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记》:界门纲目科属种,怪力乱神人鬼妖 。

  今晚有事迟了,不好意思。谢谢大家的顶贴。
  2616楼刚更新的,秒删!!我来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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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外出办事,今天晚上会补上昨天的,不好意思了。
  我当时紧张地看着活老九,结果他说:“那些宝贝都在活人宅一边,死人的半边你们不用管,也不要进去。”我松了口气,想着还好不用进去。
  梦云舒和我在洋房周围转完一圈后,便悄悄离开,自始至终,我们都未瞧见有人出入,洋房安安静静,倒是马路上自行车铃铛声嘈杂不已。梦云舒敏锐地察觉到洋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里面,他断定活老九一定来过这里偷画,只是没得逞。我和他想的一样,我说:“如果这洋房像看起来这么简单,翻个墙头就进去的事,活老九那只老猫早就进去偷过了,怎么可能把机会让给别人?”
  我再次问梦云舒道:“师父啊,我俩个,今晚有没有把握能拿到画?我觉得这洋房里,应该是不怎么干净吧?”
  梦云舒突然噗嗤笑道:“不干净?我看不是。活老九这只老不死的灵物,都取不到的东西,我看嬴风后人搞不好会些茅山术什么的。”
  他的话提醒到我了,我说:“你讲得很对,活老九当时就说他不像我们,是真人身子,言下之意,它这只猫精是不敢进去。”
  梦云舒品了品我的话,咂咂嘴道:“活老九老谋深算的!”
  离开后,梦云舒去商店里买了把特制金刚石玻璃刀。
  我们等到天黑后,前往老洋房执行行动。
  夜幕和偷跑进来的灯光线把洋房衬托得诡异不堪,让人毛骨悚然,而且老洋房整栋楼没亮一处灯,很奇怪。老洋房的围墙非常好翻,我踩着铁栏杆,抓着尖尖的防盗顶,身子一斜,便猴上来,再慢慢地越过防盗尖顶,轻轻地着陆。我第一次做贼,心里还是虚了点,梦云舒就不一样了,跟走大路一样,面不改色心不慌的。他还小声提醒我,低头弯腰轻脚步。
  在摸近洋房大门过程中,我们丝毫没有任何意外发生,顺利地让我怀疑,活老九是不是有点杯弓蛇影了,实际上嬴风后人根本没多大能耐。大门反锁,外面没有锁孔,不然梦云舒还能一展盗技,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办法,绕到侧边,爬柱子!柱子下是一排排矮松树,被修剪成圆球形状,有点讲究。我看着几米高的二楼,想轻声告诉梦云舒我爬不上去,只见他双手抱住柱子,双脚蹬上去,再撑开双臂,猛地一拉肌肉,身子就上去了,就这样,他轻松地爬到了二楼开放式大阳台,二话不说,把绳子一头丢下来,朝我打个手势,我立马把绳子系到腰上,轻手轻脚地抱住柱子,使劲全力抓着柱子上凸出的部分,但其实我几乎是被他拉着上去的,用梦云舒的话说,我就像个撅着屁股的大蛤蟆,一点附着力都没有。
  我上来后,梦云舒收起绳子,却发现阳台两扇玻璃门都从里面反锁,同样没有外锁孔,我当时还纳闷难道这洋房主人从不出门吗?梦云舒掏出玻璃刀,准备裁玻璃,可他手刚碰到玻璃上,屋里突然冒出一张惨白的妇人脸,把他都吓一跳,我更是被吓得不轻。我俩连退几步,定睛一看,这张人脸像玻璃起的雾一样,慢慢消失。
  我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压着嗓子问梦云舒:“什么东西啊?”
  梦云舒没说话,他走到玻璃门前,伸手碰了下玻璃,这张脸立马又出现在玻璃上了,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个隐形的机关。梦云舒手里的玻璃刀先在玻璃四角开了四个方形小洞,再横两刀竖两刀,我帮他上下抠着两个洞,协力一起将玻璃搬下来,轻轻放在地上躺平。我们翻进屋子,里面除了几把黄皮沙发,没有其他东西。月光和其他居民楼的灯光打进来,我看到一面墙上挂着三幅女人画像,看打扮像民国时舞厅里的旗袍舞女。
  这间屋子出门后,有楼梯通向楼上楼下,我和梦云舒踮着脚尖,猫着腰,在阳宅一楼和二楼转了一遭,没发现任何线索,也没有任何阻碍。梦云舒不由怀疑起来,脚步却没停,我们直奔三楼起居室,怪事来了,起居室也空无一人,整栋楼都静悄悄的,这间大卧室床头墙挂着一样的女人画像,床上铺了一床红色被褥,而且和其他几间卧室一样,卧室地面和四面墙都被整块玻璃封着,就连床上也盖着一层薄玻璃,很有可能这些卧室早不住人了。我回想活老九说的话,越发不明白。我心想活老九不是来过吗?还说这洋房分什么阴阳两宅,这怎么,也没人在里面住啊,就到这时候了,我还执迷于活老九的话而不悟。
  梦云舒此刻心里也在诧异,他慢慢走近床边,伸手指刮了下薄玻璃,一层灰。梦云舒回头看着我,我看着他,都明白了,这里没有人住,起码阳宅没有,那接下来只能去阴宅搜搜。就在梦云舒离开床边时,突然有液体从天花板上喷洒下来,这液体可不是灭火的水,一股强烈刺激的味道加之皮肤灼烧的痛感侵袭而来,我大叫:“盐酸盐酸师父!”
