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乌骓国记事 by白砂糖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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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银环篇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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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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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环篇完
宫女·莲琴篇


01


文宁宫中,众大肚侍从来来往往,却是步履轻卝盈,不出一点儿声音。男女侍从将烛火点起,又换了熏炉中残香。其中,一宫女似是众人头领,便见她肚腹奇大,行步迟缓,因此也不亲手做事,多是指派旁人。


宫室依旧雕梁画栋,内屋不焚香料,只见瓜果饱满,摆的都是木瓜、香瓜等清香多籽之属,葡萄、桑葚这果实成串一类。日夜又有宫人调换打理,叫屋中香气不断,瞧着、吃着,更是适口合眼。屋中墙上嵌一小龛,内塑玉白雕像,其中女子头带衣袖飘飘,手持净瓶细柳,座下许多可人婴孩,正是那送子娘娘是也。


“莲琴姐姐,娘娘快该回了罢?”问话的是个新进的宫女,才十岁年纪,只做些洒扫活儿,因长得可爱娇俏,便得了个打扫内室的差事。虽如此,这孩子也少见到庄妃,才有这好奇一问。


大肚宫女抚了抚自己涨挺圆肚,回道:“算时辰,嘉妃娘娘席面也要散了,这儿且用不着你呢,快歇了去。”


旁边宫女见莲琴托腰起身,赶忙上前扶住。大肚儿也确实沉重,坠得人身卝子都歪斜,这会儿沉甸甸挤在腿卝根,瞧着正是饱满欲滴。


那小孩儿还有点不愿的,面上不免露着些迟疑神色。两个宫女心里暗自叹这孩子天真,天然便亲近那好颜色的女子。一面叹,一面又带着点儿怜惜,便催着她道:“快回罢,明儿早起做活呢。”


“是,问姐姐们夜里安。”说着,也迈着紧凑步伐退出门去。


“姐姐……这是到了日子罢?”见人退了,旁的内侍端茶奉果,都在四五步远处忙碌,女子这才紧紧挽着莲琴袖子,悄声在她耳边问道。


口里虽问,其实那肚腹垂坠,腰身前挺之态,不是临产又能为何?似莲琴这样在内宫经了几年修卝炼的宫女,怎地双卝腿会忍不住外分?实在是产势已起,孩儿坠入盆中,顶得耻骨作痛,双卝腿大开。


莲琴也无力逞强,攥着袖子默默一点头,由着女子替她拭汗。“昨儿便作动了,只是……不到了临了,总不好扰了娘娘清净。”


那宫女也知她的意思,也不再问,只是转了话头叮嘱道:“今卝晚上姐姐可不能守夜。”


“这石榴肚上伤了一截,娘娘瞧了定不喜欢,快换个好的来,”莲琴一眼不错,依旧瞧着众人排布,口里又道,“是了,一会子娘娘回来,我便寻个话头儿,好请这个恩典。”


话正说着,竟是一把攥紧了女子胳膊,掐得力气很重,几乎将人扯进怀中。


“呼……呼……呼……”


听得莲琴呼吸粗沉,女子便知她肚里正发作着,默默地也不挣脱,暗地里轻卝抚她紧绷背脊。二人一时间立住了,面上虽然沉静,心里头咚咚打鼓一样跳,很怕听见仪仗回宫之声。


“呼……呼……呼……”


“哎!姐姐,这肚子怕是真等不了了……”女子无可奈何一声叹,也正是说出了莲琴焦急心声,“好在今儿初九,娘娘总说九是个好日子,是吉数呢。兴许今儿一高兴,规矩也能松些……”


