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史失算,破绽连连:真假故事一股脑往巴黎圣母院里装,非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前后矛盾,无法自圆其说



作为巴黎的地标性建筑,巴黎圣母院被誉为法兰西的骄傲,是世界著名文化遗产,拥有号称800年的悠久历史。
巴黎圣母院(1750年)

1780年,塞纳河边的巴黎圣母院

今日的巴黎圣母院,熠熠生辉

据说,1804年12月2日,拿破仑.波拿巴在巴黎圣母院举行了盛大的加冕仪式。
《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Le Sacre de Napoléon)

《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是法国著名画家雅克·路易·大卫(Jacques-Louis David,1748-1825,又译作达维特,法国画家,新古典主义画派的奠基人和杰出代表)奉拿破仑之命于1805-1807年创作,据说是“忠实地”记录了1804年12月2日在巴黎圣母院隆重举行的国王加冕仪式,该幅油画宽近10米、高6米,是一幅巨幅杰作。


此作完成于1807年11月,拿破仑非常喜欢,欣然赞道:“这真是件伟大的作品!根本不是一幅画,哪有画可以让人仿佛置身于画面中?每个部分都有生命……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大卫,还是你了解我,你让我成为法兰西的骑士。”
然而,耐人寻味的是,此画现存共有两幅,一幅现存凡尔赛宫,一幅存于卢浮宫,两幅画之间存在一些差别。
其一,是画布不同。
其二,画中拿破仑的二妹波利娜着装不同。
波利娜·波拿巴(Pauline Bonaparte,1780年10月20日-1825年6月9日),本名为玛丽亚·保拉·波拿巴(Maria Paola Bonaparte),比拿破仑小11岁,父亲去世那年她只有5岁,通常被称为波利娜·波拿巴,是一位意大利女贵族。波利娜是意大利瓜斯塔拉公国的第一位执政女公爵、法兰西帝国的公主及苏尔莫纳和罗萨诺亲王妃。
1797年6月,在兄长拿破仑的撮合下,波利娜嫁给了法国陆军少将查理斯·李克勒克(Charles Victoire Emmanuel Leclerc,1772-1802),次年生下了唯一的孩子德尔米德·李克勒克。

凡尔赛宫那幅画中,拿破仑的二妹波利娜正注视着约瑟芬的披风,她身穿红纱,而在卢浮宫保存的那幅画中,波利娜却是身穿白纱。


放大后查看,可以清晰地看到,外披的是红纱


其二,拿破仑的母亲实际并未出席加冕典礼。
在这幅巨作中,拿破仑的母亲玛丽亚·莱蒂西亚·拉莫利诺(1750年-1836年),出席了本次加冕典礼,端坐于画面中央的王座之上,整个画面显得庄严肃穆,十分温馨。



