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伪史,西方为什么要杜撰造假,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占领文化高地?西方历史造假,集中于地中海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大规模造假始于文艺复兴时期(以美第奇家族为首),但文艺复兴最初只是喊出了古希腊文明,假托古希腊卖卖书、争取一下自己的地位而已。
当教会通过传教士和东学西传的文化和科技等诸多典籍第一次了解到东方文明时,耶稣会士们大吃一惊。
老子、孔子的时代,竟然远比咱们的神“耶稣”还要早得多?!
这可不行。
神的形象一旦坍塌,这将颠覆教会的地位和神权。
不但饭没得吃了,赖以生存的基础也土崩瓦解了,这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为了维护宗教和神权的地位,巩固自己的既得利益,那就还是得从“神”的身上想办法。可是,传说中耶稣的诞生时间已经基本固定,且成为共识,还定为纪元开始,没办法把他的出生时间往前推啊。
那就给他找个爹吧!人是爹妈生的,神也不例外,神也有爹和妈。像西游记那种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可不行。
耶稣是犹太人,只能从犹太地区想法子。于是,更古老的犹太教诞生了。耶稣的爹就是主神耶和华。真实的犹太教历史并不那么悠久,它只是最初处于社会底层、被划入贱籍的犹大族群的一种称谓,——他们不被允许从事手工业、种植等诸多行业,仅能从事地下金融和高利贷业务,因此被卡尔称作拜金教。记住,是拿破仑为了上位,与犹大互相支持,各取所需,是他解放了犹大。作为回报,拿破仑远征埃及时带着146名学者和工程师在埃及造假。由于在当地表现出色,回国后拿破仑就在犹大(加入并控制了法国公鸡会)的支持下从总督变成了帝王。
教会成功解决了耶稣出生晚的问题,神的爹还是神,不牛逼不足以震慑人心。
于是,一切按照所谓的圣经旧约为根本,参照东方上古历史故事,轰轰烈烈地造假运动便开始了。
始祖叫亚伯拉罕,出生于两河流域,定居于中东某地,后代们出埃及,然后又回来建立所罗门王国(出埃及记)。
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光有故事,没有考古发现怎么办?
根据记载,始祖的活动范围是两河流域和古埃及,倘若这些地方一片荒芜,毫无生机,那旧约还成立吗?
凡此种种,都是必须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于是乎,旧约正典化的过程开启了。旧约写了什么,就必须发现些什么。地中海考古大发现从天而降。
无论是古埃及,还是古亚述,每个发现都与旧约正典化密不可分。在旧约成为正典之前,从来没有人说存在古埃及、古巴比伦文明。关于古希腊,有个完全无法忽视的“坎”:在长达近一千年内,整个欧洲中世纪,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没有一本书,提到过所谓的古希腊?
更奇怪的是,为什么阿拉伯人不在自己占领的埃及、两河流域,以及近在咫尺的古希腊和古印度求取知识?而要远赴东方“求学”?(先知默罕默德:知识远在东方,亦当求之)历史上,东学西渐是不争的事实。
明朝的衰落始于以徐光启为代表的东林党买办集团与以利玛窦代表的耶稣会等境外势力的合流。
当徐光启之流作为士大夫和知识分子皈依耶稣会时,他所代表的集团和阶层已变异为内外勾结、背叛国家与民族的“行走”势力。当利玛窦、汤若望等借西洋新历干政之时,买办集团的势力已然侵蚀、甚至凌驾于朝堂。
在17世纪的世界,全球贸易的体量已是前所未有的兴盛与庞大,而当时全球最大市场,仍是大明帝国。通过垄断海路而垄断进出口市场,就能成为最大获益者。
郑和大航海时代,海外贸易方兴未艾,收入属于明朝国库。谁垄断海路、垄断进出口市场,谁就能成为最大获益者,成为全球财富的拥有者。
为了达到上述目的,买办们阳奉阴违,不惜与朝廷分庭抗礼,对海外力量进行长期扶持,进行技术、文化转移,让他们逐渐脱离蒙昧,还口口声声宣称“造不如买”。