莲琴双目微垂,压住心中几分慌张,悄声儿道:“好妹妹,这也不是咱们能猜得的,只求你替我捶捶腰罢。”说着,她自己也去揉那酸痛腰身。


这厢二女护着一颗临盆孕肚小心翼翼,那儿庄妃正自清凉台吃罢了席面,坐步辇回自己文宁宫中来。


便听近侍太监吊着嗓子一声,随后层层屋门间各侍女内监依次垂首施礼,叠声儿问安。一众孕侍好似众星捧月,服侍这华服丽人一路行至内室。


莲琴是她近前侍奉的大宫女,自然揣着圆肚儿迎上众人,侍立庄妃近侧。此时这华服女子略一抬手,莲琴当即奉上茶盏,动作流水行云,丝毫瞧不出腹中一丝儿翻江倒海迹象:“娘娘吃这百喜茶。”


庄妃摆手道:“暑热,换那玉子汤来。”这玉子汤其实便是冰碗,只因庄妃好讨口彩,吃用各物都要起个别名,此玉子便取“育子”之意。其中冰沙、瓜瓤亦塑成个个小巧圆粒,在这黄中透红的晶莹玉碗中,浑然天成,真好似半截剖开的石榴。这类常吃的冰食自早有备下,待莲琴扬声一招,便有内侍托着盘子送入。


将一碗吃得大半,庄妃便轻掷银匙,听小勺落进碗中叮当一响,才哼笑出声道:“哈,今儿可真是见了桩笑话!”


莲琴适时接话问:“今儿娘娘吃席,宴上还听了出笑话么?”


庄妃瞧一眼她大肚,将莲琴一双手儿牵过,拉着她近自己身前。莲琴低眉顺目,尤且将圆肚儿向前挺着,叫庄妃一伸手便能摸卝着她胎腹。


“什么吃席,便是寻个由头折腾几个孕女罢了。”庄妃手上玉饰未除,径直摸上莲琴肚儿。夏季衣衫轻薄,这宫装在身,轻得遮不住孕女子肚脐凸起痕迹。此时叫庄妃才用了冰碗的五指一碰,涔卝涔凉意便激得这肚儿紧缩。


莲琴双目紧闭,一点儿不敢后退。


“嘉妃是嫉羡人家怀胎呢,宴上专叫大月份的伺候。这回还弄了个临盆的丫头来,谁瞧不出,就是叫人在席上憋着呢,”庄妃站起身来,由着众女更卝衣,言语中很有些不屑,“便看不惯她这幅小肚鸡肠样子!”


莲琴捧着件樱色葡萄绣纹寝衣,叫两个孕女服侍庄妃穿上,自己静静站立在旁,并不说话。倒是庄妃,一面抬手一面笑道:“瞧着是你的手艺,记得上月才裁的料子,怎地这样赶着做了。”


“婢子想着月份大了,恐怕不紧着些便赶不及。”


庄妃转头看着这大肚的女子,视线好似在那孕肚上多停留几瞬,才道:“瞧你这肚子,是越发大了。”


莲琴听那声音不复轻快,知是扫了庄妃兴致,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娘娘,婢子……这……这胎已入盆,只怕今夜里当不得值。”


“是么?可是发动了?”


“……确作动得厉害。”


庄妃轻轻一笑,又拉过莲琴的手,轻拍道:“好孩子,这便是喜事了,自然要准你的假。”虽才叫庄妃扶住,莲琴依旧跪下卝身去,垂头行礼道:“多谢娘娘。”


等她膝盖结结实实落了地,庄妃才柔声说道:“起来罢,何必这样多礼。我素来是疼你们的,尤其你这孩子,记得头胎也是在我宫里养的,可对?”


莲琴想起上回自己张着大卝腿又哭又叫模样,面上当即便红了,羞羞答答应了是。


“宫女内监的屋子毕竟简陋,我倒心疼你呢,”一面说,一面牵着莲琴转出屏风,“瞧着肚子,不是今夜便是明日了,总得好好歇息才是。”


二人在屋中软塌前站住,庄妃身后服侍宫人亦步亦趋又跟来,她却按着莲琴,只叫她往上坐去。臀卝肉小心翼翼触上那绵卝软柔卝滑被褥,便是莲琴心中万千紧张纠结,不禁也叹这织物舒适柔卝软。


“今儿便在这里歇了罢,如何都比你那旧屋好些。”