卢浮宫的画作中,拿破仑之母头戴白纱,而且样貌看起来明显要年轻一些


如果说这些只是细微差别,还无伤大雅的话,那么,来看看其“忠实记录的所谓历史”是否真的忠于历史。
根据史料记载,拿破仑加冕那日,其母亲玛丽亚·莱蒂西亚·拉莫利诺由于不满儿子娶一位寡妇作王后而愤怒至极,与其发生了争吵,故而拒绝出席该典礼。
其三,美颜与滤镜。
“王后”约瑟芬·德博阿尔内(1763-1814年)跪在地上接受拿破仑的加冕,而不是从教皇手中接过桂冠。
约瑟芬·德博阿尔内是拿破仑的最爱。据说,拿破仑临死前还喊着约瑟芬的名字。
加冕当日,约瑟芬已经41岁了,是一位中年妇女。
可是在这幅画中,她的脸庞红润细腻,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头发向上盘起,鼻子挺拔,嘴角微微上扬,宛如二八少女。放在今天来说,就是开启了滤镜与美颜功能。而约瑟芬身后的紫红丝绒大披风由两名贵族妇女提着,其雍容华贵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此外,41岁的约瑟芬还是一个寡妇,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孩子)。不过,爱情有时候很奇妙,拿破仑却偏偏对她一见钟情,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并与其闪电般结了婚。
不过,造化弄人,婚后,比拿破仑大6岁的约瑟芬一直没能生出孩子,伟大的国王没有一个亲生儿子来继承王位是无法想象的,所以最终两人协议离婚,约瑟芬又成了前妻。
玛丽·露易丝是神圣罗马帝国末代皇帝弗朗茨二世和玛丽·特蕾莎皇后的女儿,一生颠沛流离,与安稳无缘。当她听闻拿破仑和约瑟芬离婚的消息时,在日记中写道:
“拿破仑和约瑟芬离婚的消息传遍欧洲,不知是哪个可怜的公主要嫁给那个怪兽,真是最可怕的折磨!我父皇一定不会让我经历这个。”
可惜,命运与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最后自己竟成了那个“可怜”的公主。
拿破仑娶了玛丽·露易丝后,终于生下了儿子。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命运再一次发生转折,拿破仑的亲生儿子最终未能继承王位,反倒是前妻约瑟芬的外孙最终取得王位,成了拿破仑三世。
拿破仑三世,是前妻约瑟芬的女儿和拿破仑弟弟的儿子……
其四,按照画作的尺寸比例进行换算,画中的拿破仑身高大约在1.8米,实际上拿破仑身材相对矮小,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拿破仑的仆人康斯坦出过一本回忆录,回忆录上面记载拿破仑的身高为5尺2寸3分。拿破仑死后,在入殓前私人医生弗朗西斯科·安托马奇在尸检时为拿破仑量了身高,测量结果为5尺2寸4分。圣赫勒拿岛的尸检报告显示:
“拿破仑阁下从头到脚后跟全长5尺2寸10线。”
但是,这里的单位究竟是法尺,还是英尺,是有争议和疑惑的。因为二者并不相等,存在一定误差。不过,即便按照高的来算,拿破仑的身高也只在1.68-1.7米左右,不可能达到1.8米。

画中,35岁的拿破仑身披紫红丝绒的罗马式大披风,高举皇冠站在台阶之上,神态显得威严而沉静。不得不承认,拿破仑在大卫的妙笔下变得更为高挑了。

除此之外,画家大卫还使用了“高光”小手段,以突显画中的主要人物,主角是惹眼的亮红,王后约瑟芬是暖红,配角则主要是暗红。
拿破仑的揣手礼,如下所示。实际上,没有公鸡会的支持,拿破仑是根本无法当上法兰西国王的。他也是法国公鸡会的山主,所以成功登顶后,要投桃报李,尤其是历史故事、历史古迹的创作方面。

不同国家,标志有些许差异。如下所示,大名鼎鼎的李鸿章。

英国传教士李提摩太,对中国近代史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伊藤博文

其五,拿破仑身后的教皇庇护七世(1742-1823年),只是简单地镶嵌在加冕典礼的画中,不容易被识别出来,其装束在去掉了教皇主冠后更像是一位普通主教。
 时任教皇庇护七世

画中的教皇庇护七世感觉两眼失神,心不在焉。
也是,加冕那天,教皇其实很不满意。因为按照传统,国王应该要去罗马接受加冕的。硬被从罗马拽了过来,能高兴吗?
说起来,这次典礼的主持人,本应是庇护七世、意大利籍教皇巴尔纳巴·尼可罗·玛丽亚·路易·基亚拉蒙蒂啊。

若是看到大卫草拟的原图,教皇估计要气得七窍生烟。
因为,刚开始时,大卫构思的是拿破仑自己给自己加冕,而教皇在背后一脸不高兴的坐着……
但是,戴了帽子的教皇庇护七世在坐着的情况下,居然与拿破仑身高差不多,这怎么行?还是赶紧把帽子拿掉吧!

