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闻手记》:十年记者生涯,从未公开的神秘采访手记

  听到申正义的话,付夫道了一声“谢了”,旋即转头对谭原野说:“原野,我看时间可能搞不赢了,要不下矿就安排到明天吧——今天下午,还要请你领我们去见见王财。”
  闻言,谭原野使劲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但是王财现在不在场里——自从上次在井下遭遇鼠潮后,王财就请假回了家。今天可能要请付老师跑点远路,到他家去。”
  “没问题,能找到线索,跑点路算毛。”付夫说道,“我说原野,你不要老是把我当成领导好不好,说话那么恭恭敬敬地干嘛?”
  闻言,谭原野有些受宠若惊,摸着脑壳道:“付老师真是平易近人——像付老师这样的大记者,我当然要好好尊敬了。”
  付夫嘻嘻一乐,笑道:“你小子真是结巴和巴结两不误——前面走着,领路!”
  谭原野点点头,急急跑到了一行人前方。
  四个男人开始朝矿场外进发。
  很快,他们就钻出了矿场,顺着松柏河进入了一条细长河谷。
  “王财家在云雾镇长河村,也就是这条河谷的另一头。”谭原野一面在前面领路,一面回头对付夫说。
  “长河村?就是上次发生职工失踪事件的水电站上游?”申正义问道。
  “对,就是那里。”谭原野笑着回答。
  “失踪?”闻言,付夫接过了话头,问道:“怎么是失踪?我听到的消息是,水电站站长因为受不住久居深山的寂寞,导致精神崩溃才杀害了三个同事,还吃了尸体?”
  “哟,你听到的是坊间版本——站长吃人?没有的事儿!”申正义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实际上,这案子还是一个悬案。”
  闻言,付夫立即双眼放光,笑眯眯地给申正义递上了一根烟,说道:“申所长,给我说说。”
  听到申正义的话,付夫道了一声“谢了”,旋即转头对谭原野说:“原野,我看时间可能搞不赢了,要不下矿就安排到明天吧——今天下午,还要请你领我们去见见王财。”
  闻言,谭原野使劲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但是王财现在不在场里——自从上次在井下遭遇鼠潮后,王财就请假回了家。今天可能要请付老师跑点远路,到他家去。”
  “没问题,能找到线索,跑点路算毛。”付夫说道,“我说原野,你不要老是把我当成领导好不好,说话那么恭恭敬敬地干嘛?”
  闻言,谭原野有些受宠若惊,摸着脑壳道:“付老师真是平易近人——像付老师这样的大记者,我当然要好好尊敬了。”
  付夫嘻嘻一乐,笑道:“你小子真是结巴和巴结两不误——前面走着,领路!”
  谭原野点点头,急急跑到了一行人前方。
  四个男人开始朝矿场外进发。
  很快,他们就钻出了矿场,顺着松柏河进入了一条细长河谷。
  “王财家在云雾镇长河村,也就是这条河谷的另一头。”谭原野一面在前面领路,一面回头对付夫说。
  “长河村?就是上次发生职工失踪事件的水电站上游?”申正义问道。
  “对,就是那里。”谭原野笑着回答。
  “失踪?”闻言,付夫接过了话头,问道:“怎么是失踪?我听到的消息是,水电站站长因为受不住久居深山的寂寞,导致精神崩溃才杀害了三个同事,还吃了尸体?”
  “哟,你听到的是坊间版本——站长吃人?没有的事儿!”申正义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实际上,这案子还是一个悬案。”
  闻言,付夫立即双眼放光,笑眯眯地给申正义递上了一根烟,说道:“申所长,给我说说。”
  亲爱的文友们见谅哈,今天更新比较少,明天付夫又要到外面做一个长途采访,但是每天都会更新滴,就是比较少一点,休息日会给各位补上,好啦,亲爱的文友们晚安啦。
  谭原野声音响起之际,一行人前方的河谷赫然开朗。

  河谷两侧,原本绵延伸展的青山忽然向两侧张开,就像泰坦伸出的巨臂,在河谷台江一块平坦的台地合抱起来。

  而细长的松柏河也钻出河谷,迅速从台地两岸奔涌而过,在台地后方汇集成一条径流,形成了一个四面环水、面积约三平方公里的沙洲。

  长河村,就位于这沙洲之上。

  远远地望见沙洲,谭原野回身对付夫说:“付老师,小心脚下,请从这里上桥。”

