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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话还没说完,秦潇就抢先问道:“唐先生,三位师父,我才听师妹说箱子已经打开了一个,既然打开一个那第二个不是也能打开?那我九死一生费尽心机救人又有什么用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义母怎么走了?难道是李中堂的吩咐吗?义父知道吗?两位师父都在,谁跟他在一起,这一路之上踏若有了什么闪失可好?”
秦潇这些天受了多少罪,加上这一路上憋了不少火,一进门就这般劈头盖脸地质问师长明显失了礼数,全然没了平日谦谦有礼的模样。
屋内人等见几人回来了,都心石落地,很是高兴。
细看竟多了两个,对秦潇这般无礼质问倒都没放在心上。
钱千金就说:“潇儿无礼了!我知你此行必吃了不少苦头,也就不怪罪了。你们先坐下!那箱子是打开了,但只能打开一个,另一个就没办法了,所以你救的人很有必要。”
“至于心月是急着回京报信去了,除了李中堂和你义父谁能拦得住她?不过晋徐二位师父就是在等你们回来,他们马上就会去追上心月的。”
唐季孙这时朝晋徐二人看了看吩咐道:“二位,你们马上带人骑快马沿着铁路线去追,估计在昆山之前就可以追上心月了!”
二人领命,动身之前,徐三豹回头对周烔说:“烔小子,你们的事下回再告诉师父!”
说罢和晋先予大步向外走去,边走边叫下人:“等了这大半夜,人都饿了!你去拿些东西我路上吃……”
钱千金这时看着已经坐定的两个陌生少男少女问道:“这位锁王是不是救错了,年纪也太小了吧?莫不成还不会爬就开始开锁了?还有那位姑娘又是哪一个呀?”
明墉本来在路上听说箱子已经打开了,那他这开锁的本事又有何用?所以一直阴着脸,默不做声。
但他听到还有一个没打开,就打起精神回道:“回这位先生,我叫明墉,是锁王的徒弟。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去了!”说罢,悲从中来,眼泪又掉了下来。
唐季孙道:“原来是锁王高徒,令师归仙,我等也十分引以为憾,但人死不能复生,还望节哀!那这位姑娘又是哪一个?”
少女自进得府来,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几人,侧耳倾听各人的对话。
她几次听到唐先生时都眉毛微扬,再两次听到李中堂时,眼神不由得轻轻跳动了起来。
此时听此一问就站起来款款万福答道:“小女子莫沁然,此番是和家仆路经上海去广州寻访亲戚,因家中早有训诫不可借亲戚官家的威名,所以一路不敢用官家长辈名号,只是想一路隐秘得到广州。”
“没成想被奸人所骗,险些不能保全。幸得秦少侠几位帮助才得脱虎口,感激不至。但我家那老仆恐怕早已遭了毒手了!”声音愈见凄婉,神色黯然,脸色忧伤,虽未落泪,却感染的众人也都有些伤感。
秦潇却在一边想:‘沁然,果真是沁人心脾的好名字,人如其名!’更是有些思迷起来。
(十)
唐季孙见这女孩容貌身样是翘楚绝伦,举止行为更是优雅大方,他也见过不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包括那些显贵的千金和亲贵的格格在内都找不出这般人物。
此时又听她话中家里亲戚在广州做大官,听她姓莫,脑中不禁浮现个人出来,不禁客气地问道:“那莫姑娘你要到羊城寻的亲家又是何尊讳?”
莫沁然再次万福答道:“既然先生问道,那事已至此也就顾不得家中的训告了,小女子的三姑母是两广总督李鸿章李大人的侧室。”
唐钱二人相视看了一眼,心中都道:‘怎地有如此巧事!’
李鸿章的侧室的确是姓莫,虽然没见过几面,但现在应是四十几岁的年纪,有个青春少艾的侄女不足为奇。
不过二人行事一贯谨慎,就把他们知道的李大人的家事拐弯抹角,见缝插针地不露声色地盘问了一番。
莫沁然都是对答如流,丝毫不见破绽,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见再无可问,唐季孙就说:“莫姑娘即是李大人亲眷,就是我府上贵客,请先随下人去休息,明日再叙。”
莫沁然略一迟疑,而后站起飘飘下拜说道:“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请!”
“请讲!”“我的衣衫包裹尽数丢失,能不能劳烦先生……”
唐季孙恍然道:“噢,是我疏忽了,姑娘不要怪罪。府上女眷的衣服恐怕都配不上姑娘的雅气,不如姑娘先忍耐一晚,明早我就派人带姑娘去采置如何?”
