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人间寺——仙妖狐鬼中短篇故事

  红姬腾地坐直了身子,眼睛在无为和阿九之间转来转去,脸色阴沉,“若离,原来你也能让女子近身?她是谁?”红姬自负貌美,所修妖术又是惯会勾人心魄的,数千年来,她勾魂摄魄,世间妖界,没有男子能逃过她的双眸。千年前,她正肆意为祸人间,却碰上无为这个无欲无求,多管闲事的家伙,任她使出千般变化,万种勾魂手段,无为都不为所动。她只道无为,看红颜真如骷髅,视红粉为无物,众人平等尔。却不想,又是为了珊瑚香,他又来到此处兴师问罪,最意外的是,他竟然带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红衣的女人!

  红姬细细打量阿九,细长身量,小圆脸颊,双眸大可盈湖,眼波流转,灵气逼人,菱角红唇,玉雪肌肤,再加上一身红衣的映衬,自是明丽非凡。
  红姬的心里,只觉得嫉妒又不甘心,自衬自己何处比不上眼前这女子,论容貌、形体、身段、妖力,只怕都不会输给她,她却,跟随在一个几千年来,她唯一不能使之动容的男子身旁。

  “你,到底是谁?”红姬阴测测地问道。

  “姑娘我是你的克星!”阿九红袖一甩,迎风暴涨,竟似两条长蛇,飞扑红姬,红姬衣裙上的红色罗带瞬间飞起,迎击阿九,一时间,只见大殿中红袖飞舞,阿九动若脱兔,红姬恰似游鱼,你来我往,妖风阵阵,竟斗得旗鼓相当。

  “红姬,你既不知悔悟,今日便擒你去旱地,以山镇之。”无为在旁大喝一声,红姬心里一颤,千年前的阴影又笼上心头,但一想自己千年以来所做的努力,总不能功亏一篑,便硬起头皮,一边应付阿九,一边盘算着脱身之法。
  “焰!”无为轻叱一声,离明之火应声而起,阿九很聪明地暴退身形,拧转腰肢退回无为身后,红姬身形一矮,以珊瑚遮挡,那离明之火却附骨而上,金色火焰活了一般,当头罩向珊瑚。

  只听得红姬惨叫一声,火焰中现出一个珊瑚形来,无为掐动口诀,离明之火更盛,红姬化做的珊瑚竟轰然爆炸了。

  这一炸,引起了连锁反应,大殿中的珊瑚纷纷爆裂,飞上高空,只见黄金屋里,红雨纷飞,无为以袖遮挡,以身护住阿九,阿九却掀开无为的袖子,莞尔一笑,抬头看黄金满屋,红雨纷纷,低声说道:“和尚,很美呢!”

  白衣红裙,君子红颜,阿九,颜如玉。

  “这,红姬,死了?”阿九问道,“难道,你一把火随便也能把我灭了?”
  无为望着满地珊瑚碎片,内心踌躇,红姬千年之前,也未必虚弱如此,怎会抵抗不住三重离明之火?

  “先回吧,当务之急,是为那两个举子拔除珊瑚香,我们要弄清楚谁是施术者,谁是受术者。”

  两人出了妍朱宫,无为再施离明之火,将珊瑚虫群毁去,那片深潭海域,色泽如墨,腐臭连连,恐怕,很久,都见不得生物了。

  回到人间寺,已经天色微明,无为细细为阿九讲起珊瑚香,那珊瑚香,是种活物,就是以妖术辅助,珊瑚虫寄生人脑,珊瑚香必定关联两人,施术者与受术者。施术者坐享其成,待珊瑚香发作,即珊瑚虫苏醒之际,生食被寄宿者脑浆脑髓,即可将受术者脑中所学、所记,全数收纳,即施术者无需付出努力,即可学富五车,立即变得才高八斗。

  珊瑚虫苏醒时,受术者身溢奇香,头脑癫狂,往往不知所踪。施术者可嗅到那珊瑚香,循迹而去,取脑而食。

  施术者与受术者,往往是同窗密友,因为只有密友,才能在对方不提放的时候,下那珊瑚香,也只有密友,才能知道对方才情几何,涉猎书籍,是否能为己所用。

  只是施术者,却不知道,他们即便真的拥有登上朝堂的满腹诗书才华,却也不免受珊瑚香的主人,也就是红姬的控制。

  珊瑚香令友人反目,更生啖人脑,正所谓:珊瑚香迷,竖子无情,同窗操戈,血溅学林!

  这珊瑚香,极邪恶,邪恶中,却又透着悲凉,人性无常,即便常年同桌而读的情谊,也往往在利益面前被淡忘的一干二净。

  “阿九,施术者与受术者珊瑚香的拔除方法不同,我们要查清楚,你说的那辛梓和乔生,到底是谁得到的这珊瑚香。”无为望向阿九。

  阿九一笑:“放心,这交给我,姑娘我略施美人计,还不让他们乖乖招了?”

  “阿九,这次我去”。

  “嗨,两个凡人罢,难道人人都如青未寒?放心。”阿九伸了个懒腰,“困哦,睡一会哦”。

  阿九起身离开,走到无为房门口的时候,却又回头,双目盈盈望向无为:“和尚,你可是也给我施了美人计?”

