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褰裳濡足”系列说明:“褰裳濡足”出自《诗经•国风•郑风•褰裳》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注释:褰(qiān):提起。裳(cháng):古代指遮蔽下体的衣裙。 惠:见爱。
溱(zhēn):郑国水名,发源于今河南密县东北。 不我思:即“不思我”的倒装,不思念我。 狂童:谑称,犹言“傻小子”。狂,痴。也且(jū):作语气助词。 洧(wěi):郑国水名,发源于今河南登封县东阳城山,即今河南省双泪河。溱、洧二水汇合合于密县。士:未娶者之称。
我曾说过:除了中医之外,我还有你,还有爱情,你拥有最美的年华,而我拥有最美年华的你,你是我最美年华的心声,也是敲响时间之钟的鲸木(传说龙的第四个儿子叫做蒲牢,守护于大钟之上,他虽生于海滨却十分害怕鲸鱼,所以用有雕刻或图画有鲸鱼的木头来敲击钟,蒲牢便会大叫,钟声更响)。
我们不陷于美好,但追求美好。罗素曾说:“一个人很容易沉迷于我们自己的追求,很容易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上,以至于忘记了我们做的事在全部人类活动中仅仅是沧海一粟,要知道,世界上有多少事并不因我们的所作所为受到丝毫的影响。”我知道你和我都是沧海一粟,也会陷入沧海一粟的自我局限中,但沧海一粟的碰撞却是万里挑一、弥足珍贵的。
我希望于此记录下我们的心路历程,也是在中医路上可见的、可触的一株珍禾。
第一章 初见如水晚更清
也许是在读了《福尔摩斯探案集》之后,我在电脑壁纸上写下了这么一段话:该受的苦一分不会少,亦不会迟到。成就和荣誉都是让人失去理智的傻X的东西;成就和荣誉在达成和获得的那一刻便永远退出了历史舞台,只有苦恨和磨难还在继续。 这话平时不会在我心里击起多少浪花,更适合于绝望之后而又没有绝望到底,因心中绝望而隐隐约约要生出另外一个希望的心境。 多年后,遇见她任然是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好比南太平洋汤加火山爆发喷出弥散在天空的一粒尘埃,要落在云南某山区的一块石头上,在这粒尘埃飘散过程中,有任何一个干扰它飘到云南的因素改变都会改变整个结局,某一阵风出现的时间,快了一秒或者慢了一秒都不行。遇见她的整个过程,回想起来,暗然生怕,那种感觉犹如给火箭雕刻火药时的徐立平,任何一个失误都可能引发爆炸,以至于灰飞烟灭。 她常常安慰我说:“这就是缘分。”这种解释无可挑剔,既让人觉得整个事情的难得,又让人有一个充足的理由去相信缘分就是缘分,再也没有可以替代的词语,无需多言。 人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有千万种解释,对于这个世界的爱情也有一万种看法。有人认为世界是物竞天择的,杀戮的,那这个世界就是适者生存,是杀戮的;有人认为爱情是物质的,是门当户对的,那爱情就是经济的产物和利益互换的;有人认为主宰这个世界的是金钱,是经济,而各个国家也都以经济实力为杀伐决断的底气。但人的灵魂,每一个人的灵魂都应该有过清澈的时期和感受过清澈的体验。随着生长壮老已,秋夏暮日去,那清澈的体验不应只是封存在所谓失去青春的盒子,让人只能怀念以示慰籍。 我非常佩服古人杜甫,在穷困潦倒的时候还能说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这样的千古绝句。现实永远不是埋葬初心的理由。又或者,受不了现实的诱惑便只能抛弃初心,若干年后再捡起来的时候应该是人面桃花不知去的悲伤;若干年悲伤的时候也请少一些矫情,人间爱情故事那么多,有些事并不是一定要自己亲自经历才可以看得清。 电视剧中总爱用“爽文”手法表现某个故事,比如富家女看不起穷小子,最后被穷小子按在地上摩擦;又比如,某孤儿年少时受了某人恩惠,长大后以大老板身份回报他的恩人;又再如当年被兄弟朋友看不起的家伙,多年后依然被人看不起,最后呵呵一笑,众人才知道他已经是富甲一方的人。 可惜浮华之外,诱惑之中,爱情这东西真不能以“爽文”的手法去诉说。这是两个人的事,无需要观众,只需要做到心无隔阂就好,她常常对我这么说。人性多疑,心中有个坑,有个结便难以消除,最后长成永久性瘢痕也是可能的,即是有也需要马上消除,她也是这么做的,所以常常感怀老天,这一切得来的非常不容易。 人生匆匆,这一刻你又怎么不知道是最后一刻呢?现在这一刻没做好,你又如果保证未来能做好?心无隔应,初见如水,心如水中净石,日暮来临,林籁结想,泉石激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