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邪琴。”
“你玉刀伯爵的外号是怎样得来的?”这种外号,一般都会有历史。
“呵呵。”阿丽阿姨给我夹了一块牛肉,“沉毅,你就满足满足邪琴的好奇心,讲讲你当年的历史吧,也好让我解解馋。”
“哈哈哈,过去的事儿了,还讲?”
“不是我要听,是邪琴要听,你说是不是呀?”
“行行行,那我就说道说道。”
当年,灞桥,就是连沉毅单挑路霸的那里,出过17死伤事件,政府不但没有审,判,而且还给予奖励。
顿时,全省上下纷纷效仿起来,出门都喜欢兜里揣个匕首,一旦遇上路霸,只要人手够,上去就是一顿火拼。
几起案件后,政府还是无动于衷,路霸深知这行危险,逐渐有退出的人。
而连沉毅回到华安市后,单挑十七人事迹立刻传遍全市上下,无论到哪个歌舞厅或者酒吧录像厅,哪个见了连沉毅不叫一声连哥,不发一支烟。
那个年代本来就是比谁的拳头硬,谁不怕死,谁就能打出一片天下。
可连沉毅对于秋儿的死耿耿于怀,他始终没有找到当年出征前送给秋儿的戒指,那块戒指是连沉毅母亲去世前给儿子的,让他一定要交给未来的儿媳妇,这样她在天之灵,也能看见儿媳妇长什么样。
这是一块翡翠戒指,上面用金丝镶嵌了一个像战国刀币一样的图案,连沉毅照着它的样子,纹在背上。
玉刀帮就这样成立了。
这个帮派借着连沉毅的势头,席卷整个华安市,为的不是称霸,而是寻找那颗翡翠戒指,可是天地对于人来讲这么大,茫茫人海中在哪里去寻找。
关于连沉毅背后的故事传到江湖,这样重情重义的人到哪里都会受人尊敬,有人说了,连沉毅这人讲究啊,就如同那弗拉德伯爵一样,深爱着自己的爱妻。
玉刀伯爵的名号从此传播开来。
更多人江湖人加入进来,为的就是帮连沉毅寻找到那枚戒指,可是直到如今,仍然不见踪影。
“那连叔怎么去我们学校当保安的?”
连叔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嘛?你猜。”
我当然猜的出来,是为了身边这个女人。
“肯定是为了丽阿姨嘛,他那么漂亮,你肯定得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连沉毅笑了,深情看了丽阿姨一眼,“是啊,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我怎么会让他受苦。”
吃饱喝足,散着步回到家。
一路上看到连叔和丽阿姨恩恩爱爱,弄的我也想起那个人……
章雯怡,你好吗?你可知在一个男孩的心中,你占据了他的全部。
罢了,清风瑟瑟,又有谁会念着我。
阿丽阿姨一眼看出我的心思,“邪琴,有心事?”
“哦,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
“阿丽眼睛准着呢,是不是在学校有喜欢的人了?”头一次有人这么问我,脸唰一下红了。
“没,没没,怎么可能!”
“哈哈,你就别瞒阿姨了,说说,她是谁?没住我还能帮你。”
“真的没有。”我连说话都喘。
“行了,阿丽,你别逗邪琴了,他还是个娃娃。”
弄得我更加难看,连沉毅上前一把搂住我,先走喽。
第二天连沉毅将我送到西站,搭上车回家了,这次回家有任务,得给连沉毅老父亲修碑。
回到家给父亲一说,立马给我联系了县城的石料厂,第二天石料就送到我家里来。
这次出货,连沉毅没少给我钱,多少个数呢,我伸出一个巴掌,你自己估计……
老牛的话,今晚带朋友们买期货,太累了,明天再更第二更,还望见谅。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加老牛微信,微信在评论栏。
@我是牛山云 2016-12-27 18:19:00
无锡喜欢玩斯诺克的朋友可以约哦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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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木耳 2017-02-27 23:47:00
嗷嗷。楼主 我也是无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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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锡
@享木耳 2017-02-28 01:50:00
一下子看到现在。(楼主我是崇安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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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滨湖区
@妞妞天下2012 2017-02-28 21:32:00
楼主有才 写的真好 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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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支持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亲自上马,写字,拓碑,雕刻忙的不亦乐乎。
不要说时间长了,但手可没生,一旦上路,那可是一辈子的手艺。
穿个东方红衬衫,胸前顶一初生的太阳下站着两个少先队员,缸子摆在手侧,灌满一缸凉水,时不时喝两口,去去火。
“邪琴,邪琴啊。”
“咋啦,爸。”
“其实你不用那么忙。”
啊?
“你把字写好,尺寸标记完整,交给石料厂去加工。”
我很诧异,“咱家不都是出的手工活吗?交给石料厂还得付加工费,能省点就省点呗。”
“哈哈,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跟你可不一样,你可是开了碑神的碑匠,不在于‘工’,而在于‘神。’”
神?
“要是连百姓的碑都让我们邪琴亲手去做,那还不给累死,哈哈。邪琴,你说是不是?”
