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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这巡司衙门离市镇可有一段距离,一行足足走了快十里路,都远超过郊外了,这才来到一座军营面前。
这营地是人声马嘶,看样子是有不下几百人马。
在营地前是一座宏伟的府地,前后十几进的样子。
府门十分宽大,门前什么石狮子,拴马石,报闻鼓的一应俱全,左右还站着四个持刀的清兵,门楣上挂大匾‘义州道巡司’。
仅看前面的规模完全超出一般的县衙,与府衙都不相上下。
众兵丁拴马押人,将秦潇等几人押入锁进了侧进的厢房里,只留两人在外面看守。
秦潇刚被推进去,就听到门后院外哐地一声重响,想必是那把大刀被扔地上了。
就听外面有人骂道:“你他妈就不会轻点儿,把地砖砸碎了找骂呀!”而后听到有人唯唯诺诺地答应。
折腾了一阵又是咣当一声,有人又骂道:“你们他妈的折腾什么?”
“我们想把它立起来,没想到又倒了!”“都给我滚!”
“是是!”
听着外面一片喧闹欢乐,秦潇倒是轻松了不少。
他转头定睛一看,原来屋里面还绑着两个人。
后面进来的卖艺男子倒是没客气,进屋后就踢了些稻草找了个角往上一坐。
那姑娘顺势倚坐在他背上,两人倒是一副远超兄妹亲密无间的模样。
男子看了看早被捆在屋中的两人,看似询问也像问好。
屋中一人却道:“你们怎么才来呀?我们哥俩儿可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秦潇一听暗道:哦?原来这几人认识?
卖艺男子却嗯了两声,示意他不要乱说话,而后就看着秦潇问道:“小兄弟,同是天涯沦落啦,报个万吧!”
秦潇笑道:“在下秦潇,不知大哥高姓大名啊?”
“我叫凌震,这是我妹伍芮!”
那之前来的两人却吃吃地笑,一人道:“咋地,不用诨号用官名啦!”
凌震怒道:“程老二你能不能别插话!”
“叫道我就程老二了?咋不叫我大名程昙呢?”
见他二人斗嘴,秦潇就知道他们两个是熟人,只是不知为何会一起犯了事被关在巡司衙门里。
(十八)
而且这凌震一看就是明眼江湖人,知道施家兄弟无关紧要,根本就不问他们的姓名。
好在这二人自打被抓后就是一副哭丧脸,早已完全不在乎外面的举动,只是畏畏缩缩地坐在地上发呆。
秦潇叹了口气,穷苦老百姓哪里敢惹官非见官呐,等下上堂不被吓尿就算不错了。
他虽然也没上过公堂,但经历见识在那里摆着,自是不惧。
此时见二人可怜就道:“你们不用怕!等下就说都是我的事,你们只是被我雇来牵马的!其它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那二人想点头却又不敢点,情形十分尴尬。
“这位小兄弟仗义!你们就别苦瓜脸了!自己喝口水吧!”这时程昙身边的另一人说道。
与此同时他脚还不闲着,轻轻一钩就把前面的一张桌子平平地踢起,而后稳稳地落在施家兄弟面前。
这二位还迷糊着,可秦潇却是吃了一惊,这脚法准度,绝非是一般武学之士能办到的!难不成……
“哎呀,要我说你名字叫个荀氅,脚上也是寻常!你都不给人碗让人怎么喝?”一边程昙揶揄道。
说罢他脚尖轻点身前的两只土碗,这碗就像长了眼睛般叠落到他头上。
而后他一甩头,两只碗又分开稳稳地落在了桌子上。
这招秦潇可是见过,记得小时候看杂耍班子就有这一招,不过水平那可是天上地下。
“我说你们俩呢就别在这卖弄那点儿雕虫小技了,让人笑话!”伍芮嗔怪道。
这二人倒是挺听她话的,也就不动了。
伍芮对秦潇道:“秦兄弟一副面善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喜欢。”
“你那同行的娇滴滴的小姑娘在哪儿呀?是你的小情人吧?”
秦潇没成想这伍芮仅在表演时瞥了他们几眼,就看得如此明白,不禁一惊。
但听到小情人三字,却又不禁脸上一红,暗想:我倒是想呀!可是人家……
“哎呀,还会脸红呢?”这伍芮却是满腔的江湖油气。
“别咧咧了!见到俊俏小子就花心颤了?你快点儿省省吧!”凌震气道。
“我说你个大老爷们儿心眼咋这小呢?我寻寻开心怎么了?”
