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王主任一行体察民情走了一天到过七个自然村,傍晚时分,他们带着疲倦的身体回来了。王主任笑着说:“两位年轻人,明天你们就自己去吧。你们的办公室已经腾出来了,就在书记办公室的边上,挂了一块牌子,叫为民服务办公室,我就在你们对过的一间房子,待你们全部考察完了,我们再交流议一议。”王主任说着把两把办公室钥匙分别交给李逸然杜晓琼。
李逸然杜晓琼手拿着钥匙,顿时感到肩上已经有了沉重的担子,从今天开始他们要在书记主任的领导下带领村民们致富奔小康改变家乡面貌。
站在三岔路口,杜晓琼的家在西头,李逸然的家在东头,要各奔东西吗?也可以,但李逸然不能这么做,那天晚上他凉了杜晓琼,伤了她的自尊心,爸爸妈妈误会了她也误会了我。这才下午五点钟倘若我让她饿着肚子一个人回家,我岂不是笨蛋一个,或者是冷血动物一个。
李逸然聪明了起来,他把杜晓琼搂到怀里,紧紧地搂着,又顺其自然地与她接吻。太阳还在天上挂着,白昼亮着呢又一丝风也没吹,闷热喘不过来气,大汗淋漓啊。
南来的北往的走亲访友的下班回家的,人们川流不歇,与李逸然杜晓琼擦肩而过。几个半大的孩子嬉戏打闹着,有大喊大叫着:“热啊,太热了,回家开空调吧。”
“二丫,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看到别的同学靠近你,我就生闷气。”李逸然他把杜晓琼搂得紧紧的。
“看你大度的样子,人家还真的以为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呢,小鸡肚肠的样子,害羞不害羞。”杜晓琼格格地笑。
“好几个同学追求你,我也是其中之一,真的好怕丑,有几次争风吃醋竟然大打出手,你还记得吗?”
“我怎么不记得,就你们这几个德行样,政教处老师喊你们去训话,叫你们写检讨,还说写得不好就开除学籍。”杜晓琼伏在李逸然胸口闷笑。
李逸然想起了更具体的,他说:“就说呢,我们几个同学订立攻守同盟,一是态度诚恳检查深刻;二是避重就轻不提争风吃醋;三是打玩架较起了真才大打出手的。”
“一定是你出的主意,你的点子特多。”杜晓琼笑着说。她又问李逸然:“怎么,他们后来就没有那么大的劲了,见了我,也不嬉皮笑脸的了,为什么?”
“你猜怎么着,我记得好像是三个人,他们通过协商统一了意见,你猜一猜是什么意见?”
“不知道,反正不是好事。”
“是好事,那几个同学说他们退出了,让给我一个人。”
“滚你的,我是物品呀,给你们让来让去的,难怪你对我不冷不热的,滚一边去!”杜晓琼气得火冒三丈。
“二丫,我都忘记问你了,你和狗子怎么样了,听说他是副总 ,财源滚滚的,你不会动心的吧?”李逸然如是问。
“你这个死狼,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的心能不动么,是不是你希望看到我的心一动也不动?”二丫真的生气了,她转了过去,背对着李逸然。俗话说男人怕昂头女人怕转背,李逸然急忙抱住了二丫,又生怕她一气之下飞奔回了家。
“二丫,我知道你是看不上朱有余的,因为你和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可是我总觉得有一个人影始终在不明不暗地跟着你,我担心他真的把你怎么样了,二丫,你别怪我嘛。”
“李逸然,我看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跟小女人似的,一点出息都没有,名字叫得倒是好听,李逸然,飘逸出尘,泰然处世,改一改吧!”杜晓琼真的想笑,她忍住了将笑脸改作了一本正经。
第十六章 扪心思过李逸然知错认错 真心直白杜晓琼誓言爱到永远
(62)李逸然将脸贴在杜晓琼的头上,女孩子特有的肉香发香沁入他的心脾,流入到了他的血液里。
“告诉你吧,那一次的所谓相亲,是朱有余家一厢情愿的,我父母亲做不了我的主,你别看我爸凶神恶煞的样子,说着骂着要打我,其实拳头举到了空中打不下来的。”
杜晓琼哈哈大笑,她又说:“是我弟弟亮亮为我支了一招,他把我爸我妈还有朱有余爸妈都支走了,他自己也跟着他们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朱有余,我与他面对面实话实说,直截了当地回绝了他,他没有办法说服不了我的,也就灰溜溜地走了。”
“是吗?回绝他就这么顺利,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宝贝。”李逸然说着又搂着杜晓琼亲呀吻呀 。
杜晓琼突然想起什么来了,她说:“你别看朱有余相貌不咋地,可鬼点子多的去了,他几次要靠近我,我义正言辞对付他,朱有余只能望而生畏乖乖退却。”
“二丫,你竟然有那么大的威力,他怕你不成?”李逸然高兴他大笑不止。
“那家伙也不是孬种,想作最后一次努力,他紧挨着我正要施展什么,你猜怎么着?”
