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那点事:一人一梦一生不悔,揭秘王莽篡汉真相

  王莽的话简单扼要,却能切中要害,但必是因为事关重大,王莽的脸上居然带着迟疑、游移、不安,还有惶恐,当然也有期待。
  “咋办呢?”待王莽走后,小兰在无数遍地问着自己:“是的,这事儿不难,只要咱把药放入两人的茶或饭中就行。可是,一旦把药放进去,咱又怎对得起两位太后的信任呢?
  若是不放,又怎么对得起王家?王家危难时救了咱一家人,恩同再造哪。上天啊,你为什么总要给人些两难的选择呢?”
  显然地,一连几天,小兰都在艰难地选择着。
  这日,她顿了顿脚,还是把药放进了两人的饭中。当然,她也留了三分之一给自己。她想:“要死,咱便跟她们死到一起,也算是对她们信赖的回报。”
  她们居然都没死!
  “这是咋回事儿呢?莫非他只是在试探咱的忠心?或许是吧,他之前也没少做这种事儿。又怎么会呢?看他那郑重其事的模样,定然不是。既不是,咱们又怎么会没死呢?”
  小兰实在想不通,想不通,小兰也想,直想得脑袋生疼。
  小兰在想,王莽竟也在想:“看这小妮子脸上居然有了迟疑,莫非她已经叛变了?不会,绝对不会,若是她已经叛变,现在肯定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既然她没有叛变,那两个老不死的又为什么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呢?”
  想着,他不由哑然失笑:“哦,咱太着急了,时间还不到呢。不过,也不能大意,人之所以不背叛,自然是因为让之背叛的砝码不够,若是够了呢……”
  想到这里,王莽不由得心惊肉跳不已。为了让自己平静,王莽只好转而又想:“咱已派了人留意定陶王府,定陶王府未见有啥动静呀,只要定陶王府没有异常,就说明一切还算正常。
  正常也未必见得就是好事,若是她既没有背叛,也没有执行命令,岂不是也会正常?可,那样的话,咱跟太皇太后的苦心岂不是要白费了?”
  这无疑又是一桩担心。众多的担心交织着,时间已过去了十个月。
  这日,共皇傅太后用过早膳之后,突然心慌气促起来。未及喊御医,已然仙逝。
  众人登时慌作一团,亏得丁太后赶了过来。
  丁太后也感到不适,但自打嫁入定陶王府,她每天早晨必要给共皇傅太后请安,所以她还是坚持着过来了。见状,心里一悸,一头栽倒地上,也没了气息。
  “怎么会这样呢?莫非两个人已寿终正寝?”小兰不知那药竟会在十个月之后才生效,忍不住想着:“果真那样的话,咱倒可以无愧了。不过,不对呀,两个人一老一少,怎么会赶在同一天寿终呢?怎么就不会呢?人的命天注定,自己又怎么能够做主呢?”
  想着,小兰头一歪,竟也死了,死后脸上居然还带着笑。
  事发突然,定陶王府内免不了一阵慌乱不提,单说太皇太后闻讯,心中暗喜,脸上却故作悲伤状,说了声“速传王莽进宫待诏”,径直去见哀帝。
  哀帝那日心慌过后,居然浑身颤抖酸软无力,着实吓了一跳。亏得董贤一手按摩术,让他又复了原,自是更加离不开董贤。
  其时,哀帝刚起了床,两只眼皮轮番不停地跳着,忍不住想:“眼跳主灾,朕已经让王莽回了京师,难道还有过错吗?”哀帝想不出,懒得再去想,命太监去传董贤。
  “董贤这家伙,实在让朕销魂哪。”待见太监匆匆而去,哀帝感叹了一声,闭了眼,尽力去想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旖旎风光。
  太皇太后进来,见其如此,不知他正想那些苟且之事,反以为他在思谋国事,暗想:“这孩子倒也勤奋,若是没有那些人渣从中挑唆,应该也能继承大统。”想着,轻声道:“皇上,想啥呢?”
  太皇太后进来,哀帝竟不觉,闻言,猛地回过神来,登时羞得满脸通红。为了掩饰这窘态,忙道:“死太监,太皇太后来竟也不通报,害得朕失礼,当真该死。”
  太皇太后道:“皇上也不必责备他们,这都是哀家的主意。”
  哀帝故意松了一口气,道:“难怪,不知太皇太后有啥诏命?”
  太皇太后道:“诏命没有,倒是有一件事,须得皇上节哀。”
  “果然有事儿。”哀帝暗道,嘴上已在问:“何事?”
  太皇太后道:“共皇傅太后和丁皇后今早都仙逝了。”
  哀帝不敢置信地道:“怎么会呢?昨天,她们还来见过朕,还那样地生龙活虎。”
  太皇太后暗道:“这帮人渣,果然在不停地挑唆皇上,该死。”想着,嘴上却道:“这是事实,皇上节哀。”
  “这果是真的?”哀帝见太皇太后说得认真,反问了一句,一屁股坐到龙椅上,竟晕了过去。
  太皇太后毕竟经过些场面,见状,竟也不慌张,命太监速请御医,又命内侍抓紧筹备两位太后的葬礼。一切安排妥当,起身回了宫。
  王莽已经进了宫,正等得心焦,见太皇太后一脸疲惫地回来了,忙上前行礼道:“太皇太后召唤,想必已有重大变化。”
  太皇太后也不说话,过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才冷冷地道:“两个老不死的已经死了,皇上看来也不济事了,巨君且回去速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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