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之旅后,我的狗血经历

  “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这里很偏僻,周围几十里没有人烟,而且这么多骷髅,又没有值钱的随葬品,不要说老百姓会绕着走,就是盗墓贼也不会感兴趣。”
  只有骷髅没有随葬品,这样说来能原样保持下来,勉强也能说得过去。
  卫桴槎继续说:“我们去的时候,前期考古基本结束了,只留下一些了尾的工作让我们做,而考古系的同学在另一座山上发现了更重要的遗址,好像是一座大型史前城址,所有的人力都投入到那里去了。”
  我把自己代入进去,点头道,“就剩下6个初出茅庐的学生,确实有些难为咱们。”
  “其实工作很简单,主要是记录和画图、拍照、编号、登记之类,也不是很累,主要还是心理上感到恐惧。更可恨的是你们两个男生还一直给我们灌迷魂汤,说什么晚上睡在帐篷里能听到各种野兽的叫声非常刺激,早上听到鸟鸣的声音又非常悦耳,权当学校出钱,请我们免费野营度假。”
  我知道两个男生的心思,点评道:“可以想象。”
  卫桴槎不屑道:“什么野营度假,就是假公济私。”
  这么说我儿子,我有点不高兴,“怎么就假公济私了?
  “这还用问吗,当时你在追任溪,而汤楚在追产露露,到了这种荒山野外,你们两个简直就像是发情的雄孔雀,处处呈能,随时随地都想要展示你们漂亮的尾巴,幻想着抱得美人归呢。”
  我为儿子辩护道:“都是年轻人吗,很正常。”
  记录一下,梅西
  “但我知道你们两个人都不会成功,因为任溪根本看不上你,产露露倒是心中有你,可是你又看不上人家。”
  我调侃道:“你和客椹呢?”
  “客椹是独身主义者,对你们两个都没兴趣。至于我,不瞒你说,你们两个谁追我我都乐意,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们都嫌我丑。”
  没想到她倒很有自知之明,而且毫不隐讳,这姑娘原来也有值得尊敬的地方。
  大街上空空荡,像过年一梓
  我说道:“可是后来汤楚不是成功了吗?”
  卫桴槎叹了一声,“是啊,产露露向来看不上汤楚,没想到后来竟怀了他的孩子。我呢,更没想到你会成为我的初恋男友,真是造化弄人啊。”
  “这不正合你意吗,怎么还唉声叹气的?”我暗暗皱眉,她一再提到“初恋男友”,说明她还是想要鸳梦重温的。
  “说实话,我宁可你不是我的初恋男友,宁可你永远看不上我,因为代价太大了,我们根本没想到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我疑惑道:“发生了什么事?”
  卫桴槎突然不说话了,脸上的肌肉也突然僵硬起来,似乎不愿意回想一样。
  我的兴趣被调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我看到她的眼睛深陷下去,眼眶中浮现出一层薄雾,整个人微微颤抖,仿佛要昏厥似的,我都做好了随时站起来扶她一把的准备。好在过了一会儿后,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神志似乎清醒一些,艰涩地说:“其实我真不想回忆那一段经历。”
  看她这个样子,我连忙掐断了自己的八卦好奇,果断道:“不愿回忆就不要回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卫桴槎温顺地点点头,“还是你好,失忆了,我们几个人可是想忘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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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这杯咖啡我们走吧。”说完,我站站起来欲走。
  卫桴槎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往下说,我只好又坐下来。
  下面就是卫桴槎给我讲的故事。
