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狠,只有更狠:炮制开封犹大伪史,造假石碑把时间从宋提前至周,一旦条件成熟,就全面窃取整个华夏


本来不太想说开封犹大的伪史问题,因为此前已经有人专门说过了,但是看看形势、看看老家每年的“铁改余”乱认祖宗的笑话居然愈演愈烈,牵头的还有地方公务员,还是觉得要把这个半路嫁接过来的混乱历史枝丫给斩断才行。
有些人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还引以为傲,真是令人痛心。
犹大的故事得从大唐说起。
提起大唐战神名将,除却“勇冠三军,名可振敌”的薛仁贵外,铁骨铮铮、大器晚成的苏定方肯定也是家喻户晓。
苏定方,本名苏烈,字定方,生于592年,冀州武邑(今河北武邑县)人,后迁居始平(今陕西兴平以南)。十五岁时随父亲苏邕率乡兵数千人讨伐贼寇,征战四方,名动一时。后来,父亲过世后,苏定方先后追随窦建德、刘黑闼,均以失败告终,心灰意冷的他便归隐乡林。
38岁那年,苏定方被唐朝名将李靖启用,选为先锋。苏定方没有辜负李靖的期望,率领两百名骑兵,一马当先,在浓雾的掩护下突然袭击,一举击败了敌酋颉利可汗。而后,其声名愈隆,成为一名擅长以少胜多的常胜将军,曾以五百精骑直面敌军两万。
永徽六年(655年)春,朝鲜半岛上的高句丽、百济、靺鞨联合进攻新罗,攻占其北境三十余城。新罗向大唐遣使求援。苏定方随同程名振攻打高句丽,得胜而归,拜为右屯卫将军,封临清县公。
同年五月,苏定方又和葱山道行军大总管程咬金一起征西突厥,任前军总管,率五百骑败鼠尼施等部四万之众于鹰娑川(今新疆开都河上游裕勒都斯河谷)。
显庆二年(657年),唐高宗发兵,分南北两部讨伐屡次劫掠的西突厥,北路主帅为六十五岁的伊丽道行军大总管苏定方,南路则由右卫大将军突厥人阿史那弥射和左屯卫大将军阿史那步真统领。
在额尔齐斯河,十万敌军将苏定方部一万余众团团围住。面对强敌,苏定方毫无惧色,他占领制高点,号令步军利用地形配合,稳扎稳打,不但抵挡住了敌骑三次勇猛冲击,还将敌人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此次远征,苏定方在中亚塔什干地区的金牙山大破沙钵罗可汗阿史那贺鲁,追至石国苏咄城(今乌兹别克斯坦首都塔什干西北),俘阿史那贺鲁,平灭了西突厥。
图片来源:历史总探长


西突厥灭亡后,原本臣服于西突厥的中亚诸国纷纷降附,整个西域置于大唐掌控之下。
苏定方累功升迁至左骁卫大将军,晋封邢国公。其子苏庆节得封武邑县公。
此后,老当益壮的苏定方又率唐军西征东讨,西进帕米尔高原直抵中亚、东征高句丽、援新罗、伐百济,转战数千里。相传,苏定方72岁高龄,还率八千唐军击败了吐蕃八万大军。只是这场战役在旧唐书和新唐书中皆无记载,反倒是在吐蕃史书中被记了下来。
根据《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记载:659年,唐朝大将苏定方曾在乌海(位于今天青海省喀拉海附近)击败吐蕃副大相达延莽布支所率领的八万吐蕃军队,并在交战中斩杀了达延莽布支,其汉文译本如下:
及至羊年(吐蕃历法,即高宗显庆四年,己未,公元659年编者注): 赞普驻于“札”之鹿苑。大论东赞前往吐谷浑”。达延莽布支于乌海之“东岱 ”处与唐朝苏定方交战。”达延亦死,以八万之众败于一千。是为一年。
《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 汉文译注(王尧先生编著)

敦煌吐蕃藏文史稿出土于敦煌藏经洞,于20世纪初为英国人盗走,现藏于大英博物馆(来自网友夕颜)

