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还珠格格】情牵一世,难负相思 (从头开始+续,全新…

真心有点累,楼主抵不住浓浓的睡意很想睡了,追文的亲们也睡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日后补偿!!

(三十六)

晚膳之后,乾隆因为困意浓浓已然入睡。


我躺在榻上反复难以成眠,探头瞧见夜空的星星特别多,轻手轻脚地从榻上起身,生怕惊扰到熟睡的紫薇。打开屋门,坐身阶梯间,看着满是星子的夜景,自得其乐。


恍然间只觉肩头披上来一件薄衫,紫薇自个也披着一件外衣,随我坐下。她柔声问:“你最近仿佛睡眠也浅了,又在忧心些什么呢?”我问道:“是我将你吵醒了?”


她摇头,轻声一叹,“我睡得也是极浅,心头闷得难受,就想出来坐一坐。”


我忙关切道:“怎么了?病了?”她手掌贴着心口说:“许是近日有些劳累了,情绪安定不下,没什么打紧。”


“咱们姐妹好似好久没说体己话了。”她嘴角含笑,眉目间尽是眷恋,“我最近常常回想起我们刚结拜的那些日子,想着那些才觉得快乐一些。”


我失笑道:“才多大的姑娘,便开始念旧了?”她抿嘴一笑,眸底有着无尽的向往与期望,缓缓道:“也曾想过,你与永琪,我与尔康,我们在宫外寻一处安静的地方,没有荣华,没有斗争,每日粗茶淡饭,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过简单却快乐的日子。”


一颗心随着她的话愈渐轻快,脑海中仿佛有了那样惬意的画面,一处小院,一座用来乘凉的小亭,一架藤编的秋千,每日闲时在院中荡会子秋千,日日与紫薇做好饭菜等着心爱之人归家,再几年便有儿女承欢膝下,如此平凡地过完一生,竟也成了奢望了。


紫薇轻叹道:“也不过是想想罢了。”


本想出声劝慰,自己却也是愁思万千,只静静地不说话。偏过头,见晴儿不急不缓地从那边的走廊过来,轻笑道:“你们两个躲着说些什么悄悄话呢?”紫薇闻声看去,问道:“大晚上的你怎么也不歇着?”


晴儿拍拍衣服也坐下,“我也没有睡意,咱们三个姑娘正好凑一块了。”话间仰首看天,感慨道,“快中秋了,月亮也该圆了。”我依然静默,对我来讲,中秋并不再是团圆日,因为我已无处团圆。


“和太后在五台山已有两年了。”她淡笑道,“中秋只是独自在夜色里赏赏月亮,也没有个说话的伴,小燕子,去年宫里是怎么过中秋的?”


我回想了半晌,答道:“只是赏月,喝酒,请了戏班子唱戏,和以往大概是没什么差别的。”她道:“终究也是热闹的。”三人一时静静,仰望星空,各有心思。



翌日启程,乾隆一见我与紫薇便笑问:“昨儿怎么了?两人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我与紫薇相对,瞧见彼此浓浓的黑眼圈,相视一笑,回了乾隆的话:“昨夜说了许多体己话,也顾不上睡觉了。”


乾隆笑骂道:“总有那么多话要说,我看你离了紫薇一刻都不成!”众人只是附和而笑。


马车缓缓前行,乾隆放下车帘,笑道:“江南的风景甚好,镇上瞧着也是一片祥和融洽,看来百姓也算是安居乐业。”紫薇接过话头说:“老爷英明神武,仁义为君,民间都流传着‘国有乾隆,谷不声虫’,天子脚下处处都是一派和气昌盛。”


乾隆听罢更是笑道:“紫薇真是打心眼里地招人喜欢,若是要来做儿媳倒是美事,干脆我回宫就做主将你指一个阿哥如何?”紫薇面色一凝,讪讪道:“紫薇不敢高攀,只能心领老爷的好意了。”


乾隆问道:“就没有看得上眼的阿哥?永琪如何?”我心中大惊,却是不敢出声,如今真是混乱,还未真相大白,乾隆却早已盘算着为几个小辈各自指婚了,我们这样的情爱,倘若日后被他知晓,是喜是怒?我丝毫没有把握。


“小燕子,小燕子?”感觉有人在搡我,收了思绪回过神,是晴儿在叫我。还不及问她什么,先听乾隆说:“在发什么愣,舍不得紫薇出嫁?”心下正在寻思该怎么答话,马车便停了,福伦探身进来,“老爷,前头一处正在修路,马车过不去。”乾隆想了想说:“如此便又要寻落脚之处了,你去打点一下,咱们暂且不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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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伦应是退下,只觉得马车调了一个方向,继续前行。被这么一打断,乾隆仿佛已然忘却方才要问的话,我也暗暗松一口气。一时对上紫薇的眼睛,她回视着我,眸中尽是惶恐与不安。