“先生不要这般麻烦,只需给我几匹闲置的布料和针工活计即可!”
“姑娘这是要自己做?”
“不瞒先生,自从小女子学了南绣以来,从未穿过外面的衣裳!”
众人皆是惊诧,这女孩衣装可以说是精致异常,仙气飘飘,难道都是自己做的?
唐季孙吩咐下人准备应用之物带莫沁然离开,她走之前环视众人微微下拜,而后轻轻地飘走了。
钱千金也忍不住对她的背影多看了几眼,他目送姑娘上了楼,就扭头问唐季孙:“你真的不再怀疑这等巧事了?”
唐季孙微笑道:“她要真是李大人的亲眷自然好,如若不是,此等娇弱佳女,留在府上多住几日也是无妨!今天天色已晚,明早我就给大人府上发电报询问此事,是真是假明日就见分晓。”
钱千金对着唐季孙一笑道:“老谋深算!”
唐季孙回道:“客气客气,彼此彼此。”二人相视一笑,似是相知甚深。
见再无外人,唐季孙就开口问道:“虽锁王已经不在,但明少侠能来,也是我等之幸,现在时间紧迫,就不跟少侠客气了。只是不知少侠能否打开此盒?”说完叫人把鎏金盒端了过去。
明墉拿过盒子对着灯光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端详了半晌,又仔细看了看锁眼,问道:“先生,之前那只打开的盒子不知能否给我看看?”
唐季孙顿了一顿道:“那盒子已经让开锁的人拿走了!”几人都是不解忙追问。
(十一)
唐季孙叹口气道:“自打潇儿走后,我心里一直不踏实,就没放弃继续寻找开锁之人,并把酬金提高到两千两,终于在昨天有开锁高人上门说可以一试。”
“他拿过盒子看了半晌,说有办法打开,但条件是打开后空盒子要借给他钻研三天。我见实在说不动他也是开盒心切,反正在这上海滩还没有我找不到的人,料想他也跑不了,就答应了。他花了两个时辰都没法打开,我以为又是来碰运气的,就要送客出门。”
“岂料他一咬牙说:‘事已至此,只能用师传宝贝了!’只见他从脖颈上挂着的一个小皮袋中拿出一根细长上错落有几处犬牙的金属条,探入锁眼中左探右钩,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咔吧’一声,盒锁已经被打开,他从锁眼抽出那金属条,那物已经变形,几处锁牙也有损毁。他叹道:‘可惜了这师传之物!’”
“我们见盒中除了我们要的东西外是空空如也,仔细查看盒中也没有夹层。我们看了盒中物事忙要他再开第二个,酬金加倍。可那人摇头说万能锁匙已经损毁,开不了了。“
”他神情很是落寞,执意要带着盒子去住处研究,我见那盒子虽是古物,可无论如何也如两千两现银实惠。就说还盒即取酬金,并暗中派人跟踪他去了。怎么这盒子有何奥妙不成?”
明墉苦着脸道:“对你们来说那可能只是一件不值两千两的盒子,却不知这盒子是难得一见的连锁机关盒,对研习机关锁技的人来说可是无价之宝!想来你们的盒子是要不回来了!那人叫什么?”
“少侠不要担心,我的人一直盯着他呢!明早我就派人拿钱把盒子要回来!至于叫什么,他没明说,只是说别号叫‘自鲲散人。”
“自鲲散人?自鲲?他必是我二师兄无疑了!”明墉惊道。
“既然是你师兄,那一家人就更不打紧了,明早我派人和你一同过去!”
明墉苦笑道:“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位师兄,更别提有什么交情了,我去也是无用。况且没猜错的话他早就已经带着盒子走了!”
唐季孙疑道:“怎么可能?我的人并未回来通报呀?况且两千两不是个小数目,他不会就这么弃之不顾了吧?”
明墉淡淡地说:“两千两的确不少,不过对我门中人而言却也不过就是过眼云烟!那个盒子里的机关一定是登峰造极,他才会宁可毁了师父的传门之物来换。“
”至于先生盯梢的人,对我门中人来说不啻三岁孩童一般,恐怕早已人去楼空还不自知呢!”
