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我是个地下记者,专门调查连环杀人、色魔、灭门惨案之类的事儿

  我跟在他的身后,做出要上楼加入某个游戏的样子,在经过一间还没被人“占用”的房间时,我一把将他推进屋里,锁上了门。

  我用一根刚才在楼下自助餐吧拿的餐刀,顶住了他的腰,向他咨询这家灵修机构的背景,他说他们原来是一个传销团伙,但因为换届后这几年,传销打得太严,于是转行做了灵修机构。

  
  (我拿餐刀怼着他的腰,其实并没什么杀伤力)

  没想到传销组织也知道玩转型,然后我又问起了吝哥那几个死去的同事,问他知不知道什么。

  他听后很懵,说只知道那几个人之前总来玩,最近一直没来。
  按照他的说法,他已经是这个灵修机构的合伙人之一,如果他都不知道,那别人肯定也不知道。

  我又问那个“当红组合”的事,吝哥的员工就是追踪他们,最后出了事。

  他不太想说,我握着餐刀的手加了点力。

  他害怕了:“他们是VVIP,在三楼,得我带着你才能上去。”

  我“搂着”主管上了三楼,楼梯口站着的两个人直接放行了,主管带我到了靠近里面的一间房间,我推开门,两个“当红组合”的成员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斗,身边各自有两个裸体的姑娘,我吸了吸鼻子,一股大麻味。

  看见“主管”进来,其中一个笑了:“roll一根不?这次的货还可以,来两口来两口。”

  
  (烟斗也能用来抽大麻)

  主管没搭话,我将他推到窗边,用领带将双手绑在窗口的铁艺上,然后回身反锁上了门。
  我从主管的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对着屋里拍照并录像,那两个“当红组合”的成员懵了,问我要干嘛。

  我说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手机就还给你们。

  
  (进别墅的时候,所有人都上缴了手机,除了内部人员)

  他们想了想说行,我问他们认不认识吝哥的那几个员工,其中一个摇摇头:“不认识,都没听过。”

  另一个人忽然打断他:“唉,是不是总跟赵童节一起来那几个啊,我记着其中有一个叫敬哥,这姓还挺独特的!”

  第一个人也想起来了:“哦,对对对,知道了,你想问什么?我们都没说过话。”
  我问她和赵童节很熟么,其中一个嘿嘿笑:“挺熟的。”

  我问他怎么个熟法,他拍了拍旁边裸体的姑娘:“和她一样的熟法,我还邀请她今天来参加party来着,她没来么?”

  赵童节撒了谎,她说她没收到邀请,但“当红组合”的成员,说他们邀请了赵童节。

  我把手机扔还给他们,打开门冲下楼,叫田静快走,田静摆脱了几个男人的纠缠,我俩在门口快速取了手机,出门上车走了。

  
  (高尔夫R上了公路,基本不怕被人追上)

  回北京的路上,我和田静正在讨论这个灵修班和换伴侣的派对,做成新闻能不能卖个好价钱时,周庸打来电话:“徐哥,赵童节也出事了。”
  我问周庸赵童节死了没。

  周庸说没有,但是也够呛了:“听吝哥说是被人抓着头发撞桌角,脑袋哗哗淌血,现在住院呢,医生说是脑震荡,级别还不低。”

  我挂了电话,打给吝哥,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吝哥说知道:“今天晚上她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要和我说,让我来工作室找她。”

  “到了工作室,我推门进来后,吓我一跳,一地血!赵童节和一男的倒在地上,身下都是血。刚才我问给我做笔录那警察,赵童节没死,那哥们挂了。”

  
  (吝哥赶到时满地都是血)

  “然后我赶紧报警了,现在刚做完笔录出来。”

  那个和赵童节一起倒在血泊里,死了的男人,是振汉盛世的经纪人。

  振汉盛世,就是参加灵修班的“当红组合”的经纪公司。
  我在医院见到赵童节时,她已经可以正常说话了。

  我说我去参加了灵修班办的party,知道她在骗我,知道她收到了邀请,也知道她还发生了什么。

  赵童节笑了:“你有证据么,我听说你的手机可是还给了他们。”