  无为呆住,呐然无语。

  阿九却嘻嘻一笑,“和尚就是好玩!”便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咋了 ,刚才没发出去?
  回到人间寺,已经天色微明,无为细细为阿九讲起珊瑚香,那珊瑚香,是种活物,就是以妖术辅助,珊瑚虫寄生人脑,珊瑚香必定关联两人,施术者与受术者。施术者坐享其成,待珊瑚香发作,即珊瑚虫苏醒之际,生食被寄宿者脑浆脑髓,即可将受术者脑中所学、所记,全数收纳,即施术者无需付出努力,即可学富五车,立即变得才高八斗。

  珊瑚虫苏醒时,受术者身溢奇香,头脑癫狂,往往不知所踪。施术者可嗅到那珊瑚香,循迹而去,取脑而食。

  施术者与受术者,往往是同窗密友,因为只有密友,才能在对方不提放的时候,下那珊瑚香,也只有密友,才能知道对方才情几何,涉猎书籍,是否能为己所用。

  只是施术者,却不知道,他们即便真的拥有登上朝堂的满腹诗书才华,却也不免受珊瑚香的主人,也就是红姬的控制。

  珊瑚香令友人反目,更生啖人脑,正所谓:珊瑚香迷,竖子无情,同窗操戈,血溅学林!

  这珊瑚香,极邪恶,邪恶中,却又透着悲凉,人性无常,即便常年同桌而读的情谊,也往往在利益面前被淡忘的一干二净。

  “阿九,施术者与受术者珊瑚香的拔除方法不同,我们要查清楚,你说的那辛梓和乔生,到底是谁得到的这珊瑚香。”无为望向阿九。

  阿九一笑:“放心,这交给我,姑娘我略施美人计,还不让他们乖乖招了?”

  “阿九,这次我去”。

  “嗨,两个凡人罢,难道人人都如青未寒?放心。”阿九伸了个懒腰,“困哦,睡一会哦”。

  阿九起身离开,走到无为房门口的时候,却又回头,双目盈盈望向无为:“和尚,你可是也给我施了美人计?”

  无为呆住,呐然无语。

  阿九却嘻嘻一笑,“和尚就是好玩!”便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哎呀 ,发了两遍,刚才刷新找不到了,以为没发上呢
  树荫照水,天色晴柔,当绮霞涂满了天空,漕河上的风光也就喧哗热闹起来。花船画舫,诗人妓者,鼓乐笙箫,吹拉弹唱,说不上的暗香浮动,锦绣人生。

  苏州举子辛梓也正雇了一页小船,乌蓬扁舟,自在泛湖。船上只他、书童和艄公三人,辛梓在船头摆了一个木头小桌,盘膝而坐,小桌上一壶酒,几碟小食,辛梓自斟自饮,遥看水天一色,霞光映进了湖里,粼粼跳跃的水波,与那花红绿柳的堤岸连成一片,正是“绝胜烟柳满皇都”。

  那堤上绿柳丛里,一抹红衣一闪,辛梓仔细看去,仿佛是那天在“碗香居”延请的姑娘,红衣飘飘,身段妖娆。辛梓再仔细看,却见那红衣姑娘在树下手执柳枝,正远远地看来,眉目间恍若都是笑意,看的辛梓心里有些许的兴奋和甜蜜。

  “艄公,快,靠岸,”辛梓满心期待,自那次一别,那红衣姑娘的倩影倒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即便是她大吃特吃的时候,落在辛梓的眼里,也是姿态极美,性格爽利的,只是不知那姑娘是哪里人氏,这次又再碰上,可不是有缘吗?

  小船靠岸,辛梓吩咐书童和艄公原地等他,自顾走上岸去。

  漕河东岸,绿柳重植,绵延数里,是个极好的纳凉所在,又兼水波不兴,天青水长,充满了诗情画意。

  辛梓沿河岸绿柳寻去,行过几株树冠茂密的大树,就看到林子深处,一抹鲜红色的衣角,“姑娘,姑娘—”,辛梓殷殷的呼唤。

  待辛梓转过那棵大树,却哪里有人?
  此时的天色也渐渐暗淡了起来,柳树荫里,浓重的阴影也渐渐跟地面分不太开来了,辛梓正怅然若失,却突然闻到了一种浓郁的香气,那香气,却不似周边散出来的,仿佛源自身体里面,随着血液奔流,直冲得心脉不住跳动。

  那香气仿佛又在指引着他,让他的脚步不由自主,虚浮踉跄,却向林子深处不住地走去,香气也越来越浓,却让他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嗜血的渴望。

  脚下一绊,辛梓低首望去,见地上正躺着一个人,那人浆洗的发白的褂子,清秀面庞,正是乔生。此时的乔生,正仰面躺在地上,浑身颤抖,口角哆嗦,看样子,是神志不清了。林子里并不怎么明亮,辛梓却看得清清楚楚,乔生癫狂的神情,痛苦而扭曲的面庞。

  这,竟然是真的吗?