唐季孙听了脸色一变,心道这是什么门派,师兄弟没见过面,银子就说得像是路边砖块一般,还有轻易可以摆脱监视?这江湖中人可真不是好接触的。
想及此处他忙说:“那少侠就辛苦帮我们把剩下这个打开吧!要什么条件你说!”
明墉想了想说:“什么条件等我想想再说,为开这盒子我可不想毁了师父遗物,你这里有没有锻造之地,等我复制一把师父的宝器再来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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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第二天一早,秦潇破天荒地晚起了,这些天他实在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本想等周烔回来再睡,可等着等着就睡熟了。
他来到院中就见周烔正在走马蹲裆运气调息,上前问道:“师弟,昨晚可是辛苦你了,一切还顺利吗?”
周烔收势回头看他,脸色已然回复如常,显然气息已经调息顺畅。
他拿着毛巾擦着汗说:“师兄,要说,昨晚还有段奇遇呢!”
接着就把用力过度内息岔乱,路遇巡警结拜放人这一干事说了一遍。
秦潇听后也是赞道:“你这位金大哥倒是义气云干,是个江湖英雄,你这个大哥可是没拜错!怎么他临走还要你给他的弟兄们留些伤痕?”
周烔继续擦汗:“对呀!他说就这样全须全影毫发无损的回去,上面难免会问责,搞不好兄弟们还会受了牵连下了大狱,这挂了彩就没人好说什么了。金大哥还真是想的周到啊!”
他边抹汗边问秦潇:“师兄,这天就像地下架了火炉天上扣了笼屉似的,这人就像是在锅中蒸,你怎么好像不热呢?”
秦潇看着周烔热汗淋漓,这才反应过来,这天气的确是热得像是火烧,怎么自己就没怎么出汗呢?
怕是在那疯人院被厚麻布捆得久了,于这酷热有了一定抵受力吧。
于是他就说:“这些天我可是上过刀山下过油锅的,这点小热自然就不在话下了!哪像你成天价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热伏天都耐受不住!”
这话就是明显的少年间的自吹自擂,不过现在秦潇却是有资本这么说。
周烔不轻不重地擂了秦潇一下说:“哪个养尊处优了?这些天我也没闲着,今天是难得的忙里偷闲,还是为了调理内息。哎,师兄,你在里面都有哪些遭遇,讲来听听!”
秦潇叹气说:“那可是一言难尽呐……”
两兄弟正在攀谈地紧,宋婉毓从屋中出来叫道:“二位师兄,过来吃饭啦!”
周烔一见她,忙飞身靠过去说道:“谢啦师妹,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真是九死一生,险些就回不来见你啦。哎,师妹,你等等我……”
饭桌上,唐钱二人分坐上首,明墉却紧按着盛思蕊坐着。
他今日好好洗漱了一番,换了新衣,却是显得少年飘逸,只是嘴角还是挂着那一丝冷冷的笑意。
他不时瞟着盛思蕊,就等她一看向自己就马上接口说话。
谁知盛思蕊却瞄也不瞄他一眼,倒是正襟危坐,不发一言。
秦潇扫了一圈见莫沁然不在,就问道:“莫姑娘怎地没下来,怎么没人叫她吗?”
盛思蕊瞪了他一眼,本想开口嗔怪一下,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嗯了一声转眼过去对明墉说:“你这么换洗打理一下倒是像个人样!”
明墉见她主动对自己说话,那是喜不自胜,忙道:“盛姑娘,其实我平时一直是这般仪容齐整的!江湖上还给我个绰号叫‘银面飞侠’!可不是胡说的!”
盛思蕊哼了一声:“说你胖你就喘!给个绳头就能往上爬!我看你是‘黑面泥鳅’才对!”
明墉忙说:“姑娘取笑了!不过在这江南江湖道上我还真没见过几个比我年轻周正的……”
(十三)
那边周烔一直缠着宋婉毓说个不停,秦潇却全没听他们说什么,只是四下张望在找莫姑娘的影子。
钱千金如何不解这少男少女的小心思,看着唐季孙在那微笑不语,就说道:“莫姑娘说了,有事下不来,已经叫人送早饭过去了。大家赶快吃饭,等下还有要事去办!”
看吃得差不多了,唐季孙问道:“明少侠,现在可以提你的要求,赶快开锁了吧?”
明墉正瞄着盛思蕊起劲,听这一问正色道:“先生,锻造之所可准备好,条件嘛等我准备好所需再说不迟!”
