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方价值观的碰撞:流浪地球和阿凡达对比,华夏古人数千年前就已参透宇宙奥秘



2009年,詹姆斯·卡梅隆执导的《阿凡达》上映,在世界范围内引起巨大反响,被誉为科幻巅峰之作。
那时,绝大部分中国人都不知好莱坞六大(Big Six)为何物,也不知这些公司都掌握在谁的手中,更不知电影是西方价值观极为看重的输出渠道之一。
2009年的中国人依旧那么善良,那么单纯。

后来,随着西史辨伪的萌芽、生发,平静的湖面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有早醒的鸟儿发现,东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晨曦初露,曙光初现,——天快亮了。

这时,早起的鸟儿奋力呐喊,开始试图叫醒身边的伙伴,依旧有许多人沉睡在梦乡,无法醒来,又或继续装睡,不愿醒来。林子里突然从别处飞来一群鸟,个个虎视眈眈,带着仇恨的目光敌视着早醒的鸟儿。若有其他鸟儿此刻醒来,它们便使出浑身解数,花言巧语,巧舌如簧,让这些鸟儿难辨是非,无从判断;遇到陷入沉思的鸟儿,索性一棒槌敲晕了事。
若是敲不晕,则呼唤猎人下场,一枪瞄准,砰地一声,射出一支支麻醉弹。有许多早醒的鸟儿从枝头掉落,因此失去了开口的机会。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越来越多的鸟儿陆续醒来,不小心发现了这一幕。
几只早醒的鸟儿反复观看《阿凡达》,品出了一些不同的味道。
清人魏源云:“师夷长技以制夷。” 
西家的鸟儿可以这么拍?咱们为什么不可以?
西家的电影可以向全世界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感受,东方家的电影为何不可?
为什么一定要在西家设定的框架里,亦步亦趋?只是为了迎合西家的口味,符合西家的所谓的标准与价值观?
2022年12月16日,《阿凡达2》上映,目前全球票房超过20亿美元。


不过,这部科幻巨制在中国的票房却不甚理想。截止目前,该片在中国内地的票房刚刚突破16亿元人民币。

2009年,第一部阿凡达上映,在中国内地斩获的票房是14.36亿元人民币。时隔14年,第二部比第一部仅仅增长了1.64亿。

2022年电影票房如下:排名第一的是《长津湖之水门桥》(40.67亿),排名第二的是《独行月球》(31.02亿),第三的是《这个杀手不太冷静》(26.27亿)。中国本土电影包揽前三甲。

不知不觉间,中国人的欣赏口味变了???
时隔14年,再看《阿凡达1》与《阿凡达2》,审美疲劳的中国电影观众终于品味出了里面暗藏的门门道道。
《阿凡达 1》的故事核心,原来是个换肤版的“北美殖民故事”。
西方殖民者为了掠夺资源来到新大陆(暗喻北美洲),与原住民之间发生了矛盾与冲突,电影主角认同了原住民的高贵野蛮人价值观,帮助他们反过来把殖民者赶走。其主题与《与狼共舞》《最后的武士》《沙丘》等等,都是同一套路的不同形式表达。
《阿凡达 2》延续了第一部的故事,电影主角杰克在新片中已经完全融入外星原住民生活,白人主角再次成为救世主,还与原住民女子结合,——繁育后代。
这段故事,与西方殖民者在北美洲屠戮印第安人、屠戮华夏后裔(包括苗裔),所干的事情不是如出一辙么?原住民的男子都消失了,孩子也消失了,剩下的一些女子,与白人男子结合在了一起,怪不得引起原住民的强烈反对。

据英国《独立报》2022年12月24日的报道,被视为救市大作的《阿凡达:水之道》(下称《阿凡达2》)在上映后遭到美国原住民团体抵制,他们怒斥这部电影种族歧视,用白人而非原住民演员饰演纳美人角色,还以“有害的方式”挪用原住民文化,“以满足白人的救世主情结”。
与此同时,导演卡梅隆在十几年前《阿凡达》上映时的一些言论也被挖出,他声称美国原住民本可以“更努力地斗争”,以抵抗流离失所、种族灭绝的命运。