  辛梓记起多年苦读,乔生虽是贫家子弟,却是书院里最博学多才的一个,为人又清雅淡定,敏而好学,在乡里颇有声名。而辛梓从小也是人们交口称赞的聪敏儿童,在遇乔生之前,他心高气傲,目空一切,却不想,那贫家小户,也有乔生这般男子。于是,纵使辛梓锦衣玉食,却也不免内心嫉妒,常有“瑜亮”之叹。

  为了光宗耀祖,一步登天,苏州学子们,明里暗里都在较着劲,背地里挑灯夜读,寻得些补脑偏方,明智汤药,毫不吝啬金钱。其中辛梓家境殷实,到他面前出谋划策的人也特别多。珊瑚香就是那个时候听说的偏方,本来辛梓付之一笑,心想世间哪有这种东西,不过是妖言惑众罢了。只是他的母亲却深信不疑,将自己多年来的贵重首饰都变卖了,为他买来了那珊瑚香。

  那珊瑚香是个红色的小瓶盛着,拔开塞子,可见一些暗色的液体,不仅全无香味,却隐隐有点腥味,辛梓大笑:“娘,这不过是江湖道士骗你这些无知妇孺的,倒可惜了那些金银首饰。”辛母却不觉得,只说:“这个传的可神了,你给谁吃了,谁的才华就成你的了,为娘也已经买了,你就试试吧~,那卖药的半仙可说了,得你亲自去下药。”

  辛梓本没放在心上,奈何辛母一直软磨硬泡,让他用那珊瑚香。于是,有次乔生前来拜会,辛母把珊瑚香硬塞给他,他想着这药,八成也就能让人拉肚子而已,他对乔生很有些不忿,让乔生吃点苦头,也无不可。

  辛梓就把那珊瑚香倒进了乔生的茶杯,茶香浓郁,完全盖过了珊瑚香的味道,乔生自然不疑有它。当晚,辛母交给辛梓一个锦囊,说是半仙说了,药下了再打开,辛梓打开一看,只见满纸荒唐言,说什么“珊瑚苏醒,香气袭人,进食万人,以得万卷”,纸上更详细写着,珊瑚香苏醒,进香者癫狂若痴,脑髓更化为汤汁,可任人吸食。“若天下真有此物,只怕我也已经成了别人盘中餐了吧!”

  第二天学堂相见,乔生没见任何异状,辛梓只道不过是个卖假药的,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今日,珊瑚香醒,浓郁入怀,他内心深处果真有种嗜血的欲望,而乔生,亦毫无意识,任人宰割了。

  辛梓只觉得自己深心既有些期待又很是抗拒,二十年的之乎者也,早已让他成为一个儒雅君子,如何能做出茹毛饮血之事?何况,乔生与他共处十多年,虽说他有些小小的嫉妒,却还是待乔生比一般人亲厚的多,怎能下得去手?

  只是那香,像激昂的浪头,让他的肌肉控制不住地兴奋,他伸手摸向乔生的头颅,只觉得那里面好似盛满了琼浆玉液,正等他享用。他抚摸着乔生的头颅,内心嗜血的欲望更加强烈,他环视四周,却见乔生脚对着的柳树根下,正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剔骨刀。

  这里,怎么可能有剔骨刀呢?只是此时的辛梓,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好像本能地,把那把剔骨刀握到了手里,向乔生挥舞。只是,突然,他的内心又跳出了一个小人,一个善良友好的辛梓,那个小人在他内心深处不停地谴责他,一时间,只让他觉得头疼欲裂。
  明天五一放假了,要回老家了啊,这几天上不了网,可能不能更新了,嘿嘿,不好意思,今天就多更了一点点
  五一假期,处理了一下人生大事,所以耽误了点时间,嘿嘿
  他的意识有些恢复,知道自己此时下刀,即便没有官府追究,只怕一生也懊丧后悔,难以善了。可是他的身体,却好像没法控制,手持剔骨刀,瞬间扎进乔生前额,轻轻一撬,那头盖骨就翻了起来,黑发相连,红白脑浆,香气四溢。乔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阵,渐渐开始冷硬。

  辛梓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可是,他做起这些来,竟是轻车熟路。

  只他的意识,还在挣扎,倍觉恐惧,忧伤,不由地流下泪来。

  于是,这柳树林子里,出现了一幕很诡异的情景,一个泪流满面的男人,正俯身吸食另一个人的头颅,似快乐,又似痛苦,似享受,又似厌恶。

  辛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乔生的身体,已经冰凉,想是早死多时,他被撬开的头盖骨此时空空如也,像一个黑色的大嘴,在无声地咧着,是在笑辛梓吗?还是为自己苦笑?