于是,本该属于教皇庇护七世的主冠,就戴在这位老兄的头上。当然,帽子的形制稍稍做了一点改动,改成了主教冠。否则,人家指责你僭越怎么办?
主教冕、高冠,法冠或礼冠,是天主教、东正教、圣公宗高级神职人员如主教或大主教在宗教仪式上戴的帽子。
如下所示,查尔斯 - 弗朗索瓦·勒布伦(1739-1824年),拿破仑·波拿巴的三大领事之一,手持“查理曼大帝”权杖。


其六,教皇旁边那位胖胖的红衣主教卡普拉拉(Caprara)当日并不在场,因为他恰巧生病了,在家休养,故无法参加仪式。


由于拿破仑任第一执政期间,是与红衣主教卡普拉拉签订的政教协定,作为其政治生涯中十分重要的一个标志,红衣主教卡普拉拉即使当天并不在场,也要让他出现。
其七,拿破仑身后居然还出现了所谓的“凯撒”身影。即便按照西史说法,凯撒也是千年之前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出现1804年?


西方故事中的凯撒形象



若按华夏典籍《大明一统志》中有关“拂菻国”的记载:

“宋元丰四年,其王‘灭力伊灵改撒’始遣使来献方物。元祐中,其使两至。”
“本朝洪武四年,诏遣其国故民捏古伦齐诏谕之寻遣使来朝并贡方物。” 
倘若拂菻国是东罗马,按照这个记述,宋朝、明朝时,东罗马都是中国的附属国?? 
该国风俗:土屋无瓦。哪里的土屋没有瓦片?想想西藏那里的房屋。 
不信的话,继续往下看。
“宋史:国地甚寒,土屋无瓦。以蒲(葡)萄酿酒。乐有箜篌、壶琴、小筚篥、偏鼓。”
东罗马有箜篌???有筚篥这种乐器?东罗马的钱币上是弥勒佛? 
灭力伊灵改撒。去掉前面四个字,就是“改撒”。“改撒”,即“凯撒”。当拂林国变成了东罗马,“改撒”——则变成了“凯撒”。
昆羽继圣,公众号:昆羽继圣灭失600年,郑和舰队资料终于重见天日,甚嚣尘上的伪史弥天大谎是时候该被彻底终结了
如是,本该属于拿破仑的加冕仪式,就这样神奇地变成了王后的加冕仪式。
从此,拿破仑以头戴黄金桂冠的“新凯撒”形象出现在后来的诸多肖像画中。
司汤达曾说:“拿破仑是在向世界证明:经过多少个世纪之后,凯撒和亚历山大终于后继有人。” 
然而,网上还有种说法,指出拿破仑的加冕典礼实际并不是在巴黎圣母院举行的,而是在意大利米兰的大教堂。当然,加冕的时间也并不是1804年12月,而是1805年。
二者时间相距很近。如果1804年已经加冕过了,拿破仑也不愿从教皇手中接过“王冠”,那为什么要在1805年又再来一次呢?
这倒底是为什么?
因为不可能存在两次加冕,所以可以肯定加冕最大的可能是只存在一次。


为什么认为1804年不可能在巴黎圣母院大教堂进行加冕呢?
因为巴黎圣母院的真实历史可能并没有所谓的800年,其真实历史仅有158年左右,也就是说巴黎圣母院的实际修建时间大约在1864年。
即便按照西方的历史来看,也对不上。
因为巴黎圣母院曾在法国大革命时期(1789-1794年)遭到严重损毁,早已成为残垣断壁,圣母院大教堂还被用作了火药工厂,就连这里的石头都运走,用于建造桥梁或地基。


从1794年到1804年,不过区区10年时间,百废待兴的法兰西就有能力完成巴黎圣母院的重建?看看1804年大教堂的背景,那是多么富丽堂皇啊!

从建造工期上来看,巴黎圣母院始建于1163年,整座教堂在1345年才全部建成,历时整整183年!
按照法国官方说法,19世纪才开始重新修建的话,即便就从1800年起开始重建,难道仅仅只需4年就能重新建成了?