  我说我还真有,然后我拿出摄像眼镜拍摄的东西给她看。

  赵童节脸色有点泛白,握着拳头不说话。

  我说死那人是振汉盛世的经纪人,之前你和警察说不认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冲进来抓住你的头发撞桌角。

  
  (吝哥工作室楼上的振汉盛世)

  但这视频可证明,你认识他带的艺人,你要是真不认识他,那我就把这视频交给警方了。

  赵童节:“我都不认识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说我就想问几个问题。

  赵童节点头:“那你就问啊!”
  振汉盛世的经纪人怎么死的?

  “他抓着我的头发往桌角撞时,我抓住桌子上的水果刀给了他几刀。”

  
  (这么巧,赵童节的手边就有把水果刀?)

  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录下了我和他旗下艺人的性爱视频,管他要五百万,他之前给我转了五十万的订金,那天本来打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却忽然要杀我。”

  赵童节说完拿出手机给我看,十天之前确实有一笔五十万的转账进了她的卡。
  我说望京soho的出入口和电梯都有摄像头,明目张胆的杀人,他就不怕被拍到么。

  “振汉盛世就在我们楼上的五层,对方是走防火梯下来的,电梯视频完全没有记录。”

  
  (望京soho电梯有摄像,所以那人走防火梯下来)

  我点点头:“明白了,他想赖账,那你的三个同事是怎么死的?”

  赵童节看我一眼:“过度劳累造成的脑溢血。”

  我说我查了一下你大学的专业,你大学是学兽医的,为什么来做狗仔了呢,这行女性本来就少。

  赵童节:“因为喜欢。”

  我说因为喜欢那个“当红组合”吧。

  赵童节让我别瞎说。

  我真没瞎说,在我和田静去参加party的时候,我让周庸对赵童节做了背景调查,但赵童节对周庸避而不见,周庸只好从她的朋友圈和微博了解这个人。
  我问周庸有没有什么收获时。

  周庸叹气:“没有,我把她这两年的微博都看了,唯一发现的是,她原来不怎么发微博,今年忽然变成了微博的重度用户。”

  我想起吝哥说过,她一直都特别爱玩微博:“有没有可能,她之前就是微博的重度用户,只是之前微博上有些东西,她不想留了?”

  周庸说:“艹,她要是都删了我们跟哪儿看去啊?”

  我说小Z能恢复,我之前查另一个案子时找他干过这事。我和周庸赶往了大柳树市场,找小Z恢复可能被赵童节删除的微博。

  
  (注意哦,删除的微博有办法查看)
  赵童节真的删除了很多微博,而且每一条,都是关于那个参加淫乱party的当红组合的。

  她是这个组合的粉丝。

  
  赵童节微博

  听我说完,赵童节沉默了:“那又怎么样呢?”

  我说你崇拜这个组合,即使被草粉也心甘情愿,所以当你同事有可能要曝光他们参加淫乱party时,你很不安。所以你趁给他们倒水时,在水里加入了适量的安眠药。

  在他们在公司睡觉时,你偷偷给他们注射了兽用的盐酸肾上腺素注射液,只要你扎在腿上或其他不显眼的地方,法医也很难发现尸体上的针眼。

  赵童节懵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一直在找如何让人脑溢血而死的方法,然后在网上检索时搜到了一篇兽医杀妻的新闻,他用的方法和你一模一样。

  
  (之前发生过类似的案件)

  赵童节被警察带走时,周庸问我:“她喜欢那组合,还拿视频勒索他们?”

  我说不是勒索他们,是勒索他们的经济公司。赵童节很聪明,把视频卖给他们的经纪公司,对方不会暴露出去,自己还能拿到钱。

  事情过后,吝哥一直在找我,我知道,他是想拿到我用THANKO眼镜拍到的视频。

  但在此之前,我得先找老金聊聊。
  我去了老金家,坐在院子里,老金给我洗了盆葡萄:“自己种的,你今天找我来是什么事?”