  辛梓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方觉得身体渐渐受了控制,内心杂乱无章,像揣着一只猫,那猫正用爪子狠狠地挠过,鲜血淋淋。而另一重感受,却又觉得满足无比,神清气爽,头脑充满智慧一般。

  天地黑了,树隙之间泻下水银样的月光,辛梓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木然看着乔生的尸体,不知何去何从。

  黑暗之中,突然传来了一种声音,咯嘣作响,好像,有人在使劲咬着上下牙相互摩擦,辛梓如惊弓之鸟,四下看去,却发现,这声音来自地上的乔生。树隙中的月光,照着他的半张脸,他敞开的阴森森的颅骨,他下半张脸,隐在黑暗中,隐隐的,就见那牙关紧咬,正发出“咯嘣”的声音。

  辛梓大骇,乔生死而复活?他转身欲跑,却怎么也抬不动腿。

  这时候,倒在地上的乔生,忽地蹦起来,上下牙槽恶狠狠地磨着,眼角吊斜,还挂着半截脑壳,直扑辛梓!

  “救命!”辛梓骇的手脚发软,心跳加速!
  忽地,他的眼前现出一张宜嗔宜喜的芙蓉脸颊来,那张芙蓉脸颊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赫然是那个红衣姑娘。

  辛梓一阵发懵,不知道后有乔生,前怎么会出现这个女子?他茫然地四处看去,却发现仍是黄昏时分,霞光绮丽,他正倚在一棵老柳树下面,冷汗直流,刚刚的,却是一个噩梦吗?

  他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却觉得适才的场景太过真实,好像现在还是一不小心,就会被那死掉的乔生咬上一口,那红衣姑娘对着他笑笑,说:“噬人,则终将被人噬。你是愿意,生杀友人,活在永无止境的噩梦里,还是求得这人间异士,拯救自我?”

  “你……”辛梓心想,她竟是,知晓我的梦境吗?

  “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你愿意接受救赎,明早便携乔生同来人间寺,东城古月胡同,打听一下你就知道了。未来如何,且看你自己吧!”红衣姑娘背转身子,越走越远,只她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进了他的心里。

  “少爷,少爷——”辛梓听到书童正在寻他,便出声呼唤,书童寻过来,却发现辛梓正委顿在地上,脸色苍白,汗湿透衣,书童大骇,连忙上前扶起辛梓,辛梓紧紧抓着他的手说:“快,搭船回城里客栈!”
  有点少,这几天没时间写,耽误了,呵呵,争取明天多更点
  @谁晓得是谁 2012-5-3 8:40:00
  阿痕去相亲了嘛?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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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婚礼了,呵呵,所以最近事很多,
  @liuyunfeixiu 2012-4-29 0:18:00
  红姬应该没有死吧,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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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还没完,所以还没死,呵呵
  辛梓和乔生所落蹋的地方,名为状元客栈,据说,住在这里的读书人曾经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于是后来赶考的人,也就都愿意住这个客栈。只辛梓他们来的比较早,状元客栈还没什么人,辛梓包下了一个院落,匀出一个房间给了乔生。乔生虽是家贫,为人却不迂腐,兼之跟辛梓也是多年同窗之谊,也就没有过多推辞。

  回到状元客栈,天色已黑,辛梓甩下书童,直奔乔生的屋子。

  乔生的屋子没有点灯,辛梓却已经控制不住速度冲了进去,屋子里闪烁着一种白色的微光,辛梓却把屋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此时的乔生,正坐在桌子旁,那桌子上,却放了一面古朴的铜镜,看铜镜的雕花,该是年代久远之物。乔生面对镜子坐着,辛梓可以看到他的侧面,却发现他面容透着胭脂色,眉目上挑,正专注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右手拿着一支炭笔,正轻轻的描着眉,动作舒缓轻柔,仿佛,做惯了这般事情。

  “乔生,你……”辛梓只觉得不可思议,再仔细看去,却发现乔生竟穿了一身女人的衣裙,红艳如血,裙裾低垂,堪比官家小姐。
  家里网络不好,怎么貌似一段都没发出去啊?
  辛梓和乔生所落蹋的地方,名为状元客栈,据说,住在这里的读书人曾经金榜题名,高中状元,于是后来赶考的人,也就都愿意住这个客栈。只辛梓他们来的比较早,状元客栈还没什么人,辛梓包下了一个院落,匀出一个房间给了乔生。乔生虽是家贫,为人却不迂腐,兼之跟辛梓也是多年同窗之谊,也就没有过多推辞。

  回到状元客栈,天色已黑,辛梓甩下书童,直奔乔生的屋子。

  乔生的屋子没有点灯,辛梓却已经控制不住速度冲了进去,屋子里闪烁着一种白色的微光,辛梓却把屋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此时的乔生,正坐在桌子旁,那桌子上,却放了一面古朴的铜镜,看铜镜的雕花,该是年代久远之物。乔生面对镜子坐着,辛梓可以看到他的侧面,却发现他面容透着胭脂色,眉目上挑,正专注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右手拿着一支炭笔,正轻轻的描着眉,动作舒缓轻柔,仿佛,做惯了这般事情。

  “乔生,你……”辛梓只觉得不可思议,再仔细看去,却发现乔生竟穿了一身女人的衣裙,红艳如血,裙裾低垂,堪比官家小姐。

  辛梓想起梦中的乔生,此时只觉不寒而栗,他悄悄地挪着脚,想要退出这个屋子。

  却不想此时,乔生的眼睛斜斜地看了过来,那眼睛里,竟似挑逗他一般,乔生慢慢地掉转脸庞,大半个脸对着辛梓,突地,妩媚一笑,那眸中,就渗出万般情意来。

  辛梓就觉得心口一窒,明明是乔生的面庞,怎的变得如此妖媚?