所以,当明朝国库日渐空虚时,号令不从、军队哗变,人心浮动,帝国癌变已不可逆转。
西方科技兴盛,得益于以利玛窦为代表的耶稣会传教士和其信徒们内外勾结、对外输送造成的技术转移 。中国从来不是西方宣传的“只有技术,没有科学体系”,而是科技在大明中后期由于中央政权式微后逐渐衰落了。那时,虽然仍有体系性成果出现,但却不再有体系性、制度性推广完善的机会,反而给了买办集团可趁之机,他们将这些系统性的科技文化成果窃取后,转移至海外。
在这颗星球上,就这一纪文明而言,只有华夏是从观天测地、量米称药的生产生活中一步步积累起整个人类文明的标准工具与标准意识的。伏羲女蜗图手持圆规和矩尺,便体现了华夏务实的科学精神。
有意思的是,犹大族群在加入石工会(公鸡会)承揽了大量教堂业务(包括大漂亮的国会建筑),在夺取了该会控制权后,通晓华夏上古历史的他们,也给自己找了个图腾:圆规和矩尺,并把石工会称作“规矩会”,公鸡会会徽也被设计成了“规和矩”。
宋朝有很多行会组织,其中一个叫“光明会”,然后,公鸡会有个流派也叫“光明会”,真是好巧啊。
不得不佩服,这抄作业的本事独步天下,都快赶上独孤求败了。反观邻居家,简直不在一个次元啊。
然而,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相对于地球上唯一自成体系的原生文明,欧洲文艺复兴的抄袭仅仅停留在对技术、制度等方面的学习摹仿上。至于理解,不好意思,二维的表音文字相对于三维的汉字缺少了整整一个维度,有些深层次的东西,需要跨千年维度来检验的哲理、真理和文化,他们短期内真的无法理解。
两三百年前,有些人只是刚刚走出丛林,穿上像样的衣服而已。他们骨子里流淌的,还是无尽的杀戮与掠夺。这是从海盗时代就延续下来的基因与风气。
不幸的是,大明内忧外患、奄奄一息之际,闯王进京,满清入关。而后,头顶飘来了一朵大大的乌云。在阴霾的笼罩下,文化灭绝、科技灭绝,战祸连连,百姓流离失所,教育体系被计划性摧毁,愚民、奴化,以致于绝大多数人都成了目不识丁的文盲。
至此,人类文明之光黯淡了下去。
华夏子孙神魂俱失,从世界之巅,跌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深渊。
坦白地说,普天之下,所有国家,唯有华夏对待历史的态度是最为严谨的,不断考古,努力研究,追求历史的本源与真相。外国人对待历史,只是把它当做随意打扮的小姑娘,又或是信手拈来就用的工具,可以任意胡扯、随意口嗨,随意洗脑。
印度吹嘘自己历史最为悠久,可以上溯1.6万年,是人类迄今为止最伟大、最古老国家(没有之一)。
土耳其吹嘘说自己的军队于2200多年前建立,有16个祖宗,自己是突厥后裔(结果闹了笑话),突厥语是人类语言之母。越南可则号称自己有四千年悠久历史,把石器时代的洞穴猿人当作祖先。
邻居家?
那是宇宙第一大国,没有什么不可能。至于成吉思汗与中国的关系,西方的双标玩得淋漓尽致。
对我不利时,你是“黄祸”,你是中国威胁,所以,成吉思汗必须是中国人。但要利用他挑拨关系、造成矛盾时,对不起,成吉思汗是蒙古人。嗯,中国人这么大一个族群,统统归入蒙古人种。
要污蔑中国残暴时,成吉思汗又被拿出来说事了,他是杀人魔王、是种族灭绝的刽子手。潜台词就是,你看,他们是有传统的,他们历史上就很残暴。只要这么一说,欧洲那旮旯的人立马出现心理阴影,就算对中国好不容易有点好感,立刻又没了。
这是什么?
这就是妖魔化。
在西方看来,所谓历史和文化,不过就是一种为现实主义服务的洗脑工具。
借用山西大学创始人、公鸡会33级导师、新教浸礼会传教士李提摩太(Timothy Richard,1845—1919,近代史上最有名的传教士之一,清末大变局中的风云人物,创立广学会,即同文书会,为军情五处和公鸡会收集情报,影响公知和意见领袖,影响中国国策)的话来说:
“我们只要更多地控制主要的大学、主要的报纸、主要的杂志和一般的新读物,通过控制这些东西和控制中国的舆论领袖,我们就控制了这个国家的头脑和背脊骨。”
鲜为人知的是,伊藤博文(日本公鸡会成员),与李提摩太一起对康有为、光绪等人实施过重大意识形态和政治倾向影响,参与谋划了戊戌政变,准备瓜分中国。
为什么历史和文化那么重要,必须要认真对待?