莲琴闻言大惊,急忙就要站起,却被庄妃按着,不敢大动。只好低声求道:“娘娘,婢子恐怕夜里作动,扰了娘娘清净。”


“向来你服侍得好,”庄妃笑道,“又隔着屏帐,很不必担心惊扰。”


“若是夜间发动起来,要污了娘娘宝座……”


庄妃只道:“不必推辞了,快快洗漱了,过来这里睡去。”
02


莲琴坐在床边,已将衣衫解了,腰带扎捆托着腹底,下装不变,上身却赤条条的。她一双卝乳卝儿挺翘圆卝润,涨大胎腹追着胸卝脯之长势,挺得远比上头两握圆乳巨大。此时孕妇卝人正弓着背脊,头垂得低下,两手按在大分的腿上,口卝中缓缓吐着粗气。


身旁宫女便是先前殿中与她说话之人,本拧着湿布替她擦身,此时也一点儿不敢动了。便见这裸卝露腹下青紫红丝蜿蜒,此时正随胎腹收缩扭曲抽卝动。“呼……呼……”巍巍小山一样肚腹颤颤卝抖动,叫莲琴才净过的面上连连滑落汗珠,“好卝痛——呃——好卝痛!”


“姐姐!这……这怕不是发动了!”


莲琴不答,嗬叱嗬叱又喘了一会儿,下腹绞紧似抽卝缩退却如抽丝,正是难忍。


好一会儿才能缓过劲来,珍珠一样细白脊背早覆了一层薄汗,她筋卝肉一松,人就软卝软往边上倒去。


“姐姐!”宫女急忙揽住,触手只觉得这孕身滚卝热,她面上一紧,险些就掉下泪来。


“嗯……还不到……还没发动……”莲琴轻轻摇头,“没破水便还能熬些时候,只盼……只盼能忍到明日罢……”


“姐姐……”


“好姑娘,莫哭了,快快替我梳洗,娘娘等着呢。”莲琴摸卝摸女子鬓发,轻声嘱咐。


换了亵衣后胎肚又发紧了一回,这次好歹时间短些,到不那么磨人。莲琴口卝中虽说能忍,心里也害怕得厉害,拢着肚子感受皮下鼓动,她面上同样灼烫,脸色红白一阵,最后幽幽只余一个念头:这怕是撑不到明日了。


女子张卝开了大卝腿,满面潮卝红,身前跪着那宫女也是神色慌张,双手颤得厉害,捧着个圆白东西直打哆嗦。


“好妹妹!好妹妹!快些放进去罢……”女子股间叫孕腹压得挤涨,此时托着胎腹后仰坐着,愈发觉得手中大肚臌胀坠痛,好似就将破体而出。


她腿卝根处亮晶晶一片,胯卝下毛丛亦沾满润色。面前宫女手中一根软木,短小圆卝润,上头也抹了层湿卝润油膏,正是个木塞样东西。


全因二女恐怕夜间胎水骤破,污了殿中物什,才取这木塞,欲放入下卝身。只是油膏抹了三两回,几乎将莲琴这久不经事的孕身撩得兴起,她身前托着木塞的宫女却是越发瑟缩,生怕将那胎膜直接捅破了去。


“好姑娘,”莲琴仰面朝天,言语中已是颤卝抖,“快……进来……”


那宫女将木塞抵在小口儿处,翕张贝肉间流卝出一点儿滑水,轻易吞卝入了一小截木头。宫女咬着唇卝瓣,莲琴胯间热意涌动,臀卝部有些难耐地摇摆起来,叫她轻易不敢松手。


孕女子摇动身形,欲要吞卝入那物,实在一个着急,竟就坐起身来。宫女吓得一收手,莲琴顺势猛地坐直身卝子,下卝身往坐上一压!“快……额——啊——”木塞骤然挤开甬道,全卝根没入进去。


“哦……哦……”莲琴扶着肚子不住呻卝吟,身卝体又要歪倒。那宫女急忙扶住,问道:“姐姐,姐姐还好么?”


