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病-揭露中国最为隐秘的道医职业

  @太阳导航 2014-08-30 22:10:00
  请问楼主,运动伤筋当时的最好治法是先放点瘀血,……我打球滑倒后,由于当时不懂治法,时隔几年这膝关节还不能用力,否则疼痛。渐渐这伤腿就发凉了。后来吃了十余付陈士铎先生的“真火汤”,腿凉的病好了,但还是用不了力。我怀疑是瘀血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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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要康复训练的,要根据你身体情况做,这里,一句讲不清。加群吧。
  
  @维索 2014-08-30 22:24:00
  怎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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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就这些了,这两天太忙。
  
  当下很多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一个外在,表面。
  就好像老婆说,今年的中国好声音,根本就是在选脸一样。
  我不敢这些文字有多么高的内涵。
  但它,绝非有些人想像的那样。
  只是一部屌丝逆袭白富美的戏。
  而之所以选择了这种,在天涯不被讨好的写法儿。
  算是我对当下看脸这种习俗的一种愤慨吧。
  没错,伟大的道家人物老子,他活下当下,一定不会受人尊敬。
  因为,他长的很丑。
  现在,开始今天的直播。
  这一个星期,给我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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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起身同时,骗子,小学紧跟我站起,移动,奔跑。
  等到了门口,骗子一把拉了我说:“兄弟,别冲动。”
  我回头看了个沙发椅上木然呆愣的冰冰,我对闻骗子说:“好,我知道分寸!”
  乱世出英豪,危机显身手。
  不怕没有事,就怕事情不发生!
  好吧,我承认这么想,心理可能阴暗了一些,但事实的确是这样。
  倘若天下,人人都无疾而终,人人都不生病,我学这个医,我干什么吃啊。
  所以,就跟柯南君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案件一样。
  医生,走到哪里,就希望,哪里多少有个病人……
  算了,不白话这混乱的逻辑了,先说闻骗子小心把门打开,然后我们抻出头,这时看到走廊聚了不少的人。
  男女都有!
  除外,还有一个愤怒的声音在对面隔壁的包房里吼:“都他妈让开,别过来,谁过来,我,我就弄死她!”
  这肿么个情况,劫持人质了?
  “啊,啊啊……”
  妹子们尖叫成了一团。
  我给了骗子一眼色。
  骗子瞅了眼小学说:“你别跟来了,你搁这屋儿,安抚你冰冰姐吧。”
  小学如释重负:“好好,我,我来安抚她。”
  刚说了这话,小学又露了狐疑眼神:“她要钱不?”
  闻骗子:“呸!真是废物,给你个女的,你都不知道上去那啥,你,你去不?”
  小学:“好,好,我去,去……”
  打发走了小学,我和闻骗子猫腰,假装看热闹的客人,挤过了人群,到斜对面敞开的门口,往里头一瞅。
  我当时就微微小惊了一下。
  这个包,比我们的小了不少。
  里面,只有两个大茶几,外加转圈一排的沙发。
  现在,几个浓妆大腿大凶妹,正挤在沙发的一角尖叫。
  地上,躺了一个穿热裤的妹子,妹子左腹部,现了一个刀柄,那刀好像是有血槽的卡簧刀,已经从腹侧,插进肚子里,鲜血,正徐徐淌着呢。
  而在大凶妹们的对面,则站着一个咬牙切齿的小兄弟。
  兄弟看上去二十出头,长的挺英俊,但穿的挺一般。他手里拿了个砸碎的啤酒瓶子,正用锋利的玻璃茬,死死抵着怀里一个烫了头的微胖中年女人。
  女人被他死死勒着,但神情挺淡定,一个劲儿地说:“小老弟,别紧张,别紧张啊。这多大个事儿啊,姐跟你说,咱们呐,有啥事儿,慢慢解决,先叫救护车,把人送医院去,完了呢,你要缺钱……”
  “钱你妈了个X!钱钱钱!我让你钱!”小兄弟一发狠,手一使劲,这胖女人后脖子的位置,就破了……
  但不得不说,这胖女人绝非是一般战士啊。
  就算是见血了,她仍旧微笑:“行,咱不提钱……咱……”
  小兄弟声音低沉:“你他妈能不能不BB,你能不能,不BB!”
  胖女人这回彻底不说话了。
  小兄弟见这女人不说话了,他咬牙挥着玻璃瓶子说:“你们,你们,男的,女的,没一个好人,都不是好人!你们,你们卖,卖,我让你卖,你卖呀!我X你X了个XX!”
  小兄弟拿脚去踢地上那女孩儿的肩膀。
  女孩儿尚没昏迷,只是咬了牙,瞪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小兄弟。
  我看得出来,这小兄弟是肝阳上亢到极致了,这是一股子积了很久的火气,到这会儿,完全爆发出来了。
  闻骗子这时小声跟我说:“兄弟,咱们的机会来了。”
  我说:“怎么个意思?”
