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海掘金》 给你讲述郑和宝藏、巨海蛇、人鱼魔咒和守宝幽灵猴的故事

  我最后一个进房间,关上房门,压低声音说:“我刚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赖萧夏听到我说在宾馆里遇到一个熟悉的人,很是吃惊,仰着上半身坐起来:“这么巧,在异国他乡都能遇到熟悉的人,我认识不?”
  阿古是累坏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懒洋洋地说:“谁?”
  乌先则是闷葫芦,一声不吭在,只是用眼睛看了看我。
  我见他们都问起这个人是谁,才知道自己刚才说话的时候卖了一个关子,让阿古和赖萧夏堕入五里云雾。
  我和盘托出,将那天晚上发生在蟹伯院子里的事情告诉他们。
  赖萧夏和阿古听我说出在蟹伯院子里的遭遇的危险事情后,都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张海图真是人间至宝,会给人带来那么多麻烦。如今,远离祖国,身处异国他乡,更是步步惊心,埋伏在暗处的敌人随时都可能发起袭击。
  阿古提醒我们三人要提高警惕,以不变应万变。我当然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那场海上追杀和沙滩上的枪战让我至今都记忆犹新,心有余悸。
  在另一个房间里,戴墨镜的男子进了房间后就仰面躺在床上,舒服地长叹一声。
  此人正是在蟹伯院子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胁我交出藏宝海图的人,名叫郑新锐。他是周满社团的副社长,也是三把手,年纪轻轻,但为人干练,做事沉稳,尤其是拳脚功夫相当了得,在擂台上ko了无数拳击手,所以为人颇是自负,自认为一双铁拳无敌。
  一个板寸头男子操着一副公鸭嗓问:“新哥,今晚要不要去他们的房间子翻一翻,看看能不能找到藏宝海图。”
  这个公鸭嗓男子正是那天黑夜跟郑新锐一起暗中观看人獒大战,又翻墙进太古企业的人,名叫三龙,是郑新锐的跟班。
  郑新锐训道:“你傻啊,他们可是四个人住在一起,咱们摸进他们的房间里,岂不是自投罗网。”
  另一个名叫晟子的男子一声不吭,径自脱着汗渍渍的上衣。
  郑新锐坐起来,看着光膀子的晟子皱了皱眉,又望向三龙:“三龙,你说姓郑小子身边的中年人,拳脚功夫怎么样?”
  三龙问:“你说那个名阿古的精瘦男子?”
  郑新锐点点头。
  三龙夸赞着:“功夫不错,不能小觑,看他精瘦的身子,爆发力很强速度快,出拳刚猛,能一拳打死一头鲨鱼,说出去能吹一辈子牛逼了。”
  郑新锐问:“跟我比如何?”
  三龙思索了一会后,摇摇头:“不好说,估计那个叫阿古强一些。”
  他见郑新锐的脸上露出不悦之色,立刻改口:“不过新哥比他年轻力壮,耐力又比他好,如果跟他对擂,击败他是迟早的事情。想当年,新哥一拳打死一头三百斤的牛,那力道可比击毙一头鲨鱼强劲多了。”
  郑新锐听了三龙的马屁后,很是受用,脸上不悦消失不见:“你看那姓郑小子的拳脚功夫如何?”
