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记》:界门纲目科属种,怪力乱神人鬼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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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报纸的比邮局送报员积极得多,向我们推销报纸,我开玩笑地对他说:“这上面新闻都不好看,不够爆炸,我要是出新闻,分分钟搞出大动作,你拿走吧,我们不看不看。”
  “你不买就不买,还要搞爆炸,派出所马来人抓你哦!”
  “啊---!好喝啊!……”白金一口气喝干,还要打一瓷缸豆浆,它咂嘴赞叹不已。
  我带它享用了市井中的早点,白金说它无比怀念。我提前知会它,中午再给它安排一顿丰富的徽州宴。可是上午时,范山人给我们吩咐了来自湖北的一项绝密任务,这项任务本来不准备交给我们,计划是要范山人齐沈平他们完成,后来,J哥和范山人商量了觉得我们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新兵蛋子,胜任此次任务没有问题。
  这项任务包含两件任务,第二任务我兴趣很大,武汉长江底找一条金鱼,曾经谣传它屡次使长江水位下降甚至断流,光可见于书刊记载就有两次,一次是一九五几年,一次是六百多年前的元朝。金鱼没猜错应该也是活金,在我的自我认知中,我个人定义了金鱼的大小没有金姑娘大,而比金书大,一定价值连城。
  我们三人当即接下任务,J哥就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们谁也不傻,全表态随时可以出发,只是刘宝童怎么办,等我们从湖北回来吗?
  “去个电话问下这个女同志明天能不能到合肥。”J哥这么吩咐,我站在旁边抓起他桌子上的电话,对着号码,摇过去,一直无人接听。我挂掉电话,说没人应答。
  J哥搓着下巴略微想了下,说:“你们先去,她来报到了再说!”
  当天我们没有急慌急忙买票,我找了理由,说早上碰见在合肥的老同学,约了中午聚一聚,明天一早再坐车去武汉。J哥还不忘提醒我们先去买票,端午节要到了,怕火车票紧张。
  离开办公室前,J哥特意留我下来谈话,他问我是不是找了保家仙。
  我点头说找了,他便微笑道:“挺好的,速度很快!”
  中午,我在上次J哥招待宫里佛的徽菜饭店摆了一桌,隆重地宴请白金,他如饕餮般风卷云吞,饱得撑撑够够。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白金已经初步被我收买。
  茶余饭后,我没歇着,带它在三孝口附近转悠,这便是收买人心第二步---玩!我们不光在三孝口玩,还去逍遥津玩,去包公祠玩,尴尬的是我们碰见了张小美,她去城隍庙买首饰,见到我们仨,非问我白金是我同学?她当然不相信我的胡话,哪有同学长这么老的?
  包公祠,白金是知道的,他甚至和包拯同处过一个时代。
  三陪(陪吃陪喝陪完)完白金,我们次日一早准时出发汉口。前面还没有介绍完这次任务背景,只提了任务第二项内容,而第一项任务才是首要解决的,也是我一路上在发愁的。这个雇主(我且这么称呼)自称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我们粘杆处的联络方式,请求我们帮他一个忙---捉僵尸,同时,预付了五千元定金。
  张小美在火车上告诉我们,一开始,范山人准备亲自出马,还征求了她的意见,张小美坦诚地说梦云舒和我已经不是新手了,可以担当起这两项任务。抓灵物梦云舒在行,这捉僵尸,梦云舒自己都不敢确定。另外,金鱼在长江兴风作浪几千年了,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主。看似简单的双任务,其实里头玄机万千。
  这首要玄机便是,雇主的朋友就是范山人的武大历史系张教授,搞民俗文化研究的。我们按照雇主给的地点,找到这里,是三间不起眼的小瓦房,雇主露出真面目,他看我们三个背着包,先开口问:“是合肥粘杆处吗?”
  我们互相看看,一齐点头。
  “快请进!”这人倒是热情,“是我给你们打的电话,我叫范圣杰,是武大张恒教授让我打给你们的,他有事情拜托你们,他怕麻烦范总,就找我传话,快进来,坐,坐!”他这么介绍,我们放心了,他不是“钓鱼”的。(曾经出现过同行摘灵人冒充线人将粘杆处人引到地方,伺机下手,类似于现在的“钓鱼”执法)
  “那你是他,朋友吗?”
