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没喝大。
今天,得接送儿子一天。
小学生~
完了,还得陪他,踢球啊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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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会晚一点。
接昨天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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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对了我笑了下说:“好,那咱们就开始走棋了!”
当下,老头子给我商定了一个八字,接下来,就开始按运走棋了。
过程我就不细说了,单说开头几步,老头子做为病家,按天干地支节气,分别安了几个病。我一一拿方来解。
走来走去,这又聚到了肝经上。
这次,我放的是龙胆泻肝汤。
老头子却笑了笑说:“你输了,这人,不久就要病入膏肓而不治!”
我不解。
老头子却伸手将摊在人形图案上的药方铜牌一一掀起,然后示意我去看背面的字。
我看了一眼……
伤肾、损肝、夺心阳、窃髓、败元气……
我一怔,我说:“这是?”
老头子微笑说:“为药者,是药三分毒。逢病入药,虽将草药功效,病症之理辨的极清,但药中有毒,医好了这一个病,却又种下了下一个病的引子。节气轮回,待积病发作之时,便是病入膏肓之刻!”
我恍然说:“老先生你的意思是,是药三分毒 ,对不对?”
老头子含笑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我更加不解。
老头子说:“古方流传至今,多是草药。但道门,佛门之中,对药,却有别样的解释。”
我说:“愿意洗耳恭听。”
老头子:“药分很多种,草药只是江湖术医的手段,辩了症,施了治,即便好了,病人身骨也会受药所伤。是以,不到危机,不到万不得以之时,切记不可运用草药。”
“世间除了草药,其余皆可入药,但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
老头子继续说:“药不如食,食不如行,行不如神!你可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我说:“请讲。“
老头子:“医病,草药为最次一层。比草药好的是,通过改变饮食来调节。比饮食还要好的是,通过锻炼,改变生活习惯来调节。比以上都好的是,修养心性来调节!”
“为医者,能运神如药之人,方为真正神医,否则,不过区区术医罢了!”
老头子讲到这儿,他对我说:“你再看看,那罐中的铜子。”
我低头,伸手到罐子里一摸,捡了几个在手中细细一端详。
果然,有几个铜子的背面无字,正面则写着,吸,呼之法,以泄脾热。
观书认字法,以正元神。
此外,还有像‘五豆汤’利脏腑……
等等诸多方法,不一而足。
另外,还有一些针术推拿上的方法,但多是像什么拿五脏,通阴跷等即便对道门来讲,也是高深的推拿导引手法儿。
但毫无疑问,这些法子,统统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都是因人而施的,食疗,锻炼,乃至改变行为习惯的方法。
老头子这时又微笑着说了:“以上所用之手段,只适宜病根种下,但未发作时,通过种种手段,将病排出体外。但若要病发……”
我问:“怎样?”
老头子笑说:“你觉得脑血栓急性发作,是现代西洋之医术有效,还有中医之术有效?”
我肯定地点头说:“道门医术,对应的确有抢救之法,但……”
我顿了下说:“我现在的功力还不行。”
老头子见到局和了。他说:“棋是死,现实是活,若想让人,脱得疾苦,还需要一个重要的信字!”
我点头称是。
棋是死的,我怎么摆弄都行。
可人的心思却是活的,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能让他相信自已有病,然后再拿钱出来,按我的意愿,来治病呢?
这不仅是门手段了,这简直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功夫!
我思忖间。
老头子却指了一局中立的八字对我说:“玄机,还在这八字上。要参透了他的八字心性,做局,让其入局医病。而这个过程中,他本人却又不知,你是在给他医病。”
“道中,大象无形,大音无声,讲的就是这个道理。他本人感受到了最大的利益,但是他自已却并不知道。”
我有所感悟,但又不解地问:“前辈啊,恕我这人俗啊。我给他治了病,悄没声儿地弄好了,可是我的钱,谁来给呀?”
老头子又乐了:“小伙子呀,你心还是不够活!”
“钱,不一定就是送到你面前,塞到你手里的真金白银。钱,可能是一条信息,一个机会,一个念头……”
“你要做的,就是找到,然后,弯弯腰,把它捡起来,你懂吗?”
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明白今后发展的路子了,保健搭台,生意唱戏!
保健,解决他人的疾病,只是结交,交流的一种方式。真正赚钱,不是我凭行医来收,而是借了这个机会。找到各种的商机,生意,然后通过那个来赚钱!
而这也正解决了我目前行医无证的尴尬!
强!
这老头子,他简直就是一个诸葛亮般的存在啊!
他……
“前辈,请问您,怎么称呼?”
老头子笑了说:“我这人脾气不好,先天的,肝火大。不是一般大,发起来,能吓坏人那种。所以,很多认识我的朋友,都叫我一声,火雷子!”
