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朋友,因为今晚有事,现在正努力在写,所以会很晚更,大家请早点休息,明天再看,晚安各位!
奇闻鬼事杂编——讲讲家人和朋友那些亲历的灵异事件
各位朋友,因为今晚有事,现在正努力在写,所以很晚才能更,大家请早点休息,明天再看,晚安各位!
我正想着,浴室门被打开,同事一边拿着毛巾擦拭,一边冲我感叹:“真爽啊,刚才全身不舒服,你也赶紧去洗个澡,都是一身臭汗。”
我点点头,起身从衣柜里取出干净衣服,迅速除掉上衣和外裤,然后钻进了浴室。
浴室里满是白蒙蒙的水汽,呼吸起来有些难受,这个天气还用这么热的水洗澡,真是不怕开水烫啊,我心里暗笑,拧开阀门将水温调到合适,然后赤条条站在花洒下开始洗澡。
小时候我常看见演员拍摄洗发水广告时,满头泡沫站在花洒下冲水,还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依旧十分帅气,真心觉得佩服,比如当时红极一时的F4的那支广告。而我洗头时必须把眼睛闭上,因为我尝试过泡沫流到眼睛里的刺痛感。
我挤完洗发露,将头微微前倾,让水从我背上冲下,开始闭着眼睛抓痒。没几秒钟,花洒突然发出一阵类似喉中有痰的人,剧烈喘息时的怪异声响,又像是停水之后又突然来水时,水龙头因为水压的缘故,那种吭哧吭哧的声音。我也明显感觉水越变越小,终于,完全不再有水流下。
不会这么背吧?停水了?那我这满头满身泡沫怎么办?正烦躁时,突然又有了水,只是这水很小,几乎是几点几点的往下滴,而且异常冰凉,淋得我直哆嗦。我忍不住扒开眼睛周围的泡沫,抬头看花洒。
花洒并没有在滴水,这水是从更高的地方滴下来的,估计是天花板上凝结的水汽,我又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居然悬浮着我们捞起来的那具女尸!那女子正面朝下看着我,脸上依旧是照片里那诡异的微笑!而这水正是从她嘴里滴下来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惊恐的尖叫起来,与此同时,也突然惊醒…..
原来只是一场梦,我其实躺在自己床上。
我努力平复自己剧烈的呼吸和心跳,侧了侧身子,发现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看来在我想事情时,早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所以同事洗完澡之后根本没有叫我,一切都是我在做梦而已。看着已经完全汗湿的衣服,我决定起身去洗澡,坐起来之前,我本能的看了一眼同事的床,立刻呆住了。
我们宿舍的床仍旧是那种老式的高低床,两张床呈“L”型靠墙排列,两人都睡在下铺,他正好就在我后面。宿舍没窗帘,清辉的月光下,屋里清清楚楚。此刻我的同事正挺直腰板,两脚垂地,两手放在膝盖上,端端正正坐在床沿上,纹丝不动,就像一名正在待命的军人。而他的眼睛,居然是闭着的…..
梦游??我脑中一瞬间闪过这个想法,但很快被我否定掉——跟他同一间宿舍住了一年,我本身睡眠浅,稍有动静就会惊醒,他要有这个毛病,我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可要不是梦游,这大半夜的,他这么诡异的坐着是在干嘛?我正犹豫要不要叫他,他突然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屋子正中间的空地走,然后转身面对我床的方向,站定不动,整个过程他的眼睛始终闭得紧紧的。
我死死的盯住他,脑袋里满是听过的那个关于梦游,把同寝的人脑袋剁下来的故事,刚下去的冷汗此时又全部冒了出来。
没等我有所对策,同事突然欠下身去,整个身体变得异常柔软,摆出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姿势——京剧里花旦的标准动作,两手兰花指,一手放在下颌,一手位于腰间,中间像拧着一块无形的手帕!他的眼睛依然闭着,脸上表情却流露出一种女人特有的媚态,含羞浅笑,却又落落大方。
这姿势仅仅维持几秒后,他一扬手中的“手帕”,在原地转了半圈,嘴巴微张,居然唱了起来…..