  三龙也学乖了:“麻麻地,跟新哥你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郑治新听了很受用,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转了转满是白云的眼球,捏紧了拳头:“有意思,找个机会好好会一会他们,让他们见识下我的犀利。”
  “好久没练了,什么时候找他们练。”光膀子晟子一听到要会会高手,就不停地耸动着身子骨,发出咯咯的响声,摆出一副格斗的姿势。
  郑新锐白了一眼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跟班,又一仰身子躺在床上。
  我们四人躺在柔软的床上,聊着天就慢慢进入梦乡。在波涛汹涌的海上颠簸了十多天,天天睡硬板床,就是睡觉,也是晃来晃去的,睡不安稳。现在,身体一沾上柔软舒适的大床,埋藏在人体深处的懒惰就占据了所有的激情和力量。
  我们躺在床上,一睡就睡了老半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足足睡了五个多小时。
  睡了一觉后,感觉精力充沛,依次洗完澡,换上新衣服去外面找了一家中餐馆。这家中餐馆的老板祖籍广东江门,迁到勿里洞岛有十多个年头了,一直在这里开中餐馆,主要做华侨华人的生意。
  我们点了生肠炒青椒,蒸鲈鱼,茄子煲和炒青菜加一份汤,几瓶啤酒,就开吃了。
  我们酒足饭饱之后,付款离开。我和赖萧夏虽然都二十好几了,但性格里还是藏有好玩新奇的特性,想体验下异国他乡的夜生活是怎么样的。
  我拉着阿古一起去逛夜市,阿古说不喜欢去逛热闹的夜市,想回宾馆继续休息。乌先更是二话不说,独自走回宾馆。我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我拉着他的手说:“阿古叔,来到勿里洞岛,要体验一下这里的夜生活,不然岂不是白来了。好不容易出国一趟,今天就要玩得开心点。你陪我们去逛夜市,我给你买好酒和花生,今晚陪你痛快地喝个够。
  听到我要买酒给他喝,阿古波澜不惊的的脸上露出丝丝笑容:“好,今晚就陪你们去逛逛,体验体验异国风情,看看这勿里洞岛的夜市有什么特别之处。”
  自己顶一个。
  我们三人走在街上,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两旁的地摊和商店,闻着各种小吃散发出来的香味,感到新奇和惬意。
  闪烁的霓虹灯让夜更显诱惑,我们被各个摊位上的物件吸引着,也被小贩的奇特的吆喝声吸引。高吆低喝、悠扬婉转的叫卖声和餐具的碰击声,汇成了一曲动人的交响乐,使这个小小的夜市也显得格外迷人。
  勿里洞岛面积4850平方公里,的人口约20万,比中国的很多小县城还少人,夜市也没有那么热闹。但到了夏天,夜市是一些人消夏的好去处,既可以打发晚上的时间,又可以淘到一些便宜的商品,很多人逛夜市,或许不是买东西,就图个热闹。
  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就有一个穿着大胆又暴露的女郎站在路边招揽生意。这些女子穿的是有多短就多短,短衣短裙还是亮色的,闪着荧光,在黑夜中很容易吸引路人的目光。
  “看来这里的色情服务业还挺发达的。”赖萧夏色色地笑着。
  我说:“老赖,要守住底线,不要到处留情。”
  赖萧夏哼唱着:“one ninght in 印尼,我留下许多情……”
  见我们三人走过,两个风情女子就吹着口哨,娇滴滴地说:“大哥,要来玩吗?”
  我们有些吃惊,想不到这些勿里洞岛的小姐为了招揽生意,既然也会汉语。
  我看了一眼丰满暴露的小姐,讪笑着:“老赖,要不你叫一个?在异国他乡留下情。”
  赖萧夏也瞄了一眼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姐,嘿嘿一笑:“哎呀,我也想留情,可不知道这小姐干净不干净?比起肉欲,我还是觉得身体健康重要。”
  我们嘿嘿干笑着,朝前继续走去,阿古跟在后面,不动声色,。
  我和赖萧夏不时在地摊前驻足,看着新奇的货物,慢慢观赏,还买些小吃给赖萧夏和阿古。
  睡了,明天再更新。
  起床了
  我们三人走在街上,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两旁的地摊和商店,闻着各种小吃散发出来的香味,感到新奇和惬意。
  闪烁的霓虹灯让夜更显诱惑,我们被各个摊位上的物件吸引着,也被小贩的奇特的吆喝声吸引。高吆低喝、悠扬婉转的叫卖声和餐具的碰击声,汇成了一曲动人的交响乐,使这个小小的夜市也显得格外迷人。
  勿里洞岛面积4850平方公里,的人口约20万,比中国的很多小县城还少人,夜市也没有那么热闹。但到了夏天,夜市是一些人消夏的好去处,既可以打发晚上的时间,又可以淘到一些便宜的商品,很多人逛夜市,或许不是买东西,就图个热闹。
  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就有一个穿着大胆又暴露的女郎站在路边招揽生意。这些女子穿的是有多短就多短,短衣短裙还是亮色的,闪着荧光,在黑夜中很容易吸引路人的目光。
  “看来这里的色情服务业还挺发达的。”赖萧夏色色地笑着。
  我说:“老赖,要守住底线,不要到处留情。”
  赖萧夏哼唱着:“one ninght in 印尼,我留下许多情……”
  见我们三人走过,两个风情女子就吹着口哨,娇滴滴地说:“大哥,要来玩吗?”