  乔生缓缓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身姿妖娆,他慢慢走向辛梓,裙裾逶迤,莲步生花,整个屋里,就荡漾出一种艳红色的光。

  辛梓呆呆地看着乔生,早已忘了,自己该干些什么。

  乔生走到辛梓面前,双手如兰花,轻轻抚上他的面颊,那手柔软、轻巧,一股幽香直冲口鼻,辛梓只觉得内心深处平静欢喜。

  乔生的手,抚到辛梓的脖颈,就那样轻轻一拧,只听得“咯嘣”一声,辛梓的脖颈已被拧断,他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堪堪就要倒地。乔生手指上已生出尖利的长指甲,他以大拇指划过辛梓的脖颈,辛梓白皙的脖颈,就与他的身体分了家,只那腔子,却没有溅出一滴血,想是,被什么术法封住了。

  乔生用左手托起辛梓的头颅,右手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根红色的珊瑚管,“啵”的一声就插进了刚刚摘下的头颅里,他低头吮吸脑浆,神色阴沉,喃喃低语道:“人间寺吗?若离,此次便是你死我活!”

  而辛梓的面容,却还在头颅上微微睁着眼睛,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那俊秀白皙的面容,竟成永恒。
  大清早上,无用刚打开人间寺的大门,一个后生摸样的人就跌进了大殿,只见这人衣衫破旧,头发凌乱,神情更是惊慌失措,他紧紧拽着无用的僧袍,大喊:“大师,救命,救命,有人要杀我!”

  无用向寺外看去,胡同里却没有人,便将这个后生搀扶起来:“施主慢慢说,可是有什么疑难之事?”

  “无为大师,无为大师呢?我要求见无为大师!”后生拽着无用前后摇晃,状似疯狂,只把无用晃的是晕头转向。

  阿九听到前殿吵吵嚷嚷,就从后面赶了过来,一看,那不是乔生吗,正晃得无用东倒西歪。阿九上前去,拉住乔生,问道:“辛梓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姑娘,姑娘,”乔生见了阿九,就像见了救星一般,“辛梓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一把剔骨刀,要杀我!我躲了一夜不敢现身,听辛梓嚷是人间寺点化了他,我便来此处相求。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怎么还让辛梓行凶杀人呢?”乔生仿佛越说越委屈,竟用袖子拭起眼泪来。

  阿九衬到:难道我引辛梓入梦,查出是否施香人,竟让他提前想要实现珊瑚香的妙用吗?看他昨日神情,该是悔不当初啊?

  阿九引乔生向后走去,还不忘转头对无用说:“将大殿后门关紧了,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要进来,知道吗?”

  无用见阿九神色凝重,想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就乖乖点头,把后门关紧,只在前殿守候。
  阿九和乔生迈过后门,穿过影壁回廊,见那院中草地上,无为早已盘膝而坐,他的面前,是三个白色瓷杯,细看杯中液体,一杯青绿,一杯鲜红,一杯醇白,在白瓷杯里,显得格外鲜艳。

  “和尚,这位就是乔生,我昨晚跟你说过的,他是珊瑚香的受术者,不知道是不是我引辛梓入梦刺激到了他,竟然这就要杀乔生?”

  乔生亦瑟缩着向无为拜倒,“大师,救我,救我。”

  无为抬手示意阿九扶乔生坐下,“乔公子,你与辛公子均是因为人间邪气侵体,身中奇毒,只他为阳读,你为阴毒,他当以青酒冰寒体魄,受大寒之苦,你当以烈酒旺烧身体,受焚身之苦,末了以白色乳酿修复机体,将奇毒排出。这过程,可谓痛彻心扉,你可忍受的住?”

  “大师,我与辛梓十数年伴读,早已形同兄弟,却不知道哪里染来这香,竟要置我于死地?”乔生呜呜哭道,“若能救我二人,但凭大师吩咐。”
  只有这么些啦,呵呵,不好意思
  希望大家多多回复,多多盖楼啊,每次看到别人家三四个故事都十来页了,就无限自卑中
  晕了,刚才明明发送成功了,咋地又没了,发了四段 成了重复的两段了,那后面两段有人看见吗
  大清早上,无用刚打开人间寺的大门,一个后生摸样的人就跌进了大殿,只见这人衣衫破旧,头发凌乱,神情更是惊慌失措,他紧紧拽着无用的僧袍,大喊:“大师,救命,救命,有人要杀我!”

  无用向寺外看去,胡同里却没有人,便将这个后生搀扶起来:“施主慢慢说,可是有什么疑难之事?”

