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更新完闪人的,看到2119楼的回复我HAPPY的笑喷,同志们你们滴想象力太强大了,希望你们继续发扬这种美好品德。效章同志目前尚未成功地进入过洞房,所以托孤这个目标有些遥远啊,扳着指头算算他想要托孤的话,这计划怎么也要到崇祯年才能实现。至于打酱油挂掉吧,目前的计划似乎不是这样,对于他的战斗力太弱,值得肯定,不知道后期是否有望抬头。
另:没想到这一节大家回复这么多,而且都是出于对效章的惊讶,于是感慨地说句:大部分读者肯定是忘了第二部的书名。第一部《愚公奉婆》,第二部《真假天官》。
我心疑间,效章哥已经举起那枚小印对着我,我向着印的底部看去,就见上面端端正正地刻着“天官赐福”四个字。
不理会我的惊愕,效章哥收起那枚木印后才看向我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是个贼,一个见不得人的贼,与愚公他们不同,他们是官府明令追捕的贼,我却是跟官府勾搭在一处专门为他们偷盗的贼。”
轻轻合了下眼,效章哥的声音变的更弱,“很久前,我就在帮他们卖命了,在泸州城内及附近探寻墓葬的存在,然后告诉他们混几个赏钱。这就是我虽没有正经营生家境还不至于太过破败的原因。在泸州我总要等着他们给我消息,要我去探某一处地方,而我每一次外出也要告知他们去向,免去他们对我外出就是去私自盗掘的猜疑,我的人生根本没有一点自由。这一次若不是妹子那边断了消息,我也绝不会悄悄离开泸州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撞运气。我知道这边很乱才会想借机弄点死人的东西去救妹子,我也只是心慌的想救人根本没有半点坏心眼,哪知竟碰上你们还拖累的你们跟我遇到这么多的事,唉。”
“他们是谁?”听完效章哥的话,虽说心里隐隐觉察出什么却怎么都不愿相信,还想要效章哥说的更清楚明白些。
“......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些......达官贵人们,我们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会嫌自己的宝贝多呢?谁不愿意埋在地底下的宝贝都是自己的?人心,一向贪婪,从来只是多些少些的分别而已。”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喘了好几口气才说道:“那枚印是怎么回事?天官赐福又是什么?”
“那枚印就是我身份的说明,持有那枚印我便能随时出入他们的府宅,至于天官赐福则是一句讨喜的话罢了,喻意我能在探墓时逢凶化吉。他们期望我这位天官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收获。”
四十五 分道扬镳
几乎可以说是傻傻地瞪着效章哥,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先时还总内疚的心此时根本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我也不想做什么天官,可是我不去为他们探墓,他们就会要我的命,那时候我娘、我妹妹他们怎么活......”
低下头我抿住了嘴,颇为疲惫地合了下眼,心知效章哥说的一切都是实在话,我又有什么可埋怨他的。
当初他一个人上路,是我带着水封死皮赖脸地硬要跟他上路的,那么遭遇了这一连窜的危险怎么说都是我们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再说,我们在且兰墓里遇到那么多的凶险,不正是因为身边有他这么个天官在,才会每每逢凶化吉嘛。怪不得婆婆会问林小粟是不是天官,只怕婆婆都没想到,这个一直都不起眼的效章哥才是她口中的天官。
提前更新1月17日内容:
*******************
“其实你用不着告诉我这些......”看着效章哥我说道:“我并不在意你是谁,都做过些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的邻居杨效章,对左邻右舍一向很好。”
效章哥看着我眼神变的更加深沉,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我也不想对你说这些,因为这种事断不能让别人知道,谁会愿意老百姓知道官家贵人们置王法不顾也在暗地行窃?知道我的身份就意味着危险意味着死,若非得以,我根本不会告诉你这些让你也涉身危险之中。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我不对你说清楚,你会把一起上路一起赴险的杨效章当成什么人?阿水又会把我想成什么人?”
“你要走?”