  骷髅崖实际上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山洞,你叫它山崖也行,大约有二十多米深,最外侧洞顶离地面至少有二三十米,呈半弧形,到里面只有一、二米高了。山崖的外面是一个半月形的水塘,挡住了所有的路,要进入这个山崖必须先沿着崖壁攀登到五米多的山腰,然后顺着一条很窄的路才能下到洞里,所以这个地方既能挡风遮雨,又能防避野兽进攻,是史前人类的天然居所。
  我们扎营的地方靠近水塘,四个帐蓬,任溪和产露露住一个,我和客椹住一个,你和汤楚住一个,还有一个原本是导员住的,他走的时候也没收拾,因为系主任已经从上海出发,很快就会过来。
  这个山洞有两个滴水点,真所谓油水穿石,下面硬是滴出了两个不规则水宕,顺着很浅的水沟,流到水塘里。
  因为地处深山,附近没有村落,也没有农田,因此水塘非常清澈,水草飘摇,鱼翔浅底。奇怪的事情就从导员离开开始。
  那天中午你和汤楚在水塘里钓了几条鱼,我去摘了点野菜,操持了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还喝了一点酒,吃过午饭后导员才走。他走的时候,顺手带走了一个陶罐,准备带回去到资料室入档,但我事后怀疑正是因为他拿走了一个陶罐,才导致后面发生的恐怖事情。因为在他拿走那个陶罐前一切都很平静,但是他拿走陶罐后,事情就有些不对头了。
  福建那边树木很多,但是骷髅崖因为前面有一大片水面,所以视线非常好,我们就站在水塘边目送导员的身影离开。开始他还很正常,可是走着走着,我们就发现他似乎在一蹦一跳的,开始我们还以为他在挥手向我们告别,我们也还都朝他挥手。可是很快我们就发现不对劲了,按说他走近林子里后,我们就应该看不见他了,可是他突然出现在林子上方,在树梢上一蹦一跳的,有时候露出来,有时候又沉下去,就像《卧虎藏龙》里的大侠比武一样,可是从来没听说过他会武功啊?
  震惊之余,我们来不及多想就全都朝他跑去,到了林子里,却不见他的踪影。我们立即打他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这里地处深山,信号本就不好。于是我们分散开来,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搜索,找了快一个小时都没有他的影子,眼看晚霞布满了天空,各种野兽的叫声此起彼伏。我们不敢在林子里多待,不得不回到骷髅崖。
  回到帐蓬,虽然大家都为导员感到担忧,但因为很累,还是抗不住瞌睡虫,one by one 睡着了。令人惊奇的是,当天晚上我们却不约而同做了不同的恶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呆坐在水塘边。那天轮到产露露做早饭,她没有动,大家也没人催她。后来,还是客椹最先开了口,她推了下产露露说:“今天轮你做饭。”
  只咳不烧,不知阳否
  产露露对汤楚说:“汤楚,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动,你帮我做下早饭吧。”
  汤楚一直在追产露露,搁往常,不用产露露开口就主动去帮忙了,可那天产露露叫他,他却像泥菩萨一样,一点反应没有。产露露用脚蹬了一下他,道:“汤楚,我昨晚做了一个恶梦,浑身无力,眼冒金花,你帮我做下早饭吧。”
  汤楚无精打采道:“我也做恶梦了,到现在还觉得浑浑噩噩。”
  产露露不信道:“不想干就直说,还真巧呢,你也做了恶梦,你梦到什么了?”
  汤楚道:“我梦到我在林子里陪你采蘑菇,突然下雨了,于是我们去找避雨的地方,结果看到一座红房子,鲜红色,像血一样的颜色。可是这个红房子非常奇怪,没有门,我们绕了好几圈都找不到门,你靠在门檐下骂我没用,连个门都找不到,害你淋成落汤鸡。可是你还没骂完,我就发现你一点点融化在红房子中,我伸手拉你,用最大劲拉你,才勉强让你不完全被吸进去,我感觉到双手到现在还在拉着你,一直拉,生怕你被吸进去。”
  他的手果然还在微微颤动,肌肉绷得紧紧的。汤楚话没说完,我们几个女人都捂着嘴叫起来,你虽然没有捂嘴巴,但叫的声音最大,“啊,我也梦到一座红房子,但那是一座教堂,长方形的房子,两边是一排排的座位,坐满了人,不过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追问道:“你到教堂干什么?”