  “无为大师,无为大师呢?我要求见无为大师!”后生拽着无用前后摇晃,状似疯狂,只把无用晃的是晕头转向。

  阿九听到前殿吵吵嚷嚷,就从后面赶了过来,一看,那不是乔生吗,正晃得无用东倒西歪。阿九上前去,拉住乔生,问道:“辛梓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姑娘,姑娘,”乔生见了阿九,就像见了救星一般,“辛梓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一把剔骨刀,要杀我!我躲了一夜不敢现身,听辛梓嚷是人间寺点化了他,我便来此处相求。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怎么还让辛梓行凶杀人呢?”乔生仿佛越说越委屈,竟用袖子拭起眼泪来。

  阿九衬到:难道我引辛梓入梦,查出是否施香人,竟让他提前想要实现珊瑚香的妙用吗?看他昨日神情,该是悔不当初啊?

  阿九引乔生向后走去,还不忘转头对无用说:“将大殿后门关紧了,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要进来,知道吗?”

  无用见阿九神色凝重,想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就乖乖点头,把后门关紧,只在前殿守候。
  上面这个能删除吗。不知道是网络不好还是天涯有问题 经常发了看不见
  @光着脚丫起舞 2012-5-3 16:49:00
  恭喜阿痕新婚快乐啊!要幸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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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谢谢 大家都要幸福
  多谢多谢 竟然还有打广告的 我可以去别的贴上打广告吗
  抵制广告
  阿九端起红色酒杯,就要给乔生灌下,乔生却伸手来接,以袖掩面,缓缓地喝下了这杯酒。

  一忽的功夫,只见乔生面庞双目尽红,活像熟透的虾子,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乔生口中惨叫连连,身子再也坐不住了,只在地上连连翻滚。无为阿九都站起身子来,向后退去,只见乔生翻滚的草地上,那些长可及踝的碧绿青草,迅速枯萎发黑,仿佛受了火烧一般。

  乔生翻滚嘶吼之声越来越弱,到最后,突然口喷鲜血,竟似晕了一般。

  阿九去看无为,见无为也是面露疑惑,好像,这并不是正常反应。

  无为上前查看乔生,只见他面白如纸,嘴角胸前尽是血迹,嘴唇干裂,眼窝发青,貌似有出气没进气,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

  无为伸手探脉,却是全无,再探鼻息,也是没有,无为俯身环抱乔生的身体,想要把他拉起来,探看如何救治。

  就在此时,明明已经死掉的乔生突地长身而起,右手红光闪烁,红色珊瑚管猛地插向无为的头颅,无为本来全无防备,那一下,金石相撞一般,铿然有声,红色珊瑚管就狠狠地扎进了无为的头颅中。

  “和尚——”阿九睚眦俱裂!

  再看乔生,却变了模样,那脸上渐渐地透出胭脂红来,眉眼上挑,眼波盈盈多情,他低首看向无为,似满足,似得意地低叹道:“若离,若离,你总算有一天落在我的手上,我必然不会如你一般心慈手软……”

  “和尚,和尚,”阿九声声凄厉,无为却全无反应,只圆睁双目,面露惊色,身体一动不动,似乎完全被乔生控制。

  “臭丫头,”乔生桀桀一笑,“上次姑娘我大部分神识都已经转出可妍朱宫,才让你那样放肆,今天,若离已在我手下,我看你还能兴风作浪!”

  “和尚,可还能活吗?”阿九心已乱,怎敢依着性子轻举妄动?

  “我为出那妍朱宫,形体已毁,只能寄居这个男人的躯体,只要,你答应把你的身子给了我,我就放了若离。”乔生说话之时,使劲转了一下手中的珊瑚管,无为神情愈加痛苦。

  “你……手下留情,既然想要我躯体,你切莫伤害和尚”阿九声音发颤,低低祈求:“你说怎样,就怎样,只要,你放了和尚。”

  乔生出手如电,红光闪烁,无为整个人,就被笼罩在了一个红色的网中,“看到了吗?”,乔生阴测测地说道:“你乖乖的听我吩咐,否则,若离就会魂飞魄散,你若及时依了我,若离,哈,不过是伤个万年修行,倒也有机会东山再起!”

  “你伤和尚万年修行,与死何异?”阿九怒道。

  “哎呦,这位姑娘不同意啊,那不是,要了若离的命了吗?”乔生闲闲地剔着指甲,眼睛斜斜的看向阿九,似笑非笑。

  “我……依你就是!但愿你,能真的放过和尚。”阿九神情悲愤,双目滴泪,她看向无为,却见他毫无反抗之力,神色木然,不由得心下大痛。和尚身带天地灵力,只要尚存人世,必然会再度为仙。我本受他大恩,以身相报 ,却不为过,只可惜,我阿九最后时刻,却不能跟和尚道别,不知道,他一贯淡漠,可会为我哭泣?

  “你说吧,让我怎么做?”阿九闭目,仰面向天,硬生生地将眼角的泪滴逼回去,所谓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罢了!

