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这家公司。
  他说这些人,都是在十年前,吃过这家公司请的一顿饭,其实这些人,全都是在彭都混的不怎么好的风水先生。
  :其实这家公司一到彭都,我们都知道,来历非常神秘,那栋崇怀路的百货商场,门口那块牌子谁都能看到。那栋鬼楼太过吓人,敢赦风水那四个字,是张善守的手笔,很多风水先生进了鬼楼便没再出来。逐渐的有别的传言传开,这个公司和那栋鬼楼,其实是在镇压阴间的邪鬼。
  但有一次,我们同时都接到了请柬,落款正是这个公司,地点是在一间大酒楼,进去之后,大包间里,没有汤,没有菜,每个人面前只有一碗饭还有一个信封。我不知道别人的信写的是什么,但我的那上面将我个人的生辰八字,出生地点,所有一切讲的清清楚楚,并且告诉我,说你何时何地,将会有难,一并给我说了解法。
  他的声音有些抖。
  :风水人几灾几难,很多人都是死在造孽的报应上。八字谁不会算?但能将一个人批的这么准的,我从来没见到过。那顿饭,我不敢不吃。
  :之后两年,我犯了床临朱雀劫,差点被人毒死,而那一天的事儿完全是别人无心造成的。信封里只有一个要求,便是以后有一件事需要我们帮忙。
  我几乎冲口而出,难道就不知道反悔?
  :你知道什么,风水这一行,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哪有什么信用可言?这些人之所以守信用,都是因为这个。那每一个信封里,都有一颗扣子。
  什么?他从身上摸了一颗出来,稀松平常的扣子,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同。
  :在风水人眼中,这东西比命还重要。这东西,不是你单纯的缝上就成,有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一颗。呵呵,我当然知道这是真的,带上身上后,我拿回去烧过香。
  这扣子,是我一直都疑惑的东西,以前姨父解释过一次。
  谁知他已经绕到了屋子背后,我以为他要做什么,那墙角有个布满灰尘的大箱子。旁边的地上便是昨晚这些人死的地方。
  这一幕很奇怪,打开这个大箱子,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块块的什么东西。居然是木头做的灵位。我看呆了,每一个上面都已经刻好了名字。
  他叹了口气,笑着说一顿饭?还真以为是好事?呵呵,十年前这公司就已经将灵位给这些人做好了。
  说着拿着这些牌子,一块块的摆成一排,死在门口那大汉却没有。他指着其中一块说那是这个人半路收的徒弟,这哥们算白死了。
  说其实这顿饭,才是什么最大的劫数。
  他自己的那一块,被他亲手掰了。祭拜过后我便躲在墙角,两人一人一个角落,只是看着那地上的香慢慢的燃,昨天还是活生生的人,而今天就只剩下这么点东西,这感觉谁都会觉得别扭。
  他自己的那一块,被他亲手掰了。祭拜过后我便躲在墙角,两人一人一个角落,只是看着那地上的香慢慢的燃,昨天还是活生生的人,而今天就只剩下这么点东西,这感觉谁都会觉得别扭。
  到了晚上三点过,这人第一次又开了口,
  :你们公司撤了,能留你这个活人在这儿,以他们的做事手段,除了那个粪坑,肯定还有其他的后手。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这么多人全死了,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而且他开那个箱子的动作显得驾轻就熟,这人以前肯定来过这里。而且我亲眼看到,他郑重其事的将自己那块掰成两半的牌子丢在一处,然后把那颗扣子埋进了地下,说是今天还回来。
  姨父曾经说过,他之所以能活这么久,是因为他从不相信人,这个教训是他年轻时当混混买来的,在河边打群架,轻信了那个坐在船上的老头,上了那条船。这个大学老师,绝不可以轻信。
  这人还在自言自语。
  :我在想,那十年的沼气,为什么只烧死了两只,这最后一只夜叉,却烧不死?难道这一只不一样?
  我偷偷的看着自己包里,除了一本黄历还有一小叠身份证,一边算着明天的日子,用八字来和到底该用哪一张?
  院子的门是关着的,宅屋的门打开着,从里面还能看到外面那个粪坑。某一刻,另一角的这人咦了一声,接着看向了这宅屋的两扇门。
  他问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低着办着事儿,心想哪有什么声音,谁知他却站了起来,跑去看那两块开着的门板。来来回回的拉,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看是我看错了?这间房子没那么不简单。这个阵布的相当隐秘,可能昨晚是因为你没有进屋的原因。
  他看了看两块门板,又看了看我。
  时间已经是晚上四点过,某一刻,那一排刚刚摆好的牌位,有些香还没有熄,但烟雾从某一刻开始,都在朝着外面飘。姓何的站在门口,脸色突然变得很白。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抖。
  :这东西,来了。
  我瞬间站了起来,安静的宅院外,看不到任何东西。而外面那大门,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
  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一回头,我张大了嘴,只见屋子当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这人踮着脚,就像是悠悠的浮在那里,地上那些烟火,真的是飘在它身上。
  我感觉到有什么发烫,居然是放在手心的那张抹了雄黄的死人身份证,变得越来越烫,眼看着已经烧烂了。
  怎么可能?