韩国忠清南道扶余郡有一座名叫定林寺的古庙,庙内有一座五层石塔,塔底有《大唐平百济国碑铭》,为唐朝左武卫大将军、上柱国、邢国公苏定方讨平百济后所刊刻的纪功碑,又称《苏定方塔》、《苏定方碑》、《苏定方平百济塔》、《苏定方伟绩勒铭》、《苏定方平百济塔碑铭》

突厥因屡次作乱被平灭,630年,大唐灭东突厥;657年,大唐灭西突厥。
此后,铁勒成为突厥的主要部分,现在的突厥人,主要就是铁勒。铁勒中有回纥,回纥中有葛萨。
根据《新唐书》记载:
“会突厥乱,天宝初,裴罗与葛逻禄自称左右叶护,助拔悉蜜击走乌苏可汗。后三年,袭破拔悉蜜,斩颉跌伊施可汗,遣使上状,自称骨咄禄毘伽阙可汗,天子以为奉义王,南居突厥故地,徙牙乌德鞬山、昆河之间,南距西城千七百里,西城,汉高阙塞也,北尽碛口三百里,悉有九姓地。九姓者,曰药罗葛,曰胡咄葛,曰啒罗勿,曰貊歌息讫,曰阿勿嘀,曰葛萨,曰斛嗢素,曰药勿葛,曰奚牙勿。”
西突厥中有一个小部落,名曰葛萨,史书中亦称“可萨”、“浑部”。
西突厥灭后后,麾下附属的各个小部落自然而然也作鸟兽散,开始西迁。西迁之前,可萨人本来居住在唐朝河东吕梁地区碛口,也就是今天山西碛口。
葛萨部不断西迁,后来在伏尔加河下游,建立卡扎尔汗国(亦称可萨汗国),跨欧亚两洲,面积达到500万平方公里,他们原信奉萨满教,后来于大约740年改信犹大教。

此时,从东到西,依次是,卡扎尔汗国(可萨汗国)、萨比尔汗国、保加尔汗国、阿瓦尔汗国。

作为后起之秀,现在的俄罗斯是在唐朝末年才结束原始部落阶段,建立政权的。唐末以前,没有俄罗斯。欧亚大陆中间部分,主要是突厥系各民族、蒙古系各民族。
卡扎尔汗国(可萨汗国),立国两百余年,与周边诸国常年发生战争,争夺资源。

迁徙到此地后,经过长期经营,可萨突厥人逐渐降服了周边的游牧部族,并一度打败了伏尔加河流域的斯拉夫人,几乎将里海变为自己的内海。以致于当时的里海有“可萨海”之称。
可萨汗国占据了丝绸之路北道的要冲,北方的皮毛、木料、矿石、奴隶,南方的丝绸、陶器、天鹅绒汇集于可萨汗国的国土上,让可萨汗国变成了一个富甲一方的大国。

由此,可萨突厥人改变了游牧的习惯,开始建立城郭,定居下来。
彼时,君士坦丁堡的罗马帝国(西罗马是吹出来的,只是个不到五万人的小镇)正与萨珊波斯帝国激烈交战,可萨汗国审时度势,加入了威胁更小也更富裕的拜占庭(罗马帝国)一方。随后,双方采取了和亲战略,建立秦晋之好。