我目光一凛:“前辈是道门中人?”
老头子摇了摇头。
我又说:“佛门中人?”
老头子还是摇了摇头。
最后,他说:‘我呢,非僧,非道,非俗。我就在这里,摆了这么个地方。给大家过来抄经。你想抄什么都行,一张经,连材料,带工本,一共五十块!”
“那个姓赵的,画家是吧!你让他过来抄经吧,还有,你这个小玉人儿。就留在这里。这东西,姓赵的给它养出灵气儿了,该是让他把灵气儿收回去的时候了!”
火雷子说了话,一抖脖子上的大念珠,哗啦一声,接着他挽了个结,一探头,眯眼,直直地盯我。
实话讲,我现在真心不敢跟这老家伙斗眼神儿。
他眼神里有什么?
我来告诉你,那是一股子不亚于雷火的晴空霹雳。
请原谅我用了这么一个玄幻的形容手法。
事实,的确是这样。
你不敢看,看了就会觉得心口的血气翻腾,神不守舍,有股子想要抻脖子仰头嘶吼的冲动。
这是个奇人,是位前辈,是高人!
接下来,火雷子告诉我,我不懂江湖规矩抢了他的生意,他不怪我。但我必须每个月过来跟他下至少三盘棋,胜负无所谓,只要来下就行。此外,除非我外出,否则我必须来!
对此,我有疑问,我笑着问火雷子,假如我不来呢?
火雷子没说别的,只是哗啦,哗啦地捻着大铁珠说:“你说呢?”
我个人觉得,这老头儿给我指了一条路,指出一条关于我未来发展方向的路。
就这点来讲。
这棋,我陪他下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问火雷子:“前辈,你怎么跑到这地方来开这么个抄经的馆子?”
火雷子笑了,他意味深长地伸手一比划,接着他说:“满京城,就这里疯子最多!”
我先是哑然,随之一笑!
没错,艺术,疯子,差的就是比头发丝还细的那么一根线的距离!
当我跟火雷子前后脚从里屋出来时,发现这屋子里已经来了六七个人了。
这些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都很熟练地自已找工具,坐下,专心在那里抄经。
用的都是毛笔,字,写的好坏也是参差不齐。
但贵的是,这一份心!
我见小仙女儿和月祺正搁那儿聚首忙活什么,有心让她们多抄会儿,就没打扰。然后,刚跟火雷子前辈抱拳,意思了那么一下。
我手机忽然响了。
手机没调震动,开的是铃音。
因此,我略有尴尬,急忙就闪身,遁出这家不起眼的抄经馆,直步跑到了外面。
“牙卖爹,牙卖爹!”
我哑着嗓子,对过了暗号。
闻骗子那头说话了:“兄弟,我刚才琢磨跟王大夫那儿去了个电话,打算一来谢谢,二来约个还针的日子。这不,跟人借了这套针灸东西嘛。”
我说:“对,这针,还有那药,都得还。他什么意思?”
闻骗子说:“王大夫意思,针和药,就送给咱们了。但是呢,他让咱们帮着去找一个人。”
我说:“谁?”
闻骗子:“一个小姑娘,跳钢管舞的,现在京城酒吧,迪厅什么的走场子呢。具体哪间,他不知道,他只希望咱们找着人,然后把这人劝回原来的地方。”
我一怔,我问:“她哪儿出来的?”
闻骗子:“王大夫说了,她是护士,搁一个挺大的医院出来的!”
我无语了。
王大夫让我们替他找一个跳钢管舞的小护士,这难度,非一般强悍呐!
我这会儿看着小仙儿和月祺一脸好奇地从门口那儿出来,我又对闻骗子说先安置妥了赵先生,回过头,再忙活王大夫的事儿。
撂了电话。
小仙女兴冲冲走来上问:“又有什么任务了吗?”|
我说:“先别提任务,那个一会儿再说,咱们当务之急,是把那赵叔给弄到这儿来!让他搁老爷子这里功德圆满吧。走!”
我一挥手,领两小美女,这就直奔画室去了。
说服赵先生去火雷子抄经馆修身养性的过程出奇顺利。
并且,赵先生还说了,他之前一直就对妙心斋很感兴趣,想过去拜访那里面的主人。
可惜,那会儿他邪迷心窍,除了脑子里不穿衣服的神女,他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了。
赵叔夸我,他说我是一把慧剑,是能够斩断他心中邪念执迷的慧剑。
我说了,我的名字叫,剑仁!
赵叔说,这是个好名字……
火雷子见到赵先生后,只点头说,你来了。
赵先生回答,是的,我来了。
接着,这俩人仿佛心有默契,转身就结伴一起去了楼上。
我们一行年青小晚辈离开了抄经馆。
等到大伙挤回到车上,相继坐下来后,小仙女儿拧眉问了一句话。
“饭饭,这老头儿,是神仙吗?”