“奥,猜不着,说说看。”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时,亮亮提前回来了,他在门口叫着姐姐我回来了,朱有余像泄了气的皮球退缩了回去。”杜晓琼边笑边说,就像说故事那样的轻松自如。
“敢情好,亮亮太机灵了,你巧妙地击退了朱有余,亮亮出了大力,我们要给他记上一功。”李逸然热烈地鼓掌,他把掌声送给杜晓琼的同时也送给了杜亮亮。
杜晓琼又告诉李逸然:“亮亮真是我的好弟弟,他老好地护着我呢,他还对我说,逸然哥哥是实打实的好人,我支持你和逸然哥哥好。”
“是吗,有亮亮的支持,我们就成功一半了。”李逸然如是说。
“什么一半不一半的,我们已经成功了。”杜晓琼拍着巴掌高兴地说道。
“对呀,我们已经成功了!”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 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把翻身农奴的心儿照亮。我们迈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哎,巴扎嘿。
“走,我们回家。”李逸然如是说,他又过来牵着杜晓琼的手。“你放手哇,你牵着我,我牵着你,你让我怎么个回家呀。你这个呆头鹅!”杜晓琼真的感到好笑。
“二丫,我真的很喜欢你,才一直牵着你的手嘛,你别笑话我呀!”李逸然这才放开了手。
杜晓琼的口里发出了银铃般地笑声,她一伸手说道:“拜拜!”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向西走去。李逸然呆了不知所措,现在喊住她不是来不及,他迟疑再迟疑:“杜晓琼,你站着,你站着!”杜晓琼回头,她茫然不知说什么。李逸说道:“叫你那,就是你!”
杜晓琼站住了,她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停在那里等待李逸然的发落。说时迟那时快李逸然飞奔过去,一把搂住了杜晓琼,他喘着粗气说道:“二丫,我们回家。”
“是呀,我们不正是回家么,有什么错吗?”杜晓琼看着李逸然的面部表情,这人怎么啦,神经兮兮的。
“是我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吧。!”李逸然的态度十分诚恳,只差没下跪。
“你错哪儿了,你干嘛要这样,是我哪儿做错了吗,一个大男人腻腻歪歪的,放开我,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家吃晚饭,李逸然,你放开我。”
(63)“嗯,我们向东一直走。”李逸然急切地说道。
“向东一直走,那岂不是越走离我的家越远,这要走几十代人才能走到家,还要漂洋过海我没有这个条件向东啊。”
“二丫,我们向东回我们的家。”李逸然放开了杜晓琼,他又一次牵着她的手。
“你那个家也属于我”?杜晓琼笑,她伏在李逸然的胸口,让她心爱的男人尽情地搂着。
“那个家属于我也属于你,你就是我们家的女主人,从现在起你出入自便来去自由。”李逸然笑着说,他高兴着呢。
李逸然搂着杜晓琼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夏天的傍晚天气格外的闷热,由水稻田里飞出来的小虫多了起来,在眼前飞舞着,又时不时地触碰在头上脸上直觉得痒痒。
不觉间他们走在一条塘埂上,那条塘埂长长的也挺宽的,埂上长满了青草。除了庄稼人干活时曾在这里走过,其他闲杂人等未曾留下足迹。
这是一口大水塘,水面足有五亩的面积,满满的一塘水,看样子是刚从别的地方翻上来的水。
此时西头出现了彩霞,彩霞照红了半边天,照红了成片的青稞,照红了偌大的水面,水面熠熠生辉碧波荡漾。一群群的红蜻蜓翻腾击水,一对对的鸳鸯戏水,但见层层涟漪泛起。
李逸然杜晓琼驻足观景,心胸分外开朗,天上红红的,地上红红的,青稞红红的,人更是红红的。叹为观止!