  
  (老金给我洗了盆葡萄)

  我把整件事再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我讲完之后,老金沉思了一会儿。

  老金:“我没和你说过,吝哥为什么不当夜行者了?”
  我将葡萄籽吐在手里:“没说过。”

  老金点点头,点着一根黄鹤楼:“他混不下去了,在行内的名声不太好,同行、线人,都不爱和他合作。”

  
  (老金只抽15块的黄鹤楼,什么毛病!)

  “据说他原来的徒弟下落不明,和他脱不开关系。”

  我说明白了,那赵童节的话就可信了。

  老金问赵童节说什么了。

  我说,赵童节最后跟我说,死的那三个人,她只杀了两个,敬哥平时跟她关系很好,她没打算动手。

  还有,他们去灵修班卧底之前,签了一个分成协议,这条新闻如果卖出去了,他们四个和吝哥平分利润。

  老金点点头,我们俩都没说话。



  【本篇完】
  下篇预告:【夜行手记】020——北京宋家庄有个性瘾者,他老婆和他离婚只因他性欲太强
  今天发点下饭的——食人魔!

  (反正我吃过饭了)
  1、卢卡·罗科·马尼奥塔

  他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食人魔,虽然有食用尸体,但准确的来说这是一起分尸案。

  2012年5月24日或25日,色情片演员卢卡·罗科·马尼奥塔在公寓内将中国留学生林俊杀害并肢解。此后在网上发布视频,内容嫌犯把碎冰锥反复刺入受害者上半身,既而将死者的头颅割下,再将林俊全身割的皮开肉绽后肢解,奸尸后吃掉部分尸身。

  凶手29岁,身高178左右,双性恋,模特出身,后拍摄成人电影,有虐杀动物的不良记录。

  死者林俊来自中国武汉,33岁,11年7月到达加拿大,康考迪亚大学计算机专业学生。

  
  (碎尸凶手)
  2、阿明·迈维斯

  阿明·迈维斯,男,德国人。入狱后,迈维斯成为了一名素食主义者,并帮助警方处理食人相关的案件。同时他还表示,在德国可能有超过100名食人者。

  

  2001年,他在网站上发布广告,寻找一个“18-30岁之间,体格强壮,愿意被吃的人”。有个叫做布兰德斯人同意了。

  迈维斯将他分尸慢慢煮食的过程拍了录像带,他先后录制了50卷录像带,记录他杀人食尸的恐怖恶行。这些录像带记录了他如何肢解布兰德斯、如何烹煮并吃掉他,以及如何冷冻剩余肢体和器官的场景。由于这些画面太过于血腥残忍,警方从未公布其中的细节。

  虽然迈维斯一直狡辩声称,此事对他而言并不是谋杀,仅仅是“帮助”被害人死亡,但德国法庭依然以谋杀罪名成立宣判他终身监禁。
  3、杰夫瑞·莱昂内尔·达莫

  34岁,美国著名连环杀手,谋杀17人,绰号“密尔沃基怪物”,有虐杀动物、性骚扰儿童等不良记录,种族主义者。

  

  他会把他有兴趣的猎物绑架,然後杀害、强奸,最终吃掉,只有通过奸屍才能获得性满足和高潮。

  在食方面,他也非常讲究,只会选择想吃的部位贮放於雪柜,其馀的全放到他於厨房特制的硫酸池处理掉。在 10 多件案件当中,他曾经试过先後杀害两兄弟,最恐怖的一次试过把被害者的头盖骨凿开,并灌入水银。虐完奸尸然后肢解食用。生殖器等爱吃的就冷藏。其余用硫酸池里处理。1991年警探在他家发现大量人头和残肢。还有切好的人肉片。

  他最终被判有罪并要坐牢 1070 年,在狱中也如电影中的汉尼拔一样被单独、高度监视下隔离。1994年11月28日清晨,达莫在威斯康辛州的哥伦比亚行为矫正中心服刑期间被一黑人囚犯杀死。
  4、Andrei Chikatilo

  俄罗斯人,曾是名教师。杀死50多人,将被害人折磨至死、虐杀并烹尸吃掉。

  