  我这个人那双细长的眼睛,第一次的看向了我的脸。
  :快出门。
  姓何的大喊一声,但哪里能跑的掉?我全身剧痛,蹦蹦蹦的声音传来,那是我绑上全身上下的红线,挡了一下之后,全都崩断了。下一刻,我只觉得脑袋剧痛无比。
  就在这时候,整间宅院居然开始发出响声,这个怪人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居然是地上的那些牌位也开始抖动。
  怎么回事?
  之前我便发现,这些牌位的后面,每一块都刻着奇怪的符号,几乎是一瞬间,这些牌位就像是被人用线拉着一样,全都飞了过来,贴在了这个怪人身上。
  姓何的比我跑的还快,看准时机跑到屋子门口,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用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脖子。难道不是他?那这些牌位是谁动的手?
  我趁机跟着也跑了出去,刚到门口,便双腿咔的一声像是要断掉一般,就在这必死的时候,我还是出不去么?
  就在这时候,有声音响起,接着,我身后伸出了两只手,拦在了我面前。
  :哼。
  :嗤。
  简单的两个声音。扭头一看,才发现不是从我身后,是从旁边这两扇什么都没有的门的内侧,一边伸出了一只手,手抓在我身上,将我往外面一推,冷冷的两个声音响起。
  :你快走。
  两个影子从门后站了出来,一胖一瘦,我只能看到这两人的背影,是当初公交车上的那胖子和瘦子?
  屋内真的还有人,不过是早就死了的人,他们一直就藏在那门后面。
  被推出来之后我回头看的最后一眼,便是那些牌位已经黑的发亮,像是燃烧着一般冒着剧烈的黑气,而突然从后门出现的胖子和瘦子,就将这人捆在了屋子正中,耳边凭空传来一阵啪啪的鞭子抽打的声音。
  :走,我们走。
  一切变化太快,这个怪人被胖瘦两个影子拉着的牌位捆住,像是在不断的抽打,接着我便看到,这个奇怪的人开始融化了一般,不,那动作像是在脱衣服,根本就是穿着一件人皮。
  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钻了出来,胖瘦两个人立刻围了上去,用手捆住了这玩意。
  最后一刻,那胖子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快走。
  两个人伸手,像是在把手中那看不到的鞭子一丢,接着死死的抱住了这一只东西。我张大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看到的。
  等我跑出去的时候,似乎看到那三个影子一起在融化,化粪池再次冒出热气,不一会儿,这一次是整个屋子都开始燃了起来。
  姓何的和我一起发了疯一般的跑,我们都不敢回头。
  我发了疯一般的跑,跑出街外,还能看到那间屋子起火的屋子已经彻底的塌了。
  这一晚,我终于敢去了车站,也不管这个时间了有到什么地方的票,最近开的车子就那么买了一张,以最快的时间上了车。
  一直到上了高速路,我才松了口气。
  姓何的坐在我后面一个位置,嘴里说着果然是这样。他眼中居然闪出兴奋。
  :我就知道他们在那里,我就知道。
  :昨天我没有进门,就是听到他们两人在里面说话,那些牌位,是拿来布阵的。这个杀鬼阵,布置的非常的精妙。昨晚那些人死了之后,魂都被这夜叉吃了,用香火来供奉牌位,必定会向着夜叉身上飘,这是用死人的牌位香火布下的杀鬼阵。这就是这家公司留的后手。
  这人越说我越心惊,但一切我居然都找不出反驳的地方。
  高速经过出口时,他叫住了司机。
  我问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看你有那么狡猾,但怎么江湖经验不足。
  我犹豫了一下,姨父的电话依旧打不通,如果继续往前,谁知道有没有问题?而且夜叉这种东西,只是一个称呼,对于夜叉这种东西更多是一种迷信的称呼,这东西肯定有来历。
  这个姓何的我看不透,但直觉让我跟着他下了车。
  沿着下高速的方向往里走,最终,到了出口的位置,这个路口是收费站,再往前便是一个县城。
  来到一个草地边,我们正对着这个县城,他的动作很奇怪,假装要朝着路口前面县城方向走,迈着步子,却只是原地踏步。
  我看懂了什么,也跟着做这个做这个动作,双脚不断地踩着一块草地,到了最后,他脱下了衣服,拿出刀子把头发剪了下来。
  头发,眉毛,剪下来之后,放进衣服一裹,接着埋进了这路口的草坪中。
  最后,我们两个难看无比的平头选了个位置躲了远远的躲了起来。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那地方出现了什么声音。接着我们便看到,那草地里多了点什么东西,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影子,身子已经淡的不行,唯独那怪异无比的头还露在外面,一只眼睛在头顶,另一只眼睛在脸上。
  这,这不就是那最后一只夜叉么?
  这玩意还没死?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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