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而我还纠结未来的我还是不是我,是不是太傻?
  顺其自然吧。
  我又想起尊对梳璃说的梳璃命不苦,没有冻饿,病痛等等的那些话,如果这五世为人的经历都是真的,那尊就是有感而发啊。
  我疑惑道:“你们降世所要经历的命运,都是自己定的吧?”按逻辑推理来看,既然他们不在三界之内,地府肯定管不到他们,所谓的当人的命运,那就是他们自己设定的。
  尊:“对。”
  我更加疑惑:“既然是你自己决定做人的命格和人生,为啥要把自己弄得那么惨?”
  尊说:“受的苦难越多,对锻炼意志力帮助越大。所以,你看,你把柳白这七世为人改得舒服了,是不是就失去了这个作用?”
  他怎么也知道这事?既而我又想,估计柳白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了,既然他是我的A版骚包男的哥们,知道这事也不是啥稀奇事。我就没吱声。
  尊又说:“那你还想改柳白这辈子的命格吗?”
  我是有这个念头。当我知道临冠这辈子命格时,就决定要帮他改改。
  我对尊这个问题避而不谈,而是问:“那你知道柳白这辈子寿命是多少吗?”
  尊说了一外数字。跟临冠自己预言的基本没差。
  我又问:“那他最后会因为什么离世?”
  尊:“**。”跟临冠自己说的部位不一样,但病因是一样的。临冠自己说的时候我只是唏嘘,但这话由尊说出来,我不由得大惊。
  我那时候克制着,并不觉得自己对临冠有啥特别的感情。可听了尊的话,我正做饭呢,饭锅直接就掉落在操作台上,我顾不得拾起,急切地问尊:“确实?肯定?”
  尊严肃地点头,说:“肯定。病痛,也是修炼的一部分。”
  我那如同铁石的心,立即像活了一样,感到了疼痛。
  **啊,病到最后是多么痛苦的折磨!我想到临冠有一天会受到这样的折磨和痛苦,立即心如刀绞。不能,我绝对不能让那小伙子受那的折磨!
  尊体会到了我的想法,他试图劝我:“喂……”
  我打断他:“别说,劝我没用。我绝对绝对不会让那个小伙子遭受那样的折磨,绝对不会!”
  尊沉思着问:“一定要改?”
  我:“一定!我不管这痛苦是不是对他后世有好处,我就想他此世不痛苦。”当人就应该是幸福的,凭啥要痛苦着呢?
  尊就无奈地叹息:“那就改吧。先改你的,你得活到**岁,才能护他好好活到你希望他活的寿命。”
  他喵的,那都快一百岁了。一百岁,老掉渣了,多难看啊!我咋能忍受自己又丑又老的活那么久?
  我现在就觉得世上没啥乐趣了,还活那么久,那不是折磨吗?
  我是真心觉得怵的慌。
  尊知道了我的恐惧,问:“还改吗?”
  我着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改。至少在我想出别的办法前,先这么改着。反正我论如何不能让临冠遭受那样的痛苦。”
  但是我他喵的要活那么大年龄,我是真觉得累啊。
  而且我的思想准备就是活到六十二岁,连养老金准备的也是活到那时候,结果现在要计划外地多活三十多年,这他喵的精神和物资方面都没准备啊,一时间我觉得十分沮丧。
  最后只能自己劝自己,走一步看一步吧。没准以后能找到即能让临冠健健康康地活到高寿,而我又不必无聊地活那么老的两全其美的方法呢。
  人要充满希望,充满乐观嘛。
  @呼噜葫芦2020 2020-03-26 10:48:12
  如果历练,那么为何心月狐,世世都是出生富贵?累世轮回公主,女皇,皇后,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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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心月狐有这些轮回吗?不知道啊。
  不过,就算女皇,皇后,公主的,又怎知她心不苦?
  晚上,我拿了浴袍准备洗澡。尊意味深长地问:“我可以在旁边看着不?”
