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不语——记元明时期的一段尘封高人往事

  @事情没有那么糟 2016-08-10 02:36:00
  楼主可否关注一下自闭症(多动症)的儿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魂魄上的病症,是否可以通过道医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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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不内守
  楼英走的进候,天还阴郁着,行不多时,一阵轻风拂过,骄阳立现,晴空碧澄,这天已转成了一个大晴天。
  “公子啊。”洪二跟在楼英身后嘀咕了一句。
  楼英道:“何事?”
  洪二:“公子,我想不通咱们干嘛要管那个独山公子。他从客店走了,一走好几天,也没个音信回来。这,这只能说此人是个失信的小人,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想不通,想不通。”
  楼英摇摇头道:“怎么说跟我们没关系呢?我且问你,信是什么?”
  洪二:“信是人言。”
  楼英道:“对,人是人言。独山公子说了要我们等他。我们也答应等他了。如今,他没来,是否有别的什么事拖累了呢?如果我们不理会这些,独自走返回家。岂不是我们失了言了?”
  洪二低头,揣摩道:“嗯,公子,你这样说,倒也是那么回事。可西湖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那个什么,什么鱼仙姑?”
  楼英道:“不难,我们且行,且打听,一定能打听到鱼仙姑居于何处。”
  如是这般,二人边走边聊,楼英不时与洪二讲些做人道理。洪二听的虽有不懂,却也比从前大长了几分心性。
  两人走到午时头,这就来到了西湖边的一条街上。
  沿街边行不多时,抬头忽见远处碧波浩淼,烟云荡荡,楼英心境顿时为一开。
  当下,就近里找了一个茶肆,楼英把客店带来的干粮混着咸菜和洪二吃过一口午饭。又问明了茶肆掌柜游西湖的路,转过头再问掌柜鱼仙姑名号。不想掌柜竟一口答道:“哦,公子也是来找仙姑啊,你这样,你且这般走········”
  掌柜的一番指点。
  楼英听罢,心中微微惊诧。他没想到,这鱼仙姑竟是如此好找的人物。这般看来倘今天顺利,晚饭时分,应该就能找到伍小六。
  若能见到对方,一定要问个清楚,天目山之行去还是不去。若不去,他就直接转过方向,返归楼塔。
  当下谢过茶肆掌柜,楼英又给随身装水的两个葫芦补上了清水,这就同洪二离开沿西湖旁的树林一直前行。
  路愈走愈深,眼看附近游人日见稀少,楼英又仔细辨认方位,确定脚下路没有走错,方拨开几道拦路的树枝,正欲前行时,他忽听洪二道:“公子,你看树林里的人在干什么?”
  楼英停去势,拧身弯腰探头朝林中一看,只见十几丈外一处密林内,有个穿了丝衣锦服的书生模样人,正倚着一棵大树在那里止不住的叹息。
  楼英见状对洪二道:“许是人家有难过事,到这静处,独自思一思,我们不必叨扰,继续走路吧。”
  刚要转身,忽地,楼英心中感觉不对,这又一拧头,恰好看到那公子一抖手,亮出了一条白绸布,他对空将这绸布抖了两抖,步子微微一斜,两眼向上,看了头顶横生的一根树枝,悲悲戚戚地道:“唉!孔方啊孔方,你当真是个愚人,你到这林中,干什么来了,怎地把最重要的事物给忘记了呢,唉······”
  这边叹过,林中公子一扭头,刚好就见到楼英,洪二两人。这公子眼睛一亮,似有无数企盼般,一抖手,收了白绸布,雅雅的朝楼英远远一拱手道:“这位公子,深入此地,可是入密林,一探这西湖幽景?”
  楼英回礼道:“公子有礼,我等入此地,乃是寻人路过。”
  林中公子:“哦,寻人,那人寻到了吗?”
  楼英:“尚没寻到。”
  林中公子:“那还问公子一句,公子这人寻的急还是不急?”
  楼英:“不是很急。”
  林中公子:“若寻人寻的不急,不知能否有劳公子一件事。”
  楼英:“但说无妨。”
  林中公子一抖白绸布道:“我欲在此寻死,了却残生,奈何这树枝颇高,我手生的短,难将此巾系于上边。如是,求公子一事,望公子让身边人过来,与我做个垫靠,我踩其背,系这手中巾,勒住脖颈,就再无他事烦叨了。”
  楼英一时怔住。
  林中公子又道:“在下无他事求,仅此一事而已。待我两腿蹬直,口中舌吐之时,公子若有闲暇,可将我放下,再用这·······”
  林中公子一抽手,拿出一个折扇道:“求公子将此扇打开盖于我脸上。再将·······”他又一探手,指了远处开着的几株无知小花道:“那几株小花折下,一一安放于我胸前。”
  楼英默然,无语·····
  洪二听罢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林中公子脸露不解,稍许背了手对洪二道:“这位粗壮公子,你这般狂笑,为的是何呢?”