对镜容光惊瘦减
万恨千愁上眉间
盟山誓海防中变
薄命红颜只怨天
盼尽音书如断线
兰闺独坐日如年
才郎若是把心变
孤身弱女有谁怜
我点点头,起身从衣柜里取出干净衣服,迅速除掉上衣和外裤,然后钻进了浴室。
浴室里满是白蒙蒙的水汽,呼吸起来有些难受,这个天气还用这么热的水洗澡,真是不怕开水烫啊,我心里暗笑,拧开阀门将水温调到合适,然后赤条条站在花洒下开始洗澡。
小时候我常看见演员拍摄洗发水广告时,满头泡沫站在花洒下冲水,还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依旧十分帅气,真心觉得佩服,比如当时红极一时的F4的那支广告。而我洗头时必须把眼睛闭上,因为我尝试过泡沫流到眼睛里的刺痛感。
我挤完洗发露,将头微微前倾,让水从我背上冲下,开始闭着眼睛抓痒。没几秒钟,花洒突然发出一阵类似喉中有痰的人,剧烈喘息时的怪异声响,又像是停水之后又突然来水时,水龙头因为水压的缘故,那种吭哧吭哧的声音。我也明显感觉水越变越小,终于,完全不再有水流下。
不会这么背吧?停水了?那我这满头满身泡沫怎么办?正烦躁时,突然又有了水,只是这水很小,几乎是几点几点的往下滴,而且异常冰凉,淋得我直哆嗦。我忍不住扒开眼睛周围的泡沫,抬头看花洒。
花洒并没有在滴水,这水是从更高的地方滴下来的,估计是天花板上凝结的水汽,我又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居然悬浮着我们捞起来的那具女尸!那女子正面朝下看着我,脸上依旧是照片里那诡异的微笑!而这水正是从她嘴里滴下来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惊恐的尖叫起来,与此同时,也突然惊醒…..
原来只是一场梦,我其实躺在自己床上。
我努力平复自己剧烈的呼吸和心跳,侧了侧身子,发现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看来在我想事情时,早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所以同事洗完澡之后根本没有叫我,一切都是我在做梦而已。看着已经完全汗湿的衣服,我决定起身去洗澡,坐起来之前,我本能的看了一眼同事的床,立刻呆住了。
我们宿舍的床仍旧是那种老式的高低床,两张床呈“L”型靠墙排列,两人都睡在下铺,他正好就在我后面。宿舍没窗帘,清辉的月光下,屋里清清楚楚。此刻我的同事正挺直腰板,两脚垂地,两手放在膝盖上,端端正正坐在床沿上,纹丝不动,就像一名正在待命的军人。而他的眼睛,居然是闭着的…..
梦游??我脑中一瞬间闪过这个想法,但很快被我否定掉——跟他同一间宿舍住了一年,我本身睡眠浅,稍有动静就会惊醒,他要有这个毛病,我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可要不是梦游,这大半夜的,他这么诡异的坐着是在干嘛?我正犹豫要不要叫他,他突然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屋子正中间的空地走,然后转身面对我床的方向,站定不动,整个过程他的眼睛始终闭得紧紧的。
我死死的盯住他,脑袋里满是听过的那个关于梦游,把同寝的人脑袋剁下来的故事,刚下去的冷汗此时又全部冒了出来。
没等我有所对策,同事突然欠下身去,整个身体变得异常柔软,摆出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姿势——京剧里花旦的标准动作,两手兰花指,一手放在下颌,一手位于腰间,中间像拧着一块无形的手帕!他的眼睛依然闭着,脸上表情却流露出一种女人特有的媚态,含羞浅笑,却又落落大方。
这姿势仅仅维持几秒后,他一扬手中的“手帕”,在原地转了半圈,嘴巴微张,居然唱了起来…..
