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鬼事杂编——讲讲家人和朋友那些亲历的灵异事件

  不好意思,原本准备按时在十点半放出来,但刚好卡在一个片段里,不想让大家觉得,我又是在关键地方故意卡住,吊大家胃口,也不想破坏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所以很抱歉,需要拖一个小时,把这个片段完成,如果明天需要上班,等不及的朋友,请先休息,明天再看,实在抱歉!
  接完唐菀的电话之后,我的心简直跌进谷底,在大热天里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给我发消息的人居然是周春兰!是个已经死掉的人!我眼前仿佛见到她浮肿的脸上鬼气森森的笑容,语调凄厉的冲我喊出那两句话的样子,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感从心里涌向全身,手脚发软,一路魂不守舍的回到办公室,坐在电脑前,再也无心工作。
  我并不是阴谋论者,但此刻我真的有点怀疑,这所有的事情根本不是巧合,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不妨大胆假设一下,策划者知道我听说过这块手帕,然后利用女尸体的这块,和这条欲擒故纵的短信,引起我的好奇心,让我自己进这个局?这是完全有可行性的,如果有像邹光明这种人,完全可以利用“鬼将”,制造那女尸跳河的景象,让我和周叙亲眼“目睹”,一切顺利成章。我忍不住想骂娘,老子身上有什么宝贝,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对啊,我突然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多心,且不说刚刚的想法有多耗时耗力,而且存在很多漏洞,比如策划者怎么可能算到,我和周叙会刚好看到?法医又会当着我们的面把手帕取出来?这都是不可控的。况且还要周兰春心甘情愿牺牲自己这条命。那么,剩下唯一可以合理解释的理由就只有——我和周叙其实都被鬼缠住了!
  没错!照片上微笑的女尸,我昨天晚上的恶梦,周叙半夜附身唱戏,这种种情况更像是我们在救过女尸之后,反倒被她缠住。这个用周春兰的号码发消息的人,极有可能知道周春兰的真正死因,以及我们为什么会被缠住,并不知道这块手帕,但这也同样存在很多漏洞。
  我承认我简直要疯了,想的头痛欲裂,这一夜之间发生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我胸口,而我根本理不出一点头绪,不断的想,又不断的推翻。但最后我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查下去,一是要趁着明天周末回去找五伯,判断我和周叙是不是真的撞了邪,二是要催促候昱那边尽快弄清楚手帕的来历,最后,就是一定要找出这个装神弄鬼的人到底是谁!
  也不知道就这么想了多久,走廊里的铃声突然想起,吓得我一哆嗦。我们公司一直沿用着读书时那种电铃,上下班包括午休都是,每次都能把人吓个半死。周叙立刻扔下手机,从椅子上跳起来高声喊:“下班了下班了!撤退撤退!”女同事也迅速关掉电脑开始收拾东西,这是我们公司一贯的风格,比政府单位下班还准时。
  我看见这孙子乐成这样,不由得心里苦笑,果然没心没肺的人就不知道“愁”是什么滋味啊,我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又会发生什么,如果跟昨天晚上一样,老子干脆就闭着眼睛睡觉,让这小子唱足一晚上,不被鬼弄死,也活活累死他!说归说,我还是检查了下口袋的卡片,又从抽屉里拿出耳机,心想大不了今天晚上不睡觉了,先拖着他玩到十二点,然后我苦守五个小时,只要五点一过,这些东西基本上就不会存在了。
  该来的终归要来,即使我故意拖慢吃饭的速度,在路上各种磨磨蹭蹭,两人回到宿舍也不过才刚好十点。周叙一进门就拿了赶紧衣服跑去洗澡,我则开始仔细打量房间每一面墙壁与角落。不知道为什么,这住了已经快一年的宿舍,看来依旧这么不够亲切和熟悉,始终有种陌生和不舒服的感觉,难道是摆设问题?可这房里除了两张床,就只剩一张书桌和两把椅子,哪谈得上什么摆设。难道还是这个横梁的问题?
  这间宿舍当初不知道是哪个蠢货设计的,卧室的上方居然有道横梁直接贯穿过去。当时替我们把床搬过来的物业部同事,起先还准备把我的床搁在横梁下方,被我极力反对,一帮人左搬右挪,折腾半天,才摆成现在的“L”型。
  为什么我对床在横梁下如此避讳?因为小的时候,我常泡在书店看书,偶然中翻到过一本讲禁忌的,凭着当时有限的文化水平,弄懂了如果床在横梁正下方,轻则“夜闻鬼啼,终日难眠”,重则“夜盗汗遗精不绝”,甚至“合床而死”!吓得我从此以后对房屋格局异常敏感。
  周叙洗完澡之后,就开始躺在床上接着玩手机。等我洗完出来,他握着手机,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我抬脚就踹。他猛的惊醒,不耐烦问我:“干嘛啊你?”
