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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再者就是这寺院名实不符,叫做‘千禅’,却没几尊佛像。
除了前三殿的几尊大佛外,并没有像常见寺院那样什么菩萨金刚护法遍布,那这千禅又从何而来呢?
另有就是这些佛像造像了。虽然已过千年也并未损毁,但模样都甚是古怪。
如果单是像他们在菩提林树干间,见到的那般狰狞也就罢了。
可是这些造像却是一副阴恻诡异的样子,佛前既没有牌位,三大殿上也没有牌匾,根本就不知道供的是哪位神佛。
而且石雕佛像上还都雕刻着衣袍环佩,都是从未见过的样式。
饶是明墉算是见识广博了,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是以‘这都是当年辽国的样式吧’
‘那千年前异族的东西怎可能和现今一样’等等来搪塞。
当然这种说法根本就得不到盛思蕊的认同,反而嘲笑他是自吹自擂半吊子。
要说唯一和寺外相同的就是,这寺里仍然没有任何活物的声音。
仿佛这里就是一个,彻底的死地绝地。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吧?”
在二人又走遍了两边的偏殿僧房仍没发现半个人踪后,盛思蕊突然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说实在的,这样幽深昏暗且万籁俱寂的地方,她本应非常恐惧的。
但在走过一路没有一丝活物存在的发现后,她倒是定下了神来,甚至有些觉得无聊起来。
明墉却是一路看下来神色是阴晴不定,眉头也是紧锁着。
听她这样说答道:“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说这寺中僧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却是没人折损地离开这里了,这可能吗?”
盛思蕊满不在乎道:“那也可能是活着的把受伤和死了的都带出去了呢?”
明墉皱眉摇头道:“那更不可能了!就那山壁我们见了都只能徒自叹息,不能攀上,这群人是怎么上去的?”
“就算他们费尽心机找到了上去的法子,还能把死伤者一并带上去?”
“那就是他们把死者都扔下深坑了!”盛思蕊对他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古人都是奉行入土为安,就算是他们在这整个掉下的寺里刨个坑把人埋了,也不会弃置深坑的!我们有发现什么坟包的踪迹吗?”
盛思蕊实在是忍不住了怒道:“你总是纠缠着没发现死人这点干什么?还能不能想点正事!……”
这时他们突然听到寺后佛塔的方向,发出了铰链转动般的嘎啦嘎啦的声响。
这声音在这万物无声的诡刹里,显得极是突兀惊悚。
(四)
等二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那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了。
盛思蕊惊道:“不会是在这静得出奇的地方呆久了,出现幻听了吧?”
明墉摇头,表示自己也听得真切。
二人没有商量,只是对视了一眼,就双双径直走到了寺后的佛塔前。
与其说这是佛塔,还不如说是在城上修了个塔顶。
这组建筑是整个庙宇群中最为宏大的,而就连光顾过不少寺观的明墉也觉得大的不可思议,只能用城墙来形容更为恰当。
它的两边左右延伸没入黑暗之中,想必在没掉落之前是连在山脊上的。
而且经过这么高的整体掉落和千年的时蚀,保存却极为完好。
目力所及都没见到多少掉砖的地方,更别提坍塌了。
明墉走到近前,用手扒开一处被震散的墙砖,里面竟是黑黢黢的平整一块。
他用手一弹一摸大惊道:“这里竟还有铁板!”
要知道在北宋时期铁是极为重要的战略物资,受着朝廷的严密管制,百姓家里除了厨具农耕器具就基本见不到铁器了。
其实可以这么说,中华民间的瓷器发展史,实际也就是金属器的消亡史。
一说是金属器造价贵而且易腐蚀,不便百姓使用,而陶瓷器的低廉造假更便于民用。
但其中重要的原因在于金属是便于制成武器的,而历朝历代都是绝对禁止民间藏有利器。
中华在东周时期就已经有了成熟的冶炼锻造技法,一般的作坊都能轻易铸造适用的刀剑。
从秦朝开始的各朝代,无不是在一统江山后将民间的铁器收缴,统一严密管理,防止百姓携凶自重造反生事。
就算在传说中无比繁盛开明的唐朝,以及经济社会高度发达的宋朝,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持有刀剑的,除了官兵衙役,就是他们平时不敢轻易招惹的豪强和飘渺无踪的侠士。
普通的百姓也就只有屠夫之流,能拿着明晃晃的杀人利器招摇过市。
至于在戏文评书中说道的,某某在某某铁匠铺轻易就打了把刀剑,那更是无稽之谈。
铁匠铺不但受着衙门的严密监视,更受着进料出货监控。
平日里也就是打些常用器,偷偷余下些料想私自打造刀剑是捉襟见肘,几不可能。
而当时的辽国就算盛产铁器,但在一个寺院中有一面铁打的围墙也是不可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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