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臧侃《周易》


  3.易无体

  接下来的一句“通乎昼夜之道而知”的“昼夜之道”,是个什么道呢?用“象思维”考虑可以理解到,此一“昼夜之道”,其实就是前边讲的天地运化一幽一明之道。天地运化一幽一明之道,也即是早先讲的“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之道。一幽跟一寒与一月为一类,同属阴,而一明跟一暑与一日是一类,同属阳。“昼夜之道”便是“一昼一夜”之道,便是“一寒一暑”之道,便是“一日一月”之道。
  早在讲“日月运行,一寒一暑”时提到过,天下万物不论是在那“刚柔相摩”也好,还是在那“八卦相荡”也罢,总归毫无例外地全是置身于《易经》所讲的“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之时间长河里,都是在个天地的白昼与黑夜之相互转化,至极而反,周而复始的过程中,去完成各自的生、旺、休、囚、死这样一个生命历程的,对啵?此种“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之道,此种白昼与黑夜相互转化,至极而反,周而复始之道,就是天下万物普遍遵循的根昼夜之道,或叫幽明之道,或叫寒暑之道,或叫日月之道。
  “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是说,您看吭,由前边讲的“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中,分明便能感觉到,只要通呀通了《易经》讲的天下“昼夜之道”,进而就会知道天下“幽明之故”,就会知道万物死生之说,就会知道“精气为物”,知道“游魂为变”,知道“鬼神之情状”,知道万物究竟是怎么来又怎么往的,知道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也务必得奔着天地运化一幽一明之道,而“安土敦乎仁”地去“安身立命”。
  一句话,只要通晓了《易经》讲的天下“昼夜之道”,通晓了《易经》讲的天地运化一幽一明之道,上边所说的那些事事物物呀,老天唻,竟便全都没有个您知不道的咧。
  这是咋了呢?还用问,当然是因为无论天下“幽明之故”,还是万物死生之说,还是“精气为物”,还是“游魂为变”,还是“鬼神之情状”,还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去“安土敦乎仁”地“安身立命”等等所有的那一切,它们原本,就统统全是从《易经》讲的个“日月运行,一寒一暑”里来,就都是从天地运化之一个白天接着一个黑夜的道中来,就尽是打此天地运化的根“昼夜之道”上走的啊。
  如此来看,“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故神无方而易无体”的意思便是,因为“通乎昼夜之道而知”,因为通呀通晓了《易经》所讲的天下“昼夜之道”,进而就知道天下“幽明之故”,就知道万物死生之说,就知道“精气为物”,就知道“游魂为变”,就知道“鬼神之情状”,就知道万物究竟是怎么来又怎么往的,就知道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也得去“安土敦乎仁”地“安身立命”,就知道所有这一切了,因而,从中我们便能深入地体会到,《易经》的那个“神”喔,俺娘唻,它根本就没有个什么准定的方位,而真正的一部《易经》呀,哇噻,它根本便没有个什么“体”哇。
  《易经》的“神”咋理解?早先说过,“神”,即神灵。您没见,人死后,就要一分为二地变成一个入土的“鬼”和一个升天的“神”吗?“神”,便像升天的“神”,就类似于灵魂一样的东东。《易经》的“神”,也即是其灵魂,即是它里头的“昼夜之道”,即是“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之道,即是天地运化之一个白天(明)接着一个黑夜(幽)这样的道理。