  我边拿着毛巾擦着头边发笑嘻嘻问他:“这么早就睡觉?”
  “废话!不睡觉干嘛?”
  “来!起来看片,我下了电影的。”
  他两眼放光坐起来:“什么片?”
  “科幻片啊,我前两天在公司下的,宿舍又没网,只能用U盘拖回来…..”
  “滚你妈蛋!”没等我说完,他立即躺下去,倒头就睡。
  看来指望他陪我熬到十二点算是不可能了,我回到床上抱着笔记本开始看电影,这么长的时间,有个消遣,总比瞪着眼睛干等着要好。
  看完电影刚好十二点半,周叙已经不知道睡到哪国去了。正好用不着关电灯了,心下稍宽,毕竟有光,更有安全感。我关掉电脑,放在书桌上,然后回到床上躺下。
  刚躺好,我就有种异样的感觉,跟平常睡觉很不一样,感觉十分不舒服,我扭动身子,仔细感受这到底是什么感觉,接着立刻坐了起来——我觉得身边好像躺着人!
  各位朋友不好意思,最终还是删除了刚刚最后一个小时写的所谓的“精彩内容”,因为觉得不够好,而且对之后的情节会很难解释,小说就是这点比真事麻烦,必须反复构思,不能出现漏洞,所以很抱歉,明天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另外,今天看到一位朋友的留言,真的很感触,跟他说的一样,能把这些记录下来,每天去写,去跟大家分享,真的很不容易。是的,我也为此牺牲了很多,收获了很多,很感激一路有大家的支持和鼓励,真的很感谢,尤其今天又得到一个好消息,贴图给大家看吧,真的谢谢大家了!
  祝大家晚安,好梦!

  
  各位朋友,我正在努力写,最快十一点,最迟十一点半,一定放出,之前比较受大家欢迎的五伯,也会再次出场,而且内容还是真事,全家和亲朋好友都在场。之前五伯不让我写,觉得很丢脸,哈哈哈
  

  之前说过,我们的床是老式的高低铺木板床,两人只是取掉了上面的木板,都睡在下铺。这宽不过一米多的单人床,对体型偏瘦的我来说,平常都会觉得很宽敞,但今天却像是有一个人睡在我身边,让我觉得有点“挤”。
  我并不认为鬼有实体,不论是触感还是体积,尤其现在还开着灯,所以我丝毫没有往那方面想,以为只是突然产生的某种心里作用,于是抱起枕头换了一边,睡到了床尾。
  刚睡下时果然感觉一如往常,格外舒坦,但很快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又回来了,好像那个看不见的人也跟着我从床头睡了过来,硬生生挤在我身体和墙壁之间,让我格外难受。
  我一下子心慌起来,因为这次感觉很清晰,不像是什么心理作用。我连忙坐起来又往床头爬,去找塞在床单下的那两张罗汉卡片(我不太想周叙觉得我迷信,早上拾起来的一张和兜里的一张,都在我洗澡之前塞到了床单下)。
  刚爬回床头准备翻开床单,一抬头却看见周叙满脸倦容,直勾勾的瞪着我,没好气说:“大半夜不睡觉你演王八呢?”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格外纳闷怎么跟当初五伯骂邹光明一个风格。
  周叙见我没回话,坐起身就拍熄电灯,重重躺下的同时嘴里依然没闲着:“您要想演王八请在地上爬,这床板被你爬得咚咚响,老子睡不着。”
  我在黑暗中楞半天,心想也不知道昨天是哪只王八就是在地上爬,还唱戏呢。但终于还是没能说出口,摸黑在床单下翻出那两张卡,一张放在枕头边上,一张紧紧攥在手里,然后再次躺好。
  不知道是不是卡片真的起了作用,我并未再感受到刚刚那种诡异感觉。于此同时,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窗外的月色依然明亮,照的房间里物体的轮廓都很清晰。今天十五,外面一定是轮圆月,我想起小说里通常描述鬼物都会在这天,站在月光下吸收什么精华,又想起马上就要到传说中的“七月半鬼门开”,不免汗毛直立,赶紧抓起手机开始玩游戏。
  也不知道玩了多久,直到我两眼发酸,昏昏欲睡时,一阵奇怪的声音让我陡然惊醒。
  我屏息细听,发现像是老鼠在咬木头磨牙,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宿舍有老鼠?可能吧,这上面很多宿舍都是空着没人住,要有老鼠太正常了。
  我低声轻呵了一声,想吓一吓那老鼠,通常老鼠都会因为动静暂时停下,等到没有声音了又会继续。但明显我的这声并没有吓到它,它依然啃得很欢快,丝毫没有搭理我。
  我加重气息咳了一下,那声音也依然没有停下。我靠这老鼠胆子也太大了吧?正想着,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说刚刚那声音还远一点,比如在书桌那个方向,但现在几乎就是在我附近,就在我床底下发出来的。
  我当时脑一抽,根本没有多想,借着手机的光就往床下看,但只这一眼,瞬间就让我尖叫起来——床下居然是一个穿着京剧衣服,化着精致的浓妆却披头散发的女鬼!她半坐着,两手扣住床板与床架之间的缝隙,正抬头嘴巴一张一合,用牙齿啃我的床板!见我在看她,她居然迅速转过头,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冲我笑了一下。
  周叙被我的尖叫声吵醒,反应迅速的打开了电灯,关切问我:“怎么了?”