  闻骗子:“一会儿我进去,你跟我,见机行事。”
  我一惊:“你……”
  闻骗子:“兄弟,放心,咱有经验。”
  说了这话,骗子给我一眼色,接着他先是低头,酝酿了一下情绪 。
  两秒后,这货猛地一抬头,张口:“我次奥你X了个X呀!”
  这一声吼,顿时,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接着骗子唰一下,闪身就遁进屋,然后伸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个啤酒瓶子,直指着那帮大凶妹说:“你们他妈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让你们卖卖卖!”
  骗子一边说,一边退,退啊退。

  突然,他一扬手:“卖你X了个X呀!”
  技术就在这一扬手上。
  骗子是早算好方位了,他正好退到小兄弟的身侧,然后一扬手,手中酒瓶子底,砰!
  一下就砸小兄弟眼眶上了。
  眼眶子挨砸了,是个什么滋味,好奇的朋友可以自已试一下。
  小兄弟立马:“哎哟……”伸手就捂。
  我见机会到了,瞬间就扑上去,直接一招!
  黄狗撒尿!
  这一脚,直接就踹小兄弟大胯上了。
  砰!
  人瞬间就朝一边飞了过去,接着又撞倒了一个衣服架子,这才趴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几个场子里的保安,虎虎生风地扑上来,伸手就给小兄弟摁在了原地。
  人质成功解救,凶犯被控制!
  我抬头,闪身就蹲到了地上受伤妹子的身边。
  妹子睁眼,看了看我,然后说:“我,我是要死了吗?”
  我说:“你死不了,快!来人!”
  几个保安来了,弯腰下来,就要抬人。
  我说:“别抬,千万别抬,谁也别动,快,打电话叫120让他们准备担架和止血药品,快!”
  马上有人掏手机。
  这会儿,那个人质,胖女人凑过来问:“大梅,大梅,你怎么样了,大梅?”
  我说:“快别大梅小梅的了,快点,把现在能收集到的冰块,全给拿来,越多越好,救人,明白吗?救人啊!”
  胖女人起身,同时说:“雪糕行吗?”
  我说:“行,甭管什么,只要是冰的,全拿来。”
  胖女人得令,闪身出去说:“没什么好看的,误会,误会,闹着玩儿,碰伤了,没事儿,啥事儿没有,一会儿就好了,大家玩好啊,玩好。”
  在胖女人的号召下,几个保安立马驱赶人群。
  人群散。
  我蹲在受伤的妹子旁边,我先试了下脉。
  跳的很快,又弱。
  又看了看脸色,不用看就知道,她身体里的鲜血正在迅速的流失。
  我又端详了下刀口。
  按这个位置推算,那小兄弟,好像是给这妹子的脾刺坏了。
  妹子虚弱地闭眼。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我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儿啊?”
  妹子:“大梅。”
  “刚才那人是谁呀?”
  妹子:“我男朋友……”
  “哎哟,这事儿闹的,你这……放心吧,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我握了握妹子的手,转身,就看到胖女人,端了一个装冰块的白盒子跑来了:“这里有一些,还有很多,我让他们弄了。”
  二话不说,我直接伸手就小心掀起了妹子的衣服,然后伸两手将一捧捧的冰块,堆积到刀口附近。
  冰块滑,放上很快又掉来了。
  我说:“这不行,那个谁,你快,找个袋子什么的,装一下。冰袋,最好是有现成的冰袋。”
  胖女人慌了神:“好好,我马上找。”
  闻骗子这时抬手看表说:“这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呢?”
  我抹把脸上汗说:“来不来,咱也得等,现在,这情况,手边没担架,动一动,半路上可能……“
  伤员大梅一听:“可能怎么了?”
  我笑说:“可能就休克了呗,你这,顶多就是休克,啥事儿没有,真的!”
  大梅稍微缓了下情绪说:“我感觉好像没啥大事儿,就是肚子那里凉凉的,不是太疼,就咝咝的疼……”
  我说:“没事儿,真的没事儿,疼一会儿就过去了。哎,大梅,你老家儿哪儿的?”
  “XX。”
  “哦,我认识一个朋友,也是XX的,你说,京城这儿的XX人挺多哈。”
  我一边说了话,一边小心试着推着冰块,不让它们从大梅身上掉下来。
  “冰块来了!”
  随着门口一声喊,胖女人跟了几个男的,还有穿厨师服的人,捧了好几个大白盒子,里面装的全是一堆堆的冰块儿。
  我说:“太好了,快,给它们都堆这儿。”
  我接过,将冰块哗一下子,全都堆倒在大梅身边,然后,又接过了一个盆,接着倒!
  一直等到冰块把大梅的伤口附近周围的身体全包裹了。
  我这才停止倾倒冰块。
  大梅这时说:“冷啊,好冷,好冷。”
  我说:“冷好,冷比热强,冷点好。”
  边说话,边拨弄冰块,看伤口情况。
  果然,刀口血槽那里已经没有鲜血渗出来了。
  我掏手机出来,急忙开始掐时间。
  我目送!
  我相信,他们的实力,绝对可以挽救回这个女孩儿的生命!