唐季孙只得说:“那简单,我就有个铁厂,马上就派人带你过去!你还有什么其它所需之物?”
明墉侧眼瞄了盛思蕊一下说道:“想那铁厂里应该是一应物事俱全,不过要是有……嗯,陪我去,我想打造的定会快一些!”
盛思蕊何等聪明,一听就知言外之意,当下柳眉一蹙狠狠一脚跺在他脚面上,说道:“唐先生叫你去是抬举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墉疼的汗都下来了忙说:“去,马上去还不成?姑娘你这下脚也太重了,我怕是站不起来了……哎,别别别,马上就走……”
明墉一行走了,唐季孙见再无外人,就面色严肃地将几人带至书房,吩咐下人没紧要事不许打扰。
他关好门,神色凝重地对几个少年说:“我和博海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件事应该让你们知道了。但接下来你们看到的不得对任何人说,可明白否?”
众人见他神色凝重,忙纷纷答应。
唐季孙看了钱千金一眼,见对方也点了点头,他才回头开锁从暗格中拿出一个黄缎小包。
在桌上摆好打开,只见里面有三块折叠的丝帛其中一块周围还有些已经发黄变色残破的毛边。
唐季孙继续正色地说道:“此事不仅关乎到大清王宫的不世之密,还可能影响着几千年华夏皇朝的更替!兹事体大,此番让你们知道,也是我与博海商榷再三,认为你们已经有过些历练,能够担当重任!望几位不要负了我们的期许!”四人齐齐点头称是。
唐季孙打开了第一块丝帛,这是一块长方形的宫廷贡织,极是细密柔亮,从边缘针脚的老化程度看已有些年头,但整个帛面依然坚韧异常。
只见上面用乌亮馆阁体小楷写着:“朕践祚一十有三,虽常感虚疲难之,但每念国事维艰,仍不敢稍许懈怠,兢兢业业唯恐不足。虽‘老骥伏枥,壮心不已’,然‘灵龟虽寿,犹有竟时’,纵志在天下图治,却奈何天不假年。”
“灵台既召,方念及寡人之寡,不在朝堂一心,而于子嗣承继。想以唐宗宋祖之贤,汉武明成之业,也难免子孙不肖,江山易手。虽我爱新觉罗祖训森严,于继嗣管教远超前朝,仍难免天公不仁,昏恶为主,每念及此,不免哀由中来。”
“为保大清江山永固,朕继位之初既命人暗修宫中密道,直至此时,已延至西直门外,可保万难之时,子孙免受崇祯自缢之困。此外朕于去年得一古图,传唐李淳风言临危之时,按图施为,可保皇朝不失。”
“朕已身衰,不欲详考,且深知永享天下,其根基在励精图治,克己奉公,整肃朝堂,与民温饱,慎动刀兵。天下太平,岂是一解远古祖秘就能为之?但倘若江山飘摇,根基已失,万无它法之际可为之一试。”
“后世谨记,此密道此图不到万难不可使用,望后世子孙谨记:唯吏治可固根基,唯民心可安天下。雍正十三年秋,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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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后面盖的图章却不是玉玺,而是一方只有四个字的长方形章。
盛思蕊见此甚为不解问道:“二位先生,这玉玺我是没见过真印是什么模样,但听说好像是什么‘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吧?怎么只有四个字?这四个篆书写的又是什么?”
钱千金道:“什么受命于天,那是和氏璧传国玉玺,有说三国魏晋时就失传的,也有说是隋炀帝之后遁走带去了,总之是早就失传了。”
“大清的玉玺有不少,常见的是‘大清嗣天之宝’和‘皇帝奉天之宝’,这些我见你们用不着,也没跟你们讲过。这方可是雍正爷的‘朝乾夕惕’,是励精图治,兢兢业业的意思。”
秦潇问:“这么说,这是雍正皇帝亲手所写了?”
钱千金道:“我在大人府上看过不少,错不了!”
周烔问道:“那剩下的两张帛上就是地道图和那副古图喽?”
钱先生点点头说:“没错,难得烔儿愿意多想了,不过只是一张多而已!”
说完,他打开第二张丝帛,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勾画着紫禁城的建筑。
其中一条暗线弯弯曲曲地贯于其中,终点直到西直门外的一栋建筑,上写‘卫灵公府’,起点则在皇宫东面的一栋建筑,上书‘坤宁佛堂’。
整幅图上的笔墨显得尤其新鲜,丝帛的材质也和那份皇帝手书的完全不同。
盛思蕊叹道:“这位雍正爷可也真是深谋远略,花了十三年挖了这么一条密道,还没人知道,看来真是行事缜密的很!”
