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姨父真的叫我离开?为什么苏程会提前知道?但放下手机的同一时间,我还没走出街角,猛然边看到,那站在单位门口的两个人已经回过了头,远远的在看着我。
  这一刻,我只觉得背心冒汗,但一旁的苏程突然骂道。
  :你怎回事?听个歌都能听的呆了?走回家,还得回去做饭。
  接着朝着那边骂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口子?
  这一刻,我全身发麻,因为视线的原因,我突然看到了这几个人的脚跟。
  苏程一只手死死的拉着我,走出了两条街,她才咬着牙说了句。
  :这几个人,是来找这家公司的。昨天他们去过崇怀路那家百货商场,于术,如果你想要活命,马上离开。你救过我,这次算我还你的。
  我愣住了,之后咬着牙说了句,我还有点事儿。
  苏程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走了回去。
  傍晚的天色已经很暗,绕了两个街道,我又从后面的方向绕了回来,依旧是这栋废弃的大楼,一想起我一个人在里面工作了几个月,那被蒙了眼睛的感受让我咬牙切齿。但我现在已经没心思去想那么多。
  易先开虽然让我跑,偏偏又交待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找了个地方爬上街边的房顶,接着猫着腰往单位大楼走,接近围墙之后,我一直躲在下面。安静的大楼中没有任何声音。
  我不敢出去,只是这么等了半个小时,突然,我看到了什么。那是在大楼后侧的墙壁边,有几个人居然在顺着墙往一个方向爬。
  真的是在爬,那动作看起来奇怪无比,从三个不同的窗户里出来的,看那样子,是已经将楼里找遍了,最终爬到了三楼的阳台外面。
  三个人久久的站在那里,因为视线原因,我看不到那阳台上面有什么,但这三人只是一直盯着那角落看。一直到晚上九点过,那三人才没了影。我亲眼看到他们顺着墙壁又爬了下来,冷冷了看了看周围,接着像是正常人一般走进了附近的一条巷子。
  等到彻底没了动静,我才沿着围墙爬上了三楼,在这空无一人的阳台角落,我看到了一样东西。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看到的时候,我还是背心发麻。这是一块不大的玻璃招牌,上面还磁磁的亮着灯。上面写着瑙怀运输公司几个字,以前是挂在崇怀路百货商场,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被弄到这楼后面来的?
  此刻这块灰尘招牌上的亮灯,似乎就是这一整栋空楼最后一点亮光。将招牌上的电线扯断,塞进衣服中,我立刻便顺着阳台爬了下来。
  回到街上我便径直离开,电话断之前姨父说的斩钉截铁,今晚我就得走,但走之前,一定要把这块牌子给埋了。
  这天晚上,我已经到了闹市的大街上。手机终于恢复了信号。
  上面立刻显示出一条短信。这次是苏程发过来的。
  :我听过他们说话,这几个人,已经找了这家公司几十年了。万望小心。
  时间太急,我只是看了短信一眼,我没有心思去管苏程,从身上拿出这块招牌,灯早就熄了。我去翻招牌的后面,里面居然卡着一个纸条,纸条上一共有四五个号码,末尾还留了一句话。
  我想起了姨父的交待,用最快速度给这灰尘纸上的号码,每一个都发了一条短信。
  我一抬头,惊呆了。来来往往的闹市中,不知何时,三个人已经站在了我面前,三双没有神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
  就在其中一个要伸手的时候,我突然开口。
  :等,等等。我带你们去找张善守。
  这只手突然停住了,我看得清楚,刚才这只要抓向我的手爪子,居然瘦的只有一层皮包在骨头上。
  我根本不敢乱动,我走在前面,这三个人就跟在我后面。身后的脚步声很轻,我低着头去看,身后的那三双脚看似是在走路,其实每一步,居然都是在地上轻点着跳。
  这一幕很奇怪,周围的这么多人,每次有人看过来,居然都自动的把眼睛挪开,像是看不到它们一般。
  我越走越心惊,周围听不到,但我自己听得到,身后传来的那阵阵窃窃私语声。
  :还有二十五年。
  :还有三十三年。
  这些声音就像是响起在我耳边,而那语气很奇怪,不像是人在说话,反而像是一种烂磁带一般的嘶嘶声,我听到其中一个在笑,之后冒了一句,最多还有半年。
  正好此时对面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奶奶经过了旁边,一脸的病容。
  这三个人发出的声音,是在说闹市区的这些人?