效章哥点点头轻语道:“我们解完毒后就要找个机会溜掉,一定要逃出这个锦衣卫的手掌,捏在他的手中便是没事都会生出事端来还能有好。昨天还跟我们在一起的愚公,今早便一个个都不见了,我只怕他们也都像奉婆一样找机会逃了将我们几个留在这里,这个锦衣卫没有去搜寻愚公的下落却将我们看得如此紧,我只怕他是惦记着你们苏家的买卖,想趁机去苏家敲上一笔,所以你跟阿水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效章哥话说到这里一顿,接着说道:“我不能跟你们同回泸州,我要去重庆府寻我妹子,暂时不回泸州了,泸州城里我只不放心你和阿水。我不回去的话那些人不知道我的死活,也不知道我究竟做什么去了,想来也不会为难我娘,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他们要我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少生出些事端来总比被人揭了底强。反而是你们,你们离开泸州跟我一起走的时候,不知道那些人的眼线有没有看到......我也曾想过我们三人一起回去,可是那些人疑心重的很,若我们三人一起回去,不管我是去干什么,他们都会疑心我是探墓去了并将宝贝转移到了你们身上,单等他们查过我之后,再去你们那里取了卖掉三人一同来分好处,那时只怕会对你们不利给苏家添不少麻烦。思前想后,我才决定跟你们分开走,你们只管回去就说路上碰巧遇到我便说了几句话将事情搪塞过去,千万别说漏了嘴。水封说话没有把门的,我怕他坏事,所以这些话才没敢对他说。茉莉,这些事我如今都对你说了,你能明白我的难处吧。”
“我明白。你只管去重庆府寻你妹子去。”我说道:“我们苏家在泸州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随意怎么说都能搪塞过去的,想来他们也不敢太为难我们苏家人。只是,你去了重庆府怎么找你妹子啊?”
闻言,效章哥一脸苦涩,声音压得很低说道:“茉莉,那两只熊掌可不可以都给我,算我借用的行吗?我以后一定想办法还给你钱。我要去救妹子他们,但是身上没有点硬货还谈什么救人呢?”
“你只管都拿去!熊掌本来也不是我们的,只不过是被我恰巧捡到。它留在我身边能有什么用,如果你能用它救人那比什么都强。你只管拿去用,千万别说什么借的话。”
效章哥张了下嘴,却没有再说什么,想来他也是处境实在尴尬想要说些推脱的话,可也知道那是虚言这才闭上了嘴。
提前更新1月18日内容
***********************
远远向着后山望去一眼,效章哥说道:“过几天我们体内的毒彻底清除后,就找个借口支开那个锦衣卫悄悄逃开。咱们在客栈中曾泄露过自己的底细,他知道你是泸州苏记茶庄的小姐也许会追到那里等着敲诈你爹一笔,你爹你娘若是知道你自己私自跑出去玩一定会很生气,所以你万万不能承认,一定跟阿水事先商量好对策来个死不认账,明白了?”
点点头,我示意自己明白他的意思,而这时远远的耳朵就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放眼看去就见一道灰影向着我们这里飘了过来。
“他来了。”我低下头看着空空的药筐寻思着林小粟看到我和效章哥在一起,心里会不会起疑,就觉得一股风迎面袭来,一袭灰衣已经出现在眼角的余光里。
抬头,装作惊讶地看向林小粟,就见他一双冷眼直视效章哥,我忙说道:“药草不够了,效章哥要出来采药,我想帮帮他。”
“采药?这田里什么时候改种药材了?这么久,药筐居然是空的?”林小粟嘴角撇过一丝嘲笑。
“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待在这里除了喝茶就是喝茶,所以我们走慢些也没什么关系。”看着林小粟我说道,并让神色尽量自然些。
“哼。”冷哼一声,林小粟说道:“你跟我回去,至于你杨效章,老老实实采你的药去。”
效章哥闻言看了我一眼后,一言不发地走了,我则跟在林小粟的背后向着那间寺院走回。
临进寺门林小粟停下了他的脚步,转过身看着我说道:“我不管以前你跟那小子怎么样,你给我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倘若被我发现你们藕断丝连,我必宰了他。”
林小粟说完这句话便抽身进了寺门再没回过头,我则呆呆地站在寺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说不出一句话来。
藕断丝连?这个锦衣卫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当我和效章哥是怎样的人?难道他以为......
感觉怪怪的,我一步步走进寺里漫无目的地在一间间禅房外转悠。
甭管我跟效章哥有什么都轮不着这家伙管,瞎操什么心!吁了口气,想想我跟效章哥的密谈这家伙并未听去,那种情况叫他这么误解或许更好些,起码我们想要逃走的机会能稍微大点。
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说是风平浪静,我们天天除了喝茶就是喝茶,大空大师不再单独约见我,也很少再出现在我们面前,而净明除了每天按时给我们送茶,就是出寺采药,跟我们造面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茶水很苦,又不能吃其他的东西,时间变得难熬,而我又掏空心思地想着能从林小粟身边溜走的机会,总觉得这种机会根本就不会出现,这平静的日子对于我来说竟成了一种煎熬。
在过去了五天之后,第六天的早晨净明破例地没有按时送茶,当我、水封、效章哥寻到大殿时,那早就待在大殿的林小粟才说了声:“我们的毒已经清除掉了,今天开始可以少量的进食其他东西,但是毒刚除尽身子骨还虚必须少吃油腻的东西。”
“大师他们呢?”
