二叔,说道:“要是不勾兑,这酒多少度?”
二叔撇撇嘴说道:“怎么也得有七十度左右吧,你要知道这酒放了几百年,早就不是酒了,你爷爷说这就是天上的神水!闻一口都值当了!能喝一口,知足吧你!不兑水?一口你走不出这店门。”
我们一辞别那家店,我急忙拉住二叔,说道:“二叔,你说这店是唐爷掌管的,唐爷他不是…….”
二叔面露古怪地看着我,说道:“哟!你不会真想接手这儿吧?”
我恼怒道:“说什么呢你,就是问问!”
二叔笑道:“这店唐爷走的时候,就交给尹三爷打理了,他连这镇店之宝都没带走,可见当年是有多愧疚了!”
我皱皱眉,说道:“那女的是?”
二叔笑道:“那女的?嗯!怎么跟你说呢,就是你尹三爷的一相好的,现在整个这片地儿吧,也是她帮忙看着呢,要不是知道你要来,人可是忙得很,别小看这女的,厉害着呢!她老爷子可是西域东部那片挑事儿的,什么丐帮、外爬子土地老儿、扒盗(小偷、拐大车的)、相爷(看面相的)三教九流的都得给面子,只是结局不太好,被人活活打死了,一朝天子一朝臣那,当年这女人可是要被贩掉的,尹三爷当年出头保了她,硬是带到了这里,还带人平了事儿。尹三叔那眼光毒辣的很,把这里操持地歹歹的!”
我又问道:“我说你怎么知道她是尹三爷相好的啊?”
二叔白了我一眼,说:“你怎么这么没眼力界,你没事儿干会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出头?其他人不保,就保她?”
我笑道:“呵呵!万一人老爷子对尹三爷有恩呢?!就不能报恩一次啊?”
二叔说道:“报恩?我要报恩就把她送出西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你带在身边?!瞎子都看得出怎么回事儿,哎呀!跟你说不明白,你个雏儿,走啦!下一个地儿!”
熟人出现
或许是疑问多了,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就跟着吧,下一处店面比起刚才那家也要大一些,我看了看外面,这是唯一一家玻璃能看到里面的,我看到一个老式的五斗橱,一张简易的桌子。
二叔刚推开门,还没进去,就被人按了出来,接着两个人走了出来,二叔大怒道:“你们是谁啊?瞎了你们的眼!搞什么?”
那人一手伸直推在二叔的胸口,盯着二叔说道:“这儿今天不开张!”
二叔看着那人似乎是十分面生,说道:“这儿不开张?!呵呵!我让整条市场都不开张!你信不?”
那人显然愣了一下,二叔往后退一步,大声吼了一句:“黑水集市!灭灯!!黑水集市!灭灯!!”
二叔的声音很大,我急忙上去拉住二叔,低声说道:“二叔!二叔!算了!算了!人家可能有事儿!不方便我们打扰!”
二叔一把甩开我的胳膊。死死盯着眼前的人。
说话间,刚才整条集市的店铺里冒出一个个脑袋看了看,一见二叔和我站在店铺门口,都呼啦啦地跑了出来,什么也没问,径直跑去了黑水集市那条入口。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那人似乎也发觉不妙,左右看着,二叔往前走了一步,说道:“现在我们来谈谈吧,里面谁在?不回答的话,我让你们一个都走不出这条街!”
这时,门开了,一声轻轻地咳嗽,“谁要让我走不出这条街啊?!”
门帘挑开,我一见来人,大喜过望,说道:“尹三爷!”
二叔一拍大腿,“哎呀!刚才耿来莹还给我说过,三叔在!哎呀!”
尹三爷走了过来,照着二叔屁股就是一脚,说道:“你个狗X日的!黑水集市从开张到现在就没灭灯过,你知道灭灯啥意思不?!灭灯!”
二叔有些气急败坏,说道:“三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也没遇到过这个情况嘛!”
耿来莹也出来了,尹三爷冲他说道:“去!把灯点了!”
耿来莹冲二叔挤了一个眼儿,进了屋儿,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支老粗的冲天炮竹,拿在手里,就那么点着了,就听“咻”地一声,那炮竹炸到了天上。
不出五分钟,刚才跑得那帮人又回来了,还都是小跑的,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得出他们刚才一直是跑得,我估摸着他们应该知道这里尹三爷到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开车。而是躲在一角落等炮竹。一帮老滑头们。
这帮人跑回来倒是热情,看见尹三爷和二叔,都说道:“哎呀!三爷!你们这是玩哪一出啊?”