“嗯……”便见孕女面色潮卝红,双手在那大腹上不住摸卝着,揉卝着,竟是情不自禁用上了力气。


那宫女急忙按住莲琴摇摆的身卝子,将她两手紧紧捉住,很有些六神无主:“姐姐,可是动了胎了?肚里疼么?”


莲琴满面通红,贝肉间一粒小卝核正是又痛又痒,却怎么好对旁人言说!正是她吞那木塞吞得太急,粗卝硬木头一下碾过肉中秘卝处,叫女子素久了的身卝子骤然受激,一时间下腹欲卝火横生,烧得她圆肚儿麻痒,胯卝下湿液横流。


挺腹将那小卝核压在身下,莲琴几番摇动身卝子,收缩那肉卝洞挤卝压小卝核,高峰!高峰!却是始终攀登不上!她腿卝间软卝肉酥卝麻,几番挤动,却离那情潮巅处仍差一截。


无奈间只想要抓搔大肚,手却又被紧紧捉着,莲琴呜咽几声,胯卝下瘙卝痒仍在,酥卝麻不止,却再没了力气追求巅峰。孕女子大肚起伏,粗喘连连,好容易才平复道:“呼……呼……无事……快助我更卝衣罢。”

本朝并无贵妃,皇后之下便是庄、嘉、余三人。自然庄妃寝宫也奢华绮丽,床具更无一不是精细名贵。另有一孕侍替了莲琴夜值,虽如此,莲琴亦是托着临盆大肚,一道儿跟在庄妃身后,直服侍她上了床榻才止。木塞毕竟粗卝硬,不知卡在产道哪一处,走动时竟戳着那肉卝壁,将之硌得生疼。


庄妃搂住同样重孕临月的宫女睡床,莲琴与她二人相隔屏风,托腹并紧腿卝儿侧卧软塌。夜中静谧无声,院中虫儿早便因吵闹,叫小内监小宫女粘了捉了,这夜无风,更是一丁点儿响动也无。莲琴自觉吐息又沉又重,愈发地谨小慎微,大气儿不敢喘。宫缩从来起得突然,她怕梦得深了,夜里惊叫出来,便很不敢睡。


虽硬是张着两眼,到底肚腹沉重,怀得吃力,只勉强撑到半夜,眼皮便酸胀难忍。


头昏脑胀之下陷入浅梦,也算不得休息,脑中之景模糊不清,莲琴依稀梦在水中挣扎,火里逃生,睡得愈发疲乏头昏,四肢好似那没上油的门轴,僵得不能挪动。好在嘴巴闭得死紧,到底没漏出一点儿呻卝吟,昏沉中肚腹又有抽卝动,她吃痛挣扎两下,腿脚已经不自觉支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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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莲琴抖着指头,摸索入自己裤间,小心拨卝开两片湿卝热贝肉。中间道口已然濡卝湿,阵阵冒着热意,腹中热流涌动得厉害,好在有木塞堵住,只漏出一点儿水液夹于肉中,裤头倒还算干爽。


一时手也忘了抽卝出,莲琴只是意冷心灰,一点儿不能动弹。


她竟在庄妃床卝上破水了!


女子胸口惊惧得一片冰凉,两卝腿支在床卝上,情不自禁便往下推挤,努着肚子一挺一挺地用卝力,很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


唔——呜——


心中极度震荡之下,莲琴发狠般挺动大肚,皮肉绷得死紧,挤得下处愈发憋胀——


嗯——


胯间赫然一阵刺痛,女子猛咬住下唇,才忍下一声惊呼。小心挪动臀卝部,贝肉间粗卝硬之物碾住她娇卝嫩卝肉卝壁,一点儿没有快卝意,硬卝硬木塞硌得道中生疼。


莲琴这才赫然醒转,自己这还睡在庄妃身侧!