  最终,我到了附近住宅区的一个巷子里,走进去嘴里默默的数着数,1,2,3一直到第十五家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这一家里面果然没有住人。推开门进去,里面的场景让我也吓了一跳,破烂的房子,门口居然是一个大的粪池。
  几乎一瞬间,身后的三个东西便没了影。再一看,它们已经从屋内走了出来,奇怪的声音响起。
  我抖着声音自言自语,就,就是在这儿啊,前几年我应聘上班的时候,这就是那老头子的住处,是不是他出去还没回来?
  我全身都在哆嗦,根本不敢抬头,再一看,这三个人已经没了影,而与此同时,居然是巷子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轰鸣的汽车声,看灯光似乎不止一辆,接着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响起,五六个人就那么窜了进来,大多以老头居多,进门之后二话不说到处看,其中有一个麻胡子的老头,手里还拿着写着帮人算命的杆子。
  这群人各个来者不善的样子,转了一圈,只看到我蹲在这里。
  :小子,是你发的短信?
  短信确实是我发的,上面的内容我也清楚。那句话是牌匾后面留下来的。
  :人鬼对立,功德无量,十年故人相约,不敢独吞,共享诛邪胜举,特来相邀。
  这群人,一看就是不同的职业,打死都不敢相信这群是彭都的风水先生,招牌后面的字条,上面留的就是这些人的电话。
  我顿了顿,第一次开了口。
  :有,有人让我带话,说,说你们报恩的时候到了。
  一个老头冷哼一声,有鬼?小子,你可别蒙我,这里清清静静,是谁教你发那条消息的?
  小宅院里热热闹闹,突然,吱呀的一声,这来的七嘴八舌的人便看到,身后的那两道门,慢慢的关上了。
  所有人都没再说话,我慢慢的从身后拿出了那块牌子,牌子的灯虽然熄灭了,但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下一刻,当头那个算命的老头突然笑了,轻轻的将手中的杆子往地上一放,接着脱下了长褂子。
  :我等在彭都多年,诸多不受待见,既然是故人相求,敢不尽力?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些人,一块块罗盘轻轻地放下,下一刻,他们点燃了一堆火,火光亮起,便看到有什么东西,正静静的站在我身后,那是三个奇怪的人。
  我一脸痛苦,因为三只骨头爪子一般的手,正捏在我的肩膀上。
  刷刷的声音响起,几乎是一瞬间,这些人相互之间居然牵起了密密麻麻的线,往我身后狠狠一勒,火焰猛的一升,再一看,我身后这三个奇怪的人已经没了影。突然那些线一阵晃荡,像是凭空勒住了什么,密密麻麻的线中,为首的人大吼一声,将那个越裹越密的线团拖进了屋子。
  剧烈的撞击声从这间老旧的宅屋里传来,一左一右,最年轻的两个中年人拉着线头守在门口。我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一块招牌,就能让这些人这样?
  守在门口的两个中年人也奇怪,左边的五大三粗,右边的倒是正常,穿着件中山装,两个人隔着门缝看着里面,见我要进去,那瘦瘦小小的一下将我推开,我看的清楚,光是这门口,居然都是密密麻麻的线。
  五大三粗的大汉问:剔哥,这次到底是什么东西,来了这么多人?能解决么?
  另一旁那个穿着中山装的回了句:这次的有点凶,老家伙们有些够呛。
  接着扭头看了看我,
  :你是这个公司的人?
  我没有回答,那里面的声音还在响,透过门缝,密密麻麻的线中还能看到火光。终于,屋子里所有动静全都消停了下来。
  那大汉的松了口气。
  :剔哥,事儿已经解决了。
  接着便打开了门,一瞬间,一个吼声从里面响起,门口的三个人全呆住了。这些密密麻麻的线中,燃着的火焰早就熄灭了,几个老头全都瞪着眼睛倒在地上。
  :则忠,快跑。
  而唯独站着的,是那个拿着算命杆子的麻胡子老头。到处都是线,早就被崩开了。这老头吼完这一声,脑壳诡异的往后一歪,满身是血就那么死了。
  :师,师傅?