  “不是,我是他外甥。”
  “啊?外甥?”搞了半天,张教授给我们绕这么大一圈。我问范圣杰:“你舅舅直接和我们范总说清楚不就好了吗?这都是自家人。”
  “张教授说上次已经麻烦你们一趟了,是去了神农架吧?他说那么远,辛苦你们。这次,又有事劳烦,他不好意思再直接找范总,怕范总又给他人情价,他不好意思。来,各位,辛苦了!没吃饭呢吧,喝口水,等下吃个简餐。”范圣杰嘴巴很能说,安排得妥妥当当,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安。
  当问到张教授时,范圣杰说教授去武大上课,要等到下午下学了才能回来。
  “同志,你能把你舅舅具体要办的事说明细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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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和你们说说,正好这次我也要同去。”他没喘息一下,便说道:“江汉西南方有个**村,上个月挖出来一口旱地棺材,我们这地方,埋棺材地方要是一点点水没有,就叫旱地棺材。奇怪的是旱地棺材的坟在水边,棺材里尸体没有腐化,跑出来一条红颜色蛇,只有这么长,但是很肥,这么粗,没人敢打蛇,当时市文物局就来人将棺材拖走,把张教授喊去一同研究,发现女尸后背贴了一张符,指甲发绿,张教授告诉文物局的人,女尸是传说中的绿僵,建议焚化,结果文物局的人不让,一致认为张教授搞唯心主义,不让他参与研究,他们把女尸就这样放在局里一个储物室里,报申国家来人研究。你们说,是不是愚蠢?我舅舅做民间文化研究四十多年了,什么没见过?那就是绿僵尸!”
  “同志,你喝口水吧!”我见他语速快话又多。范圣杰抿一嘴水,继续讲。我立马端着玻璃杯,喝了一口。
  “他们不信啊,不信,张教授说那就算了,结果**村又报告说挖到两具旱地棺材,而且还是晚上,市建设局的工人们全吓跑了,等局里领导来,发现棺材里面尸体不见了,喊文物局来,建设局李局长都讲了怕是僵尸哦,嗐,几个文物局领导死不承认,非说尸体被盗了,要么是盗墓贼干的,要么是老百姓干的,把派出所又喊来,结果呢,一个村子摸排下来,人毛都没发现,王局长就害怕了,不敢管这事,派出所也不想管,就把民政部人喊来,民政部人见这事邪乎,提议把放在文物局里的女尸和棺材一把火烧了,文物局人反对,说棺材和尸体都是国家文物,不能破坏!民政局人掉头就走了,骂文物局的几个是神经病,哈哈!”
  我听得正来劲,想着:你别突然这么笑啊!
  “兄弟,你继续说!”
  “然后,出事了,**村开始死人,还找不到尸首,到现在一共死了七个人,村子一到晚上没人敢出门,有条件的带着一家老小全搬走了。张教授说就是僵尸干的。”
  “不报警啊?警察去啊!”我第一反应是找警察同志。
  “派出所去了呀!查不出来!每天白天,警车绕个不停,到傍晚,派出所就撤走了,谁不怕?”
  “我靠!白天跑去转,到晚就走,那对哪里查去?”
  “同志啊!普通人不像你们啊,不怕鬼不怕邪,大家都怕得要死!这事没结果,城里百姓到处传,僵尸现世了,天要出现大灾了!张教授力排众议,赢得市里领导同意,集资请几位来这里帮助我们!”
  一言未发的梦云舒这时候开口道:“这不是件小事,比范山人想的还要严重。”他说话时看向张小美。张小美立马说:“嗯!你没和我们范总提这些,我们以为只是逮个僵尸。”
  范圣杰道:“无意冒犯,但是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必须要尽快平息掉!”
  逮僵尸对我们这种外行来说本就是一种考验,现在还不止一只僵尸,我们三人心里都没有底。当场,我们就借范圣杰家的座机给范山人打了电话,范山人告诉我们那只女尸是绿僵,在僵尸级别排行里能算一号,不简单对付的,另外两具尸体若是不翼而飞,很有可能是飞僵,比绿僵更胜一筹。另外,范山人还特意交待我们,僵尸怕铃铛声音,怕公鸡血,可以用这两物防身。他明知道这项任务危险,没有提出来协助我们,他摆明是要考验我们。
  挂完电话,梦云舒让范圣杰想办法搞到这两样东西。范圣杰还反问我们怎么没有随身携带。我说:“同志,我们不是职业道士,这是我们第一次逮僵尸!”
  “行!交给我!”
  范圣杰让我们坐一时,他出去买鸡血和铃铛。我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望见天上的乌云层变厚,要下雨的征兆。我对他们说:“在我老家,有个传言讲七个人说鬼,天会下雨。我们能对付得了僵尸吗?”
  “害怕了吧?”张小美故意调侃我,“僵尸咬到人,人会中尸毒,也会变成僵尸,爪子有筷子长,铁都挡不住。”
  放在以前,我肯定张口就说怕,然而现在我不一样了,我控制自己情绪,使自己看起来很淡定。我鉴定地对张小美说:“我,不怕。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我是易经纬,我也是百无禁忌。”
  “说得好!经纬!到时候面对面僵尸时,可别像在茅山镇遇到那个清朝老尸一样,吓得屁滚尿流啊!哈哈!”梦云舒也调侃我。
  张小美拍了一下梦云舒膝盖,说:“梦大哥,我们这次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这个任务很重!我以前也说过,光湖北,其实J哥手里握着很多需要出活的摘灵任务,难一点的,他会直接安排其他经验丰富的同事去做,齐沈平,张法,揭雄烧啊,秦貌啊,倪建国,边兴花也能算上一个,这次要是我们顺利完成任务,J哥和范山人会彻底对我们刮目相看,湖北团队在华东分舵将再次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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