2019年4月15日,巴黎圣母院突遭大火侵袭,大教堂损毁严重。

96米高的标志性尖顶倒塌后,砸坏了大教堂拱顶,还压碎了一座现代祭坛,并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至于大教堂内部,是一片狼藉。

注意,此次大火并未完全烧毁巴黎圣母院,由于消防员的努力,有很大一部分建筑得以幸存,包括两座钟楼以及教堂内部很多价值连城的文物,如著名的玫瑰窗、黄金十字架、教堂的管风琴等等,都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下来。

也就是说,此次大教堂的损毁程度远不及法国大革命时期。
那么,在当今技术条件下,损毁程度还远小于法国大革命时期,重建巴黎圣母院需要多久呢?
光是清理工作(把烧焦的木材和其他碎片清理完成,运至戴高乐机场附近的一个仓库里进行整理归类)就花费了两年。
原来预计重建工作需要几十年。

后来,法国官方觉得这个时间太长,无法接受,开始全球招标,最后在有中国人参与重建的前提下,预计时间缩短到了五年。

以现有的技术条件、技术能力,有基建狂魔参与协助,都至少需要五年时间重建,那当年从1800年开始重建,到1804年就能把大教堂重新建好?

巴黎圣母院举办的一系列仪式中,其中有两项最为引人注目,一项是拿破仑的加冕礼,上文已经说过了,而另一项便是圣女贞德的平反仪式。

据说,在英法百年战争中,女英雄贞德(1412年-1431年5月30日,法文:Jeanne d'Arc;英文:Joan of Arc)带领法国军队勇抗英军的入侵,在奥尔良战役、帕提战役中屡屡重创敌军,扭转战局,帮助法王查理七世收复大片失地。后来,由于叛徒的出卖,贞德被英国抓捕并被污蔑为女巫,最终于1431年5月被英国人公开处决,烧死在火刑柱上,享年19年。

可是,从贞德从军起算起,一直到她被俘,总共也不过一年多时间,一个不懂军事战略战术的未成年女孩,此前也并无身经百战的实际经验,居然能在一年内挽回已然颓败70多年的法国军队,接触奥尔良之围,扭转败局,这恐怕得神灵附体,又或是天主亲临,才有些许可能。

不论西人怎么缝补,也无法圆满解释贞德这个军事外行的村姑,为何能在率军进入奥尔良后原本节节败退的法军就能连连获胜,竟让百年战争中公认战斗力颇为强劲的英军溃不成军。
正因为如此,西方又由乌克兰外科手术、考古专家霍本科(SerhiyHorbenko)抛出一种说法,提出“贞德”是查理六世的私生女玛格丽特公主,从小出身将门、熟悉军事,并由查理七世派出阿朗松公爵(因奥尔良战役一战成名)辅佐贞德的假设。只是,这个故事漏洞太多,经不起考证,鲜少有人认同。
有意思的是,巴黎圣母院的“圣母”可能并非指代所谓的圣母玛利亚,而是指这位圣女贞德。
巴黎圣母院的全名是Cathédrale Notre Dame,Notre Dame的法文本意是“我们的女士”(Our Lady of Paris)、“我们的贵妇”。

Dame的含义如下:

据说,1456年,贞德的平反仪式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并在院中竖立了贞德塑像,由此,贞德被誉为“圣女”。

圣母玛利亚的英文是Mary, Mother of Christ,法文则是Sainte Vierge.

因此,巴黎圣母院(Cathédrale Notre Dame)的Dame,完全有可能指的是传说中的贞德,而不是圣母玛利亚。
并且,Nortre Dame(我们的女士、我们的贵妇)也不是“巴黎圣母院的”专有名称,仅巴黎2区就有两处冠以Nortre Dame的教会,此外,巴黎9区、16区还各有一处。
其实,法国很多教堂都叫Notre Dame。
根据J.MEURET《LE CHAPITRE DE NOTRE-DAME DE PARIS EN 1790》(1790年巴黎圣母院分会)第66页(资料及译文来源于北京大学政治管理学院高鹏程教授)显示:

上图底部标注有法文说明:
“Ce plan, calqué sur celui que l'abbé de La Grive offrit au Chapitre en 1752, indique les maisons des chanoines et bénéficiers sous le numéro qu'elles portaient en 1790.”
翻译过来,大意便是:
该图以1752年拉格里夫修道院院长向该章提供的地图为基础,显示的是1790年教皇和受益人的住所(房屋)编号。
不仅如此,1800年的巴黎规划图中,在今天巴黎圣母院的位置上,显示的也是空地和Hotel God(地图注明的序号为43) 。

地图标注序号为43的地方,是Hotel God.