  我相信……
  “先生,谢谢你啊,谢谢你!”
  这时,一只白白的胖爪伸我面前了。
  我一看,正是那个胖女人。
  “我叫嗨姐,刚才多谢你,多谢你,对了,还有这位先生谢谢你们救了我,谢谢……”
  闻骗子笑了笑,很淡然,接着他看我一眼。
  我立马会意,一脸高深状,淡然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事情的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一个人就算有移走珠穆朗玛峰的伟大计划,而当他实施时,也会被突然催交的水电费给搞乱阵脚!
  从我们兄弟三个把人家跳舞妹子给坑倒了那一秒算起。
  今晚的局势,已经失控!
  接下来,局面会朝哪个方向发展,能不能真正找到罗冰这个妹子。
  哥仨个谁都不知道!
  找你妹!这个游戏,果然非常,非常的有趣!
  近距离打量嗨姐,发现她是那种绝对极别的风尘女子。
  姬青不算,姬青只是妩媚,外加工心计。
  嗨姐说实话,没有什么妩媚,另外心计也谈不上。她身上有的是那种一股子,长年在风尘场打磨而练出来的,浓郁风尘味道……
  “你看,我这光顾着道谢了,两位今晚到这里来,是玩儿还是怎么着?对了,哪个包的?”
  闻骗子凑上去说了一嘴:“XXX包。”
  嗨姐扬声:“小李,李大东,李大东!听着没有……”
  “哎,来了姐,我来了。”
  一个小伙儿,嗖嗖跑了过来。
  “你跟楼下说一声XXX今晚的单,挂我帐上了啊。”
  “好嘞,姐!”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
  今晚这是小赚喽,嘿嘿嘿,这不是免费调戏了人家跳钢管舞的妹子嘛。
  嘿嘿嘿……
  我在心里笑了几秒,又暗骂自个儿这是有多银荡,多猥琐,多屌丝,多那什么,什么……
  相对我内心的小银荡来讲,闻骗子内心啥样儿,我不知道,但此兄,面色绝对的够冷静。
  他没说什么。
  是的,没说什么,既没说一些客气话,也没说别的。
  这货!
  我估计他心里比我还暗爽呢,同时他也是怕万一说了什么客气话,人家再一下子不客气了。
  钱呐!
  我们非常心疼钱!
  嗨姐吩咐完了,转身跟我们一笑说:“你瞅,今晚这事儿闹的,哎,这大梅也是的,到这儿上班不跟男朋友,好好说清楚,一个人不管不问就来了。要说,咱这是正规场子不假。但你说,你陪客人唱歌,喝酒什么的。那个劲儿一上来,客人搂了,摸了,那不太正常了。这个……哎行了。来来来,你们几个,赶紧给收拾一下,这地上一滩血,看着怪吓人的……”
  嗨姐绝对能干掉华少!就中国好动静里的那个华少,就他。
  这姐,讲话的语速,真比马克沁重机枪还要快上十倍。
  嗨姐吩咐完一圈人,转身对我和闻骗子说:“行了,来,咱们过去坐会儿,这家伙给我吓的,长这么大,也没遇见这事儿呀。”
  这时,旁边有妹子提醒:“姐,你脖子后面坏了。”
  嗨姐伸手抹了一把说:“没啥事儿,一会儿弄两个创开贴,一粘就行了。”
  三分钟后,我和闻骗子又被嗨姐回了我们的包房,然后嗨姐说,她得出去忙活一番。完事儿,再过来陪我们。
  交待完毕,这姐,转身就遁了。
  我和闻骗子目送离去,关了门。
  再转身时,发现大沙里,陷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小身影儿。
  至于那个叫冰冰的钢管舞妹子,则早已经不见其踪影喽。
  “兄弟!”
  闻骗子关切问过一句和我唰唰移到了沙发边,一左一右围他坐了,又同时伸手拍他肩膀。
  “兄弟,你咋了?”
  小学微哆嗦:“哥……我……我让人亲了,她……她还说,喜欢我这个嫩的……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呐,我……我心好乱。我,我大学四年,我都没敢跟女生说过什么话,我,我在学校,我见女生,我都绕道走。可她,她给我亲了。”
  闻骗子伸手,大力给小学扳起来。
  小学耷拉脑袋,手插进头发里,小身板微微颤着,同时可见,他脖子那儿,还有一个不太清晰的口红印。
  我和闻骗子仔细打量了小学身上的犯罪痕迹,我俩肯定,这货是真让人给亲了。
  闻骗子:“这多大会儿功夫啊,你就让人给亲了?”
  小学哭丧个脸:“你们刚走,这不,她就凑上来,然后,就逗我,问我……是不是处男……”
  闻骗子:“你咋说地。”
  小学深埋头,小声回:“我没敢说。”
  闻骗子好奇:“然后呢?“
  小学:“然后,然后她就搂我,她,她亲我,我想躲,没躲开。她亲了,还想再亲,刚好,外面好像打起来了,她就跑出去,看热闹去了。”
  我语重深长地伸手拍了拍小学肩膀,我说:“行了,放心吧!”
