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婆婆,我和我深爱的老公离婚了

  我撇了下嘴,貌似难以掩饰脸上不信任的表情。
  “其实你是一直都在暗地里帮你妹妹的吧。”
  我之前就在想,安琪才二十出头,刚毕业没多久的小丫头,哪有这个资本实力单枪匹马地把自媒体做的这么游刃有余。
  安湛耸了下肩膀说:“否则呢?整天游山玩水的不学无术,不如让她有点正经营生。当米虫会把人当废的。”
  “可你却又不想让她知道你在帮她?话说她为什么那么——”
  从昨天出事到现在,我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问安湛,他和安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零零碎碎的判断和分析之下,我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犹豫了一下,我收起了单刀直入的好奇。
  我说:“安琪她……她那天无意中跟我提过,说她大哥以前是个医生,后来好像……”
  我小心翼翼的话语明确两个信息:
  第一,安琪已经跟我说了一些事,所以你要是觉得没必要再藏着掖着,我也乐意倾听。
  第二,我并无意冒犯和八卦你们的家事,你要不愿意说,我就当没问。
  我想安湛应该能明白。像我们这种介于朋友和同事,介于萍水相逢和奇葩友谊之间的关系,有些话,说也行,不说也行。主要看气氛和心情——
  所以很显然的,安湛并不排斥交流,且气氛感性,心情戚戚。
  “如果扬扬他爸还活着,也轮不到我这样管她。”
  他低头摆弄着食指上的创可贴,眼微微垂下。
  午后的阳光把他纤长的睫毛挂了层金色的轮廓,浅浅阴影浸在眼底。
  我唏嘘一声:“所以扬扬应该叫你叔叔才对?那为什么……”
  我把后半段话吞了。
  事出反常必有原因。安湛愿意说的我便听着,没什么可必须刨根问底的缘由。
  况且安湛并没有接我的话题,只自顾自说:“比起我这样的个性,安琪跟大哥更亲一些。大哥走了,她难过了好久。”
  “但……”我在心里吐槽林千仪,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自己逃掉了,明明我也不是很擅长跟别人聊这么走心又致郁的话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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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但你应该也很难过吧?她为什么要把大哥的过世,算在你身上?
  “可能,”安湛轻轻摊了下手,“她觉得要是死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你既然跟她也熟了,以后帮我问问她为啥这么恨我吧。”
  话尾故作轻松的挑音,调侃里织就了安湛设防的心墙。
  也把我噎在喉咙里的一句安慰,硬生生压回同事范畴的距离。
  其实我是真的蛮想告诉他,你的性格也很好,跟你相处的人不会太难过。
  可是安湛已经站起身往里面房间去了,几分钟后,他换了一件暗色的衬衫出来。顺便到灶台那里拨了拨小火,转头如没事儿人一样跟我说:“肉差不多了。切一小块,剁成糜。”
  我:“……”
  “害怕?”
  看我面有菜色,安湛随手指了下搁在床头柜上的纱布绷带等。
  “不要紧,受伤了我这里能包扎。”
  我心说去你大爷的,敢情你给我挖好了坟,我就可以甘心赴死了是不是!
  我把肉糜切好,已经是一刻钟后了。
  安湛手扶额,无奈说:“不用放盐了,你这汗掉的……”
  我本来就又紧张又疲惫,给安湛嘲讽一番简直委屈得快哭出来。
  “剁好了不就行了么!”我表示,初次尝试这么‘hard’模式的刀工,不要对我要求那么高!
  看着砧板上那一小坨,我对自己的成果还是蛮骄傲的。
  然而安湛说,这也叫剁好了?我菜板上撒把米,鸡剁得都比你好。
  我:“……”
  肉糜腌制过程比我想得复杂多了,而安湛厨房里各式各样的调料更是闪瞎我的眼。
  当我差点把一个水晶白胡椒研磨机直接砸台面上之后,我忍不住问安湛,对美食,他为何如此执着而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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