“你这样,把字写好,拓在碑上,规格标记准确,我让王亮爸拉到县里,让加工厂做,要都像你这样舍不得加工费做手工活,那些石料工人不得饿死,只有一点你记住,立碑那天你必须去,怎么立那是你的事,匠人做活切记,要有头有尾。”
“行,我知道了。”
这么一说,也的确如此,这又雕又刻,四天假期肯定做不完,交给石料厂虽然要掏加工费,但活快,我自己雕出来也是我的字,极其雕出来可能还会比我自己雕出来的更加精细。
就按父亲说的做,第二天早上王亮爸去县里砖厂拉砖的时候,就把碑捎带拉到县里去,半天就做好保存在石料厂仓库,等我们去取。
给连沉毅打个电话,连沉毅搞了一辆车,来把墓碑拉回老家存放起来,等元旦的时候再来立起。
十一长假嗖溜一下,结束。
等十一假再来市里,已是秋意浓浓,一股寒流扫黄了街上的梧桐树,一阵秋雨让人天上了厚外套,我们也是时候说说连沉毅家的那块石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196,9年3月,中苏爆发珍宝岛冲突,进入七十年代,冷战后期中国与苏联持续处于敌对状态,而中美关系则开始改善。
1971年,美国乒乓球队访华,揭开中美关系新的篇章,中美两国从此开始酝酿关系正常化。这对当时仍与中国友好而与美军交战的越南来说,却无疑是个坏消息,因为这将意味着中国将有可能减少甚至终止对越南的支持与援助,越南心中不满,转而全面投向苏联。
1978年9月29日,越南加入苏联为首的经济互助委员会。苏联出于牵制中国的目的,1978年11月3日与越南签订了带有军事援助性质的《苏越友好合作条约》,支持越南在印度支那半岛的扩张。
1978年12月初,中,共中央就已决策要发起惩越作战。至1978年12月底,已有30多万中国人民解放军集结在中越边境地区,中国,军队早就严阵以待,只等一声令下了。
1979年1月1日中美建交,邓公随后立即访美,向美国总统卡特通报了准备惩罚越南的情况。
回国时又途经日本访问时,在被问及对越政策时,邓公胸有成竹地说:
“有必要对越南加以制裁,目前正在考虑,为了惩罚侵略者,冒某种危险也要采取行动,我们中国人说话是算数的。”
邓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1979年2月中旬,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批参战部队共7个军22个师36万人云集广西、云南中越边境,并有参战民兵、民工70余万人,坦克、自行火炮、装甲车800余辆,各种火炮9000余门,各种车辆3万余辆,已箭在弦上。
1979年2月17日(即农历己未年正月二十一日)凌晨4时半,集结在中越边境上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从广西、云南两个方向对越南北方6个省11个县发起进攻。
连沉毅七七年入伍,来到部队新兵连训练结束后,因为各方面表现良好,又是高中文化,直接进入侦察大队,七九年随部队奔赴战场。
越南军队刚刚经历过战争的洗礼(1955年至1975年之间,跟美国人进行作战,又称为第二次印度支那战争),全民皆兵,采用以退为攻的战术对抗中国,军队,当中国部队撤退时越军进行小规模反击,使中国,军队伤亡有增无减。
刚到战场的中华人民解放军,还是很坚持我党的人道主,义政策,中国,军队的枪炮只对准越南军队,没有对老百姓下手,放他们一条生路,甚至优待越民,给与他们粮食和被服。
可是不久,越民对中国,军队的仇恨做出报复行为,他们诱骗我们的部队进村,请他们喝水,吃饭,但谁也没想到他们投毒,不仅如此,你前脚刚走,后脚拿起武器从背后开枪,在村里打游击,埋地雷,越军也装扮成当地老百姓对中国,军队进行偷袭,真是一颗大毒瘤,让我们的人们子弟兵没有死在正面战场,却死在这帮看起来是顺民的越民。
既然这样咱们也一不做二不休,格杀勿论,中央对此事件也充当什么也不知道。
我军以多出对方5倍多的兵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战争嘛,本来就是屠宰场,就看谁先抄起那把刀。
连沉毅所在侦查部队的首要任务,就是拔掉挡在眼前的村庄,为大部队开拨疏通障碍。
什么叫拔掉?
不是攻击,抢占,而是杀无赦。
连沉毅开始内心还是很抗拒,毕竟屠杀平民是很不光彩也极其侮辱军人尊严的事情,但看到战友被越民开黑枪打死,连沉毅也豁出去,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这天晚上,连沉毅在他们连长的带领下,悄悄摸进这个叫“昌儿庄”的村子。
因为越南的气候大部分都是热带季风气候,终年高温多雨,他们的村庄不以砖瓦房为主,湿气太重,而是以竹子和枕木搭建的木质结构板房,大家想想云南的楼寨就知道。
那天晚上,夜色特别明亮,凡是夜色特别明亮的夜晚,便是虫蛇特别容易出没的时候。
这地方虫蛇特多,咬你一口小到起拳头大的包,大到要你的命。侦察连全副武装,裹得严严实实,不漏一点缝隙。
夜已经很深,寨子格外寂静,连声犬吠都没有,连长打着手势,示意侦查小队迅速展开,从不同方向突入进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草丛里发出梭梭的声音,信号一响,展开行动。
只见几十只黑影快速窜动,各处响起砰砰的踹门声。
连沉毅和队友一脚踹开一扇门,没人,再踹开一家,还是没人,又踹开一家,仍然是没人,这是一所空寨子?难道说消息泄漏了?
侦查队员对这样的情况是特别敏感的,往往是这样,将有可能面临被反包围,反屠宰。
枪口立刻转向外面,寻找队友。
当各队友汇合时,寨内一个人没发现,仍然静悄悄。
“报告连长,前方二百米处发现一座塔。”
“塔?”
这种地方会有塔?这可是在热带丛林,用咱们的话说就是深山老林,住着都是山民。
没错,就是塔,只发现一座塔,塔里还闪烁着灯火。
“走,去看看。”地溜达啦一窝蜂涌向那座石塔。
塔只有区区两层,在中国随便一个地方拉上一座塔都比这大气一百倍,但这座塔却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东方的塔,往往都跟佛教有关,要么是供奉,比如释迦摩尼的舍利供奉在当今的陕西省宝鸡市岐山县法门镇,要么是藏金阁,比如少林寺的经,文都藏在经塔,包括大唐时期所建筑的大雁塔,就是唐玄奘西天取回来的经,文藏在这里,还有一个就是镇妖塔,有句台词怎么说来着,宝塔镇河妖吗?比如西湖的雷峰塔,镇着白娘子白素贞。还有一个是锁妖塔,锁妖塔和镇妖塔有什么不同,佛家讲究慈悲为怀,就是把你镇住,不让你出来乱折腾,道家讲究什么,讲究杀生就是放生,很多人说他吃素不吃荤,他是个善人,难道黄瓜没有生命?那是你格局太小,大格局的都是济公这样,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所以,杀生就是放生,战争是给苦难的人放生,杀日本人就是给中国人放生,道家的锁妖塔在于一个杀字,你作乱,给你一次机会,叫自省,再作乱,再给你一次机会,叫超度,第三次还作乱,对不起,杀无赦,叫超生。比如托塔天王的玲珑宝塔,妖魔鬼怪锁进去,受尽煎熬,直到灭掉他,还有那个电视剧里蜀山,锁妖塔。
而这里的塔又是什么呢?
@平静地看着世界 2017-03-01 09:11:00
老乡在无锡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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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万木为森 2017-03-01 20:22:00
@我是牛山云 :本土豪赏(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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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沉毅去,撞门。”坚决执行上级命令是军人的天命,连沉毅想都没想,一脚踹开石塔的大门。
上千根蜡烛在里面燃烧,蜡油从香柜上流淌下来,凝聚在地面,这塔在外面看是两层,但里面却没有阁楼,是个空心塔。
蜡烛呈圆形摆放,把一身纯黑色的盔甲围在里面,盔甲挂在一把狼牙棒上,外面用鹅卵石堆成一层围墙。
很简陋!
“看,那有人?”不知谁喊叫一声,连长抬头一看,塔顶悬着一个人,他盘膝漂浮在空中。
军士们立刻端起枪,枪口黑冷对准塔顶。当时,所有人看得很清楚,那是一个老僧,只不过他与其他僧人不同。
青黑发亮的皮肤,长满黑色斑点,一片草黄色烂布挂在身上,脚上的鞋子脱掉,脚趾甲呈弯勾长进肉中,面目保持微笑,额头上皱纹像那硬纸的折痕,额头上不知是纹身还是天生,有一条黑线,顺着天灵一直到眉心。
战士们慌了,难道这老僧在渡劫,让我们搅了?