  我俩射箭一样,冲出门外,但脸部和手面还是受了伤。我俩慌忙擦拭残留在皮肤上的盐酸,我知道这不是最终办法,必须要用清水冲洗,倒霉的事又来了,洋房里的水龙头拧开后只流了一股黄水,就没了,这里已经停水!
  逼不得已,我们忍着皮肤被灼伤的疼痛,又爬下去了。梦云舒先把绳子拴在二楼柱子上,让我系着绳子先落地,然后他解了绳子,顺着柱子,再慢慢往下挪,离地一米多高时,他整个人忽然掉了下来,四脚朝天,还把腰给伤了。我连忙拉他起来,梦云舒甩开我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说:“这盐酸可真厉害!”疼痛使他微摆着手。
  我俩“落荒而逃”,找到医院急诊,医生说我们脸上和手上的皮肤被盐酸烧伤出现大面积红肿,有的地方还被腐蚀溃烂了,医生用无菌水和碱性药品处理后,涂上药膏给我们包扎好。梦云舒当时离床边近,脸上受伤比我严重,包了块绷带,跟木乃伊头一样。我俩出在医生的换药嘱咐下离开科室,梦云舒自我安慰道:“还好不是硫酸,这嬴风后人设机关只是为了防盗窃,警示下我们!”
  我心有余悸地说道:“师父啊,我现在觉得我妈说的话很对。”
  梦云舒看着我。
  我说:“我妈经常讲,出门在外,不要做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事。这,这报应来太快了!”
  梦云舒笑道:“呵呵,我们偷的,不是,我们拿的是洋房里的人得来的不义之财,有错吗?”
  “师父,你这是强行解释,我们手也不干净啊!不过我们也是受人委托,东西最终也不在我们手上,是吧?”
  梦云舒说道:“你这是自我安慰,粘杆处拿了别人的钱,你拿了粘杆处的钱,你手照样不干净啊,除非你把这些画上交给国家。”
  “师父,我觉悟没这么高,而且东西要交掉了,J哥范山人不得把我俩头剁了!”
  “你知道就好,哈哈!”
  我和梦云舒说起一件事,这事我外婆经常讲给我们晚辈听。我一个表舅舅,读初中时,寒假放假,和几个同学跑到滁县白山附近放火玩,本意是搞着玩,起点小火,几个人再扑灭这样,但是那天有风,草又干,火着了以后,不但打不灭踩不灭,还越搞越大,最后场面失控,几个人吓得掉头就跑。从白山回到村里,不近,表舅他们几人是一路跑回去的,吓得几天没敢出门。外婆说白山旁边的村子都集体出去扑火,火最后是灭了,凶手却没找到。我表舅自那以后,再也不敢乱惹事。
  梦云舒不能理解,道:“你表舅吃饱撑的?玩什么不好,跑山里放火?搞不好大兴安岭就是像这样烧起来的。”
  我说:“我们农村孩子平时没什么娱乐,都爱玩火把放火。”
  我们回到住处,前台老板和老板娘都看着我们,想问估计又不好问。我主动解释道:“走路上被车碰到了,你们上海车真多。”
  老板似信不信地瞅着我们,问道:“没大碍吧?”
  我们摆摆手,上楼去了。
  我躺在床上,对梦云舒说:“师父,我们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惨重!”
  梦云舒靠在床头,望着天花板长呼一口气,说:“现在知道活老九为什么拿不到画了吧,机关重重啊!”
  “今天要是活老九去,估计被盐酸烧得皮都脱一层,本来就没有毛。”
  梦云舒说:“不过,是祸也是福,起码摸清楚画子没藏在阳宅里,剩下只有阴宅了,这两天在这先养养伤口。后天,后天我们再去!”
  可是,我跟梦云舒并没有安稳多久,当天晚上,旅馆老板竟然报警,说怀疑我俩是逃犯或者地痞流氓。警察敲开我俩的门后,我还以为是查卖淫嫖娼的。我迷糊地看着警察,问道:“警察同志,这么晚什么事情?”老板和老板娘站在警察身后。
  警察向我们解释了一番,要带我们去派出所排查下嫌疑。我当场火大,冲着躲在警察后面的老板说:“老板,要是警察同志查明后,我俩不是坏人,你得负造谣罪!”
  我和梦云舒跟着警车去了趟派出所,交出身份证,查了下,又把我们送回旅馆,什么话都没说。我到了旅馆,就和老板吵起来,要求退房退钱。梦云舒拉住我,说大晚上退了房还要找房间,自找麻烦。
  次日,我头脑一发热,要去住五星级酒店,享受下高端服务,这小旅馆太差劲了。梦云舒没意见,于是,我俩去上海第一酒店华亭宾馆开了间房,加早饭,我印象中应该有小千把,没有千把也有六百多块钱,这可是一笔大钱,钱是梦云舒付的,后来回去报销,我俩还被J哥批了,说不应该这么铺张浪费。有朋友曾经说过,吃得差没关系一定要住得好,酒店住好的,人出去谈生意办事自信心都会大增。
  昨天和今天的量一起更了。谢谢大家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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