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什么日子啊,大家发帖子都一起发两次。
我不是广东人,对广州方言认识也不深,但是一直觉得是一种有幽默感的语言,所以会借用一下。何况主人公跑到广州去了~~。这个城市不错,世俗得干脆,温情而明快。脏都脏得那么理直气壮。
港片的影响一定是有的,不过我看西片居多,收集了两千多张DVD,呵呵,很过瘾。狮子王看了很多遍,经常和同事在办公室高歌AKUNAMATATA.
上帝的问题,前几天听一个电视节目的广告,说我们一直在思考,上帝一直在发笑。我想上帝每天笑得最厉害的时候一定是我们洗澡的时候,那个时候人人思维都好复杂。上帝相当于我们周末看吴宗宪的综艺节目。
CHENXHONG,谢谢你表扬我,其实写这种东西很简单,不要当成一件正经事做就好了,我严肃认真写的文章,没有一篇能看的~~
验尸完毕,毫不新鲜,三人死状一模一样。我颓然坐在地上和几具干尸面面相觑,大家都无话可说。唯一对我有用的结论是,他们都是猎人。全身上下零落分布着不同的伤口或抓痕。其中一人手指上还戴了猎人三星指环,不知道生前是不是我的同事,说不定还一起喝过酒。辟尘知道我不好过,过来坐在我身边,半天才说:“猪哥,别怕,我一定保护你。”我鼻子一酸。
很晚的时候,非人兄弟们在家清理现场,我顶着一个大如斗的脑袋去找张晚仪,也不知道这样把她扫地出门后我还有无生路可走。即使开门后就被照头一掌,我也只好当是饭债肉偿,回去再努力喝光那锅粥。谁知敲门很久,一点声息也无,我慌了神,不假思索,伸手一推,手上用了力,门锁卡的一声断裂开了。
这套房子格局跟我的一样--最少三个小时前是一样。装修很漂亮,不过稍微有点烧包,大红墙纸,上面密布梵文字形,家具很少,摆设错落巧妙,且一色雪白,辟尘一定喜欢。地上是白色的地毯,整个房间里非常非常安静。完全不属于尘世间的安静。
我轻轻呼唤:“晚仪,晚仪。”
声音在空间里回荡,那感觉怪异而熟悉,为什么这样,我一时想不起来,而张晚仪已经出现在卧室门口,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显然刚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
我登时慌了手脚,站在那里喃喃说:“对不起,我自己进来了,我来说对不起的,对不起。”
她静静的瞧着我,眼神温柔而神秘,我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从前一定认识她,从前,在来广州以前,在她踢我的门以前,我一定在某个地方见过她。
“以前,你住的那个地方,住的是我的男朋友。他叫保罗,我很爱他。”
“可惜,他不像我爱他一样爱我,所以有一天,我在一个酒吧门外,看到他抱着另外的女人,笑得很开心。”
“我在家里躲了很多天,不敢去想,原来他会背叛我。”
“我很伤心,也很生气,后来我想,是不是因为他喜欢的女人,要有很多种样子才可以呢?“
“我打扮成各种各样的女人,到处去游荡,虽然我还是恨他,却又很希望再见到他,所以我喝醉以后,就会去踢他的门”
“他一直没有再给我开过门,最后给我开门的人,是你,我一直希望,也许你会知道他在哪里,可是,现在,我更希望知道,你,是不是也是他那样的人。”
哈哈,诸位,我爱吃饭,所以对饭一往情深~~~,流口水的样子可爱与否很难自己判断,实在没有看过,不过上次睡相被录下来后,朋友说:大家见过这么小只的猪没有~~~
CM4EVER,什么叫做很恶心的追随啊,一边追随一边恶心~~,喂,吃坏东西了,兄弟!
完美大哥,别猜我的下文了,我一路写一路想,这样还是那样,压根自己不晓得~~~
飞机降落在纽约国际机场的时候,我还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直到一位空姐迫不得已抓住我脑袋往死里摇,我才惺忪双眼抬起头,说:“辟尘,你又去家乐福偷什么了?身上这么香?”