  鹿立翰兴奋地说:“结婚啊,跟我的爱人百年之约,百年好合。”
  我又追问道:“你的爱人是谁?”
  任溪瞟我了一眼,轻佻地说:“那还用问吗?”

  我追问道:“你到教堂干什么?”
  鹿立翰兴奋地说:“结婚啊,跟我的爱人百年之约,百年好合。”
  我又追问道:“你的爱人是谁?”
  任溪瞟我了一眼,轻佻地说:“那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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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忿恨地瞪了鹿立翰一眼,他却不睬我,继续说:“我和我的爱人就在这座教堂里举行婚礼,我们沿着两排座位之间的狭长过道一直往前走,可是两边座位上的人一会儿慈眉善目,给我们祝福,一会儿又变得青面獠牙,不断有人伸出脏手骚扰我的新娘子,也不断有人伸手打我,还有人伸出脚想绊倒我们,我一边要保护我的新娘子,一边还要艰难地往前走,只希望赶紧走过这条过道,到牧师面前说上一句“I do”,可是看上去不远的过道却怎么也走不完,就像地平线,明明近在眼前却永远走不到跟前。我到现在还感觉两条腿在动,在一直往前走。”
  接下来,我们每个人都说昨晚做了梦,梦里都有一座红房子,颜色都是像血一样的鲜艳,但是具体的场景和房子的形状又不完全一样。
  任溪在梦中看到红房子是一艘船屋,航行在一条落差很大的山谷河流中,有时候会陷入河中的漩涡,高速打转;有时候又会碰上河中央的巨石,飞到半空中;有时候又突然掉落到几百米的瀑布中,深深地扎入水底。她抚着心脏说,我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到现在还是天旋地转。
  客椹梦到的红房子算是最正常的,那是一座红色的石头房子,有门有窗,但没有安门也没有安窗户,还不如不开门窗,因为这座红房子建在一座几百米高的石柱上,那根石柱直上直下,仿若巨蟒出山,四周都是莽莽无边的大森林,推窗就是云雾缭绕,开门就是万丈深渊,而一条巨大的蟒蛇,一会儿从门里探进头,一个从窗户往里钻。
  奇怪的是蟒蛇并不吃她,只是不停朝她脸上吹气,腥臭难闻,令她不停地呕吐,而吐出来的东西就被蟒蛇吃掉了。这就样,蟒蛇一直不停朝她脸上吹气,她就一直在不停地呕吐。在她说这段梦的时候,还一直不停地往外吐,当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是干呕而已。
  产露露的梦最奇特,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座红色的蒙古包,不过这个蒙古包不是圆形的,而是长方形的,但是你知道蒙古包本来就应该是圆的,怎么会是方的呢?产露露惊讶的发现,这个自己变成的蒙古包实际上具有两重意识,除了她自己的意识外,还有蒙古包自己的一套独立意识。两种意识产生了激烈地冲突,蒙古包责怪产露露作为一个长方形的人类,才会让自己变成长方形,遭到其它蒙古包的嘲笑,它一再要求产露亍原地不停地旋转,当达到一定速度的时候,才会把产露露甩出去,蒙古包才会恢复成圆形。于是产露露就不停地旋转,不停地转圈子。总是不可抑制地想变成圆形,总是在扭来扭去,试图变回圆形。也难怪她眼冒金花,不想做早饭了。
  相比之下,我的梦最惨,我梦中的红房子是一座红色的欧洲中世纪古堡,我和我的爱人,也就是你,在里面幸福的生活着,过着童话一般的日子,可是你爱我爱的太疯狂了,总是不停地索取,没日没夜的索取,让我不停地生孩子,不是在生孩子中就是在造孩子中。可是每次生产的时候我都会大流血,血多到能将整个城堡淹没,而孩子生下来不久就会死去。
  每次孩子死去,我都非常伤心,白天把他们埋掉,晚上又忍不住挖出来,可是他们都变成了骷髅,我非常伤心,就脱下身上的貂裘,扯下上面的毛给他们编上眉毛头发。
  明知道这样下去,我会血尽而亡,可是你还是不停地索取,我还是不停地生孩子、不断地大流血。
  六个人同一个晚上,不约而同都梦到表面无关却又互有关联的恶梦,这不能不让人产生恐惧,而且经过归纳分析后,我们认为涉及到我们六个人不同的器官,汤楚是手,你是腿,任溪是心脏,客椹是胃,产露露是头或眼睛,我是血液。而共同点是一座红房子,而且都是长方形的房子,这是什么原因呢?