纳瓦霍(美国原住民民族)艺术家、洛杉矶原住民骄傲组织联合主席Yuè Begay19日发文大声呼吁:
“不要看《阿凡达2》。和世界各地的原住民及原住民团体一同抵制这部可怕的种族主义电影。我们的文化被以一种有害的方式挪用,以满足某些白人的救世主情结。”

所谓的“文化挪用(Cultural appropriation)”,是一个经过润色的词汇,表面指强势文化群体在误解、不尊重弱势文化的前提下使用或侵占弱势文化,本质上是一种文化侵略和替换。
《阿凡达》本质上讲述的是一帮西方海盗、西方殖民者掠夺资源、财富、土地的故事。那么,它掠夺的对象是谁呢?北美洲的原住民。
北美洲的原住民,与华夏有没有关系?
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很大。具体的论述,笔者已发过多篇文章,文章列表就有,计划年后整理成册。
所以,我们在电影院看着一部本质上讲述西方殖民者来自己或同胞家里抢劫的故事,还乐呵呵地享受其中,并为之高唱赞歌?
那么,《流浪地球》基于华夏价值观,又讲述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不久将来,太阳即将毁灭,太阳系不再适合人类生存,面对绝境,人类被迫开启“流浪地球”计划,试图带着地球一起逃离太阳系,寻找人类新的家园。
作为前传,《流浪地球2》则聚焦地球开始“流浪”之前,展现太阳危机初期,人类携起手来迎难而上、攻坚克难的经历。
《阿凡达》表述的是一超独大,单打独斗的西方个人英雄主义概念,救世主只能是花旗国的英雄,以掠夺新大陆(新的星球)为发展和生存手段;
《流浪地球》体现的则是华夏带领人类团结一致,共克时艰,自力更生、和谐发展,与环境和谐共生、永续发展的观念。
为了达成目标,在不得不做出牺牲、需要按下月球核爆按钮与之同归于尽时,先是许多人自告奋勇,中国人还与大毛争得不可开交,最后,沙溢命令年龄五十以上人出列,共赴国难。
这一段很感人,但在西家的眼里,是很难理解和产生共情的。毕竟,文化根植的土壤天差地别。
而《流浪地球》恰恰是根植于华夏传统文化的。
华夏人的天文观、宇宙观,远不是西家的那几百年的想象就可以理解通透的。
西家的鸟儿经常在网上散播一些混淆视听的谎言,故意曲解华夏的宇宙观和天文观,最典型的就是把“天圆地方”生搬硬套,强行解释成“天是圆的、地是方的”,后来又诡异地搞出“地平说”来把水搅浑。
如此一来,这些杂毛鸟就可以宣称,是西方传教士为中国带来了先进的科学知识与技术,让愚昧落后的中国人知道了地球是圆的。顺便,也就把测出地球周长的功绩归到了所谓的古希腊大神埃拉托色尼头上。
可是,“天圆地方”真是它们解释的那个意思吗?天是圆的,地是方的?
当然不是。
天圆地方不是指地平说,而是华夏古人对宇宙的一种认识,是古代的一种哲学思想,是阴阳学里所表达的体现出中国的传统文化,具有朴素辩证法的色彩。
“天圆地方”最早出处是《礼记》,是曾子对孔子的叙述中写下来的词。但这个词并非曾子首创,他是从老师那里听来的。
从《易经》的角度来看,“天圆”指的是:天时,即时间循环往复,周而复始;而“地方”则指地理方位。
如是,华夏古人在参悟宇宙奥秘的同时,赋予“天圆”三层含义:
1、宇宙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宇宙中所有星体,乃至万事万物,皆在做螺旋式的圆周运动;





换个角度来观察,比如,从太阳前进的正面去观察

2、一切天体都在圆周运动规律的作用下,自然演变成圆形;