“要不是摊上这破事儿谁和你在这遭这罪!姑娘我早就游戏人间去了!”
“又说回来,就你们几个想的这计策就能办成事儿?我看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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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秦潇一听当即明白了,这几人不但认识,而且还在一起策划者做什么事情!
可到底是什么,非要把自己陷身到衙门里来呢?
“都别胡咧咧了!”那叫荀氅的话不多,但颇有震慑力,听他一喝,几人倒是不说话了。
“别让外面的人听到,要不然我们这番功夫不就白费了!”
“荀老大,你确定这招能行?”凌震问道。
“要不还能咋地?这有上千营兵,我们从外边儿来能行吗?”
“反正现在都进来了,行不行就看明天这一下子了!”
他见秦潇正盯着自己看,就道:“秦兄弟,我们看你不是个坏人样,说话也没背着你!”
“我们是有重要的事不得已才这么做,但绝非是伤天害理的!”
“你呢也不是啥大事儿,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道你看怎样!”
这荀老大显然眼睛比其他几人都毒,他从秦潇的气度和神态上就看出这小子定是身手不一般,所以才有此番一言,目的是不要让他坏了他们的事。
秦潇当然明白,坦然道:“各位的事在下是不会干涉的!”
“想各位都是英雄,如此践祚自己进入这巡司衙门,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在下理解地很!”
见他这么一说,还称他们是英雄,几人更加畅快放心了,索性漫天胡诌起来。
秦潇缺江湖阅历,对他们的话题很感兴趣,听得是津津有味
。倒是那施家两个兄弟,依然是满脸愁云,一声不吭。
说着说着就到了下午,几人开始饥肠辘辘,程昙竟喊着要给口饭吃。
秦潇心惊这可是在衙门,吵恼了官差别说吃饭,被打一顿都有可能。
不过出乎他预想的是,外面竟真的给他们送来了一盘粗面馍馍。
几人绑着手勉强吃着,但秦潇还是十分吃惊。
不是说这大清的衙门都是妖鬼横行的地方吗?不是有理没理都挨板子的地方吗?怎么会如此人道?
还是荀老大看出了他的疑问,问道:“秦兄弟没进过官府吧?”
“第一次!不过和听闻的不太一样!”
“这就对了!”荀老大笑道,“别的衙门别说给饭,乱叫乱闹定是一顿毒打。”
“可这里不一样,这巡司衙门的海大人可是方圆百里响当当的青天大老爷,人犯的待遇自然不同!”
(二十)
“青天大老爷?”秦潇疑道。这词他只在戏文中听过,却从没见过。
“可不是?”伍芮道,“你们要感谢我当时闹着要到这边巡司衙门来,要是去了那边的州衙可有的你们受了!”
而后她又莞尔一笑接着道:“不过说回来我们也必须来这个衙门,你们是沾了贵人的光了!”
秦潇十分客气道:“对,我也觉得沾了几位的光,多谢了。可我就不明白这两处衙门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不是衙门差距大,而是坐堂当官的差距大!”伍芮回道。
“那就是说这里的什么海大人是个青天大老爷喽?”伍芮微笑。
那边凌震却道:“别听她说得邪乎!大清朝还有清官吗?这位只是好标榜自己的糊涂蛋而已……”
这时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一留八字须眉目细长的干瘦男子。
通过和钱千金的熟识,他基本可以分辨这就是大清的读书人的基本长相,只是这位的面容中隐隐露着落魄之像。
他身后跟着个小吏端着个书案上面有笔墨纸砚,他扫了一圈而后眼睛盯在伍姑娘身上道:“就先从这姑娘身上来吧!”
他声音也是尖利细长,却隐隐有着南方腔。
“凭啥呀!我们先来的!”程昙先不服道。
“对呀!先来啥呀?”凌震也道。
“我们海大人已经回府,决定即时升堂断案!”
“可今天一下这么多人,那就得先把你们的口供录录,省得大人耗心劳时!”八字须道。
那小吏端着案子就向伍芮走去,程昙却叫道:“那可不行,我们都要到海大人那里去喊冤,怎么能先把口供写了呢?”
几人一听都叫起来,秦潇也明白了,这位可能是师爷一路,先把需要的都写了,省得到时麻烦。
眼见这几个都不配合,八字须挥手对小吏道:“先把姓名什么的录了,省得大人挨个问!”说
完他又向伍芮瞟了一眼,而后往外边走边摇头道:“都是一帮刁民!都想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