  最后汤楚说:“我家老宅里有一座棺材,每年爷爷都要上一遍红漆,长方形的房子会不会就是棺材?”
  经他这第一说,我们都各自回忆了梦中的红房子,别说都是前面大后面小,真有几分棺材的影子。
  最后,汤楚指了地下,又说,“会不会我们扎营的地下就有一口红棺材?”
  被他这么一说,我们都吓得跳起来,任溪立马就提出不干了,要回学校,我们几个女生自然也是赞同的。但是这时候下起了大雨,非常大,显然是无法动身的,我们一致商量好,不管院长来不来什么时候来,雨一停我们就走,即使学校再逼我们来也坚决不来了。
  我们无聊地坐在塘边,看着雨点密集地打在水面上,溅起一圈又一圈水花,商量着要不要挖一挖,看是不是有红棺材,但很快崖顶上的水倾倒下来形成了颇具声势的瀑布,水雾缭绕,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不得不把帐篷往里面移,这也意味着我们不得不离骷髅罐子更近了,虽然人多还不至于害怕,但也没有人再提挖棺材的事了。6个人很自然地形成了三个小方阵,鹿立翰和汤楚分别向他们的女神献殷勤,客椹一动不动地望着瀑布,我虽然坐在客椹旁边,眼睛却是看着里面,看着地上的骷髅罐子。
  堵车
  虽然我非常赞同离开这里,也急切渴望离开这里,但我却恍惚感觉有一丝不对,我们不会那么容易走掉的。因为我母亲是我们当地一个著名的香师,我多少也跟着学了一点。哦,香师可不是制香调香的师傅,而是类似于巫覡一类的人。之所以叫香师,是因为凡有人来求卜问事,必先点一支香,根据烟的聚散长短才能决定能不能做法。
  对汤楚所言的红棺材,我认为纯属无稽之谈,因为即使地下有红棺材,为什么之前我们没有任何人做梦?我猜想最大的可能还是和这些骷髅罐子有关。
  这些骷髅看上去杂乱无章,但是我仔细观察之下却发现似乎存在某种规律,但具体是什么规律,我说不上来,要是我母亲在就好了,她一定能够看出来。
  随后我又有了第二个发现,我感觉这个地方变了,跟我们一开始来的时候不一样了,这种变化不是指物理环境的变化,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表达我的意思,气场?氛围?平衡?对,用平衡可能相对比较贴切吧。
  我想我们之所以做那些稀奇古怪的梦正是因为这里的某种平衡被打破了,而且更可怕的是经过我进一步的思索后,我发现做梦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表象,最要命的是我们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受到了影响,邪恶之花开始在我们的内心不可抑制的生长、蔓延。
  有这种感觉,是从我发现自己的内心变化开始的。入学以来,鹿立翰一直向任溪献媚,我虽然心有妒嫉,但也知道自己比不上任溪,只是默默地祝福他们,但是此刻看到鹿立翰向任溪媚笑,我竟然产生了深深的痛恨感,恨不得上前一把将任溪撕烂。
  我立刻扭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想克制住这种邪恶的力量滋生。我望向他们们每一个人,我惊恐地发现,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有着一丝丝邪气,若有若无,但我敢肯定人人都有,如不及早离开这里,我们之间迟早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甚至会死人都有可能。
  这时,有一只红色的蛾子穿过瀑布飞了进来,我瞬间明白了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的导员,是他拿走了一只骷髅才导致了这里的平衡被打破,才使这只蛾子飞到这里来。因为这不是普通的蛾子,而是恐怖的鬼火蛾。
  家母曾经跟我说过,凡是鬼火蛾飞到的地方一定是邪气旺盛之地,此处虽然有那么多骷髅罐子,但因为摆放的缘故,几千年来都相安无事,之前考古系的同学在这里工作多日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但导员拿走了一个骷髅后,一切就变了。