  我们有些吃惊,想不到这些勿里洞岛的小姐为了招揽生意,既然也会汉语。
  我看了一眼丰满暴露的小姐,讪笑着:“老赖,要不你叫一个?在异国他乡留下情。”
  赖萧夏也瞄了一眼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姐,嘿嘿一笑:“哎呀,我也想留情,可不知道这小姐干净不干净?比起肉欲,我还是觉得身体健康重要。”
  我们嘿嘿干笑着,朝前继续走去,阿古跟在后面,不动声色,。
  我和赖萧夏不时在地摊前驻足,看着新奇的货物,慢慢观赏,还买些小吃给赖萧夏和阿古。
  阿古走着走着就放缓了脚步,他的警觉性相当高,已经察觉到有人在后面一直跟着,他也没有回头,就一直朝前走去。在经过一家卖烤鸡的小摊前时,阿古趁我买单的空挡,微微侧着脸,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后面跟踪的人。
  果然,跟踪的人就是跟他们同住在一家宾馆里的三个青年男子。那三人也发现阿古在侧着脸观察着他们,迅速闪身躲在一家摊贩后面,掩住自己的身子。
  其实,他们这样做是欲盖弥彰,这夜市那么多人,大大方方地逛,就算与我三人擦肩而过,都不会让人起疑心。这躲躲闪闪的,正印证了阿古的猜想,这三人在跟踪他们。
  阿古将有人跟踪的事情告诉我和赖萧夏,让他们俩人提高警惕。我听到有人在跟踪他们,一颗心噗通一声就跳起来,毕竟那冰冷锐利的刀刃抵在他的脖颈上,给他的心里留下了很大面积的阴影。
  赖萧夏倒是镇静:“在这热闹的夜市,估计那三人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算有大动作,三对三,他们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咱们玩咱们的,他们跟踪他们的,他们无非就是想观察咱们在干嘛罢了,有这样的全职保镖跟着咱们,咱们岂不是更安全?”