“二丫,傍晚像这样的美景是很少见到的,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眼福啊!”李逸然高兴地说道。
“是呀,但愿这样的好景色永不消逝,来来来,我给你留个影。”杜晓琼拿出手机,又指挥李逸然面朝红霞,呲呲再呲呲,杜晓琼拍下了两组特别珍贵的照片。同样李逸然也为杜晓琼拍下了两组自然风光照。
“我们合拍一组吧”,杜晓琼提议道。转而她又说道:“可是没有人给我们拍啊”!
李逸然笑,他说:“要是朱有余在就好了”。
“滾你的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俩人孩子般地嬉笑着,又追逐打闹着。
翌日早晨太阳刚刚升起,李逸然杜晓琼各自带着干粮背着水壶出发了,他们这是要去最西头的三个自然村体察民情。
“李逸然,那三个村我没去过,那有多远呀?”杜晓琼如是问道。
“昨天晚上我问了我爸,我爸说没有十里八里,也有三里五里。”李逸然回杜晓琼的话。
“一个行政村怎么有那么大范围呢,到底有几里的路程?”杜晓琼笑着直是摇头。
“你住在山外头,自然对山里头的情况不清楚,早先我听大人们讲过,向阳、苏里、上西这三个自然村统称秀山哇,很早以前就叫秀山哇,因为几个村子被秀山环抱着,因此有了秀山哇这个名字。”
“抄近一点说,别扯的太远。”杜晓琼不耐烦了。
李逸然继续说道:“这几个村落也有各自的村名,苏里、上西就是原有的名字,也一直延续到现在,唯独向阳是后来成立人民公社的时候改作向阳的。 ”
杜晓琼笑,她急着插话问道:“原来叫什么名字”?
“原来叫娘娘庙,因为娘娘庙是四旧的东西,立四新破四旧,自然就改了,听说山上的娘娘庙还完好无损。”
“是吗?我们此趟一定要去看看,倘若有娘娘的塑像就更好玩了。”杜晓琼兴致盎然,真有一点迫不及待的感觉了。
(64)说远其实也并不太远,不觉间他们来到了山脚下,山不太高,坡也不太陡峭。山上长满了树木青翠欲滴,好像刚下了雾,雾气还未退净,露水还没干呢,这儿的空气特新鲜,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直觉脑袋瓜子清醒多了。
李逸然拽住杜晓琼朝山顶爬去,也是不经常爬山,俩人直喘着粗气,腿柱子直打颤。
“二丫,坚持一会儿就到了。”李逸然鼓励着杜晓琼。
“好勒,巾帼英雄不让须眉!”杜晓琼也给自己打气加油。
多说话就不觉得时间长了,“李逸然,我们这个行政村怎么就这么大呢,战线拉得太长,管理也不方便啊,行政区域重新调整吧。”
“你说得倒是挺轻巧,历史上不是没调过,从曙光调到东方,又从东方调到曙光,后来又调过去了。”李逸然跟说数来宝似的,一连串地说着。
杜晓琼都晕了头了,“李逸然,你说什么呢,什么东方的曙光的,难不成我们脚踩的这座山曾经是曙光的?”
“没错,红岭还有新鸿县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是属于曙光省的,你不服也不行,史书上就是这么记载的。”不知李逸然什么时候才知道这段历史的,他这是现炒现卖了。
“真是死过了,还气死人呢,多亏又划过来了。”杜晓琼又好气又好笑,她这是替古人鸣不平。
“杜晓琼,翻过这座山,再往前三十里就是丹阳了,那时候叫丹阳郡,郡是政府,比县大一级,相当于我们以前的地区行政公署,也相当于现在的省辖市。红岭人属于丹阳郡管理,管了你叫你服,不服郡里见。”李逸然真的讲历史了。
杜晓琼格格地笑:“瞧你吹得神乎其神的,后来呢?”