我说:“你怎么能说他是神仙呢?”
小仙女:“感觉,感觉这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又说不出什么!”
“对。”小学插嘴说:“就是虽然不懂,但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小仙女见到小学,忽然一乐,然后她挑了下眉笑说:“胳膊,好了吗?”
小学打了个激灵,很害羞地耷拉下脑袋,同时将头挤闻骗子肩后,喃喃说:“好了……”
小仙女:“哈哈哈!哼!”
笑完,傲气十足地瞥我一眼,又转过了小娇躯。
闻骗子拍了拍小学肩膀,跟我四目对视,末了我二人皆是长叹口气。
田小学同志的胆气,还需要炼呐,还需要修炼才行!
接下来,我告诉小仙女儿,让她和月祺先回之前住的地方休息,完事儿,我们行动时,再找她们。
两女孩儿也是累了一天一晚了,精神疲惫自然是不在话下。
于是,也没多说什么,答应了后,开车给我们扔一间粥铺子门口,接着两个小美女就开车走了。
闻骗子怀里搂了一个大大的包儿,目送大陆虎揽胜消失在马路中的车流里,他长长松了口气说:“终于,送走了。这两丫头,非一般人类呀。除了兄弟你,哥哥我,包括小学,这都搞不定哟!”
我明白闻骗子话里透的是什么意思。
这两女孩儿,长的太好看了。
一般男人,见了这种模样儿,身段都非常漂亮的年轻女孩儿。真的很容易把持不住。
这个把持不住,倒不是说,见了人家就要搂大腿,又亲又啃什么的。
那是变态级别的,属精神异常范畴,不在此类讨论中。
这里讲的是,一般男人见到这样女孩儿,都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心思拿不准,放不定,不够淡定,坦然!
然后,更进一步,就会产生了一些混乱,错误的思维。
身边生活中,这样的男生不少。他们跟普通女孩儿相处,很多男生都很正常。但凡遇到极漂亮的,要么显的自卑,要么装出极冷淡,要么又是一副极力表现的样子。
至于我呢。
我对小仙女和月祺,乃至素素啊,小乔,卓一兰的态度很明朗。
首先,她们是人类,其次,她们是与我性别不同的人类!
好了,我就不再继续装逼了。
我收回神儿,瞟了眼闻骗子,我说:“怀里搂的神马东东?”
闻骗子嘿嘿一乐说:“咱兄弟们的辛苦费,嘿嘿,不过你放心,我不贪,我把那俩小妹子的份子钱也算里边了。”
我一怔:“咱叔给钱了?”
闻骗子:“差不多吧,不过,我也吃不准。这样,咱先粥着……”
我说:“走,粥着去!”
我们兄弟三个,进了粥店,一人装了一碗粥,外加两碟,一荤,一素的小菜儿就着边喝边说话。
闻骗子仰头给他那一碗先喝光了,又起身装了第二碗,回来后,他打开包儿,拉开了链子,露出里面东西给我看。
里面装的除了王大夫送我的那套针具,再就是一个拿废画纸层层裹起来的东西。
闻骗子扣破了画纸。
然后,我看到里面包的就是赵叔小密室茶几上,摆的那个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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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是这些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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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两天有朋友加了我的微信,看到里面有很多的品茶感悟和茶照。
可能是怀疑我要借这个平台,来销售茶叶。
哈哈!
大家太敏感了。
的确,我有一部份的经济收入是做茶。不过,是那种供小圈子,互相传着,交流,品饮收藏的茶。
我个人嗜茶如命,属于无茶不欢的那种人。
这,就是我的爱好。真正的爱好。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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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把这个故事,讲完为止。
到时候,咱们再谈,我写了什么,大家有什么异议。
我个人非常欢迎,不同的见解。
因为,独立的思想,是非常,非常宝贵的东西!!!!
今晚停电,大雷暴,那个精彩呀,不多说了。
刚来电,马上就更。
这次离近了,我仔细看才发现,这东西,竟是个做工精致的青铜件。上面,有缕空,有仙鹤,有花纹,还有凹凸刻绘的花瓣山水什么的。
总之,工艺很复杂,看上去非常的别致和漂亮。
闻骗子压低声音说:“就刚才,你这不去了对面嘛。我跟赵叔,小学,我们三个在楼上聊。聊来聊去,聊到感谢这一块。赵叔说要跟你意思一下。我说这是偶遇,这是缘分,是小意思,就不用意思了。赵叔说,他必须意思。他要不给我们意思,他做人,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我呆呆看了闻骗子,我说:“那最后,赵叔他什么意思。”
闻骗子轻轻拍包说:“叔,就是这个意思。这炉子……他说不想再见了。但听他话里意思,这炉子好像是个值钱的东西。赵叔就说,送给我们,让我们拿去卖了,换成钱,当做是他给我们的意思了。”
我恍然:“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
闻骗子:“对,就是这么个意思。”
小学这时抻脖子过来问:“闻哥,这炉子,值多少钱呐?”