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上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是天王老子,惹急了也朝阳突突。
连长端枪朝地下开两枪,啪!啪!泥土飞溅,喘着粗气,“你,给我下来。”
吼声在塔里听到很清楚,只不过老者没有丝毫动静,“再不下来,这一枪可不放空。”说着,重新扎起瞄准姿势,对准老僧的脑袋。外面惊起一阵风,在门口站立的战士脊背不由得受凉,连沉毅回头看了一眼,就在再次回头时,一直黑影从石塔外闪过,冷不丁一个冷颤,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连沉毅没想那么多,不管你信不信,只要你待在部队,你无所畏惧,连沉毅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几十号子人拥在一起,还怕啥,手里的家伙不是吃素的。
唰!
一股狂风从门而入,一阵飞沙走石所有人立刻被迷了眼,一手护着口鼻,一手持着枪。
侦察可是特种部队的前身,这里的兵个个可都是身怀绝技,遇到突发,情况,一个比一个反应快,可是这股狂风来的蹊跷,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蜡烛已经吹灭,塔内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一秒钟不到,狼牙手电棒打开,邪风停了!
“啊?”不知谁惊叫一声。
定神一看,“怎么回事?他怎么下来的?”就当所有人再次把注意力落到塔顶时,老僧消失不见,往地上一看,老僧落地,双手合十,手指甲足足有二十公分长,夹着一块石牌,身上披的布满满一层油。
连长咽了一口唾沫,向前走了几步,试着用手拉一拉他,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
用手撕了一下布,它已经长到肉,体里,而那微笑的面容依旧没有改变,只不过,脑上的黑线不见了。
肉,体已经枯萎收缩,外表黄色的油状物令人作呕,盘膝而坐,就坐在那身盔甲跟前。
一场虚惊,这国内又不是没见过,得道高僧开仙,尸骨不化,六祖慧能不就是这样吗?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这种人多半都出现在大寺庙里令人瞻仰,为何会在这深山老林里出现?
刚才他漂浮在空中,那又是……
不管怎么样,战士们还是长长松了口气,里面的蜡烛又被点燃。
为什么?虽然诡异,但和尚都是以慈悲为怀,这也得感谢人家释迦牟尼给和尚造了一个美名,现在和尚没几个瘦子,千万不能忘释迦牟尼的恩情,所以大家也没感到有多少恐惧,更多是敬畏。
有的人问,世界上企业做的最大的是哪家,连锁店开的最多的是哪家?有人说是麦当劳,有人说是肯德基,而我说,就是人家释迦牟尼的寺院。
人家占据了东方风水最好的地方,有着同意的着装,就连发型都是统一的,就连皇帝都给他们做广告,都给他们盖基地。人家还不是强迫的,都是自愿的。你说你工厂做的大,公司员工多,干完活就把工作服一甩,看都不看一眼,有多少人是把你厂里的工作服当一种荣耀穿在身上?又有多少人是心甘情愿穿你的工作服?你说你很有钱,你去出500个亿看看五台山卖不卖给你?你去出500个亿看看少林寺卖不卖给你?其实,事业做的大与小,不在于你的能力,而在于你的格局,你有大格局,有失就有得,你的企业要想长久,就得有文化,就得好好向释迦牟尼学习,学习什么?学习摆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崇拜而又追求的目标,再往实在里说,学会洗,脑,好了,不说了,又扯多了。
战士们挨个给老僧磕头,然后离开这石塔。
连沉毅是最后一个磕头,当连沉毅叩完第三个首再次抬头时。
嗡!
脑袋一震,吓的连沉毅措不及防,整个人蒙了,老僧什么时候从鹅暖石砌成的围墙内挑出来,就悬浮在他面前,而且眼睛也睁开。
睁眼,象征着复活。
他想反抗,一股巨大的能量将连沉毅压在地上,无论怎样,也动弹不得,他想呼唤战友,无论怎样,嘴张不开来,他想端起枪,手指就像石化一样动弹不得。
老僧还在微笑,身上的油似乎像蜡烛一样流下,滴在地面,干尸伸手了,五个手指就像干枯的柴禾,只不过上面多了一层油。
石牌缓缓举起,上面的纹饰发出蓝色的光,一股能量似乎进入他的身体,再后来,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连沉毅再次醒来,已经在后方医院,战士们说他叩完首之后,出门没走几步就晕倒,还以为是他被虫蛇咬了,带到后方医院,医生说他各项指标正常,晕倒有可能是不适应当地气候。
之后的很长日子,他一直以为自己做梦了,后来大部队经过那个宅子,根本不见石塔的踪影。
后来也没出什么事情,打仗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是极为正常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紧接着,连沉毅继续奔赴前线,参加几场战斗,那把军刺不知掳走多少人的性命,只不过连沉毅心里无惧。
在抢占315高低中,面对越南军队坚固的军事堡垒,先遣团全军覆没,不得不让侦察大队渗透,就是这次战斗,侦察大队先遣连,只剩下他一个独苗。
而我当初在他家看见的那张照片,15个人站在山顶欢呼雀跃,破烂的红旗,硝烟弥漫,那是他们侦察大队整整300人的编制,留下的最后15人。
他们胜利了,但付出惨痛的代价。
退役回家后,他把那块石牌的事情早已经忘记,他们先遣连就他一人活着,这是他直到现在的噩梦,有时他想问为什么他不死掉,呵呵,他为什么不死掉,你得问老天爷。
直到八年前,它竟然破天荒的出现在家里。
怎么回事呢?
八年前,连沉毅刚刚洗白,因为自己是侦察兵出身,社会交际也很广泛,市第一中学聘他为保卫科科长。
他用这些年在道上积累的钱,在市里买了一院子地方,就是现在的大院。
就在他上完第一天班,也就是坐门口喝一天茶等学生放学他就可以走人了,刚刚到家,坐沙发上点了根烟,两脚抬起放茶几上一搭,哎,茶几上什么时候多了个匣子。
敏感的连沉毅第一想到的就是道上来寻仇的,立刻四处搜索一下,屋内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包括门把手,锁子,都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
奇怪了?这匣子也不是自己的呀?
先不想那么多,打开看看。
这一打开,连沉毅半条魂吓没了,这~这不是当年打越战时,在那个寨里发现的石牌吗?
连沉毅一直以为是一场梦,怎么现在又突然回来了。
此刻的他越来越想不通,也越来越恐惧,人类最大的恐惧不是已知,而是未知,这种未知的恐惧太煎熬。
以后的日子里,连沉毅不断回起当年攻占315高低那件事,为什么他会没死?为什么全连就他没死?那些见过石塔的为什么就他活下了?