她这样的眼神也让我的心头一慌,两只手绞在一块觉得无处安放,晴儿伸手过来覆上我的,与我一笑,笑中恍若有一丝让我稍安勿躁的意味。


这回歇在江南的行馆里,是地方官特意为乾隆备好的。本不打算扰民,只是福伦听说近来镇上不是很太平,居住客栈怕是多有不便,行馆里有侍卫守着,自然安全一些。


晌午的天气是最好的,不冷不热,而小镇也是在此时最为热闹。


大街小巷有小贩在吆喝着卖糖葫芦,我心中大动,掏了铜板正欲买一串解馋,永琪却将我拉得远远的,“那东西日日摆在路边,不知沾了多少灰尘,吃了肚子会痛。”我无奈道:“要疼也是我的肚子疼,不碍的。”


“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总之给我离它远点。”说着一手紧紧扯过我不松,后边有晴儿的笑声传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少爷对女子这么上心,连吃喝都顾虑周全。”尔康接道:“你是没瞧见他以往,怕是这几年的心思都用在小燕子身上了。”


永琪昵我一眼,叹息道:“还不是她,没几回能让我省心的。”我终是耐不住道:“那你日后倒是少为**点心,瞧你愈发像个爱叨唠的老太太了。”


他气结,手上更加使力,喃喃道:“如今便开始嫌我了,以后我会更唠叨,烦死你!”


前头有一群人零零散散地冲过来,一下便撞开了永琪牵我的手,只觉得整个身子被左碰右撞,几个相貌凶狠的大汉提着刀大步走来,一边嘴里吆喝着:“收租收租了!不交租金的往后就别想摆摊子!”


一个老头推着小摊,摇摇晃晃地跑过来,还未行几步,后背便被踹了一脚,小车翻倒,零物散落了一地。老头双膝跪地,磕头苦苦哀求道:“老头子做的是小本生意,哪里来那么多的钱交租,每日只是赚了一些油水钱。”


那大汉一脸凶相,只呵斥道:“每次收租都是你这个作死的老头子最不老实!今儿别想逃,把前儿欠下的账统统补上!”说着几脚重重地踩在碎物上。此景实在让人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噌噌地往外冒,忍不住重声道:“你有何资格向百姓收租?”


大汉看过来,不耐地说:“闲事少管!麻溜地滚一边去!”我气愤难挡,正想着抬手扇他一耳瓜子,已有人捏住他的手腕,大汉痛呼出声,刀子应声而落。


少年一双明目牢牢地锁住他,轻蔑一笑,“收租是官府的事,需要你们劳心什么?不过是打着收租的幌子在这里敛财。”大汉斥骂道:“哪里来的闲人,放了老子,否则要你好看!”


话音未落,已被随行的小厮一脚踹在肚上,“连我们爷都不认识!信不信我们送你去官府吃牢饭啊?”


大汉一面怒骂,一面却领着其他人走了。少年走近与我一笑,“这些都是镇上有名的恶霸,百姓都惧怕他们,没吓着你吧?”细细地打量他一番,隐约觉得是那样熟悉的五官,脑海中的身影一一掠过,才有了头绪,抬眸间,他却已不在。


“还瞧呢?人都没影了!”永琪语中酸酸,晴儿叹道:“看来太平不过是表象。”


根本毫无答话的心思,回以起那样一张脸,心中仅剩不安与慌乱。


回到行馆,乾隆听了恶霸强行收租的事,忙命知县妥善处理。


在房中待了半晌,觉得闷热,听说行馆后院有一处温泉,趁着入夜,拿了一套干净的外衣出了屋门。本是要叫上紫薇一起的,只不过见她实在是睡衣浓浓,也就不忍再唤了。


那地方有些偏远,绕了几个弯子才瞧见。转目看看四下无人,急切地将衣物除了个干净,身子完全地没入温热的泉水中,舒畅至极,几日来的疲惫仿佛一洗而尽。一直觉得泡温泉是个享受的事,如今愈觉是如此。


舒适间也蓦地惊觉,在这露天相爱光着身子,若是被人瞧见就该说不清了,这样想着却还是不愿起身,心中只是默念不要来人,不要来人。可身后还是隐有一阵脚步声入耳,我抱紧身子,更深地没入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心中似在打鼓,颤着声试探着问:“谁?”
马上要去上课了 ,回来如果来得及应该还有一更。
我想问你们能不能接受有点少儿不宜的场面?


他拉过我,一面大步走着,“你与他都在说些什么?”我随口说:“偶然碰上了。”


“哪里有那么多偶然。”他道,“你们该不是那一面瞧出缘分来了罢?”我久久地凝视他,他转身看我一眼,又道,“老爷还要再多待些日子,日后你离那个狂狼之徒远点,知道没有?”


我不解问道:“他也住在行馆?”永琪道:“他是这里知县的儿子,知县大人特意让他随身保护老爷。”


我心里大惊,叫他来保护?那乾隆恐怕真的是危险了。正自不安,已然到了院中,永琪推开门,我才惊觉这并不是自己的住所,顿了步子慌忙问:“大晚上的你把我带到你房间做什么?”