对镜容光惊瘦减
万恨千愁上眉间
盟山誓海防中变
薄命红颜只怨天
盼尽音书如断线
兰闺独坐日如年
才郎若是把心变
孤身弱女有谁怜
整个过程中,他的一颦一笑极具女人的柔美,与平时的阳刚截然相反。而且动作身段堪称标准,这种水准,没有三年五载根本不可能达到,而我打死都不会相信他以前学过京剧,而且是花旦!我不免想起京剧里花旦的扮相,那种浓厚艳丽的妆容,猛一看很是惊艳,可你只要长时间盯着她脸瞧,那种如瓷娃娃般的肤色,那种情愫表达中的僵硬夸张,会让你从心底里生出一丝凉意,这种感觉在看图片时尤为明显。最恐怖的还是他的声音,这段唱词本身就足够凄凉,他声音不大,调子却拔得极高,这种仿佛被人掐住脖子,又努力学女人说话的嗓音,简直让我魂飞魄散。
他一定中了邪!或者是鬼附身!我听过太多真实的灵异故事,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我不记得是在哪本书,哪部电影,还是哪位朋友跟我说过,被附身的人,脏东西并不是在他身体里,而是紧贴在他身后,抓着他的手,把他的脚垫在自己脚面上,从而控制移动的,所以被附身的人,都只有脚尖着地,脚后跟则是微微悬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当下就决定看他脚。正面还看不出来,等他一侧身时,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脚后跟还真是悬空的!他又唱又跳的半天,原来一直都是踮着脚!
我心里顿时骂了一万句脏话,下意识去摸我放在枕头下的罗汉卡片,就是我之前在武汉归元寺求的,那段时间做恶梦时故意放在枕边的。我将卡片死死攥在手中,手心里全是汗,屏息等待,想趁他不注意,跟电影里贴符一样,直接跳过去拍他脑门上!我就不信什么脏东西会不怕这!
他唱完最后一句,微微定住,双手重叠放回腰间,然后慢慢半蹲,冲我的方向,同古代女子一样答了个礼,又立刻站的笔直,恢复之前的僵硬,扭过身子,准备走回自己床边。
就是这个时候!我迅速从床上弹起来,抓着卡片就要往他头上拍,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本僵硬的他,此刻很是灵活,几乎稍微挪动身子,就躲过扑上来的我,让我直接摔倒在地。
我怕他会从背后偷袭,连忙翻过身子坐在地上,他已然站在我面前,微微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在“看”我。(虽然他眼睛仍旧闭着,但“看”的感觉格外强烈)
没等我拿着卡片准备再次贴上去时,他以迅雷之势骑到我两腿之上,双手紧紧掐住我脖子,死死把我摁在墙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吓到,本能用手去推,结果手中的卡片居然在此时被自己扔了出去!
我从没被人掐过脖子,只觉得脑袋一瞬间充血,耳朵微微发鸣,根本喘不上来气。我拼命双手去掰,但他的手仿佛像对铁钳,根本掰不动,我又握紧拳头直接朝他脸上招呼,可他几乎没有一丝反应,好像根本不觉得疼。我只觉得头越来越涨,太阳穴那的青筋一跳一跳,两只眼睛因为充血,仿佛快要凸出眼眶,我知道再过几秒,我一定就去失去力气,直接被他掐死在这里,难道我真的丧命于此?
电光火石之间,我将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果然,在我口袋里的银行卡和钱之中,还有一张薄薄的卡片!我大喜过望,抽出那张卡片直接拍到他额头上!只这一下,他双手突然松开,全身如煮熟的面条一样瘫软下去,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与此同时,空气中像是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但转瞬即逝,再听不见。
我知道自己安全了,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喘气,抬手看着手中的卡片哈哈哈大笑,直接对着同事就开骂:“他妈的!老子差点就被你弄死了!你大爷的!….”骂完又忍不住笑起来。看来老子命不该绝啊,一年去几次归元寺,每次去都会求签,这种罗汉卡片老子有十几张!这一张是半年前才求的,专门放在钱包里的,自从有次忘记带,差点被车撞到之后,我几乎是从不离身。只是因为夏天来了,两个兜没法揣钥匙手机钱包,所以只带了银行卡和现金,再就是这张卡片!