闻骗子伸手摸了摸说:“我以前是卖过假古董,但这个,看着不像是假的。可要是真的,能值多少钱呢?”
我想了下:“八万?”
小学倒吸口凉气:“没那么多吧,八千吧。”
闻骗子摆手说:“行了,行了,这东西,我看呐,咱仨都不是行家。搞不好容易让人给蒙了。这么着,先放家里,慢慢地再想办法出手。”
我对此表示赞同。
闻骗子这时小心把扣开的破画纸,重新蒙好,又细细把包上的拉链给拉上,做好后,再将这包紧紧搂在怀里,接着抬头拿纸巾擦把汗说:“这次,好悬呐,亏得这赵叔,是个懂国学,明事理的人。这要是贪上哪个爆富的大汉,治好了病,非得跟咱们没完没了不可。”
我赞许:“对,所以下次一定要小心。对了,赵叔有没说那个大师的事儿?”
闻骗子:“正要跟你商议呢,你听下啊……”
闻骗子告诉我,假大师在京城,XXX附近一个高档的禅修会所里头静修。
平时,外人很难见上一面。
当然,只要肯捐一笔功德,还是可以进去见的。
假大师的确就是,那个姓杜的家伙。
此人很有名气,许多达官贵人,都是他的徒弟。但同样,据赵先生回忆,这杜大师的徒弟最近不争气,好像先后事发,进去五六个了,并且全是当官儿的。
即便如此,杜大师还有许多没抓起来,没破产的富贵徒弟。
是以这人,势力很大,粉丝极多!
我听了掂量着说:“这人住在什么禅修会所里,这就是附佛的外道啊,最可怕的就是这种人,曲讲佛法,披佛衣,做的全是妖魔鬼怪的手段。”
闻骗子:“正解,坏人从不会说自个儿是坏人。都在脸上挂了一个又一个的好字。并且,有时候还会有模有样儿的做点什么善事。正因如此,即便有心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但也没法子治他们。再说那些有钱人……”
闻骗子冷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说:“可咱不能这样儿,对了,王大夫那条线,你有什么计划?”
闻骗子小声说:“女孩儿叫罗冰,今年23,个子挺高,对了小学,你给手机拿出来。”
小学掏了二手三星,然后在里面的一个邮箱里,调出了一张女孩儿的照片。
我拿过来一看。
这是个站在哪个山顶凉亭照的,女孩儿皮肤很白,长的算是中等稍上了。身材不错,两条腿很直,腰也满细。只是,眉宇间笼了一层淡淡的忧郁,似乎心里头有什么难解的忧愁之事。
闻骗子接着说:“王大夫这次帮了咱们一个大忙了,这忙,咱得抓紧帮才行。所以呢,我想了下,这手头资金现在还挺富裕,然后咱们今晚就走场子去,把京城几个有钢管舞表演的场子走个遍。”
我说:“行!对了,这罗冰,怎么好好护士不干了,改这一行了?”
闻骗子:“王大夫没说,但这里头,肯定有隐情。”
商量到这儿,我们没闲着,对付着抓紧喝了两碗粥,起身把帐结了。打公交车,又打了一个地铁,出来,又打了个公交。转了好几大圈,转悠回家后,先把宝贝安置妥了,又休息了两个来小时,接着上街,置办今晚的行头。
夜场,大师行头是不行了。
高档行头,现在条件又不具备,所以骗子决定走学生路线。
美特斯邦威,人手一身儿,小布鞋什么的,便宜,还时尚。
又把换下来的衣服,送回到家中。
在楼下,一个山西小饭店里,一人对付了一大碗刀削面。
期间,骗子要吃大蒜,我阻了。
我说:“细节,细节呀!”
骗子秒懂……
晚九时许,我们整装齐发,以学生党的姿态,投身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了。
说是去找一个钢管舞妹子,但京城这么大,场子那么,那么的多。
我们兄弟三个,要是一圈轮下来,估计不是累死,也得是穷死!
关键时候,还得三人在一起商量才行。
于是,我们奔走在马路上,一边看手机里,小学给传来的罗冰照片,一边听闻骗子分析,这个女人有可能在哪儿。
分析病,拿捏人的天性,这个我擅长。
但要说是,拿捏社会,尤其类似夜场之类,这样的地方。
还得来找闻骗子!