正是这个原因,他开始踏上寻找谜底的旅程,也从那天起,他开始查找这石牌的秘密。
翻阅了不知多少东方史书,查阅了多少资料,可是对这石牌一点线索都没。
这真是这些年文化的补充,连沉毅要在我们学校当一名历史老师,那绝对是够格。
直到,碰见了我郎邪琴。
我经过一棵较为高大的果树,发现这棵果树或许是因为果实太少的缘故吧,无人眷顾,以至于自然生长的落叶或许也因为“泄下气”来落到地上,许多甚至因此已经接近半腐烂。突然想到“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感到些许的凄凉。
对啊,凄凉!深深的凄凉!
她,恋爱了。
如果上天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会提前冲出来,对她说,我喜欢你。
无论她答应不答应,欢喜不欢喜,最起码让他知道,这世界,还有一个人一直在挂念着她。
怪只怪,暗恋的人往往都太沉得住气了。
更加让我意外的是,她的对象竟然是方世玉。
“邪琴,邪琴,别难过,难过什么?老话儿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人生路还长,不知以后多少女孩喜欢你,何必呢,再说方世玉那人,三心二意,整个一花花公子,也不知道给你家……哦,不对,给章雯怡灌了什么凉米汤,你瞧着吧,章雯怡没选择你,肯定是她的损失,等到哪天后悔了,肯定会记得你的好。”
老杜说了一大串,可他完全不知道,我从来没有给章雯怡暗示过我喜欢他,也就是这个原因,我现在自己都悔死了。
老三也来了,搭着我的肩膀,“行了,男子汉大丈夫,你丢了一个女人,怎么还哭哭啼啼,太丢人了。”
小米和阿辉过来,小米给我削个苹果,递过来,“邪琴,我妈都说了,上大学之前不可以谈恋爱,你还是安心读书吧。”
“去去去,说的什么话,去去去,一边乘凉去。”小米话还没说完被阿辉赶到一边去。
我的确在哽咽,也的确是为了这件事,男人嘛,死要面子活受罪,“谁说我为了她,我是,我是其他事……”
阿辉笑了。“好了邪琴,咱们弟兄几个,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事兄弟几个帮你扛着,大不了这周再喝他一个天翻地覆。”
“阿辉,这周喝酒我请,谁也别跟我抢,谁跟我抢,我跟谁急啊。”
老三瞥了一眼,“看把你嘚瑟的,哎呦呦,你爱请客你一直请,我绝对不说一个不字。”
结果三个人没人搭理我,都去议论请客的事情。
下午到的教室,我到的时候课桌上放了一颗水果糖,那会儿流行这个,哪个女孩要是和男孩好了,要发糖。
一般人都是买一毛钱两个的小情侣水果糖,方世玉人家有钱,大方,买的是五毛钱一个的阿尔卑斯。
唉,世态炎凉。
你们说,我吃还是不吃这颗糖呢?
吃,这是我暗恋对象的喜糖,不吃,又显得我没有大丈夫男子汉气概。
我选择吃,因为糖是无辜的,糖是甜甜的,只不过含进嘴里,心却是苦涩的。
每天看见她和方世玉出入教师,乘着方世玉的车子送他回家,吃着方世玉送来的早餐,唉,红尘啊,为何如此易冷。
“邪琴,来,新出的歌,我超喜欢,帮我抄一下歌词呗。”
“放那吧。”有气无力说了句。
“怎么了?生病了?”她倒上面也不忌讳,直接把手掌放在我额头上,摸了起来。
反射性的往后退,但还是没她的手快。接着往她自己额头上一摸,“也没病啊,你这是咋地啦?不开心?和朋友吵架了?”
叽叽喳喳在你耳边烦个不停,这两天为章雯怡这事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闹心的不要不要,她倒欢喜雀跃。
怒了,“你烦不烦,整天叽叽喳喳烦不烦。”一声巨吼,全教室的人全都停下来往我这边看过来。
女孩子嘛,这么吼人家,肯定脸上薄,眼睛一红,瞪了我一眼,甩头走掉。
……
……
“咋地啦?咋地啦邪琴,你怎么又把这位姑奶奶得罪了?”
“得罪了就得罪了,怕啥。”声音依旧很大,跟吃了炸药似的,人为情总会失去理智。
我承认我这里做的不对,我把对章雯怡的怒火迁移到梨晴儿的身上去。
“哎呦,邪琴,你可少说两句吧,再说人家又没招你,你对人家发什么火啊。”
“就是啊。”老杜他们几个都开始说我。
啪!
猛然拍了一把桌子站起来,“你们都给我滚,有你们什么事儿,他妈的别妨碍老子读书。”
一直没见过发过火的老杜,这次也火了。
“艹NMB,郞邪琴,你给谁拽呢,老子拿你当兄弟,你拿老子当出气筒啊,抢你女人的不是老子,是TMD方世玉,有种你找他发火,你去啊,你找我发什么火。”全班人立刻目瞪口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杜瑞,你TMD胡说什么。”
“你还是男人吗?你下面长没长JB,他妈的这点事都不愿意承认,活该你追不到。”
暴跳如雷。
男人最生气的时段莫过于伤其自尊,而且是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伤自尊,此刻,方世玉和章雯怡进来了。
毕竟在学校,他两最多在一起,牵手那不敢,偷偷摸摸还可以。
眼睛一撇章雯怡,气的我皮肉发颤,“杜瑞,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郎。”
满脸通红,一直红到发根,鼻翼由于内心激动张得大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条深深的皱纹从紧咬着的嘴唇向气势汹汹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过去。
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这种怒火通常只有被激怒的野兽才有。
想都没想,直接扑了上去,班里的男生急了,赶紧过来拉架。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大家,为情大家。
老三拉着老杜往门外走。老杜还是沉得住气。
人要能成功,看的就是两种,一是本事,二是脾气。
上等人,本事大,脾气小,中等人,本事小,脾气小,下等人,没本事,脾气大。
老杜属于上等人,人家现在可是拥有200人企业的老总,总部在上海,做的是刀具生意。
老杜见我真的是急眼了,也没跟我一般见识,也正好有人拉他,借坡下驴,走了出去。
这边几个人也在拉我,有两个是方世玉的马仔。
有一种是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假装做好事,却放黑枪。
两个马仔嬉皮笑脸,趁乱边拉我,连环脚在我身上就没停过,我说就奇怪了,怎么走了两步摔倒两回,第二次又让这家伙一脚踢到腿关节,这次是真踢疼了,回眼看过来。
揍不了老杜,今儿弄死你。
“妈的,你给老子放黑脚。”一把抓住领子,提了过去。
暴怒下的爆发里是恐怖的,恐怖的可怕。
这小子也运气不好,放黑脚你别让我看见,让我看见了,那能不把愤怒转移到他们身上。
一把抓住领子,提了出去,我都没想到我有这么强的爆发力,这小子比我高出半个脑袋,我愣是一把提了起来。
旁边那个一起的跟班见打起来了,他正等待这个机会,2V1多好的机会。
冲过来对着我一顿猛踹,就要当其他人继续拉架时,方世玉站出来。
“谁TM的今天敢拉架,就是跟我方世玉过不去。”
哗啦!