  被害对象以离家出走的小孩子和女人居多,性别和年龄对他而言也不重要,例如他第一位杀害的就是一个只有 9 岁的女孩,也杀过 20 多岁的男性。

  他杀人时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会把被害者的眼睛除去,因为他害怕死者眼中那份欠缺生命的空洞。他也喜欢把猎物带到森林里去,有时甚至先和他们行几里路才下手。体会虐杀的快感。

  根据他的妻子 Fayina 在后来所讲,导致他丈夫连环杀人的原因,应该是因为他无法正常地勃起与女性做爱,他只有在对方死了之后,才能进行性行为。
  【夜行手记】020——北京宋家庄有个性瘾者,他老婆和他离婚只因他性欲太强


  我去过许多小城镇和农村,有一件事,让我感到特奇怪——仿佛中国的每个村子、城镇、社区里都有一个傻子(有的地方叫疯子)。

  
  (后来发现很多人和我有同样的疑问)

  他们固定的出现在某些地点,流着口水,眼神发直,口齿不清的说着固定的话,做着固定的动作,路过的人都的避开这个傻子。
  我对这些傻子的故事特别感兴趣,觉得他们中肯定会有些特殊的故事。

  所以每遇见一个傻子,我都会在当地打听他的故事,但我很快就放弃了,因为:

  1 没人愿意告诉我,小地方的人不信任外来人

  2 很多的地区方言我都听不懂(这种情况能有百分之六十,我没想到在好多地方普通话普及的都特别不好,尤其是乡村。)

  3 没人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

  4 遗传,傻子的父母里有人有精神问题

  5 儿童时期高烧没得到及时治疗

  直到今年,我才有机会查清了一个傻子的故事,但真相让我感到可怕,这件事发生在北京。
  2016年5月27日,我想要吃麻辣小龙虾,但簋街那几家有点吃腻了,想换换口味。

  我打电话问周庸,除了簋街,还有哪的小龙虾比较好吃,周庸说京深海鲜市场旁有一家不错,而且因为挨着京深,所以小龙虾比较新鲜。

  
  (京深海鲜市场)

  我按照他说的地址,到了京深海鲜市场旁的光彩路,在黄记煌焖锅和冰城串吧的中间,找到了这家小龙虾店。

  可能因为是白天,店里没什么人。
  等周庸到了,我俩点了大份的小龙虾和炒蚬子,要了扎啤。这儿的小龙虾个头不大,但比簋街那几家要入味。

  
  (这家龙虾店真的还可以)

  我和周庸吃着麻小,聊起了最近发生在附近的几起强奸案,探讨着各种可能(是的,我们吃饭的时候就聊这些)。

  这时一个有些秃顶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件挺脏的黄T恤,眼神发直,进屋就一直盯着我邻桌一个短裙姑娘的大腿,吓得姑娘把腿并得紧紧的。

  正在玩手机的服务员赶紧站起身,上去哄人:“赶紧走赶紧走,这儿没你呆的地方。”

  这个脏兮兮的男人笑呵呵的走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一个数字——46。
  周庸问服务员:“唉,刚进来那哥们是数数呢么?”

  服务员:“数数呢,也不知道数什么呢,整天就三十几四十几的。”

  我问他那个傻子总来么,他点头:“每天都在附近晃悠,整个光彩路,连着交叉的石榴庄路,全是饭店,大家都烦他,怕他影响生意。”

  “报警也没用,旁边那家潮汕砂锅粥报过一回警,警察来了说他没扰乱社会治安。”

  
  (整条光彩路都是饭店,还有足疗)

  周庸看我很感兴趣的样子:“徐哥,你想干嘛?”

  我说我想查一下,我一直对傻子背后的故事感兴趣,你不感兴趣?

  周庸:“你是不是觉得他可能与强奸案有关,刚才他看那姑娘的眼神太狼性了!”