虽然,可萨汗国与拜占庭常年联姻,拥有看起来相对比较紧密的关系,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所谓的姻亲与盟友在巨大的现实利益面前都经不起考验。
965年,基辅罗斯王公斯维雅托斯拉进攻并占领了可萨人建在顿河河湾上的都城沙克尔。所幸可萨王国在这次灾难中幸存下来,保住了其在伏尔加河下游地区,库班河地区、达吉斯坦草原等地的地盘。
1016年,在罗斯军队的支持下,拜占庭帝巴西尔一世派出舰队,进攻最后一批可萨人,占领了其塔曼半岛和克里米亚属地。
1030年,可萨汗国在拜占庭与基辅罗斯联合攻击下亡国,其故地被钦察人接手。
值得注意的是,可萨人是突厥人中唯一一个信仰犹大教的民族,在此后三百年中,可萨人彻底犹大化。
因此,可萨人拥有三重身份:突厥、犹大、回鹘九姓。
消灭可萨汗国的基辅罗斯是三个现代东斯拉夫民族国家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人的前身。
可萨汗国被灭后,南俄草原地区遗留了大量的可萨犹大。这就是为什么犹大会十分突兀地出现在南俄和高加索地区的真实原因,古代居住于中东地区的闪米特犹太人几乎没有什么可能会迁移至数千公里之外的南俄草原。
同时,大量的可萨人开始陆续进入东欧德国等地。后来的罗家、爱因斯坦等等,都是德裔犹大。
由于与基辅罗斯之间有灭国之恨,所以,这是千年世仇。沙俄时代,作为异教徒的犹大在俄国境内受到压迫,也让这种愤恨与仇怨不断累积。
所以,在俄罗斯与犹大之间的千年历史宿怨与纠葛中,双方都曾深深影响彼此,充满了爱恨情仇:
基辅罗斯灭亡了可萨汗国;
沙俄通过占领波兰这一犹太大本营的领土,摇身一变,成为犹大人口最多的国家;
沙俄反犹排犹,造成了大量犹大迁移至美国,犹大资本与美国盎格鲁撒克逊结合,吸血清朝,造就了新的金融帝国。犹大改变了美国,在美国公司的崛起和称霸世界中,居功至伟;
犹大领导了十月革命,推翻了沙俄,犹大改变了俄罗斯的历史走向;
苏联解体后犹大寡头控制了俄罗斯经济,但后来被大帝给收拾了;
犹大把五颜六色的颜料撒向了独联体国家,独联体发生巨变,挤压了俄罗斯的战略空间,成为俄乌战争发生的原因之一。
站在历史的视角上这么一看,是不是世界格局和内在动因变得更清晰了?
当初,犹大在小日子的配合下弄了一个东北建国,从心理上来说,那是他们的终极梦想。
不过,由于种种原因,还是去了中东。
在中东建国有个好处,就是可以看住世界工业的血液—石油。上世纪六十年代,控制美国的犹大势力,与以色列建立了一种特殊的战略关系。美国公司代表犹大势力的共和党,与以色列内部素来以强硬著称的利库德集团结为铁杆盟友,并以此为基础,在可萨犹大集团的主导下,长袖善舞,控制世界。
无论谁想破坏这种基础都不可以,即便是悍将沙龙也不可以。后来是什么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2005年8月15日,沙龙不顾国内利库德右翼势力的反对,毅然从加沙地区撤军,结束了以色列对加沙地区长达三十八年的占领。

鲜为人知的是,阿富汗境内也有可萨人,不过,他们更为人熟知的名称是——哈扎尔人(想想前面提到过的卡扎尔汗国,Khazaria)。2001年,米利坚入侵阿富汗时,哈扎尔人表现得十分积极,曾多次联合北方联盟进攻阿富汗塔利班,配合米利坚的行动。
看到这里,想必读者诸君肯定也明白了,搞了半天,华夏与犹大之间也是千年级别的恩怨啊。
怪不得他们的目标一直都是大毛,越过大毛的最终目标,——就是华夏。
可以百分百肯定,犹大会千方百计打扮自己,然后混淆视听,不遗余力地试图搞乱华夏历史,——而且,他们已经通过控制的公鸡会、西方列强、耶稣会、邻居家教会、基金会、外资集团等诸多马甲和工具,进行这一系统工程已经两三百年了。
迄今为止,这个工程并未停止,仍旧在有条不紊地开展着。
当了解了华夏对手的前世今生后,就可以来甄别一下某些说法的真伪了。

看看上述说法,继续包装下去,难保有朝一日他们不会说自己是华夏后裔。
实际上,网上一直以来还有一种开封犹大的说法特别能蛊惑人心,可以说绝大部分中国人都会被迷惑。
“可萨汗国建立以后,其首都易铁尔成为丝绸之路北道的重要中转站,改信犹太教的可萨商人经由丝绸之路,到达中国的两京长安和洛阳,这也是为什么河南开封会出现犹太人后裔的原因。”
为了证明这点,耶稣会在犹大的授意下,特别制作了明清两朝的三块石碑作为流传后世的证据,即弘治碑、正德碑、康熙碑。