男人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阿辉领略我的打架能力,我们宿舍几个还想给我出头时,被阿辉拦住。
“都别动,方世玉是自取其辱,你看着吧,邪琴会好好收拾他们。”
小米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他们两个人啊?”
“我领略个邪琴,这小子一身腱子肉,他是不动手,今儿要动手,恐怕他们两个也撑不住。”
对,大家不一定看人多,不然当年连沉毅怎么单挑17人。
方世玉的马仔阿力冲上来一顿拳打脚踢,浑然没理会,我打架是跟王亮学的,照准一个往死里打。
直到阿飞被提到教师垃圾桶跟前,哗啦撞到垃圾桶倒在扫把堆上,骑在身上,左勾拳,右勾拳。
他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双手护着脸,拼命的反抗。
左勾拳!右勾拳!
知道打夯机吗?
把地打夯实的那种,咚~咚~咚
三拳照准面目直下,贴着阿飞的手掌打下去,巨大的冲击力只听到他脑袋撞击水泥地板的声音,鲜血横飞,从四处溢出来,班里的女生看见的不是那个不爱说话的郞邪琴,而是一个魔王。
章雯怡也怕了!一贯看起来弱小的我怎么会如此疯狂。
阿力仍旧拳打脚踢,我的面目也被打的鲜血直流,但仍旧没离开阿飞的身体。
直到阿飞的双手从脸上滑下去,他被打晕了。
缓缓回过头。
打急的阿力拿起扫把在我头上抡,眼角一块皮都打掉,挂在脸上,满脸鲜血嘴里吐着泡沫转向阿力。
阿力已经打累了,再次把手臂举起来向下抡时,我的眼神已经盯上他。
他怕了,他看了地上瘫痪的阿飞一眼,嘴角在多少,手举在空中迟迟没放下。
“小子,打够了吗?该我了。”
“啊~~~~~~”双手张开,像一头大猩猩向天长啸。
轰隆!
外面接着一个炸雷,似乎老天爷知道我今天要杀人。
这一声长啸,全校师生都听得见。
“邪,邪琴,邪,邪琴。”阿力已经眼前这阵势吓的魂飞魄散,嘴里不断念叨我的名字,祈求原谅。
一脚踢过去,不省人事。
噗嗤!
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心里不知道想念着谁……
……
……
“快,快,要出人命了。”老师保卫科科长连沉毅还有一帮保安冲上来。
短短不到二分钟,两个人瘫倒在地,没有意识,而我也血肉模糊。
……
……
全校教职工例行会议,校长万宝泉桌子敲的震天响,“高一四班这样的事情,你们谁给我一个交代。”
@甜宝好可爱 2017-03-03 22:33:00
@我是牛山云 2670楼 2017-01-09 21:11:00
不过,我怎么也不相信语文老师会是这种人。但我又找不出理由来,只是凭感觉,强烈的感觉。
可是证据确凿,千衣无缝,就连他自己都招了,还能有其他什么可能吗?
省里头对BB机的检验结果矛头也直对语文老师,这就更没有问题。
县公安局庆祝55大案在短短三周时间抓住凶手,晚上公费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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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性还可以,就是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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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自副校长以下,一个比一个脑袋压的深沉,生怕被点名,今儿点名可没好果子。
“这样恶劣的暴力事件,是我校建校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啊?给你们开这么高的工资,都是来看戏的吗?你们就是这样带班的?”
教导主任急了,一拍桌子,“区彩虹,这就是你带的班,你今天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读书时那会儿,老师都这么说,你是我带过最差的班,你是我见过最烂的学生,校长也一样。
班主任区彩虹一脸难堪,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今天要不给学校一个交代,你今年年终奖别想要了。”
“对不起,是我的工作失职,我一定会好好反省,在大会上做检查。”
其他老师都暗自庆幸,这件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看墙的看墙,想心思的想心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校长骂主任,主任骂老师,这场会议终于开完了,一散会全是往厕所跑。
事候,区老师又被教务处叫去单批了一顿。
那天,我被连沉毅拖拽到保卫科,几个保安见我如此顽劣,准备上来揍我。
市一中如此牛逼的一大原因是保安都是街头的混混,他们对学生及其有威慑力,所以校园的纪律问题很少出现,更别说暴力事件,我也算是楞娃。学生们都怕进保卫科的黑房子,进了那里面出来,身上不带点伤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些混子你还不敢找麻烦。当然,同样还有好处,就是在学校,校外的混子是不敢搞事情的。
说着,一保安上来准备给我个大嘴巴子,被连沉毅拦住了。
“连哥,别拦着,狗日的还挺横,没闯过社会不知道自己姓啥为老几?”
“自己人。”连沉毅冷冷说了一句。
保安很识相的任凭我连蹬带踹,拖着去了保卫科,一时间,学校里都惊动了,楼上学生从过道的防护栏伸出脑袋拼了命的看,被连沉毅一腔吼了回去。
还真是多亏连沉毅,不然真就被这几个保安揍惨,在保卫科的黑房子里冷静一会儿。
连沉毅没有来,估计是他来了没办法跟我说。
他家祖坟我修的,要是按学校的制度,我得喊他一声老师,现在又犯了事,这种关系太尴尬。而是另外一个保安开了门放我出去。
学校先是带我去医院把脸上的伤清理清理,同时打电话叫家长来,这种事情学校已经管不了,必须叫家长。
……
……
老师都让我霍霍成这样了,我能好过吗?
年级组办公室,我被传呼到门口。
“报告。”
“进。”
知道今天没好日子过,那两个家伙现在还在医院躺的四平八稳,唉,冲动是魔鬼,别的不说,就医药费都够我喝一壶,远在家里的父亲还不明真相。
我是在上课期间被叫来,年级组办公室只剩下几个老师。
见我走了进来,有个男老师起身去饮水机接水看见我,“区老师,这就是你们班那个宝贝啊?”中国人讲话都是讲一半,言外之意是你那么疼爱这个学生,这个家伙才不争气,给你搞出这么大的麻烦。
区老师没搭理这个犯贱的男老师,继续做她自己的工作,也没抬头看我。
放慢步子走到区老师跟前,“老师,您找我?”
还是没说话。
唰唰唰,只见老师的签字笔正在纸上写着东西。
猛然扭头,“郞邪琴,你爸来了没?”
