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魏晋 2016-08-23 00:33:00
@9毫米烟灰 村长,分答用不了,就只能来这里寻求帮助了,我是不是出大事啦?
我多年前看过有些功法里面介绍的放松,功法很简单,就是睡觉时从头发一直到脚趾意想着变得很虚无缥缈,想到哪里,就像那里不存在了一样。开始确实可以很好放松下来,后面我忙着学习工作,没再关注这些。
大概一年以前,又想到了这个方法,试着放松的时候我发现情况变了。。。。。我放松到腿的时候注意力久久不能从那里离开,脑子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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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子坑人呐,你别再练了。你需要运动,听我的,跳绳,踢毽子,跑步。先跳三百个绳,然后跑一千米,最后踢半个小时键子。一周下来,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一记珍重两字,说的格外黯然。楼英听在耳中,听觉鱼仙姑心里好似生起无数愁绪般,让人不忍品味。
难道这屋中老人家和鱼仙姑是旧相识。可若是旧相识,鱼仙姑因何不说呢?这其中又是怎么一层层的关系在里边缠绕呢?
正思忖,鱼仙姑调头走过两步,后又回首问道:“你不去那百药宴吗?”
老人家回道:“去过几次,见过,也就见过。倒是你,好不易讨来的机会,是要仔细看个明白。”
鱼仙姑:“既这样,你又在这里苦守什么呢?”
老人家:“一信之托吧,一信之托。”
鱼仙姑:“又是一信之托,唉·····就不打扰了,只是这一别,再见时,又不知是哪方世界,哪方年月了。”
老人家:“何需思那般多,当下世界,当下年月,当下时辰,即是见,便是见了。”
说过话,老人家提灯笼,闪身踱回屋内。
鱼仙姑看老人家背影,对空幽幽叹过几口气,摇了头又对身边童子松儿道:“你去屋后腌坛下,把那东西取来吧。”
“是的师父。”
松儿得令,起身上去,不多时,手中捧了一个油布包回来了。
鱼仙姑看了布包,让松儿收好。又自顾回头打量小屋。屋内亮起灯烛,窗上浮出一个苍老的剪影。
鱼仙姑看的一脸凄凉。
少许,她伸手轻轻拭了眼角溢出的一滴珠,扭头淡然道:“走罢”
向回走时,众人心里都揣了无数糊涂。
孔方走过几步,按奈不住性子,扭头拱手道:“仙姑在上,在下想问一句,仙姑与那老人家是否为旧相识?”
鱼仙姑沉默片刻。
稍许后她出言道:“入过道的人,静修一定火候。方圆百十里内,有什么熟人气息,皆是会知的。”
孔方愣了下:“有这般神奇?”
鱼仙姑:“何来神奇一说?休说这,单就观人言语心念的功夫来论,若修到精通处,无论何人,心里揣了几层心思,一望便知。”
孔方怔了怔:“那仙姑是否早就知道何道长要向你讨什么功法,是否早知道,何道长要领你过来这里。是否·······”
鱼仙姑打断道:“休再问了,个人自有个人的私事。男女修道,障碍不同,男的一大障是欲。此欲有人杰,人雄,出人投地,引人拜信,光耀祖庭之欲。有不死,长生,久视人间之欲。而女人的障则为情,此情有儿女,父母,兄弟,姐妹之情,有爱人,同修,师长之情·······”
“情者,欲者,人生身受之,此身不灭,难化之。纵是此身灭度了,亦是难磨之,化之。”
“传闻修至极处,有太上忘情一说。忘,只是忘了,它还是在那里。唉·······”
鱼仙姑幽幽一叹道:“我们走罢。这里有处山洞,我是知道地方的,希望那里如今没让虎狼占了去。”
楼英听鱼仙姑这样讲,知道有些事还是不问为好。
或许,这就是高人行事方式吧。一些手段,方法,其中隐的故事,高人们不愿提,自家当不必多问。但随行之,感受之。接受这心性上的教导,于无形之处,无言之中,得到对自身有益的帮助。
高人······
楼英行走间一直在品味高人。
先前,他觉高人是高高在上,不敢攀,不敢问的人。现今,他除了发现高人亦是人,亦有七情六欲之外,他自觉,高人就如这天地星辰,水土阴阳一般。
我等为人者,置身天地间,可更多时候,我们眼中看的,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个天地。
一度,我们都忘了这个大大天地,转去寻其它事物。
高人行事,应如这天地一般,让人察觉不得可又摆在那里。让人倍感高深,可却又明晃晃,抬头,低首就能见。
这,便是高人。
天地,天地。
楼英一路反复念叨着这二字······
行走一个多时辰,鱼仙姑果然找到一处掩在树丛中的山洞。
洞穴很大,里面极干燥,并且虎狼占据。
进去后,洪二和石头搭手生起一堆火,大家把几块石烤热分发了抱在怀里取暖。随又烧了点热汤,就着馒头,吃过几口干粮。正待要沉沉睡去,鱼仙姑让松儿把油布包里的东西取出。
趁灯火明亮,楼英看清楚,油布包里装的是一堆细碎的药末。药的气味极冲鼻,闻了下,里面有雄黄,硫磺等物的味道。
鱼仙姑让松子把东西提着,拿莼末先沿洞穴四周撒上一圈。末了又把剩余粉末都撒在了洞口处。
做完这番事,鱼仙姑让松儿将篝火熄了,只留一点残炭在里面燃着,她这就盘坐地上,松去两肩,独坐神游了。
楼英等人就这般睡去。
不知其时,楼英忽听到洞外有悉悉响动之音,他猛地惊觉,欠起身向外看时,对面鱼仙姑突地出声问道:“公子醒了?”
楼英:“嗯,听来有些响动,这就醒了。”
鱼仙姑:“无碍的,睡罢,这里有我看着。”
楼英眯眼又抬头望了下,借月光,星华,他隐约见洞口处好像聚着什么东西,这就问了一句:“前辈,洞口那里是什么?”
鱼仙姑:“是何道友驱来的蛇虫。”
楼英一惊。
鱼仙姑:“无事,有这药粉挡住,蛇虫再凶,它也遁不进来,你睡罢。”
楼英睡意全无,倚岩壁,搂紧怀中微温的大石道:“何道长因何要害我们呐。”
鱼仙姑:“因她师门中事········她师门我是知的,早年,曾在湘苗一带,以驱兽,蛊术为尊。后来,师门中有一人想要复兴先祖血脉,就驱兽占了附近的一座小城。杀光了城中汉人。”
“有一道人,听说此事,专门过去,降伏了那人,收去了那人驱兽器物,毁了炼蛊毒的器具,又授了对方一身道术。言明替其找到一样东西,再来,便可取回驱兽之物。”
“道人此举实则是帮那湘苗中人。因那人做这般事,已是犯下大罪,先祖英灵也已摇坠欲碎。道人授其法术,是将其纳入他那一脉中,由此,他那一脉,代为受罪。”
楼英摇头,听的是既惊奇,又不解。
鱼仙姑道:“一信一念,一精一神。自信,自念,自神不显,唯独寻寄附之信,之念。唉····· 可若这般说,又是成全那些贪心无度,私欲遮天的恶人了。难呐,难,三界之中,度人最难。”
喃喃念过这番话。鱼仙姑合上两眼,又松肩打坐去了。
楼英又看了眼洞口,果然那里盘缠了许多毒蛇。他又望了望四周,待见到洞内无蛇后,他横了心,也端坐那里,不去管这些蛇虫,只顾专门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