在石碑中皇帝曾经诏示:“归我中夏,遵守祖风,留遗汴梁。”
网上流传的说法:
刚到中国的时候,犹大还坚持一天三次的礼拜,每月四次的会斋和一年七次的受戒。但随着“开封犹太人”的不断融入中国传统,他们开始按照中国的传统风俗生活,也逐渐接受了儒家思想的熏陶。
除了大力经商,犹太人也没有忽视教育。
当时的皇帝特地表明允许犹太人参加科举考试求取功名,这在很大程度上鼓励了犹太人学习文化知识。
他们学习汉字、刻苦钻研中华文化,积极参加科举考试。
建国之后,由于“犹大教”并不能成为一个独立的民族,开封犹太人开始自动加入汉族或者回族。

由于当时国家开明的政策,导致犹太人享有与中国本土百姓同等的权利。

《宋史·真宗记》记载:“咸平元年(998年)春正月……辛巳,僧你微尼等自西天来朝,称七年始达。
”据考证“你微”即利未,“僧你微尼”就是指来开封的这批犹太人。
弘治碑载“有李、俺、艾、高、穆、赵、金、周、张、石、黄、李、聂、金、张、左、白七十姓等,进贡西洋布于宋。”
弘治碑中用“进贡”一词说明犹太人在追记自己的历史时,也认为自己是以朝贡者身份来华的,正好与史书相印证。
这批犹太人受到最高当权者皇帝的接见,皇帝还与他们约法三章,同意他们在开封居住。
犹大在开封生活了65年以后,经过各种社会关系和资金的积累,在金大定三年,建立了他们的活动场所犹大会堂。此事对于开封犹大而言是开天辟地的大事,教会活动的场所从以前的集商业和活动于一体的酒楼迁到单一教会性质的建筑,所以在碑文上有所记载:“宋孝隆兴元年(金世宗大定三年)癸未,列微(利未)五思达领掌其教,俺都剌始建寺焉。”
犹大通过诵读四书五经、参加科举、为官通商等方式融于主流社会,显示出很强的儒化特性,得到了主流社会的认可,在明代犹太人走向了繁荣。这个时期犹大的称呼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开始自称“一赐乐业”(以色列)。
当时的中国朝廷把开封犹太人作为其臣民的一部分,平等相待,享有平等的政治权利,对立功的开封犹太人加以封赏,个别犹太人还享有被皇帝赐姓的殊荣。
“永乐二十一年以奏闻有功,钦赐赵姓,受锦衣卫指挥,升浙江都指挥佥事。”
古代开封犹大把皇帝赐姓这件事看得非常重要,在犹大教碑中加以记载,在犹太人中还流传着“御寺赐姓”的传说。
倘若只看这段,不作深入研究,恐怕不知多少人要被继续迷惑下去。
不得不承认,犹大在宣传机器方面的确是长袖善舞,登峰造极。

犹大甚至打起了世界第一张纸币“交子”的主意,要把这个发明权归属到犹大的名下。
他们在网上宣称,北宋灭亡之后,金朝控制了开封,由于当时的货币体系还不够完善,金朝发行的货币造假现象频发。此时,聪明的开封犹大后裔设计出了一种纸钞——交子。
正是交子的出现,让金朝从濒临崩溃的经济危机中完美脱身。
作为回报,金朝皇帝拨款在开封建造了一座犹太会堂,会堂就坐落在当时犹太人的聚集区,教经胡同附近。
交子是谁设计的,华夏历史文献中有明确记载,笔者在《昆羽继圣》四部曲中也特意做了详细说明,——这是宋朝四川十六名富户首先设计出来的,用来代替“飞钱”,因为四川产铁,大量制造铁钱来代替铜钱使用,每两枚铁钱相当于一枚铜钱,商贸交易委实不便,又因四川的印刷业名列全国前三,有此基础,所以才产生了交子。
交子是中国最早的纸币,也是世界上最早使用的纸币。宋、金纸币名称之一。北宋初年,四川用铁钱,体重值大,1000个大钱重25斤,买1匹绢需要90斤到上百斤的铁钱。流通很不方便,于是,商人发行一种纸币,命名为交子,代替铜钱流通。