“我家里远,再说我爸他身体有病不方便。”
报道的时候,区老师了解我家里情况,知道我是个单亲家庭,但我爸是个残废的事情没说。
“那你不用来了,这是你的退学证明,按照市一中的要求,你是没有资格再待下去,收拾东西回家吧,或者可以再寻找一个学校,继续就读,学校给你开转学证明,这都没有问题。”
眼泪哗啦掉下来。
那会儿我也纳闷,想我也是一硬汉,挨打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我都没掉过眼泪,这次奇怪了,一听让我回家,眼泪嗖一下掉下来。
你我都懂,这个重感情的人都是这样,自己的事一点都不含糊,一旦觉得对不起别人,立刻心就软了。
还不是想到家里的父亲,瘫痪在床,每日坐在轮椅之上,多少年都没脚踩到大地,他唯一引以为荣的儿子却干出这等事,被退学回家,父亲会怎么想,我们村的人会怎么想。
强忍着抽泣,可还是憋不住,“区老师,我错了,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区老师这次真怒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区彩虹对你怎么样,你却给我惹出这样的事情。军训期间,你端着枪猛然回头,校长就已经记住你,你这次还这样乱来,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就这样吧,走吧。”
大手一挥,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眼泪鼻涕哗啦啦的往下落,脸上的伤疤蘸着泪水火辣辣的疼。
“还有,医院那两个同学的医药费,你自己看着办,他们家长肯定要找你讨要说法,让你爸亲自带上东西赔礼道歉吧。”说到这里,区老师也很无奈,被我揍的那两个家伙都是市里的走读生,家长也都是市里的工薪阶层。
“区老师,我错了,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回家。”
区老师扭着头,不想说话,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话你跟校长说去吧,这是学校教职工会议研究决定,你这事已经集体举手表决,不开除你让你自动退学,已经是仁至义尽。”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去医院向那两位同学家属道歉,并且赔偿医药费及各种费用,然后收拾铺盖,我会找班里同学送你上车回家,第二,打电话叫你爸来,我亲自和你爸谈,让他带你回家。”
话说到这里,我还有什么可说的,难不成真的把我父亲从家里叫来。
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我走。
“区老师,那我还能去您家兼职吗?”
“以后再说。”
“老师再见。”
终于感觉到什么叫做无助,什么叫做孤独。
出了年级组办公室,眼泪还在簌簌往下流,突然间想了好多,今后怎么办?回家怎么说?第一次出活的时候,父亲说过了,做一名真正的碑匠,首当其冲是要有学问,可是我连高中都没读完就这样回家?那我这……想到这里,掏出碑神,眼泪打在上面,用手轻轻抚,摸,它仿佛能猜透我的心思,竟然将我的泪珠吸收进去。
空荡的走廊就我一人,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只能去求连沉毅,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没?
下午在连沉毅家,他一脸沉思,房间里面烟雾袅袅,烟灰缸里好些烟头。
阿丽陪伴在连沉毅身边,“沉毅,你可得帮帮邪琴啊。”
“我知道。”
事情我已经向他们交代清楚,是那两个家伙趁着拉架给我补黑脚,被我狠揍,可现实不讲这个,这要是在社会肯定没得说,被揍的人活该,可在学校,性质就不一样。
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是那两个家伙,又不是我,伤者为大,现在说什么都是我的错。
“唉。”连沉毅叹了口气,掐灭烟头,“要不,你转学吧,我帮你在职高看看,那里有我一个熟人。”
职高?市一中?
一个黄金,一个石头!
呵呵,人生太奇妙了。
阿丽一脸惆怅,“怎么,沉毅,邪琴这事没办法了吗?”
“阿丽,你可能不太了解,市一中之所以在全省赫赫威名,是华安市三区九个县城最强的中学,第一是他的教学质量,第二就是学校纪律,固然是他们先惹的邪琴,但这件事……唉。”说着摇摇头,又重新点上一根烟。
“那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吧?”
“邪琴班主任说的对,学校不开除已经是仁至义尽,前两年,有个学生晚上偷跑出去过生日,直接被开除,你说邪琴这事要是还让他待在学校,这学校还怎样管理?再说,这里,我说了又不算。”
丽阿姨无助的连沉毅,“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份上,我就不能强人所难吧。“连叔,谢谢你,是我闯的祸,我认了。”
连叔忽然想起什么,“邪琴,你是朗氏碑匠,只要你愿意,你肯定有办法?”
这话什么意思?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连叔似乎在暗示我什么。
“我有办法?”
连叔没有继续说下去,倒是阿丽好奇问道,“邪琴能有什么办法?”
“邪琴,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阿丽,你给邪琴拿点钱。”
阿丽忽然想起什么,“哦,对了,我还给忘了。”说着跑进里屋柜子,拿了一万块钱。
“邪琴,真是抱歉,丽阿姨和你连叔这些年也没攒钱,这一万块钱你先拿去给那两个同学把医药费顶上,如果不够的话,我和你连叔再帮你想办法。”
赶忙起身,“丽阿姨,连叔,这,这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拿你们的钱。”
连叔也站起来,把钱塞我手里,“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江湖救急,等你赚回来,再还我们。”
我还想说什么,被连沉毅肯定的目光挡了回去,他说的没错,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这样吧,医院估计你也不熟,咱们先吃饭,吃完饭让你丽阿姨带你去医院,该道歉的道歉,该赔情的赔情,咱们先把这件事了了。”
“行,我下午陪邪琴去。”
老实讲,这一刻我太感动,遇到连叔和丽阿姨是我一辈子荣幸。
“邪琴,你先坐,我和你丽阿姨出去买菜。”说着,两人穿衣服走掉。
马路上,布满了一地秋落的黄叶,金灿灿的落叶在地面上耀出一种凄美的色彩。微风吹过,无数离枝黄叶纷纷扬扬飘落尘埃,空中弥漫着萧瑟的寒意。
阿丽挽着连沉毅的胳膊,一起向菜市场走去,留下我一人坐在沙发上,心中掠过淡淡地伤感与苍凉。
“沉毅,你说他真的能帮我们回去?”
“或许吧。我能感觉得到他身上强大的力量,只是他年纪还太小,还没有开发出来。”
“嗯,我也感觉到,不过我担心,要是哪一天他发现咱们是……会不会……?”
“我不知道,老天爷有幸让我们再一次在这个时代相聚,我就不会轻易失去这次机会。”
大街上,人们穿上了微厚的衣裳,虽说秋风没有冬风那样刺骨,寒冷,但还是能使人不战而栗。
“沉毅,哦,不,将军,难道我们就一定要回去么?你看这个时代多么好啊,人们出行有汽车,照明有电灯,还有这华丽的衣服……没有硝烟,没有战争……”
“丽公主,我又何尝不喜欢这里的一切,可是,我放不下……我不能让他得逞,不能让高棉帝国毁在他手里。”
“将军,我只希望能和你在一起,其他什么也不渴望。”
“丽,你知道作为一国将军,眼看着国家被贼人窃取,山河破碎,这是什么感受吗?”