尹三爷瞪了二叔一眼,低声说了句:“还不进来!让人看笑话!”
二叔嘟囔了一句:“真是走背字!”
一进屋,我发现这应该是个宾馆,但是与其说宾馆不如说是休闲吧,里屋的门被扩开,并排放着两张床,再往里有个小过道儿,似乎还有房间,外面一张麻将桌却没有一张麻将,剩下的客厅处都是沙发,沙发已经爆开了皮,棉絮什么的往外冒着。
此时的沙发上坐着几个人,但是都不认识,甚至不是耿来莹刚才带进来的几个人,但是他们却吃着二叔刚才点的烤黄羊,我们跟着尹三爷径直往里走,最到最里一间,这一间我觉得应该是这屋里最好的地方了,有一台大屁股电视,一个茶几和三把椅子,一个洗漱台,卫生间也是隔开的,一张床被褥凌乱,墙面上挂着一幅字画,上面写了一个“静”字。
我们一进屋,尹三爷说道:“二子(二叔小名),我不是让你在屋里好好待着嘛!乱跑什么啊?还把珉儿也带出来!”
我笑着说道:“不是啦!尹三爷,是我自己要来的!我就是想来看看!”
尹三爷用一种凌厉的目光看着我,我这才发现他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看来是没睡好,尹三爷说道:“我记得老鬼当年没打算告诉你关于黑水集市的事儿吧?哦!我懂了,二子又给你吹牛了?”
二叔还没来得及说,我就抢先说道:“哈!不关二叔的事儿,这么大的地儿我怎么都会知道的,我感觉最近这么应该会发生些事儿吧,就拉着二叔来看看!”
尹三爷盯着我看了几秒,说道:“哦?发生事儿?这要是发生事儿了,独山那地相比也就朝不保夕了!哎!你呀!知道的越少越好!都是些麻烦事儿啊!”
我虽说不知道尹三爷为何如此说,但是我觉得最近发生的事儿一定让尹三爷挺累的。我影响里那个提着蛇皮口袋来参加斗宝大会的尹三爷,那个精壮的汉子,那个每次最晚一个到,总爱逗闷子的尹三爷为了保护我们,熬着心血,让我有些心痛。
尹三爷一边让我们坐下,一边走到了洗漱台旁,打湿了脸,将洗漱台旁的刀片拿起慢条斯理地刮起了脸,他问我在四川如何。我将与李昭的事儿也简单地说了一下。尹三爷不时地刮刮停停地听着我说。
半晌,他用毛巾擦了擦脸,双手抖落了水珠,转头看着我,说道:“这么说,在四川又给西域招来一个麻烦?”
我没有吭声,低下头,尹三爷点了一支烟,二叔赶忙递上火儿,安静的空气里,尹三爷吐出一口烟,说道:“人回来就好!这多一个敌人不多,少一个不少!这都是孽债啊!”
说话间,门外一阵脚步声,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三爷!一号铺子搬了不少家具进来,而且全新的!现在正在卸货,您看要不要……”
尹三爷嗯了一声,站起身,往屋外走去,我和二叔急忙跟上,尹三爷隔着窗户看向一号铺子,我也看去,一号铺子很小,在入口第一家,我记得当时二叔带我参观的时候是直接跨过去的,并没有进那一家。我好奇心大起,人搬个家具,这些人这么着急干嘛!
我瞟了一眼尹三爷,却发现尹三爷眉头紧锁,难道这很重要?!尹三爷冷哼一声,说道:“不用管!小娃娃!折腾不出来啥!”
我看向二叔,二叔脸上也是一副表情凝重的样子,我低声问二叔:“二叔,这一号铺子是谁的?你们好像很不舒服!”
二叔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这是你大爷爷的铺子,当初他走的时候,你爷爷他们是将那铺子留给他的,但是你大爷爷从来都没有用过!怎么今天就……”
我吃了一惊,大爷爷的铺子?大爷爷在澳门,那这就是肖文杰搞得鬼!这小子想干嘛?
@小小僧1024 2016-08-30 11:40:00
话说现在还搞定期存款的也只有我这种不会理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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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现在的确不定期了!~比如有利网这样的PTP,或者玩私募收益比较高
我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拉开门,往一号铺子走了过去。说实话,这铺子太小了,应该是这黑水集市上最小的铺子,甚至从上方看,我以为那就是个堆杂物的地儿,里面能摆下一张床就不错了。
停在一号铺子旁的是一辆皮卡,从上面拉下来了一个保险柜,一张小床和几把椅子,全新的家具。
我冲正在卸货的几人喊道:“喂!谁叫你们在这儿卸的?”