  叫则忠的大汉把线一丢,扭头便朝着门外跑去,中山装眼睛转了转,接着居然反而向着一侧冲去,他扭头看了看我,似乎不敢相信我也选择跟着他身后。
  那跑向门口的大汉还没有出宅院的门,咔擦一声,整个头一歪,像是被什么凭空掰断了一般。
  眼睛一晃,只见三个奇怪的人再次露出身影,踮着脚,像是漂浮在这院子中。而就在这同一时间,我和中山装没有选择逃跑,反而跳进了一旁的那个粪坑。
  沉下去的时候,他被我死死的拉着头。
  :放开,你小子抓着我脑壳做什么?
  这中山装深吸一口气,接着看了看周围这个恶臭的粪坑,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下定了决心,从身上掏出一个打火机一点,两人把身子往下一埋。
  轰的火焰升起,巨大的沼气火焰让人不敢相信,三个怪人正好走了进来,瞬间被火焰吞没了。
  我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恶臭,窒息,全身就像是在开水中,甚至在水中都被裹着烧,诡异的大火一直烧了很久。烧到我已经不能忍受。
  过了很久我才醒了过来,全身皮开肉绽,是一个人将我拖出来的,整个粪坑还有火没熄灭,周围陆续都在冒着热气。
  天还没有亮,这中山装比我好不了多少。
  :放手,听到没?
  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双手还死死的抓在他的头上。松手之后,我们同时扭过了头,只见身后的粪坑中,慢慢的伸出了一只手。
  :还,还没死?
  两个人几乎同时爬起来,拼了命的往外跑,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快招牌居然已经在粪坑中被完全烧烂了。
  到了街口,我全身剧痛,气喘吁吁。
  :小子,叫你来的人没把话给你带全?要不是我眼睛亮,这回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儿。
  姨父当时的电话只打了一半,根本就没提那粪坑的事儿,听了中山装的话我全身发冷。
  :那里面,存了起码上十年的沼气,那么臭,肯定还有其他东西,就是给这三个玩意准备的。造这粪坑的人心子太黑,这是要把我们都烧死在里面。
  :不,不行,离得太近,还得跑。
  他声音惊慌,已经是晚上,这条街上人并不多,眼看着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去拦。争着出高价,最后干脆一起坐了上去。
  全身巨臭,司机本不想拉,谁知他一叠钱就丢了出来。
  :这火只烧死了两个,还有一个没死。
  这人给我的感觉极其恶心,我们两人几乎同时说了一个地点。去最近的医院。
  即便坐在车上,我们两个还在不断的往后看,
  医院大厅的人都惊呆了,只见两个人就这么冲了进去,这人跑的比我快,一前一后直奔楼底的太平间,他还将自己的身份证从钱包里拿出来,猛的丢在了门口。分别找到两个床位,都是才推进来不久的那种,以最快速度扶起了一个死人,躺在下面,之后抱住死人,将白布盖上。
  安静的太平间中,还能听到冲进来的保安说话的声音,打着电筒到处找。透过缝隙,我清楚的看到,太平间中,多了一个人,慢慢的走到这一处的床前,虽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到那双眼睛似乎在静静的看着这些白布下面。
  保安似乎都看不到他,过了很久,这人离开了大厅。
  安静的太平间中,一直等到第二天早晨,我才敢慢慢的爬了起来。
  刚坐起来,我便听到了一句话。
  :你也躲过了?
  正是这个中山装,我还没来得及的反应,由于是躺着,我的皮夹子正好露出了半截,这人飞快的拿过去一看,下一刻嘴角都在抽。
  :你这人这么奸诈,长期不用自己身份证的?你都用的死人身份证?
  我没理他,拿回钱夹子想要走,身上的伤痛的抽搐。
  就在这时候,我想起了什么,这人也是彭都的本地的风水人,既然昨晚上来了,应该知道一些事儿,我下意识的开了口,
  :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是什么邪乎东西?
  他龇牙咧嘴,只是回了一句,
  :你是那公司你都不知道?这三个根本不是鬼,这三只,是夜叉。
  他说不信你去看地上,它们走过的地方。我扭头看去,就在太平间的大门口地上,我看到了让我头皮发麻的东西。
  那地上留下了很淡的脚印,这些脚印根本就不是人脚的印子,在门口的一个是两个实心形状,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蹄子。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似乎非常狐疑,上下打量一番,此刻我也才有空上下打量一下这个人,第一印象给人的感觉是温文尔雅,面相和善,但说话的语气又像是脑壳少根筋。
  :你不知道夜叉是什么?