  我说也有这方面原因:“马上十点了,你去结账,待会咱看看这傻子住哪,去和他的家人聊聊。”

  周庸:“擦,合着我大老远赶来是请客的啊。”

  周庸买单后,我们俩出了门。
  傻子没走远,他正在冰城串吧外面的排挡上,捡客人剩的东西吃。

  周庸看着可怜:“徐哥,要不咱给他买个炒饭什么的吧。”

  我说不用,别打扰他,跟着他就行。

  

  傻子挨家吃了些剩饭剩菜,打了个哈欠——他困了,应该要回家了。
  我和周庸跟在傻子身后,从光彩路右转到了石榴庄路,走了没有二百米,进了一个叫“石榴园南里”的小区,我用手机查了下,这小区里都是十五年以上的老楼,只有一栋高层,其他都是六层的矮楼。

  
  (石榴园南里小区)

  傻子走进了小区,顺着20号高层一直走,然后到了一个……城中村。

  周庸都惊呆了,转头看着我:“卧槽,小区里怎么会有这个!”

  几栋一看就是违章建筑的红砖二楼拼接在一起,旁边还有板房,板房后面是一片……菜地。

  周庸吓坏了:“卧槽,徐哥徐哥,你看见了么,三环边上有菜地,没盖楼!”
  违章建筑对面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堆,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但城中村里的人并不以为意——他们坐在垃圾堆对面吃着西瓜,聊着天。

  垃圾堆旁是一家串店,门外摆着十来桌桌椅,全都坐满了,我凑上去看了眼菜单:“不管是牛肉还是羊肉,基本都一元一串。”

  我要是个罪犯,可能也会躲在这里,我很难用语言形容出我看到的,所以直接上图吧。

  
  (破旧的城中村)

  我回过神来,问周庸傻子呢,周庸摇摇头:“不知道,就看他进这破楼了。”

  我说那进去看看吧。
  我和周庸还没进门,就被门口乘凉的大爷大妈拦住了,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我们:“是这个楼里的么,要干什么。”

  周庸嘴欠:“人口普查的。”

  门口乘凉的一哄而散,我瞪周庸一眼:“卧槽,你没事装什么统计局的。”

  周庸:“没装啊,我没说我是政府的啊,我就自己感兴趣做个随机人口普查不行啊。”

  
  (便宜的烧烤摊与紧紧相邻的垃圾堆)

  我说现在好了,咱只能第二天再来了。我上午起不来,明天你上午来查一下吧,我中午过来,给你带饭。

  周庸:“操!”
  第二天上午,我还没睡醒,就接到周庸的电话。

  周庸:“徐哥,先别发火,不是故意打扰你睡觉,那个傻子因为掀姑娘裙子被警察带走了。”

  石榴园派出所,就在石榴园南里小区的对面,我和周庸等在门口,过了一会儿,一个姑娘和一个看着像她男友的人走了出来。

  周庸压低声音:“这就是那被掀裙子的姑娘。”

  被掀裙子的姑娘,穿了一条深色短裙,长得很可爱。

  我上前拦住说我们是帝都晚报的记者,想了解一下情况,姑娘抬头看了一眼男友,意思是征求同意,男友点头同意:“要是用照片的话麻烦打上码!”

  我们去了不远处,宋家庄地铁H口的麦当劳,我们找地方坐下,周庸在麦咖啡点了四杯拿铁,我开始向姑娘询问当时的情况。

  
  (宋家庄地铁H口的麦当劳 )
  姑娘说她们是从云南过来玩的,住在光彩路的如家:“当时我男朋友去旁边的邻家便利店买饮料,我在路边等他,那疯子忽然冲过来,边笑边掀我裙子,摸我大腿,还蹲下往里看。”

  “我男朋友回来打他,他也不跑,就蹲那,我就报警了。”

  男友在旁边帮腔:“总听说北京治安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告别被掀裙子的姑娘和她男友,我和周庸又去了派出所。

  值班民警问我什么事,我说我对傻子的事很好奇,问能不能跟他聊聊。

  民警摇摇头:“没什么聊的,有事我们会处理的。”

  我说我多问一句,你们怎么处理的,这个傻子看起来很有性冲动,我觉得最近从这儿到方庄范围内发生的几起强奸案,可能和他有关。

  民警:“我们已经确定他没什么社会危害性,把他放了,具体情况不方便透露。”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庸早早到了石榴园南里的“城中村”,在斜对面的板房食杂店,买了两瓶北冰洋,看着那栋破楼的大门。

  
  (板房的食杂店)

  十点多时,傻子出来了,我让周庸跟着他,自己走向那栋破楼,门口有个大妈扇着扇子,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没等大妈向我问话,我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本和笔,先开了口:“大姐,我是社会福利机构的,有人给我们打电话说你们这儿有个傻子,我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大妈放松下来,用带着山东口音的普通话问我:“你们什么机构的啊?”