  红色的鬼火蛾在崖洞上方四处飞舞,仿如鬼火翩跹,想干坏事的念头不可抑制,终于一个邪恶的计划也在我心中蕴酿产生。
  我要毁了任溪,我要占有鹿立翰。
  不知道睡到什么,我被尿憋醒了,起夜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鹿立翰向任溪告白,任溪无情地嘲笑着鹿立翰,甚至用了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来打击他。
  鹿立翰被激怒了,扼住了任溪的脖子,我在一边看得非常兴奋,巴不得鹿立翰掐死她,可是客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猛地冲向鹿立翰,差点把他撞到水塘里。
  令人奇怪的是,客椹也疯狂地嘲笑鹿立翰,我心里非常奇怪,她不一直暗恋鹿立翰吗,怎么突然变了?
  不知道睡到什么,我被尿憋醒了,起夜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鹿立翰向任溪告白,任溪无情地嘲笑着鹿立翰,甚至用了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来打击他。
  鹿立翰被激怒了,扼住了任溪的脖子,我在一边看得非常兴奋,巴不得鹿立翰掐死她,可是客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猛地冲向鹿立翰,差点把他撞到水塘里。
  令人奇怪的是,客椹也疯狂地嘲笑鹿立翰,我心里非常奇怪,她不一直暗恋鹿立翰吗,怎么突然变了?
  他们几个走后,鹿立翰对着一棵树又踹又踢,又对着树小解,我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他最软弱最无助的时候,但也是最能听得进我的建议的时候,因为我的建议是邪恶的。
  鹿立翰对我的突然出现非常恼火,骂了一句脏话,但是我并没有在意,只是直截了当地说:“立翰,刚才我都看到了。”
  鹿立翰恶狠狠地回道:“关你屁事!”
  我笑道:“只有女人才懂女人,你要是想追到她呢,还是尽量对我客气一点。”
  鹿立翰还真是个变色龙,听我这么说,立刻赔上了笑脸,“只要你肯帮我,条件随便你开,一个古驰,可以吗?”
  我继续保持微笑,“原来她在你心目中只值一个古驰,那也不过如此嘛。”
  鹿立翰真可恨,一边尿尿一边吹口哨道:“值什么你别管,你先说说你怎么帮我吧?”
  我知道他不待见我,所以才有这样无礼的举动,我忍就是了!我直截了当地说:“任溪是一个有思想有追求的女人,用常规的法子,你永远追不到她。”
  我这么一说,鹿立翰果然来了兴趣,“你有什么非常规的法子。”
  我压低了声音,“不过,我有条件的。”
  鹿立翰冷哼了一声,“灌醉她,然后霸王硬上弓?这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我摇摇头,神秘莫测道:“当然不是那种下三滥的法子,我有办法让她主动献身。”
  鹿立翰似乎并不相信我说的,他的这个反应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作为一个正常人,他不可能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拉上裤链后,他直接往回走,“谢谢你的好意,不需要。”
  我冷笑一声,“真的不需要吗?你家顶多算得上小康,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唯一的法子就是把生米做成熟饭。”
  看我说的这么肯定,鹿立翰停下来,饶有兴趣道:“你真能做到?”
  我点点头道:“家母是一个香师,我也不怕你笑话,说白了就是巫婆。香师既能救人也能害人,你说我有没有法子?”