  他要不问,我就完全忘了还有这么一位可以时时看到我的大神在。偏他要问一下,好像故意提醒似的,我觉得他这故意恶心我。
  我没好气地反问:“我说不让看好使不?”
  尊帮作正经地说:“老大说话当然好使。”
  我:“那不许看。”
  尊很无奈很无辜地:“可是我不看也能看到啊!”
  看看,他果然是在挑衅!
  我讥讽说:“人类的皮囊裹满臭屎毒素寄生虫病毒和细菌,你不怕熏着恶心着?”
  尊无所谓地道:“人类就这样。你以后无尘无垢无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三个词。常说举头三尺有神灵,洗澡什么的还怕神灵看到那纯是矫情。但别的神灵不嚷着要睡我啊,即然这个嚷,那就只有:“走走走,越远越好。”我吼。
  没想到尊就真的走了,而且似乎走了很远。
  我披着浴袍擦着头发出来,再看群的时候,就见三少说:“剛剛幫花陽找東西,但是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答案。。。第一碰見這情況。。每次結果都不一樣。。。很迷啊……很奇怪的感覺,很急,很躁動。。。。”
  我讥讽说:“人类的皮囊裹满臭屎毒素寄生虫病毒和细菌,你不怕熏着恶心着?”
  尊无所谓地道:“人类就这样。你以后无尘无垢无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三个词。常说举头三尺有神灵,洗澡什么的还怕神灵看到那纯是矫情。但别的神灵不嚷着要睡我啊,即然这个嚷,那就只有:“走走走,越远越好。”我吼。
  没想到尊就真的走了,而且似乎走了很远。
  我披着浴袍擦着头发出来,再看群的时候,就见三少说:“剛剛幫花陽找東西,但是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答案。。。第一碰見這情況。。每次結果都不一樣。。。很迷啊……很奇怪的感覺,很急,很躁動。。。。”
  我@三少:“太急躁了,会影响你的判断力和灵智。”发出去了我才发现,我他喵的根本不知道这话是啥意思。这话大概不是我要说的。我又回了一句:“别问我灵智是啥,我也不知道。”
  三少@我:“ 傲因大哥哥說的?”
  我:“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冒出来了。”
  我试着找了一下,尊居然真不在。
  梳璃:“屁股尊什么时候这么给力了,收获三少迷妹一只。”
  梳璃一发话,尊立即出现,调侃道:“小妹妹你试过就知道了,哥哥什么时候都给力。”
  然而这次感觉很远,我是说觉得尊在很远的地方传达这个信息。再一看,尊和一个人席地而坐,因为太远,他对面的那个看不太清。但那人的感觉沉稳、猛烈,我有点熟悉。接着,那人的形象一下子跳进我的意识:头扎发尾蓬松的短马尾,一双深金色的竖瞳眼睛,酷酷的容颜,静若山岳的气息,又猛又酷的气场,我去,是柳白!
  原来真的找柳白喝酒去了。
  前一天晚上,尊总在我意识里出现,弄得我无法专心,我就说:“你不想找柳白喝酒吗?怎么不去了?”我满心想着的都是:你可快走吧,让我安静一会。
  尊显然很动心,很认真地想了想,最终忍痛说:“不去了,刚到,一切还没安顿好,万一出了差子,我要被砍头的。”
  此时是安顿好了,就是忍不住,还是去了呗?
  清茶@我:“ 姐,能给一滴傲大爷的精血吗?我想培养个后代啦。。。”
  我:“啥意思?你想跟他睡?”