秦潇道:“义母昨天就启程走了,是不是因为这幅图?可是这图为什么没带走,莫非是……”
唐季孙道:“对了,这副是我和博海临摹的,原图已被心月带走,她知道京城被围已是指日,见有这么一副宝贝,马上想到了行将受难的太后,说什么也拦不住就等我们临摹好一张之后,坐上我安排的火车飞也似的走了。”
“火车?”盛思蕊疑道:“上海到京城通火车了?”
唐季孙道:“当然没有,我们招商督办的第一条刚刚通到徐州,尚未正式开通,心月只是随着测试车前往徐州,那里我已安排人接应,而三豹和先予也已随后赶上,料想一路不会有什么差池!”
宋婉毓道:“先生我有一事不解,还望先生恕小女子冒昧!”“且说无妨。”
“既然已经打开有了圣旨和另一幅古图,为何不将这些一并由义母带与太后,况且有这圣旨在,太后无论怎样也不会有怀疑呀?”
唐季孙微笑点头道:“婉毓姑娘能有此一问,足以说明心思细密的很。这一嘛,以心月对太后的忠诚,光有一副密道图已足矣让太后相信。这二嘛……”
说完环视一下众人,脸色突然一沉接着说:“这圣旨和古图中说的都是皇家的不传之秘,要让太后知道我等小民得知这等秘辛是何下场,可想而知。”
“所以临行前我千叮万嘱心月万不可讲实话说与太后听,只说这图是李大人秘密取得的,未免人多眼杂,派她送过去的。“
”以太后对大人的信任,不会怀疑泄密,否则……这就是我让你们一定严守秘密的原因!”
又是发了几遍都发不出,就提示我错误!真是……
(十五)
几人都是打了个冷战,不敢多言。
只见唐季孙打开了最后一张丝帛,这张帛虽然和前两张纹理织法相近,但明显泛着古旧之气。
虽经过不知多少代妥善的保管,但四周都已出现跳线脱线的迹象,且边缘已经严重泛黄,而且一侧切开面的边缘更是出现了毛边残破,断织不全的迹象。
盛思蕊说:“这副古画用的丝帛不知比那两幅用的早了多少年!放在密闭的盒里都破成这样了!”
钱千金道:“蕊儿,这可不是早多少年的事,而是早了差不多两千年!”
众人皆惊,盛思蕊更是呼了口气道:“好家伙!这东西又不是瓷陶金属,能这般保存到现在真是奇迹!哎,钱师父,您不会是看我们人小面嫩,唬我们吧?”
钱千金却没嗔怪,反而说:“仔细看看画上的内容,读一下上面的文字,与大家听听便知!”
几人向古画齐齐仔细观瞧,只见图上左侧外用黑丝线勾勒着弯曲走势上延东北,下探东南,从外形上看仿似是大清地图上的西部疆域。
但总括的范围又像是大了许多,尤其是西北方,几乎画成了一个半圆的一半。
在囊括的区域内用不同颜色的丝线绣着着绵长不绝的江河和起伏横亘的山脉,在疆域的右下有一明显的朱砂丝绣点位于一条高耸的大山脉下。
旁边有四个注字都是用黑丝绣上去的,但这几位都不认识。
在图右的切面处隐隐也有半个朱红色丝绣点,但由于破边接口的脱丝已然看不真切。
在右下方还题有一段话,墨迹泛出金黑色,虽然是用毛笔蘸墨所写,但墨迹不知用了什么法门,依旧亮黑如新,在淡黄的丝帛上十分醒目。
只是这自似草如行,宋婉毓在这几人中古文算是学得好的了,但读了几字便觉辨识困难,只得作罢,看着钱千金等着他的解答。
钱先生见几人面现疑顿,不免捋须笑道:“平日里多叫你们读些古书,多习些行贴,都当作耳旁风。现在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
宋婉毓幽幽地说:“先生,我是真想多读,可是在那边哪里有呀?”
周烔忙接口道:“对呀,钱先生,这可不是我们不想多学,实在是环境所困呐!要不以三妹的好学,怎能读不出这全文?”
钱千金一听说到了痛处,不免干咳几声,又看看唐季孙,唐季孙向他点点头说:“要论书法造诣,当首推博海,你来讲吧。”
@眼角1滴泪 2018-11-01 17:31:25
M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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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的支持!