  听赖萧夏这么说,我一颗心又放下了,三人继续逛夜市,经过一家书店时,我走了进去,买了一张勿里洞岛地图。
  来到勿里洞岛,最需要的就是这个地方的地图,在国内,连印尼的地图都难买,更不要说勿里洞岛的地图了。
  我和赖萧夏玩得尽兴,又购买到了明天出发去龙甲岛的一些必需品,就打道回府,回去宾馆休息。
  三人在回去的路上,一个身穿白色t恤和七分牛仔裤,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迈着大步,看起来急匆匆赶路的样子,撞了我肩膀一下,没有回头继续走去。我回头看了那个女孩的背面一眼,心里责怪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莽撞,也不看人走路,撞人了也不道歉。
  就在我转头观察女孩的那一刻,看到一只小手探向女孩子的裤袋里,迅速抽出一个粉红色的钱包。一击得手后,小偷就朝我这边跑过来。
  小偷是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一边跑,一边把钱包放进自己的衣兜里。跑过我身边时,我迅速出手,探出双指,一把将小男孩手中的钱包夹过来。
  小男孩见得手的钱包瞬间易手了,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露出惊恐的神色,只稍片刻,他就消失在人群中。
  我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小男孩,还没回头就听到女孩的责骂声:“好啊,你们既然是小偷,偷我的钱包。”
  不用回头,我已经猜到这女声就是刚才撞我肩膀的女孩发出的。我回过头来,借着昏暗的街灯,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跟我一样高的女孩,正叉着腰,柳眉倒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只见这女孩肤色雪白,一头浓密的黑发,细长柳眉,黑中带蓝的眼睛,有中国人的血统但又带着些许域外风情。虽然这个女孩满脸怒气,但却掩盖不了她脸上的倩丽之色。
  “这钱包是一个小男孩偷的,刚好被我看到,我给你夺回来了,现在物归原主。”我做着自我辩护,把钱包递给这个倩丽的女孩。
  女孩一把抢过钱包,恶狠狠地瞪着我:“真是贼喊捉贼,明明是你偷了我的钱包,还栽赃给一个子虚乌有的小男孩,你们中国人真是可恨。”
  我苦笑着辩解:“是一个男孩从你身后摸走了你的钱包,然后从我身边跑过去,我刚好就把钱包抢回来。这不,完璧归赵了,你数数包里的钱能不能对上数?”
  赖萧夏也为我辩护:“小姐,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也看到一个小男孩在你背后偷走了钱包,刚好被我朋友逮住,把钱包给你抢了回来。所以,你应该感激他,请她吃饭。”
  阿古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这个女孩。女孩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把他当空气一般,阿古也是一个不太能引人注意的人。
  马尾辫女孩鄙夷地看着赖萧夏和我:“你们俩是一伙的吧?你俩都说是一个小男孩偷走了我的钱包,那你们把那个偷我钱包男孩揪出来啊!”
  这一句话问得我和赖萧夏都哑口无言。确实,刚才放走了那个小男孩,现在是死无对证。
  马尾辫女孩见我俩答不上话来,更是咄咄逼人:“你们中国人大声喧哗,不守规矩,喜欢插队,随地吐痰也就算了,想不到还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被抓了个现成,还摆出一副死不认错的嘴脸,真是可恶……”
  这个女孩对中国人满是偏见,嘴巴噼里啪啦说出一大堆中国人的陋习,可是这些陋习没有发生在我们仨身上啊,难道就因为是中国人,就要被贴上这些陋习的标签。
  我被这个牙尖嘴利的马尾辫女孩喷得哑口无言,一时间都找不到犀利的语言来反击她。女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囧色,脸上露出胜利的表情。
  赖萧夏骂道:“妈蛋,一个钱包的事情,你这鬼妞还要上升到国家和民族的高度是吧?好,老子今天就怼你一炮。”
  女孩张开嘴就要怼赖萧夏,但传来宜居声音。
  “宝贝,你不要跟他们争论了,快过来,我给你买一件好看的首饰!”