  小学还是微哆嗦,然后他说:“哥,我怕,她……她要不要钱呐!”
  无语了……
  我和闻骗子,现在彻彻底底,绝对级别地,无语了。
  闻骗子这时大方拿了瓶啤酒给小学,同时自个儿拿酒,狠灌了一口说:“你放心!这个,是赠送,是福利,绝对不要钱!”
  小学长舒口气,喃喃:“那我就放一万个心了。”
  稳定了小学,我和闻骗子商量下步计划。
  骗子认为,嗨姐是场面人,肯定还会回来找咱们的。
  这接下来,一定要端得住,拿捏的住。
  因为,一旦能端住了,拿捏住了,美特斯邦威也能玩出LV的效果。
  当然,这是其一,其二是,锁定了嗨姐,再找罗冰,那就不再茫然喽。
  商量妥当,我们索性开了啤酒,调出歌儿来,对着开始,卡拉OK上了。
  基本上,平均每人唱了三四支曲子吧。
  当小学,声嘶力竭地吼完一曲,你快回来时。
  包房门开了。
  “来玉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今晚见义勇为,出手把我给救了的那两位先生。”
  嗨姐从门口现身的同时,她领来了一个……
  非常,非常知性的女人!
  知性女人走的都是气质路线,那是真气质,而不是人长的不好看,没什么夸的了,直接说气质好完活儿。
  女人大概……
  这个真心看不太出年龄了。
  这年月,刘XX那岁数的女演员都能在电视剧里卖萌装纯情小少女。
  所以,单从外表打扮很难判断女人真实年龄。
  女人气质很好,戴了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有学识。她身上穿了一个深灰的套裙,留了一头的短发,身材不是很高,大概165左右吧。脚上一双高跟鞋,穿的是肉色的丝袜。
  整体上,成熟,知性,受过高等教育,这是我对这个女人的简单总结。
  总结完毕,下一秒。
  我发现,闻骗子目光呆了。
  闻骗子身为老江湖,他很少会在脸上做出这种表情。
  眼下,只能是两种情况。一是他们彼此认识。二是这女人是闻骗子的梦中天使,是他的白雪公主,是他的菜!
  但是,很明显,骗子现在还吃不到嘴里去。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玉总。玉总是这里的主管,知道今天的晚上事后,特意过来,谢谢你们。”
  我们兄弟仨个陆续起身。
  玉总伸手,分别跟我们三个一一握手,说了个好字后,她坐下,和言悦色地说:“今天晚上,事情很突然。我知道的时候,已经都结束了。嗨姐把经过告诉我。我特别敬佩你们今晚的举动。所以,亲自过来表示感谢。”
  这个玉总看上去知性,但却是真正绝对的场面人。
  她说话时候,跟来的一个小妹子已经把一个红酒给开了。
  然后,等到她说完话,小妹子已经把红酒倒杯子里,并分别送到了我们每个人的面前。
  最后,话结束,玉总自然就举起手中装了酒的杯。
  小妹子的手眼功夫,可以肯定全是玉总一手栽培出来地。
  一切,都如行云流水般的自如和淡定。
  玉总一举杯,我们跟着举。
  接着玉总一笑说:“谢谢大家了。”
  接着,她微微品了一口酒,又放下,然后说:“大家今晚尽情在这里玩儿,有什么需要,直接跟嗨姐说啊。我这里呢,还有一点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玉总礼貌朝我们点了下头,起身,这就遁了。
  闻骗子当即给我一个眼色,我起身和小学一起来迎送。
  送到门口,玉总好像有什么话对嗨姐说,两人一直并肩,跟来的小妹在后边小心跟行,前边俩人小声嘀咕着,往外走。
  我们三转过身。
  掩了门。
  闻骗子仰头长叹说:“这是真江湖高人呐。”
  小学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个意思?”
  闻骗子说:“这女人,进屋儿就看清楚咱们的身价高低,有多少钱,多少财力,扑腾了多大事业了。是以,人家压根儿,就没跟咱们周旋的意思。”
  小学愤愤:“狗眼看人低!”
  闻骗子白他一眼:“你这纯是屌丝心理!不是一路人,人家凭什么跟你唠,跟你侃,跟你讨论人生啊?”
  我深有感触说:“是啊,行头,只能骗骗一般的人。真正的江湖高手,就像玉姓这样的,你就算套了一身的金子,钻石,她也知道,这是你借来的。”
  闻骗子:“没错,来,咱们喝酒吧!”
  入座。
  我问闻骗子:“你是不是相中,这个姓玉的了。”
  闻骗子先是含笑不语,接着他感慨万千地长吐口气:“相中又怎么样?人家,这背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呐!咱们啊!只是看看,就是看看。”
  我摇了摇头说:“闻哥,做人,不能这样!”
  闻骗子不解。
  我忖了忖说:“我的老师经常告诉我,做人在财字上。要有当天下首富的心,然后要过,最穷的穷人过的仔细日子……“
  闻骗子微闭眼品味……
  良久,他说:“来,为这话,咱走一个!”