没瞅见大空大师与净明,我心里有种不安,双眼忙着四处打量嘴巴里也在问着林小粟。
“他们一大早就走了。”
提前更新1月19日内容
**************************
走了?
轻轻瞟了眼弥勒座下,我发觉有泥土翻动的迹象,那痕迹很不明显,想来已被小心的掩饰过,若我不是知道那里曾埋着什么,也不会注意那一处细微的变化。
想起大空大师与林小粟前些天走往后山,想来在那里他们谈到过什么,又想想这几天大空大师与净明的行动,也许那日他已跟林小粟有过什么约定,我们毒尽之日他们可以带着舍利安然离开。
“你们两个去买些饭菜来,中午吃过饭我们便上路。”林小粟看向效章哥与水封说道。
“上路?”我看向林小粟,很纳闷他所说的上路是去哪里。
“去泸州。”林小粟斜瞥了我一眼说出了这三个字,果然,这家伙打定了主意要去我们苏家敲诈一番。
想起爹娘,我心里暗急,本就不是人家的亲生闺女,这一次又惹出这么大的祸来,这下可怎么面对爹娘。
好在效章哥早有计划,这时候正是逃跑的时机,倘若效章哥、水封能借着这机会逃开,那么林小粟势必会去追他们二人,我就有逃跑的机会了,只要不跟着这个锦衣卫同回泸州,那么他说什么都好抵赖了。
眼见水封、效章向着寺门口走去,这林小粟偏偏又喊了一句,“你们两个最好别打什么歪主意,你们的底细大爷比谁都清楚,想家破人亡也好,想身首异处也行,你们只要不听话尽管试试。”
心,咯噔一下就有种掉进深谷的感觉,我看到水封、效章哥回头看了我和林小粟一眼后,这才离去,心里只希望他们千万别被林小粟的话语吓到,一定要抓住这个大好时机开溜。
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地踱着步,只不知道出了寺的效章哥与水封在做什么,眼见林小粟泰然若之地坐在大殿门口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我不由做好了效章哥、水封受到他的胁迫放弃逃脱返回这里的打算。
那时候该怎么办?乖乖地跟着他走?
“咚咚”,寺院的门被拍响,我长长叹出口气,果然这两个笨家伙又回来了。
很是颓废地向着寺门走去,心里越想越窝火,于是边打开寺门我边喊道:“笨蛋!”
门外站着五六个人,拍门的是一个娇羞的女子......
看着门外的女子脸色由惊愕转成愤怒,我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我以为是别人。这家寺院不受香火,你往别处去吧。”我原以为我说完这番话,女子能消消气,哪知她怒气冲冲地推开门,就在我惊愕的眼神中走进寺里,走到了林小粟的身边......
这是?
“她是谁?”女子仰着脸看向林小粟,我明明白白听出了她话语里的怒意。
林小粟一扫片刻前的洒脱,紧皱双眉站起身看着这女子,一脸地狐疑。
“你看我做什么,我问你,她是谁!”那女子又是一句紧问。
“你......还活着?”林小粟的回答让我听得是一头雾水。
提前更新1月20日内容:
*******************
“你那么希望我死?”女子狠狠瞪着林小粟说道。
“那身锦衣卫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林小粟的脸色渐渐恢复了常态,语气很是平淡地问道。这句听上去没什么的话语却让那女子显得慌张起来,就连说话的语气也立刻变了,“我......我就是......我就是随手拿的,本想还回去的,结果忘了,后来包袱就在山中丢掉了。”
“想骗本座?你还差得远。”
“好,好!我都告诉你,可是她是谁?她在这里你叫我怎么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听着林小粟和这女子的话语,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显然这女子并不喜欢我,她只是寻着林小粟而来,眼见这女子来意不善可不正是我金蝉脱壳之时。
“你们聊,我先出去。”鼓足了勇气,我对着林小粟和那女子说道,说完便想从张敞的寺门走出去,哪知林小粟就是一声暴喝:“你敢!”
扭头看向林小粟,就见林小粟一脸铁青,“给我把门关上,老老实实待着。”
看了眼门外那些壮实汉子瞅着我的怪异眼神,实在琢磨不透这突然出现的女孩究竟是什么人,我只能硬着头皮关上门,脚步一步步向着后山门那里走去。
前门走不掉,难道不能走后门?