  只听到一句很有磁性的英语,我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三十米外,一个高大壮实的外国人站在一个摊挡前,在挑拣着什么物品。灯光昏暗,三人也看不清这个男子的真实面容,不过听声音和身材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西方人。
  “真是丑陋的中国人,这次便宜你们了,下次见到你们再偷东西,就送你们去警局!”女孩恶狠狠地抛下这句话后,转身朝那个高大的外国人走去。
  我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背影,骂道:“这鬼妞吃了火药吗?说的你祖上不是中国人一样,装什么牛逼,假洋鬼子,死鬼妹。”
  三人看着那高大壮实的西方男人揽着马尾辫女孩的肩膀走远后,才悻悻地往宾馆走。我想不到好人做不成,反被诬陷成坏人,心里就憋着一股气。
  阿古看了我一眼,咳嗽一声,劝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跟一个女孩子计较什么?让她一步又何妨,我就是太计较了,把婆娘都计较走了。”
  见我开口要问的表情,阿古急忙说:“往事不提也罢,咱们回去宾馆,这时间也不早了。”
  他们返回宾馆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后面的动静,却发现戴墨镜三人没有跟在后面,就放下心来,拎着购买的必需品返回宾馆。
  回到宾馆关上房门后,四人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喝着啤酒,商量着明天怎么去龙甲岛。
  我拿着放大镜在印尼地图上仔细寻找着,都没有找到龙甲岛。
  阿古说:“这龙甲岛,估计是以前的叫法,现在都改名了,看来只能找当地老人或者地方志的工作人员,才能找到龙甲岛。”
  赖萧夏说:“不如问问骑三轮摩托车那小子,他是这里长大的,估计知道龙甲岛。”
  我点头:“对,可以问问他。不过我没有他的电话。”
  赖萧夏:“那小子不是说,每天的中午十二点和下午五点都会到这里来转悠,我们到时候就揪住他问问。如果他知道,就找他做向导。”
  我们初来乍到来到勿里洞岛,人生地不熟,别说去寻找龙甲岛,就算是走出宾馆,也很容易迷失方向。再加上语言不通,问路也不太方便,所以,必须找一个向导,让他带路去找龙甲岛。
  阿古赞同我和赖萧夏提出的方法。虽然这个刘哈图不是很厚道,昨天宰了我们一笔,但毕竟是在勿里洞岛土生土长的,又会讲中文,又会当地的土著语,在短时间,也不能找到比他更合适的人选。再说找其他勿里洞人做向导,也可能会被坑,还不如找刘哈图放心稳妥。
  房门处传来叩门声,我们听到叩门声,又不见有人说话,都是一个激灵,紧张地盯着那扇斑驳的房门。
  莫非戴墨镜那三人要有所行动?但是真的要对我们下手,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叩门吧!如果是宾馆的服务员,也不可能一直叩门,一声都不吭。
  我朝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屏气凝神,迈着轻盈的步伐慢慢走向房门。这门没有猫眼,想透过门缝去查看门外的叩门的是怎么样的人,却发现没有门缝。
  要想看到门外的情况,就必须打开门。我回头看看阿古和赖萧夏,他们俩都点头示意我将门打开。
  美艳女子瞟到了房间里的阿古、赖萧夏和乌先,捏着兰花指娇媚笑着:“原来房间里还有三位帅哥,不怕,我可以叫多三个妹子来,一起伺候你们三人,包你们舒服,包你们满意,不满意不收钱。”
  阿古和赖萧夏都听不懂英语,但看这女人的一身暴露又浓妆艳抹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家妇女。阿古朝女人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我理会了阿古的意思,用英语说:“sorry,我们不需要你的服务,请回去吧!我要关门了。”
  美艳女子见我要关门,就往里推着门:“帅哥,你们别忙着拒绝啊!我们的服务是一流的,价钱是好商量的,包你们满意。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勿里洞岛,不亲身体会这里女子的柔情和火热,那岂不是浪费了吗?”
  只要英语说得复杂一点,我的脑子就不够用,翻译不过来。他一边关门一边说:“sorry,我们不需要你的服务,真的不需要,你找下一个嫖客吧!”
  美艳女郎的力气终究是没有我的力气大,我把房门关上了,将他晾在了门外。
  美艳女子的脾气还挺大的,被拒绝后朝房门狠狠地踹了一脚,悻悻地骂着:“fuck!四头不知好歹的中国猪!”
  美艳女子瞟到了房间里的阿古、赖萧夏和乌先,捏着兰花指娇媚笑着:“原来房间里还有三位帅哥,不怕,我可以叫多三个妹子来,一起伺候你们三人,包你们舒服,包你们满意,不满意不收钱。”
  阿古和赖萧夏都听不懂英语,但看这女人的一身暴露又浓妆艳抹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家妇女。阿古朝女人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我理会了阿古的意思,用英语说:“sorry,我们不需要你的服务,请回去吧!我要关门了。”
  美艳女子见我要关门,就往里推着门:“帅哥,你们别忙着拒绝啊!我们的服务是一流的,价钱是好商量的,包你们满意。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勿里洞岛,不亲身体会这里女子的柔情和火热,那岂不是浪费了吗?”