  《易经》的“神”,《易经》里的此种“昼夜之道”,如果落实在天地之间,就是天地“幽明”之道,若落实在万物死生上,便是生死之道,如果落实在精气里,就是“精气为物”之道,若落实在体与魂中,便是游魂离体的变化之道,如果落实在鬼跟神身上,就是鬼神离合之道,若落实在一个真正意义的人身上呢,便是个“安土”与“敦乎仁”之为君子的“安身立命”之道。您都望望,这不就是落实到那,它便老老实实地存在于那里了嘛。哪还有个什么准定的方位,是啵?确乎是没有一定的“方”,没有个什么准定的方位哦。
  所以,此处才说“神无方”,才说《易经》里的那个“神”,它根本就没有个什么准定的方位。
  《易经》的“体”,是啥?《易经》的“体”,可以理解为它的卦画、卦辞、爻辞等这些东西。可您好好想想,这些卦画,这些卦、爻辞啥的,它们果真便是真正的部《易经》了吗?显然,并不是。
  真正的《易经》是什么?真正的《易经》,实质上,应当是隐藏在《易经》内里的“神”,是深藏在卦画和卦、爻辞以及《十翼》中的灵魂,是像它里头所讲的“昼夜之道”等如此一些万物、万事、万象普遍遵守着的道道儿,却并非是人们所看到的那些卦画和卦、爻辞等这样的一些个体。真正的《易经》,根本就不是些什么体,根本便没有体。
  因此,此处才说“易无体”,才说《易经》喔,它根本就没有什么体哦。
  如此看来,那些小儿童天天昂着个头,嘴里叽哩哇啦所念叨的些“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啥的,您道那都是些什么东东?咦,归齐,那便统统都并非是真正的《易经》。真正的《易经》,是隐藏在《易经》内里的“神”,是深藏于其内里的诸如“昼夜之道”等如此一些深刻的道理啊。
  由此,我们就可理解到,悟《易》,应该是从挂一漏万的卦画和卦、爻辞以及《十翼》中,去透辟地领会其灵魂,去掌握它的“神”,而不能仅仅满足于光会念叨几句卦、爻辞。只有抓住《易经》的“神”,才算是真正得到了这部伟大的智慧宝典,而光会背两句辞呢,妹妹唻,那您不过就是单捞到了些表面看着好好漂亮的空空壳子而已。
  @dyz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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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一阴一阳之谓道

  后边紧跟着的这句“一阴一阳之谓道”呀,哥唻,您肯定知道,它就是《易》学界很出名的一句名言了。却道,本句名言,它讲的,究竟是个啥意思?
  “一阴一阳之谓道”里的“阴(yīn)”,老写为陰、隂,是会意字,从阜(fù),从侌。侌(yīn),也表示发声。阜,本为土山。您大半晓得,从阜的字,多与地形有关。所以,“阴”,本义表示月夜笼罩山冈,很阴暗,一般指山的北面,水的南面。因此,《说文》中讲,阴为“山之北,水之南也。”
  “阳(yáng)”,老写是“陽”,为形声字,从阜,昜(yáng)声,本指山南水北。《谷梁传?僖公二十八年》中有句“山南为阳,水北为阳”。
  以上所讲,即是阴与阳的本意。可见,在古人眼中,“阴”与“阳”,就是一个事物之相对应的两个方面。如果,该事物是座山,则背着阳光的山北即是阴,而迎着阳光的山南为阳。假如,该事物是条河,则不见阳光的河南是阴,而迎着阳光的河北便为阳。
  即是说,一座山,是由山北那一阴与山南这一阳“二合为一”而合成;一条河,是由河南那一阴与河北这一阳“二合为一”而组成。同样,花木百果都由雌雄那一阴一阳“二合为一”而构成;猫狗驴马等动物都由公母这一阴一阳“二合为一”而组成;人类呢,不用说,就都是由男人和女人那一阴一阳两者“二合为一”而形成喽。
  那么,一个昼夜,一个老天,一个天地,一段时光,一个生命,一个物,一个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它们又是由什么东东所构成的呢?