  “到底是什么法子?”
  “这我不能说,反正你听我的就行了。”
  没想到鹿立翰还是一个有小性格的人,听我这么说,就道:“既然不能说,那我也就不打听了,你自己玩吧。”说完,作势要走。
  我只好拉住他,妥协道:“行,我告诉你。”我的法子其实很简单,我在崖洞中发现了鬼火蛾的踪迹,鬼火蛾繁殖方式非常奇特,过程中一定会借助一种叫红蕉花的植物,这种植物会分泌有特殊香味的花汁,这种花香本身无毒,还可以吸引鬼火蛾过来繁殖。但是一旦它们在这个过程中受到干扰就会释放一种有毒的红雾,人吸入后在体内产生媚毒,会向任何一个男人主动求欢。
  听了我的法子, 鹿立翰皱眉道:“你这样害你的朋友,于心何忍?”
  我笑道:“她不是我的朋友,甚至认为我不配当她的朋友,我们只是同学,在一个班上课,在一个宿舍睡觉而已。”
  祝各位朋友新年快乐,平安幸福!
  “所以你就害她?”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呢,这种损阴德的法子,你愿不愿意干?”
  “干!”鹿立翰毫不犹豫地回答,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阴狠。但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这不能怪他也不能怪我。我虽然长得不够貌美,但绝不是毒如蛇蝎的女人,我相信鹿立翰也不是这种男人,但是自从导员带走一个骷髅后,整个这里的气场就变了,变得怪异而邪恶,我们的心智也随之而变,变得心肠歹毒起来。
  兔年初一,拜年啦
  鹿立翰是个聪明人,问我:“你这么没有下限的帮我,估计不是为了一个古驰吧?”
  我朝他树了下大拇指,“当然不是,我说过我是有条件的。”
  鹿立翰立即道:“行,一个古驰不够,我再送你一个劳力士。”
  我冷笑道:“果然是上海小开啊,出手蛮大方的。不过我告诉你,我们家虽然在农村,没有多少钱,并不是我们挣不到钱,而是因为我们不屑于挣多少钱。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大年初三,阳光灿烂,三阳开泰
  鹿立翰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要钱?”
  我点点头:“是的。”
  “那你要什么?”
  我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做我男朋友。”
  鹿立翰笑起来,“你有没有搞错?我都已经和任溪那个了,又怎么会做你男朋友?”
  我冷笑道:“其实你也清楚,即使你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她最后还是不会嫁给你,因为你们家那点钱,她根本不看在眼里。只有要更有钱的人出现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
  鹿立翰有点恼羞成怒道:“你胡说。”
  “你可以说我胡说,那你敢跟我打赌吗?”
  “什么赌?”
  “一年之内,如果一年之内她有了新欢抛弃了你,你就做我的男朋友。”
  “如果她没有新欢呢?”
  我斩钉截铁道:“如果是那样,那我自认倒霉,祝你们幸福,绝不打扰你。”
  鹿立翰的脸色在月光下惨白的有些怪异,伸出手掌道:“一言为定。”
  我也伸出手掌,跟他击在一起,“一言为定。”
  大年初六,六六大顺
  第二天碧空如洗,空气清新,但是道路仍然非常泥泞,大家还是决定试试能不能回去,但是我们也知道这很难,所以我们连帐篷也没收,每人只带了一件称手的工具,轻装上阵。我记得任溪和产露露各带了一根棍子、客椹带了一个榔头,鹿立翰和汤楚各拿了一把洛阳铲,而我带了一个弹弓。
  路很滑,泥很深,一脚下去都能陷到小腿肚子。当地都是红泥,粘性很大,踩进去很难拔出来,即使费了好大劲拔出来,也是粘满了厚厚的泥,特别重,每一脚都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所以我们走的非常慢。
  更糟糕的是,因为泥太重了,往往只能拔出脚拔不出鞋子来,很快你和汤楚都脱掉了鞋子,提在手上,赤脚走路。开始我们几个女孩子,还坚持着从泥里捞鞋子出来,但是后来也不得不放弃了鞋子,狼狈不堪,艰难地往前跋涉。
  不过说起来,你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小伙,立马把任溪的鞋子都从泥里捞了出来,用鞋带系好背在肩上。汤楚也见样学样,把产露露的鞋子背在肩上,只有我和客椹的无人管,自己提着走。
  好在这个地方没有人迹,也就没有碎玻璃什么的扎脚的东西,但是枯枝和碎石还是有的,女生都细皮嫩肉,走不了多久就叫苦连天了。
  第一个打退膛鼓的是产露露,走着走着,她突然说:“我不走了。”说完,掉头就往回走,汤楚立即追上去,陪她往回走。
  客椹说:“我也想回去了。”
  任溪也道:“都回吧,这地太烂,走不出去的。”
  鹿立翰道:“既然这样,今天就不走了,等地干了再说。”
  我指着汤楚和产露露的背影说:“你们几个也真是的,就不能成人之美?”