  刚举了瓶子。
  忽然,门又开了。
  接着………
  “来来,都来!过来,大家一起陪我的救命恩人们喝酒啊。”
  我们兄弟仨先是一怔。
  0.5秒后,我看到,嗨姐领了至少七八个妹子,轰的一下,就涌进了包房。
  场面简直是太红尘了。
  刹那,我仿佛穿越到了大宋,秦淮河畔,青楼柳巷之中。
  我眯眼看着嗨姐把姑娘们领进来,妹子们很习惯地坐下后,嗨姐拿了啤酒,开始往杯子里倒,然后,来敬我们。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真正身临其境来感受这种现代的红尘场所。
  但不知为什么,之前心里仅有的一丝小期待,小兴奋,伴随这群姑娘的到来,竟又一下子全散了。
  我失去了占这些姑娘们便宜的心思。
  因为,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她们脸上写满的疲惫和麻木。
  嗨姐就是嗨姐!
  一出现,立马就将所有人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她交待了两件事,第一是让男朋友捅了一刀的大梅到医院很快就脱离了危险期,目前抢救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第二医生说救护车到来前的止血非常重要,如果不是止住了血。大梅很容易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姑娘们只是附和了称赞几句,并没有表露过多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接触太多男人了吧。
  所以,她们对男人,已经没了什么真正的兴趣。
  倒是闻骗子,他一边跟嗨姐打的火热,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姑娘们聊着天儿。
  就这么,喝了大概半个小时的酒,嗨姐说大家肯定都饿了,又说玉总特意交待,今晚要请大家吃顿饭。
  宣布结束,她又掏手机,叫上了另外几个人。
  在嗨姐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她说出了今晚饭局的地址……
  那是姬青的饭店。
  就是这么巧!
  我知道,京城并非只有姬青一家饭店。我同样也知道,京城也并非就这么一个女人开的养生保健药膳饭店。
  可是,她们怎么就能跟商量好似的,全都往姬青那儿聚呢?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冥冥中的第六感告诉我,在我遇见苏素姝的时候,一个等待让我来玩的游戏,已经开始启动了。
  众人起身,走出包房。
  陆续下楼,到了外面,开始打车。
  我跟小学加另外两个女孩儿,坐的一辆车。
  车上,女孩儿们只是用陌生,麻木的眼神儿打量了我和小学几眼,就掏了手机自顾摆弄,再不说话了。
  车行到地方。
  坐在副驾的一个女孩儿,很自然地开车门下了车。
  我掏钱将车资付了。
  径直混在人群中,往饭店走。
  在饭店,我没见到姬青,而是让服务员直接给我们领到了二楼一个大包房内。
  而就在推开包房门的一刹那。
  我看到已经有人坐在里面了。
  这是三个女孩儿,她们应该是提前到的,然后找到了地方,事先坐下了。
  这本是很正常的现象,说不出别的什么。
  但我目光扫过,却不淡定了。
  因为,如果我没看错,中间那个女孩儿,她就是今晚我们要找的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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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更到这儿,这个罗冰,是一个很关键的‘点’。
  倒不是她本身关键。
  而是一种因果。
  没错,我说的就是一种联系的因果。
  有时候,我们办事也是一样。
  问题,并非卡在当事某个人的身上,而是卡在一个因果点上。
  找对了这个因果点,一切自然顺利。
  基本上是晚上更。
  今天更新继续。
  正式更前,讲一点关于本书。
  这个东西,不是我本人的经历,再三说明。
  至于是谁,我不能说。真假,我也不能讲。大家只要能从中领悟出点什么。
  然后,怀揣对中医,对国术,对华夏民族传统文化的心,认真找一些资料,书,读一读,理解一下。相信,每一个人,都会有属于你自已的收获。
  我不是权威,我只是通过小说,日记式小说,来提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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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昨天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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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是这么的巧。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罗冰!