笑过之后我又开始后怕,如果真是跟梦里一样,或者跟平时一样,脱掉衣服睡觉,恐怕我现在早就去黄泉路上报到了。
等缓过劲来,我爬起来打开灯,然后架起依旧在地上昏迷,完全没有反应的同事,狠狠扔到床上。然后又打开电脑,调低声音,单曲循环《大悲咒》。
反正这澡我是不敢洗了,我可不想光着身子再来一次,况且这次要不幸被掐死,别人看到得怎么想?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我又累又困,倒头就睡着了。
(今晚的已经更新完,请大家看完早点休息。明后两天,我会怒更整整两个白天!只因我在群里夸下海口,本周日过完,点击率一定要破十万,不然.....我会很难看....真的....所以拜托各位了朋友了,明后两天我勤更的同时,大家也请积极留言,一定要让我达成目标啊!泪.....)
各位朋友,我今天回家了,今天是奶奶的“五七”,在陪四伯五伯喝酒,写了一下午,加上晚上继续写,争取发出来能让大家多看看,现在帖子回复太少,都是我当时休息三天的错.....
被闹钟吵醒时,天色已经大亮,我揉揉眼睛,准备换衣洗漱。同事也在此时悠悠醒来,想撑懒腰,却“哎呀哎呀”叫唤起来:“我去!怎么一觉睡醒全身疼啊?卧槽!老子脸怎么好像肿了??”他慌忙起身去照镜子,果然他左脸颊肿的很厉害,明显不太对称,回头狐疑看我:“你趁老子睡觉打我了?”
我强忍住心里的暗爽,假装关切,上前问他:“不是吧?脸上哪疼啊?”
“整个左脸的腮帮子都疼啊!”
我装模作样上去哪手指去戳:“这儿?还是这?”
看他疼得龇牙咧嘴,却努力感受疼痛点在哪,我终于绷不住笑起来:“你看,你腮帮子这有个硬疙瘩,听说过‘信阳子子’没?这是炎症,发炎了,得吃药。”
“我听过啊,可这他妈哪有个硬坨啊?我怎么没摸到!”
我砸下舌,语气十分肯定:“诺,这不就是啊!这么明显!”
他将信将疑接着用手去摸:“要买什么药?”
“就普通消炎药啊,这玩意得几天才能消肿,我初中五一假的前一天晚上,睡觉就这样,搞得原本出去玩的计划泡了汤,在家待了七天…..”说着我转过身去,准备换上衣。
他突然喊住我:“等等,你脖子两边怎么有黑印?”接着便凑过来看:“咦~~你昨天洗澡没洗干净吧?真他妈恶心….”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解释,见他蠢成这样,我也就放心了,连连点头,顺着他说:“是啊,你昨天洗完出来也不叫我,我洗都没洗!我来去擦一下。”拿起一件衬衣就往卫生间走,看来今天只能穿衬衣,把领口扣死来遮挡了。
等到两人收拾完,在去公司路上他一直都捂着腮帮子,骂骂咧咧,觉得自己最近太倒霉。而我也在心里盘算,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真相,想看今天晚上他还会不会被附身,平安无事最好,证明过去了,如果有事,我恐怕就得回去找五伯,求人帮忙了。现在说出来只会让他害怕。
两人向公司领导讲明昨天情况,准备去警局做个笔录,这事早了早好。楼下保安副队长值了一整晚夜班,已经回家休息了,所以只有我们两人先去了。
好在区分局离我们并不太远,坐了十来分钟左右的出租车之后,两人便到了。我因为大伯的原因,对警局并不陌生,甚至有一种格外的亲切。但同事不一样,作为普通奉公守法的公民,去警局的机会太少,见着什么都觉得好奇,捂着脸左右张望,一点没有我们公司唯一一个军校毕业的帅哥气场,反倒像个小混混。
“哎哎哎,你看你看,那个妹子长得好标致啊!”他突然兴奋的拉着我说。
我顺着看过去,在靠近走廊的办公室,最里面那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位女警察,正专心对着电脑打字。看那女警察年纪,估计和我们差不多,皮肤白皙,眼睛大而明亮,五官的确生得精致漂亮,穿着警服,挽着发髻,又英姿飒爽。
女警听到同事咋呼,抬头看到我们,立刻站起身询问:“您好,有事吗?”