  早先讲过,一个昼夜之白昼,也即太阳露脸来主事的时侯,为阳;一个昼夜之黑夜,也即月亮出来露脸主事时,为阴。一个昼夜,便由“一昼”与“一夜”这一阴一阳“二合为一”,而构成。
  同样,一个老天上的太阳是阳,月亮为阴,一个老天是由月亮和太阳那一阴一阳“二合为一”而构成;一个天地的天是阳,地为阴,一个天地是由一地一天这一阴一阳“二合为一”而构成;一段时光的幽是阴,明为阳,一段时光之幽明是由无数一幽与一明那一阴一阳而构成;一个生命的生是阳,死为阴,一个生命是由一死一生这一阴一阳而构成;一个物的精是阴,气为阳,一个物是由一精一气那一阴一阳构成;一个人的魂是阳,体为阴,一个人是由一魂一体这一阴一阳而构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他的身“安土”是阴,其心“敦乎仁”为阳,一个真正的人,就由一个身“安土”与一个心“敦乎仁”那一阴一阳而构成。
  您都来望望,天地以及天地间万般事事物物,这不统统便都像天地运行的“昼夜之道”一模一样,全都是有“一昼”,就有“一夜”,有“一阴”,就有“一阳”,全都是由“一阴”与“一阳”这样的两仪而合成,全都是大步流星地走在个天地运行的“一昼一夜”之道上,全都是走在个犹如一白昼接着一黑夜的这么根“一阴一阳”之道上的嘛。
  所以,此处才说“一阴一阳之谓道”。意思是,您还以为什么是个道?原来,一阴一阳所合而为一的那个东东喔,哥唻,它便是叫着“道”的个玩意啰。
  您放眼去瞅瞅,天地及天下万般事事物物,不都是有北就有南,有左便有右,有背就有迎,有男便有女,有公就有母,有雌便有雄,有刚就有柔,有动便有静,有吉就有凶,有祸便有福,有失就有得吗?不都是有精就有气,有魂便有体,有鬼就有神,有生便有死,有君子便有小人,有天就有地,有幽便有明,有昼就有夜吗?总而言之,不都是有阴便有阳,不都是阴到阳边灵,阳到阴边生,阴阳两者相互依存,而缺了那一个,都是断然不可能的吗?正是由一阴一阳合成的这个东东哟,哎,它就是被叫着道的个玩意喽哇。
  显然,山北与山南那一阴一阳两半块,便合成了个为山之道;河南与河北这一阴一阳两半边,就组成了个河道;地与天那一阴一阳两端,便合成了天地之道;月与日这一阴一阳两家伙,就合成了天道;柔(水)与刚(地)那一阴一阳,便合成了地道;夜(寒)与昼(暑)这一阴一阳两块时段,就构成了一寒一暑的昼夜之道;生与死那一阴一阳两桩,便合成了生死之道;精与气这一阴一阳两者,就合成了个生之道;夫妻这一阴一阳俩冤家,就合成了个家道;物品卖出去与资金收回那一阴一阳两折腾,便合成了商道;人既能“安土”,又能“敦乎仁”呢,这所走的,就是条君子之道;如果您既不能“安土”,又不能“敦乎仁”喔,啊呀俺那大兄弟,不用问,您如此去走动,所走的,肯定便是条小人之道喽。卧槽。
  归齐,天地及天下任何事事物物,无不统统都是由这一阴一阳两者所合成,而一阴一阳两者合成的个东东,便是个道。任何事事物物想成就自身,想济度自个,便都毫无例外地得打此一阴一阳之道上走。别的,就再也没什么道能通过去了啊。
  因此,《礼记?郊特性》里讲:“阴阳和,而万物得”。言外之意即是,一阴一阳和不到一处呢,便是失了道。一旦失了道,则无论什么东东,就都不可得,就都得玩球咧。
  拿人为例,一个人的魂是阳,体为阴,一个人之一魂一体这一阴一阳相合为一,魂能附体了,他就成个有生命力的人物了,而一旦魂不附体,一旦灵魂离开身体变成一个升天为阳的神跟一个入地为阴的鬼,一旦果真变成如此一鬼一神的一阴一阳两相脱离之情形了呢,那便完了,这个人喔,他就成死人一个了,就挂了。
  因而,在“一阴一阳之谓道”的后头,孔圣人紧跟着便谆谆教导咱们:“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意思是,您都来瞧瞧这条“一阴一阳”之道,天下万物,只要能继承下它来的,就是善,就是上等的好,就能成就、济度自己,而此“一阴一阳”之道,它之所以能成就天下万般事事物物,当然,完全是由其天性所决定的。
  不过,您心里要有数,该“一阴一阳”之道的那个天性,归根结底,它又是由天地之道的本质,所决定的,吭。
  晓得了“一阴一阳之谓道”,妹妹,您再来看北宋苏轼这首“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的《琴诗》,便会豁然明白了,咦,原来,琴为阴,手指是阳。要想得到美妙的琴声,就只有手指在琴上合二为一地拨弄起来,也即一阴一阳合而为一地弄送到个音乐之道上去,哇噻,那才能发出优美动听的乐章来哇。
  瞧瞧,一旦真正懂了“一阴一阳之谓道”的天下之道,满天下,便没有老兄您不懂得的咧。就如此之简单,他嘞(二)嫂根腿的。
  在老臧侃周易系列之一《易经化俗》中咱讲过,马克思主义哲学是辩证法和唯物主义的统一,其中辩证法理论的来源,则是黑格尔的辩证法,而黑格尔的辩证法呢,却主要讲的便是此处的这个“一阴一阳之谓道”。列宁说“统一物之分为两个部分以及对它的矛盾着部分的认识……是辩证法的实质”,又说“可以把辩证法简要地规定为关于对立面的统一的学说。这样就会抓住辩证法的核心”(《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56、412页),列宁所讲的“统一物之分为两个部分”,其实即是“一阴一阳之谓道”中的一阴与一阳那两部分,也即阴阳两仪,而所谓的“统一物”是个啥子呢?毫无疑问,它便是一太极。您想想,是不是这样?