  我说丰台区社会福利院,我们专收一些智力低下的人或者被抛弃的儿童什么的。

  
  (其实丰台区根本没我说的地方,只有一家儿童福利院)

  大妈肯定的点点头:“好事。”
  我问大妈傻子的情况。

  大妈回忆了一下:“我在这儿住的也不长,但听说他原来是个正常人,爹妈早死了,媳妇也跑了,在精神病院住过,刚放出来没多长时间。”

  我和大妈又聊了几句这栋“违章建筑”的事,这个楼里住的都是外来人口,流动性很强,一般都以在附近卖早点或出摊为生,老住户早就没有了,根本无法查证是谁盖的这些楼。

  我问大妈傻子有亲戚么,大妈摇摇头:“就他自己住,不过有时会有个小伙子来,给他带些吃的什么的。”

  我说傻子住哪个屋,大妈说上二楼右边第二个门就是:“他刚才出去了,你现在上去也没人。”

  
  (走廊里)

  我说没事,外边太热了,我去里面等他。
  我问大妈傻子的情况。

  大妈回忆了一下:“我在这儿住的也不长,但听说他原来是个正常人,爹妈早死了,媳妇也跑了,在精神病院住过,刚放出来没多长时间。”

  我和大妈又聊了几句这栋“违章建筑”的事,这个楼里住的都是外来人口,流动性很强,一般都以在附近卖早点或出摊为生,老住户早就没有了,根本无法查证是谁盖的这些楼。

  我问大妈傻子有亲戚么,大妈摇摇头:“就他自己住,不过有时会有个小伙子来,给他带些吃的什么的。”

  我说傻子住哪个屋,大妈说上二楼右边第二个门就是:“他刚才出去了,你现在上去也没人。”

  
  (走廊里)

  我说没事,外边太热了,我去里面等他。
  我问大妈傻子的情况。

  大妈回忆了一下:“我在这儿住的也不长,但听说他原来是个正常人,爹妈早死了,媳妇也跑了,在精神病院住过,刚放出来没多长时间。”

  我和大妈又聊了几句这栋“违章建筑”的事,这个楼里住的都是外来人口,流动性很强,一般都以在附近卖早点或出摊为生,老住户早就没有了,根本无法查证是谁盖的这些楼。

  我问大妈傻子有亲戚么,大妈摇摇头:“就他自己住,不过有时会有个小伙子来,给他带些吃的什么的。”

  我说傻子住哪个屋,大妈说上二楼右边第二个门就是:“他刚才出去了,你现在上去也没人。”

  
  (走廊里)

  我说没事,外边太热了,我去里面等他。
  我上了楼,家家户户锁门的都是最老的那种锁头,我来到右手边第二个门,掏出铁丝想开门,却发现根本不用——傻子并没有锁门。

  我给周庸打电话,问他傻子在哪儿。

  周庸:“在对面小区的小公园看人打麻将呢!”

  我挂了电话,戴上了手套,推开门进屋,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两间房,两间屋子都只有十几平的样子,外边的有张双人床,里面的屋子有张单人床和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压着块玻璃,玻璃下有几张合影,整间屋子特别的乱。

  
  (傻子脏乱破败的屋子,大概就这样)

  我看了看,应该是傻子的父母,以及傻子和那个“跑了的老婆”的合影。

  最上面一张是他跟老婆在海边的合影,上边清晰写着“刘涛&杨蕾2003年北戴河留念”几个字。
  为何这么卡?卡出来三楼重复的,一直以为自己没发出去呢。大家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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