  洪二哈哈道:“我,我笑你,笑你······这,这,这·······完了,公子我词拙,我不知说啥了。”
  林中公子哼了一声道:“你我互不相识,这是我有求于你,你不应,就不应罢。你笑我作何?哼!”
  楼英缓言道:“这位公子,看你年龄与我相仿,正是君子立命之时,你为何要去寻死 呢?”
  林中公子哼了一声道:“哼,我自寻我的死,我死,于你何干?我不死,你走你的路,我不死,你仍旧走你的路。你我皆不相识,互为陌生。若能帮,你便帮,不能帮,我再寻他法,哼!”
  楼英接道 :“君子在外,当见死相救,公子这般寻死,我是不能束手不管的。”
  林中公子道:“见死相救,是见到死字,再相救矣。我如今好生生立在这里,手执白巾,望林幽叹,我尚未死,你有何可救呢?”
  楼英听这话,一时又无言以对。
  无言的原因是,这林中公子说的每句话,确实句句在理,并无不妥,可若无不妥,亦是不对,因隐隐中,似乎还有不妥。只是,怎么将这不妥说出来呢?
  楼英在这里苦思。
  洪二却乐的哈哈大笑道:“那公子啊,你太有趣啦,你要寻死倒也可以,只是你这般死法,却不能那般的雅。你可知被绳索住脖颈会怎样?我且告知与你,我是山中猎户,曾用绳勒过饿狼。这绳捆之时,你的两腿会抖抽不止,再过一刻,你眼珠会暴突而出,眼白皆红,舌根外吐,头上青筋暴起,若再过一分,你二便失禁,当真是一个臭不可闻。”
  林中公子大惊道:“啊,万没想到,这般死法,如此不雅,多谢,多谢粗壮公子以言提醒,多谢粗壮公子提醒。”
  洪二见此,心生得意,忙将讨赏的目光投向楼英,不想这刚转过头,就听林中公子道:“既如此,我还是投湖去吧。”
  眼看林中公子要走,楼英欲张口叫,洪二却抢过先喊一嗓子道:“那公子啊,湖也是投不得,你可知这西湖中,生了许多的鱼怪,那鱼怪个个长牙利齿,你投湖进去,怕是给他们送点心去喽。”
  林中公子又啊了一声。
  末了,这公子扑通一屁股坐地上,悲悲叹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哇!湖投不得,死无全尸,这用白巾勒之,死之不雅。若是用刀兵,我却又怕疼。服药,哟······那必然会肚痛的厉害。这,这可怎生去死嘛。”
  楼英这时长舒口气,他给洪二一个眼色,当下两人绕过荒草,走到林中公子身边。楼英朝对方拱了下手,末了道:“公子有何事绕不过去,说来与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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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就是这些,晚上再来。
  @真天之道 2016-08-10 18:53:00
  没有意思,写古时的事不一定必须采用这种古风格,半点代入感都没有。远不如大白话还让人好理解。不如前几部写得好,之乎者也的,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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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注定是一本没啥代入感的书。酝酿数月,考虑到怎么来写,最终还是决定不像以往那么写吧。
  所以,它不会是一本很红,很讨人喜欢的小说。
  可它却是一本,我坚持写完,并留存在网上,现实纸制的小说。
  不喜这种风格,写过这本,再后面的又会是以前风格了。
  @xyd2014 2016-08-10 20:23:00
  请问我的左手大拇指根酸痛怎么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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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很多,你得说清楚具体才行。
  @事情没有那么糟 2016-08-10 02:36:00
  楼主可否关注一下自闭症(多动症)的儿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魂魄上的病症,是否可以通过道医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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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毫米烟灰 2016-08-10 14:46
  神不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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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没有那么糟 2016-08-10 17:05:00
  我同事的小孩今年六岁了,看上去又不像智力缺损的样子(不是眼斜流口水目光呆滞那种),说话自言自语一直重复,时不时尖叫,不会大笑,要不到东西也不哭闹。到医院看了,说是自闭症,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治疗。
  如果烟灰老师有寻医的渠道,还望老师明示,我代我同事这里先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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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帮你留意,有消息,就通知。
  这话让楼英说的极低,极轻,声声入耳,听起来柔柔的,一下就勾起寻死公子心中一件伤心事来,引他眉头轻皱,鼻腔发酸,几记低低抽泣音过后,寻死公子眼中竟涌出两缕清清的泪水。
  “唉·······”
  一声长叹。
  寻死公子单手抚树,仰头望天道:“流水蜿蜒绕山行,语期落花定相逢,九转十回沟壑处,潺流将涸又遇冬,且忍冰霜风寒苦,候来春归雨霖声,溪涧无拘绕绿树,正祈柔香映水浓,怎奈突生狂风雨,强掳金粉渺无踪!”