  肯定是因为西方没有阴、阳、太极等概念,所以,就只能以“统一物之分为两个部分”那样的话来表述,而所谓“统一物之分为两个部分”,实质上,即是一阴与一阳,而且,一阴与一阳又进而还可分为四象、八卦等等又等等。可是,诸如阴阳、四象、八卦啥的呀,西方哲学家就不甚晓得了。因此,在马克思主义哲学里,像一阴与一阳、四象、八卦等这些东东,您便打着灯笼也跟找不着了。
  由此,俺常想,马克思主义哲学要再上个新台阶,应该重新到咱祖上给咱留下来的个《易经》里,再去好好转悠上几圈,才中哩。大兄弟,这事不知您是咋想的?
  @dyzang
  5 .见仁见智

  前边讲,天地及天下万般事物所走的统统都是根“一阴一阳”之道,只要能将此“一阴一阳”之道继承下来,即为善,即为上等的好,即能成就、济度自己。那么,一个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也即一个君子,所走的,又该是条什么道呢?您看,这里便告诉我们:“仁者见之谓之仁,知(智)者见之谓之知(智)。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
  “仁者见之谓之仁,知(智)者见之谓之知(智)”的意思是,哎呦喂,关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应该抬腿去走的那条君子之道呀,说起来,人们对它的看法,可就众说纷纭,讲法不一咧。
  对注重“仁”的人,他们会认为,这根君子之道,便是根为“仁”之道。君子,就要努力去涵养自己的德性,就要心中装着“仁”,从而四处去博爱。人,也便只有始终走此为“仁”之道,才能把自己出产出个君子来。
  不然,若一个人胸中无“仁”,一天到晚光鸟无恶不作,十恶不赦,那咋能讲他是走在个君子之道上了,咋能把自己整成个君子呢?对啵。
  但是,对于注重“知(智)”的人,对喜好智慧,善于动心眼的人来说,他们则会说,君子之道,应该即是根为“知(智)”之道。君子,就应该努力去提升自己的智慧,增长自己的才干,好以此去创出一片新天地,干出一番大事业。唯有如此,才算是走在条君子之道上,才能成就出个真君子来。
  反之,您若把个智能底下,心眼子少得可怜,天天用尽心力也脱不了还是捣鼓得自己食不果腹,穷得有腿没裤子的傻瓜蛋认成个君子的话,卧槽,那还不得让您把咱那大妹妹,给生笑死嘛。君子,哪有穷成此等熊模样,哪有傻到这种地步的?是不是?