  “嘿嘿”乔生嬉笑,闲闲地围着无为踱了几步,“若离啊,若离,想不到这世间还有这般为你情深意重的人,若以后,我以她的面貌伴随在你身边,同过神仙眷侣如何?嘿嘿”。乔生很是得意,袖中红绫伸展,就直冲阿九而去,层层缠绕,只把个阿九绑的粽子一般,阿九心底惨然,只闭目不理。
  偷偷的一小更,因为下个故事还没构思好,这个先少更点吧,嘿嘿,不好意思。
  @liuyunfeixiu 2012-5-5 22:39:00
  这个红姬估计要倒霉了,我猜无为定是假装受制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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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里 不变的真理,主角永远是小强,掉下悬崖都能碰到武功秘籍,人间仙境,打不死打不死 嘿嘿
  @嶑菋子 2012-5-6 19:40:00
  楼主互动一下啊
  看帖也很BL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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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谢谢,一共也没有几个人顶我的贴,所以对你们都心存感激撒
  乔生施施然向阿九走来,走不过五六步,突然觉得整个步子都受到了一种莫名力量的阻碍,竟然走不出去?他换了一个方向,再试,却仍然如此?

  乔生慢慢环顾四周,心底油然而生一股不祥的感觉。

  阿九久等没见动静,睁眼一看,乔生正在原地转圈,不过走出五六步,必然要回到无为被缚的中心,神情也愈加懊恼。阿九看的莫名其妙,仔细看了一会,貌似乔生被困在院子中心,走不出来了。

  阿九挣断红绫,仔细看去,只期望能够寻得机会救到无为。

  乔生却恶狠狠地看过来,一把把无为拽到身前:“臭丫头,不要以为你有机会,我手中还有这个臭和尚,你不老实,我就先吃了他的脑子,就算你救了他,也不过是个白痴罢了!”

  “红姬,此时此刻,你仍然执迷不悟,我断不能再容你!”此时,屋子里传来一声断喝,施施然走出一个人来。

  阿九揉揉眼睛,却是白衣白袜不染纤尘的和尚无为。

  随着无为步入院子,乔生所呆的地方瞬间燃起了一个火圈,乔生左右上下,竟然都冲不过这个火圈,一时间面容扭曲:“臭和尚,原来你早布下圈套!你怎么认出我的?”

  “红姬,你既可以暗度陈仓,我自然将计就计,请君入瓮!辛梓乔生,珊瑚香尚未苏醒,本不是你可以迁出神识的最佳时机,可惜为我们所迫,你不得不提前附身,也就只能用身中珊瑚虫的乔生了。红姬,你勉力为之,难免露出破绽!辛梓梦中刚被阿九吓过,又听说有得救之法,本是欣喜多过贪欲的,你却操之过急了。于是,我以化身诱你,你果然上当!”

  “我千年筹谋,每次都利用珊瑚香转出去一部分神识,到这一次,本就要大功告成,你却横空阻拦,毁我修行!我藏身乔生体内,本无半分妖气,你,就凭这些,就能断定?”乔生嘶吼,面容扭曲,却又出不得离明之火的圈子,不由得更加焦躁,哪还有半分红姬的美丽?
  “当然,”无为突地一笑,那一笑,竟然有些狡诈的灵动,全不似他平时的淡然,“你最大的破绽,就是你表演的未免太卖力!那杯红色药酒,才是冰寒加体,我不过是,玩了点颜色的游戏。你是红姬,自然不敢饮下,却还要按照我说佯装身受焚身之苦,真是不易啊!”无为摇头。

  红姬气极,却见乔生的头颅忽地像打开的瓶塞一般,垂到了一侧,那空空的脖颈中央,一个红色的人形正自挣脱出来。天空忽地阴云密布,整个的黑云就压到了人间寺的后院上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直冲那火圈而去。

  “自作孽,不可活,红姬,此次绝不相饶!”无为周身明火,那雨,半点也落不到身上,口中念念有词,与红姬斗将起来。

  大雨来时,阿九却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淋了个透心凉,她恍若未觉,只看着无为傻笑,心里是既惊喜,又生气,臭和尚,死和尚,竟然把我也骗了!看到无为戏弄红姬,阿九心里更乐?这个石头和尚,也会玩心眼了呢!
  红姬本就不及无为,此次强行迁出最后神识并合体,更是难敌,可怜曾经颠倒众生的那样一个美人,魂飞魄散天地间。

  火势一住,阿九不管不顾,一跃扑进了无为的怀里,一边在无为身上蹭着眼泪鼻涕,一边说着:“臭和尚,死和尚,我还真以为你要死了呢!就你心静,沉得处气,就看她那样欺负我!”阿九越说越气,眼泪鼻涕更是源源不断地擦到无为的白色僧袍上。

  无为拍了拍阿九的后背,低叹道:“傻丫头,我何尝不是以为,你乐意开玩笑呢。”

  “开什么玩笑?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臭和尚,这次真是气死我了!”阿九抬起脸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和雨滴,黑润的双眸荡漾如水,衬在白皙的面庞上,美艳不可方物。

  无为这才发现,两人靠的太近,连忙后退一步,在阿九娇嗔的笑容中,竟是有些忐忑。

  “阿弥陀佛”无为念了一声佛号,“阿九,赶快把院子清理干净吧。”无为丢下一句,逃也似地向屋内走去,待快迈进门槛的时候,无为回首,却见阿九又笑的春花灿烂起来,“我……依你就是!但愿你,能真的放过和尚”阿九说过的话,在无为脑海中盘旋,竟让他微微有些心浮气躁。