  我看了看他,想要开口,却忍住了没有回答,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医院,沿途我非常的小心,他却说知道一家小诊所,换了手机之后,途中用卡再次开了机,开机后便收到了一条姨父的短信。
  :招牌毁了吧。
  姨父的电话已经打不通,只能是回了消息。
  这儿中山装姓何,叫何自剔,名字奇怪,但那名片上居然是个大学老师,治伤的时候这人才又将一副眼镜戴起来,如果不听他说话,那完全就是一个高素质人才。
  两人全身绷带的出了诊所,原本说的是后会无期,两人从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这人走后不久,居然急匆匆的找了家网吧,开了台电脑,之后他登录了一些古文化的论坛和网站,一张张图片从里面找了出来,一边换他嘴里一边念叨,不是这个,应该也不是这个。
  他正在念叨,突然扭过了头,
  :你没走?
  我却只是眼睛盯着那电脑屏幕,强忍住心抖,那一张张古画一般的图案或是龇牙咧嘴,或是眼睛圆瞪,身子却不是人。
  他告诉我,网上的这些图片,其实大多都是假的,很多都是来源于山海经,甚至会胡编乱造。能从里面淘出真实的东西来,就看人的眼光了。
  点到其中一张的时候,他的手停住了。
  :昨晚那三个人,和这个很像。
  屏幕上,这是一张让人一眼看了便会发麻的东西,张牙舞爪,根本就是个怪物。他哆嗦了一声。
  :不是这个,也是这个类似。
  图片上传的时间是几年前,似乎从一张画上拍下来的,这种地方,什么东西都有。
  图片出现在一个问世界上的恶鬼有哪些的帖子里。这论坛上的东西,很多都只有图片,没有介绍。而这一张,就恰恰属于那种没有任何介绍的一类。
  这根本就是古画上的玩意。
  正好在此时,突然,电脑的屏幕居然开始发花,就像是电路不稳。这人猛的扭过头。
  :你关了手机没?
  我心里骂了句,其实我也正想这么问他。
  我和他的手机都关了的,紧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大白天,先是电脑,后是灯,居然都开始闪动。
  网吧门口的街上人并不多,看着一侧那空荡荡的路口,我差点屏住了呼吸,已经全然顾不上网吧中到处开始骂老板的声音。
  将卡掰出来,把手机扔了。
  网吧中恢复了正常,但我却背心冰冷。
  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昨晚那最后一个东西,可能随时会来。
  我只是死死的记住了电脑屏幕上的那张图片,之后快速的离开了网吧,走的时候,我看到这人居然在问别人买东西,他对其中一个上网的人说道,喂,哥们,我出点钱,把你身份证给我成了?
  这一整天,我根本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做停留,一直打车不断的换着位置,到了傍晚的时候,我再次回到了昨晚的那个小巷子。
  那地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烧毁的化粪池弄得宅院外面的巷子奇臭无比,里面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新闻报道的是,因为常年的化粪池燃烧,导致了多人死亡。
  我在新闻中看到的是这些人被盖着抬走的画面,最后一个是那个倒在门口的大汉,这些人明显不是被烧死的,傍晚时也能看到警察在周围查岗走访。
  姨父的电话打不通了,而前几天正好是农历的十五号,第一次的,银行卡上没有给我打钱过来,根本就是这诡异的公司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入夜之后,我趁着没人又回到了这个宅院,丝毫不管周围那被火烧过的痕迹,只是躲在屋子的一角。
  没多久,窗外传来什么声音,我手里死死的捏着刀,再一看,一个绑着绷带的人已经翻了进来。
  :你也在这儿?
  居然是这个姓何的。
  :你以为我傻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夜叉闻过我的味道,能把人追到死。到了晚上,城市斑驳的人气一弱,这东西一准上门。整个彭都,只有这儿,才是最安全的。
  我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机灵,谁知他狠狠的骂了句,说什么自己好后悔,十年前就不该去吃那顿饭。
  他叹了口气,阴狠的脸色带着惊慌,给我讲了一件事情。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