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亻简单 2018-11-02 16:53:48
有余华《活着》的意境。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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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的只能等恢复后了,实在抱歉!
真的不想多盖楼,实在被逼得。唉!
亲们,有点忙,先更!话不多说,回头再聊!
二十、神拳灭洋
(一)
书房中几人一听开锁的明墉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禁都是暗惊。
唐季孙说:“我那铁厂往返尚需一个小时,他只需半个多小时就配完所需之物了?”说罢收好东西,与众人出到厅堂来。
只见明墉已经坐在那把玩着两个是匙飞匙的物件,一手还那个锉刀边看边磨。
见大家出来,就站起来说道:“两位先生,诸位,东西准备好了,拿出盒子准备开锁吧!”
唐季孙道:“少侠不急,你还没说你的条件呢?”
明墉眨眨眼睛狡黠地说道:“既然先生这么问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知道这物件里的东西对你们十分紧要,所谓‘宝匙开珍器’,我开的条件也得对得起这东西的身价不是?“
”那就不如……五万两,先生您看如何?”
唐季孙听他前面拽了一通就知道他要狮子大开口,可玩没料想他会开出这等天价。
他不免也是震惊,心道:这小子是穷疯了,还是杀大户呢?自己这些年收购的几百件拿得出手的器物也不过才花了不过十万多两,这小子未免太也张狂了!
他就道:“少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谁知明墉却脖子一挺道:“童叟无欺,绝无二价!”
盛思蕊早已按捺不住狠声道:“五万两?你怎么不去抢番库,或者在这租界找间银行抢抢,都不见得有这么多现银!”
“先生们敬你师父,叫你一声少侠,可在我心里你比最早我见你那脏样还脏,心脏!你漫天要价是不是?我们都在这,谅你也跑不出去,你就不信我们抢了你的钥匙自己开?”
谁知明墉一点儿也没生气反道:“姑娘说的是呀!你们都在想抓住我夺钥匙是易如反掌,可是就算我把钥匙给你们,谅你们本领通天也是打不开!”
“那位唐先生不是说我二师兄拿了师门的宝匙在手,尚且开了半天,最后还毁了钥匙。这还是我们师门中高手,换做你们怎样还猜不出吗?”
盛思蕊气道:“你就是个无耻下作的……”
“无赖吗?不如我替姑娘说了,不瞒你说,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明墉很是云淡风轻。
秦潇故作老好人道:“明兄,我们也算矫情不浅,别开这样玩笑,况且你们师徒还是我们帮忙救出的呢?”
明墉似是讥笑地看着他说:“秦兄,你也不必套近乎,那十几天我们见过几面就谈交情?况且你也是我从那黑狱中救出来的!”
众人见他滚刀肉一般,一时却奈何他不得。
明墉见众人七嘴八舌地攻不破他,嘴角上翘笑了一声道:“诸位,其实我还有另一套条件,不知大家想听吗?”
唐季孙做了个请的手势,明墉接着说:“这第二种方式嘛,酬金我分文不取!但我要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开锁之后我要跟着几位少侠一同行动,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秦潇见两位先生若有所思就说:“明兄,说实在的,那盒中之物知道了只会增加凶险,不会对你有任何好处,真的没必要知道。至于与我们同行嘛……”
盛思蕊抢口道:“门儿都没有!”
秦潇忙做婉转:“哎,蕊妹,不要出口伤人!明兄,你又不知我们的目的地,干嘛非要跟着?还不如想个合理的酬劳,大家各取所需,好聚好散如何?”
谁知明墉脖子挺得笔直头一歪道:“就是这两条路了,我不会更改,你们想开锁就选一个吧!”
(二)
唐季孙看看钱千金,见他微微点头就说:“少侠我就不明白你为何非要这样,能告诉我原因吗?”
明墉突然脸现凄色说:“我原本一人漂泊在江湖,饱受凄苦,原本指望着找到师父,可以承孝膝前,相依为命,谁知他老人家……“
”现在我又是孑然一身,见诸位师兄妹们和睦融洽,心下很是羡慕,便想着能不能不嫌弃我,让我也感受一下这份有人陪伴的快乐。”
“至于那盒子中的物事,原本不打紧,可是我要是知道了,你们便不能轻易弃我而去。不知这样说,先生们和各位能否理解?”