  我全身哆嗦,上下牙齿打颤,舌头也不利索,好半天才冲他狂喊:“有鬼啊!”
  周叙见我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立刻紧张起来:“哪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他妈压根就没有睡啊!”我急得要哭出来。
  周叙神情呆滞,默不作声,我以为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他却突然目瞪口呆,抬手一指窗外。我赶紧回头看,只看到有个人迅速飘过窗口,样子我没看清,但那身衣服我太熟悉,就是刚刚那个女鬼穿的京剧服装!这他妈可是三楼啊!
  周叙显然也吓得不轻,两个人一时间就傻傻愣在那里。最后还是他先开口:“什么情况?”
  我见瞒不住了,只能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他听。
  他似乎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被附了身,而且唱了一晚上京剧,慌得六神无主:“你的意思是…..我们都被鬼缠住了?!!”
  我反倒镇定下来,一边安慰他不要怕,我明天就回去找我五伯,他认识懂这些的人,一定会有办法,同时一边起身打开电脑,继续放《大悲咒》。两人谁也不敢再睡,开始还讲讲话,后来都沉默不语,只闷着头抽烟,一直捱到窗外天色泛白,才准备眯一会,打算醒了之后收拾东西坐车回家,各自找家人想想办法。
  我刚睡不到两小时,电话就响了起来。我揉揉眼睛一看,居然是二哥打来的。电话那头格外嘈杂,他几乎是吼着对我说:“弟弟你怎么还没来啊?”
  我有些懵,迷糊反问:“啊?来哪啊?”
  “我家啊!今天你侄女周岁呢!现在全家都在,你快点来啊!不是跟你说了么?”
  “是今天???”
  “废话,赶紧的啊,大哥他们都在说你怎么还没来,我让他开车过来接你?我要招呼客人没时间。”
  “嗯,你让他来吧,我收拾东西。”挂完电话之后,我立刻穿衣起床,收拾东西。全家都在就最好,我一定得把这事说出来。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熟睡的周叙,虽然现在已经天亮了,但我还是拿出一张卡片,稳稳放在他枕边,然后拧着东西出了宿舍。

  (今晚就到这了,谢谢大家的等待,晚安,好梦!明天五伯就正式出场了,前天跟他和四伯喝酒,说起他们经历的事很受欢迎,两人都很开心。四伯还一条一条看大家的回复,让我替他谢谢各位朋友。)
  各位朋友不好意思,因为处理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现在才开始写,所以晚点才能发,大概十一点半左右,请大家包涵,真的很抱歉!
  不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又会有多少朋友觉得我不靠谱,或者来打我脸,甚至不再继续关注......
  对不起,我今天的状态真的很差,我写不出来,两个小时只写了一小段,还差得让我想给自己两耳光.....
  对不起,我今天真的没办法更.....如果可以,明天一定补上来.....