“很早很早的时候有一年,一个朝廷命官下江南,他站在丹阳桥头问随从人员:’前面是哪儿’,随从答:’前面是丹阳’。命官又问:’后面呢’,‘后面也是丹阳’,随从又答。命官说:’前后都是丹阳,那就把前丹阳划给安庆吧。安庆就是现在的东方,就这样前丹阳就是我们红岭这一块又划回了东方。”
杜晓琼哈哈大笑:“真是吹牛不花本钱,你这是从哪儿搞来的,云里雾里都。”
哇,到山顶了!“二丫,你看。”
二丫紧紧地拽住李逸然的手,登上了巅峰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又直喘着粗气:“狼哥,算你狠,你真的很牛,我服你了。”
“娇气了不是,还山里头金凤凰呢,依我看,也不过是个丑小鸭。”李逸然这样的嘲笑杜晓琼也不怕她害羞。瞬间他将杜晓琼一个牵引,拽进了自己的怀抱,又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揉捏着她的细腰。杜晓琼两眼闪动着泪花,两片薄嘴唇蠕动着,她真的耍娇了:“李逸然,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说脏话也不知道舌条疼,再有下次,瞧我不整治你。”
李逸然笑,他停住了手,瞪直了眼,他问:“我的老婆真的好厉害啊,你会怎么整治我呢?”
杜晓琼一本正经地告诉李逸然:“割下你的舌头摔下山喂狼去”!
“我的妈呀,割我的肉,又让我嚼着吞下去,我的好老婆呀,你真的是好狠的恐怖分子啊!”
“下次还敢了不”?
“再也不敢了,服服贴贴地跟着你混,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开口,我就是桩一根木头一个,报告老婆回答完毕。”
“这还差不多”,杜晓琼爽朗地笑着,嗯,不对劲,她怒斥道:“李逸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65)“再也不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逸然又接着说道:“二丫,有人说爱情是蜜糖,有人说爱情是苦水,我想听听你的看法,爱情到底是什么。”
“爱情就是爱情,她是男女相爱燃起的烈火,她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杜晓琼不加思索张口说来,她又补充道:“酸甜苦辣本是爱情的全部,人生一辈子又不能不要爱情。”
李逸然直是点头,这个丫头片子平日里傻不拉几的,说起正规事倒是滴水不漏又很富有哲理。
“杜晓琼,天天与你相见,我这才知道你如此这等的老道,你就是一个爱情专家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还懂得爱情也是对立的统一,如同万物自身也是相辅相成的,我真的向你学习了。”李逸然突然间卑躬屈膝起来,他望着杜晓琼感到有些陌生。
“我的狼哥,知道就好,漫漫人生路我们懂得的知识太少了,虽然我们也学到了一点书本知识,但面对知识的海洋我们才刚刚起步。”李逸然张着嘴神情呆痴,他仿佛觉得眼前的杜晓琼简直就是他的导师。
李逸然抚摸着杜晓琼的脸颊,好半天他与她轻轻地接吻。“二丫,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也愿意做一只小羊天天跟随着你,任凭你用细细的皮鞭轻轻地抽打。”
杜晓琼脸上绽放着喜悦的光彩,她的心在砰砰地跳动,她想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是个呆头鹅,但是通过她日后的调教,一定会成为十分听话的呆头鹅。“狼哥,话容易说,真正做到就不容易了。”
李逸然笑,他傻傻地笑,“我有一颗火热的心爱着你,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到的。”
“我要求你改掉大男子汉主义这个怪毛病,你能做到吗?”杜晓琼问。
“这个很容易,俯首帖耳惟命是从,把一切献给你。”
“好好好,我相信你,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下山吧。”杜晓琼李逸然手牵着手朝山下一步一挪地向前移动着。
“二丫,你不觉得下山比上山还要还要难走吗 ?”狼问。
“没错,山的这边有岩石,而且很陡峭,狼哥,你当心一点,这里有青苔很滑的,你的脚小,别摔下去。 ”二丫又笑了,怕是有笑的毛病。
“但凡脚小的动物都是心狠手辣,二丫,你得提防着。”狼一本正经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要么人家说狼心狗肺都不是好东西呢,可人家不要我要,我把狼心冲洗得一尘不染温火慢炖,待到炉火纯青香味四溢时我再细嚼慢咽,岂不是悠哉悠哉。”二丫如是说。
狼的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倘若我的心真是狼心,还不真的让这婆姨生吞活剥了不是。“二丫,你逸然哥哥的心是纯真的,我对你一百个好还不行吗?”