我们简单说明来意,她抬手拿起电话拨了串号码,低声聊过之后对我们说:“不好意思,我们同事现在正在开会,我来带你们做笔录,先把你们身份证给我下。”
我们走进办公室将身份证递给她,她接过之后,在机器上读取了我们的信息,核查无误后拿起文件夹里的一本卷宗说:“按照规定得分开录,周叙先生跟我来吧,”然后转头又对我:“您还得稍等下。”
我点点头,看着两人并肩出去之后,便走到窗边,打算抽只烟。掏烟的空当,我无意间瞟了一眼女警的电脑屏幕,一下子就没了抽烟的兴致——原来她正在录入昨天那女尸的报告以及遗物。
我抑制住狂跳的心,立即抓着鼠标最小化窗口,果然桌面上有两份图片文件,点开一看,正是那手帕的正反两面照片!我顿时觉得呼吸都要停止,赶紧掏出手机,对着屏幕咔咔照了数张。做完这一切,我仿佛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好半天我才平复好心情,并且有了新主意。
经过一上午的折腾,我和周叙两人终于得以解脱,女警将我们送出门外时,刚好有人喊:“唐菀唐菀!"
女警冲我们抱歉的笑笑,转身离开了。我看周叙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背影,刚要开玩笑问他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结果他一转头,满脸不解问我:“她叫啥?糖碗??”
重新回到公司,在桌前坐下之后,我立刻掏出手机,将手帕的照片用微信发给候昱。
候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现在正在沿海的一座小城市的政府办公,属于既没编制又没福利的苦逼编外人员。他向来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格外着迷,并且孜孜不倦的研究,对我们当地的历史更是了如指掌。区别于五伯完全不懂这手帕的来历,我相信候昱一定能从这手帕上的字,了解它的真实情况。在我心里始终觉得这上面的金字才是关键。
发给他前后不到十分钟,电话就过来了,他在那头异常兴奋,不停问我这手帕是从哪来的。
我不耐烦打断:“你先别管这事,直接告诉我这玩意到底是个啥!”
他声音中依旧难掩兴奋:“要是我没判断错,这上面是咱们老楚国的文字!”
“楚国文字?你的意思是这手帕是春秋战国时期的?!”
“有没有文化?能不能有点常识?”他在电话那头十分鄙夷:“那时候有这种布料吗?再说,即使有,在空气中几千年,早他妈的成灰了,能有这么完整?”
“好好好,老子没文化,老子是文盲,求您能别卖关子么?”
“是这样啊,你要我给你一个字一个字翻译出来,肯定不行,这工作量太大,而且很多字现在根本就没有流传下来的对比范本,我只能凭着其中一些字,大概判断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这可能是阴文…..”
“阴你二大爷!别以为我不知道,阴文是雕刻手法,指的是凹下去的文字和图案!这是用线绣的,明明都是凸出来的,叫阳文好吗!”
“还听不听的?我说的这个阴文,指的是写给死人的!就是古代那些所谓的阴阳术士,用来镇压亡魂,收魂敛魄用的!”
这话让我全身一紧,立刻联想到邹光明正是用它来包裹骨灰的。
候昱在那边接着说:“但你要说完全是阴文也不恰当。哎,怎么解释呢….这么说吧,比如那些有天纬地之才,又气量盖世的英雄,按民间说法,属于诸邪不侵的那种,当他们写了一首同样大气磅礴,气吞山河的文章,这些文章就会被当时的百姓神化,认为能够镇压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文天祥的《正气歌》,岳飞的《满江红》,甚至毛爷爷的《沁园春-雪》,这手帕上的,我暂时认为是当时楚国,某位极其厉害的人物的诗歌或者文章,被那些巫师或者术士用来当做必备道具的,功能和什么铜钱剑、桃木剑一样。然后代代相传,代代仿制的。”
“我倒觉得你跟那些神棍一样一样的,还巫师术士都扯出来了。就这些吗?”
“暂时就这些,我还得托我那帮朋友一起看看,尝试能不能正确翻译出来。话说这东西到底哪来的?”