  心经,心经,和尚盘膝而坐,静穆若佛。

  院子里,阿九容色若霞,神思悠远。
  长安城里,又添了一桩无头公案,进京赶考的苏州举子及其书童,被人谋害,割掉头颅,而疑似凶手的乔生,却不知所踪。

  坊间流传,又有妖邪作怪,那人间寺的香火,也就更加旺盛。无用看着人来人往的虔诚香客,想起那天的乔生及后院的情形,不由得叹一口气:人生无常,为人便当好好过好这每一天。


  真心暖意,兄弟手足,可敌得过内心深处不断膨胀的私欲?个人利益面前,都免不了唯我独尊,人性的悲哀,不过一隅。
  珊瑚香,完。
  帮忙顶贴吧,总是人气这么低落,桑心啊
  @嶑菋子 2012-5-7 11:02:00
  作者:@落夜离痕 回复日期:2012-5-7 10:49:00
  帮忙顶贴吧,总是人气这么低落,桑心啊
  俺觉得吧,首先你是新人,人气是需要积累的。
  还有部分新帖,作者都已经有很多存货了,会在开贴前期更新很多,这样也可以比较快的吸引人来看。
  所以,加油吧!不要灰心!慢慢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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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写了篇东西,存了一些,在起点上发,但是没人看,后来就不愿意写了,很多东西都是这样,有时候没动力,一忙,就为懒惰找理由
  这个故事刚开始写就发上来了,也是想有人看的话就有动力,还会努力一些,呵呵 不过进度很慢
  @谁晓得是谁 2012-5-8 12:38:00
  这几天都快热傻了 痕痕你这天结婚也真是辛苦啊 无为和阿九怎么认识的啊?有奸情啊有奸情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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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以后交代,故事是主线,嘿嘿
  争取今天翻页,我一小段一小段的发,嘿嘿
  第四个故事 琥珀怨

  漆黑的夜,更兼乌云密布,四下里不见一点微光,空气闷热,更吹不来半点清爽。在一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小路上,似有一人正蹒跚前进,步履踉跄,又看不清道路,行走起来,倒是很慢。
  道路的两旁,密密麻麻的黑松林,像一个个长着大嘴的怪兽,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狰狞。

  忽地天空一道闪电,看那闪电,竟然呈现怪异的紫色,生生地撕裂了天幕,紫色的光芒瞬间充盈大地,映照出道路中间那行走的人。
  原来这人,却是一个女子,看那高高隆起的腹部,该是即将临盆了,再看衣衫,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泥泞,好像已经在这泥路上,摸爬滚打了很长时间。女人因为肚腹太高,身体不便,行走的速度非常缓慢,每走一步,都在竭力喘息,却又在竭力向前走去,看她神色慌张,不断向后张望,看样在躲避些什么。

  雷声轰隆隆划过天际,炸耳的声响,让那女人一个没有防备,被惊得跌到了在地上。女人竭力护住自己的腹部,身子向后仰去,却摔得七荤八素。待她挣扎着想要抓着地上的杂草爬起来,只是力不从心。
  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一忽儿就连成了雨线、雨墙,怀孕妇人身无长物,又跌到在路中央,一下子被浇了个正着。

  女人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只觉欲哭无泪,而腹部传来的剧痛,更让她惊惧,恐怕,这个苦命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虽然女人已经精疲力竭,但母性的力量正在支撑着她。她手抓野草,慢慢拖动自己的身体,慢慢挪进路旁的黑松林里,密集的树冠遮挡了大雨,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只想着:我既然这么拼命护了这个孩子,他要到这世间来,也许真会有什么后福,我一定不能死,要把这个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大雨冰凉,女人的身体湿透了,在松林里更是寒冷,但为了孩子,女人也拼却了最后的力量,哆嗦着撕裂衣裙,只用力去生那孩子。

  凄风苦雨,天地悲凉,整个世界,就只有那个无助的孕妇,在努力绵延后代。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松林里终于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女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用牙咬断脐带,也不顾自己浑身冰冷,就把大半裙幅撕裂,仔仔细细包裹了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哭声响亮,小脸微皱,每当雨滴滴到那张小脸上,就委屈地长大嘴巴。女人把孩子贴近自己肚腹还有点热气的地方,就挣扎着要爬起来,只无奈四肢发软。
  这时,却见女人来的那路上,影影绰绰亮起了几个火把,那火把都用油纸遮着,倒也能看清楚前行的路。

  一行七八人,都黑衣黑裤,脸蒙黑巾,竟似是一伙强人。

  “一个大肚子的女人你们都能看跑了,以后咱们还怎么混?”一个貌似领头的人一边走,一边骂着身后几人,“这种天气出来找人,真是够倒霉的。”

  剩下几人唯唯诺诺,都殷勤地给领头人打着伞,遮盖着火把。

  躲在松林里的女人,早已看到了火把,她惊骇地抱紧了孩子,好在孩子现在哭累了,好似睡过去了。

  女人紧张地咬着嘴唇,半点声气也不敢出,从树干的空隙里,看着这伙人骂骂咧咧咧地向前走去,幸好大雨才冲刷了足迹,只要躲过了今晚,也许,这个孩子就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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