  她很不一样。
  她静静,略显慵懒地斜靠在松软的椅子里,后背正对的恰是一盏很漂亮的古典式落地台灯,昏黄的灯光,在她身后打出一道略显迷离的光晕。
  她头微低,手里拿的是一个IPAD,正专心,仔细地阅读上面的内容。
  我走近,绕桌,而行。
  我看到,她长发斜披,身上是一件很宽松且印有英文字母的黑色T恤,腿上一条不是很短的牛仔热裤。
  她的腿很白,但眼角斜过时,却仍能发现,大腿内侧的一道道淡淡的青紫。
  我知道,那是钢管舞者的痕迹……
  由于,跳舞时,皮肤与钢管剧烈摩擦,这些舞者的腿上,多少会显现一两道淤痕。
  我走近,在她的身边坐下。
  她礼貌抬头,习惯性地坦露几颗牙齿,对我微微一笑,又专心阅读IPAD上在的内容了。
  我扫了一眼。
  不是电影,亦非小说,而是一篇标准的英文。
  如果是别人在读这篇英文,我可能会心生一点怀疑。但做为大医院走出来的护士,学习过正规院校的护理专业。
  英文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当然,前提是,她够优秀。)
  人们陆续入座。
  这是一张很大的桌子。
  闻骗子和小学伴在嗨姐身旁,大声说笑的同时,他们拿了菜单,开始点东西。
  菜单在众人手里轮过一圈。
  到罗冰手边时,她只是摇头做了一个过的手势,就闪身避了。
  我接过,点了一道‘羊肚蘑鲜汤’。
  反正有人买单,我可以完全无视菜单上标的昂贵价格。
  闻骗子显然没发现罗冰的存在。
  他继续小声跟嗨姐聊着什么,由于桌子很大,再加上姑娘们都在三三两两地聊天,我听不清楚他们聊的具体内容。
  至于小学,他正被那个叫冰冰的女孩儿骚扰着,时不时,女孩儿还会跟她的小伙伴们爆出一阵爽朗,银荡的笑声。
  菜品很快上来了。
  大家开始热情地吃了起来,期间有人叫啤酒,有人拿饮料,反正是没人客气。
  罗冰仍旧低头,盯着IPAD出神地看,只偶尔拿筷子叨上一两样素素的菜,放到嘴里,慢慢去嚼,品。
  我的羊肚蘑鲜汤上来了。
  拿了碗,我给罗冰装了一份儿,然后放到她面前。
  “很鲜的,味道好,并且营养十足。”
  罗冰一愣:“哦谢谢……”
  我瞟了眼正各自忙活的其它人,我对罗冰说:“你很不一样。”
  罗冰一抿嘴,朝我笑了下,拿汤勺小心尝了口汤,又满意点下头后,她说:“你是想泡我,还是想约我?请直说……”
  我笑了:“知道你吸引我的是什么吗?你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学术气息,显然你受过高等的教育。当然,这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你眼睛里坦露出的不是一般知性女孩儿有的理智目光,你,不仅理智,你还冷静。”
  罗冰稍显好奇,侧头,打量我。
  我品了口汤,我又说:“其实,上面这些都不是真正吸引我的要素。真正的是,我很好奇,一个护士,怎么突然就做钢管舞女郎了?”
  罗冰愣了,呆了,吃惊了。
  我小心环视了下四周。又继续,用一种电影里学来的优雅,轻轻地品着我的汤。
  与此同时,我心中小计谋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嗖嗖地飞。当然,这都是闻兄,给我的启发。
  罗冰奇怪地看着我说:“你认识我?”
  我在心里坏笑,表面却极正经地说“我不认识你,就好比,我不认识今晚到这里来的这些女孩儿一样,你给我的样子是陌生的,但你的气息……”
  我顿了一下说:“又是那么的无比熟悉。”
  罗冰继续怔……
  “你,你是干什么的?”
  我扫了眼四周,我说:“不介意,我们能出去聊这件事吗?我保证不出这个饭店。这里,稍微有一点吵。”
  罗冰低头想了下,然后她说:“嗯,好吧。”
  我小声跟大家说了声抱歉,但我发现,好像没人注意我。
  闻骗子正跟嗨姐一边低头说话,一边拿手比量着什么。
  至于小学,他都要哭了……
  罗冰就这么跟我身后,走出了包房。
  我领了她,沿二楼的走廊,边向外走,边在心里琢磨一会儿给她领哪儿去。
  对了,一楼的大厅不错。
  我心中有了计划,正要拐弯下楼。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我熟悉的身影。
  机机姐……
  机机姐今儿穿了一件裸色的连衣裙,长发很自然披落,此时正低头看手里的手机呢。
  我果断叫了一声。
  “青姐!”
  姬青先是一愣,接着扭头,随后她脸上显出一丝惊讶的同时,她很老练地跟我打招呼:“哎,老弟,怎么今晚跟朋友到这里吃饭来了。”
  我微笑说:“是啊,跟几个朋友过来一起吃东西。青姐,你这儿有没有什么茶座啥的,我跟一个朋友,聊会天。”
  姬青眼珠子一转,打量了下我身后的罗冰,她脸上浮了一丝坏笑说:“什么茶座呀,喏,这姐楼上房间钥匙,你上去就行了,对了,我那儿什么茶都有,你慢慢品啊。”
  我接过,同时说:“谢谢了啊。”
  姬青:“跟我客气什么呀,我下去先忙了,有事儿你打我手机。”
  我说:“好的。”
  机机姐闪身下楼了。
  我回首对罗冰一笑。
  罗冰又是一惊。
  “你跟这里的老板熟?”
  我说:“一般……”
  罗冰:“难怪,XXX的玉总,经常到这儿来吃饭,你跟玉总,也很熟吧。”
  我摇头说:“一点不熟,我是今晚才见到玉总的,哎,这,这有个楼梯,挺暗的,小心点啊。”
  罗冰笑了下说:“玉总说了好几次,让我去她的场子里跳。我不习惯在小房间单独给客人跳舞。所以,一直没过去。”
  我开了门问:“那你在哪儿跳呢?”