话到后端,他明显语气凝噎,宋婉毓在一旁听得都有些鼻子发酸。
周烔见她如此,忙道:“对呀,其情可怜呐!”
唐季孙听了他这番话心道:这孩子久历江湖,自然是到处招摇撞骗,也不知他此番说得是不是真的。
但那盒子里的事物最多就是禁宫的密道图,就算他知道了,以紫禁城守备的森严,就算只苍蝇飞进去也会被盯上,更何况个大活人?
至于那圣旨和秘图嘛,本来就有够虚无缥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再加上听秦潇说这小子也是把好手,多个人行事无论从智力和能耐上都有所增加。
想到此处就正色对明墉说:“既然少侠这么说,我就做个主答应了!”
盛思蕊急道:“唐先生,你可不要被他蒙骗了,他可……”
钱千金打断她的话道:“蕊儿,不要再妄言了!江湖救急本就该是你们江湖儿女的责任!你也不回想六年前在船上!”
盛思蕊想起自己加入的经历,也不便多言,只是跺跺脚狠狠地瞪了瞪明墉,却发现他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钱千金接着说:“少侠,既然我们已经答应了,就事不宜迟吧!”
明墉忙说:“不敢不敢,以后大家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反正是一家人了嘛!”
盛思蕊气道:“油嘴滑舌!还不快去开锁!”
明墉赶忙笑道:“思蕊姑娘说的是,马上就开,要不劳烦姑娘给我打个下手?”盛思蕊气得只要揍人。
几个少年陪着明墉在书房里开锁,其余人等在外面。
这时早上发的电报已经有了回复,唐季孙接过一看微微蹙眉道:“李大人已于昨日亲赴梅州镇压造反,我们的两份电报他都没看到!”
钱千金问道:“什么造反,需要大人亲自去?”
唐季孙叹了口气道:“就是孙文他们那些革命党!你想想现在这般内忧外患的,这些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钱千金听李白安讲过已把朝廷对列强宣战的事说与过孙文听,现在知道孙文趁乱搅局多是得了这信儿,觉得朝廷此番定是万劫不复,所以才会赶在这个当口。
不过他转念一想接着问:“那不对呀,现在广州有那么多大事等着大人去处理呢,怎么会亲自前去呢?”
亲们,大家好,早起发现那时回复亲们比较流畅,
所以以后呢暂时就在很早给亲们统一回复啦。
请亲们莫怪!
昨天有朋友认为谜底揭开了,现在告诉大家迷雾刚刚现出端倪,
至于怎么走向,应该会出乎大家的意料!
但绝不会是倒斗修仙打怪升级,而且故事将更加紧张惊奇!
感谢各位亲一路相守,
鲜于冶銋定将以前所未见的精彩故事回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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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说,更新开始!
(三)
唐季孙苦笑道:“我也不想大人辛苦劳顿,可是你不知道,自大人坐镇羊城后,就在梅州暗中建了间兵工厂,专事仿制西洋火器,我这里最好的专家技工都给派了过去,他老人家重振大清兵威的雄心不减呐!”
“但此事极为隐秘,那工厂除地点隐蔽外,外围还做了伪装,除了当事人就没谁知道。此番孙文选在梅州造反,难道不是暗有所指?“
”保不齐就是场中的兵佐透露了消息给这些革命党!大人此次前去必是彻查内部,这才是‘千军可挡,内鬼难防’呀!”
钱千金心想这兵工厂的事他也是到现在才知道,白安肯定也是全不知情,更别说透露给革命党了。
看来这孙文的暗中信徒还是潜藏朝野,势力不容小觑呀。
他转念一想又问:“那有没有打听一下这位莫小姐的事?”
唐季孙抬眼看了他一下道:“当然问了,但莫夫人在梅州有亲,这次就随大人一并去了,也没问到本人。“
”不过据内堂老管家回夫人却有一幼弟在江南老家,听说有个十来岁女儿,只是从未见过。”
见钱千金若有所思,他不禁微笑问道:“怎地博海,有什么不放心不成?”
钱千金捋须微微点头道:“只是此事过于凑巧,就这么当当正正地来个谁也没见过的大人亲眷,就仿似天公刻意安排一般,!不免让人生疑呀!”