我话音未落,屋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一会儿把这门给我卸了,换个新的!”
肖文杰的声音,我嘴角动了动,他也一眼看到了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热络地说道:“哎呀!珉儿啊?啥时候回来的?也不要我去接机!不够意思啊!来来!进来看看!”
我没动,说道:“你告诉我黑水集市的事儿就是想让我知道你要进驻这里吧?”
肖文杰说道:“你这么想就想歪了吧,我要不告诉你黑水集市,你能知道还有这地儿?”
我不否认,他见我面无表情,笑着说道:“哎呀,珉儿,规矩我都懂呢,不卖假货、不噪音、不带陌生人,哦!还有一些规矩,我都知道!我想那,咱以后走遍整个西域,我做个信息中心,这条集市上不是没有嘛!”
然后他拉着我的肩膀,低声说道:“以你的本事,加上我的资源,咱卖信息。稳赚不赔呢!”
二叔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他说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卖信息的?!十五号铺子不就是卖信息的嘛?!”
十五号铺子?我一数,不正是刚才尹三爷待的地方?!肖文杰不以为意地说道:“那是宾馆,好不!那是为了给拍卖前等得不耐烦的人的一个暂时的休闲的地方,那点信息量跟我的比,我们专业的多!而且我没过界吧?!我只是把你们看不上的生意做一下而已!”
我说道:“你问过这管事儿的没有?你不打招呼就冲进来!不太合适吧?”
肖文杰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酒壶,呷了一口,说道:“这鬼天气!还真冷,珉儿,你不是这管事儿的吗?!我现在给你说一声不晚吧?!你是名正言顺的新鬼王!咱们兄弟之间还要这么麻烦的话,我现在就给鬼王打个招呼!嗯!”
我打断道:“这现在是尹三爷在管!”
肖文杰更加不以为意,说道:“珉儿,你不要给我设那么多门梁,我再多说一句,这屋本来就是我义父在西域唯一的产业,我现在过来接手,于情于理,没有不合适吧?!如果不让我摆,那是不是要夺权那?”
“你……”
一句话憋在嘴边硬是说不出来,肖文杰说的没错,他似乎已经将所有的风险都规避了,看来他是深思过,才下得这步棋,但是如此一来,却动到了尹三爷的产业,我已经看出尹三爷的那家店看似是个休闲宾馆,其实实质就是个信息港,各种信息都在里面可以交换到。肖文杰表面看似没有越界,实质上早已越界,而且动的还是尹三爷。
肖文杰见我没什么话说,拍了拍我的肩,说道:“珉儿,你回来就好,你泡的新妞儿那里需要什么澳门产品给我说,我分分钟搞定,我也知道我弄这个让尹老头儿可能有些不爽,回头我摆酒给他赔罪,我绝对给他一个满意的价格!对了!珉儿!咱马上就要出发了,我这边又有线索了!这边一消停,我们就去!不陪你了!喂!你们动作麻利一点!”
我眉头一皱,说道:“你跟踪我?!你怎么知道我带了女的出去!”
肖文杰愣了一下,似乎也反应过来他说多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可是我的合伙人那,你消失了,你最近见过的妞儿也消失了,你回来了,那个妞儿也回来了,我当然就懂了!哎呀!我没时间跟踪你!珉儿,我现在真是没空!不说了!”
我牙根一咬,转身又走回十五号铺子,可是十五号铺子里除了吃烤黄羊的那几位以外,尹三爷已经不在了,我问道:“哥几个,尹三爷呢?”
那几个人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低头吃着黄羊,我知道了,他们不愿意说,可能尹三爷也不想让我知道他在忙什么,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打扰了!如果他回来,替我转达一声,我先回去了!”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再继续逛下去,叫了二叔回去,车拐过斜坡,我看着窗外,路旁高高的山槽子上的草缝儿里漂着一条餐巾纸,车就要上到顶部,我突然灵光一动,我大吼一声:“停车!”
二叔吓了一跳,急忙踩住了刹车,“你搞什么?咱现在拿肖文杰没办法,回去吧!”
我说道:“不对!不对!你灭灯到点灯,你说他们能不能跑到刚才那个山槽子上?”
二叔不耐烦地说道:“哪个山槽子啊?”
我指了指背后那孤零零的山槽子,二叔回头看了看,说道:“他们没吃错药吧?就算知道黑水集市没情况,要爬到那上面偷看,也要花不少气力!这里面的人精们都是动脑子的,又不是猴子,上天入地的!”
