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城】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出来后是现代化的一楼大厅。电梯叮的一声,我全身一个机灵,似乎身子突然轻松了好多。踉跄的摔在地上,我和姨父第一时间扭过头回去看。
  大厅的时钟已经凌晨三点过,身后的电梯里,哪里有什么人。只有一件已经发黄白大褂,静静的摆在角落里。
  一旁有保安追了过来,骂道你们两个还没走?
  终于出来了,我和姨父惊魂未定,那保安骂着骂着也觉得不对劲。走进电梯里,拿起那一件白大褂,
  :这,这是这医院很久以前的医服,你们两个刚才去了什么地方,从哪个老柜子里偷出来的?
  叮的一声,一样东西从旧大褂的衣兜里掉在了地上。我呆住了,那是一把已经生锈了的手术刀。
  姨父走过去,把两样东西抢了过来。
  凌晨三点过,我们离开了宏光医院的大楼。
  姨父打了个电话,我们两人等在了医院对面的一家大排档门口,半个小时之后,一辆车急匆匆的开了过来。下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看到姨父之后几乎立刻便跑了过来。
  拿过那把生锈的手术刀,大半夜的,这个叫孙达耀的男子,几乎是突然就哭了出来。
  :这,这是我哥的手术刀。你真的找到他了?
  
  大排档里的人纷纷侧目,但这个中年男子却管也不管,捧着一把手术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姨父去拉他,谁知这穿着体面的男子惊恐的看了眼远处还亮着霓虹的宏光医院,他似乎非常的害怕,死死的拿着这把手术刀,带着我们进了一旁大排档的包间。
  刚刚一坐下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人便伸手过来捏了捏我和姨父的脸皮,使出全力,想要把我们的脸扯下来一般。
  他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别见怪,我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
  姨父呵呵直笑,露出了理解的神色,突然反手狠狠一巴掌扇了回去,嘴里还骂了句狗日的。这人呆住了,想说什么的时候,姨父已经点了根烟,似乎刚才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来到乌锡之后,在小旅馆里,姨父确实单独出去过几次,但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样联系上面前的这个人的。之后的那一次去报社后,他便带着我直奔了宏光医院。
  孙达耀生生忍住了要骂人,接着喝了口茶,他看着桌上的东西,发了好一会代才自言自语道。
  :我哥他可了不得,你别看我现在人模狗样的,跟他比差远了,他是这家医院最年轻的主任,也是那第一任院长的得意弟子。你们能带回来这东西,说明你们去那地方。
  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来,在这家医院附近,失踪了很多人,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传言说他们被关在那栋医院的一层楼了,但是从来就没人找到过。
  他告诉我们,曾经有人亲眼看到过,一个刚做完植皮手术的病人,半夜突然从病床上站起来,从楼梯走上那栋楼三层和四层之间的过道。然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家医院的第一任院长,那东西根本就,就不是人。你们,是我听说的这些年的第一个,能活着从那一层楼出来的人。
  说完他从一旁提起了一个小箱子,放在了桌上。
  
  打开之后,里面居然是整整几叠钞票,我赫然看向了一旁的姨父,这人脸皮太厚,当场便无视了我的目光。
  :这些年我求了那么多的人,你们能带回来这把手术刀,就值这个价钱。
  对面的孙达耀还在絮絮叨叨,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姨父的手突然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他是什么意思?
  我扭头看,姨父对我眨了眨眼睛,这一刻,我懂了什么,看着面前的这个孙达耀,心里开始猛抖。
  姨父将小箱子提到了一边,接着清了清嗓子。
  :孙达耀先生,这一把手术刀,怕你现在还不能拿走。
  对面的男子笑了笑,问道为什么?
  姨父拿出手机,与此同时从挎包里掏出了一个袋子。
  :因为真正的孙达耀,今晚并没有来。告诉你一件事儿,在乌锡城的南边,以前有一家破烂的麻仙庙。后来那附近修了很多佛道的寺院,所以那破庙就垮了,里面的东西可能是因为害怕,所以也跑了。它之所以离开自己的庙,我猜可能应该是受不了那些寺院旺盛的正统香火。我手里的这个袋子里,装的最大的那家寺院里,常年供奉的老香灰。
  说完,把袋子哗的朝着桌子对面的人泼了过去。大吼一声:于术,快跑。
  下一刻屋子里的灯开始闪,接着我便看到一副熟悉的场景。是这碑泼了东西的孙达耀,这人的两个眼珠子,居然在滴溜溜的转。
  
  那些老香灰洒在他脸上之后,这人的脸皮当即便开始发皱。皱起之后的皮子开始冒烟,肉眼可见的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的模样。
  哪里还是刚才的孙达耀?
  我不敢相信,那老香灰居然有这么大的作用,这人的整个人开始冒出剧烈的浓烟。我和姨父飞快的跑出了大排档,一路上的点灯都在狂闪,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某个邪乎的玩意特别的愤怒。
  冲上大街,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了一个地点。车子便呼啸而去。
  坐在后座上,我们两人惊魂未定,姨父一边看后面一边对我骂,这东西还是不肯放过你,它想要你的皮?
  我想问那是什么?姨父像看傻瓜一样的看着我,
  :你说还能是什么?这座医院是谁建立的?除了那东西外还能是谁?
  :我用手机给孙达耀打电话,肯定早就被他听到了。不知道你当时注意没有,我刚拿出手机的时候经过了一个路灯,那路灯突然闪了一下。我当时没有怀疑,后面在那屋里看到这个人之后,我才敢确定。
  那说明什么?
  姨父笑了笑,人的耳朵是长在身上。有些东西的耳朵,比你想象的还要恐怖。
  他没有再说下去。
  当天半夜,我们坐车到了城南的一座寺院,这里是附近最大的一处寺庙。
  躲进了这油灯通明的大殿,姨父才松了口气。
  
  由于是香火最盛的一个寺院,即便是半夜,也依旧有僧人在打坐敲钟,几个僧人没有理睬我们。
  姨父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正是这些寺院里的老香灰。这一次,他把手机显示埋进了香灰里,再次拿出来之后。这沾满了香灰的手机居然在发烫。
  :果然这玩意被盯上了。
  我吓的嘴巴都张了起来,大殿中的油灯不断的晃荡,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姨父这才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让我把两样东西,也就是旧白大褂和手术刀放在地上。
  我感觉到自己的背凉梭梭的痛,扭头去看,背上绷带的血已经干了。姨父说,你肯定会觉得凉快啊。我骂,你,你是什么意思?
  :今晚你背上的一层皮都差点被崩了下来,你光是感觉到凉痛凉痛的已经是走运。
  姨父对我说,我们就这样把两样东西摆在地上等人。等会人来了,如果先拿的是那手术刀,那它一定是假的。但如果先拿的是这件白大褂,那来的孙达耀就是真的。
  我惊呆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谁知姨父并不回答,终于告诉了我,之前在大排档的时候,他一看那人只拿着手术刀哭,就确定那人是假的。
  :因为这把手术刀和这件白大褂,代表着活人与邪物的最大区别。有些东西,是装不了的。
  半个小时候,一辆商务车急匆匆的开到了寺院门口。
  :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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