带着空姐赏给我的一个白眼我懒洋洋下了飞机,到达厅大把旅客嘴里发出啧啧声,目送我走过。虽说我长得也算不错,这个待遇还是很少有,何况我来过纽约N次,深知此地普通居民智力水平虽然不是特别高,审美观却一向十分国际化,不至于几天不见,就退化到了盲目崇拜的程度。怀着一定有诈的觉悟转头冲进洗手间,镜子一照,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昨天晚上写到一点点的时候被老板捞过去了,所以大家不要打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半小时后贴新的。
话说当天上午我决心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不做冤大头,中信那套房反正也不关我P事,就让那几位长夜开眼的木乃伊兄弟驻守好了。辟尘暂时去紫罗和暴家里住一段时间,暴身体大好了,也不用再抱着报复社会的不良想法到处去跟人打架,这个时候我才晓得这小子在人类社会发了达,居然住的是华南碧桂园的顶级别墅,我气急败坏之下,毫不犹豫就跟它借了两百块钱。所以有佛语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诚不我欺!想想为了临时给辟尘落脚我硬是去建个浮屠,不说有没有这么多功夫,这么多钱,我建到那里去啊,白云山上吗?还是施恩图报来得比较方便。
这句话还有个例证,是狄南美,她送我出门,吃吃挨挨半天,终于长叹一声,拍拍我的肩膀:“猪哥,这么多年,我吃你的手指饼干吃得着实不少,这一次你大劫当前,哪怕折寿算我也告诉你,你~~~”
她下一句话没有来得及说出来,被我眼疾手快用脚边的一块砖头封了口。之前她哼哼唧唧对着我叹气的时候我已经满头冷汗,知道大事不妙,说不想她帮我去凶化吉,那是假的。但是我做人最高原则,乃是没有原则,各安天命,折人家的寿做什么?踩过那么多次知之在先的狗屎后,我应该很有觉悟的摆出自绝POSE,免得跟中国古代那个方孝孺一样,九族不够人家杀,十族也拉上了垫背。
南美呸呸吐了一把土渣出来,老羞成怒了,甩手就走,最后撂下一句话:“不管你了,记住,把你那对眼睛护住,报你不死。”
现在看镜子里面,那是我吗,那是一只熊猫!两个眼睛两片乌青,最憋闷在,这不是没有睡好,是睡得太好,给自己打的!
飞机上一场长梦里,我不停的重复昨天晚上在晚仪家里的遭遇,她对我说完那番话后,就向我款款走来,步步生莲,摇曳姿态绝美不可方物。我的心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而嘴里就干得几乎自燃。晚仪在我面前曼妙褪下身上轻纱般的睡衣,依偎过来,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身体,既圣洁,又放荡,充满不可思议的女性之美。而她的眼睛里,有和我一样的渴望光辉。
然后,然后我就给自己眼睛来了一拳,掉头跑了。
梦里梦外,总共打了自己七八次以后,效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倒霉啊,为什么梦里打的也会留号记?
拿清水洗了几次,鸟用都没有,我活生生就是吉祥物盼盼,没带墨镜。装瞎子吧怕被车撞,只好安慰自己这算是亚洲区的新一季大热眼妆,不过有点跟不上北美潮流罢了。
诸位,千万不要小看我的想象力,咔咔,一定有另外的解释,跟着看吧,别费神想了,不然我就要想多两次
TO PETER99:
多谢你的苦口婆心,情节上的问题说得十分之对,我自己也晓得,不过有几点请容我做一个辩解:
第一:我不是中文系出身,毕业后文章实际上写得也很少,(顺便答一句,大二下学期和麻辣教师大学版都是很久很久很久前写的了。)
第二:所以写这个东西,是看很多网上的朋友写猎人题材的小说,写的都是高大全的人物,一时手痒,决定写一个很普通,甚至很窝囊的角色来玩。
第三:我确实没有把写字当成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来做,所以猎物者每一段,都是我在办公室里有十分钟喘气时间的时候写的,既无构思,也无大纲,更没有人物出场表。之所以一直写下来,是因为发现很多朋友从中会得到乐趣,有人会因为我的文字而笑,对我来说,比一切都重要,因为让人笑是不容易的。
第四:我很感谢PETER99先生对我的赞扬和期望,作为小小的报答,猎物者终于全部写完以后,我会做一个全面的修改和整理,从新发一次(如果允许的话)。不过王小波先生也很称许罗素的一句话:参差多态乃幸福的本源。我在构思情节上会尽量多下功夫,倘若力有不逮,也请您老人家和各位将就着看看,权当消遣罢了。
直扑第五大街,山狗不知何处去,绿门依旧笑春风,只见一个牛高马大的洋妞脸无表情的矗在堂子里,对我说: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老实说她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帮到我的,除了挪挪身子让我过去以外,看上去她手臂有我大腿粗,把柜台口一堵住,我怎么过去开空间门啊。