欲亡其国者,必先亡其史;欲灭其族者,必先灭其文化。
拥有历史、文化、思想的解释权、评判权和选择权,打击中国人的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在不知不觉间改造其思想甚至人种,从而统驭世界。
如果不能在文化上超过不久前还让整个欧洲宫廷为之迷醉的东方帝国,就无法晋级为世界的领导者。
那么,怎样实现这一目的呢?
像李提摩太所说的那样去做、持续做下去就可以了。
同文书会虽然关了,但更多的广学会也可以开起来。一个康有为怎么够?一个大学怎么够?
得通过各种基金培养学术带头人,培养为自己说话的话事人,越多越好。
在这种情况下,不仅大学的教科书被人做了手脚,就连小学的也难逃魔掌。同时,引领风气时,还可以娱乐至死,提倡布热津斯基的“N头乐战略”。阉割雄性特征(潜意识中削弱其躯体与意识)娘娘腔也是方法之一。
时至今日,图穷匕见,形势已经到了百年大变局的质变时刻。继续再按照别人授意和篡改的教科书来教书育人,导致的结果,必然是在思想领域落了下风,屡战屡败。
虽然,也可以用别人的话术来与敌人做斗争,但那仅仅是战术层面的。在主导意识的整体战中,我们的短板显而易见,而且,恐怕在短时间内很难在别人主导的各种框架中取得突破,取得胜利。
所谓“不破不立”,要有志于像军事和科技体系一样,建立一套属于自己且能掌控的体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眼下形势严峻,必须一致对外,所以统一思想显得尤为重要。万众不齐心,恐怕寸步难行。
但是,统一思想有个潜藏的前提,那就是涤荡伪史、认识真相,恢复华夏的精神内守,从知识去殖民化开始,——去殖民化的教育体系建设,去殖民化的话语体系建设。
思想影响意识,意识决定行动。高校中大行其道的那套被麦K锡主义洗白过的教科书体系,至今还在严重影响思想领域,影响凝聚力和战斗力,是该提上改革的日程了。影响思想的,还有不顾大局的拜金主义、分不清大是大非的“一切向钱看”。
这波疫情,照出了多少魑魅魍魉、照出了怎样的人性,想必已经不用多说了。
人性有善恶两面,过度放任人性,恶的一面无限放大,会造成太多悲剧,个体的不负责、传染至人人不负责,还会导致民族沉沦、集体沉没。最后,一盘散沙,任由外人拿捏,任由外人屠宰。这些,近代百年屈辱已经证明过了,无需赘言。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只为资本和利益服务的人性绝不能听之由之。
我坚信,但凡有点思想的人,没有一个愿意重蹈清末时的屈辱覆辙。
提及历史,提及文化,提及人性,忽然想到一首词,南宋陈亮的《念奴娇·登多景楼》:
危楼还望,叹此意、今古几人曾会?
鬼设神施,浑认作、天限南疆北界。
一水横陈,连岗三面,做出争雄势。
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1975年,刚做完白内障手术(唐由之,中医,金针拨障术)、才刚刚恢复了一只眼睛视力的教员读完最后一句,忽然嚎啕大哭。彼时,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少年已经垂垂老矣。
晚年,他身体健康每况愈下,除了白内障外,还患有大叶性肺炎,总是咳得令人心疼。
以这样的年纪,他本可以一个“文圣武德”的完美形象落幕的,但他目睹现状,却是忧心不已。痛思良久后,他选择了那条争议最大、反对最多、阻力最强的那条路。
他在与人性战斗。
他希望能借此跳出三百年历史周期律,却低估了人性中丑恶的一面。
那时,他在精神的世界依旧是一座令人难以企及的丰碑,可在现实中他已经步履蹒跚,日渐迟暮。很少有人去看他,他每天被安排的任务就是吃饭、睡觉、上厕所,——他终于还是老了。
一个旷世绝代的屠龙少年,大公无私地把屠龙秘技传录下来,给全世界搭了一座通向未来的阶梯,却并不奢求任何回报。
疫情之下,那些迷失在金钱中甘愿被奴役的浑身上下散发着精致利己主义的魑魅魍魉再次出现、并笼罩在中国人民头顶时,不知多少人会对闻着血腥味不断逐利的人性感到失望?
每天目之所及、耳之所闻,都是些什么?
我们能走出阴影吗?
打开秘笈吧。
在那里,你会发现,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它不会被阴影永远覆盖,因为它就是光芒万丈的太阳。那个人毕生的使命都是驱散人间阴霾,他用一生心血凝聚成的宝藏,可以:
一剑天开,云破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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