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的人——我的名字里藏着一个上古文明的惊天秘密

  就在媒体大肆报道太子妃人工流产的新闻时,节子还坐在高之间的别院和鹤子玩着躲迷藏的游戏,她完全不知道等待着她们俩个的,是什么样的厄运。

  太子妃无法生育男丁,但不意味着她会善罢甘休,她告诉自己,即使生下的是女儿,她也能改写自古继承大统之人必须是男人的传统。

  本来这个计划,并不会威胁到节子两姐妹,可直到有一天,一个慈祥的老爷爷把一枚印着菊花的戒指,交给了那个叫节子的女孩。

  她们不知道这个老爷爷是谁,只知道连平常万人之上的太子爸爸也要对他毕恭毕敬。

  老爷爷偶尔回来高之间看望节子和鹤子,但他不许她们俩对任何人提起。

  老爷爷常常和她们俩下棋,也会告诉她们鸟儿和鱼儿的故事。节子永远比鹤子聪明,她能记住爷爷说的每个故事,也能下出让他挠头苦笑的棋局。

  “是节子吗?节子真聪明。”老爷爷总是很难从外貌上区分节子和鹤子,但他知道聪明的那个总是节子。

  “喜欢这个吗?”老爷爷从手指上摘下了一枚黄澄澄的戒指:“喜欢就送给节子吧。”

  节子懵懵懂懂的接过来,却不知道这枚刻着十六瓣八重表菊纹的戒指最终要了她的命。




  鹤子除了姐姐,并没有见过别的孩子,她在深宫后院慢慢长大,节子就是她唯一的朋友。

  可是有一天,节子出了宫,就再也没回来过。

  只有鹤子见到了是谁牵着节子的手,说要带她去吃好吃的,把她领出了秋叶门。但鹤子太害怕了,她甚至不敢告诉卡阁,也不敢告诉爱护节子的老爷爷。

  两周之后,警察发现了一个不明身份小孩的尸体,在京都的桥洞下。

  “节子死了吗?”鹤子哭着问卡阁:“节子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节子没有死!”卡阁擦干了泪,死死的拉着鹤子的手,把那枚戒指戴在鹤子手上:“死的是鹤子,不是节子!”

  “从今以后,你就是节子,节子不会死的,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就这么死的!”卡阁咬破了嘴唇。

  得不到神眷顾的卡阁,只好求助于魔鬼的帮助。

  这个绝望的母亲带着她仅有的女儿,找到了荒原客栈。

  清水一眼就认出了卡阁是谁,她们曾经都是活在阳光里的人,可是却因为血统,成为了一枚弃子。

  她和清水是拥有一眼命运的女人,被家族出卖,成为了只能活在阴影里的人。

  “你想我怎么帮你?”清水对面前这个女人有来自天性的怜悯,但她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帮我守护这个孩子。”卡阁流下眼泪。

  “你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清水闭上眼睛:“你的命不值钱。”

  “我没有,但节子有。”卡阁让怀里的孩子摊开了手掌,露出那枚象征了皇室最高继承权的戒指。

  “如果中宫没有男性子嗣,这个孩子就有登山最高权力顶峰的机会,”卡阁流出一行泪:“如果荒原客栈今日保全她的生命,那么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她也必将对清水你有利用价值。”

  “这么做值得吗?”清水这句话,问的不是面前的卡阁,而是那个她几十年前一同成长起来的玩伴。

  卡阁擦干净眼泪,点了点头。

  “把她交给我吧,”清水说:“她会有一个新的身份,一对新的父母,他们会尽责的守护这孩子到成年,把她培养成被皇室承认的人,这枚戒指放在我这里保管吧,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还给她的。”

  “记住,你要成为强者,”卡阁最后摸了摸孩子的脸:“只有成为强者,才能跟命运抗衡。”

  “妈妈不要走,”孩子一边哭一边拽住卡阁的手臂:“妈妈不要丢下鹤子。”

  “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只有节子。”卡阁甩开孩子的手,不顾她的哭喊转身走远,再也没回过头。

  从那天之后,卡阁再也没出现在节子的世界里,她找到荒原客栈的时候已经堵上了自己的命,为了保护她的孩子,她也不能再活下去。

  沙耶加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眼泪已经浸湿了我的衬衫。

  “沙耶加........这都是真的吗?”

  “不,”沙耶加虚弱的说:“这只是一个不会实现的梦,一个瞎编的故事。”

  “那.....你是梦里的鹤子吗?”

  沙耶加摇了摇头:“鹤子已经死了。”

  “你不要伤心,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你把戒指找回来的。”我说。

  “我不想死在这里,可是我觉得我们出不去了......”沙耶加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是傻瓜吗?我们一定能出得去!”我擦了一把不知不觉流出来的眼泪,我的命是我爸用生命换来的,沙耶加的命是她妈妈用生命换来的,我们的命都这么宝贵,绝对不能说死就死!

  “所以其实我比你小几岁,”沙耶加轻声说:“虽然我们读同一个年级。”

  我赶紧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口,又看了看沙耶加丰满的上围:“你不会想告诉我你还没成年吧??”

  “嗯。”

  “我靠,没成年你发育这么早,还让不让我有脸活下去!没成年你谈什么恋爱,那要是搁到我们中国是要被家长砍掉双腿的!”

  “我没有谈恋爱啊,汪酱是大傻瓜。”

  “啊?”

  那我在公园里看到的是怎么回事?我又脑补了一遍他俩抱抱的场面,难道是我眼花?

  “达尔文早就发现戒指上的纹章不一般,他从我和荒原客栈的关系猜到了一些事,所以他才会让我回家和我的养父母说清楚,而不是不告而别,否则我的养父母会疯掉的。”沙耶加虚弱的笑了笑。

  “但我发现汪酱在偷看,我才故意要达尔文帮我带戒指的,我还抱了他一下,”沙耶加掐了我一下:“我才不会输得这么难看,沙耶加也是很要面子的人。”

  我翻了个白眼:“什么鬼,你这个未成年少女心机怎么这么深。”
  “汪酱谈过恋爱吗?汪酱的恋人是不是张朋?”

  “并没有啊!”我感觉到我的脸在阴暗的矿洞里疼一下烧着了:“你胡说,我跟张朋是清白的!”

  “那汪酱也没有啪啪啪过了,”沙耶加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遗憾:“我们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就要死了。”

  “你这个未成年怎么老这么多奇怪的思想,”我慌慌张张地扫了一眼不远处还在昏迷的达尔文:“我们中国的教育都是结了婚才能啪啪啪。”

  “那多无趣啊,”沙耶加叹了口气:“我听好多美国的女生都在厕所里讨论她们的男朋友,她们说.......”

  “说啥了?”我有点害臊又好奇。

  “说像萝卜插进鼻孔里。”沙耶加说完就扑哧一声笑了。

  “真的假的?”我睁大了眼睛:“男生的.....长得像萝卜??”

  “不是不是,”沙耶加又捏了我一下:“据说是一根像棍子一眼的,我在书里见过。”

  “棍子?”我脑补了一下我所认知的棍子:“冰棒吗?那是怎么塞在裤子里面的?”

  “你们没见过就不要乱说了。”黑暗中响起达尔文虚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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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头特别晕,起床都困难,估计又要去看病了,要是今天没更明天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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