  只要英语说得复杂一点,我的脑子就不够用,翻译不过来。他一边关门一边说:“sorry,我们不需要你的服务,真的不需要,你找下一个嫖客吧!”
  美艳女郎的力气终究是没有我的力气大,我把房门关上了,将他晾在了门外。
  美艳女子的脾气还挺大的,被拒绝后朝房门狠狠地踹了一脚,悻悻地骂着:“fuck!四头不知好歹的中国猪!”
  我一听这声音,不就是在街上冤枉我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吗?想打开门找她理论,阿古让我息事宁人,毕竟在国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说了,妓女更是不要随便惹,能够去做妓女的,一般都是豁出去了,具有泼妇的脾性。古人有语,宁惹十流氓,不惹一泼妇。惹了流氓,最多是被暴打一顿,惹上泼妇,那可能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被弄得身败名裂。
  我摇摇头:“怪不得冤枉我,原来是个鸡来的。”
  美艳女子在门外等了一会,见我们没有动静,就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走远了。等声音消失后,阿古才想起了什么,若有所失地盯着贴在墙画中的女人。
  赖萧夏看到阿古盯着那画中身穿三点式的女人看,以为阿古精力旺盛,需要女人来慰藉,就轻声问:“阿古叔,要不把那个女人叫回来?”
  阿古将目光从那画中的女人移开,尴尬一笑:“屙涯领,咱还没饥渴到那个地步,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见阿古一脸忧郁,估计他是想起了一些悲伤的往事,也不好问话。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爬上床,熄了灯,聊着天慢慢进入梦乡。
  自己顶一个
  来看看
  顶一下
  离travel hotel旁边酒店的一间双人房里,一男一女正在用英语交流着。
  “宝贝,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吗?”男人拿着一瓶葡萄酒往嘴里灌了一口后,看着女人温和地问道。他身边的桌上,已经放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葡萄酒的气味。
  女人气鼓鼓地发牢骚:“真是气死人我了。这几个中国人既然不被我的美色诱惑,也没有从他们嘴里套出有价值的话来,害得我白白打扮了一番,早知道就直接用拳头打得他们说出真话来。要知道我可是女汉子,从来没这么忸怩作态。”
  这个说话的女子不是谁,正是冤枉我偷她钱包,还敲门问我要不要服务的性感女郎。
  男的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壮实,黑发碧眼,面部轮廓清晰,仔细一看,相貌跟格雷格•莱恩长得很相似,不过此人更注重外在形象,理着精干清新的短发,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的,不像格雷格•莱恩那样邋遢放纵、不修边幅,看上去也比格雷格•莱恩年轻很多。
  他穿着短袖印花衬衫和黑色西裤,还把印花衬衫的下摆包进黑色西裤里,很有企业领导的范儿。其实,他就是格雷格•莱恩的亲哥哥,爱德华•莱恩,是格雷格•莱恩嘴里说的基德掘金公司的总裁。
  房间里的年轻女郎艾莉森•莱恩正是他收养的有中国血统的女儿,所以这么亲热地称呼这年轻女子。
  艾莉森•莱恩抹了一把嘴上的口红,把盘着的头发扯下来,又将脚下的高跟鞋踢了出去,穿上一双拖鞋,伸出粉拳砸在软绵绵的床垫上,厌烦地说:“这四个中国人既然不上道儿,只能寻找下一个法子来对付他们了。”
  爱德华•莱恩拿着葡萄酒走到她身边坐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光滑如丝的肩膀上:“不要着急,从他们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他们到勿里洞岛,那肯定就是冲着龙甲岛上的宝藏来的。只要咱们跟在他们后面,就能找到那些宝藏。或者说,这几个中国人,也不一定能找到那些宝藏,毕竟,你的叔父也寻找过龙甲岛了,但走遍东南亚,也没有发现龙甲岛的存在,或许这个龙甲岛根本就不存在。”