好在未曾惊醒旁人,莲琴急忙又托住肚皮,那肉实胎腹正是紧缩,胞宫推挤胎儿下行,这肚儿揪紧了似地发硬。她却搂住肚腹不算,更是顶着那肉中硬卝物,将大肚往上抬去。


“额……呼!呼!呼!”霎时那胎头便沉沉一坠,好似贴在下腹掌心,努着拱着,硬要逆她动作下行。莲琴喉头再憋不住哼声,呃呃地漏出些痛吟来。她急急摇头,直将身卝子往外偏去,生怕吵醒了庄妃。


胎动愈烈,胎膜已破,这一包羊卝水直欲倾泻,虽被下卝身那木塞堵住,却还自宫卝内源源不断滑卝出。胎水暂且积蓄产道之中,却也将那肉处填得湿卝滑不堪,连带润泽其中木塞。塞子随这壁卝肉挤动,竟也叽叽咕咕上下滑卝动起来。


莲琴只觉得不妙,下卝身一阵排便似冲动,肠肉卝紧绞低鸣,俱是冲她示卝警:


这胎就要生了!


女子心中还有犹豫,却是腹内一阵热意涌动。


胎水止不住要往外漏出,直直冲击这道口。终于,下卝身贝肉间骤然探出一个粗头!“唔……呜……”竟逼得她面孔绯红,一下涨紧了脸皮。


木塞就这样滑卝出了半截,任两瓣软卝肉如何扭紧,只是含不住这湿卝滑的木头,莲琴感到那物正一点点儿自道中脱出……脱出……


“唔!”她就要忍耐不住,急忙将手伸卝入胯间一顶!


此时腿上布料已是潮热,浊液虽未渗透,隔着亵裤却能摸卝着股间黏卝滑。莲琴一掌将那木头塞回身内,使力急猛,霎时又是一阵剧痛!


她汗湿鬓发垂落,大肚不知是因胎动还是粗喘而阵阵起伏,甬道间灼卝热刺辣即是临产之兆,又是木塞生硬出入所伤。一时间腿卝根也痛得发卝颤,莲琴小口小口抽着气儿,虽是疼出泪水,脑中却清明起来。


无论如何,必是不能在庄妃这儿生的,且不说记档的事情,便是产娩时嘶吼折腾,胎水横流,就不能泄在这宫殿里头。又怕庄妃发觉她不见,或者见着她分娩,一时间不知要受怎样责罚。


她勉强撑起身卝子,只静静卝坐着,胯卝下便堵得厉害。莲琴双手捧着腹侧,不禁又顺着圆圆弧度抚卝摸,那肉实肚皮亦回以阵阵刺痒蠕卝动。


“啊……啊……”她赤卝裸脚趾打着颤儿,依旧双卝腿弯曲,扶腹撅臀往前走着。才趔趄两步,便一抖一抖欲要蹲下,口里呃呃呜咽着使起劲来。


内卝壁不住耸卝动,狭窄甬道含卝着硕卝大胎身,撑得肉儿紧绷抽卝搐,叫她直努着臀儿往外推挤。


隔着亵裤淅淅沥沥落下点儿胎水来,泅湿卝了胯间一片,顺着颤卝抖双卝腿滑落在地。“呼……呼……”莲琴大卝腿热卝烫,胯卝下濡卝湿愈发扩大。


黑卝暗中女子面孔通红滚卝热,便见她银牙忽然一咬:“呃啊……”喉间窒卝息一般短促一声,紧绷软卝肉间终于冒出一个头儿。她又掐着大卝腿晃动臀卝肉,下卝身水渍更盛,渐渐裤管间蜿蜒出幽深湿痕。


后卝穴中软卝肉努动,小口似挽留似推拒。


“噗。”


抽卝缩两下臀间放出小小一声气音,随即便有一木块顺裤管滚落下来。


莲琴也顾不上这许多,紧攥亵裤,跌跌撞撞急往前走。股间却是憋忍不住,噗噗又放了几回气,湿卝滑羊卝水更是一股一股直往外冒。若单是这样也罢,她却才行几步,大肚又一阵坠涨发硬,大开产门间翕动两下,痉卝挛肉卝道就猛地推出一个硬卝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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