先礼后兵吧,我手舞足蹈开始讲英语---之所以要手舞足蹈,是因为我实在讲得超级烂,只好辅之以身体语言,指鼻子大叫,表明身份也,满面堆欢,示之以好也,合掌鞠躬,有所求也,往柜台里指指点点,我要进去也。谁知枉我大腿踢得比红磨坊的超红康康舞女还高,洋妞死盯着我眼都不眨,仍然重复问一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我心里一愣怔,仔细听了听她的声音,无论多么训练有素,被一个在自己面前蹦来蹦去的家伙骚扰了半天,一个正常的人,或非人,再说起话来,语言是会有微妙变化的。而她没有。
做出这个英明判断以后,我毫不犹豫一拳挥出,她应声倒地。伸手一摸,摸到她脖子和脸部的交接处,果然有一条非常细的痕迹,扣住一撕,五官纷纷剥落,脸下面是个空洞,一无所有,真的是个仿人。而且是非常粗糙的仿人,只做外面,没有做里面。
绿手指门并不是每个人都看得见的,凡是可以进来的,都有两把刷子,所以守门的人,刷子也不可以少。以前山狗守住这里,老板们就很放心,因为他的刷子比扫把还大,不太容易被人顺利爆关。现在居然搞出一个那么王八蛋的仿人来站堂子,一定出了大问题。
收银机扫描,空间门顺利开启,看来不用看光行跳踢踏舞了。一秒钟过后,我落在大堂里。
熙熙攘攘,往来如潮的人。跟我上次来那派残景凋年的模样天差地别,天花板上的大屏幕工作如常,看不出丝毫损伤,每个办公桌后都有个脑袋埋下去久久不挪一次窝,文件满天乱飞,不时听到整体传音器里传来叫喊声:“猎物司档案室开会,三号会议室。”或者“收银台,请查收北海道山口组汇票,金额核对完毕请报告。”不过很奇怪,足足有十分钟,没有任何指令猎人出任务的传呼。我慢慢从办公桌过道走过去,一只电老鼠举着两大本档案从我脚下快速通过,拐弯进了走廊。两边的人表情狂热的做着自己的事,没有一个人理会我。这也难怪,看起来是很神奇的工作,其实有极平常的实质,大家在这里也是为了养家糊口,争夺提成的事情偶有发生,照样打得头破血流。其他无关的事,或者人,当然是理得越少越好。
走过去,跟随那只老鼠转过走廊,猎物司。我站下来吸了一口气,推开那扇金色的门,走了进去。
我不是中文系,我是读商务英语出身的,后来修了心理学
第一次走进猎物司的时候,我刚刚从亚马孙实习回来报到。梦里纱大力拍我的肩膀,表扬我成功从教官们的小鞋灌顶大法中逃生。他问我,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我想了半天,说我想做个快乐的人。
我记得他很惊讶,然后说:你不想当五星吗?你不想得到最高的赏金吗?你不想名扬天下,成为猎人中的传奇吗?
这些梦想算是猎人们对前途的标准描述版本,但凡被长官问到,张口就来,有时候我很怀疑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传奇?传奇那么容易?刚刚抓了两只老鼠天师回来,已经HIGH到眼睛变一条缝,抓过四只的,一定会开始写自传,我看过两本,把心都看碎了。
我对梦里纱说,我就是想快乐的生活,其他顺其自然。
虽然我对梦里纱一直评价甚低,偶尔也会用到限制级的三字经在心里对他破口大骂,不过他那一次的反应我还是铭记在心:他沉默了很久,然后郑重的说:“那么,我恐怕帮你不到了。”
现在,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我来到这里,来到梦里纱面前,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正皱着眉头出神,高而瘦,秃头,象刀削出来一样线条分明的五官,鹰钩鼻,一双冷静的深灰色眼睛。我对他说:“我回来了。”
他的反应很古怪。那是惊恐。非常非常的惊恐。一跳起来,跳到椅子后面,本能的摆出了攻击的模样。我发现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拜托,不用怕成这样吧。我又不吃人,话说回来,即使我吃人,打死我也不吃梦里纱,这样无趣的人,吃了一定会影响我的遗传基因,导致我的下一代统统都是闷蛋--如果我有幸能搞到下一代的话。
“老板,你怎么了?”
梦里纱猛一摇头,再瞪大眼睛看我,上三路,下三路,看得我心里发毛。穷困潦倒的时候去申请当替身演员,人家也这样看过我,然后问我:愿意露几点?气得我当场想动粗,不过后来辟尘安慰我说,这说明我身材还是比较标准的,否则想露还不让露呢。
他颤抖着声音问我:“你,你现在是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看看自己,手脚屁股肚子,摸了摸头,五官数目都对,我是人啊,难道他也看到了那两坨黑,真的认为我是熊猫变种,说起话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在三米开外围着我转了一圈,念念有词,不知在作什么法,然后非常怀疑的问:“你不是食鬼或者破魂?”
我很恼火,奶奶个熊,我要是这两样东西,你还能这么HAPPY围着我乱转,早就被踩在地上,踩了一万脚了。我倒是想啊,可惜天不假人!
看我表情虽然难看,人却还是斯斯文文的站着,没有一头冲过去杀个万劫不复得迹象。他放了心,一下子软在桌子边,哇,夸张,满头汗。看来小伙子受过惊吓,后遗症不善。
毕竟心软,我过去扶了他一把,坐在位子上,倒了一杯水给他。梦里纱喝光了那一缸水,还在那里自言自语:“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终于忍不住当头给了他一下:“老板,你惊风啊,到底怎么了?”