  对不起,我需要调整下自己的心态
  对不起,各位朋友
  出门没一会就接到大哥的电话,他已经在开车过来的路上。确定好碰面地点,我便坐在路边花坛上百无聊赖等他,最后决定打电话骚扰下候昱。
  侯昱正在开会,我还没来得说话,他已经压低声音叫我放心,他正在跟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在努力研究那手帕上的字,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然后匆匆挂断电话。看来这小子误以为我是来催他了,我摇头苦笑,开始打起游戏来。
  玩了几把,一辆车在我身边停下,大哥在车里冲我笑。我拧着东西上车之后,他一边掉转头朝二哥家方向开,一边跟我聊最近的境况。我差点忍不住想先跟他讲这两天的事,可转念一想不如待会吃饭的时候再一起说,况且他现在正开车,万一激动,容易出事。
  现在的荆州市被分为荆州区和沙市区,其中沙市区为经济中心,现代化的商场、公园及夜场都在这边,成天喧嚣嘈杂。荆州区为行政中心,相对安静一些,最主要的是它保存着十分完好的荆州古城遗址,只分东西南北四座城门进出,其它均由高耸的古城墙和护城河环绕,所以沙市人习惯将荆州称为“城里”,二哥的家就在“城里”。
  他家位于南门附近,是一栋三层楼房,由爷爷当年亲自设计,到现在为止也近十几年了。因为二哥在武汉买了几套房,常年居住在武汉,所以这幢房子基本空着,偶尔会短期出祖,方便周围陪读的学生家长。二哥的父亲,也就是我二伯,之前我一直未提及,只因二伯患有小儿麻痹症,有严重腿疾,在二哥初中时,因脑溢血离世,对他的打击相当之大,家人很少会主动提及,尤其是二哥现在正在看。
  这幢由爷爷设计的房子,因为占地面积,显得狭小逼仄,但不失精致,只是在一片密密麻麻的居民区中,信号特别差,我以前还专门吐槽过,高考考场在这,估计连屏蔽仪都省了。
  到达之后,发现门口十分热闹。二哥正忙前忙后,安排车送亲朋好友去酒店吃饭。我们因为是家里人,被安排在最后。我的父亲和几位伯伯正打牌,母亲和几个妈在聊天,我打过招呼之后,径直跑到楼上去看侄女。
  我们几兄弟插科打诨,不知不觉到了晚上,此时家里也终于消停。二妈阻止了我们要回家的念头,非让我们留下来在家里吃饭,她要做几个拿手菜。我们都知道她的土豆炖鸡做的特别地道,馋虫都被钩出来,决定吃过饭再走。我心里有小算盘,打算在桌上把自己的麻烦讲出来。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顿饭,还没开始多久,就已经吃得不太平了。
  起因是久不碰酒的五伯,说他高兴,非要喝酒,家人劝不过,只能任由他去,可结果他那哪是喝酒,完全就是找醉,二哥担心这样下去会有问题,于是伸手夺了他的酒杯。也许就是这个举动让五伯特别恼怒,当场脸红脖子粗的同二哥吵起来,我们正不知所措,五伯已经激动得哭出声来。二哥又急又后悔,把长辈弄成这样,自己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竟然也哭起来。两人抱头痛哭,都跟彼此赔不是,场面顿时失控。
  二哥后来跟我解释,他当时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仿佛对面的不是五伯,而是自己的父亲,更像是久别重逢的父子。也许这个感觉是对的,因为接下来的事,只让我们倒抽一口凉气——五伯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爷爷奶奶痛哭流涕,一边磕头一边说自己对不起他们。
  我和大哥离得最近,赶紧起身去扶,但五伯一瞬间就将我们推开,见我们控制不住,其他人乱作一团,都去拉他,但同样被五伯用蛮劲推开,继续对着爷爷奶奶磕头。
  爷爷虽然平时性格温和,但发起火来格外可怕,他觉得五伯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发酒疯,觉得格外丢脸,当即一拍桌子冲五伯吼:“你你你你!你跟我起来!!”
  五伯一听这话,磕得更厉害,头在瓷砖上砰砰作响,没几下,前额上就很快肿成一个大包,血也跟着流下来。
  爷爷奶奶气得要死,直接朝门口走,叫大哥开车送他们回家,他们不想看见五伯。五伯则跪在他们身后,用膝盖朝前挪,挪一步就磕一个头。大哥见状赶紧拿着钥匙跑去开车,将爷爷奶奶送走,五伯则跪在门口,怔怔看着他们离开。
  四伯和我父亲也很生气,冲上去就把他架起来,五伯这次没有挣扎,慢慢站起身来,大家都以为没事了,结果他突然冲到三楼,说他要去抱抱正在睡觉的侄女。这下我们真是慌神了,五伯这种状态下,手上根本不可能有轻重之分,侄女这么小,受伤怎么办。大伙全部追了上去,唯独我母亲退出门外,冲着楼上高喊,叫二嫂千万别开门。
  二嫂一早听到底下脑成一团,正要下来看,听到我们一窝蜂上楼,我母亲又在高喊,立刻折回房间里,将门栓死,抱着侄女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虽然写得不够满意,但还是发了,只因为不想再次食言。其实这两天很多事,我真的很忙,也很累,更重要的是,我个人的状态也很差,真的很差......我不想敷衍大家,也不想敷衍自己,但我有时候真心觉得我是否把爱好变成了一种负担....所以我不想再期望什么点击率这些无聊的东西了,也许跟最初一样,每天心情愉悦的写写,比我现在这种状态好得多....还是那句话,只要还有一个人看,我会写下去,给他一个完整的结局,但我不想这么累了,这个样子,我真的有点撑不下去了.....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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