  您说,以上两种说法,究竟哪种有道理呢?细思量,啊呀唻,这两种讲法呀,其实都不全对,都忒不全面而挺片面,都只讲对了一半儿。
  却道究竟那君子之道,该是条什么道?显然,君子之道,它也得是根“一阴一阳”之道。因为万物所走的,都是“一阴一阳”之道,君子,毕竟也是天下万物之一种,所以,君子也脱不了,还得于这股“一阴一阳”之道上来走动。
  那么,“一阴一阳”之道,落实在人身上,是咋个样子?您看吭,人的“知(智)”,人的智慧、技能、知识等等,应该即是人之“阴”的一面,而人的“仁”,人的道德一类,则是人之“阳”的一面。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一个真君子,就该既有仁厚之心,又具高智之能。用现代人的话讲,便是要德才兼备。唯有德才兼备了,才能算是真正走在个“一阴一阳”之道上了,才能算是真正“与天地准”了,才会最终一路走出个真君子来。
  您瞧瞧那些胸中无德,为官不仁,而专权倒极有法术的人,他们是真君子吗?当然不是。这些家伙,早晚都得让纪检委给逮了去。就是阉上有个侥幸漏网的,您放心,到头来,早晚也得被吓得阳痿不举,或直接被吓死。这些人,当然不是真君子。
  再瞅瞅那些光见嘴上说自己德性崇高得不得了,可智力却异常低下,什么事都弄送不到个好处,搞得连个老婆、孩子都养不起的人,他的德性,又在哪里?不用说,这种人,有德也跟无德相差无几,也不能算是个真君子。
  足见,人呀,唯有德才兼备,唯有走在一“知(智)”一“仁”的根“一阴一阳”之道上,才能造就成个真君子,只有“一阴一阳之道”,才是条真正的为君子之道,只有走这根道,才能成走出个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
  所以,伟大领袖毛主席才极力号召新中国好儿童,个个都得去做“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娃子,却断不能去做那些个缺德,少智,或身体不济的熊孩子。
  您望望,主席的说法,这不就更全面得没法治,竟连个身体都加了上去,居然更上一层楼地站在了个“一阴一阳”之上的,那又一个“一阴一阳”之上的崇高境地,而高屋建瓴地来看新中国好儿童的问题了嘛。
  如此讲来,您要是一时还闹不明白,俺再给您点提示:一个人“一阴一阳”地去“一分为二”之后,可分为“形而下”之身体和“形而上”之“德、智”两方面。在该两方面之中,若把“形而下”的身体视为阴,则“形而上”的“德、智”即是阳。
  如果,把“形而上”的“德、智”,再“一阴一阳”地去“一分为二”呢,哎,“德”为阳,“智”便是阴了。毛主席即是如此站在双层“一分为二”之高度上,来看儿童问题,才提出了个好儿童个个都得去做“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娃子的。
  由此可见,主席他老人家,对《易》经研究得那个透辟呀,简直就似运20大飞机上挂暖瓶——高水平。高,高得不得了。
  咋?俺那大兄弟,这么讲,您还不晓得?啊呀,再不晓得,干脆等后头咱讲“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时,再说啵。
  最后一句“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的意思是,您望望,就这么根“一阴一阳之道”,它在百姓那里,天喔,了不得,直接便成“日用而不知”咧。
  您看百姓们天天都在用两根筷子吃饭,都是用两条腿走路,都用两个桶去挑水,都在说凡事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而且,还要越抓越硬,一时不硬,都不中,可谁知道,这就都是根“一阴一阳之道”,在那被人们所应用呢?
  而今,有的家长一见孩子在外挨了揍,便说别人欠敦厚,缺德。可他不想,为什么自己没让孩子去学得一身好武功,好随时随地去治治那些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更有甚者,都把个学,上到研究生了,却因为缺德而一副老鼠药给他同学下进去,结果,闹得是害人又害己。
  所有这一些,归根结底,实质上,都是因为不晓得“一阴一阳之谓道”,不懂得一“知(智)”一“仁”才是根做君子的必之经道,因此,才闹得缺“仁”或少“知(智)”,进而导致自己必然凶多吉少啊。
  因此说,君子的这根“一阴一阳之道”,君子的这根一“知(智)”一“仁”之道儿哟,俺娘唻,在百姓那里,简直是太新鲜呀,太新鲜喽。
  您知道,潍坊人民常讲:烟台苹果莱阳梨,不跟块潍坊萝卜皮。说是您什么时候,要能捞着块潍坊萝卜啃一啃,特别是当您格绷格绷地嚼那块萝卜皮时,就能分明感觉到,它新鲜得实在是没法治。可做君子的这根一“知(智)”一“仁”之道在百姓那里,哇噻,它却比那块潍坊萝卜皮要新鲜得粗了,直接新鲜得好多人,是一点都不晓得哩。
  哦对了,随便提一下,关于“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简短点讲,就是“仁者见仁,知者见知”,再简短点讲,就是“见仁见知”。妹妹您肯定知道,这句“见仁见知”,后来,它便成了句人们耳熟能详的成语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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