二丫闷着,她狡黠地一笑:“这就好,你忠心耿耿地对待我才是硬道理,如果你三心二意,只要我发现了蛛丝马迹,我便立马做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拿走。”
狼沉下心,他想二丫本是文化人,也没接触过混世魔王玩世不恭类型的冷血杀手,怎么也有了如同恐怖分子的言语呢?狼抱过二丫,他看到二丫的脸似乎扭曲了,但她的两眼依然含情脉脉,她的眸子里透出了温柔的光芒。狼读懂了二丫对自己的真实情感,那是信任放心。
虽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但四周的青烟竟然由下而上翻滚着向着狼与二丫袭来。不觉间他们的头上脸上衣服上都潮润润的。二丫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这是第一次置身于如此的清新的环境中。
第十七章 有感而发李杜誓做英雄后来人 天赐瑰宝李杜为大青石起名石狼
(66)“啊,我的狼啊,我飘起来了!”二丫要抒发内心的感慨,她大喊大叫着。
“有感就发吧,亲爱的二丫,狼为你作证,大山是你的后盾,你是最棒的!”狼脱口而出只差没做诗罢了。
二丫展开双臂,抱着一团团青烟痴痴地闻着,她半眯着眼将团团青烟吞进了肚里熔化到了血液里,她醉了:
大山啊你不再沉睡,
袅袅青烟是你的仙气,
风光无限更有悬崖峭壁,
悠悠青草百花争艳,
山啊你的地表如此的美丽。
山啊上古就有你,
你孕育着代代儿女披锦绣,
驰聘沙场曾有朱然一代名流,
后有抗日英雄刘一鸿。
纵观长河风流人物还在今朝,
狼来了还有我二丫,
我们是大山的子孙,
是英雄的后代,
投入大山的怀抱,
指点江山分外妖娆,
大山啊更有好看的衣裳。
杜晓琼出口成章,说是打酱油也是低估了她,狼竖起大母指哈哈大笑说:“好!好!现如今二丫也是诗人了,虽然并不工整也不够押韵,但总是诗啊。大力给顶!点赞!”\
杜晓琼沉浸在兴奋之中,好一会她才回过神:“你这个死狼,你懂什么,说你是老先生,看你也放不出一丝八股屁,这叫现代诗,无需押韵工整对仗平仄,出口就来,说完成章成篇就是好诗!”
杜晓琼哈哈大笑像是放荡无羁,李逸然将她抱起与她轻轻地接吻。“不曾想到我的小美人还是个大诗人!”李逸然尽情地欢笑。
狼与二丫走着说着笑着,不觉间他们发现了一块大石头拦在了他们的前头。狼拉着二丫欲绕开石头前行,二丫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到了石头上,她拽着狼也让他坐在自己的边上。
二丫偎依在狼的怀抱里,顿时感到阵阵暖流遍及全身,随之而来的狼身上男人特有的气息沁入她的心房。二丫埋着头深深地吸着嗅着。狼静静地搂着二丫,享受着二丫对自己的爱意,他张开五指梳理着二丫瀑布般的披肩长发。
二丫珍惜这每一分每一秒,她把自己掩埋在这浩瀚的气流中,她意识到自己就要窒息了,说欲仙欲死不为过。昏昏欲睡中她挣扎着清醒过来,继而浑身懆热如同烈火烧身。狼哥深情地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她,阵阵冲动过后她吻遍狼全身的每一块肌肤。
“狼哥,你是我的人,这是天条定下来的。”
“是的,天意不可违,谁有了三心二意必遭五雷轰顶。 ”
“狼哥,我感觉到你真的是狼,你智慧超人力大无比,你的全身就像磁场一样一样的有吸引力,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狼哈哈大笑,他说“你说我是狼索性我就是狼。”
“什么狼,灰太狼,坏人?色眯眯的狼,最危险的人?”二丫问。
“战狼一匹,英雄一个,我是二丫心目中最好的狼哥。”
二丫无话可说,她把她的狼哥搂得更紧了。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在她的脑海里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二丫蹲下来察看那块大石头的每一个部位,她反复地看,来回地触摸,又不住地点头,最后她深深地一点头,拉着狼哥说:“这块石头就是狼,不,是狼的化身,正如你所说战狼一匹英雄一个。”
爱祖国,爱自己,爱天涯,爱朋友。我为朋友鼓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