唐季孙满不在乎的一笑道:“博海,你是太过谨慎了,要如你这般谨小慎微,我这北洋招商系现在哪有如此覆盖沿海各省的规模?”
“试想大人一生对内宅都管教甚严,外人都根本无从得知二夫人的姓氏,又怎会知晓她有个幼弟,幼弟又有个豆蔻女儿,这般的碰巧误打误撞全对,你相信吗?”
看钱千金还是若有所思,就向书房看了一眼接着小声说:“听你说那盛思蕊是从去时半路救下的,这几年又有些疑事发生在她身上,你就没觉得可疑,要去探究一番?”
钱千金摇摇头道:“哎,这孩子我看着长大,虽行事偏好混闹,但绝非是歹恶之辈!况且姑娘家大了,怎可随意问人隐秘之事?”
唐季孙轻松一笑侧头道:“还是的,你这就是先入为主了!我听着怎么还有点‘舐犊之情’呢?博海,你年纪也不轻了,这次回来是否成个家呀?”
钱千金忙摇头道:“哎,季孙此言差矣!眼下多少大事等着我辈去做,哪里有时间顾得上男女之情呢?“
”要说自打一要回大清,各种离奇碰巧的事就一件接一件,让人应接不暇,力有不逮呀!”
唐季孙微笑道:“那是你老兄闲散日子呆的太久了,若像我这般整日价忙得像个走马灯似的,也就习惯了!”
二人在这边厢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时间就已经接近了十二点。
他们正要起身进书房去看看进展如何,就听到里面有声音大声道:“怎么会这样!”
(四)
唐钱二人一听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忙推门而入。只见里面几个人正对着那口打开的鎏金盒子,手上拿着三块黑灰色的丝帛发呆。
唐季孙一看大惊忙问:“怎么回事?触动了机关吗?这些丝帛怎变成这样了?被烧的吗?”
再一闻,空气中也没什么硫硝焦味,倒是隐隐有些腐霉的气息。
明墉神色平静地道:“先生放心,以我的技术怎会触动机关?这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就是这样!”
唐钱二人接过这三张丝帛,只见其中两张上的墨已像被谁泡开一样,泛浸于整片帛面。
原有的笔画描绘都已散的几不可见,几乎与帛上的其它地方一般,都是污灰色。
只能隐隐看到一些被泡开了的着重,而第三幅帛则是被染黑了,索性上面原本就没墨迹,所以染得比较均匀。
但是两侧的切口处的断线掉丝,较上一盒子那副更为严重,加之墨迹的浸染,都已分不出上下左右。
钱千金一看跺脚道:“我猜这盒子就是那个你从老太监手中买来的,他当时说在井里泡了快三十年没进水,现在想想这盒子又不是整体无缝的,怎能密封得一点水都不进!”
唐季孙看看这些帛叹气道:“没想到是这样!想必那王公公捞出的时候已经发现进了水,也就是因为进了水京畿各地的古玩行才没收。“
”他这一路辗转到我这里,每天想法子日晒火烤的,盒中水份也已蒸干,摇晃时才听不到半分水声。哎,还是被那王公公给骗了!”
钱千金哼道:“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李大人早就告诫过我们,宫中的内侍都是些没了廉耻的主儿,早就忘了礼义,说话办事万不可全信。怎么样,精明如你季孙,也着了道儿吧?”
唐季孙悔道:“当时我见他如此落魄,故事讲的又通情在理,也过于相信这盒子了,也就没多细想。不过这三样东西全在,这宝盒倒也不是假的!”
钱千金庆幸道:“幸亏我们提前临摹了那幅密道图,要不可真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明墉一听忙问道:“什么密道图,是这幅吗?”
边说便知那副划线已无从分辨的丝帛,“是哪里的密道?”
钱千金自知失言,这次箱子里的密道图和圣旨全被毁了,着实让人心疼,但至少明墉无从知晓了,倒是断了份担忧。
唐季孙忙岔开说:“现在这块舆图已然破损成这样了,都不知那边是正的,这又是丝绣的,看样要找个高明的绣工看看能否还原!”
钱千金这才叹气说:“我看这日侵水蚀的,又年代如此久远,想修复,除非这绣工有鬼斧神工之妙技!”
这时门口有银珠般的声音问道:“哪里要找高明的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