这是经过详细考证、且举世公认的,犹大居然都敢对此下手,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接下来,且来说说开封犹大为什么是一段出自耶稣会造假的伪史。
开封如果真有犹大,最可疑的是,为什么遍查史料,查不到任何官方记录?不管是正史,还是地方志,居然都只字未提?
《宋史》、《金史》、《辽史》、《元史》、《明史》,都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记载,甚至与此相关的间接资料也没有。从宋金到明清,所有的地方志也同样没有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也许,有小伙伴会说,上文不是提到了宋史吗?
是的,《宋史·真宗记》中的确有这么一段记载:“咸平元年(998年)春正月……辛巳,僧你微尼等自西天来朝,称七年始达。”
可是,这里所谓的考证,“僧你微尼”就是指来开封的这批犹太人,这是张冠李戴,胡扯的。因为“僧你微尼”的真实身份众说纷纭,根本无法确认。
也就是说,在1601年前,利玛窦抵达北京这个时间点前,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历史上,开封犹大这一说法从未出现过,史料文献中也从未出现过所谓的开封犹大。
而在1601年以后,开封犹大忽然就出现了。
原来,所谓开封犹大的所有证据、唯一直接证据,竟然全部起源于三块在明末清初横空出世的石碑,即弘治碑、正德碑、康熙碑。
这不得不令人生疑啊。
经过倚天立等一众学者的研究,发现这三块石碑存在明显造假,而且出自耶稣会之手。