  罗冰:“XX做领舞,有时候,会秀一段钢管,但不多……”
  我哦了一声,打开了电灯。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环境,我扫了一眼,果断领罗冰去了里边的一个大茶台后边坐了。
  罗冰看了看左右说:“你跟这老板,挺熟啊,这是她自已的房间吧。”
  我一边给壶接水,一边说:“还行,我就是她干弟弟。”
  罗冰:“我说嘛。”
  不大一会儿,水开了,我随便看了下附近的茶叶罐子,找了一款不知道名的红茶,我玩起了小茶艺。
  “请茶……”
  我一伸手。
  罗冰小心接过:“谢谢。”
  我微笑,同时说:“罗冰啊,现在,你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当护士,改跳舞了吧。”
  这一秒,罗冰完全呆住。
  “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罗冰一脸的不解。
  我拿起手边茶杯,小品了口香郁的红茶,顺手取了几过旁边碟子里放的松子,剥开后扔进嘴里,一边细细嚼着,一边打量罗冰说:“你还没有讲你,你为什么,不去当护士。而改跳什么,钢管舞……”
  罗冰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放下松子,又拿公道杯给罗冰倒了点茶汤:“哦,我想到了,你大概是因为经济上的压力?”
  罗冰笑了:“实话跟你讲,我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有钱,但经济对我来说,谈不上什么压力。这是其一,其二,钢管舞并非你想像的那样,当然了,这里面有个别人,比如玉总场子里那些女孩儿,她们可能会做出一些别的什么事情,但我不会,我是领舞,另外只偶尔,公开表演一些非常正规的钢管舞、”
  我点了下头:“好,那你既然没有经济上的压力,你……难道真是出于喜欢?”
  罗冰喝了口茶:“三分之二吧。喜欢占了三分之二。更另外三分之一……”
  罗冰想了下说:“我不想活在别人的意愿里……”
  我挑了下眉:“别人的意愿,这话什么意思?”
  罗冰拿过了桌子上一个小茶宠摆件,搁手里把玩着说:“确切讲,我不想活在我爸的阴影中。”
  我笑了:“父爱如山,怎么能说是阴影?”
  罗冰放下茶宠,抬头很正式对我说:“正常孩子跟家长之间,有代沟,这非常正常,哪个家庭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但我爸不一样,我爸他简直就是……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他简直就是从民国穿越过来的人。思想陈旧不说,你知道他最大的爱好是什么吗?”
  我好奇:“是什么?”
  罗冰:“他老是喜欢练什么国术,这个功,那个拳。这,这简直无法理喻。好在,他搞的不是邪教,不然,我非好好说他一顿不可。除了这个,他不喜欢跟人交往,老是给自个儿关屋子里,摆弄他那些古董,古董,就是古董。”
  罗冰喃喃:“因为这,因为那一屋子的破古董。因为他天天跟着魔了似的,练什么功,我妈跟他离了。我也受不了他那个指手划脚的劲儿,他让我学医,我学了高护,毕业后,他居然不让我去医院,而去一个叫什么王……王什么……对,叫王遁之的破诊所里,到那儿去给人打下手当护士。”
  罗冰:“我去了,那分明就是一个江湖土郎中嘛,还老中医,老里老气的,一点积极阳光的样子没有。”
  “我在那儿就呆了三天,我就不干了,我自已求职,去XX医院,应聘成功,我当了一年多的护士。结果,我爸他还没完没了,天天跟我念叨什么中医,这个那个的。我一气之下!我辞职了,我不干护士行了吧。”
  罗冰继续:“我跳起了钢管舞。因为这,我跟我爸吵了不止一次。后来,我一气之下,干脆就不回家了。”
  “我呢,也有自已的计划,现在我手头钱攒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开个钢管舞学校,教女孩子跳这个。你们外界不理解,老是认为这个东西不好。其实,钢管舞学问很大,并且,它特别能给人自信,能减压,健身……”
  我这时问了句:“你爸呢,你就再没回去,看看他。”
  罗冰不以为然:“他活的肯定比我好,他那么有钱,地位那么高。你知道吗?有人都出价五十万,只为请他给一件古董写个评价。”
  “别人辛辛苦苦打拼一年,都不如他随便拿一件古董看看,写几句评语赚的多。所以,他什么都不缺,就是老活在自已的世界里,出不来。”
  “我倒是担心他抑郁了……”
  讲到这儿,罗冰眼圈忽然一红。
  她伸手从随身背的一个大包里掏出纸巾,快速地擦了一下说:“我想好了,这个月底,是他生日,我打算回去,陪他过个生日。”
  “只是……”
  罗冰失神地望着茶杯说:“我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又吵起来。”
  我看着罗冰失神的两眼,我明白了全部。
  罗冰父亲,估计称之为,罗先生吧,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此人爱好和喜欢的是国术,并对古董鉴别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但这样的人,注定是传统古板的男人。
  此外,他与王遁之私交非常好。
  正是这个原因,他请求王遁之,帮他把这个女儿找回来。
  更进一步,再具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王遁之,为啥要让我们找罗冰,找到后,需要我们做什么。这个,目前我就不知道了。
  罗冰的言行和思想,西化情况非常重。
  通过观察,我感觉到她向往的是那种西方女性的生活方式。即大胆,自我,独立,敢作敢为。
  这点与中国传统的礼教显的有些格格不入。
  因此,也就让这对父女之间,产生出了一道很深的隔阂。
  当初,我下山时,老师就不止一次告诉我。时代在发展,纪元在轮回,天道的发展,注定了让世人拥有什么样的价值观和价值取向。
  为道者,不能死守古法。
  要与时俱进,从而求得古法与时代之间的微妙平衡共存。
  这样,才能够长存立世,并将这一脉的传承,以薪火相传的方式,传下去。
  “喂,喂……”
  罗冰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还没说呢,你姓什么,叫什么,你是干什么的呀?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罗冰一脸好奇的同时,眼睛里有一丝本能的警惕。
  女孩子嘛,警惕一点好!