“行行行,那就这么说了啊,等你消息。”我打着哈哈,连忙将电话挂断。要告诉他真相,估计他肯定刨根问底一整天,我可没功夫跟他耗。
我靠在椅背上开始琢磨候昱的话,本来以为这手帕出现在女尸身上,只是机缘巧合,甚至以为就是邹光明那块。但如果真跟他说的一样,这是一个职业特有的东西,那这女子生前和邹光明极有可能就是同一类人,既懂风水堪舆,又走了邪门歪道,最后不幸落得横死。上吊,跳河,这种死法,真想不通如此高危的行业怎么还有人愿意做。
正想着,突然手机短信铃声一响,我点开一看,发信人是一串陌生号码,短信内容就两行字:“别管闲事!引火烧身!”
我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以为是谁发错消息,但回神一想,立刻坐直身体,觉得遍体生寒。
显然这话就是冲我来的,特意告诫我的,有人知道我在查手帕的事!初见手帕时,我根本没有表现出来,在警局拍照时身边也没有人,所以唯一有可能让人知道,就是刚刚跟候昱打电话时被听到!我立刻回头看身后的女同事,她一直在专心看韩剧,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说拿着手机。那唯独剩下的一个——周叙,我抬头看向周叙,却发现周叙的座位空空如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时间还早,继续努力更,只为吹过的牛逼.....就明天一天了)
此时办公室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周叙两手湿漉漉的扶着墙,步履蹒跚挪出来:“靠靠靠!过来扶我一把!我腿蹲麻了!”嚷完之后,见我不但没动,反而目光严峻的盯着他,更加生气:“过来啊!你傻逼啦!”
我站起身走过去扶他回座位,脑袋却飞速思考,终于排除了是周叙的可能。以我和周叙的关系,他不可能在听到电话之后,费尽周折的用另外一个号码发短信提醒我,他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不要查,毕竟这东西太邪门,不碰为妙,所以从逻辑上就不通。至于女同事也不可能,且不说她一直没有碰手机,光是她平时听我们说鬼故事都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根本不具备吓唬人的能力。
那到底是谁呢?
我回到自己座位上,苦苦思索,最后一拍脑袋,心里暗骂自己太傻,拿着电话就回拨过去。我并不是抱有幻想对方会接电话,对方既然用陌生号码,肯定就不愿暴露身份,但我需要的是核对这个号码是不是有效,因为按什么恐怖片,悬疑片的剧情,只要一回拨过去,绝对就是空号,借此来让观众觉得好恐怖或者好不可思议。
很快电话里就传来的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不是空号就好办!于是立刻站起身往楼下跑,也不管周叙在身后高喊。等到一口气跑出公司之后,直接钻进市场入口那家手机营业厅里,跟老板说要充话费,然后对着手机报出那号码。
老板慢条斯理的输完号码之后,抬头问我:“充多少?”
“二十就成。”
“周春兰?”
“啥?”我故意装傻。
“我问你这手机号的主人是不是叫周春兰!”
“您让我看一看。”
老板不耐烦扭过电脑屏幕,嘴里的话也不好听:“这几个字还不认识啊?非得看啊?”
我懒得搭理他,确定了这名字之后,点了点头,扔下钱就走了。
本地号码,知道名字就好办了,当初我读大学暑假休息,被警局请去帮忙录入人口普查的数据时候,我知道他们的系统可以通过地区和名字,来搜索家庭住址甚至一切信息。只要我回家之后,去派出所找找认识的人,帮我查查,到时候直接去她家堵她!看她怎么装神弄鬼!我心情大好,一边往公司走,一边在心里牢记这个名字,周春兰,这名字有点老气,而且也很大众,但我真心不认识这么一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刚走到楼下,手机又响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固定电话,手一划就接了。对面传来很悦耳动听的声音:“您好,是李先生对吗?”
“嗯,您好,是我,请问哪位?”
“我是上午给你和周先生做笔录的警察,我叫唐菀。”
“您好您好!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们已经联系到那位自杀女子的家人了,专门打电话过来感谢下两位。”
“哦,这么快?那蛮好啊。”
“是的,因为有人报案说失踪,所以很快找到了。”
“哦,好的,那身份弄清楚了吧?叫啥?做什么的啊?”我顺嘴一问。
唐菀也没想到我会问这,顿了一下,接着说:“哦,叫周春兰…….”
今晚已结束,祝各位朋友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