@Little_Boy2018 2018-11-01 17:40:34
风里雨里,天涯等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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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的支持!
还有一节,发几次发不出,想回复亲吧,也回复不了,逼我盖楼!
真是一言难尽呀!
再试一次,再发不出晚些发,太影响心情1
(十六)
钱千金看着文字说道:“这些文字是标准的王氏行书。历朝历代都是皇帝喜欢什么字体,满朝上下就都已习此体为风。”
“如汉朝帝好隶书,则满朝皆写圆整字,大清的康熙皇帝独好赵孟頫欧阳询,则满朝至今仍以赵体欧体为馆阁体。”
“这题字正是出自唐开元时李淳风之笔,唐太宗李世民就偏好王羲之的行书,据传都拿《兰亭集序》陪葬,那满朝都是王体字也就不奇怪了。”
“这全文是:‘臣淳风叩拜皇帝陛下,余同众弟子遍访九州,深入奇诡遗境,终寻得此《撼帝四舆图》。此图何人所绘无从可考,但参详其吞疆之气,确为汉武代御制。"
"奈何密语所指四所或已伦蛮荒,或飘渺无迹,非天命机缘不能得见。”
“臣斗胆谏曰:有夏至今凡两千七年,朝代虽有更迭,然帝制永存。可见撼帝一说虽存于上古,若非乾坤倒逆之时岂能显现。"
"故以上之清正御能,爱民如子,若贤及子孙,则大唐基业定万世永立。 再叩圣恩 臣李淳风拜上。’”
钱千金说完抬眼看看还如在雾中的几人问道:“都明白了吗?”
宋婉毓先是点头而后微蹙眉头,秦盛二人边点头边转眼思索,而周烔却先是点头而后摇头。
宋婉毓率先问道:“钱先生,这上面所言十分隐晦,似乎说的是帝制存亡,都系在这张图上,但几千年仍无人能寻得到,最后李淳风劝皇帝要世代施仁政就可保江山永固?是也不是?”钱千金捋须点头。
“那唐太宗为何不索性毁了这幅图,让后世想动摇帝制的人都死了心?还有上面说到了汉武帝,若是他当时就已经知道了这图能决定帝制的兴亡,何不在那时就毁掉了呢?反而还流传了出来?”几人都纷纷表示说得有理。
钱千金不住点头道:“还是婉毓心思细密!这按常理推断如果是藏宝图,那世代相传说得过去。如果有副图说的是如何毁掉祖宗基业,那还留它干嘛?可那是咱们平常百姓的想法。”
“想世间哪个皇帝不是以天子富有四海,万民臣服自居,尤其像汉武帝唐太宗这样有囊括宇内心思的,如果不让他们找到地方,有可能再过去看看又怎会死心?所以此图能流传至今也不足为奇。”
“倒是这疆域边界,我也曾读过不少史书,就算在汉武帝扬国威远征匈奴之时,华夏西边的版图也确实没这般大。那把这外邦也囊入其中却不可解了!”
唐季孙突然说:“博海,不要再钻史书的牛角尖了!你也说了,汉武有囊括宇内的心思,当年他对西北的匈奴可谓是穷兵黩武,不惜耗尽国力,那把还没征服的西陲纳入版图也不足为奇。”
“还有你看这半个朱砂绣点,其位置也应处于大清的版图之外,说不准当时汉武西向穷兵,也有寻找这图上所注之地的原因呢!”
钱千金闻言大惊:“接连几十年用兵,就为了找个地方,未免太过了吧?”
盛思蕊抢道:“钱先生,这帮皇帝什么事办不出来呀?我就听说当时的周幽王为了褒姒一笑,可以火烧长城调戏诸侯呢!”
秦潇点头接道:“那位孙先生不是说皇权腐朽肆意妄为吗?”
唐季孙一听疑道:“孙先生?哪位孙先生?”
秦潇一听说漏了嘴,正想搪塞,就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先生,那位去铁厂铸造的明少侠回来了!”
@qq250135094 2018-11-01 18:31:09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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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穷而后勇 2018-11-01 19:21:27
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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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ur_ZZ 2018-11-01 19:49:24
好帖,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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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亲的支持!
@u_104522556 2018-11-01 21:35:23
楼主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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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518541 2018-11-01 22:15:00
再次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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