装作很害怕很规矩的样子,我不敢抬头,就听林小粟对着那女子喝道:“她是谁用不着你来管。我且问你,你去思南府做什么?”
瞟了眼林小粟的方向,我竟觉得那女子没了片刻前嚣张跋扈的气势,正支支吾吾不知所谓的样子,算准了这两个人谈话怎么也有得一阵子,我忙从寺院后门走出,作势向着后山而去,实际上走过能淹没我身影的树丛杂草时,便绕着山路向着前门方向一阵狂跑。
这时候不走还什么时候走。
此时此刻我心里只管念叨最好能遇见效章哥与水封,他们可千万别捡着这时候回来,心里想着脚步也变得急促,一番狂奔总算是绕到了前门处,于是避开寺门隐在树丛中沿着路一番狂走。
心里已做好了打算,只要我能平安无事悄无声息地返回泸州就好,效章哥自有得他的说法,水封又是一个伙计,他去了哪里随便编些个借口都能搪塞过去,唯独我,若不能平安返回便是闯下了祸事。
这一番急急忙忙的奔走,人已是大汗淋漓却哪里顾得上擦汗,整个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只恨自己没长出两只翅膀来,就在这时眼睛看到了道上迎面而来的两个人,可不正是效章哥与水封。
心里大叫天助我也,便向着两人迎面跑去,看着两人惊诧的目光,我一边喘气一边急道:“快走......快......”
效章哥像是明白什么,将背在身上的米袋与菜篮扔在地上,对着水封喊道:“阿水,快搀着你家小姐,我们走小路。”
一大早出去,两人显然合计过什么,水封二话不说将抱在手中的酒坛子一丢,拽着我便扎进了路边的杂草丛中。
没有方向,我们一番乱跑,直跑到再跑不动才停住了脚步。
提前更新1月21日内容:
************************
一边歇息我一边将寺里的事情告诉了他们,效章哥听完也乐得说这真是天意。虽然不知道那女孩是谁,可是这时候出现又一付缠住林小粟的样子,这一定是老天可怜我们让我们借此脱身。
肚腹空空,原本买好的食物酒水都在逃脱时被丢在路上,直到夜色低垂我们才敢起身摸索向着附近的民居走去。效章哥拍打着农家院门,出钱买了口破锅和米跑回,我们三人就着岩耳、水煮成粥,于荒山中草草吃了,垫了垫肚子便分道扬镳。
效章哥寻着路往重庆府而去,我跟水封则向着泸州的方向走回。
一路上水封都是默不作声,我先时以为他担忧被林小粟抓住的后果,哪知这小子开口第一句话竟是:“小姐,给他一只熊掌就足够了,干嘛两只都给他。”
心里一闷,照着水封的头我便一指头戳过去,“留一只干嘛?我们能怎么样,是你能成了贵人还是我们以后便衣食无忧?他拿去了还能救人用用,我们留下了便是祸患,倘若以后被人发现问起熊掌的来历,那时该怎么说!没脑子!”
一番数落水封,我们脚底下也没敢停,好在水封也是跟着苏家茶队五湖四海走惯的,很快便寻到了回泸州的路。天蒙蒙亮,水封便去叫了辆马车让我坐上赶往泸州。只不知这小子给的什么价钱,那车夫抡着马鞭每鞭都不放空,当真是尽心尽力彻夜不停地赶路,这还没几天,泸州城已近在眼前。
眼见泸州快到,那车夫也放慢了速度,我的心却在这时吊得老高,毕竟是心里有鬼,只不知我们出去这些天苏府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车夫也真有些本事,想来是在外跑活惯了久了,对于进出城门竟十分熟捻,也不知道他使的什么法子,我们的马车在进入泸州城门时竟没人盘查询问,我不禁暗喜水封这次眼力好,竟找到这样一个有本事的车夫,要不然,被城门处的士兵一番盘问,少不得又要胡诌八扯了。
待到车子停在苏府门外,我打发了车夫回头看着黑黝黝没亮着一丝灯火的府院,难免有些提心吊胆。
谁也不知道这期间爹娘是否回来过,倘若赶巧回来正睡着,这黑咚咚地进去还不被逮个正着,到时候可怎么说?于是两个人在府外头交头接耳悄悄说好,倘若被人发现有什么异常,只说是出去找些好茶,想来也没人太过追问为难我们。
按照刚开始的计划,我跟水封跑至院墙外的一个墙角,我踩着水封的身子攀上墙头,顺着早就放在那里的梯子进了院子,而后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房间寻回。
22、23、24号就过年了,这里提前祝各位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万事如意龙马精神。而后这三天给自己也小小放个假,咱们25号见,各位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