他手上不松,一把拽我进屋,一面关了屋门,“我要与你说话,怕吵着紫薇。”我面上一热,略觉尴尬,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如今看来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扶我在榻边坐下,面上的怒气比刚才消散了一些,“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不着寸缕地在光天化日下洗澡,一点避讳都没有。”


“你究竟能不能让我对你安点心!还未嫁给我,身子都要被旁人看去了,你是不是存心要气死我?”我喃喃,“又没有真的看去,黑黑的能看得见什么?”


他急道:“你还想他真的看到?”略一略,又似在自语,“我都还没瞧过。”感觉到他的眸子看过来,我扯过榻上的棉被裹住身子,笑道:“是不是被你瞧了就能给别人瞧了?”他一怔,面色微红,提声道:“不准!女子的身子只能给丈夫瞧的,你不晓得么?”


“你不是我丈夫。”


“日后总会是的!”听罢我轻笑一声,“谁知道呢!”


“你!”顿了顿又一甩手道,“不与你耍嘴皮子!反正左右都说不过你。”他离得稍远一些,歪着身子倚靠在榻边,有意地叹口气说:“你愿意给谁瞧就给谁瞧吧,反正我是管不着你,别人都是夫唱妇随,你却总爱与我唱反调。”


我见他面色酸酸,实在是可爱,不禁戏言道:“你怎的什么莫名奇妙的醋都要吃啊?”他回视我,语中尽是不满,“怎么?都说管不着你了,醋也不让吃啊?”


心里面对他这样的孩子气竟悸动不已,俯身过去,轻轻地吻在他额间,轻笑说:“我就喜欢瞧你吃醋的模样。”感觉他身子重重地一颤,半晌不做反应,我心里有些后悔方才的大胆之举,毕是在古代,女子总该要有几分矜持。


他却是握过我的手,柔声道:“我唠唠叨叨,整天吃醋,都是因为我太在意。”心下一片温暖,有无尽的暖意缓缓淌过,深深地凝望他的脸,微笑道:“我都知道。”


他探近身子,勾唇一笑,在我耳旁轻言道:“我也喜欢瞧你主动的模样。”面颊更是发烫,正欲将他推远,却反被截住了双手,他眸中皆是深情,格外温柔地吻了上来。唇间充斥着他的气息,带着无尽的温柔,和一丝异常的热情,仿佛置身于云端,能感觉到的只是天旋地转的晕眩与沉沦。


我想,这样柔情的永琪,是让人不能自拔的,甘愿沉浸在这片缠绵间,不愿醒来。心跳狂乱,难以呼吸,还是头一次被他吻得那样心慌意乱,心猿意马。手微微颤着,紧紧地扶住他的肩头,灵动的舌带着湿意,急急地挑开双唇,与我纠缠。


呼系愈重,恍惚间已置身于榻上,盖着身子的锦被不知怎的也是滑落在地,心乱得有些不知所措,侧头想要拉上被子,他却已经欺身上前,眸中炽热。他目不转睛的打量让我心中不安,就这样被压在身下,榻上的头枕柔软至极,心尖的一处柔软仿佛也在无限地蔓延扩大,带着一点大胆,带着一点期盼。


他的眼神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炽热与深情,直直地停留在我身上,不愿移开。


“永琪……”我不禁唤他,出声才觉得此刻连开口都是那样艰难。他静静地看着我,语中尽是深沉沙哑,“燕儿,我……我可以么?”他的一句话令我大惊,还正在挣扎之间,他已俯下身来,宣泄着他狂肆的渴求与热情。


我扶住他的身子,迷糊间还有一丝清醒。从了他?不行不行,在古代待得久了,总觉婚前行房是不能容忍的事。不从他?可他却没有停止的势头。心中虽然矛盾着,却也没有伸手推开他。


蓦地只觉心口一凉,外衣已被解开了两颗扣子,灼热的唇已流连在颈处。莫名的惧怕与慌张袭上心头,我用手搡搡他,颤抖着说:“永琪,永琪。”他闻声抬头,眸中是我不敢直视的欲求。


他不答话,仍是埋头,火热的唇只是在我唇瓣和颈间流连,迟疑着不敢再往下。身子觉到他浓烈的渴望,一下就紧张起来,屏着气由他摆弄,才想放下廉耻与道德,他却慢慢地停了下来,重重喘息着,尽力平静下来,微微一笑:“女子的身子如此宝贵,我想把拥有你的美好留在大婚之夜。”话罢翻身躺下,搂过我入怀,一动不动。


静了半晌,耳边都有了他平缓地呼吸声,我微微动了动身子,抱着我的手立刻就进了几分,永琪紧声道:“小燕子,别乱动,我好不容易忍住的。”我一下躺好,再不敢乱动。
额,这个场景绞尽我脑汁,太纠结了,既要悸动又不能太色情,写了半天次勉强憋出来的,大家见谅,邪恶还是留在大婚那天吧
对于小燕子的穿越之谜,要不要告诉箫剑?亲们说说看法,如果都认为你要让他知道,我可以改文
第37章会修改,修改后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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