我们三凑到路灯底下,闻骗子拿出手机,指着罗冰说:“你们看这个姑娘,你看,这长相,算得上是中等偏上了。当然,跟范兄弟你认识的那几个姑娘,还差了一个档次。但就这素颜,在夜场女子中,绝对的难得!”
我说:“那按你的逻辑……”
闻骗子不无猥琐地说:“夜场女人,在那么个昏暗的光线条件下,再加上浓妆,看上去好像很漂亮。但你只要拎桶水,一浇,她身上不掉下来零件,都算你捡着了。”
小学惊讶:“还掉零件儿?”
闻骗子比划一下他的胸脯说:“这儿,假的,贴什么这个贴,那个贴。这个,眼毛,假的,还有……总之,女孩子家身上假东西,太多了!”
闻骗讲到这儿,他说:“你看这个,要模样儿,有模样儿,要身段有身段。啧啧,要皮肤,还有皮肤。你说就这样的,一般场子,能请得起吗?”
我恍然:“是啊,那你的意思。”
闻骗子咬了咬牙:“高端场子,那个……小学拿手机搜一下。看看,高端场子,提供钢管舞表演的都有哪些。”
我和小学一起拿了手机,问度娘,找谷哥,敲打360,再走走什么这个团,那个窝的。
找了半天,我们锁定了三家最可疑的高档场子。
这三家都是集K歌,还有跳舞,表演为一体的高级场所。
场子很大,估计消费什么的,也很贵。
三家去哪家呢?
闻骗子决定扔硬币,他把三家按一二三排了个次序。字朝上第一家,背朝上第二家,硬币找不着了,第三家。
怎么是找不着了呢?
闻骗子摸了个五毛钢崩,对空一扔,走着!
两秒后,我和小学黑脸在地上找。
偏这地方是人行路,到处是砖缝,并且路灯还不太亮,我们三人弯大腰,把手机里的手电筒都请出来了,找了六七分钟,小学说:“这,这怎么找哇,这根本找不着啊。”
闻骗子啧啧:“敢情我劲大,扔远了。”
我却发现,不远处有个闪光的东西,于是急忙跑了过去,伸手一拿。
果然是五毛!
我说:“找着了,是字!”
话音刚落,小学说:“找着了,是背!”
我怔了怔,我说:“这怎么多了一个?”
闻骗子摇头苦笑之余,凑近,拿我们两人手里的硬币一对比,然后他说:“都挺新,都一样,这,这……”
我抹了把脑门上的小汗,我说:“老天爷呀,您,您这是闹哪样啊。这个……”
我一咬牙说:“要不干脆这样,看这三家,哪家离咱们近,咱就去哪家!”
闻骗子说:“妥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像还真有点谱似的。”
我听这了话,心里不知泛了一丝什么滋味儿。
但冥冥中,我有一丝预感,老天爷今晚,可能真要给我兄弟三个一次非常的经历!
好吧,确定了目标,开始归拢现金。
然后,打车,直奔名叫,XXXXX,X了个X的夜总会场子去了。
车行不多时就到了地方。
下车,上了大厦,奔电梯,来到了第XX层。
出了电梯,迎面就是一股子混合了香水的熏人气味。
这是个电梯的回廊,两边全都立了一个又一个在脸上扑打了好几斤粉面子的妹子。
她们,个顶个全都穿了布料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
胸口!
这么看,全都是大呀!
腿,全是长长的,白生生的……
我们三兄弟,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深吸了一口略显银荡和放纵的空气,我们目不斜视,直直地往里走。
里边是个大吧台两边各有楼梯。
一个服务生上来微笑问:“三位先生,有预约房间吗?你们是唱歌,还是到大厅蹦迪,还是看表演?”
闻骗子很老道地过去给服务生肩膀搂了,然后拐到墙角,手伸兜里,掏了一张一百的票子递到服务生手中。
服务生拧头瞟了眼周围,悄没声地把钱揣了。
闻骗子低声说:“钢管舞,有没?”
服务生一乐:“有。”
闻骗子:“那有个叫罗冰的,跳钢管舞的吗?”
服务生咧嘴苦笑了:“大哥,人家出来都是用的艺名,化名,谁用真名儿啊。”、
闻骗子一怔,然后说:“那叫冰冰的呢,冰冰……小罗,什么的?”
服务生:“哟,您这么一说,我真想起来了,真有个叫冰冰的。”
闻骗子眼睛一亮说:“那个,我们想看她跳舞,你看……”
服务生笑了:“懂了,带钢管舞的VIP房,二千八最低消费,两个钟,小费自理,最低消费包含酒水,超过部份可打八折,另外,服务费,是在二千八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七。”
闻骗子抽动了下嘴角,然后说:“那个,我要是相不中,觉得这个不好看,我能换人吗?”