果然暴力比较有用,他当即说起话来:“朱,整个猎人联盟都在传说你被食鬼和破魂抓去了,想不到你可以回来。”
看他好像要来拥抱我,我赶紧躲开。想想昨天晚上绝色当前都没有抱成,怎么也不忙在梦里纱身上找补回来。我说:“我是被抓去了,不过他们抓错了人,我又跑了。”
这只老狐狸似乎颇有怀疑,一时三刻又不知道怀疑什么,当然他可以说,就凭你那德行,还能从食鬼者手里跑出来?人家改专业开慈善馆了?被从屁屁里拉出来把握大一点吧。
他终于完全镇定下来,不过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半天,仿佛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对我说:“朱,不瞒你说,你已经是第四个传说被食鬼和破魂抓去的猎人了,前三个完全没有任何消息回来,我们出动了全球,甚至火星上的顶级猎人搜寻,都毫无结果。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
第四个?我脑子里一响,立刻浮现中信公寓那三位木乃伊猎人的尊容,失声问:“是不是有一个叫保罗。”
梦里纱当的一声又跳起来:“保罗!你见过他吗?”
我苦笑的点点头,如果这样也算见过,我确实见过。
在我的坚持下,梦里纱打开了猎人的档案文库,让我翻看那几个失踪猎人的卷宗:
保罗,三年前加入猎人联盟,男性,现年二十七岁,身高六英尺,照片上是一张非常英俊的脸。看得我心酸。善于追踪,级别二星,使用镀银枪械。一年前失踪。
阿华大,资深猎人,三星,四十岁,身高五英尺七英寸,长相也很好看,有一对桃花秋水眼。追踪成就最高。曾经单独追踪最多疑敏感的飞天蜥三千多里,滴水不漏。应该就是手指上有戒指那个。两年前失踪。
朗蓝,三十一岁,帅哥一个,四星,级别相当高,同样精通追踪,身高五英尺九英寸,三年前失踪。
都是男性,长相都很出色,都善于追踪,都住过那个房间,我也是!一身冷汗冒出来:他们都是被江左司徒抓去找那个女人的,而那个女人,恐怕十有八九是张晚仪!也就是说,要是昨天晚上我冲动了一把,现在的下场就是蹲在那堵墙里面,跟诸位同门师兄弟争一席之地了。
现在我的问题就是,江左司徒到底为什么要找张晚仪,更精确的说,他为什么一定借助猎人之手去找她?从他选择猎人的标准看,在保证可以追踪到张晚仪之余,仿佛一定要具备相当男性魅力,是否为了方便接近她?看来江左对人人都好色,不分男与女这个课题是颇有一番研究的。接近她是为了抓她吗,既然还是抓,何必猎人,精蓝一晚上可以上演两次七擒孟获,十四次捉放曹了。既然不是抓,难道是骗?然而张晚仪冰雪聪明,将计就计,反而来了一记倒打一耙?总共打了三耙后,我刚好躲过了第四耙?如果我也被耙死了,有没有第五个倒霉蛋又要接着上呢?
今天还有一段,然后我就要睡觉了,女孩子不要熬夜,很容易有熊猫眼,对皮肤也不好,不过男生没有问题,所以多回帖子鼓励我,^哈哈。
这么多问题绕在我脑子里,真是绕得我苦不堪言,想当年就是懒得动脑筋读圣贤书走光明路,我才不远千里跑去修炼当猎人的,早知道现在这么操心,还要当福尔摩斯破案,我不如狂读物理数学,当个生物博士天天看青蛙好了。(生物博士是不是天天看青蛙?我不知道,胡说的)。
梦里纱显然也在冥思苦想,他的智力水平我一样不敢恭维,所以我们两个笨蛋能够想出点什么东西来,实在很值得怀疑。不过我们也没有太多时间想了,梦里纱身后的生物活动探测屏东南角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炫目的光亮,意味着有非常大规模的生物活动出现,这光亮没有象以前我看到过的一样瞬间即消失,然后呈现正常的运行状态,而是不断的爆发出来,如同焰火般明亮璀璨,并且有向四周蔓延的迹象。要不是知道这个探测屏并不是以电力作为能源,我简直要上去看看是不是内部短路了。
我转向梦里纱,发现他又摆出了刚刚看到我的时候那一副死人脸,瞪大双眼,抖着嘴唇,死死盯住探测屏,喃喃自语:“又来了,又来了”猛地一转身揪住我:“朱,只有你了,所有猎人都出去了,只有你去了。”
动作好快,佩服佩服,不瞒你说,我从来没有当过第一,刚才本来想自己给自己当一次的,结果还是没有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