  爱德华将剩下的半瓶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瓶放在床脚下,双手搭在艾莉森的肩膀上,色眯眯地说:“这中国人,说他们保守,其实又不保守,在中国大城市里,可是有很多失足女在街头巷尾招揽生意。说他们不开放,在众人面前,又是扭扭妮妮的,放不开手脚,不像我们西方人玩得开。哈哈,中国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奇怪,研究不透。”
  艾莉森得意地说:“所以我庆幸自己在美国长大。”
  爱德华打开一罐啤酒,递给艾莉森:“来,喝一口提提神。”
  艾莉森接过啤酒,咕噜咕噜喝完一罐啤酒后,舒服的喷着气:“爸爸,真爽快。”
  爱德华醉眼迷蒙:“宝贝,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有任务。”
  “爸爸,晚安。”艾莉森拿起床上的衣服和手提包就朝门外走去。
  爱德华看着她扭动着腰肢走出房间,举起啤酒瓶说:“宝贝,晚安!”
  艾莉森走到另一个房间后,关上门,一把将衣服和手提包扔在床上,气鼓鼓地坐在床上,很是生气。一想到自己今晚的行动没有成功,她就有些窝火。
  她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后,打开房门,又到travel hotel里走了一遭,却是一无所获。在回来的路上还遇到戴墨镜的郑新锐三人。郑新锐三人看到浓妆艳抹的艾莉森,想上前调戏一番,却被艾莉森一顿臭骂,最后是灰溜溜地跑了。
  艾莉森返回房间后走进浴室里洗了个澡,卸掉了身上的浓妆,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后,映在平面四方镜里的人像是多么完美,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
  那裹着浴巾的躯体,婀娜多姿,曲线玲珑,宛如出水的芙蓉,棱角分明的修长眉毛和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以及脸上透出的刚毅,又表明这是一个坚强不服输的女汉子。
  
  一夜无事,我们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猛烈的阳光从窗帘的门缝里照进来,把整个房间烤得热烘烘的。房间里的风扇虽然在卖力地工作着,吹着冷风,但机器太老旧,制冷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
  我们睡得是一身大汗,也是离开祖国之后,睡得最安稳,睡眠质量最好的一个夜晚。
  我们匆匆洗漱完毕之后,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可以免去早餐,直接吃午饭了。我们还是去昨天的那家饭馆就餐。吃饱后,就回到宾馆的大厅里坐着,等那个坑他们钱的刘哈图过来。
  我们坐在宾馆大厅里的椅子上喝着水,眼看着墙上的挂钟指示已经是12:10了,还不见刘哈图的身影,有点着急了,生怕这个刘哈图不会来,不停地朝宾馆门口张望。
  这个时候,那三个年轻男子从宾馆外面走进来,经过大厅的时候,为首的西装头男子又是有意无意朝我微微一笑,眼中并没有流露出恶意,倒是他身后的那两人,面无表情,不拘言笑。我看到他两次都对自己微笑,也微微张开嘴,回之一笑。
  我看着这三人走上楼梯的姿势,轻声对阿古三人说:“这三个人步伐轻盈,走路速度快,肌肉暴突结实,估计都是练过武功的,而且武功还不低。”
  阿古抬头看了一眼三个走上楼梯的青年男子,脸上现出鄙夷之色:“戴墨镜那人,腿功是不错,估计跟你是半斤八两。后面两个拳头大,手臂肌肉块块突起,是练过铁拳的,但远远没有达到火候,也就能对付一般的人罢了。遇到高手,他们仨只有吃亏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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