服务生笑说:“可以,不过,都挺漂亮的,换也就那么回事儿。”
闻骗子咬了咬牙:“行,你帮我,开一个!”
服务生点头同时,又郑重:“几位哥哥,我们这里可是正规场所,想那什么,你跟人小姐,跳舞的私下沟通,出了这个场子,你们爱怎么地,怎么地。在这儿,几位哥哥,我们不能那什么……”
哥三立马摇头说:“放心,放心,我们绝对不那什么。绝对不。”
服务生:“齐嘞,跟我来吧。”
说了话,服务生在前走,我们在后面跟。
这时,小学悄悄对闻骗子说:“闻哥,干嘛不给他看照片?”
闻骗子一瞪小学:“你傻呀,看照片,那找人太明显了,人家搞不好容易给咱们撵出来。”
我则在一边嘿嘿坏笑说:“老闻呐,这个,心里头……”
闻骗子咽了口唾沫,然后悄没声地扭头跟我说:“是真想看,不碰,就看看,行不?”
我附和点了点头说:“行,总比东莞强,这个,多少还艺术。”
闻骗子长舒口气:“哎,也没个女人,这,多少解解眼睛上的饥渴,解解吧!”
其实吧,说实话,我也挺想看的。
倒不是说什么非礼勿视之类的高大上话。
扯那个没用,人到头来,还是得吃饭,睡觉,拉屎,放屁!
大家都是俗人,再说了,我们就是看看,我们不碰,不往下发展,就看看……
这就跟着服务生小哥上了两层楼,进到一个大走廊里,然后开了一个大大的包房。
包房是那种大卡拉OK,但不同的是,场子一边有一个钢化玻璃搭的台子,搁台子上立了一根,浑圆粗壮的钢管儿!
台子很高,围了台子,有一圈的小沙发椅。
人可以陷坐在椅子上,由下,往上,去看人家女孩儿跳舞!
服务生开了房,又一招手,外来来了一个哥们儿,推了一个装了各式小吃食的车子,进来了。
都是最低消费里的东西,不点,白不点呐!
点了一些,要了些啤酒,算算,差不多够钱数了。
领我们来的服务生说:“那你们,是先唱歌,还是点台,还是看跳舞?”
闻骗子问:“点台的小费怎么算,跳舞的小费,又怎么算?”
服务生:“点台,你这个看你喜好了,一般我们这儿是一人500,要是长的好的,起码要千儿。跳舞的呢,按十五分钟算,一个十五分钟是300。然后,具体呢,这里边还有互动。”
闻骗子一愣:“怎么互动?”
服务生笑了:“一会儿,你就知道喽!”
闻骗子:“好,我们点跳舞的,然后,就要你说的那个冰冰吧!”
服务生:“好嘞,我这就给你叫人去!”
服务生走后,我们三陷坐在钢管舞附近的小沙发椅里不约而同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小学这时弱弱说:“哥哥,咱们是不是太腐败了。”
我品着说:“有点。”
闻骗子说:“就这一次吧,人生,难得借机会腐败一次。”
小学伸手摸了摸沙发椅子说:“真好,真贵呀!”
感慨间……
门儿开了,东西来了。
哥几个,开了小啤酒,一喝,顿时又找回点感觉了。
恰在此时,外面又嗖,奔进来了两个人。
两人都是妹子,但其中一个穿了牛仔裤,戴棒球帽,看模样儿像是DJ。
另一个,穿了一袭,长长的黑裙。
两妹子进屋,也没跟我们打招呼,而是DJ妹子,直接就去调什么音响。
三分钟后。
咚呛,咚呛,咚咚呛!
哇呀呀呀!
黑裙妹子闪身朝我们一乐,唰,就奔台上去了。
可就这一乐,给我着实惊了一小跳。
为啥呢。
因为这妹子,不是光着个脸。她居然在脸上戴了一个小巧的银色镶钻面具!
我终于想明白,服务生说的互动是啥意思了。
想看脸?
嘿嘿,你得给人家塞小费才行!
小学这会儿极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他小声说:“哥,你说这世道,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你说,这……”
不等我说,闻骗子伸手拍了拍小学肩膀说:“兄弟啊,这你不懂了,这叫商品销售。知道什么是商品吗?这女人,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是商品,你想看,好,花钱呗!”
小学歪头想了下,又咬了咬牙,然后果断郑重地点了点头。
咚呛!
音乐嗨起来了。
黑长裙妹子身法干净利索地一个旱地拔葱,嗖!就奔杆儿上去了。接着,两条大白腿对着杆子一缠一绕,小身段向后一仰,这就给我们来了一个亮相。
“好!”