  她们两个立即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任溪笑道:“好吧,我们就迟点回去,他俩要是成了,可要好好宰一下汤楚。”
  客椹道:“那我们去哪呢?总不至于在这里干等着吧?”
  鹿立翰道:“这里离导员消失的森林不远,要不我们去找找导员吧?”
  客椹说:“莽莽林海,到哪去找啊?”
  到云南,回贴要到睌上了
  我说:“导员说不定只是昏迷了,我们如果能找到他,或许可以救人一命。”
  众人见我这么说,都同意到森林里找找看。这片森林并非原始森林,都是次生林,长得也比较稀疏。
  进了森林,里面的路反而好走一些,因为地上都有落叶,不会陷下去。
  我们重新穿上鞋子,手拉着手,喊着导员的名字,慢慢穿行在森林中。
  我自告奋勇走在最前面,虽然嘴里也喊着导员的名字,但其实心口不一,首要目标可不是找导员而是观察四周的植物和动物粪便,以便发现鬼火蛾的踪迹。
  我是不是很坏?
  我们没有找到导员,在我的带领下,逐渐接近我想带他们去的地方。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爬过一道山梁后,森林突然消失了。山坡两边截然不同,一边是森林,另一边竟然一棵树都没有长,全是一丛丛不知名的野草,视野非常开阔,空气特别清新,偶而还会有几只白色的鸟儿飞过,仿佛到了新疆的草原。
  我扯开嗓门,大声喊着导员的名字,他们也都跟着我喊。
  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也就停下了。其实这种呐喊更多的是种发泄,并不指望导员会突然冒出来,走到一重新境地,难免都有些许兴奋和欣喜。
  站在山巅,欣赏了一会儿风景,我们继续往下。
  走在草地上,又软又舒服,不知道谁说了句照相吧,就纷纷拿出了手机,摆出各种姿势拍照。唯一遗憾的是草上都是露珠,没办法在草地上打滚。
  又往前走了大约一刻钟后,莽莽草地上突然出现一丛大红蕉花,颜色特别鲜艳,特别明显,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啊。其实也并不是突然出现,应该说是我的预料之中,是我引导他们过来的。
  看到漂亮的红蕉花,大家更兴奋了,我指着花说鹿立翰你正好相反,在我们三个女生中是万红丛中一点绿,太美了,我们照个合影吧。鹿立翰手长,站在中间自拍。接着他给我们三个女生拍合照。
  照完之后我要跟鹿立翰单独拍个合照,但他有些不情愿,我小声说跟我照了你才好顺理成章和任溪照。鹿立翰这才同意了。我搂着他的腰,开心地笑着,天上的白云也笑得很开心。
  我照完,又让客椹跟他合影,然后就拉任溪合照,起先任溪不干,被我和客椹一阵起哄,才勉强同意了。看到鹿立翰朝我投来感激的眼光,心中又高兴又辛酸。
  任溪跟鹿立翰合照的时候,我把手机递给客椹,凑着她的耳朵说,我内急,要到花后面解决,要她稳住鹿立翰,不要让他偷看。
  客椹朝我点了下头,高声喊着两人摆姿势。我则悄悄地走到花丛后面,在地上铺了个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说起来还是男人方便,直接朝花丛中尿就行了,我们女人却要费一番周折。
  我照完,又让客椹跟他合影,然后就拉任溪合照,起先任溪不干,被我和客椹一阵起哄,才勉强同意了。看到鹿立翰朝我投来感激的眼光,心中又高兴又辛酸。
  任溪跟鹿立翰合照的时候,我把手机递给客椹,凑着她的耳朵说,我内急,要到花后面解决,要她稳住鹿立翰,不要让他偷看。