  流氓尊远远地传来信息:“睡不了,他会炸。”
  清茶得意地告诉我:“姐,下次我骑我自己制作的西方龙来找你玩。 我现在消耗大批虫族血肉铸造龙躯,现在我还差两项大工程。说是龙,不如说是空中战舰。”
  我其实一边跟三少和清茶聊天,一边关注着尊和疑是柳白的那位。恍惚间,两位中突然又多出一位。这位浅色长袍,似白似灰,书生装扮,就叫他浅衣书生吧。我还没看清他的脸,就见他转过头来,唇边挑着一抹笑,那笑容说不出的张狂和冷厉。他说:“那破玩艺还战舰?都是碰碰就碎的杂碎。”
  清茶:“唔。。。我有飞翔的荷兰人号的出没地点,劫船,再造呗。”
  浅衣书生本来在和尊和疑是柳白的那位在喝酒,似乎心无旁骛,但清茶话一出,他立即就知道了,轻蔑之极地说:“再造也是弹弹手指就碎成粉的垃圾。”
  浅衣书生派头十足,那气场简直跟骚包大神划等号了。只是骚包大神一副漠不关心与世无沾染的冷。这位浅衣书生却是狂霸自负冰冷如刀的冷。也就是说,浅衣书生的冷更有攻击性和危险性。
  我盯着这书生看,想这是谁呢?感觉有点熟,又觉得没见过,接着,我猛然想起一个:我叉,这浅衣书生,我见过啊!他是数码妹子的男版!
  我之所以没在一开始就认出浅衣书生是数码妹子的男版,是因为我所看到的那位浅衣书生面容清秀,神情温和,微笑的样子十分的平易近人。现在这位呢,面容一样清秀,但却神情冰冷,目如刀锋,既而我又想到,我上午时还见过他,当时尊说请他接着睡,让数码妹子和尊玩来着。
  他喵的,居然是数码妹子的男版在和尊和柳白喝酒,这是什么情况?
  (后来尊说,阴神始祖太能喝,他和柳白捆一起也喝不过他)
  这时清茶@我: “告诉他们,我现在弱,但我在成长,就算他们站在山巅,我也会以你们瞧不起的蝼蚁之姿走到和你们平起平坐的位置,众生,凡人,永昌。”
  清茶消息刚发上去,就见浅衣书生一脸厌弃,冷笑道:“那我就把你拍成蝼蚁好了,我看你怎么爬到和我平起平坐的位置。”
  我忽然觉得他是真想一巴掌拍死清茶。
  正当我想把浅衣书生说的话转告给清茶时,尊的消息过来了。
  尊:“阴神始祖深不可测。柳白不行了。”
  我大是紧张:“柳白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尊:“锐气尽失。”
  我:“我看着好像还可以呀。”
  尊:“那只是表面。柳白以前应该和阴神始祖实力相当,现在差了很多。”
  我:“怎么会这样呢?”
  尊:“他七世为人应该受尽苦难,结果他过得太安逸了。”
  我:“为什么非得受尽苦难?跟安逸又有什么关系?”
  尊:“苦难可以磨练人的意志力。慈母多败儿,宽师出劣徒,千古一理。”
  我:“你是在说是我的错呗?”
  尊:“所以呢,别给他改命了。”
  说来说去,还是这个结论!
  想起小黑说过,他所在的世界是强者为尊的地方,那个世界或许也是我和临冠将来要去的世界。现在的临冠以前的柳白要是以这个姿态回去,估计就是找虐。我立即决定:“他妈的,把柳白扯出来,天天操练,练不死就行。”就是说,改命啥的还得改!
  至于阴神始祖,我已经明白,这是尊对浅衣书生的称呼。大灰叫浅衣书生为阴神本神,本,根本之意,尊叫他为始祖,大概更好理解一些。
  尊那时候说柳白锐气尽失,还真是的。后来,狴犴啸唬找来的时候,要求跟柳白打一架,结果柳白晃晃悠悠就去了,一点斗智都没有……
  2019-3-2:这个闲事得管一下!

  第二天起床后,尊的感觉还是很遥远,我就觉得尊并没回来。
  尊也确实没回来。他给我看的景象是他和浅衣书生站在一个阴暗无日月的地方。他们在看着一个脏了巴叽的青灰色带鳞片的家伙。那家伙身上似乎还镶嵌了巨大的甲虫碎块,更满身黏呼呼,像流满了脓液,正是丑化了的清茶的小魔兽形象。
  这是什么情况?浅衣书生真要和清茶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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