我拍了个巴掌。
闻骗子一把拉我:“兄弟,兄弟,咱这看钢管舞呢,不是看戏。”
我咧嘴一乐,自顾又重新坐下来了。
不是我失态,而是我脑子抽了一下,冷不丁就回到搁镇上看人表演川剧变脸儿的那个时候了。
同样是舞台,同样是欣赏。
一个是国粹艺术。
一个是,白生生的女人大腿和胸脯子。
我恍若隔世,又仿佛游在梦中……
黑衣女子跳着,跳着,突然一伸手撕啦一声!
那件用粘棉连在一起的裙子,就被她自个儿,用嫩生生的小爪儿给撕下来了。
坦露的是,一件松紧带弹力的小胸衣,外加一条四角的黑色小内内!
火爆啊!
这他大爷是免费赠送的吗?
我眼珠子一瞪,心,扑通,扑通,扑通!却又跳的格外平缓有力。
我突然心生好奇,斜眼看我的兄弟。
闻骗子眯眼珠子,将视力模式调到开挂状态,直勾勾盯着女舞者身上有布料的地方,一刻也不肯错眼珠子。
至于小学,他红了个脸,微张个嘴,哈拉子,不知何时,流到了嘴角尚且还不知觉。
女舞者大概是看出小学的模样儿太稀奇,于是,唰!踢起一条白嫩大腿,让脚尖,笔直正对了小学的鼻尖。
小学脸,唰的一下就红的跟个小苹果儿似的,然后他害羞地低下了头。
兄弟!抬起你的头来!
我伸手拍了拍小学后背。
小学一番挣扎,待他再抬头时。
女舞者换了个姿势,改成趴跪在台子上,面对小学,跟只发情小母猫似的,喵嗷,喵嗷地奔小学爬去了。
小学脸涨的通红,通红。
他局促不安地伸手在身上一阵划拉,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伸手进兜开始掏。
掏钱!
小学这是想花钱买福利看呐。
花就花吧,无所谓了。
小学掏啊掏,呃,掏出来了,一个五块,又搁那个兜掏,两个揉巴成团的一块,最后又掏,掏了一个五毛的钢崩。
小学拿了七块五,颤歪歪地伸出了小手,直奔女舞者去了。
七块五!
七块五毛钱啊!
小学那个心疼……
女舞者见着了,眼神里露了一丝的轻蔑,瞅都不瞅这七块五,一个转身,嗖又奔杆儿去了。
小学呆呆……
半响,他扭头问我:“她咋不要钱呐?”
闻骗子咬牙:“哼,敢瞧不起咱们兄弟!”
他手伸进兜里,摸啊摸,一把就摸出了我们准备好的一叠现金。
那是一万!
一万块的人民币呀!
闻骗子把钱拿出来,对着女舞者,晃啊晃。
女舞者正跟杆儿较劲儿呢,冷不丁,一个扭头,正好看到这一万。她立马精神了,眼珠子唰的一下,迸射出了不输于超新星爆炸的炫目之光,大娇躯微微一颤,立马从杆上下来,作势就要趴着奔闻骗子过来。
可是呢,闻骗子嘿嘿一笑,这货居然把钱给揣兜了。
就在这么一愣神的功夫。
由于女舞者穿的是脚踝绑带的那种高跟凉鞋,所以,她猛地一下就没站稳。
啪!
这大妹子由于惯性,加上心理上的险失,总之多重原因吧,她就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扔台上了!
我们兄弟仨那个坏呀,纷纷扭过头来笑。
笑了一会儿,再转过头时,发现女舞者居然一脸痛苦地坐在那样儿捧了个脚脖子哆嗦。
不对了,这肯定是把哪儿给摔坏了。
我立马对闻骗子说:“快,那音响,关了。”
骗子起身,嗖嗖过去,找了两下,把劲爆的音乐给关掉了。
屋里立马静下来了。
然后,就听到女舞者哎哟的动静。
“咝,我的脚,哎哟……”
我飞身,一个旱地拔萝卜,就跳到了台上。
紧跟着,骗子,小学,也陆续上来了。
“怎么了这是。”我关切地蹲下身。
女舞者直接拨愣开我的手:“就没见过你们这样儿地,看钢管舞,打小费,有打七块五的吗?有吗?咝,哎哟……”
闻骗子嘿嘿一乐:“你别怪哈,我这不拿出来一万……”
女舞者一听,也不喊疼了,改用期待目光看骗子。
骗子说话大喘气:“我这不拿出来一万,数数嘛……”
女舞者欲哭无泪。
我见状忙说:“都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给人家抬沙发那儿去。”
小学一呆。
闻骗子果断会意说:‘好好,来,别搁这儿晾着了,这地上凉。“
“我来!”