我说道:“倒回去!倒回去!”
二叔一边嘟囔一边说道:“山槽子能找到宝贝咋滴?”
我转身看着身后,说道:“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我仔细看过周围,那山槽子上没有餐巾纸!说明这附近环境也是有讲究的,我们转头回去,多了那么一个餐巾纸,你不觉得奇怪嘛!”
二叔不以为意,说道:“这帮人精跑累了,擦擦汗,随手一丢,正常啊!别瞎折腾!”
我心头狂跳,那么高的山槽子上,正好可以看到黑水集市全貌,如果有人偷看,一定是半蹲姿势最佳,如果单膝跪地会把膝盖弄脏,最好的办法就是垫个纸什么的,对一个爷们来说,双膝跪下都不会怕弄脏,那么只有女人才如此爱干净,是不是花儿?!
车还没停稳,我就冲下了车,山槽子顶部其实是一个斜坡,中间连着不超过三脚宽的土壳子,我蹲下细看了起来,现在温度零下三度,没有积雪,土层冻的很硬,没有脚印,我小心翼翼地一边看着地面,一边往前挪,一直到我跨上了山槽子。我沿着边细看了起来,山槽子顶部靠前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个脚印,是一双皮鞋印,大小来看正是一女子的脚印,而且这痕迹很清晰且新鲜,我撅着屁股趴了下去,仔细地看了看地面,没有其他发现。但是心头狂跳连连。
我侧过身去抓那餐巾纸,餐巾纸被挂的地方距离手能够到的位置还有大约一米,根本够不上,我往下看了看,下方高度至少有六米,我一咬牙,双手撑住,半个身子慢慢探了下去。
二叔在下面跳脚怒道:“珉儿,你大爷的!你要死咋滴!一个餐巾纸你折腾个啥啊!你大爷的!你注意脚下!你给老子下来!我……我给你找个棍子!好不好!喂!喂!你左脚那块石头不要弄,不稳的!”
我提着一口气,双脚脚尖只是轻轻地点在了土层表面硬压出来的缝隙上,我相信现在这个温度,土层冻得够厚,我的手扣住的是一块泥土,如果整块泥土被我扒掉,那么我肯定跌下去。但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提着一口气,慢慢松开一只手往侧面一点点摸去,风吹着手刺骨,我去摸餐巾纸的手穿过草壳子,该死,还差一点点。我必须再往右边挪动一些,手还得放开一点。我收回手,尝试将脚往右边移动一些的时候,脚部压进去的支撑点不断地在往下掉土,这意味着两件事儿,第一,我的支撑点越来越少;第二,土层松动了,很可能一个小小的变动就让我失去平衡掉下去。我尝试松开右脚,左脚那边的土也开始塌陷一点儿。
二叔不知何时上来了,他刚打算跨上山槽子顶部,我大吼一声:“二叔!别动!我这土层松了,你上来,我怕我得掉下去!”
二叔吃了一惊,大骂道:“大爷的!珉儿,你给老子上来!你非要要!我给你开车回去找个梯子!”
我提起一口气,猛地抬起右脚,往脚旁的土层里狠狠一磕,顿时,踩松的土层保持住了一个暂时的平衡,我的手也往旁边移了移,我看到上方因为我的大力按下的四指印,我估计上面也支撑不了多久了,手心的温度在慢慢融化土层,我腾出一只手,再次伸入草壳子中,我够上了餐巾纸的边,这餐巾纸是卷卷型的,在我们这一行里有一个不成文的习惯,就是带餐巾纸最好带马口纸,就是那种草纸,万一路过哪个摊儿,看到了货真价实的宝贝儿,捡漏子后,直接可以用自己的纸包,也是图个彩头,那到了近代,草纸不好用了,因为装在口袋里容易碎成渣渣,味道也不好闻,所以改用黑色塑料袋,但是后来发现塑料袋里一旦进入了水汽,再加上不断地移动很多金箔或者鎏金的都会掉,于是卷卷纸就成了所携带的必须物品之一,关于为什么不用心心相印那种抽纸呢?第一,那种纸带着香味儿会影响我们判断宝贝儿的年代,第二、不好包宝贝儿。
所以,从这点判断这上面的女子是道儿上的,我更加确定了很可能是花儿,我手微微颤抖地将整条卷卷纸从草壳子里拉了出来,很好!没有损坏。
我将纸往口袋一塞,另一只手急忙返回扒在顶部,我双脚一用力,哗啦!脚下的平衡失去,第一次爬上去所用得力道被卸去。此时,我的胳膊隐隐有一丝无力感,我知道这是长时间举起手臂,造成的血液供不上去。如果再持续下去,我更是爬不上去。
二叔,已经爬了回去,站在下方,冲我喊:“珉儿!哎呀!身子贴住啊!别乱动,你左腿旁边有一块凸出来的石头!”