  “渺无踪啊,公子,渺无踪!”
  寻死公子生生如泣,紧握楼英两手,分毫也不松开。
  洪二听这话,皱眉头,嘀咕一句:“这讲的是什么?”
  寻死公子闻言仰头向天道:“谁人识得词中苦,谁人能知公子情,啊·······这叫我如何活呀。”
  楼英皱眉,思忖些许,他握了握寻死公子的手道:“公子,你说的可是,你心里意中人与你失去联系了?”
  寻死公子含泪点头道:“正是,正是·····”
  楼英长舒口气,拍拍他肩道:“命里姻缘一线牵,找不到,许是没有姻缘,也不至于寻死。”
  寻死公子:“非也,非也!这姻缘是具足的,情情相悦两无猜,鬓鬓相磨举案眉,这是家里大人许过,我们两情也欢娱,是定下的亲事。可如今,她······”
  楼英道:“她拒你千里之外?”
  寻死公子含泪摇头:“非也,她······她七天前去西湖边上与伴洗衣,戏水,忽然狂风大作,晴空涌乌云,雷火行穹苍。她起身离岸,欲躲雨,忽地蹿出三个黑衣大汉,执绳套其头,强掳了去。”
  “我得知消息,当即报官。可不想,衙门差人到西湖四周寻了数日,竟告诉我,且候着吧,见人送上府,见尸我去领。”
  “天杀的衙门,有这般做事的吗?”
  “可叹我一身读书功啊,难到临头,竟无策,竟无策矣!唉·······”
  寻死公子手掩面,泣不成音。
  楼英至此总算搞清楚寻死公子因何寻死了。
  公子苦在一个情字上。
  这件事,确实是一件难事。意中人被强贼给掳去,久无消息,换作是谁,心里都要苦上一段时日。可事已至此,尝苦,寻死,凄悲都是无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姑娘找到才对。
  楼英精医术,找人他可全无头绪。
  可眼下寻死公子如此之苦,若不能其希望,就算他不寻死,这公子自已苦也得活生生苦死了。
  念头一生,楼英叹口气,沉心思,就对寻死公子说了这番话。
  “还问公子怎么称呼。”楼英拱手道礼。
  寻死公子道:“在下孔方,公子你又怎么称呼?”
  楼英道:“:在下楼英,这位是与我随行的洪二。”
  孔方强提腕,朝两人施礼道:“见过楼公子,洪公子。”
  洪二平生第一次让人称呼公子二字,顿时就对孔方生出一丝好感,于是也学楼英样子回礼道:“客气,客气。”
  楼英对孔方道:“孔公子,事已经出了,但活没见人,死不见尸,你这般苦,把自已苦死了,若她还活着,还守着贞洁,你却死了,这又如何让她活下去呢?”
  孔方心思一动,眼珠转了转道了声:“咦,这个,我却是没有想到。”
  楼英继续:“实不相瞒 ,我到这里也是要寻人。孔公子,不如你与我同行,我们且行且打听,步步为机,事事不放,多处走访之下,我想总会寻到那姑娘消息的。”
  孔方惨然道:“楼公子,你说这些,我如何不懂,如何不懂啊!可,可我却捱心中之苦,我·······”
  楼英道:“世间无难有长久,恒定乐事。你说你苦,可这世上谁人又是不苦呢。我等不过苦中作乐罢了。起来吧,随我走,一路我也帮你打听打听。”
  孔方忖了忖,又看看楼英,观观洪二,悠悠叹气道:“也好,也好就这般将就苟且活罢。”
  楼英扶孔方起来,二人又重新介绍一番。
  “还问公子怎么称呼。”楼英拱手道礼。
  寻死公子道:“在下孔方,公子你又怎么称呼?”
  楼英道:“:在下楼英,这位是与我随行的洪二。”
  孔方强提腕,朝两人施礼道:“见过楼公子,洪公子。”
  洪二平生第一次让人称呼公子二字,顿时就对孔方生出一丝好感,于是也学楼英样子回礼道:“客气,客气。”
  楼英对孔方道:“孔公子,事已经出了,但活没见人,死不见尸,你这般苦,把自已苦死了,若她还活着,还守着贞洁,你却死了,这又如何让她活下去呢?”