小学终于勇敢。
我说:“我来,我来,我搭把手。”
抬大腿的,托腰的,搂肩膀头的,兄弟三个也不顾人家女舞者什么意见,就这么,一路从台子上给抬到了沙发前。
一放下,女舞者刚又要说什么。
我马上打断她:“哎,你这受伤了,这个,得抓紧治才行,要不然,这是你损失啊。”
女舞者一听,果断说:“是啊,你们得……”
闻骗子:“我们这就赔你一条好好的,啥毛病没有的腿。”
啥说没有。
我抓了女舞者纤细的脚踝,伸手给高跟鞋除了。
拿探两指在脚踝一阵摸索……
还好,只是扭了一个筋,没伤到骨头,情况不重。
手法儿!上!
对付这种伤筋,情况严重的,最好是用三棱针在第一时间点刺放血,放出淤血后,再行理筋的手法,基本上,只要休息一晚,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
女舞者情况没那么重。
只是稍微扭了下脚脖子,没啥大事儿。
我伸手指过去,捋,掐了几下。
“哎,哎哟……疼!“
闻骗子关切地将手放到女舞者的大腿上,同时压低身体,和言悦色说:“别乱动,乱动的话,更疼……“
女舞者一哆嗦:“哦,哦,知道了。“
为了成全兄弟心里那一点点猥琐的小念头,我索性又多掐捋了一会儿。
差不多,三四分钟吧。
我对女舞者说:“好了,你下来,走两步试试。“
女舞者小心踮了脚,走了几步:“咦,真不疼了,就是有点胀。“
我说:“不能马上用劲,得休息一会儿,对了,小学快,拿啤酒来呀。快点……“
女舞者一呆:“我们,不喝……”
闻骗子温柔:“喝点酒,活一活血,有好处。”
说话间,啤酒就递了上去。
女舞者接过。
我们哥三也一人拿了一个啤酒。
闻骗子:“相遇就是缘,啥说没有,咱们走一个……”
女舞者呆呆跟我们碰了下瓶子。
然后,大家仰头,互相拿眼神瞅着对方,意思着,喝了那么一口。
啪嗒。
女舞者收回头时,什么东西掉了。
闻骗了眼尖,一弯腰拾起来:“哟,这面具做的不错呀。”
与此同时,我抬头,眼中就出现了女舞者那张浓妆艳抹的小脸蛋儿!
说实话,除了妆浓一点,妹子长的还算凑合吧。
一切如闻骗子所说,假大眼毛,大眼线,大嘴唇子,大……
总之,就是妆特别的浓,把本来面目,全盖住了。以致于,只能通过她五官的大概轮廓,来辨别这人长的是什么模样儿。
很可惜,这个叫冰冰的舞者,不是我们要找的罗冰!
但想想也是,哪那么容易,叫冰冰,一撞就找着了。那简直就是神了……
我想了下,正要进一步打探,闻骗子端过来了一盘的松子仁和一盘开心果,凑到了冰冰面前,然后他说:“你是叫冰冰吧。”
女舞者木然点了下头。
闻骗子伸手在身上一阵摸,摸出了三张一百的,塞到了冰冰手中,然后他说:“不好意思了,刚才,大家玩的有点过头儿。不好意思。”
冰冰脸上的木愣瞬间消散,取代的是无边笑意:“我就说嘛,你们,你们这也太能搞笑了,不带这样的啊。我们跳舞,就指着脚踝上的功夫呢,你要给我们吓坏了,这一晚的损失,你得全赔。”
闻骗子嘿嘿笑说:“赔,赔,全赔。那个什么,冰冰啊。你们,这跳舞的,是自个儿找的场子,还是组团来的?”
冰冰熟练地剥了个松子仁扔嘴里,边嚼边吃说:“当然有人带了,没人带,冒失来了,有事儿怎么办。”
小学凑头来:“不是有保安嘛。”
冰冰笑了:“保安,那是人家场子保安好不好。我又不是场子里的人,我是请来走场子的。”
闻骗子:“带你们的人是。”
冰冰一抬眼:“干嘛,你打听这个……”
闻骗子又掏了两百,塞到了冰冰手中。
冰冰接过,笑了下:“你说嗨姐呀,人家可厉害,在京城这些场子里吃的可开了。听说,她后面有人罩,黑白两道都行。反正呢,这人不错,我们跳舞的,还有坐台的,都愿意跟她。”
闻骗子又舒缓说:“这个嗨姐,怎么联系……”
话音刚落。
就听门外,啊……
一声尖叫。
接着,无数个妹子尖叫说:“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呐!”
我们哥三,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
下一秒,我嗖!
就奔门口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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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是这些喽。
@我是一只马甲龟 2014-08-30 21:56:00
楼主以前一天两更,最近只剩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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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以前有点存稿,现在真的没了。都是抽时间,码出来的。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