“将军,我懂,可是……”
“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阿丽挽着连沉毅的胳膊,脑袋轻轻靠在雄厚的胳臂上,那一份惬意,好让人羡慕。
……
……
“邪琴,排骨来喽,来,天冷了,喝点排骨汤暖暖身子。”
“阿丽,你去把面条端来,我来盛汤。”这才叫生活,其乐融融。
吃完饭,连沉毅去了学校,丽阿姨带着我去了市第二康复医院,那两个家伙就在那里住着,这可是全市最好的医院。
好医院,开销自然大。
丽阿姨和我买了一大堆水果,作为看望的礼品。
轻轻推开门,丽阿姨微笑起来真的很好看,“请问阿力同学和阿飞同学在这里吗?”
一对夫妇带着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睛,回过头来,把眼睛给下推了推,眯着眼睛瞅了一眼,这一看是知识分子啊。
人们都说知识分子通情达理,我可不这样认为。
“你们是?”
一看没错,丽阿姨赶紧走进去,把东西放在床上,“你好你好,我是郞邪琴的家属,对于邪琴打伤你们的孩子,我万分抱歉,都是孩子,难免会冲动大打出手,千错万错都是我们邪琴的错,邪琴,还不来给同学道歉?”
这两个家伙的确被我揍的惨,一个鼻梁骨让我打断,一个手好像有点不对劲,连呼吸机都用上,不过年轻人毕竟是年人,恢复起来也快。
“叔叔阿姨,阿力,阿飞,对不起,我不该出手打你们。”
说话间,阿飞父亲急了,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瘦的跟个麻杆一样,“走走走,都出去,把东西拿走,你们的东西我家阿飞可不敢吃,要是下了毒杀人灭口怎么办?”
夫妇两个将丽阿姨往外推。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们的错,我们的东西没毒,真的没毒,哎哎哎……啊~”
丽阿姨出门穿的高跟鞋,架不住几个人推,滑到在地。
知识分子也就在和平时期能耍耍微分,一到战争年代,各个比兔子还蔫,这种人你不能太把他当回事,不然蹬鼻子上脸。
“行了。”大吼一声,实在看不下去。
“怎么,你还想干啥,学校打完人,还想在医院打人,来来来,朝这里打,来打。”
我都这份上了我怕啥,反正这市一中是不要我了,耍横是吧,来来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轻轻推开门,丽阿姨微笑起来真的很好看,“请问阿力同学和阿飞同学在这里吗?”
一对夫妇带着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睛,回过头来,把眼睛给下推了推,眯着眼睛瞅了一眼,这一看是知识分子啊。
人们都说知识分子通情达理,我可不这样认为。
“你们是?”
一看没错,丽阿姨赶紧走进去,把东西放在床上,“你好你好,我是郞邪琴的家属,对于邪琴打伤你们的孩子,我万分抱歉,都是孩子,难免会冲动大打出手,千错万错都是我们邪琴的错,邪琴,还不来给同学道歉?”
这两个家伙的确被我揍的惨,一个鼻梁骨让我打断,一个手好像有点不对劲,连呼吸机都用上,不过年轻人毕竟是年人,恢复起来也快。
“叔叔阿姨,阿力,阿飞,对不起,我不该出手打你们。”
说话间,阿飞父亲急了,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瘦的跟个麻杆一样,“走走走,都出去,把东西拿走,你们的东西我家阿飞可不敢吃,要是下了毒杀人灭口怎么办?”
夫妇两个将丽阿姨往外推。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们的错,我们的东西没毒,真的没毒,哎哎哎……啊~”
丽阿姨出门穿的高跟鞋,架不住几个人推,滑到在地。
知识分子也就在和平时期能耍耍微分,一到战争年代,各个比兔子还蔫,这种人你不能太把他当回事,不然蹬鼻子上脸。
“行了。”大吼一声,实在看不下去。
“怎么,你还想干啥,学校打完人,还想在医院打人,来来来,朝这里打,来打。”
我都这份上了我怕啥,反正这市一中是不要我了,耍横是吧,来来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唉,睡的跟个猪似的。”帮他把被子拉了拉,妻子也继续睡下。
……
小手绢,四方方,
天天带在我身上。
又擦鼻涕又擦汗,
干干净净真好看。
两个小孩,一男一女,站在万宝泉的床头,手里拎着一块碎脚布,手牵着手,边跳边唱。
你拍一,我拍一,
天天早起练身体。
你拍二,我拍二,
天天都要带手绢。
你拍三,我拍三,
洗澡以后换衬衫。
……
估计是玩的没意思了,两人坐在床上玩起了拍手游戏。
万宝泉最近很累,为了竞选市教育局副局长,正可谓是绞尽脑汁。
两孩子不断的吵闹,终于把万宝泉从睡梦中吵醒。
“谁啊,大晚上不睡觉,瞎吵吵。”就在他猛然坐起来那刹那,什么也没有。
看了看身旁的妻子,睡的很安稳。
“难道我做梦了?”万宝泉摇摇头,自言自语,“快睡吧,明天还有那么一摊子事情。”
正要睡时,客厅里传来咯咯的笑声。
小蚂蚁,搬虫虫,
一个搬,搬不动,
两个搬,掀条缝,
三个搬,动一动,
四个五个六七个,
大家一起搬进洞。
万宝泉有些怕了,不过他还是没吵醒身旁的妻子,妻子比他更劳累。
打开台灯,穿着拖鞋,缓缓下床,朝客厅走去。
两个小孩坐在客厅地板上,低着脑袋玩的不亦乐乎,不停发出咯咯的笑声。
万宝泉脑袋伸出卧室,淡淡的光线看见两个小孩身影,手里拿着一块红色手帕,那手帕极其醒目,血红血红……
怎么,家里会有小孩?
万宝泉壮着胆子,咽了口唾沫向客厅走去。
唰!
两个孩子突然回头,看着万宝泉嘿嘿一笑。
第二康复医院,万宝泉万校长住院了。
医生检查出来没什么大碍,只是血压有些高,调养一下就好。
万宝泉怕了,真的怕了,他不单单觉得这是一场梦,难道,真的跟那个叫郞邪琴的学生有关系。
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事给他一些外在的压力,他会自己说服自己。
在医院直接打电话把教务主任叫来,一定要带上郞邪琴的资料。
“万校长,您这是?”
“你先等等,我看看再说。”教导主任坐在旁边,万宝泉穿着病服翻着郞邪琴的档案。
“单亲家庭?嗯?这个孩子是单亲家庭,你们怎么没人告诉我?”