三块石碑记述内容存在明显差异,且自相矛盾。
第一种碑刻记犹大于宋代来华,第二种碑刻记犹大汉代来华,第三种碑刻记犹大周代来华。
时间越来越往前。
如果现在还能造一个石碑的话,估计要弄出三皇五帝时犹大来华了。
碑文中说,北宋时来到开封的犹大有”有七十个姓氏”,耶稣会传教士估计压根儿没有搞明白姓和姓氏之间的区别。在宋朝,一个姓氏就是一个家族,七十个姓氏就算每个家族平均仅有15人,那 70 X 15 =1050 人了。
如此千人规模,劳师动众,携带大量家资(来做生意的,怎么可能没点实力),远涉重洋而来,移居中国,估计最少也要有三四十艘船。
一个由三四十艘船组成的船队,规模怎么也不小了吧?
姑且就算是从天竺来的,这样近一点,但别忘了,之前为了往宋朝靠,是说“七年始达”,航海时间长了,败血症的问题怎么解决?你们有航海的指南针吗?你们有海图吗?你们的海图上有经纬度吗?
这些都是华夏的发明创造。
没有这些基础条件,远洋航海那就是九死一生,不信的话,请看看鉴真为什么要六次东渡,又死了多少人。
这还是有条件的基础上,花了几十年才最后成功了一次。
一个庞大的舰队,居然没有遇到海上的狂风暴雨,一艘都没有损毁,一个人都没有伤病死亡,就安然抵达了数千里之外的神州大陆。
耶稣会造假的时候估计是没有考虑过贩卖黑奴的船上死亡率是有多高的。
就算安然无恙、一个不落地抵达了神州大陆,这么一支庞大船队,一路浩浩荡荡,必定进入长江口就会惊动地方官府,沿途的官员们,哪个不会抢着派人把他们一路护送押解至东京?
这可是妥妥的大功一件啊!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反正人家就是按照碑文所述抵达开封了。
接着看石碑。
 一、弘治碑:《重建清真寺记》碑
这是号称记载开封犹大历史现存最早一块石碑,又称《第一通碑》。据说,石碑立于明朝弘治二年(公元1489年)。
碑共有36行,每行56字,现存于开封市博物馆。
 “夫一赐乐业(以色列)立教祖师阿无罗汉(亚伯拉罕),乃盘古阿耽(亚当)十九代孙也。
……那其间立教本至今传,考之在周朝一百四十六年也。
一传而至正教祖师乜摄(摩西),考之在周朝六百十三载也。生知纯粹,仁义俱备,道德兼全。求经于昔那山(西奈山)顶,入斋四十昼夜。”  
与三皇五帝的传说不同,盘古是地地道道的神话,出自东汉一书生之手(详见1986年饶宗颐先生发表的《盘古图考》,考证下来盘古诞生于汉未兴平元年,即西元194年)。
耶稣会的传教士肯定不知道这点,为了显示历史悠久,张口就来,一不小心搞出了根本不存在的神话人物当祖先,还把以色列的立教祖先说成是盘古大神的19代孙。
而且,盘古也变成了亚当。
果然,华夏真的就是西人口中的伊甸园呢。
再看碑文中的纪年方式,“周朝146年”、“周朝613载”,就是翻遍中国史料文献,也找不出这样的纪年方式和习惯。
在汉武帝使用年号以前,通常采用“国号 + 君主谥号 或者 庙号 + 该位君主在位的时间序数”,如“周武王九年”、“齐桓公元年”、“汉高祖十一年”等等。
在汉武帝开创使用年号之后,采用的是“年号+君主在该年号内的时间序数”,如“元朔三年”、“贞观五年”、“端平元年”等等。
只有初来乍到的耶稣会传教士才会不小心犯这种错。
而且,碑文中有关开封的称谓“汴梁”也存在问题,明显有错。不论是北宋,还是南宋,从未有官方将开封称作汴梁,一直都称开封府,或者东京。
至于汴京的称谓,是从1126年金国攻陷开封以后,才改称为汴京的。
从元朝开始,开封才开始叫“汴梁”!
碑文中提及的“宋孝隆兴元年”,是1163年,此时,开封已被金国占领了36年。处于金国统治之下的开封犹大,怎么可能还敢用宋朝的年号呢?不应该用金朝的年号——“金世宗大定三年”吗?
更搞笑的是,碑文中记述了一个叫“五思达”的利未人于1163年开始掌教,主持并修建了第一所“犹大清真寺”,这一年姑且算他刚刚出生,就一岁好了,但是请看,到了1279年时,这货又双叒叕主持重建了一所“犹太清真寺”。
前后两个时间之间,居然相差了116年。如果1163年,五思达的这个利未人年满1岁,那1279年就是117岁;如果1163年时,五思达年满22岁,那1279年就是138岁;如果1163年时,五思达年满30岁,那1279年时就是146岁……以此类推。
如此长寿,一定是得道成仙了。
俗话说,礼轻人意重,千里送鸿毛,千人规模犹大乘坐三四十艘船历经万里来到开封,居然专门给皇帝进献“西洋布”,如此盛事,怎么可能不轰动一方呢?
历史文献、名人笔记中应该会有相应记录吧?
不,居然没有,什么都没有。
并且,虽然彼时有“西洋”之说,但是西方哪儿来的布?哪儿来的西洋布?中国的丝绸和布一直传承到现在,西方现在还有所谓的“西洋布”吗?犹大有吗?
如果西方那么早就拥有了养蚕技术和蚕丝技术、纺织技术,那还从华夏买丝绸干嘛?自己生产不就完了,干嘛还让华夏后面赚了将近七八百年的钱?
更令人疑惑的是,1211年,成吉思汗在野狐岭大败金国四十万大军,金宣宗被迫于1214年将都城从中都迁往汴京开封,也就是说,金国皇帝从1214年才来开封。那么,问题来了,这批于1163年来到开封的犹大,把所谓的“西洋布”献给了哪位皇帝?
此时的开封有皇帝吗?
南宋的皇帝在杭州,也就是临安,金国的皇帝还没搬来呢!
耶稣会的传教士们一不小心又露馅儿了,唉呀,中国的历史真是太复杂了!令人头大呀。
总之,第一块碑漏洞百出,经不起细细推敲。
二、正德碑:又称第二通碑:
此碑立于明朝正德七年(公元1512),碑文共有字28行,每行44字。