我一咬牙,提起一口气,轻轻抬起左脚,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壁虎,我的脚部踩到了那块石头,我稍微用了用力,应该足够我使一次力。我下定决心,低喝一声,同时,左脚使出了大力,身子毫不犹豫地往上一提,双手也同时用力,右脚往山壁上一蹬,唰地整个人半个身子就上去了。但是可能我这个冲速太快,我看到了我手扒拉的那一块土层整块裂开了,我大吃一惊,重心往前一压,身子还没挨上之时,一只手已经趴到了前方的空地上,哗啦!我腹部的土层已经碎了,一些泥土夹杂着小石子咕噜咕噜地滚了下去,我哪里还敢犹豫,另一只手也趴了上去,右脚往上一提,整个人这才算是到了顶部。
我的脸挨着冰冷的地面,粗气连连,脸上笑意不断,甚至哈哈大笑起来。我猛地一翻身坐了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将口袋的卷卷纸掏了出来,缓缓地展开,是一张很干净的卷卷纸,果然,纸张的压痕是个窝窝,这代表了膝盖半跪的印记。
我将外套脱了下来,反转过来,让风先将额头的汗吹干,接着我用衣服包住脑袋,让风一丝都进不来,将那个窝窝处慢慢地放到鼻子下,我轻轻地一闻,接着大口地闻了一下,一丝或有或无的茉莉花儿香味儿飘进鼻孔。毕竟在风中吹了很久,味道可能已经散去,我怀疑是我的幻觉,接着,我将衣服转了转,又闻了起来,果然有淡淡地茉莉花儿香味。是的!是的!是花儿的味道儿,这说明刚才,就是刚才,她应该在这里!一定在这里看着我们!
我一把扯掉包着脑袋的衣服,四下看起来,这一处可以将四周的景色全部看全,我仔细地看着,希望能看到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身影,可是却没有看到,四周只有呼呼的风声,我将卷卷纸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口袋。心中暗道:“花儿!我终于跟上你的速度了!我一定能找到你!”
这时,手机响了,是小手机,我急忙掏出来看,是一条短信,上面写道:傻不傻?不要命了吗?!
我心头一甜,代表刚才我的举动花儿是看到的。我再次眯着眼,打量起了四周,我希望我能看到花儿,哪怕只是一眼,可是四周依然是只有风声的苍凉。我举起手,大喊道:“我不傻!我不傻!我值了!我值了!!”
二叔在下面冲我喊道:“珉儿!你要疯咋滴?赶快给老子滚下来!再这样,去绿洲医院(西域的一家很好的精神病医院),看看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我蹦蹦跳跳地从山槽子上爬了下来,二叔见我如同一个土人,说道:“喂喂!你把身上土拍掉再上我的车,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为了一条擦屁股纸搭上命的!你咋想的?”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土上了车,我小心翼翼地将卷卷纸掏了出来,冲二叔跟前一递,说道:“二叔!你闻闻,上面有茉莉花儿香味儿,是花儿的!是花儿的!我敢肯定!”
二叔一把推开,说道:“我闻个屁!这纸在外面吹了那么久,什么味儿都吹掉了,玩一是人家掂屁股的,我也要闻?你恶心不恶心那!”
我一本正经面带浓浓笑意地说:“二叔,我闻味儿的本事是花儿教的,可能这几年,抽烟多,尝味儿的本事欠缺了,但是鼻子灵的很,膝盖跪上去,时间不短,味儿很难散的尽,我闻到了一丝!哈哈!真的!我发誓我闻到了!”
二叔愣愣地看了我一眼,一松手刹,推开我的手,说道:“我懒得理你!你要是掉下来,断条腿儿,我看你还这么不老实。珉儿,花儿早不在了,她要是还在,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理由不见你!你…….”
我撇撇嘴,说道:“我相信肯定有难言之隐!肯定有!如果她不在了,你说这茉莉花香味儿是谁的?上面还有一个脚印,也是女子的,你告诉我是谁的,一次巧合叫偶然,两次巧合,绝对不是偶然!我一定会抓到花儿的!嘿嘿!喂喂!你车的暖气热得咋这么慢!冻死个人!”