  客椹朝我点了下头,高声喊着两人摆姿势。我则悄悄地走到花丛后面,在地上铺了个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说起来还是男人方便,直接朝花丛中尿就行了,我们女人却要费一番周折。
  当我的把装尿的塑料袋扔进花丛中后,我期待的事情发生了。从大红蕉花里飞出了十几只鬼火蛾,鬼火蛾开始绕着大红蕉花绕圈,大约盘旋了十几圈后,从它们的尾部飘出红色的水雾。如果你们看过飞机表演,所过之处留下五颜六色的彩雾,就很容易想象出当时的情景。
  大家都没有看过这种奇景,议论纷纷。任溪说是在淌血,客椹说是在尿尿,而我说是在授精。
  我们一致转向鹿立翰,问他是什么?
  事先我已经将大概情况跟鹿立翰说过了,按说他应该支持我的观点,但鹿立翰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竟然毫无原则地支持任溪,我有些好笑,明明向任溪告白都失败了,还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每时每刻巴结她,真让人无语。
  我心里非常气愤,任溪是比我和产露露漂亮,但不代表比我聪明,更不代表着她掌握着正确答案,本来我只是准备达成我愿即可,现在我却有了害死她的心。我大声说:“那我证明给你们看。”
  任溪惊讶道:“这你也能证明?”
  我望向鹿立翰,期待他在最后一刻支持我的观点,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要证明我的话,等待我们的将是不可知的未来,甚至还有生命危险。但我失望了,他甚至瞧都没有瞧我,完全聚集在任溪的身上。我掏出弹弓,抬手打向鬼火蛾。鬼火蛾吱都没吱一声,就跌落进大红蕉花丛中。
  任溪和客椹都惊呼了一声,鹿立翰则立刻指责我,“你干什么?”
  我笑吟吟地说:“你们不是要我证明鬼火蛾在授精吗?”说完,我走过去,手指花丛道:“你们自己来看吧。”
  说着,我探手拎起一只鬼火蛾的翅膀,它和另一只鬼火蛾紧紧的粘在一起,我把两只鬼火蛾掰开,“这是刚才交配的鬼火蛾,一只雄的一只雌的,现在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吧?”
  但是这几个人仍是将信将疑,我望向鹿立翰,逼他表态,“鹿立翰,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鹿立翰摇头道:“我是学人类学的,又不是学生物的。”
  这么明显的事实,她们两个女人目光短浅也就算了,没想到鹿立翰为了拍任溪的马屁,也昧着良心不肯支持我的观点,我算是看出来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他们眼里,颜值即真理。那好,我要让他知道,真理往往掌握到低颜值的人手里。
  我将手中的雌鬼火蛾朝空中扔去,雌鬼火蛾开始在天空旋转,转了几圈后,就准确地找到了雄鬼火蛾,飞到它的身边,用它的翅膀不断地轻抚着雄鬼火蛾,很快从花丛中又飞出十几只鬼火蛾,在天空呈8字形飞翔。
  几圈之后,从它们屁股那里涌出一团红雾,红雾迅速扩大,瞬间朝我们笼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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