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终于退休了,从今天开始讲一分钟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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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心》
  
  
  “热爱生命
  
  我不去想
  能否成功
  既然选择了远方
  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
  能否赢得爱情
  既然忠情于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
  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
  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
  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
  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
  都在意料之中”
  
  
  ——以上诗歌,被一个鬼抄写在日记本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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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林寺》
  
  
  隋唐年间,少林寺十三棍僧救下唐王李世民,而老方丈和众多和尚战死,实力大受挫伤。昙宗就任新方丈后,为重振少林雄风,看中俗家弟子觉远的一身武艺,力劝其剃度出家。觉远感到师恩难报,虽然与牧羊女情深意切,也只好点头答应。
  觉远剃度是昙宗主持的第一个重大仪式,昙宗乃练武之人,性格粗犷豪爽,不拘小节,平时与徒弟喝酒吃肉,无所不为。他想起当年老方丈在位之时,剃度仪式按部就班,做得沉闷无味,毫不生动,就想着如何革新,举办一次与众不同、印象深刻的新仪式。想来想去,他脑子一转,就想出了一个主意。
  剃度当日,嵩山木鱼声声,古钟长鸣。觉远端跪于大雄宝殿前,安静地等待方丈训话。
  昙宗坐在正堂之上,威严地看了一眼觉远,从桌子上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发问:“出家之人不可饮酒,你能持否?”
  觉远等见昙宗如此训话,声形兼备,终生难忘,可见用心良苦。于是双手合十,认真地回答:“能持。”
  昙宗点了点头,又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大鸡腿,塞进嘴里就大吃起来,边吃边问:“出家之人不可食荤,你能持否?”
  觉远老老实实地回答:“能持。”
  接着,昙宗从桌子下抓起一只活生生的兔子,一手抓起菜刀,“砰”地一刀下去,兔子身首分离,血溅满地,然后问道:“出家之人不可杀生,你能持否?”
  觉远斩钉截铁地回答:“能持。”
  这时,四周围观的和尚都纷纷骚动起来,原来,他们突然想起下一个问题是:“出家之人不可淫欲,你能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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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了,今天不写,带孩子玩。
  
  
  晚上来一个短小精悍的:“迎接旅客的朋友请注意,由东城开往南市的航班已经在空中坠毁,请大家去服务中心排队领取骨灰盒。”

  情怀里的人什么意思?

  爬山了,诗兴大发:携子爬山汗浃背,峰巅除衫凉风吹。子呼身上长的啥?当胸透心大窟窿。

  沉了沉了
  看来反三俗把我也给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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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注一掷》
  