……..
v肖文杰的新线索
回到家,我也只是给于小龙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整个西域现在似乎已经稳定了,至少已知的大点的坟头依然安好,只是偶尔有一些冒出头不懂规矩的,似乎一切已经结束了。而我也是这样以为的,目前除了肖文杰那边,似乎整个西域又恢复到了曾经的宁静,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场大雪后,一切都将掩埋在雪里。
我安心的上班,大约三周后,那是今年下的第三场雪,雪大得出奇,肖文杰到前台找到了我,我本以为他已经回了澳门,因为他在我去四川后没多久就退房了,上次在黑水集市见到他之后,似乎人间蒸发了,我试着打过他的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
我在上班,没看见他怎么来的,但是与之前几次见面的高调相比,这次他异常低调,戴了一顶绅士帽,压得很低,还左顾右盼,他低声对我说:“珉儿,咱们得谈谈!你来这里找我!下午七点!那会儿你应该下班了!”
我还没回过神,他已经走了。下了班,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去了他给我的地址,居然是一栋别墅,独山这地方很小,按老独山人的话说小到一个馕滚过去就到头儿了。这一栋别墅在我印象里是独山最早建的别墅,独门独院的,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KO,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开了一道儿缝儿。我进去后,他还门外左右看看才关了门。
这栋别墅装修得很不错,客厅里有个巨大的白板,只是蒙着一块布,地面散落着很多A4纸,进屋就闻到了一股饭香,餐厅里,肖文杰正和一众人吃着煎牛排,一见我,就说道:“珉儿啊?!回来有没有带礼物啊?”
我说道:“西域一乱糟,没那心情!”
肖文杰笑了笑,说道:“嗯!我这边更糟!不过也没什么!对了!你那边房价有点贵!而且不自在!看看我这儿,不错吧!你没了业绩,你的BOSS不会说什么吧?”
我没说话,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叫我来,不会就让我看看你这新家的吧?”
肖文杰冲左右挥了挥手,一众人端着盘子,拎着饮料去了楼上。人一走干净,他说道:“珉儿,说句不该说的,你鬼王令这个事儿玩得太大了,不过,厉害!我喜欢!就该这样!以前当真小看你了!尹老头儿做的吧?!你要小心那,别被人吞了产业,还帮人数钱!”
我眉头一皱,还没开口,他就摆手说道:“哎!你别反驳,我只说我该说的,有一样东西还在你那里吧?”
我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将一张照片丢在了桌子上,之后继续认真地切着牛排。我拿起照片看了看,正是那天在金之地的地洞里那水墙之下的古尸的照片,照片很清晰,骷髅头和骨骼也清晰可见,我突然想起来,那日从古尸下面摸出了一个黑色的短棍儿,我藏在了背包中,后来一路上奔波,再加上尹三爷的催促,之后到了四川又马不停蹄地与李昭斗智斗勇,把这个事儿忘得死死的。
照片上那黑色的短棍儿正露出一大截。我放下照片,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拿?”
肖文杰又从面前一堆照片中丢出了一张,那是另外一张水墙全景图,我已经将古尸整个打开,而下面却没有了黑色的短棍。原来如此,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力。肖文杰说道:“珉儿,现在线索断了,我想你拿去的东西上面应该会有线索!”
我点点头,说道:“我都把这个忘了,我回去看看!”
肖文杰也不怀疑我的话真假,说道:“你再看看这个!”
说着递过一张纸打印的文件,上面是一张纸片复印件,写道:“我们不死!就是你们死!”
字迹有些模糊,手写的,纸片边缘像是随手撕下的纸张所写。我问道:“什么时候收到的?”
肖文杰已经吃完了一整块牛排,擦了擦嘴,说道:“四周前,你回来前一天晚上,夹在了我车的雨刮器上!”
我说道:“人查到了吗?”
肖文杰说道:“没有!不过这代表你做得还不够绝!落网的不少嘛!不过没关系!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所以,你们就搬到这里了?”
肖文杰没说话,又丢过来一张照片,我细看之下,是一张画,画似乎打开的很费劲儿,有的地方已经拼不上去,但是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出画的内容,画面正是土尔扈特古墓里墙壁上的那副人手持权杖,身后一群追兵的画,只是画上没有那些柔然文。
我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肖文杰喝了一口红酒,说道:“你们带上来的的画轴上画的,这说明两个墓之间有必然联系!”
我点点头,又说道:“我记得拿上来的不止有一个画轴,还有的上面画了什么?”
肖文杰说道:“太破了,加上回来一路颠簸,已经碎成渣了,我回来就在让人拼,拼不出来!”
我皱眉说道:“是不是说,线索全断了?”