  尤其当下世道,身为女孩儿,尤其漂亮女孩儿,要宁可冤枉一千个好人,也不要给一个坏人机会。
  冤枉一千个好人,他们充其量发两句牢骚了事。
  相信一个坏人,你付出的,就是生命代价!(此话,献给八月遇难的那些女孩子,自尊,自重,自爱,自我保护,对女生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我看着罗冰,我想了下说:“罗冰啊,我想,我应该是那个你说的,老中医,王遁之,王大夫介绍来找你的。”
  罗冰一愣,她上下打量我说:“怎么,不会吧,你跟他一点都不一样。”
  我笑了:“正因为我跟他不一样,所以他才让我来找你。”
  罗冰微微点头忖了下,然后她打量我说:“找我干嘛呀。”
  我递给罗冰一把松子,我说:“具体还不是很清楚,但我想一可能是跟你父亲有关,二呢,这里面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事儿。”
  “我爸爸,他怎么了?”
  罗冰一下子就急了。
  我伸手示意她先别激动:“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就是叔叔他,想你了吧。”
  罗冰表情稍显舒缓。
  这时,她掏了手机说:“你电话多少号,我们交互个电话号码,我挺长时间没过去了,今天太晚,回头儿,你帮我问问王大夫,我爸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回了个好,一边记罗冰的手机号,一边问:“你干嘛不自已打回去?”
  罗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们不久前吵架,又吵了,吵的很厉害,唉……”
  一声叹息!
  幽幽的一声叹息呀。
  罗冰这时,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她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住的地方休息了。这两天在看房子,找地方办学校。挺忙的,有事,你就给我打这个电话吧。”
  我说:“好,一定。”
  “谢谢你的茶。”罗冰莞尔。
  我笑了:“不是我的茶,是她的茶。”
  我指了下,这屋子……
  罗冰咯咯。
  我起身送罗冰,一直送到了楼下。
  然后,我目前这个背了大包儿的钢管舞女孩儿,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后,又跟我挥手道别。
  好吧,罗冰算是找到,见着了,也大概了解了她跟父亲之间的隔阂。
  那么接下来,我得跟闻骗子商量下一步的计划了。
  正忖到这儿,手机忽然响了。
  拿起看是骗子的号。
  我接过,对了暗号。
  “你在哪儿?”
  闻骗子焦急问。
  我说:“你在哪儿?你不是跟什么嗨姐一起,嗨去了吧。”
  闻骗子:“哪有啊,我跟她谈的全是正经事儿,对了,我跟小学正在饭店找你呢,你搁哪个包。”
  我说:“在门口。”
  闻骗子:“你等我啊!”
  这边,骗子挂了电话,我又给姬青打过去了。
  我说:“谢谢姐姐提供了房间。”
  姬青乐了:“老弟啊,可别忘了给你姐压床钱呐。“
  我黑脸无语:“姐,你太那什么了,我们是正经男女关系好不好。我们……“
  姬青:“行了,别解释了,我这边要下班了,正要给晚班人开会呢,先不聊了啊,回头我给你电话。对了,那钥匙,你留着吧。“
  我一怔:“什么意思,我留着。“
  姬青娇笑:“什么意思,你懂的啊。”
  说话间,这姐姐就把电话给撂了。
  我懂的……哼!好你个机机姐,我懂的!
  “兄弟!”
  一愣神功夫,就见闻骗子跟小学前后脚从饭店出来了。
  我说:“姑娘们呢?”|
  闻骗子:“姑娘们接了一天的客儿,累了,回家早早歇息去了。行了,咱不说这个,来,我这儿有个重量级的好消息。”
  我扫了眼四周问:“什么消息?”
  闻骗子嘿嘿:“赵叔给咱那香炉,我差不多找着买家了。”
  我说:“谁,嗨姐,还是玉总?“
  闻骗子摇头说:“都不是,而是嗨姐认识的一个上海大客户!”|
  今晚就更这些了,一群人满了,下面是二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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