  
  张老大浑身浮肿、脸色乌黑地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虽然来来往往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但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妻子坐在一边悄悄地抹着眼泪,不远处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垂着脑袋,连连叹气。张老大的尿毒症已经到了晚期,每天上千元的洗血费用已经让这个普通的家庭负债累累,再也负担不起了。
  “回去吧,不治了,死就死吧,这样拖着没什么意思。”张老大看着老婆悲哀的神情,狠心地抛出一句话:“一死百了,有什么好哭的。”
  两个孩子把张老大抬上平板车,一路往回推着走,妻子小跑着跟在旁边,不时给他擦汗、盖被子。张老大看着三个亲人一路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中难受地翻江倒海开了:现在家里已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反倒还欠着一屁股债。大儿子明年就高考,小儿子也快升高中了,自己这么撒手一走,剩下妻子一个人靠着起早摸黑做零工,怎么能够撑得起这个破旧不堪的家呀?他心中象刀割一样难受,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头上的白云随着车轮的颠簸一荡一荡的。
  深夜,村子里静悄悄的,连隔壁养的狗也不叫一声。黑暗之中,院子里的墙角突然冒起一股白烟,从白烟里轻飘飘地走出两个人影,一个浑身白色,不但所着的衣服是洁白的,连脸上和手上露出的皮肤也象纸一样白,另一个则浑身乌黑,从头到脚,除了眼珠和牙齿有少许白色,其它地方如同浇过墨汁一般。这便是阴间派来专门索人性命的黑白无常了。
  两个无常走到张老大家门口,顺着门缝就钻了进去,径直来到他的床前。白无常拿出一本薄子翻了几页,看了几眼双目紧闭的张老大,点了点头说:“张老大,时辰快到了,跟我们走吧。”黑无常伸出一双手,轻轻地摸着张老大的脚,一路顺着身体往上摸去。就在这时,忽然间屋里刺眼的灯光大亮起来,几道亮堂堂的光线直射在黑白无常身上,他们顿时全身无力,瘫倒在地下。张老大老婆和两个儿子从屋角里跳了出来,手中各举着一把强力电筒,原来是他们早就埋伏在那隐蔽之处了。
  两个儿子拿着绳索将黑白无常绑得严严实实的,那绳索提前泡过狗血,无常被绑上后,再神通广大也使不出劲来,只能束手就擒。张老大从床上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们说:“快把阎王叫来,否则我杀了你们。”
  黑白无常“哼”的一声,态度强硬,眼睛望着地上。两个孩子手上拔出菜刀,锋利的刀刃分别架在他们脖子上,怒吼着说:“要死还是要活?信不信我一刀割下你的脑袋?”黑白无常身上一抖,赶忙回答:“且慢,且慢。要见阎王那是根本不可能,我等只不过阴间芝麻小官,从来也没有见过大王本人……”
  张老大喘着气说:“那你们管事的是谁?我要见上他一面。限你们两个时辰内将他唤来,不然的话,必将你们千刀万剐,然后将尸体暴晒于明晨阳光之下,令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白无常声音颤抖着回答:“请张大人手下留情,我等不过听从使命而已。我们长官是阴间生死官,请暂且替我松绑,待我速速召唤他过来。”大儿子犹豫了一下,看见父亲点了点头,给白无常松开了绳子。另一边小儿子手上一紧,菜刀离黑无常的脖子更近了几公分,随时预防生变。
  白无常闭上两眼,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地上冒起一阵白光,屋子里又多了一个人,原来是一个穿着一身判官服、脸上留着大胡子的矮子,只见他左手捧着一本厚厚的薄子,右手持一支乌铁判官笔,想必就是阴间生死官了。
  生死官一看屋里的阵势便吓了一跳,急问:“发生了什么事?”白无常垂头丧气地说:“我等被张老大劫为人质,请大人为小人争取一条生路……”
  生死官一听明白了几分,眼睛嘀溜溜一转,转身对张老大说:“此类事故千百年来乃头一次发生,此前闻所未闻,如果阎王得知,非罚你全家上下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不可。我可念你孩子幼小,如果今日放过,回去绝不上报,此过一笔勾销。”
  张老大冷笑了一声,“你是怕阎王知道了无法交代吧?我等今日早有同归于尽的决心,视死如归,休要恐吓于我。”话音刚落,小儿子手上加劲,明晃晃的刀锋陷进了黑无常的脖子里,黑无常不敢说话,眼神中恐惧无比。
  “莫要冲动!”生死官一看形势不对,赶忙说:“你们有何要求,有话好商量?”
  张老大说:“你手中的生死薄和判官笔,请给我用一下。”
  生死官为难地犹豫了一下,无可奈何地递给了他,口中不甘心地说:“此乃天命,不可违抗……”
  张老大二话不说,“刷刷”翻开生死薄,找到了张家那页记录,见妻子及两个孩子的名字在上面,用判官笔在下面空白处端端正正写上几个大字:“丰衣足食,出入平安。长命富贵,无疾而终。”待墨迹干了,才把薄子合上,还给生死官,又问:“我的名字呢?怎么在上面找不到?”
  白无常把自己手中的另一本薄子打开,递上去给他说:“你的已经在这本索命薄里了。”
  张老大接过来一看,只见他的名字赫然在上面,名字下毛笔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卒,正好便是今日。墨迹已干,无法更改。他黯然叹了一声气,对着黑白无常说:“那好了,我跟你们走吧,时间正好到了。”
  次日凌晨,张家屋中传来悲痛的哭喊声,邻里闻声前来探望,原来是张老大已于夜间发病死去。妻子携着儿子三人,哭得呼天喊地,痛不欲生。而张老大的遗体硬梆梆地躺在床上,脸上却似乎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照旧我成功之路?我丢你老母,有点专业惊神好不好?

  你们不要默默支持呀,我宁可你们放声地不支持

  楼上的名字。“史”字改成“屎”字那就出神入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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