除了记述时间矛盾外,存在的问题都差不多。
三、康熙碑:重建清真寺记
此碑又称第三通碑,立于清朝康熙二年(公元1663年)。碑共有字33行,每行77字。该碑除正文外,尚有碑阴题名。该碑已佚,传说存于梵蒂冈。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也十分重要。
1234年,金国灭亡。端平元年七月初五,宋将全子才率宋军进入汴京城,然而,此时的汴京满目疮痍,除了大相国寺和宫城以外,井市焚毁,血流成河,到处都是一片废墟,昔日人口超过百万的偌大一座都城,只剩下了六百多金国降兵,以及一千多户人家(多为士兵家属)。
周密在《齐东野语》卷五中说道:
“见兵六、七百人。荆棘遗骸,交午道路,止存民居千余家。”
1214年,金国迁都汴京之后,蒙金两国在中原一带展开了反复拉锯,互相掘开黄河来淹没对方,时间几乎长达20年,至金国灭亡之时,几乎整个中原地区全都变成了无人区。
《宋史·赵葵传》载:
“端平元年,朝议收复三京,葵上疏请出战,乃授权兵部尚书等。时盛暑行师,汴堤破决,水潦泛溢,粮运不继,所复州郡,皆空城,无兵食可因。”
1163年来开封犹大,是如何屡屡逃过劫难,存活至今的呢?
这是一个灵魂拷问。
为了让开封犹大的历史显得真实,以迷惑后世,明末以降,耶稣会传教士如骆保禄(Gampaolo Gozani)等,不是在书信中提及开封犹大,就是在著作中说起来他们的历史。
骆保禄声称,开封犹大是汉代来华的,走的是丝绸之路(要与碑文互相印证,一个假的物品可不够,明显是想走文物 + 史料文献的路子)。
利玛窦则宣称,其通过开封犹大举人艾田得到了确切信息,“这些犹太人进入中国已有五六百年了”,即北宋。
有意思的是,西安化觉寺发现了一块号称立于唐天宝元年(742年)的《创建清真寺碑》,居然长得和上面的石碑几乎一模一样。

根据唐朝“赐进士及第、户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王鉷”的叙述,碑文如下:
“及隋开皇中,其教遂入于中华,流衍散漫于天下。至于我朝天宝,陛下因西域圣人之道有同于中国圣人之道,而立教本于正,遂命工部督工官罗天爵董理匠役,创建其寺,以处其众。”
然而,遗憾的是,这块石碑也存在严重问题,经不起任何推敲。
碑额完全不符合唐碑的款式;
内容吹牛太过,露出了破绽;
清真大寺所在地唐时属于唐皇城右武卫、右骁卫衙署,不仅绝无迁署建寺的可能,也不存在任何迁署的记录;
该寺元中统年间重建,称“回回万善寺”,寺内所立的元碑同样是明代伪托。
隋文帝开皇年号是581年至600年,《古兰经》中记载的穆罕默德于612年才开始公开传教。
20世纪,经过中国学者陈垣、白寿彝和日本学者桑原骘藏等人考证,一致认为此碑是明代人撰写的托古伪碑。
同理,《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也是伪造的。
明天启三年(1623年),一说天启五年(1625年〕,《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沉睡地下近八百年后,在西安西郊(一说周至县)偶然出土,出土后就近移入金胜寺(唐代称崇圣寺)。
根据另一种神奇说法,耶稣会方德望记载,一年冬天天降大雪,白雪覆盖了大地,可只有这块石碑上面的土地没有积雪,人们感到很奇怪,纷纷猜测下面肯定有宝藏,便进行了挖掘,于是,这块《大秦景教流行中国》就这样重现人世。
不论是哪种方式现世,耶稣会传教士都高度重视此事,第一时间组织人手将碑文译成多种外国文字。
尽管如此,许多人并不认同此碑,伏尔泰十分鄙夷地评价说:“(此碑是)虔诚的骗术。”
经过对比研究发现,其实无论是号称立于1489年“弘治碑”,还是立于1512年的“正德碑”,其碑体的制式、碑文风格,都极为相似,彼此之间的时间仅仅相隔23年,所以,有学者断定这两块碑出自同一批造假者之手。
也正因为犹大集团对开封犹大的历史心知肚明,所以当年闹出一场风风雨雨的开封犹大回归以色列事件,从1978年出台所谓的《回归法》开始,一直到2016年,才有五位开封女孩成功移民到了以色列。
至于其他开封犹大,一律不认。
至于台面上的理由么,人家就说彼此传承不同,一个是父系,一个是母系。
……
关于犹大的问题,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历史学教授施罗默·桑德所著的《虚构的犹太民族》《虚构的以色列地》《我为何放弃做犹太人》等书,也很能说明问题。