教导主任不知道校长怎么给自己摆了这一道,一时语塞,“这……这个……”
“这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单亲家庭肯定不能与其他孩子相提并论,我们要给他必要的爱护,否则,这事情要传出去,我们学校不能成没有人情味的学校,不然教育出来的都是铁石心肠,还谈什么教育?教育的意义在哪?”
教导主任面对校长如此大的转变很是纳闷,只能低头称是,“您说的对。这样吧,周一教职工大会上,再重新研究一下。”
“行,万校长,我这就回去重新写个报告,让全体老师知道这件事的性质。”
教导主任走后,万宝泉一人自言自语,“这孩子肯定不简单,敢端着枪对着领导。一个人把两个人打住院。”一想到这,万宝泉不由得一个冷战,不过很快释然,“这历史上成大气候的人都会有异于常人的表现,估计这小子就是天命。”
想到昨晚那场离奇的梦还有后来诡异的事情,现在有了合理的解释,“看来我是犯了天命,得赶紧处理。”
周一教职工例行大会上,校长万宝泉就郞邪琴这件事情重新做了论述,主题很简单,就是不能对一个单亲孩子如此残忍。
“郞邪琴,你可以去上课了?”
连叔说的很镇定,“真的?”
“嗯,真的,校长今天发话了,要我把你带回去上课。”
心里不由得一喜,难不成真的是那种魂石起作用了。
“哎,邪琴,你到底做了什么能给连叔说说吗?”
这种事情岂能乱说,“连叔,没什么,可能是校长他老人家顿悟了吧。”
说完便向万宝泉的小区跑去,只要把那块石头踢开,他就没事了。
我刚走,阿丽从内屋出来,“邪琴呢?”
“回去上课了?”
“啊?学校不是说不要了吗?”
“校长顿悟喽。”
阿丽一头雾水,一脸迟疑,“什么,校长顿悟了?”
当天下午就回到学校,这件事也算翻了篇章,不过星期一升国旗时,在全校师生面前的检讨还是要做的。
洋洋洒洒一万字,读完之后,还得粘贴在学校文化报栏框里,供全校师生观看,以示警戒。
“哎呦,这字可真漂亮哦!”
“哇塞,这哪里是检讨书啊,这明明就是书法嘛,这家伙的字怎么这么漂亮,我都……”
“小梦,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谁说的,讨厌。”
也真是这检讨书,闹的我一段时间不安宁,每天都会有一行女生在我们班门口晃悠,就是为了看看我到底长什么样,这字怎么能这样漂亮?
突然间,桌兜里多了一份情书。
一份!
两份!
三份!
……
高年级的学姐会买一大堆零食,各种献殷勤,拿着她们漂亮的歌词本找我,让我给他们抄歌词。
这个女生过生日邀请我,那个女生过生日邀请我……弄的我有点飘飘然。
这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刚被学校批了,接着就这么一大堆好事。
现在想起来都后悔,咱这就TMD一根筋,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比章雯怡漂亮的多的是,高年级的那些学姐,要身材有身材,要啥有啥,可咱就是不动容,就喜欢她。
什么情书?什么表白?什么暗恋?在我这通通杀死。见我软硬不吃,水火不进,也就放弃了。
虽然她已经和方世玉在一起,但咱还是想看着她,看着她。
罢了,不说了,说多了全TM是眼泪。
再说校长万宝泉,晚上睡觉前还是有些恐惧,不过想到我已经被宽恕,硬着头皮睡了下来。
可是,晚上时,那两个家伙又来了。
万宝泉在梦里祈求的说道,“我都已经把郞邪琴宽恕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万叔叔。”
“万叔叔。”两个家伙跑上来抱住万宝泉的腿,“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万宝泉吓的魂快飞了,小男孩抬起头用他那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万宝泉,“万叔叔,谢谢你,我邪琴哥哥是好人,你让他回去上课,我谢谢你。”
小女孩可爱的笑脸,“万叔叔,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邪琴哥哥回学校。”
万宝泉这才放下心,“都是我不好,不了解郞邪琴同学的情况,还多亏你们提醒啊。”
“万叔叔,你放心,你让我邪琴哥哥回去上课,就是对我两有恩,我会报答你的。”
“行了,报答就算了,叔叔只祈求你们不要来我家了,我真的怕……”
“您放心吧万叔叔,我们不会再找您麻烦了,叔叔再见。”
两个小家伙牵着手,对万宝泉摆手,万宝泉苦涩的表情也举起手对着他们再见。
他们无视门框的存在,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逢喜事精神爽,万宝泉起床后感到轻松很多,心情也好了许多,美美的吃了两根油条,喝了一碗粥,去教育局开会。
教育局长拿起文件,“现在我宣读一下华安市组织部发文。”
“华安市组织部发「1996」5号文件,经市常,委,市办公室,市组织部考核,万宝泉同志被提拔为教育局副局长,十二月1日上任。”
下面哗啦啦的掌声,“万校长,哦,不,万局长,恭喜你。”
“恭喜你啊万局长。”
……
为了这件事,万宝泉没少奔波,但一直心里没底,毕竟竞争对手好几个,这位置只有一个,但这文件里就是万宝泉的名字,万宝泉还特意拿着文件好好看了一会儿。
……
……
“万叔叔,我们会报答你的。”万宝泉回想起昨晚梦里那两孩子说的话,轻轻的笑了。
连沉毅那石牌的事情最近我忘的差不多了,为什么呢?沉浸在这被人崇拜的喜悦之中。
不过,很快,新的一件大事将矛头又对准了那块石牌,接着看吧。
“邪琴,你现在可是大红人啊,什么时候给兄弟我也介绍个女朋友啊。”阿辉搂着我的肩膀,看着我桌子上累成山的零食,各种各样的笔记本。
“阿辉,红什么人,这么多女同学,还不够你挑?”
“嗨,我哪有你的福分,这一天天的啧啧啧,你快看,又来一个。”
……
……
梨晴儿最近是最郁闷的几天,她终于憋不住了。
……
“哎,邪琴,今天怎么这么冷清,一个找你的女孩也没有?”
我心里也纳闷,今天真是奇怪了,还抬起头往外面瞅瞅,过道一个女孩都没。
“估计是她们也没什么兴趣了吧,正好,我也歇歇,这么多歌词本,我抄到什么时候去。”
两天后。
“奇怪了,这歌词本抄好,怎么没人来取啊?”
“老杜,你去问问你大表姐,咋还不来取歌词本,还要不要啦?”
“你大表姐呢~~~”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高三有个姑娘来找我抄歌词,老杜正在我跟前跟我吹牛逼,那女孩拍了拍老杜的肩膀,“小弟,弟,让一让,姐姐有事。”哈哈,这就成他大表姐了。
后来老杜告诉我,原来是各班班主任都发话了,谁要再找郞邪琴抄歌词,发现一律重罚。
“有这样的事情?”
“对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邪琴给人抄歌词咋了,犯了哪条纪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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