肖文杰点点头,说道:“目前可以这么说,但是你手里的东西可能会有线索!”
我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将花儿的事儿全部告诉我,否则,我不会给你!”
肖文杰愣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他说道:“你真逗!你可以不拿来!我不会说的,我着急,但是我不能放弃原则!”
我并不恼怒,说道:“你的原则好像就是没有原则!”
肖文杰似乎觉得这是夸赞,说道:“说得好,但是并不正确,我只是不拘泥于原则!珉儿,如果你不拿出来,我会做傻事儿的!”
我也呵呵一笑,说道:“我开玩笑的!”
我之所以这么说目的有两个,第一个,让他放松警惕,让他以为我的一切还在掌控中,第二、让他以为我是个不太会思考,而信口胡说的毛头小子。现在没必要跟他撕破脸皮,他的最终目的我还不知道,我一定要等一切真相大白,撕下他的伪装,现在还得等。
肖文杰并不恼怒,笑着倒了一杯酒,说道:“来来!先喝一杯,我当然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我们合作如此愉快嘛!你什么时候拿来呢?”
我说道:“你给我个车,我现在回去拿来给你!”
肖文杰说道:“不用了!你给我说在哪儿,我让我的人去拿就是了,我们还有事儿要谈!你不是想要消息吗?”
看来肖文杰刚才一直在观察我的表情,或许从我的表情里他已经看出我把这个事儿忘在了脑后,不过无所谓,目前彼此的合作他想隐瞒的信息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背后还有尹三爷,他在西域这片地儿目前都可以只手遮天了,就算看不上肖文杰,还有花儿在当局外人,门清儿!
我说了在家,他安排了OK去取,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我老爸拿给他,挂了电话,品着红酒,我问了他在忙什么,按他的话说百无聊赖,拼图、卖宝贝儿、转移宝贝儿、盯着地王会,看看任凯旋的生死。只是西域整个翻天覆地地,每天收到的消息也是五花八门,所以与其乱闯,不如按兵不动,就在他刚找到这个窝儿,就收到了那条子。我问他会不会是任凯旋没死,肖文杰说任凯旋应该是死了,他很高调地处理了任凯旋的货,一般这样大张旗鼓地处理,有点血性的都会报复,而且他在任凯旋家眷处安排了人,并且定位了任凯旋的手机号,都没有他的消息,所以肖文杰判断,应该不是任凯旋。
很快,OK取回了那根黑棍儿。当时穿着防护服,压根儿摸不出啥材质,现在拿在手里,一看材质,应该是老檀木的,或者是黄花梨的,上了年数的东西材质还得用放大镜,上面一层深黑,大约半米长短,整个看上去犹如烧火棍,大拇指粗细,顶部包着金属,看来当年也是经常使用,整根棍儿已经被摸得溜光,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古字,只是长年累月的灰尘夹杂着一些污垢,看不清楚这物件到底是什么。
莫老头儿腿还没有好利索,走路一瘸一拐,他的房间在楼下,从卧室走到客厅大约花了半支烟的功夫,他将黑混儿拿在手里,用放大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但是这老姜就是有办法,他开始拓印,洁白的软纸上,莫老头儿先是刷了一层不知名的液体,又用清墨细细地刷了一层,接着他像卷烟一般将拓纸裹上,只见他一手提着棍儿头,一手飞快地一屡,接着反转,又是一屡,之后,屡拓纸的手一松,整张拓纸飘飘悠悠地滑落到了桌子上。莫老头儿又飞快地将另一种液体整个倒在了黑棍儿上,只见那如黑漆的墨汁慢慢地从棍体上流了下去,他拿起一块净布,轻轻地擦了好一会儿,此时的黑棍儿通体泛着青色的光泽,原本那种到了年代的沧桑感显得淋漓尽致。
莫老头儿继续看着棍儿身,而我则拿起了拓纸,我眯着眼看了半天,我和莫老头儿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长命富贵。”
莫老头儿此时有些有气无力,他将手里的黑棍儿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拓纸侧面上有一些均匀的小凹槽,有长有短,排列整齐,我当即就明白了这是什么,这是一把古尺。对!是一把尺子。不是什么新线索。
这就意味着线索断了!