这些书出版后,在以色列和西方学界引起了巨大轰动和激烈的争论。
桑德教授从事的工作都是在解构作为锡安主义基石的“犹大民族”和“以色列土地”的神话。

桑德教授指出,犹大不具有生物基因上的延续性,它的“蔓延”其实是一个外族不断皈依犹太教的过程,而这往往是被犹太历史学家忽视的。
其研究表明,犹大并不是一个“民族”,而是来自不同民族。而占世界犹太人多数的东欧、俄罗斯犹太人,与其说是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的后代,事实上血统可能和匈人、维吾尔人、马扎尔人更接近。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巴勒斯坦人才是真正的闪米特犹大,才是这片土地上犹大祖先的真正后裔。
另外,根据董并生先生的介绍:
在文艺复兴时期,耶稣会神甫曾经伪造了一篇中国文献《孔子弟子与鲁公子对话录》,耶稣会修士福开神父将原文“翻译”成了拉丁文,稿本藏于梵蒂冈图书馆,馆藏编号:42759)。
据说,在这篇《孔子弟子与鲁公子对话录》中,孔子的弟子穀俶与鲁公子虢(鲁是西方俗历纪元前417 年周安王时的公国)进行了一番宇宙级别的问答,兹摘录译文如下:
“…………
穀俶:那么您同意有一个全能的人,凭他自己而存在,是整个自然的最高创造主吗?
虢:是呀;但他若是凭他自己而存在,那么就什么也不能限制他了,那么他就到处都在:那么他就存在于一切物质里,存在于我自身的各个部分吗,
穀俶:为什么不呢?
虢:那么我自己就会是神明的一部分了。
穀俶:这或许并非是一种结论,这块玻璃处处都是透光的:然而它本身就是光线吗?这不过是矽石,仅此而已。一切都存在于神明之中,这是无疑的:发动一切的应该无处不在。上帝不像中国皇帝住在皇宫里叫阁老们传达他的圣旨。只要上帝存在,他必然会充满在空间和他的作品里;他既然在您身内,这便是一种经常的警告,叫您不要做出您在他面前要面红耳赤的事来。
虢:为了在上帝面前敢于正视自己而无愧于衷,应该如何行事好呢?
穀俶:公正。
虢:还有什么呢?
穀俶:还是要公正。
虢:但是老君学派又说是既没有公正也没有不公正,既没有淫邪也没有德行。
穀俶:老君学派说既没有健康也没疾病吗?
虢:不,老君学派根本没说过这样错误的话。
穀俶:以为既没有灵魂的健全,也没有灵魂的病害,既没有德行,也没有邪念,有这种想法的人非但犯了错误,并且为害更大。凡是等视一切的人都是些牛鬼蛇神之类的东西:养育亲子跟把他用石头砸死,二者相等吗?帮助母亲跟在她心口上插进一把攮子去,二者相等吗?
虢:您把我可吓坏了,我厌恶老君学派。可是有种种公正与不公正,何只千差万别呀!人往往是难以肯定的。谁又准知道什么是许可的,什么又是犯禁的呢?谁又能把善恶之间的界限划分准确呢?您可以给我指出分辨善恶的方法吗?
穀俶:吾师孔子的办法就是:“善终吾身,死而无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1788年,欧洲还发行了一部耶稣会神甫巴多明译注的孔子的诗篇:《自然法》(Le code de la nature poème de Confucius,traduit et comnenté par le P. Parennin,巴黎国立图书馆有藏),书中以孔子的口气对老子大肆进行攻击:
“……我特别不能容忍包围着我们的那些邪说。一方面我知道老子,他母亲因天地交合而受孕,怀胎八十载。我对于他那种清净无为和万物蜕变的学说,并不比他出生即生自发和他骑着青牛去传道更加相信。”
看出问题来了吗?
可萨犹大在做几手准备,他们通过耶稣会传教士把进入这个华夏的时间一再提前,从宋代、汉代,再到周朝,甚至放到开天辟地之初。
如此一来,一旦有朝一日历史环境的条件成熟,他们就可以有机会腰身一变,把西人的面孔通过混血、通婚等方式,把人种换回来,再窃取华夏所有的文明成果,将走上世界巅峰的华夏的琴棋书画诗酒茶、乃至礼、乐、易、春秋等等经典,以及诸子百家,统统改头换面,变成犹大的千古杰作,从而彻底把华夏文明从源头上贴上犹大文明的标签。
这不是危言耸听,他们一直在井然有序地动用各方力量从事这件事情,而且已经系统地推进计划将近三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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