  说话间,一行人就已来到一座石头水泥砌成的长桥前。

  长桥那头,二三十座平房守望相接,能见炊烟袅袅,能闻人声犬叫。

  “全面就是长河村?”付夫扭头问谭原野。

  谭原野点点头,说道:“长河村是云雾镇下属的一个行政村,有差不多七八百号村民,大部分就住在沙洲上——那王财家,就在沙洲西面。”

  闻言,付夫双眼有光闪了闪,旋即抬脚就迈上长桥。

  其余三人竞相跟上。



  申正义也笑眯眯地接了烟,继续说道:“当时情况是这样的——那天,我们接到群众报案,说水电站站长吃人了,被吃掉的就是三个电站职工。接到报案后,我就领着三个同事去了。报案人说的现场就在水电站厨房。当时我们也很紧张,于是就小心翼翼地摸进厨房。一进屋就看到,屋里满地锅碗瓢盆,乱得不得了,就像是有人在这里打过架一样。然后,我们就仔细瞧了瞧,什么也没发现,于是就出来了。”

  “然后呢?”付夫喷出一口烟,急急问道。

  “然后?没有然后了。”申正义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因为没有见到任何尸体,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里发生过暴力案件,我们当时还以为是报案人报假案,回到所里会还狠狠教育了他。可是这老头却倔得很,硬说亲眼看到站长刘长松吃了人。最后我们也没办法,就把他打发回家了。”

  “就这样?”付夫问。

  “嗯,就这样。”申正义吸了一口烟,说道,“但是后来我们又陆续接到一些群众反映,说电站里怎么见不到一个人?于是我们就又到水电站去了一次,发现刘长松和三个电站职工真的不见了。”

  “于是你们就将这个案子作为失踪案上报了。”付夫问道。

  “对——不然还能怎么样?”申正义呵呵一笑,“没尸体,没可以证明发生了犯罪的证据,我们只能这么处理——至于你说的站长食人,不过是一些媒体记者听了报案人的讲述后,用来哄骗群众增长销量的谎言而已。”

  说到这里,申正义忽然浑身一震,转头盯着付夫。

  就见付夫做出一副很清纯的表情,说道:“申所长,小民的稿子句句属实,从来不欺骗群众。”

  申正义脸上旋即冒出了冷汗,很讨好地点头说道:“正是正是——付大记者写的文章跟那些三流媒体整的不一样。”

  这话一出,二人对视了一眼,彼此大笑起来。

  正笑间,二人忽然听到谭原野有些结巴的声音响起:“二位,莫、莫笑了——长、长河村到了。”

  亲爱的文友们见谅啊,今天在外采访用手机操作,结果刚才付夫把两段发错位置了。
  脚踩光滑平坦的石板,付夫三两步就行到了长桥正中。

  这时正是晌午十分,明丽阳光映照下的松柏河,焕发着淡蓝色的光泽。河两岸绿阴团簇,间或有白鹭喜鹊飞过,恍恍惚如陶渊明笔下的武陵源。

  如此美景,让付夫也不禁停下脚步,手抚长桥护栏眯缝着眼瞧了好一会。

  “怎么?付记者,被咱们这长河美景迷住了?”申正义凑了过来,笑眯眯地递了一根烟。

  “美是美,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你瞧一瞧这河水,是不是就很神秘?”付夫笑着接了烟,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念叨道。

  闻言,申正义一愣,回头瞧了瞧正在阴笑的程鑫。

  “你小子,平时不学习,现在傻了吧。”程鑫讪笑道,“瞧瞧人家付记者,长得跟公安特警一样结实,说的话却这么有情怀。”

  付夫嘻嘻嘻一乐,也跟着讪笑起来。

  笑了一阵,一行人继续往村里奔去。

  其间,付夫转向谭原野说道:“原野,上回你电话里跟我说,鼠潮发生前,松柏河曾经发生过河水变红事件?”

  谭原野急急点头道:“正是。”

  “哦?”看到谭原野表情肯定,付夫彷佛来了兴趣,“普通的污染物也会导致河水变红——你怎么确定河水变红和鼠潮有关系?”

  看到付夫高深莫测的表情,谭原野有些紧张起来,连连摆手道:“付老师,我、我、我可没有说河水变红和鼠潮发生有关系。我、我、我跟你说红河的事儿,是因为怕、怕、怕你不肯来,因此我才、才、才这么说的,这、这、这样可以增加一些、些、些神秘氛围。”

  昨天的两段位置反了,还请文友们见谅哈,今天还在外面,明天付夫就回家了,会加更滴。
  今天还有一次更新,这些天亲们的回复明天付夫会统一回复滴。
  亲爱的文友们见谅啊,昨天本来还有一次更新,可是付夫直接睡着了,今天一起补上,晚上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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