很快,OK取回了那根黑棍儿。当时穿着防护服,压根儿摸不出啥材质,现在拿在手里,一看材质,应该是老檀木的,或者是黄花梨的,上了年数的东西材质还得用放大镜,上面一层深黑,大约半米长短,整个看上去犹如烧火棍,大拇指粗细,顶部包着金属,看来当年也是经常使用,整根棍儿已经被摸得溜光,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古字,只是长年累月的灰尘夹杂着一些污垢,看不清楚这物件到底是什么。
莫老头儿腿还没有好利索,走路一瘸一拐,他的房间在楼下,从卧室走到客厅大约花了半支烟的功夫,他将黑混儿拿在手里,用放大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但是这老姜就是有办法,他开始拓印,洁白的软纸上,莫老头儿先是刷了一层不知名的液体,又用清墨细细地刷了一层,接着他像卷烟一般将拓纸裹上,只见他一手提着棍儿头,一手飞快地一屡,接着反转,又是一屡,之后,屡拓纸的手一松,整张拓纸飘飘悠悠地滑落到了桌子上。莫老头儿又飞快地将另一种液体整个倒在了黑棍儿上,只见那如黑漆的墨汁慢慢地从棍体上流了下去,他拿起一块净布,轻轻地擦了好一会儿,此时的黑棍儿通体泛着青色的光泽,原本那种到了年代的沧桑感显得淋漓尽致。
莫老头儿继续看着棍儿身,而我则拿起了拓纸,我眯着眼看了半天,我和莫老头儿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长命富贵。”
莫老头儿此时有些有气无力,他将手里的黑棍儿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拓纸侧面上有一些均匀的小凹槽,有长有短,排列整齐,我当即就明白了这是什么,这是一把古尺。对!是一把尺子。不是什么新线索。
这就意味着线索断了!
肖文杰还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和莫老头儿,他说道:“这是什么啊?没有发现吗?是不是权杖?”
我也坐到了沙发上,低声说道:“这就是一把尺子!没别的!我当时还以为是权杖呢!”
肖文杰大吃一惊,忙拿起那把古尺看了又看,似乎还想有什么别的机关没被发现,可是它就是一把尺子。而此时的我却心头翻腾,会不会是遗漏了什么?我闭着眼,开始慢慢地回忆起在地洞里的发生的一切。那具尸体就应该是唐木钟的,唐木钟如果死于氧气耗尽,那么他死前在干什么?我灵光一现,呼地站起身,说道:“他在做什么?”
肖文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似乎没谁在做什么,莫老头儿用一脸疑惑地表情看着我,我没有说,我感觉我抓住了什么,莫老头儿也呼地站了起来,他走上前,一把拿起照片看了起来。
肖文杰终于也想到了,他说道:“那地方那么诡异,他死前氧气缺乏,身上自然会浮肿,古人洗衣服也少,会不会是虱子,他拿尺子挠挠?”
肖文杰的推测直接忽视,莫老头儿说道:“地图?他在地上放纸和砚台,他应该画了一份地图或者其他什么小物件的图,只是时间长了,纸碎成灰,你们进来带的风几秒就成灰尘了!”
我想了想,说道:“不可能!他的正前方就是小案几, 他就算是想写了,画了,也该在小案几上写,盘坐着,用笔和尺画会不会很难受?!不符合人的习惯!”
说着,我拿起一张照片,正是那具盘坐着的古尸化成骨头的照片,说道:“这张照片大概知道他是盘坐着的,那么就是说他可能到案几前点燃了一支香,这香可能是生死香(一种迷香,闻多会死),他在感觉大限将至之前,最后丈量了一下什么东西,然后又想写下什么,可能写了,也可能没写,最后死亡!”
肖文杰这次说到点儿上了,他说道:“如果他从外面带了地图进来,在地图上丈量完,确定没问题了,然后死了呢?”
我说道:“有这个可能,但是为什么不在桌子上丈量呢?!他坐的地方照明应该很昏暗才对,我并没有在他坐的地方发现灯盏啊?”
莫老头儿皱着眉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丈量的东西可能不需要灯光?或者说灯光很暗也能完成?写下的东西也不需要很多灯光?”
我没有回答,冲肖文杰说道:“把照片全部拿出来!我看看!”
此时我的大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地洞中,我自言自语道:“唐木钟进了屋,他点了一支生死香,他死前需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丈量了什么东西,他发觉大限将至,本想写下什么,但是时间已经不够,所以,坐下等死!”
肖文杰将照片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们不是说他布阵嘛,他会不会是死前再丈量一下阵图,看看有没有遗漏,死前想族人这是很正常的嘛!”
我摇摇头,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说道:“如果唐木钟死前想他布阵的事儿,会不会有点晚啊?!一个阵法大师对自己布阵设计时肯定挖空心思的想,设计之后的布阵那一定不会想,这就是成竹于胸,他能量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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