  孔方心思一动,眼珠转了转道了声:“咦,这个,我却是没有想到。”
  楼英继续:“实不相瞒 ,我到这里也是要寻人。孔公子,不如你与我同行,我们且行且打听,步步为机,事事不放,多处走访之下,我想总会寻到那姑娘消息的。”
  孔方惨然道:“楼公子,你说这些,我如何不懂,如何不懂啊!可,可我却捱心中之苦,我·······”
  楼英道:“世间无难有长久,恒定乐事。你说你苦,可这世上谁人又是不苦呢。我等不过苦中作乐罢了。起来吧,随我走,一路我也帮你打听打听。”
  孔方忖了忖,又看看楼英,观观洪二,悠悠叹气道:“也好,也好就这般将就苟且活罢。”
  楼英扶孔方起来,二人又重新介绍一番。
  崖叔这又是怎么了,一发就是双份呢?
  孔方原本不是杭州本地人,他是绍兴人。家里世代为商,做丝绸生意。孔方自小读书,三年前赴考落榜,就顶个自封秀才头衔闲在家中。去年正月十五灯会时他到西湖游灯会,巧遇了一个穿儒服的姑娘。
  两人四目相对,两心相撞,一下子就互相钟意起来。
  当晚,孔方问清姑娘叫金芳,打听了姓氏,家住何方后,回到家中,就差父母派人过来提亲。
  姑娘家中人听说了孔方家世,知其是二代商人,颇有家资,再加上孔方也是读书人,虽没高中,也有个秀才称谓,考虑再三,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这次孔方借到西湖避暑名头去姑娘家,要见一见姑娘,可不想,刚到对方家中,却是看到愁云一片,泣声满门。
  详细问了,才知道这般事情经过。又走衙门,找了当地人四下打听,均是没结果,绝望之余,孔方想起寻死,才有了林中一幕。
  楼英也简单道出他要办的事,说是要找这里鱼仙姑,打听他一位朋友下落。
  孔方一听鱼仙姑,忙惊呼道:“我听说过那人,说是很厉害一个人。姑娘本家,原本还要去求那人的。可不知为何,说是,说是逢什么初一,十五,三,六九日不见客。我也不知这许多古怪规矩哪里来,只是一听,就忘却脑后了。”
  楼英听过,没多言语,只在心里盘算,鱼仙姑,鱼仙姑,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如是在林中曲曲绕绕,走了多半个时辰。待见一座小桥横跨一条溪流上。楼英就见小桥旁立一块长了浓绿苔藓的古碑,碑上书了一行字。
  “但听灵溪穿桥过,不闻世间人语声”
  落款刻的是,鱼跃碧波龙鳞生。
  楼英品了字,微微一笑,休说其它,这字里蕴的意,倒是很妙。
  而孔方却不以为然,看了碑,他哧的一声,极不屑道:“但听,但听,这个但字用的不妙,若是用卧,或闲字,许是更好。不如叫,闲听灵溪穿桥过,惘闻世间人语声。”
  洪二听罢,他朝孔方拱手道:“公子大雅。”
  孔方得意,唰一下抖开折扇,先头在前,跨上了小桥。
  上桥,行不几步,绕过一丛花,拐过几棵大树,正看见前方绿荫中露出层层屋檐,忽然斜刺时蹿出一名壮汉。
  壮汉身着灰衣,头上歪戴了一顶毡帽,他冲过来,拦住孔方恶狠狠道:“仙姑今天不待客,你快些回吧。”
  楼英心中找有计算,他见状当即上前道:“素闻仙姑逢初一,十五,三六九等单日不见客,可今天是初四,是一个双日,这本是见客之日,又为何不见客了呢?”
  壮汉冷脸,抽动嘴角横肉道:“说不见就不见,快些回,再不回,我打你回。”
  言罢,他扬臂就亮出拳头。
  孔方挺脖,仰头道:“你,你这人好生无礼,我,我乃读书人,我死都不怕,我怕你来打我,我·······”
  砰!
  壮汉一拳落在孔方脸上。
  啊!
  孔方大叫,伸手捂嘴,又松手呸,吐了口唾沫,他见唾中有血,忙惊叫:“你,你怎真打我,你真,真打?”
  砰!
  壮汉又是一拳。
  孔方捂眼,缩退一步,惊骇道:“你,你·····你当真是打呀。”
  楼英此时已知眼前壮汉有怪异之处,当下他朝洪二使过一个眼色。洪二得令,闪身上前,他朝壮汉一拱手:“这位老师,我们是进去见仙姑是有要事问的·······”
  壮汉却不说话,只把肩一晃,一拳就奔洪二面门打来。
  洪二闪身,使出拿狼的手段,托掌出去,托了壮汉收回的小臂,把步子一拧,腰身轻轻一蹲。
  扑通一声,壮汉已经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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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就是这些,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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