放大查看

与如今的巴黎圣母院位置对比一下,1800年序号标注为43的位置,正是今日巴黎圣母院的位置。可惜,那时不叫巴黎圣母院,而是Hotel God和空地。

可能有人会说,1800年规划地图上中间不是多了一块位置34吗?那是什么?

34,在1800年的巴黎规划图上名为St. Lewis

而在今天,这个小岛与旁边已经连同,但仍然名为圣路易斯岛,St. Louis与St. Lewis虽然拼法不同,但实际上是一样的。

密歇根大学教授大卫·波特著《18世纪英国的中国品味》(《The Chinese Taste in 18th-century England》,剑桥大学出版社,2010年)一书第6章介绍了西方第一个所谓的“哥特式”怪诞现象诞生的经过,——是一位名叫霍勒斯·沃波尔(Horace Walpole, 1717-1797年,辉格党政治家,英国艺术史学家和文学家)的英国贵族把原本是“中国风”的建筑魔改成了“哥特式”。
其创造了哥特式小说《奥特兰托城堡》和所谓的哥特式建筑“草莓山庄”。
小说《奥特兰托城堡》蕴含怪异、恐怖和超自然元素于一体,开启所谓哥特式风格的文学倾向,对西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而所谓的哥特式建筑“草莓山庄”则首开哥特式建筑的先河,成为西方后世仿效的源泉。

草莓山庄,西方历史上第一个哥特式建筑(产生于1760年代)



在家具领域,英国设计师也大量炮制了中式洛可可风格的图样书。
1740年以后,作为西方史上第一人,马蒂亚斯·洛克(Mathais Lock)开始雕刻鸟和带翅膀的龙。后来,西人延续这种风格,被誉为欧洲家具之父的托马斯·齐彭代尔(Thomas Chippendale,1718-1779,又译作齐本德尔、齐普代尔,英国细木家具设计师和制作家,出身木匠世家)在这方面颇有建树,成为集大成者。
1754年,托马斯·齐彭代尔出版《绅士与细木家具制造者指南》( The gentleman and cabinet-maker's director)一书,书中就详细介绍了所谓的中式奇彭代尔风格。

而18世纪英国著名剧作家奥利弗·哥德史密斯(Oliver Goldsmith,又译作奥利弗·金史密斯)在其著作《世界公民》( The Citizen of the World)一书中,描述了一个角色去拜访一个中国艺术品代理商的故事:
“你有没有漂亮的中国货?那种一般人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我有20种只有中国人懂得怎么用的东西。看这些罐子,正宗的豆绿色……还有这些,虽然在你看来可能还不错,但对中国人来说不值一提。但它们是有用的器具,所以每个家庭都应该有一套。”

最后,再让我们一起来欣赏一幅“以伪证伪”的画作吧!
据说,软弱的英国国王亨利六世(Henry VI,1421-1471年)也曾在历史悠久的“巴黎圣母院”接受教皇加冕,荣登大宝。
1429年11月6日,亨利六世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加冕为英格兰国王;
1431年12月16日,亨利六世在巴黎圣母院加冕为法国国王,如下所示:

咦?巴黎圣母院历经183年的修建,不是于1345年就建成了吗?建成后的大教堂不应该是富丽堂皇、磅礴大气的吗?怎地如此简陋?如此简陋的教堂需要建造183年?
其实,之所以将拿破仑加冕大典放在巴黎圣母院,目的之一便是为了证明巴黎圣母院的悠久历史,不曾想却弄巧成拙,露出了破绽。
唉,一不小心,又前后矛盾了!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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