3、万事万物从产生到消亡,即“生、长、壮、老、已”一个循环,再到新的循环,从产生演变至消亡,一切不断循环往复,这便是《道德经》中的“大道圆圆”。




华夏古人用阴阳符号来表达能量、万事万物

单螺旋线从侧面观察,投射在平面上,便如下图,成为人们口中常说的“波形”,波峰为阳,波谷为阴。

若是双螺旋线从侧面观察呢?则一根为阳、一根为阴。阴阳交织,或曰“纠缠”。

“地方”的真实含义亦有三层。
1、人类生活在地球上,地球虽大,形如球体,但限于个人活动范围有限,难以感知。因此,在适当范围内,目之所及,皆可当作平面化处理,以“天圆”的规律为指导确立方向坐标系统,即东南西北四个正向,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隅,从而构成八方,便于定位和行动;
2、在方向坐标的基础上,建立矩尺的测量标准,把土地划分成方形,高效利用,公平地分配土地资源;
3、在前述两大基础上,道路规划、房屋设计也按此进行,以天文合人文,实现“天人合一”的良性发展、永续共存。
例如,华夏有“圆则杌棿(wù ní),方为吝啬”的说法,“圆”指天,“杌棿”指动荡不定、不安,“方”为地,“啬吝”则指收敛。其意为天圆则产生运动变化,地方则收敛静止。
天坛、地坛、四合院便是这个思想的典型体现。
天坛为圆形,圆丘的层数、台面的直径、四周的栏板都是单数,象征着以天为阳;而地坛则是方形,四面的台阶皆为八级,象征着地为阴。


四合院讲究四面对称建房,其结构成方形,体现的是“地方”;院落成闭合状,门窗皆开向院内,体现的则是“天圆”。

华夏古人不仅在数千年前就根据观察总结的规律得知地球是圆的,而且还在此后经过元代的四海测验(其后制作地球仪)、明代郑和大航海(把地球仪上空白部分的资料补充完成),完成了理论联系实际的验证。
这是人类认知地球的一大跨越。
冯应京(1555-1606),字可大,号慕岗,安徽泗州人(现江苏省盱眙县),进士出身,累官至湖广监察御史。
《月令广义》为冯应京早年编著,戴任续成之,该书最后成书于1601年,共24卷。这本书里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地球” 。

看,书中收录的《山海舆地全图》,地球是不是圆的?中国人是不是很早就知道地球是圆的?注意,此时,利玛窦刚来华,还在澳门、广州等地,尚未入京。利玛窦是1598年第一次进京,后于1600年5月18日(万历二十八年)又带着庞迪我(Didacede Pantoja)神父准备好的礼物再度赴京求见明神宗朱翊钧,1601年1月24日才抵达北京。


李之藻所绘的《坤舆万国全图》制作时间是1602年,号称与利玛窦一起绘制,可是,在1601年成书的《月令广义》(实际书写内容时间更早)就出现了这样的字句:
“览或问地球比九重天之星远大几何?曰地球既每度二百五十里则知三百六十度为地一周,得九万里,计地面至其中心得一万四千三百一十八里零十八丈,地心至第九重月轮天四十八万二千五百二十余里……”


再看看1602年的坤图左侧这段话,有没有发现修修改改,多出了什么?
“论地球比九重天之星远且大几何?余当留心于量天地法,且从大西洋天文诸士讨论已久(篡改添加的文字),兹述其各数以使览马夫地球既每度二百五十里则如三百六十度为地一周,得九万里,计地面至其中心得一万四千三百一十八里零九分里之二,自地心至第一重谓月天四十八万二千五百二十二里余,至第二重谓辰星即水星天,九十一万八千七百五十里余,到第三重谓太白即金星天二百四十万零六百八十一里余。
至第四重谓日轮天一千六百零五万五千六百九十里余,至第五重谓荧惑即火星天二千七百四十一万二千一百里余……”



其实,《月令广义》这本禁书也有被篡改的痕迹,只是那些人工作比较粗糙,留下了漏洞,例如下图,试问,一本明朝的书,怎么会出现“大清国”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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